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皇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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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一亮,抱着我道:“容月,我听你的,我全听你的。”
竟像个无助的小孩,不由得又惹得我一阵落泪。我大声道:“那就先把这屋和外面的院子收拾一下,我可不像住在这种脏地方。”
他立起来大声道:“行,这就与你一起打扫。你吩咐吧!〃
两人动手,把院里的杂草去去除干净,把门窗都梁都打扫一番,又塞了银子给管事的,让他送来热水,让下三洗漱了一番。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千两银子下去,房里什么都有了。我帮他洗了头,扎好了辫子,他还不信的问道:“真陪我住这里了?那四哥?”
我用手敲了一下他的脑门道:“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明日事明日了,也就一个月时间,就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若不陪着你,我就失去你这个朋友了。”
他这才轻笑道:“我老十三果然是有福之人,有你这样的朋友知足了。”我好奇的问十三道:“你好歹是个皇子,为何这般落魄?”
十三笑笑道:“你别怪他们,一连他们是奉命而为,二为是爷心灰意冷,不要他们孝敬。”
这时牢头提着吃的进来,一进来眼睛乌溜溜的转,一看就是那种溜须拍马的人,贼笑请安道:“奴才给十三爷送吃的来了。”
十三低声道:“放着就出去吧。”那人瞄了我一眼,就低头望外退,我忙叫道:“您等等。”
那人停步,笑道:“姑娘有何吩咐?”
我摸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他的手里道:“麻烦这位大哥,到十三府让小顺子把我的筝,十三爷的笛子送来,对了,再送点书进来。”
十三闻言,顺速列了一个书籍的清单,那人笑着出了门。送来小菜还算过得去,四菜一汤,十三又拿起酒喝,被我一把夺了下来,严肃地说道:“从今儿不能再三餐酒了,你又不是酒仙。”
十三一把夺过酒,喝了口享受的抿了抿嘴唇,爽朗地道:“这一月都成习惯了,爷就好这口。”
我火大的一把夺过来,把酒连瓶扔了出去,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他那知道我的担心,曾看到过报道,连着个把月每天喝上八两左右的酒,就有瘫痪的可能。
[正文:第一五六章坐牢也乐]
不留情面地盯着他道:“你若不想后半身躺床上过日子,就给戒了,每天只许喝一两,明白了。他无奈地摇头道:“好,好,听你的就是了,怕了你了。”
吃了点饭,与他商量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于是做了一张日程表,从早上七点起来,到晚上七点睡觉,排得满满当当的,他也精神了许多。下午小顺子就把东西送来了,管事的帮着传话,我又给小顺子一封信,让交给福晋,若是缺钱,到清雅居去提。
十月得到消息说大阿哥被康熙革爵位,幽禁在他自已的府中,原因是三阿哥奏称大阿哥与喇嘛合谋魇镇太子,无非是做个小布人,上面写上名字,再贴上什么符咒的迷信活动。十三闻言,也只是冷笑了一声,而我更加没有感觉,电视里早放过的情节,再抄一次冷饭,没多大意思,只不过如今多知道了一些细节。
十三这会乐得好好教我弹筝,把我一些不当的手法都纠正了一番,两人配合的越来越默契了。一曲罢,十三笑道:“我还是最喜那首《笑傲江湖》咱再合一遍如何?”
我做了个OK的手势,两人笑着合了起来。院门被挤开了一条缝,好在有锁锁着,不然这群人都要滚进来了。
曲罢,该是学习的时间了,十三竟有兴趣教我英语,虽然我的英文大多都还给了老师,好歹也从初一学到大学,十三被我的接受能力惊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几天,两人有意无意的说上两句,我故意拿了句子问他道:“胤祥,Goodgoodstudy;daydayup是什么意思?”他摇头道:“好像没这样的句,不合规则啊!〃
我故意戏他道:“你这笨夫子,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懂装懂,永远板桶。你聪明的学生告诉你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他立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兆,他果然边说边向我扑来,我赶紧绕柱子逃跑,他边追边道:“爷落魄了,你这丫头更无法无天了,今儿定要看看谁厉害。”
两人转着圈的戏逐,最后还是被他抓住了,竟挠我痒痒,笑得我快岔过气去。突然发觉到他的异样,双眸含情的盯着我,我也猛收了笑容,心里异常的尴尬。故做镇静的问道:“你怎么?”了字还未出口,就被他紧拥在怀里,我愣在当场,就怕他不能自控,两人之间若是变得暧昧不明,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相处?
