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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情妇皇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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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一改进门的冷然表情,赞赏地道:“这孩子真懂人心,怪不得连皇上也夸你。好吧,就试试吧。”

十四起身把凳子让给了我,我坐在塌前,让德妃俯卧着,顺着脊椎骨慢慢地往下按,轻问道:“娘娘这样重吗?”

德妃闭着眼笑道:“刚好,你这跟谁学的,舒服的紧。”

十四得意的笑道:“额娘儿子的眼光不错吧,我就知道容月能让你开心。”

我朝他嘟嘟嘴,我何成了他们兄弟的开心果了。他到是高兴了,姑奶奶我累地一身汗。按磨了会,粥也凉得差不多。于是对德妃道:“娘娘,先喝点粥,等会奴婢再接着给你按。”

德妃点点头,我忙跑到厨房端了粥上来,把碗给了十四,让他喂德妃,儿子喂地东西兴许又好吃几分。十四闻了闻,抬头盯着我道:“有没有多烧点,爷也想尝尝。”

旁边的碧玉盯着我,一副鄙视我穷苦人家,没见世面的表情道:“十四爷吃两天都有,她烧了满满一大锅呢?”

我傻呵呵地道:“因为大锅的粥才好吃,奴婢才多烧的,请娘娘恕罪!〃

十四一边喂德妃一边道:“只要额娘能吃,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额娘好吃吗?”

德妃笑道:“这丫头果然有一手,这粥又香又保”

“谢谢娘娘夸奖,这也是十四爷的功劳,喂的人不同娘娘的感觉自然也不同,这大概这是爱屋及乌吧!〃

拍拍这样的小马屁,本姑娘还是会的,果然德妃与十四都乐呵呵的。德妃吃了小半碗粥就停了,好在没有反胃。我又帮她按摩了会儿,她静静地睡着了。我交待了一下宫女,忙借机退了出来,太阳都西斜了,怪不得累地全身发软,我这是造得什么孽啊?十四笑着千谢万谢的,就当也帮四阿哥一个忙,好歹也是他娘。一上马车,累得眼皮沉沉,睡了过去。正美梦着呢,身体被人用力的晃动着,迷迷糊糊的说:“别烦我,累死了,我还要睡。”

接着脸被打地啪啪响,且越来越用力,摸摸生疼的脸边睁眼边生气地道:“十四爷,你打……。”

半句话噎在了喉咙里,只见四阿哥一张锅底脸,怒瞪着我。一看原来回到房间了,摸摸头不解地道:“我怎么在自己床上了?”

他却眯起了眼,满腔怨恨地瞪着我道:“那你该在谁的床上?”

都闻到他身上的醋味了,这位爷还真够逗的,玩笑道:“四爷,你说呢?”

他伸手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打得我一头雾水,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傻傻地看着他,脸的痛楚才回过神,泪也在眼眶里打转,质问道:“你疯了,好好的为什么打我?”

“爷是疯了,竟喜欢你这种轻薄的女子。”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地冷声道。

我莫不是在做梦,使劲的拧了一下大腿,好疼,他竟无缘由的给我扣上这么一顶帽子,眼泪像雨帘一样不争气的流淌下来。他竟拉着我的手,从床上把我往地下拖,大声地嚷道:“竟然还有脸哭,给爷跪着去,还去勾搭老十四,你是何居心?”

