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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31章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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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慌不忙地走回桌边,继续画画。
    “小无雪身上的风景如此好,朕多画几张,在夜月之下拿出来欣赏,一定有味道。”
    “你这个……淫|货!”
    越无雪扑过来要抢画儿,焱极天却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狼毫在她脸上轻轻两笔,给她画了两撇小胡子。
    “扑哧……”
    焱极天看着她怒瞪眼睛,那小胡子却翘起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
    “笑你妹。”
    越无雪怒声质问。
    “小野猫长胡子也挺好,不许洗了,明儿就这样过一天。”
    他一面笑,一面继续画画,画上,越无雪神态妖娆,正冲他媚媚的笑……当然,他不用回头,也能想像她的样子,现在她不仅不媚,还杀气腾腾。
    “好了,别生气了。前面打了胜仗,朕今儿只是心里高兴,想和小无雪好好呆一晚上而已。”“你真有趣,你拿着刀捅我父王,现在在我面前说高兴,我如果拿着刀砍你爹两刀,然后对你说,啊,我好开心,你什么感觉?”
    越无雪抓狂,抓了桌上另一支狼豪就挥,墨汁飞起,有一滴正中他的眼睛,他伸手一抹,便黑了一团。
    “放肆。”他转脸看来,低斥一声。
    越无雪当下就反击回去,“你也就能在我面前凶而已,对着那些大臣去凶啊,不要利用女人来牵制朝臣啊,老妖婆还想吸你的血呢,怎么不去凶啊?我看你也没什么本事当这皇帝。”
    焱极天的神情立刻冷下去,从袖中取了帕子,就抄了酒壶浸湿,在眼上一顿抹,擦了墨汁,然后丢了帕子,转身盯着越无雪。
    她总能又狠又准地扎到他的痛处,母仇未报,天下未稳,他若失败,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自古后宫就是君王制衡群臣的武器,宠谁,废谁,都是朝中形势的风向标,代表了恩宠和惩罚。他只是守了帝王之策,行了帝王之谋,如何又是利用女人?
    二人对望一会,焱极天先放松了神情,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低声说道:
    “今儿就算了,以后不要再说这样放肆无礼的话。”
    “哼。”
    越无雪转头,窝上了床,拉着被子包住自己。和他在一起,她脸皮也厚了,居然光着身子站了这么久。
    “朕惯着你,纵着你,你才能这样放肆。不要总是想激怒朕,华庙的事,朕已经向你道歉了,朕说过要送你金环,已为你打造了十对,今儿先戴上这对。”
    他走过来,揭开被子,从怀里掏出一双镯子,套到她的手腕上。黄澄澄的,上面镶着红色的宝石,像浓艳的血,散发着妖冶的光。
    越无雪想褪下镯子丢回去,却被他猛地压住了手腕,他的双瞳灼灼,像融岩一般火热。他的唇压下来,贴着她的唇,低低地说道:
    “不许拒绝朕的好意,这嘴也不许再骂朕,否则朕一定让你用这嘴来伺侯朕。”
    殿中的麝香味儿更浓了,越无雪被他霸道的吻堵得无路可退,他的手指扣在她的胸前,极尽手段地挑战她的底限……
    “焱极天。”
    她挣扎,想摆脱这种焦渴的感觉。
    “叫得真好听,再叫。”
    他却把吻渐渐往下,手掌放到了她最不愿意让他碰到的地方。
    “小奴才,你知不知道,白日里朕就盼着天黑了,朕如今还真就喜欢你这么野,等下再野一点让朕瞧瞧。”
    他覆下来,在她耳边说得愈加露|骨……





     【94】非一般的野
     更新时间:2013…4…14 8:31:07 本章字数:6774

    床幔被他挥下,挡住了蝉纱灯笼,帐中的光线愈加昏暗迷离,他用双臂紧锁着她娇小的身体,舌尖只管在她的耳垂上热烈碾转。
    她最敏感、脆弱的防线,就在这里!
    焱极天把她的双腕压在脑后,滚烫的话语直往她的耳中钻,
    “乖,朕会让你快活,很快活……”
    他的呼吸,烫得她发抖,他的膝,强有力地抵开她的腿,吻随随往下,胸前、小腹、腰肢,最后是雪白的大腿…妍…
    越无雪按捺着尖叫的冲动,他又伸手到桌上拿了酒来,往她的胸前慢慢往下地倾倒,一滴滴冰凉的酒液,让她身子绷紧,他又用唇一点一点地含走这酒,让她四肢五骸都战栗起来,末了,他把唇堵到她的唇上,迫她和他一起饮下这烈酒……
    “小无雪号称千杯不醉,朕倒要看看小无雪能不能醉!”
