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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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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御史说,此次选拔不太公平。”
    他轻描淡写,端起青花茶碗,轻抿一口,抬眼看他三人。明明语气温和,那眼神却凌厉不凡,三人的心陡然就提了起来,连忙起身抱拳行礼。
    “皇上明鉴,此次朝官选择,完全依着国法祖制进行,绝无不公平之说。”
    焱极天淡淡一笑,随手从官员名册上拈出一个名字,问,
    “这是董大人家的亲侄子董华,你们说说,他凭什么可以入朝为官。”
    “董华从小饱读诗书,贤名遍布魏城。”
    吏部许大人连忙回道。
    焱极天还是笑,又拈出一个名字问,一个接一个的,一直问了三个时辰,问得那三个朝臣大汗淋漓得,最后不得不跪在地上,
    “朕都熟知这些人的背景,也熟读这些律法,你三人为何不知?”
    焱极天合上折子,低眼看这三个跪在脚前的男人,语气明明平静,可三个人却吓得浑身发颤,嗑头如捣蒜。
    起初时,他们百般推赖,万般狡辩,焱极天给他们一一把漏掉之处驳回去,就像搞辩论大赛,甲方大获全胜,乙方一败涂地。
    焱极天起身,一挥袖,将书案上的折子尽悉扫到地上,冷冷地喝斥,
    “全部重选,你三人官降一级,若再有纰漏,就回乡养老去吧。”
    三人又连磕数头,口呼万岁之后,才爬着退了出去。
    焱极天这狐狸,很会折磨人!
    越无雪知道这三人都是太皇太后的心腹,有些倚老卖老,焱极天得彻底收服他们,才能让群臣向他完全顺服。
    他故意让这三人担当大任,继续重用,今年又令他三人主持选官之事,终于抓到了把柄,恩威并施的,将三人给驯了下来。
    越无雪的腿站得有些发软了,可还是主动和小太监们一起去收捡好了被他丢到地上的折子。
    看着她把折子一本一本叠好之后,焱极天才低声说道:
    “你以为朕每日都在玩?抽点空子去你那里哄哄你,你还尽是脸色。”
    今天这是做给她看的了?
    越无雪白他一眼,退到一边站好。焱极天扫了一眼小太监们,那些人识眼色,连忙退了下去,御书房里渐渐安静下来。
    烛早就点着了,窗外暮色四合,一弯淡月若隐若现。
    他铺开纸,开始写东西,又说:
    “男女之事,本就如此,你若不享受,朕也无法,朕反正是喜欢你那样的时候。”
    我了个去的……他是说强|暴她嘴巴的事?
    不提还好,一提越无雪就深感愤怒,那天是什么日子?是她最伤心的日子,他居然不管不顾地把她给占了,还做出那样的恶劣、可耻、无情、残酷的行为。
    “别忘了,朕也为你做过,朕还记得你的表情,是极欢快的。怎么,朕能为你做,你就不能服侍朕?”
    他又慢条斯理地说了一段,越无雪的脸又由白转红,愤怒得都发抖了。
    “总之,朕以后还会要的,你最好想想明白,受着就好。”
    他终于搁下了笔,往纸上吹了吹,墨迹微微晕开,越无雪瞥向纸上,上面三句话:鱼水和谐,燕莺成对,琴瑟相调。
    “夫妻之间,难道不是这样?你印了卖出去的那些禁书里,难道没这些东西?别告诉朕,你没看过,没想过,也真的没有享受过朕给你的快乐。”
    他抬眼看她,又问。
    越无雪忍无可忍,一掌挥开那张纸,愤怒地说:
    “那天是什么日子,你怎么能那样对我?”
    焱极天紧盯着她,冷冷地说:
    “小无雪又忘了,朕说过的,你的心里只能有朕,那件事知道了就算了,若还要哭,还要记着,朕就会罚。”
    “你怎么霸占心这么强!你怎么不去霸占别人?”
    越无雪气结,迎着他的视线问。
    “她们勿需朕霸占,自会匍匐于朕的脚下,可朕只想霸占你。”
    他回得也快,饶是越无雪多伶俐的嘴,也没办法和他辩下去。
    三个鬼精的大臣都没能辩过他,她又站得双脚发软,浑身无力,能辩得过他?
    “你喝茶。”
    越无雪一挥手,又退到一边,心里恨恨想,他说了一天的话,怎么也不见口我渴死掉。
    “满宫女人,就你如此不解风情,真是扫兴。”
    他冷冷一句,揉掉那纸,揭了灯笼罩子,用烛火点燃了,往前一丢……他力气有点大,那团火直接往越无雪的身上丢去了。
    她身上什么衣?
    里面是月白锦!太监外袍只撩起一点星火,里面就给引着了!
    “啊!”
