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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75章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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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群汉子正围在赌摊前面,摊主黑皮小眼,面泛红光,粗声大嚷。
    “来呀来呀,押大押小,一钱变十钱,一两变十两,”
    “我押小。”
    越无雪嘻嘻一笑,把铜板丢上去。
    摊主看了她一眼,脸色微变,下意识地要收拢骰子。
    “刘阿四,你开呀。”
    越无雪还是笑,眼儿弯弯的,弯着腰,双手撑在膝上,盯着坐在板凳上的刘阿四看。
    刘阿四越加紧张,犹豫了一会儿,揭开了三个小碗,果然是小。
    “刘阿四,今天你好聪明,你一定会发大财的。”
    越无雪收了摊上的银子,用小手帕包好了,哼着曲儿往一边的望仙楼走。
    刘阿四抹着汗,长舒着气,大叹:
    “这姑|奶|奶今儿居然只下一把注,看来心情颇好。”
    “刘阿四你干吗怕一个女人?”
    四周围赌的汉子们有不解的,大声问他。
    “继续继续,别说这个。”
    刘阿四又小心地看了一眼越无雪的背影,岔开话题。
    焱极天看着这一切,几乎要认为这是个小地痞无赖,原来越无雪以前在街面上是这样横行霸道的一个女子!
    进了望仙楼,这丫头果然点了这两道菜,出宫这么久,还是上回和阿罗、白鹤轩一起吃过一顿,她要想死了这两个肉肉的小冤家了!
    “就这么好吃?”
    焱极天厌恶地拧眉,这油腻的味道,闻着就难下肚。
    可越无雪越眉飞色舞,用筷子敲着盘碟说:
    “真的很好吃,望仙楼的肘子是一绝,又酥又软,入口即化,就算是宫中御厨也不能与之相比,若再配上南望产的黄酒,那才是神仙留步不想走。”
    “还是雪老板有眼光,雪老板何时回来的?”
    乐呵呵的声音传来,二人转头,只见一个身着藏青绸缎长袍的男子抱着拳,向越无雪行礼。
    “嘻嘻,刚刚,燕老板,你生意好呀。”越无雪大大方方地和他打招呼。
    燕老板看了一眼焱极天,笑着说:“还行,就是少了雪老板的酒,食客们总是问。雪老板如今去哪里发财?”
    “哦,我如今去云游四海了。”越无雪笑笑,不过,不是四海是死海,后宫死气沉沉,就是一滩死水。
    “燕老板,多给我做几份,我带着路上吃。”越无雪又敲碟子。
    燕老板爽快地答应了,吩咐下人去准备,又向她抱抱拳说:“那燕某就不打扰雪老板和这位贵客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此时并非用膳的时间,所以整个二楼只有他们两个,靠窗坐着,窗外轻雾漫漫,到了晋城的雾季,一天之中,总会有几个时辰被雾包裹着。
    越无雪自是吃得眉飞色舞,焱极天却只吃了一些素菜,便放下了筷子,看着她问:
    “刘阿四为什么故意输给你?”
    “他若不输给我,就得输给城北的江大胖子。”
    越无雪淡淡地说了句,江大胖子拳头大如砂钵,揍他一拳,他立刻能半身不遂。这刘阿四居然敢和他的小妾眉来眼去,被她撞上了,从此不得不总是输给她。偷|人妻妾者,活该!
    “你惯会用这些威胁手段。”
    焱极天冷冷地嘲讽她。
    “呵,这个……应该是您的专长吧。”
    越无雪特地用了敬语,焱极天脸色黑了黑,扭过头去看窗外,雾渐浓,在街的对面,赫然立着一个青衫男人,背对着小窗,正和谁在交谈。虽是背影,可焱极天还是断定他就是昨夜那戴着青铜鬼面具的人!
