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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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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船经过了水湾,飘过了几座小桥,终于靠了岸。
    躺在小船上的越无雪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焱极天已经走了,留她在小船上休息。天真在岸上等她,她身上是焱极天的龙袍,紧裹了一下,扶着天真的手上了岸。
    天真是高兴的,至少说明焱极天心中越无雪还是最好的那个,否则不会让她穿着龙袍就过来了。
    越无雪是懊恼的,她居然有这样的快|感!这不科学,明明被淹得半死!
    七阁已经看不到了,天真带着她从小道出了春水殿,回飞雪宫。
    不知多少人知道这一幕,也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泪沾襟……越无雪有点儿觉得对不起春衣,那女子也确实可怜,就算现在是皇后又如何?她失去了青春、美貌、还有焱极天曾经真诚的心……
    焱极天就是个混|蛋!
    她骂过了,又隐隐心酸,不管那男人如何,她已成了这后宫中的一员,他还偏爱在她这里做混|蛋的事,她还越来越享受……
    所以,她也混!混得厉害!
    可骂完自己,越无雪脑子忍不住想焱极天离开之前说的话,她缩成一团装睡,他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背上轻抚,低低地说:
    “朕就得你这么一个可心的女人,你对朕好一点吧。”
    可今后谁对她好一点呢?越无雪扭头看春水殿的方向,难道让她和众女子一起争宠去?
    进了寝殿,她蒙头倒下,手在枕下乱摸了会儿,里面有阿罗送的绯色琉璃铃铛,有闻人暖送的那小玉瓶,他说是糖水……她拿出来,拔了盖儿深深嗅……
    她的心,乱了!
    ————
    春水殿中,寂寞无边。
    春衣已除去钗环,只着中衣,坐在榻上,看着正坐在窗边看书的焱极天。
    她知道,焱极天的爱情已经不在了!
    他虽依然温柔,还要信守承诺,可是,爱不在了就是不在了,装不出来还爱着!她甚至在焱极天身上闻到了越无雪身上的香味,还从他的手腕上看到抓得细细的痕……那是下午才有的,下午他去了好长一段时间,越无雪也不在……
    春衣和焱极天,以前虽恩爱,却总算还有最后一道防线,他还是王子,她是婢女,女子名节事大,所以焱极天一直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说留到大婚的时候,那时候的焱极天和现在,判若两人——
    以前的他,简单、直率、爱笑,现在的他,冷傲、锐气,不怒而威。
    这么些年过去,他已不是她的阿焱,她也丑得不能见人。
    还有,如今是大婚了,他却坐得那样远,咫尺天涯。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这双手以前虽也因劳作覆着薄茧,不如千金小姐们来得柔软,可也算是白净秀气,哪像现在,又黑又瘦,就像一段枯枝,令人厌恶。
    “阿焱……皇上……”
    春衣怯怯地唤了一声。
    焱极天转脸看来,满脸温柔。
    “怎么了?”
    “你……去雪妃……那里吧。”
    春衣低下头,小声说。
    “今日立你为后,朕不能给你册封大典,已是亏欠于你,怎能在晚上去别处?你先睡,我看完这几本折子就来陪你。”
    焱极天柔声说着,过来扶她躺下。
    御医看过她的病,不知道受过了多少折磨,精气神亏得厉害,能活着就是奇迹,得长时间调养,别说生孩子,同房都不可以。
    “你喜欢雪妃吗?”
    春衣看着他的眼睛,小声问。
    “睡吧。”
    焱极天坐下来,拍她的肩,像哄小孩。
    “阿焱……我想听你唱那个曲子……”
    春衣努力笑笑,拉住他的袖子。
    这些年生活里都是血雨腥风,那曲子模糊得记不起来。焱极天努力想了想,支离破碎的音节凑起来。“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似昔人非。遗民几度垂垂老,游女长歌缓缓归。”
    他的声音低沉,如梦一般,让春衣轻轻合上眼睛,手指也松开了。
    焱极天盯着她看了半晌,给她掖好被角,放下帐帘,回窗边看折子。
    一夜烛光轻摇,他并未去睡。脑中不时闪过了越无雪下午那明媚的样子。
    他算是忘恩负义吗?
    如何对得起春衣?
    他摁住了额角,眉紧紧拧起。心房一开,住进佳人,但旧梦却归来。
    焱极天还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更没想过,在他感情枯竭这么久,还会有越无雪这样神奇的女子,像一把阳光,辉煌洒入。
    他拎起了笔,在纸上写了春衣二字,又忍不住写越无雪三字。
    突然,外面有奴才轻呼:下雪了……
    他拧了眉,走去院中观看,只见大风吹皱幽碧的湖面,半空中纷纷扬扬地下着薄白的颜色。
    如今快盛夏了,怎会出现夏夜飘雪的奇景?