    越无雪又怕又急,连连跳着脚,想把火给扑灭,可月白锦燃得快,这锦丝太不经烧,灼得她皮肤都剧痛起来。
    “该死!”
    焱极天连忙过来,抄起一盏茶往她身上一泼,又泼得越无雪一阵尖叫,那茶太烫!焱极天几把扯脱她身上的衣,她身上只有自制小短裤和白裹胸了。
    “你怎么不干脆烧死我?”
    越无雪低头看自己,雪白的腿和腰肢都被撩起了好些水泡,痛得她眼眶都红了。
    “朕之错。”
    焱极天低声道歉,脱了龙袍将她包住,扭头看向外面,低喝:
    “传御医到朝宫。”
    “我才不去朝宫。”
    越无雪小声冷笑。
    “你也就只能老实几个时辰而已,不顶撞朕就不舒坦,惹恼了朕,自个儿又受不住,怎么就不学聪明一点?”
    焱极天掐着她的脸,用力摇晃。
    “你也不瞧瞧我这身上,以后多完整的皮,现在呢?背上有鞭伤,手腕上有勒伤,如今身上还有这些水泡,你可真是宠我,你有虐待狂?你心里变态呢!”
    越无雪又骂,小脸被他掐住,因此声音含糊。
    焱极天的手指松开,盯着她看了半晌,沉声说:
    “奇了怪了,你怎么活到现在,朕还没杀你?”
    “你杀呗,我这样活着,不如死了。”
    越无雪又顶。
    焱极天的手掌摁在她的肩上,捏了捏,恨恨地说道:
    “就冲你这狠劲儿野劲儿,朕就偏不杀,看你野成什么样子,又能给朕狠到哪一天去。朕费那么多心思在你身上,不过让你服侍朕一回,你就给朕摆这么多脸色看,朕还不信了,今晚偏还让你这样做不可!为何朕做得,你做不得?”
    “你……那是你变态、变态!”
    越无雪大怒,果然是变态啊,她才被火烧了,他又要欺负她!
    焱极天的脸色一点一点沉下,盯着她看了好半天,才沉声说:
    “朕变态?朕是男人,你是女人,朕和你燕尔欢好又何错之有?那些手段,不过是榻上之趣,朕喜欢你这样为朕做,你就恨成了这样?难道你就真的不懂朕的心意?朕喜欢你,你就这么不愿意接受?”
    越无雪看着他,这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可是又几时尊重过她的感受呢?那天她真的只想哭一场,静一静,而不是服侍他!
    可他不懂的,他觉得她应该像那些女人一样,像连冰洁一样,畏惧他,服从他,最终红颜色衰,被遗忘在岁月的角落里。
    越无雪想想都害怕,那时老态龙钟,牙齿掉光,这宫里还会有人给她饭吃吗?又或者,还没等到老去,他的所谓宠爱已经没了,去了另一个更年轻漂亮,更能用嘴去服侍他的女人身上,她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哀哀死去罢了。
    “皇上,先给娘娘治伤吧。”
    天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他居然守到这里来了。
    越无雪分不清天真是守自己,还是守焱极天,她只是推开了焱极天,慢慢往外走去。
    “无雪。”
    焱极天拉住她,从背后把她揽进了怀里,小声说:
    “不然你说,朕如何做,你才能给朕真心地笑一笑?就像你对阿罗那样的笑一样!”
    “阿罗从来不要求我什么……”
    越无雪低头,小声说。
    “傻话,阿罗也是男人,若你和他回去,难道结果不是一样?难道他府里的侍妾们都是摆着看的?”
    焱极天当即就反驳。分明是她只看他恶的一面,从不肯看他好的一面,而且她也只肯看阿罗好的一面,不肯看阿罗有缺点的一面。
    越无雪恨上了谁,就把谁的坏无限放大,很可惜,焱极天是她现在正恨的。
    她恨他把她可怜的自尊心都撕得一丁点都不剩了,就像上一世一样,被剥|光了尊严,被人嘲笑。
    她扭头看了一眼焱极天,那小眼神,楚楚可怜的,无精打彩的,让焱极天又心软了。
    “朕道歉还不行?以后也不会让你那样做了……就朕服侍你……”
    焱极天又说,脸色憋得铁青。
    他退到这一步,已是无奈。他真是见不得她一副快死掉的样子,就像没了水的鱼儿,连张嘴喝水都不愿意,就是在等死,还巴不得快点死。
    她是野猫儿,可野起来才有趣!
    “皇上。”
    天真又在外面催,
    “别落下了疤呢。”
    “就你紧张。”
    焱极天低斥一句,抱起越无雪,大步往外走去。
    帝辇已经抬到了门口,他抱着越无雪上了辇,直奔帝宫而去。
    重重宫殿被灯火笼罩,浩瀚的星空在眼前铺展开。
    越无雪一直瞪着星空想,焱极天到底是变|态不是?怎么就有在榻上折磨她的爱好?