他居然以为我跟十四有苟合之事,心冷地跟冰柱似的,没了还击的力气,任由他像拖死人一样,往下拉。他见我没个反应,用力一松手,我整个人从床沿上滚到了踏板上,从踏板上又到了地上。肚子着地重重地摔在了踏板的硬角上,过了片刻撕心裂肺的疼,人跪在地上缩成了一团,全身一阵冷汗:“疼,疼,宁儿,宁儿……。”

[正文:第一一六章痛恨交加]

他边拉边怒吼道:“让你装,你给我跪好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四爷,看在小姐对四爷一片深情的份上,就饶了她吧!〃

宁儿从门外奔进来,跪在我身边哭着帮我求饶。我脸色煞白,额头布满了冷汗,无力地斜倒在了宁儿身上:“别求他,我并没有错。”

他冷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你个不知悔改的东西,来人也给爷拖出去打?”“不用了,我自己去,宁儿快把我扶起来!〃我用力的撑着宁儿,一下又重重的颠坐了下去。

“血,小姐流血了。”宁儿的尖叫声传来,我本能地垂下头,这才发现血顺着大腿一滴一滴地掉在了地上。

一阵眼晕,只觉着肚子疼,眼前模糊一片,虚弱如蚊子叫声:“宁儿,看在你我一场姐妹的份上,你去找十四爷来,我死也要死的清白。胤禛,你好狠……”

迷糊中听得宁儿的呼喊声,一次陷入了晕迷的世界。我上辈子一定是做恶多端,既使逃脱了这世,也被上天拎了回来,我到底欠了件么孽债,谁能告诉我?

“小姐,醒醒,该喝药了。小姐……呜呜小姐……”耳边不时传来叫唤声与哭泣声,听得明白,就是无力反应。我不能喝,这样活着情何以堪那,不如死了倒干净些。

嘴被人敲开,温热的药流了进来,我要吐掉它,可是我连吐的力气都没有。神智又模糊起来,好想睡觉。微微地睁开眼时,屋里点着烛火,大概是风的关系,突明突暗的。宁儿趴在床沿【炫】'【书】'【网】上睡着了,我又一次活了过来,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段恶梦开始的地方。

竟让我碰上了古代版的安家和,一个暴力者,若是现代还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而如今却是砧板上的鱼肉,命如草芥。手摸了摸宁儿的头,情也是有阶级的,我就不该去招惹那些权贵。“小姐,你终于醒了!〃宁儿擦了擦眼,抬头兴奋地注视着我,随即又眼光暗淡,哽咽道:“小姐,你要想开点,孩子没了,以后还可以再生,身体要紧啊!〃

我没有悲也没有恨更没有喜,二个月月事未来,果然是怀孕了,没有了好,无牵无挂。再说未婚生子,也为世人所不齿。“这是什么时候?”我面无表情地轻问道。

宁儿擦拭泪痕,握着我的手,轻声道:“天快亮了,你都晕睡了二天二夜了,明儿我一定去谢菩萨。”她跪在床前,对着外面虔诚地拜了拜,转身帮我拉拉薄被道:“四爷,悔得跟什么似的……”

“别在我面前提他,从前的花容月已经死了,我至多欠他一条命,我跟他再无瓜葛。”我快速打断了她的话,原来自……己还是有恨的,只是把恨深埋起来而已。

“可是小姐……”宁儿见我盯着她,把话咽了回去。这身子本就不是我的,如今却因我屡遭不幸,就是为了这个身子的主人,我也要好好的活下去。这样的感情挫折,对我一个从现代过来的人来说,本就没什么。既便是结了婚又离了的多的是,古人不是也有休妻的,就当它是清梦一场好了。自我安慰一番,心里还是透心的凉。

天渐渐地透出了一点光亮,也给了我新的希望,希望从此后我的人生也走出这黑的夜。我热地掀开被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门外传来脚步声,侧头一看,十三关切地进了门。欣喜地道:“可觉地好些!〃

我欲哭无泪,淡淡地点点头,十三也皱起了眉头:“想开点吧,四哥是真喜欢你,才会如此失控,他也……”

“十三爷,该上早朝了,奴婢心里透得跟明镜似的,所以请爷也不要提。”我捂着耳朵,紧闭了双眼,不愿闻到他的点滴。

十三尴尬地笑了笑,叹了口气,起身道:“我是该上早朝了,你自己保重。”