    他一口接着一口,往她的嘴里渡着烈酒悫。
    她是喝不醉,但没说酒不让她迷离兴奋啊!她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热,难耐地扭动着,摇摆着,忍不住往他强有力的身体上贴。
    焱极天的双瞳里有着最灼人的光,他拉住她的小手,往她小腹下一按,她的指尖就触到了烙铁般紧硬的它……
    她猛地瞪大一双媚眼,惊恐地想缩回手。
    “别怕,让它疼你。”
    他轻咬住着她的红唇,低哑地说道。
    “你去你的嫔妃那里……不要和我……”
    越无雪羞愤交加,她又快忍不住了,他太会引|诱人犯错!
    “不去,只有你让我这样满足,朕就喜欢留在你的身子里。”
    他一个用力,抵得她往上躲去。
    “焱极天……”
    “越无雪,待朕平乱安定,封你为妃,让你常伺左右。”
    他微咬着齿,不再强忍,而是一次比一次勇猛地掠夺起她的柔美。
    “那你怎么向阿罗交待!你两度夺他的妻子,不觉得自己太过份了?”
    越无雪当下就愤怒地质问了一句。
    焱极天的动作缓了缓,继续用力,一掌在她的脸上轻揉,最后将指伸进她的嘴里。
    “冰洁不适合他,你也不适合……冰洁是朕平衡朝臣的武器,而你是朕的小无雪,你想明白就好,以后不要在朕面前说阿罗,至于朕怎么向阿罗交待,那是朕的事,无需你操心。”
    “呃……”
    她的舌尖被他给掐住了,说不得话,口水直往外落,她觉得她这样子挺白痴的,他又为什么总爱做这样的动作?就为了不让她说话?
    焱极天翻了个身让她窝进自己的怀里,慢条斯理地进出,慢条斯理地说道:
    “还有,小无雪你还不知道,阿罗去之前已经上疏要求解除婚约,他怎么可能娶叛|军之女?”
    原来他早打定主意了!
    越无雪愕然地看着他,焱极天的心思总是让人难以捉磨,后宫三千,确实人人都想他宠爱,他却把时间都用在自己的身上,自她住进朝宫开始,她还没见到焱极天去宠幸过别人——
    慢着,她被关在行刑室那几天呢?还有,他这样荒唐,谁说他要去淫|乱一定是晚上?说不定白天,在朝宫、在花园、在御书房……
    反正越无雪就是讨厌焱极天,不管他此时在她身上折腾出了多少激情火焰,她就是没办法全身心投入。
    “你分神了,花蜜儿都干了,看来朕还不够努力。”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趴在身下,就像骑马一样,从她背后竭力驰骋……
    越无雪想集中精神去想阿罗的金耳环,这样就不至于让她又无耻地尖叫出声,可惜她没办法,焱极天的花样手段都狠,他能让她迷失、迷乱、迷离、迷糊、迷情——
    她又尖叫起来了,小猫儿一样,用力抓住了他的手,那狂乱的高|潮如同闪电雷鸣,在她身体中的每一个角落肆意奔跑!
    “就要这么野,再野一点给朕看。”
    他满意了,扳过她的小脸,狠狠吻上去,几滴滚烫的汗从他的下巴滴下,落在越无雪的脸颊上,烫得她一战。
    她想,这男人得练习多少回,才有这样高超的技艺?
    越无雪还想给他专门印本小册子,就叫——《非一般的龙榻传说》!
    那一定会大卖的!
    ————
    翌日。
    越无雪一身酸痛地瘫在龙榻上,他早早就上朝去了。
    男人毕竟是男人,尤其是他这样生龙活虎的年纪,就算翻滚一夜,他还是能精神抖擞。
    越无雪不行,她嗓子都哑了。
    焱极天上朝之前拧着她的小脸笑她,说她不经事,真的,越无雪很想颁发焱极天一个铁人大奖,刺杀也不死,在床上这样折腾,他也不减一点精神,莫不是吸了兴|奋|剂?
    “小安子,起来了。”
    天真掩着鼻子,拿着拂尘在床榻边轻敲。
    “干吗?”
    越无雪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无精打彩地问。
    “喝药。”
    天真把药碗递过来,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肩上,全是焱极天烙下的痕迹。
    “不许看。”
    越无雪有些害羞,就像被长辈看到了自己的荒唐,伸手用被子遮住。
    “喝了药就回自己屋里去,你歇在这里,于礼不合。”
    天真今儿还是没什么精神,匆匆撂下一句话,出去了。
    越无雪坐起来,仰头喝了药,拿起搁在一边的白布往胸前裹,她今日确实还有事做,她要去牢里探探珠儿。
    焱极天昨日只说把她关进牢中,她只能去御书房里讨个旨意,最好能让天真陪她同去。这宫里头,她信天真多过任何人,这白面皮的天真保养真不错,一点都看不出三十好几了,越无雪以前还以为他最多二十多呢。
    她才穿好衣,只听天真在外面说:
    “那是助孕的,你早点儿怀了龙子,也不必当小太监了。”
    扑哧……
    越无雪立刻伸手抠喉,可是已经晚了,那药早进了胃,流进肠子里去了。
    “天真!”