    鱼水和谐,燕莺成对,琴瑟相调——这三句话确实是夫妻写实,可那是恩爱夫妻好不好!她和焱极天恩爱吗?她只是焱极天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黄御医已侯在帝宫,焱极天让他调好了烫伤药,亲手给越无雪往水泡上抹,金针一个个挑破了,碧青的药再抹上去。
    越无雪痛得尖叫不停,叫到最后焱极天都没办法下手了,扭头叫天真,
    “你来给她上药。”
    “不行,娘娘光着呢,奴才好歹是个男人。”
    天真连连摆手。
    焱极天拧拧眉,这也对!正不好下手时,有太监匆匆来报。
    “皇上,皇贵妃动了胎气,请皇上过去。”
    这是他的长子,焱极天不能不去,越无雪就一把夺过了金针,不耐烦地说:
    “你快去,我自己来!”
    焱极天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跟着太监离开。
    越无雪坐在龙榻上,捧着小腿,挑破一个水泡,掉几滴眼泪。焱极天这恶魔,把她这副好皮囊弄成这样!这些水泡要是留了疤,她不是像长了满腿的麻子?丑死了!
    烛光摇摇的,她就那样哭一声,挑一个水泡。
    焱极天扭头看向殿内,她小小的身影缩成了一团,长发一直垂到榻沿下,烛光在她的身上投下柔柔的光影,他的心没由来就痛了一下。
    就算是当年青衣,他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就像,有一只小手轻轻握住了他的心脏不放……让他的呼吸渐渐困难,呼吸不到这新鲜的空气,有些窒息。
    她又小声尖叫了一声……这水泡挺大,金针戳破的时候,有血珠溅出来。
    焱极天的眉拧了拧,对来报信的小太监说:
    “传御医去看,有事再来报。”
    太监愕然,看着他大步回去,蹲在龙榻边,夺过金针给越无雪挑水泡。
    他的手掌,轻轻地摁着她的脚踝,拿酒擦过金针,在她灼过的地方轻轻一挑……指肚子上的茧咯得越无雪心里难受,想推开,又推不开。





     【111】这才是恩宠
     更新时间:2013…4…30 8:43:38 本章字数:7879

    突然,他俯下身,隔着她的中裤亲到她腿中的蜜朵儿上,舌尖濡|湿地抵在丝薄的月白锦上,直接刺激到越无雪敏感的地方。欤珧畱晓
    “干什么!”越无雪一震,慌忙推他。
    “让你报复回去,省得又要好些天不给朕好脸色看。”他抬头看她,说得平常自然。
    越无雪愕然,或者他真把这事看得普通,又或者宫里的女人们就是那样伺侯他的……可越无雪突然就有了种反胃的感觉,是不是他也那样亲别的女人了?
    “走开,真恶心!”她猛地推开了他,俯在床沿边,又吐了个翻天覆地,好些污物都吐到了他的龙袍上嫔。
    焱极天在一边愕然地看着她,那脸色渐渐地就铁青了。
    “不可理喻!太放肆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他终于丢掉了手里的金针,沉着脸,拂袖而去。他肯为她做这种事,完全是因为他喜欢她,她既不领情,那就算了,他忙碌一天,想要的是温柔乡,不是铁荆棘卢。
    越无雪吐得快死掉了才消停下来。
    天真让人收拾了一地狼籍,又让人换了被褥,给她换上干净衣裳,端来热茶,亲手伺侯她睡下。
    “天真,谢谢你。”她轻轻说了句。
    天真看她一眼,微叹一声,小声说:“你这样会吃亏的,这是皇宫,他是男人,你总得学聪明一些,总是硬碰硬,总有一天真的把他惹毛了,受罪的又是你自己。”
    “我知道你为我好,天真,其实你是暗恋我吧?”
    越无雪强打精神,开了句玩笑。
    天真这回没生气,也没笑,只在榻边站着,久久地看着她的小脸,然后长叹一声,转身出去,走到门口时,又莫名其妙地说:
    “我答应她照顾你,护你周全的,你也得配合一点。”
    “谁啊?”越无雪看着他的背影问。
    “那个人啊。”天真小声说了句,给她关上了门。
    越无雪想了片刻,猛地跳起来,出去找天真。
    奴才们都被他赶出去了,只有他一人端坐在木棉树下,端着酒杯独自饮酒,拂尘放在树下,雪白的丝线在月光下轻轻拂动。
    “天真,你真的认得我亲娘?你喜欢她么?”她走过去,蹲到他的腿边,小声问。
    “我爱她啊!我当年只是因为获罪入了大牢,才没能如约去接她。后来我被净了身,卖作了奴隶,更加身不由已,更不能和她在一起了。”
    天真抬眼看她,满眼的忧伤。
    原来天真也有爱人,他真的爱着她的娘亲!