我干涸的眼眶里两滴苦泪顺着眼角而下,十三的背影似他的愁容,我轻唤了声道:“十三爷,谢谢你!〃

十三顿了顿,没有回头,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提步而去。

[正文:第一一七章计划出逃]

宁儿服伺着我用了早餐,喜薇也前来探望,看我一副淡淡地神情,安慰了几句回去了。宁儿轻声告诉我,爷都瞒着这事呢,只说我生病了。

斜靠在床上想心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要出逃总得有个计划,有个路线。那个叔叔从未见过,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就去南方吧,总比北方熟悉些。虽然跟三百年后完全两样,总有共同的地方。自然一个人都不能告诉,否则会连累他们。赶明儿买几身小厮的衣服,既不惹眼又安全,计划在心中渐渐成熟。

中午天气又闷又热,宁儿慢慢地给我摇着扇,说是要像坐月子一样,不然会留下病根。从睡梦中热醒,额头被人轻轻地擦拭着,还以为是宁儿,微微的睁开眼。原来是四阿哥,见我醒来,关切的问道:“可好些?”

我淡淡地看着他,就像是刚见的陌生人,他的眼里流露出悔恨与悲伤,叹息道:“你怎就这么倔,为什么不说明白?”

我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气,把怒火压了下去。他还把责任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果然是当皇帝的料,只有别人的错,自己是永没有错的。他拉起我的手,我本能地缩了回来,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用力地扳过我的身,拉起我紧抱着,不顾我的挣扎,急声道:“月儿,是我错怪了你,眼睁睁地看着十四弟笑着把你抱进府,我的血管都要爆裂了,妒忌的不能自我。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生,就当它从没发生过好不好?”

我心里恨的痒痒的,你毁了一切,还想当没事人。又一想,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已经没必要生气了,失去的东西是再也回不来的。任由他抱着,淡淡地道:“悲落叶,叶落绝归期。纵使归来花满枝,新枝不是旧时枝。”我就像那可悲的落叶,已断绝了归期,即使能回到开满鲜花的树上,那也是另攀新枝,而不是重返故枝。

他果然听懂了诗的含义,震惊地放开我,扶着我的双肩,惊慌地凝视着我。我还是淡淡的神情,实在也无力反应,心都凉了一半的人,还有什么可悲可喜的。他又快速地把我揉在了怀里,片刻又不放心似的打量着我,捧起我的脸深吻。

我木讷地随他摆布,他感觉到我的冷淡,停下来摇着我,不该的大声道:“你给爷醒醒,不许你这样,这样跟死了有何两样。”

我像只木偶一样,他晃着我警告道:“爷不许你这样,只要你活着一天,你就是我胤禛的人,死也是我胤禛的鬼。”

我淡淡地道:“四爷,我困了!〃

“好,好,你好好休息,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晚了再来看你。”他喃喃自语,像对我说,又觉着更多地是对他自己而言,轻轻地将我放下,坐了片刻,起身出了门。我的泪角竟然又含着泪花,也不知是悲自己还是可怜他。

吃了一车的药和补品,一晃一个月过去了。我向来身子骨就好,经这样细致地调理,早就恢复了原气,可伤害终究是伤害,一想起心就隐隐作痛。

一早把宁儿打发到清雅居,我从侧门溜出了府。拦了辆马车,顺路搭到了闹市,快步跑进店里买了几套小厮的粗布衣衫,又换了几张小面额的银票,买了一把短剑,匆匆地跑回府,见宁儿还未回来松了口气。藏好这些东西,我没事人一样的坐在椅子上打着小扇。宁儿把水果递给了我,还说了些酒楼的事。我自管自应着,心里却开始有点窃喜了,我终于要迈出第一步。

不走也实在不行,那个四阿哥三天两头地来,弄得自己又有点同情起他来,若再不走,恐怕女人的老毛病又要犯了。宁儿安顿好我后,就回房休息了,我轻轻地起床,点了一支蜡烛,开始写起信来。