    焱极天迅速起身,直接从窗口跃出,扑向那鬼面男人。
    越无雪正好在啃一小块猪脚,被他这样一吓,骨头一起滚进了喉咙里,噎得半死不活的……
    焱极天纵身下楼,吓得路人尖叫。
    那男人听到声音,扭头来看,果然脸覆青铜鬼面,下巴上一点艳丽红血,那双幽黑双瞳里泛着如同地狱来的光。
    可他并不迎战,而是一抓身边一名路过的女子,用力往焱极天的身上丢,趁焱极天躲开的时机,他身形飘起,飞快地往胡同深处窜去。
    待焱极天追到胡同深处的时候,只见到一株玉兰花静立着,雾气萦绕四周,不见一道人影,可是玉兰树下却静卧着一枚玉扣,玉扣下拴着一只银铃,拎在手里,风一吹,银铃就轻晃。
    这东西他太熟悉不过了,是太子焱苍昊之物。
    虽说三年前是他亲手将箭射进焱苍昊的胸膛,可翻遍尸体,都不见焱苍昊。他这位大哥野心勃勃,敢和太皇太后斗了一生,,也曾视他为心腹大患,屡次发难,先帝崩当晚,也密谋向他和太皇太后下手,只是被他先发制人,这才落到了败局。
    所以,焱苍昊若活着,他怎么可能不卷土重来?他若是死,也得死有其所才对,不过这鬼面人是进城办事,还是跟踪他们而来?方才和他说话的人又是谁?这玉扣,会是他遗落的吗?若不是焱苍昊,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焱极天满腹心事,突然想到了越无雪,立刻转身回去,他突然出来,这丫头还不趁机逃跑?
    可到了楼上一瞧,好几个伙计正围着越无雪,拍背的,喂水的,还有揉虎口的……
    “你在干什么?”焱极天左右环顾,脸色铁青。
    这些小厮们还真是殷勤,尤其是正给她揉虎口的那个,那讨好巴结,又满眼痴迷的样子,令他隐隐生怒。
    “焱极天……”
    越无雪一口气透出来,指着焱极天,激愤得抖不出完整的话来。
    “雪老板噎着了!”
    燕老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焱极天扭头看,他手里端着一碗醋,正快步靠近。
    “走了。”
    焱极天无意再留,鬼面人出现,又不明不白消失,让焱极天如鲠在喉。
    燕老板把越无雪要的东西打好包,递于她的手中。二人一路往南,往尼姑庵里去了。越无雪想见见花娘,问问当年的事。
    这一路上,焱极天有了心事,就不太搭理越无雪,她被噎着,喉咙还在疼,所以也不出声。
    尼姑庵里飘着锦桅香,越无雪原先并不认得这些偷腥的尼姑有什么错,有好些是因为家贫才出家,混口饭吃,还有一些是青楼中年老色衰,又寻不着良人的女子寄生在此。
    可现在想想,佛门就是佛门,理应清净才对,若无心向佛,何必占着这清净地儿?
    青山小庵,不闻木鱼声。
    越无雪跳下马,秀眉轻拧。
    这尼姑庵也算小有名气,香火颇旺,怎么会没人颂经呢?
    她以前住在后院,聂颖算是居士,常年给庵中香火钱。
    花娘却是尼姑,这个时候应该在佛堂颂经。
    越无雪想直接去佛堂找花娘。
    可推开尼姑庵歪斜的大门,她才发现这小庵里已经人去楼空,满庵狼籍。
    再一想,她立刻明白过来。聂颖乃越雷的夫人,这人尽皆知,越雷反|叛|投|敌,尼姑们自然怕惹祸上身,一个个的,能跑多快有多快,早就溜之大吉了!
    佛堂里的香烛早就燃尽,佛像也蒙了尘。
    越无雪仰头看了会儿佛像,突然间虔诚地双手合十,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辞。
    “许什么愿?”