    再凝神看,却是大风卷起了湖岸的茉莉,飘飘洒洒的落着,满湖的清香。
    他想,若越无雪站在那样的花瓣雨下,一定美极了!若肯对他真心笑一笑,就更美!
    第二日。
    越无雪逗着红豆在说话,教它唱黄土高坡,这是高难度的,在现代,有个鹦鹉能唱,在网络上还挺红。
    红豆梗着脖子,唱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群人跟着大笑不止。
    飞雪宫是整个宫中最热闹的地方。天真本来还板着脸,瞪着那些愈加放肆的奴才们,可红豆实在是太可乐了,扭着雪白的身子,一句接一句地梗个不停,惹得他也捧腹笑了起来。
    众人正前俯后仰时,突然红豆惊呼了声,“皇上。”
    “皇你个头,接着唱,不唱不给饭吃。”
    越无雪拿着羽扇轻拍它的翅膀。
    “皇上,皇上,大芋头。”
    红豆摇头晃脑,又大唱。
    众人又笑,还有人小声学——
    “皇上……”
    突然,天真猛地跪了下去,众人回头,只见焱极天引着一群奴才,正冷眼看着他们。那些奴才们,每个人都搬着一大盆茉莉花,花开正白,香得醉人。
    “成何体统!”
    他怒斥。
    众人磕头不止。
    越无雪怕他罚人,只能过来跪着,小声说:
    “是臣妾让他们不必拘礼的,跪来跪去的,晃得臣妾头晕。”
    焱极天的神情稍缓,凌厉的眼神刺她一下,缓步走了过来。
    “起来吧,朕在这里用膳。”
    天真轻舒一口气,立刻引着人去准备。
    越无雪揪了几片茉莉花洒在茶里,给他端过去。他有些日子不理天真了,尤其是昨儿在小湖上,他对天真也没有好脸色,天真一直垂头丧气的,她今日想为天真说几句好话。
    焱极天揭开茶碗,闻了那清香,抬眼扫她。
    “干吗这样看我?”
    越无雪伸手抚脸,在宫里她一向不爱梳妆,头发就是简单一扎,首饰什么的全都不戴。脑袋上压上那么多金翠,会得颈椎病的好不好!
    “过来。”
    焱极天向她伸手,她犹豫一下,慢吞吞捱过去。
    “怕踩死蚂蚁呢。”
    焱极天伸手打她的屁|股,把她往腿上一抱。
    “今儿想朕没?”
    光问些不可能的事……越无雪咧嘴一笑,清脆地说:
    “想……”
    焱极天都知道这有多假,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后悔问这蠢问题。
    “茉莉花入酒不好喝,太香,压了酒的原味儿。”
    越无雪岔开话题,端起茶碗儿喝茶。
    “又酿了些什么酒?”
    焱极天捉住她的小手,看着她问。
    “呵,专酿回忆,我就爱回忆以前的事。”
    她故意说道。
    焱极天的手紧了紧,不悦地说:
    “不许这样。”
    “我哪样?”
    越无雪佯装不解,他要装情圣嘛,又来这里讨皮|肉的欢乐。
    “皇上,晚膳的菜,您点几道吧。”
    天真捧着烫金的帖子过来,越无雪伸手接过,举到他眼前,挡住他的视线。
    “无雪喜欢吃什么,就做什么吧。”
    焱极天扒开帖子,看向天真。
    “遵旨。”
    天真恭敬地接回了帖子,转身就走。
    “天真,你头上的伤都好了?”
    焱极天低声问了句。
    “谢皇上惦记,奴才的伤已好了。”
    天真连忙转回来,弯着腰答话。
    “好好照顾无雪,她也算是你亲人。”
    焱极天又说了句。
    天真一震,连忙跪下,给他磕头,
    “是,奴才谨记。”
    这顺风耳,都查清了关系了吧?焱极天真的挺会笼络人的,也会说话,他并不明说原谅天真,只口口声声说宠她,而天真又是她亲娘的恋人,所以三人的关系要再亲厚一层,天真这下又该乐了!
    “皇上,皇后请皇上回去用晚膳。”
    天真刚退下,皇后宫的奴才来了。
    越无雪从他腿上站起来,笑眯眯地做了请的姿势。
    “皇上快请,莫冷落了新婚妻子,旧日真爱。”
    “你真是……”
    焱极天气结,想发作,可看着她满脸笑意,又只能把气硬吞回去。
    “皇上,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多幸福啊。”
    越无雪又补了一句。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酸?”
    焱极天恼了,拂袖而去。
    越无雪嘴角抽抽,她酸?人家皇后都登门要人了,好像她把焱极天扣在这里一样!
    “走了?”