十三对我超出朋友的照顾,于是跟他言明,所欠的四年时间,定会回来补上,还给他留了五万两银票。接着给子俊与芳儿的信,让他们全权处理我的那分,既便他们占了,也不为过,这几年都是他们出的力。再一留了封给宁儿,并附上文银百两,权当是结婚嫁礼。

[正文:第一一八章逃亡江南]

为免引起别人注意,写好信后,就把灯给灭了,借着月光收拾起东西来。把平时的便衣都叠好,用小厮的衣服包好,把十万银票一半缝进了一双鞋里,一半则缝进了带的衣服里。随手带上了首饰,看着进宫的牌子,或许到地方上还可派点用场,于是塞进了衣服里。解下脖子上的玉佩,把它跟信放在了一起,还是断得彻底点吧,这玉还他比较好。竟七七八八打了一大包东西,又觉着不妥,扔回去了几件衣服,再把衣服,除要换洗的,用绳子捆紧,像军队里的行军用品一样,果然缩了许多。

鸡一叫警觉地醒来,把枕头塞在床上,从内锁上门,从窗跳了出去。像做贼似的,从后门溜出了府。一身小厮的打扮,天还只有蒙蒙亮,就是十三见了兴许也不放在心上。跑了一段路,碰到了一辆拉货的马车,与车夫讨价还价,结果三两银子成交,带我出城。倒不是我小气,只是不能让人看出有钱罢了。

晨曦微露,来往的车辆渐多了起来。我在车上迷迷糊糊的,脸上出来时被我抹了点土,一副小流浪儿的打扮,怪不得老汉大声喊道:“小流浪,到地了,这就是运河口积水潭码头,你要到江南寻亲,搭前面那条大船就可了!〃

我从腰带中摸出三两银子,并说了声谢谢,朝大船走去。码头上人来人往,到处是搬货卸货的人,我东躲西躲才没被碰撞,还是被那些粗人乱骂了一通。这是一艘运米的船,站在岸上看不清它的长度,高高的桅杆,还有那布帆,都让新奇。船家是一个三十多岁晒地古铜色的男子,穿着件白色的马褂,憨厚敦朴。

船是到镇江一带,他们专门帮人运货,一家人吃住船上。这次是运米到京,由于没有回运东西,所以空船而回。我说明了来意,他愿意让我搭个便船,我自然不要白坐,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给他,想着到地了再给他十两。船娘是典型的江南女人,长年赶船,也显老成,跟船家正好互补,是个爽直快语的人。船开的瞬间,五脏六腑都揪集到了一起,竟有太多的不舍,太多的苦楚,挥手笑喊道:“再见,再见!〃

我的举指引起他人的注视,有些人都投来怪诡的眼神,忙转身回了船舱。想来要低调些,若是四阿哥派人来查我,也不至留下足迹。

康熙三十八年也在古运河里呆过一段时间,那会儿紧张的要命,也没好好地观赏过。北京这一段的运河足有百米宽,往来船只熙熙攘攘,怪不得后来人说北京是漂来的。可不是,北京的所有物资,都是通过运河运来的。

我先是被安排在船工舱里,自然不便。只好偷偷地找船娘说明情况,闯江湖的人自然爽快,二话没说让我跟她一起,让船老大换地方。起初船老大一脸怒色,船娘在他耳边嘀咕了声,才笑着打量了我一眼。后来我就编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原是官家小姐,因家道中落,父母早亡,家里的兄嫂竟要把我卖入青楼,我不该心,从家里逃了出来,打算投奔在杭城经商的外祖父。虽是谎言,想起自己的这些年的境遇,悲从心来,泪水还中落了下来,船娘抱着我一阵安慰,弄得我心里好过意不去。