    焱极天站在她身后,低声问。
    “愿我的霉运早早滚|蛋。”
    越无雪放下双手,扭头看他,似乎这霉运就顶在焱极天的脸上。
    焱极天轻轻嗤笑,不客气地说:“求神求人,不如求自己。”
    “你说得对,我就是在求自己。”越无雪也不客气地回他。焱极天深深看她一眼,瘦得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双乌瞳更加明亮,闪闪灼灼,全是坚定的光。他后宫美人不知有多少,甚至还有叫不出名字的,唯独越无雪,总能勾着他的心思不放。她总是最特别的那一个,独立特行,大多数时候能气得他想掐死她,可也只要她冲他一笑,这气自个儿就散了,还得他巴过来,讨她欢心!
    为什么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
    九五之尊,焱国之皇,也有结发之妻,却被越无雪迷得——神魂颠倒。
    “你干吗这样看我?”
    越无雪抬手,轻抚脸颊,瞪他。
    “很美。”
    他一笑,手掌抚过来,轻压在她正抚脸的小手上。
    手掌贴着手背,滚烫的温度渗进去,又有阳光冲破了雾霾,落在他的肩上,他难得的语气柔软,让越无雪的脸突然有些发烫,猛地打开他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一路疾奔,到了花娘的房门外。
    越无雪知道花娘已经不在这里了,她轻吸口气,猛地推开了门,房中的一切摆设都和以前一样,花娘的琴,花娘的琵琶,花娘的笛子,花娘笔墨砚台,她本来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越无雪以前还常常暗中欣喜,有了不用花银子的老师,现在想想,花娘每次教她这些时,都是半隐忍半怜爱的眼神。
    亲生女儿在眼前,却不得相认,这种感觉一定很痛苦。
    “朕早派人来寻过,你走后不久,她就病逝了。”
    焱极天走到墙边,手指抚过琵琶落灰的弦,淡淡地说。
    越无雪猛地扭头,难道上回天真在房中哭泣,是因为此事?天真一直隐忍不说,是怕她难过吗?
    她盯着那琵琶看了会儿,一言不发地上前,把琵琶取了下来,用袖子细细地抹去灰尘,背到了身上。
    “走吧。”她说。
    这地方她不会再回来了,充满了欺骗,可又让她尝过温暖的地方,踏进来是心酸心痛。
    她多想时光倒回去,干脆让越无雪不要从小潭里爬起来,就让她死了又死。
    她刚转身,焱极天却猛地拉住了她的手,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拉回椅边。
    “你干什么?”
    “你别动。”
    焱极天低斥,快速地拉开她的衣袍锦带,越无雪大恼,他也太不分场合时间了吧?可没挣扎几下,她也不挣扎了,她感觉到背上一阵痒,紧接着,便听到焱极天在低声说:
    “浮生树的叶子,更加艳丽了。”
    “可你不是说浮生树是假的?是这染料有问题吗?”
    越无雪扭头看他,一脸愤然。
    焱极天平静地看她一眼,手指抹过她的背,低声说:
    “只怕是因为你刚刚喝的重生酒,刺激了这树。”
    “那我要重生了?”越无雪讥笑,这男人满脑子不科学的想法,人的身上怎么可能长出树来?那是神棍编的谎言!只怕是媚姬的染料有问题,所以才在特殊酒精的刺激下,产生特别的反应,而让这染料有反应的,不用说,就是绯桅花!
    越无雪此时发现这时代的人其实真的很狠毒,总有这些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出来作怪,今日饮下绯桅花,不知会不会和浮生树的染料化学对抗,让她皮肤烂光光?
    “你是皇帝,少信这些神棍之言,不然你在身上长出棵树来,我还以为你英明,只是用来骗太皇太后那类蠢妇,原来你还真信!”她一面说,一面索性转过身来,挑衅地看着他。
    焱极天本想解释,可衣衫半褪的她,实在太妩媚,雪肩半露,又满怀春色。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一直往下,直到她的胸前停下。
    “你就知道看这个!”越无雪低头,原来肚兜单薄,樱红的形状太明显。
    “奇怪,你自己转过身来,我不看这个,看哪个?”