    她怒气冲冲跑出去,只见天真站在高高的台阶下,正指挥着人打扫院子,悬上新制的宫灯,修剪太过茂盛的花枝,红豆站在蔷薇树上,悠哉游哉地伸着爪子挠羽毛。
    她还没开口骂呢,一个小太监匆匆过来,在天真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他就拧起了眉,扭头看向越无雪,尖着嗓子说道:
    “小安子,珠儿昨晚上重伤不治,死了。”
    啥?
    死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珠儿昨儿话是何意,她怎么能死了!
    她连忙冲下台阶,扯着天真要去看珠儿的尸体。
    “哎哎……那么晦气的事,洒家才不去!”
    天真连忙推搪,可他抵不住越无雪的生拉硬拽,加上各种威胁,只能带着她去。
    珠儿被关在专门惩罚宫女的牢房里,几个女牢头正在外面站着,推开门,只闻得一阵阵地恶臭扑过来,各式对付女人的恶毒刑具这里都有,越无雪看得胆战心惊。
    还有几个不知犯了何事的宫婢刚被用过了刑,吊在房梁上,遍体鳞伤,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那反捆在身后的双手上扎满了银针。
    最毒不过妇人心,这些长年累月不得出宫的女牢头们,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宣泄体内积攒的各种欲|望!
    越无雪为这些可怜的女人感觉到不值,花样的年纪,就在这里葬送了。
    “总管,在这里。”
    一个女牢头恭敬地推开一间牢门,珠儿还躺在那里,赤身***的,身上没一处好皮肤,想来是受过了重刑的折磨。
    毕竟是和越无雪一同进宫的人,越无雪蹲下去,看着珠儿原本花容月貌脸,女人想争个好日子,有错吗?越无雪突然就觉得珠儿没什么错,她只是想吃好穿好,不再当奴才……
    珠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有不甘。
    越无雪轻轻地一抹她的眼睛,小声说道:
    “来世要投胎个好人家,也不要生得这样美,就算无钱无地,嫁个种地的,生几个儿女,也能安稳度过一生。”
    阴冷的风从牢墙上方的小窗子里钻进来,阴嗖嗖的,让越无雪难受。
    她起身想起,却一眼看到珠儿的嘴里有一点白丝。
    她蹲下去,掐着珠儿的嘴,慢慢扯出白丝,居然是一小片白绢,上面的字还未完全化去,珠儿一定是提前就写下了这个,知道自己要死了,才吞进了嘴里。
    越无雪不露声色地把白绢藏进袖中,埋头往外走。
    出去时,又一伸手,从天真腰上扯下他的小锦袋儿,倒了一个小银锞子出来,递给女牢头。“给她穿上一身干净衣裳,一副薄棺材,不要让她光着上路。”
    天真本是想夺回银锞子的,可是一看越无雪红通通的眼睛,那白胖的手就缩回去了,走出了刑牢,才不悦地说道:
    “那是洒家压惊用的。”
    “我晚些给你十个金锞子,我有的是钱。”
    越无雪抵了一句,天真还想说什么,见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只有掩着鼻子快步往前走。
    “臭死了,晦气死了,洒家要去沐浴净身,你自个儿回去,不许闯祸,否则皇上又罚你,洒家可不求情!”
    “你啥时候给我求过情了!”
    越无雪又吼他,天真也没理她,步子越加大,一溜烟地跑了,就像后面跟着妖魔鬼怪。
    越无雪走了几步,眼泪没了。
    珠儿死也是解脱,要不然在宫里这样挣扎下去,一辈子不得出头,也可怜。
    万恶的源头在男人,焱极天就是最恶的那个——
    她又骂起焱极天,要不是他一时兴起,要把她身边的人全支开,给珠儿封了个美人,珠儿怎么会落到这样惨的下场?
    这样一想,越无雪一点都不想回朝宫去了,在前面路口一转弯,往紫潭走去。
    醉心酿酒,是她解除烦恼的方法之一。紫潭正泛着清波,碧得像一块镶在花草中的玉石。当然,不管这潭水有多美,多清,越无雪酿了酒,自己也不会喝的……这可是洗澡水!
    她才在潭边坐了会儿,就听到身后传来一板一眼的声音,
    “小公子,太皇太后有请。”
    她转头一看,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一把|手,芳官。她还带了好几个人,个个高大强壮,大有越无雪敢不从,就要把她给抓去的架势。
    越无雪想到了媚骨香,她不会被抓去制成香吧?