    天真转回来,一脸遗憾。
    “哦。”
    越无雪点头,一脸无所谓。
    “春衣居然比以前厉害了。”
    天真叹气摇头。
    “新婚燕尔的,又是爱人,哪有不想他回去陪她的。而且,他不在这里,我多清净。”
    越无雪小声说。
    “是真清净才好,皇贵妃那里肯定不太平,你小心些吧。”
    “她能把我怎么着?”
    越无雪拧拧眉,想着冰洁那看上去柔弱的模样,心里打起了鼓,她知道天真的意思,是怕冰洁害人,栽脏嫁祸。想了会儿,她让天真把飞雪宫所有的宫奴都叫进来,齐刷刷地跪在她面前,端着茶碗喝了好一会儿茶,才抬头看着这些已经跪得双腿发麻的奴才们,脆声说:
    “本宫性子柔和,从不爱打罚下人,可是有些事你们也得记清了,不许任何人和其他宫中的人结交来往,无本宫的话,不许出去乱逛,本宫的衣饰钗环,天真总管会让专人负责,不用你们去取。有敢不遵从者,本宫定不轻饶。”





     【118】胆大包天
     更新时间:2013…5…7 8:47:28 本章字数:7050

    宫中的奴才们连连磕头,口称谨记。虺璩丣晓
    天真在一边看着,满意地点头。越无雪从来知道想要什么,天真欣赏她的清醒。
    只是日子这样一天一天地混,越无雪有种看不到尽头的沮丧感。
    一晃半月,这一天,越无雪在宫里清点自己的财宝。
    她盘腿坐在锦绣的地毯上,脑袋上胡乱插了几支步摇,手里还拿了一个,反手探进衣领里,在背上抓痒痒嬗。
    她身边围着那些珠宝首饰盒,玉全放在一只小盒里,银票放一盒,小金裸子银裸子放在一盒,随手打赏用的。
    若有她有朝一日能出去,得带出一些方便转手卖掉的,美玉最好,玉佩什么的,又不重、又不占地方,还好脱手。
    金子背不动,她让天真去换成银票,一小撂,藏在她的一只鞋里。那些珠宝钗环,中看不中用,她都懒得多看一眼离。
    “阿罗的信。”
    天真捧着信过来。
    阿罗每半月都会让人送一封信给她,告诉她那边的情况进展,他已被封太子,萨珊九夜几乎天天在他那里。还说他的宫殿很大,他为她准备了一间最漂亮的屋子。
    越无雪很想提醒阿罗,萨珊九夜那人不可信,可阿罗那么直肠子,写信过去给他,他一定给萨珊九夜看。
    越无雪想派个人亲自过去告诉阿罗,可她又不能调动焱极天的侍卫。看着阿罗声情并茂的信,她愈加担忧。
    “呆人有呆福,阿罗福大命大,说不定一切顺风顺水,毕竟阿罗母妃家族的势力不小。”
    天真在一边安慰她。
    她微微点头,趴在地上给阿罗回信。
    她拿阿罗当最好的朋友,上回是焱极天逼她那样写信,后来都是她自己写的。
    “阿罗,木棉花开始凋谢了,红豆又学了一支歌,它特别聪明。春衣回来了,他大部分时间在春衣那里,不太在我这里过夜了,没人和我打架,多好。”
    天真在一边看着她写信,不时皱眉。越无雪什么心事都和阿罗说,也不怕焱极天又发脾气。
    越无雪吹干了墨迹,想了想,又在信的末尾画了一个漫画版的阿罗和越无雪,一个穿着小马褂,一个穿着小旗袍,一前一后,拎着灯笼,有点像央|视春晚那对金童玉女。
    她嘻嘻一笑,封好了信,交给天真。
    天真拿着信出去给信使,看着信使离开了,这才转回来。
    “天真,如果阿罗真的当了国王,你猜他会不会是萨珊国最黑的国王呀?”
    越无雪继续(。kanshuba。org)看书吧她的财宝,笑着问。
    天真嘴角抽抽,越无雪还真能问问题。
    “雪妃娘娘,皇后和冰洁皇贵妃来了。”
    有个奴才匆匆进来禀报,她一怔,扭头看向窗外,木棉花遮去大半的阳光,有两顶小轿正缓缓进来。
    这两个女人怎么凑一堆儿去了,难道想联手对付她?