    焱极天低笑,顺势在榻上一坐。
    越无雪白他一眼,一面系衣衫,一面去捡那只琵琶,琵琶碰到了榻脚下的桃木装饰,只听咔的一声,焱极天就往榻上出现的大洞中跌去,越无雪下意识地伸手拉他,也被他给拖了进去。





     【136】是孽缘啊……
     更新时间:2013…5…23 1:35:14 本章字数:6744

    136】恶狠狠吻她
    越无雪重重跌到他的怀里,足足有十多米高,她有了肉垫,没事!他却胸膛闷痛了好一会,是被她手肘给顶的!
    越无雪爬起来,四周黑漆漆,只听到他的呼吸在粗|重地响。殢殩獍晓
    “你没事吧?”
    她随口问了句孀。
    “哼。”
    他哼一声,爬了起来。吹亮火折子,往四周一照,阴森森的,这居然是一个铁笼子!
    他们掉下来之后,上面的机关立刻锁紧,她们被关进铁笼子,成了猎物汕!
    一阵森冷之气爬上背脊,越无雪情不自禁地往笼子中间缩了缩,焱极天抱紧她的腰,用火折子照亮四周。
    阴恻恻的四壁,全是长满青笞的青石,有水滴在不停地滴落,看不到哪里还有出口。
    可是,花娘房间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难道是越雷给她安的,就是怕别人对她不利?
    焱极天微拧着眉,在铁笼子里四处摸着,想找到打开笼子的机关。
    暗室里极冷,不知哪里透来的凉风,嗖嗖地刮过来,冻得越无雪发抖,见他摸个不停,越无雪有些不耐烦了,小声说:
    “你没有削铁如泥的刀吗?削断了出去!”
    “给你削。”
    焱极天从靴子外的暗囊里拿出小刀,丢给她。
    小刀极朴实,黑黝黝的刀柄,雪亮银寒的刀刃,以上古寒铁所精淬锤炼而成,杀人不见血。可是削在这铁上,只见火花四溅,不见铁笼损上半分,而刀刃也更雪亮了。她的小手更是受了罪,震得虎口发麻,指尖被力道反噬,像被无数根针狠狠扎进,痛得连忙收起了小刀。
    “什么鬼玩艺儿?”
    “你自称是鬼,还不知道这鬼玩艺儿?寒铁遇寒铁,只会更加锋利。”
    焱极天淡淡地说着,纵身一跃,抓住笼子上方的铁杆,想打开上面的铁门。门是以机关锁上,丝丝入扣,而在阴冷的地方,寒铁笼杆比冰块还要冻上几分,焱极天只抓了一会儿,手掌就快被冻到了栏杆上。
    “你这么会讽刺人,想必一定有本事打开,加油!”
    越无雪嘲讽着,猛打了个哆嗦,连忙抱紧了自己,在笼子里连连跳着,这里太冷,她的舌尖都有些僵硬了。
    “花娘只是普通女子,不会有这样的东西,只怕这里以前关着别人。”焱极天跳下来,双掌放在手心呵了口气,再用力搓了搓,然后把她搂进了怀里。
    到底是男人,又有强厚的内力,这地方分明如此阴冷,可他的胸膛依然滚烫,让越无雪好受了许多。
    “越雷关的?”越无雪舌头恢复了正常,小问。
    焱极天摇头,目光看到笼子一角,那里有一小块布料,布料上绣着一朵兰花。
    越无雪凑近看了一眼,小声说:“不会关的是春衣吧?难道我和她一起在这里住了好几年?”
    焱极天沉默着,把布料叠好,用自己的帕子一包,放进怀里。
    越无雪冷笑,果然是元配的东西,一块破布也这么珍视,皇后之位是春衣的,仙境般的春水殿是春衣的,如此珍视,还要在外面花心滥情,情圣之神态,足可竞争影帝之位。
    “你笑什么?”