    “孩子,你就是花娘的女儿啊!”天真这时候才呜咽着说了一句。
    “什么?”越无雪一怔,难怪花娘总是喜欢带着她玩,教她琴棋书画。
    “要不然她为何要住去尼姑庵?她是为了去守着你啊!”天真又说。
    “你不会真是我爹吧?”越无雪愕然地看着他。
    天真苦笑,小声说:“我和你娘确实感情深厚,如果你是我的女儿,我当然开心,只可惜我无福有后。二十五年前,她在花舫当歌伎,只卖艺不卖身,我爱她聪慧漂亮,她爱我忠厚诚恳。我家出事的时候,我刚刚承诺要为她赎身,还来不及去告诉她,就已经被抓进了官衙,后来我碾转得知她怀了身孕,是恶人造的孽,她也不肯告诉别人是谁,在老鸨面前跪了一天一夜,是舫上的姐妹们拿着大家所有的血汗钱给她赎了身,她才得了自由,生下你之后场,却生了重病,无力抚养,只好送人。为了生存,她一直在外面洗衣绣衣做苦力,攒了银子,准备找机会带着你来寻我,可你那时候生了场大病,她只好去了尼姑庵,在那里陪你。我追随皇帝,得势之后曾派人去找她,所以知道你们的事,也时常会给她银子接济。你这回替越长安进宫,她碾转送信进来,就是她让我照顾你的。”
    越无雪跪坐下去,抱着他的腿,默不作声。
    原来越无雪还有一个亲人!
    这个消息于她来说,无疑是振奋的。
    “娘娘啊,命最重要,在这宫里,不要把脸面看得太重了,命都没了,还能挣什么脸面?皇帝那人我十分了解,他如此待你,已是心中有情,你若肯温驯一些,日后自然荣宠加身,无人可比,可你若还是继续使你这样的性子,我真怕护不住你,愧对了花娘的托付。”
    天真轻拍着她的肩,满眼是泪。
    明明有心上人,却不得不当太监,和心上人天涯永隔。
    “那我去求皇上,把花娘接过来。”
    越无雪小声说。
    “傻话,她怎会肯来?她那样的身世,只会让你在宫中难做,你记着,你就是越雷的女儿,晋王的千金。”
    天真连忙说道。
    “天真,原来你心里这么苦。”
    越无雪把他的腿抱得更紧了一些,小声说:
    “你当我义父吧。”
    “哎,又是傻话,我是奴才,你是主子,这样的话切莫再说。记着,在宫里,你就是得宠的雪贵人,该厉害的时候就要厉害,别怕,我会教你。”
    天真又拍她的手,一脸慈爱。
    “天真,我再也不编排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越无雪仰着脸,认真地说道。
    “你呀,这么容易信人,如果这些是我骗你呢?”
    天真无奈摇头。
    “可你没有骗我啊,我看你的眼睛就能看出来。”
    越无雪迎着他的目光,更认真了。
    天真呵呵地笑了,拉她起来,轻声说:
    “快去睡吧,皇帝是生气了,不过依我看,明儿他自个儿就会好了,还会来找你,明儿你可不许再这样任性,记着,就是这样的世道,这样的规矩,他是天子,我们都是奴才。”
    “我才不想做奴才,天真,我带你逃出宫去,找上花娘,我们一起逍遥快活去。”
    越无雪眼睛一亮,立刻提议。
    “说你蠢,你还真蠢,逃得掉吗?他若不凌厉,能得这天下?而且我跟着他这么些年,他待我也不薄,也有感情,我也丢不下他啊。你快去睡,不许再说胡话,明儿就打起精神,做顿饭,主动一些去看他,你过得好了,我才能跟着富贵。”
    天真立刻拿起拂尘,在她的腿上重重地抽。
    “他这样,你也觉得好,你还真是善良仁慈。”
    越无雪被他打痛了,跳着脚,快步往殿中跑。
    可是她好开心,她有天真在身边!
    她才不想去讨好焱极天,就算焱极天把她丢进冷宫,有天真在这里,她也乐意。
    ————
    天真没能逼她去讨好焱极天,焱极天一连四天也没来,约莫是真气了。她倒是无所谓,乐得清净,可天真却越来越愁,这样下去,越无雪的日子要怎么过?就算是他,也没办法把越无雪送出宫啊!
    第五天,前殿传来消息,玉帘公主被封了沐贵嫔,这是唯一一个不用和焱极天上|床,就被封了贵嫔,还住进沐恩宫的女人。
    依照后宫惯例,照样是摆宴一日,她去给名份靠前的主子磕过头之后,便是各宫着人去祝贺,当然,因为她身份特殊,去的都是各宫的正主。
    越无雪不想去,可天真拿着拂尘,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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