“容月,你既然能选择四哥,为何不能选择我?”他在我耳际低语,而我则愧疚难当。我又不是木头人,他为我所做的,对我的纵容,又企能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感情的事,非人力所能为,若是如今走错不步,不紧对不起他,对不起我自己,也对不起四阿哥。
笑着推开他道:“谁让你那时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下回头胎跑快点,别再跟我后面了。”
我的玩笑话,终于打破了彼此的尴尬,他恢复了神情,又豪爽的笑道:“还用说。”
我又拍拍他的肩,大大方方地说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若不是如此,今日我能在此陪着你吗?傻蛋。”
既来今日说到这份上了,索性摊开了谈,他终于坦然的道:“你说的也对,只是不明白,为何你就死也不愿进四哥府里?”
我故作神秘地用手遮嘴,压着嗓音道:“因为本仙姑知道你有此一劫,特来渡你的。”
他先是一愣,转而迅速把我两手反举,笑道:“哪来的妖道,还不从实招来?”我哈哈大笑道:“小仙愿招,菩萨饶我。”
他也大笑道:“快说。”“因为……因为四爷天天理佛,我的道行尚浅,怕露原形。”
他放开了我,大笑不止。见他笑得如此放肆,又道:“别笑了,自由万岁,我才不要被关进深院里,庭院深深深几许,花径幽幽独自坐。”
他这才止笑,眼光黯然了几分,叹道:“你倒是想得明白,可把四哥也坑苦了,虽然他面上不说,其实常为你提着心呢。”心想他能想到我几回,就不错了。这会儿正在家抱儿子,享受天伦呢?不快地回道:“别提他了,我们跳舞如何?
[正文:第一五七章终是伤神]
他摆手摇头,我做了个请的姿势,把他拉了起来,让他的手揉着我的腰,我则搭着他的肩,他竟脸色微红,见我认认真真豪无异样,才大方的学了起来。
“这是三步,节奏共三拍,男左女右,你左脚后腿,我右脚上前,对了,挺胸收腹,头微侧,OK。”他惊奇地盯着我,一会儿就心领神会,两人嘴里喊着拍子,迈着幽雅的舞姿,他高出我一个多脑袋,好在我穿了加厚的靴子,两人正好形成差距。
多谢大学里有这样的文化气息,专门去学了交谊舞。越是有点会跳,越是兴趣十足,只觉得脚痒痒。他也是如此,两人足足跳了十来分钟了,他还不想停下。又教了四步,恰恰,伦巴,桑巴等,他一得空就拉起我跳舞,还笑称被我施了法术。
大雪早已下过几场,外面天寒地冻的,除了午时出去晒晒太阳之外,其余的时间,两人都守着火盆在房里,足不出户。加上换了厚布帘,屋里暗了许多。半夜里听到了吱呀的一声巨响,还以为房子要蹋了,十三动作比我迅速,跃起来跑到我的床边,拉起我就往外冲。出了门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才发现院里的树枝,被积雪给压断了。我赶紧跑回房,钻进了被窝里,整个人都冷的发颤。
久久不见十三进来,担心地披了件厚衣,快速冲出了门,才发现他穿着单薄的衣服,立在断枝前发愣,脸已冻得发紫。我用力拉了他,他才回过神来,担忧地说道:“不知又要出什么大事了?”我笑骂道:“你还不进去,想冻死我不成。”
他这才拉着我回房,两人各自躺回床上,经这么一折腾,再也无法入睡。“容月,你明儿还是回府吧,我不知要被关到何时呢?”
“你别胡思乱想了,最多十年。”二月河的小说就是这个年限,想想十年又有点心灰意冷了。他叹息道:“马上又到年关了,不知府里如何了?”
听他的声音竟有几分老者的沧伤,我心里也一阵悲哀,眼泪顺着两颊流了下来。突然心里又恨得紧,这个可恶的四阿哥,几个月来竟无只字片语。
第二日醒来,怀表指向了十点,忙穿衣起来。也没见十三的影子,忙上前掀起他的床帘,笑骂道:“懒鬼,起来了。”只见他双眉紧皱,唇瓣干裂,面色通红,我就大感不妙,用手往他额头上一探,烫的吓人,竟然是受凉发高烧了。
我忙到院中,大喊道:“快来人呀,快来人……”听到有人开院门的声音,可门被厚雪所阻,外面的人过了十来分钟,才从门缝中挤进来,我忙对管事大喊道:“十三爷得伤寒了,快去传太医。”
那人边跑边道:“我这就禀报皇上。”这都什么破制度,等禀报完了,思考好了,小病也拖成大病了。大冬天又不知能不能用冰降温,只好给十三喂水,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索性大哭起来,我竟以为他已释怀,原来是强颜欢笑,心里却似黄莲般的苦。
他被我的哭声吵醒,微微睁开眼道:“容月,我没事,我就是到了鬼门关,听到你的哭声也迈不开步了。今儿怎这么冷?”