    她站起来,硬着头皮说道:
    “皇上让奴才马上打水回去。”
    “太皇太后自会知会皇上。”
    芳官一抬手,几个大宫女就上前来,前前后后把她夹住了,逼着她往太月宫走。
    太皇太后称病,自那次出事之后,一直没出过太月宫半步,宫中那股森冷的香味也消失了,想来没有媚骨香的太皇太后过得也不顺心。
    隔着锦帘,越无雪看到太皇太后裹着一身绫罗绸缎,坐在凤座上,手里端着一碗茶,正慢条斯理地品尝着。
    “小公子不必跪了。”
    她听到脚步声,淡淡地说了一句,这声音比起以前要哑上许多。
    “谢太皇太后恩典。”
    越无雪垂手在一边立着,等着她训话。
    “皇上很庞你。”
    太皇太后放下茶碗,抬眼看她。
    “皇上仁爱。”
    越无雪胡诌一句,完全不知太皇太后是何意。
    “你父亲被逼退三百里,送信进宫,求哀家救你出宫。”
    太皇太后放下茶碗,又说。
    越无雪抬眼看她,沉默以对。
    太皇太后亲手掀开了锦帘,慢慢往她面前走来。越无雪惊讶地发现,太皇太后的皮肤更加光泽,容貌更加艳丽了!难道她还在服用媚骨香?
    太皇太后并没有计较她不敬的目光,只是倨傲地看着她,冷冷地说道:
    “你想走,可以,帮哀家做一件事。”
    “什么事?”
    越无雪小声问。
    太皇太后一扬手,一只小纸包落到她的身上。
    “去打掉冰洁腹中的孩子。”
    “啊?”
    越无雪愕然,太皇太后为何要和冰洁过不去?难道想挑起焱极天和连家的茅盾?而且,就算大人有仇,也应不累及无辜的孩子啊!
    芳官站在一边,飞快地抬头看向越无雪,眼中闪过几分阴冷的光。
    “给你一日时间考虑,明日哀家要出宫去上香,若你想通了,晚上就动手,若想不通,便在宫中等死吧。”
    太皇太后说完,扶着芳官的手,往内殿走去。
    越无雪抓着那只纸包,眉头紧锁。若为逃跑,害无辜的人,她做不到!她甚至想把此事告诉焱极天或者冰洁,让她小心点儿,毕竟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
    她不敢公开反抗,抓着纸包往外走,直到出了太月宫一段距离,才扯开纸包,往小湖中一丢,又捡起树枝,在纸包上狠戳两下,像在戳太皇太后那张恶毒的脸。然后,她丢了树枝,飞快地跑开了,她没发现从珠儿那里得的丝绢儿刚刚也从怀里跌出来,摇摇晃晃的,也跌进了湖中,很快的,水就浸过了上面的墨字,化开,慢慢往湖中间漂去……
    风和日丽的,大好天气。
    越无雪一气跑回朝宫,出了一身汗,才拎起裙角想迈进宫门,就看到焱极天从那头来了,一见她,便朝她招手。
    “过来。”
    越无雪慢吞吞走过去,低着头不说话。
    “朕带你去玩会。”
    他摸她的小脸,又掏出帕子给她擦脸上的汗。
    “不去,珠儿死了,我心里不舒坦。”
    越无雪恼火地推开他的手,若他昨天让她当时就问,怎么会害她现在心里梗着一根刺?
    “好了,不舒坦才要去玩会,要不然咱们两个去宫里面玩?”
    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说。
    越无雪连忙往后退,看他笑得邪恶,就恨得牙痒痒,他肯定又在想龌龊事。
    “朕带你去打马球,如何?”
    他又说。
    越无雪抿唇不语,他便拉了她的手,笑着说道:
    “走了,你闷了好些日子,散散心也好。”
    “你打赢了?你不会把我娘也杀了吧?”
    越无雪见他眉开眼笑,忍不住问他。
    “你放心,朕已经交待过白将军,会善待你娘亲,这样你满意了吧?”
    他扭过头来,刮她的小鼻子,
    “别凶巴巴的,朕才有点好心情,你给朕笑笑。”
    “我又不是卖笑的。”
    越无雪恼怒,扭头看向别处。
    “嗯,你不是卖笑的,你是卖凶的……”
    焱极天其实觉得这句话挺正经,可怎奈何这最后一字实在容易令人误解,越无雪最烦他每回做那事时,总不停地捏玩她的胸脯,有时候还用很大劲儿,玩得她痛死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说这样的话,就像她是个妓|女一样!
    “无耻淫|荡下|流……”
    她一顿乱骂,身后的太监们扑嗵嗵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焱极天的脸色黑了黑,很快就调整过来,曲指在她的额上重重一弹,
    “小嘴巴又闲得慌了!”
    “……”
    越无雪脸猛地涨红,脑中迅速闪过昨晚那一幕幕不健康的画面,他讨厌的嘴,他讨厌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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