在船上闲得慌,每天对着沿途相差无几的景色发呆,看着日升日落。也帮着船娘做饭,干些力所能及的事,她客气地说这是粗活,不是我一个大小姐干的。没几日就开始想念十三、芳儿、子俊,还有那可恨的恶棍。因为是空船又是顺风,不到半月就抵镇江,看着水浪阵阵的长江口,不由得心胸也舒畅了许多。对着长江口大喊了声:“我要重新活过,流水如果你能流到现代,就告诉我的朋友们,我活得很好!〃

船在镇江靠了岸,临别时船老大,帮我问好了去杭州的船只,我无以为谢,掏出十两银子给他。他却推托,说是出门在外要用银子的地方极多,还说要省着点花,让我感动的泪花泛滥。

杭州的船三天后才启航,所以在城里找家客栈住下。想起以前带团时的金山寺,和天下第一江山北固山,想出去瞧瞧,又担心碰到歹人,还是做罢,反正景色也相差无几。一连在客栈里呆了三天,又过起船上生活。京口瓜洲一水间,镇江北面就是江南富饶之地扬州。若是有人陪着就好了,全国各地转一遍也算人生一大乐事。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可恶的四阿哥,想着他暴跳如雷的神情,情不自禁的学着道:“花容月,你这辈子休想逃出爷的手掌,即是到天边爷也不放过你!〃

[正文:第一一九章千里追寻]

学着学着又觉得好笑,若是真不放过我,我让你也劳命伤财。过了几日,船就到了杭州一带。镇江一带的话,若是没入这个话境,根本一句也听不懂。到了杭州就好多了,也知道人骂你还是夸你。在码头叫了辆马车到了城内,城内高楼屋宇紧密而建。慢慢地把江南口音忆了起来,车夫以为我是周边城市的,话多了起来,帮我找了一家得月楼的客栈,离西湖也不过千米远。

时间总是先冲淡你痛苦的记忙,而把甜蜜永藏心间。转眼我到南方居然已近半年,这半年也没有闲着,正好看到一家频临倒闭的酒楼,于是又重操旧业,收购过来,重新装饰一番,清雅居的翻版在江南登常年三十晚上,与几个唱曲的小丫头坐在炕上闲聊。思绪渐飘渐远,这会儿十三又带着福晋们去宫里了吧,四阿哥大概也把我淡忘了吧?在这样的夜里,心里竟多了一份思念,冷静了一下,又把自己默骂了一通,真是犯贱,还想起他作甚。

江南的一二月份远比北方冷,北方还有暖炕,且天气干燥还好受些。南方天气潮湿,简直冷到人骨头里去了。所以直到春风又绿江南岸,我才觉得自己好像回了魂。河边的柳枝好像一夜之间冒出了嫩绿的芽头,河道上这几日竟多了许多挂彩的游船。来杭州快半年了,天天忙着帐目、管理,都没时间好好逛逛这条街,更何况坐游船了,所以说经商也是件苦差事。

趁着还未营业,负手立在桥头,这一带颇有秦淮河的风貌。春风飞起了我的衣角,过去的小船上竟有个女子羞涩地瞄向我,一副羞羞答答的模样,连我这个女子都觉有几分心动。现代的江南显少有美女了,大概江南美女都被征招到北方了,基因越来越差了吧。

吹了会风,精神气爽,走到酒楼门口,看着有人拿着一画像在询问。自已逃出来的,平日里自然有点提心吊胆的,忙转身躲在墙角。等人走后,回到酒楼,问小四刚才那人所问何事,小四的话让我吃了一惊:“那人找一个姓花的小姐。”

说完盯着我瞧了片刻,我冷瞪了他一眼,他才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跑开了。这才想起康熙四十四年不是第五次南巡吗?莫不是皇上到了杭州,那么到底会是谁在找我?十三?四阿哥?我还是趁早躲,找来老宋把事情一交待,躲回了小院。

回到小院心里打番了五味瓶,坐立难安,慌得没了注意。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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