我这才擦擦泪,赶紧把自己床上的被子抱了过来,帮他掩好被角,他又闭眼晕睡了。我担心的自言自语道:“胤祥,你要振做起来,你要是去早了,你我下辈子碰不到面了。”
又没有药,只好多给他喂水,帮他润唇。太医到午后才来,把了脉,开了方子也未多说,就走了。管事的不解地道:“为何太子都解禁了,皇上还关着十三爷呢?”
我惊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一脸难色,我忙又塞了一百两银子给他,他才道:“十一月十六,太子就没事了,二十六日八爷也重封了贝勒爵位。”
我淡淡地道:“你去吧,快抓药来。”他这才应了声,跑了出去。想着康熙也太狠了,真得要把亲生儿子的好韶光,浪费在这墙圈圈里?不就多说了几句大逆不道的话,说出了别人不敢说的事实。十三说得没错,这样的皇子不当也就罢了。
又出钱多买了个火盆,又是熬药又是喂水,一连几天都未曾好好睡觉,整个人像只瘟鸡一样,晕头转向。好在十三已有起色,也有胃口吃东西了。我才放心,趁机跑到床上少睡片刻。一觉醒来摸摸枕边的怀表一看,竟然晚上六点钟了,忙翻身起来。十三坐在床边笑盈盈地说道:“别起来,让我也服伺你一回。”
[正文:第一五八章解禁之时]
我顺手摸摸他的额头,已没有热度,大声道:“你快躺回去,病去如抽丝,别又累着了。”
他笑着立起,用力打了几个拳道:“我身体底子好,这不全好了,都睡了那么多天,骨头都酸了。”
我摸摸饥肠辘辘地肚子,朝他道:“好兄弟,上晚膳,今儿就在床上吃了。”他也笑着,施了个礼,喊了声“喳”,就把食盒与坑桌都搬了过来。我朝他道:“去把你的被子也搬过来,今儿就做回懒人,床分你一半,咱捂被子吃饭。”
他忙转身抱了被过来,实际我睡的就是炕,只不过没人给烧而已,两人一解连日来的沉闷,见他真的精神十足,于是又陪他下棋,我不懂象棋,就教他下起五子棋,等他一上道,盘盘赢我,气得我把棋子都扔了。他却哈哈大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让他喝了药,回床休息。过了一个索然无味的年,虽人两人也笑呵呵的吃年夜饭,唱曲跳舞,但总能察觉到十三心中的那一份痛楚。
转眼到了春天,院里的树枝也早已长出了嫩叶,还能偶尔看到高空中飞过的纸鸢,竟在这高墙中住了小半年。连我收性了不少,十三更是多一份淡定,一改开始烦燥,也不再怨声载道了。“胤祥快出来,这么好的天,不利用可惜了,我们到院里跳舞吧。”
我站在门口大喊,他笑着把手中的书一扔,走了出来。风度翩翩地拉起我,走到院中的空处,迎着和絮的春风,幽雅的迈着步子。我打趣道:“若是评最佳搭档,非你我莫属。”
十三盯着我感概道:“有你相陪,关他十年何妨?”
两人都相似一笑,开始是我带着他,现如今他早就掌握主动权,稍用点力,就又转了个方向。越跳越带劲,听见有人开院门也懒得理。“十三爷,你解禁了。”
听个管事的声音,我们闻言都一愣,十三速迅拉动我,轻声道:“别理他,跳完再说。“又随口道:“知道了。”
我们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为解禁,也为自己闯过一关而高兴。“十三弟,快随我……”四阿哥的声音传来,十三快速地放开我,笑着向前走去:“四哥,可好啊?”
我背对着他们,只听见两人高兴寒暄的声音。自己竟眼眶微红,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转过身,十三与四阿哥两臂相抱,四阿哥脸上笑着,对上我的瞬间,却淡淡的,眼神中莫名的探究,让我心里一震。两人分开后,笑着互打一拳,十三转身对我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见四哥怎变傻了,我先去收拾了。”
他与我都看着十三进了房,才回过头来,我忙请安道:“容月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他冷冷地道:“起吧!〃随后朝房里走去,我却愣在原地,迈不开脚,我顾得了友情,却伤了爱情,他或许由爱早已生恨了。小顺子也跑了进来,见到我又哭又笑的,欣喜万分。我这才回过神,提步向房里走去。在门帘外徘徊,进退难定。听着十三道:“四哥,要不是容月陪着我,我早就自我放弃了,我这条命是容月的,也就是四哥的,以后愿为四哥赴汤蹈火。”
四阿哥道:“十三弟,别说了,只要有四哥在,就不会让你有事的。让小顺子收拾吧,家里还一群人等着呢?”