    她头皮发麻,只能起来迎接。
    冰洁先下轿,扶着宫婢的手,四下打量。
    越无雪不怎么出宫,借口身体有恙,也不怎么去给她和春衣行礼,十天半月难得见她一次,躲在飞雪宫,像只硬壳的乌龟。
    春衣后下来,孱弱的身体,就像一阵风吹来,就能把她的小命给吹断了。她拿着帕子,掩着唇轻咳,往殿门口的方向张望。
    越无雪已经来不及换衣,只扯下了脑袋上胡乱插|着的几根步摇,快步迎出去。
    “皇后,皇贵妃。”
    她扶着天真的手,也装羸弱,手扶额头,一副下跪就会晕掉的模样。
    “免了,妹妹身子不爽,不要行礼。”
    冰洁拧拧眉,抢先回她。
    春衣只微微一笑,慢慢走过来,上下打量她。
    说实在的,越无雪脸色红润,眉眼有神,不像病了,像吃得太好,吃撑的那种……
    她硬着头皮,迎着春衣的目光。
    “雪妃,我们今天来,是有事相求。”
    春衣又轻咳几声,小声说。
    冰洁站在她身后,一脸厌恶的表情,看春衣,像看毒瘤。
    “皇后,皇贵妃,请里面坐。”
    越无雪侧身,请二人进去。
    春衣和冰洁缓步过来,一人坐了一边。
    “雪妃,皇上要东征,要筹集军饷,本宫和皇后商量过了,后宫也为国出出力,拿些银两出来,为将士们置办衣物粮草。本宫有孕,皇后凤体欠安,此事就由雪妃牵头去做吧。”
    冰洁看着越无雪,小声说。
    “呃,臣妾……不会,臣妾就拿银子出来吧,虽然不多……聊表诚意。”
    越无雪犹豫一下,推脱不干。傻子才做,冰洁不定要害她什么。
    “妹妹帮忙做吧,皇贵妃心善,可我有心无力,也不能帮皇上做什么。”
    春衣看着她,小声恳求。
    她坐在这两个美艳的女人中间,确实显得气弱。越无雪本想再同情她一回,可她和冰洁同时过来,却让她反感不已。既然生病,就安份一些,怎么要和冰洁一起掺和,天真那天说她比往日厉害,只怕是真的。
    “臣妾确实不会,到时候弄错了,会挨罚。”
    越无雪继续推挡。
    “妹妹怕什么,皇上喜欢你,你又有免死券在身。”
    冰洁抬眼看来,唇角微扬。春衣回来了,倒把她一身凌厉给逼了出来,兔子急了也咬人,她没当上皇后,没得到春水殿,柔顺了这么久,终于是柔顺不下去了。
    春衣勾下头,沉默着,不敢再说话。
    天真向越无雪使了个眼色,提醒她不要答应。可春衣却扭头看向身边的宫婢,小声说了句什么,那婢女就拿了方凤印出来,双手呈到了越无雪的面前。
    “雪妃,拿着这个印就好办事了,反正我也是个废人……”
    春衣弱弱地笑了笑,小声说。
    冰洁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越无雪屏住呼吸,双手接了印,放到春衣的膝头,低声说:
    “皇后请收回去,这是推无雪到难做人的地步。”
    她话说得有些重,春衣此举,难免让她猜到是在挑动她和冰洁的争斗。
    春衣的脸色寂了寂,嗫嚅地说:
    “妹妹别误会……”
    “无雪未误会,皇后体弱,当多休息。”
    越无雪口气愈硬,春衣脸色尴尬,扶着侍婢的手起来,向冰洁笑了笑,慢步走了。
    冰洁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轿子走了,这才冷笑着说:
    “皇后看上去弱,倒有本事,想让本宫恨上妹妹,幸而妹妹明理。”
    越无雪扭头看她,她眼中的嫉恨和野心已经藏不住了,隐忍这么久,好容易有了子嗣,可先有越无雪,后有春衣,确实让人难以心静。
    “不过,集饷之事重大,妹妹还是领头做吧,本宫是一片好心,给将士们一些鼓励。”
    冰洁也起身,走到她身边,诚恳地说。
    只怕是想赚取贤良之名吧!越无雪心知肚明,若出了差子,是她的错。若有功,冰洁却是发起人,她和连家功不可没。
    后宫的女人,个个不简单。
    她抿抿唇角,点头了。
    天真大急,可越无雪却有了自己的谋算,她有此事为由,可出宫!
    躲都躲不开的争斗已起,她已经无心再留,只想早点避开这些令她反胃的斗争,为了一个男人,为了权势,要把对方置之死地的残酷战斗,一点都不值得她加入!虽然她也会那样的手段,可实在做不出那样恶毒的事——小心生儿子没屁|眼……
    她心里轻啐,回到自己的卧房,继续清点财宝。
    有了目的,她清起财宝更有精神了。
    明儿她就扯起集饷的大旗,轰轰烈烈逃一场。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天真隐隐担忧,可又问不出她的实话。
    ————
    夜深,帝宫。
    焱极天这几天谁宫里也没去。
    白鹤轩终于现身,拿着龙符拥兵自立,打着除昏君的旗帜,集二十万铁甲,和越雷联合在了一起。他还列了焱极天十条罪状,杀弟,弑太子,软禁太皇太后,夺兄弟妻,杀贤良忠臣……
    焱极天面前摆的就是那份征讨檄文。
    他看过了,唇角冷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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