    焱极天转头看来,沉声问。
    “笑一代天子成笼中客。”
    越无雪耸耸肩,随口说道。
    “那朕也是特殊的笼中客,有你这样的鬼美人相伴。”
    焱极天也不生气,继续在笼子四周查探。
    “阿嚏……”
    越无雪连打好几个喷嚏,又开始发抖,在焱极天身后不停地弹跳,咚咚咚的声音在石室里响个不停。
    焱极天扭头看她一眼,伸手脱|衣,把宽大的外衫脱下来,将越无雪包了个严实。
    “谢谢。”
    越无雪道谢,顺手抬袖擦鼻涕。
    美人擦鼻涕,也是不雅观的。焱极天拧拧眉,别开了脸。
    “能出去吗?”
    越无雪见他摸了半天,还没摸出名堂来,不由得有些着急,抬步就往他身边走。
    她这一走不打紧,随着一声轻响,笼子顶端居然轰隆隆往下压来,焱极天伸手就撑,被这万均之力压得双臂都在发抖。
    火折子跌在越无雪的脚边,她连忙捡起来,照着上方。
    铁笼上方有四根实心铜柱横于其上,正是这些铜柱往下拼命压着。焱极天一人双臂不可能支撑得住!
    越无雪看得胆战心惊,小声说:
    “焱极天,我们要变肉饼了,你能不能挪过去点,我不想和你融为一块。”
    焱极天一眼扫来,在火折子跳跃的光中,显得恶狠狠的!越无雪一个激棱,就在此时,他双臂被压弯,铜柱一鼓作气,急速下沉。
    焱极天摁着越无雪就往地上一趴,恶狠狠说:
    “今儿就偏和你一起变肉饼了,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让你不服朕!”
    越无雪可是听不到的,耳中全是铜柱摩擦两边青石壁的锐响,可怕的肉饼酷刑并未到来,当一切声音消失的时候,越无雪的额上有几滴水珠砸下,是焱极天的冷汗!
    她还紧紧地抓着火折子,火折子的光已经越来越弱,往上看,铜柱就卡在离焱极天的背一寸的地方。
    如此近,眼观鼻,鼻观心。
    如此可怕,那铜柱很有可能再往下落!
    “怎么办?”
    越无雪问。
    “凉拌!”
    焱极天的声音也绷得极紧。
    若此处不是关人之处,就是有人察觉到他二人要前来,事先设下了陷阱。再过三个时辰,就是胡域使者晋见他,与焱国和谈的时刻。
    他若被困在这里,胡域军趁机发难怎么办?
    冷汗越涌越急,他这些年来经历过大大小小十数次刺杀,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以前是焱苍昊,怕太皇太后拱他上位,后来是太皇太后,嫌他不听话……总之一日大局不稳,他一日不可放松警惕。
    “焱极天你下去,我喘不过气来。”
    越无雪轻|喘着,想让他下去。
    “朕觉得这样挺好,柔软香甜。”
    焱极天双手撑在她身子的两边,低低地说了句。
    “无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样的话。”
    越无雪瞪他。
    无雪身上死,做鬼也风|流。”
    焱极天又低笑,俯下头,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
    “越无雪,你我共历生死数回,理应相亲相爱才是。”
    “谁要……呵呵……”
    越无雪看着他半玩笑,半认真的模样,也笑了起来,懒得和他计较斗嘴,那简直是浪费自己的力气。
    可是,越无雪渐渐发现不对劲,这个男人……居然……硬|了!
    在这种极度危险的时候,他……居然无耻地……硬|了!
    “焱极天,你有没有搞错?”
    越无雪愤怒地斥问他。
    “这样贴着,你又扭来扭去,你让我怎么办?”
    焱极天毫不在意,他其实不敢动,怕一动,铜柱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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