我忙闪在一旁,两人笑着走了出来,四阿哥淡淡地道:“你也跟上吧!〃
一出大门,看到外面的世界,觉得空气都新鲜了几分。刚才的郁闷,也倾刻间消失了,自由比什么都好。十三上了前面的马车,四阿哥上了后面的马车,我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十三掀帘子,大喊了声:“四哥,我先回了。”
马车急速的朝前而去,四阿哥掀开小帘,还是那冷然的眼神,好似我们从不相识,好似第一次见着他的眼神,我呆呆地凝视着他,心碎成片。他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来。”
一想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我为何如此战战兢兢的。快速的踏着小凳上了车,斜坐在车外侧,抱着膝盖低头不语。心想有何可惧他的,大不了一拍两散。一直到十三府门口,他也无语我也无话,我忙从车上跳了下来,心也跟着沉沦了。
[正文:第一五九章冰释误会]
被释放回来,自然也不能鸣炮祝贺。十三府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厅前,几个女人都围着十三痛哭,见我进来,兆佳氏哭着向我行礼道:“辛苦姐姐了。”
我忙扶她起来,她泪眼婆娑又转而对十三道:“爷,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叫患难见真情,若不是姐姐,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好?”十三似看出我的疲倦,关切地道:“容月,你先回房吧!〃
我抿嘴淡淡地笑道:“我这就派人到清雅居,叫一桌菜来,今儿咱们就好好庆祝一番。我先回去洗个澡,去去晦气。”
兆佳氏也大声道:“姐姐说得对,来人,快去烧水。”我朝十三含首一笑,退了出来。出门的那一瞬间,强忍的泪滚了下来,怕人看见,低着头快速的向小院奔去。
院里的修竹,又冒出了新枝,前年新种的两棵海棠,正是粉花满细枝,一阵轻风吹过,飘起了花瓣雨。我伸出手,几片花瓣轻落在了掌心。如我轻坠的泪花,花瓣又随风吹落在地上,轻声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是潮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同,自苦人生长恨水长东。”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我擦擦泪想回头,被人从后面抱祝我愣愣地回过头,原来是四阿哥,一刹那泪水满眶,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了,紧紧地抱着他,靠在了他的胸前。他也无语地抱着我。片刻才低语道:“还知道哭,快进去!〃
心又如蜜,粘在他身上,哽咽道:“你不是不理我了?怎又来了?”他见我又哭又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向屋里走去。我伸手拉过他的手,他侧头斜倪了我一眼,一进房门,他顺脚把门一踢,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吻了上来,我闭上了眼睛,回应着他,二人都沉静在久别的激情中。他突又抱紧我,像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似的,轻声道:“我宁可哪里边被圈禁的是自己?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丫头,你让我如何自处?”
听到他的话,心里激动万分,娇柔地轻声道:“我也很想你,可是我又不能不顾十三爷。”他叹息道:“是,你做的并没有错,我只是气你自作主张。无论你与十三弟有没有……我都决不放手,你是我的,是我胤禛的。”
听到那说了半句话,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原来他是想到这一层,才不理我,并不是什么自作主张的原故。若是心里有了这样的疙瘩,还有什么情字可言?我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心也随着冷了下来。他感觉到我异样,扶正我关切地问道:“怎得了?”
我拍开他的手,后退了数步,面无表情地说道:“四爷,你若这样想,容月与你就没话可说了。”说完踉跄地走到床边,面向里侧身躺了下来,一时间竟无悲也无喜,心却越来越冷静。他【炫】'【书】'【网】立在那里久久没有移动脚步,过了许多,上来用力的拉我,愤怒地道:“你给爷说明白,你到底想怎样?”
见他满脸怒气,瞪着眼珠子,我又心软朝他哭喊道:“我跟十三爷是清清白白地,既然你会如此说,说明你心里已有芥蒂,你早晚会因爱生恨,不如现在就断了,免得以后两人都痛不堪言。“
他用力地摇着我,愤怒地说道:“谁说我不信来着,我也就这么一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爷连说话的权力都没了?我胤禛倒底欠了你什么,你要如此折腾我?”
我无言以对,扑在他怀里,咬着手指像个无助的孩子,扯开了嗓子哭。他拍着我的背,安慰道:“别哭了,像个孩子似的,别人还以为我怎么欺侮你?”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止住哭,问道:“谁啊?”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