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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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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说完,太监匆匆进来,小声说道:
    “皇上,皇后……不好了……”
    焱极天闭了闭眼睛,一伸手,低声说:“拿刀来。”
    越无雪拧拧眉,只见天真捧上了小刀,焱极天接过小刀,抵在自己的手腕,小声说:无雪,高简说我的血可以让你坚持到碧蝶来的时候,你饮了之后,要坚持住。”
    越无雪怔住,她还以为焱极天是要取她的血去救春衣!说实话,她也很想看到蝴蝶飞来时,焱极天拿着蝴蝶去谁的宫里。
    焱极天割破手腕,掐开她的小嘴,把血滴进她的嘴里。
    越无雪站在一边看着,心里充满了悲悯,越无雪已经死了,她是郝夏,她虽然站在这里,却无法再和他说话,吵架,生气……
    明明先前还好好的,只不过一天的功夫,她就跑到了他的世界外面,这才真正叫做咫尺、天涯……
    他放了好些血给越无雪,看得她都有些害怕了,血这样流下去,他会不会死?
    她忍不住冲上去,想用手指摁住他手腕上的伤口。
    她的手指触到他的手腕上,穿过一半,被卡住……她楞住,只见他眉心皱起,脸上露出极前苦的神色。
    越无雪连忙抽回手指,他又痛得颤抖了一下。
    “皇上,怎么了?”
    天真连忙过来,拿着帕子给他包住伤口。
    “没事,可能是抽筋了。”
    焱极天摇摇头。
    越无雪很是不解,她能穿过任何人的身体,为何焱极天的不能?如果,她往焱极天的身上撞,是不是会卡进他的身体里去?
    她想了想,没敢尝试去撞,那结果太恐怖了……直接转化成恐怖片了!她犹豫了一会儿,用手指去戳他的手臂,没事!她又犹豫一会儿,又去戳他的伤口,这一戳挺重的,痛得焱极天身体一僵,连忙扯开包着手腕的帕子去察看伤势。按理说,划破手腕而已,不会有这样的剧痛。
    “皇上,您不去看皇后吗?”
    天真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不看了,负也就负了吧,朕实在是……离不开无雪……下辈子,莫让春衣再遇上朕,害她一辈子……天真,你去看看,闻七怎么还没来。”
    焱极天摇头,沙哑地说道。
    越无雪的心动了动,烛光落在焱极天的眉眼上,他一脸忧郁焦急,双眼里布满血丝,今儿一天,他都没离开这榻半步,一直守在越无雪的身边,越无雪滴水未进,他也是滴水未进。而变成魂儿的她,也不觉得饿了。
    现在想想,她之所以失去嗅觉,是不是因为自己要变成魂儿的前兆呢?难道她就要这样永远飘下去了?
    正想着,只听外面有太监低呼:
    “皇上,宫外面有只碧蝶飞过去了。”
    焱极天猛地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越无雪连忙跟上,走了几步,心中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焱极天这一去,凶多吉少!她急了,伸手就去拉他的袖子,手指轻轻穿过布料,落了个空,而焱极天此时的步子更大了,飞快地出了飞雪宫,往宫奴指的方向奔去。
    “别去,焱极天,等闻人暖过来!”越无雪大声喊了一句。
    可焱极天已经看到了碧蝶,大步往前奔跑着,一个大男人追逐着蝴蝶跑,放到韩剧里,也能称之为浪漫,可越无雪并笑不出来,她站在花丛里,看着他东扑西跳,要捉住那只假碧蝶,心里酸堵难耐,一天到晚和他对着斗气,可到了这生离死别的时候,她又真的舍不得了。
    “天真,你看,碧蝶!无雪就有救了。”焱极天身手灵活,很快就捉到了蝴蝶,手指小心地捏着,笑着转身看向天真。
    此时他身处在假山林中,四周都是竹叶轻轻唱响,声音凄婉悲伤。天真和侍卫都追不上他和越无雪的脚步,所以,此时只有越无雪和他相伴。
    她坐在假山上,忧伤地看着他,而他捧着碧蝶,笑得期待。
    “皇上辛苦了。”
    低哑的声音传过来,只见四周一阵凌锐的箭啸声,是连相悄然进宫来了。
    焱极天出去两个多月,连相有足够的时间在宫中布置一切,包括重金买通侍卫队,不需要多,十人即可,在这里设下埋伏,将他乱箭射死。





     【146】悄悄地抱他
     更新时间:2013…6…2 0:51:45 本章字数:9225

    就像突然被人摁了暂停键,风停了,竹叶也不唱了,连呼吸声都不可闻。殢殩獍晓
    越无雪突然发现,这片假山就是她被人暗算、中了“逢春”的那片假山,九曲连环的小渠里,碧水无声静淌,大片的牡丹花瓣顺水而下,可惜,她闻不到风里浓愈的香了。
    越无雪看向焱极天,他眼角的余光正扫向牡丹花瓣,也不知是否知道里面的猫腻。正焦急时,只见焱极天沉着地抬手,轻捏着那只碧蝶,锐利的眼神刺向连相。
    “连相,你这样会让连家万劫不复。”
    连相拈拈白须,往后退了一步,一抬手,十名神弓手利箭满弦嬖。
    “连家已经万劫不复了,皇上,老臣拥戴您登基,是因为皇上和老臣志同道合,可现在既然道不同,也就不相为谋了,老臣已寻到了前太子苍昊,您驾崩之后,老臣便会辅佐苍昊太子登基为帝。”
    “哦,皇兄在何处,能否出来一见,也让朕了无遗憾。”
    焱极天眼角挑起几丝冷意,平静地看着连相乐。
    “太子正在准备登基事宜,不便出来相见。”
    连相语气陡然严厉,阔袖一挥,利箭就如同毒液一般,迅猛地射|向了焱极天。
    越无雪就站在焱极天身边,箭穿透了她的身体,没入她身后的翠竹上,她飞快地转身,只见焱极天一手捏着碧蝶,身体在半空中旋转数圈,脚尖踢开了几支箭,袖子挥过时,又卷落一波恶羽。
    以他的武功,面对这十名弓箭手,其实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此刻有顾忌,他怕伤到手里的碧蝶,在没有确定真假之前,他不能冒险,失去这只蝴蝶,它是越无雪生的希望。
    一百多支箭,将那丛竹扎得像荆棘林。
    焱极天的肩膀和脸颊被箭划伤,发冠也滑落下来,长发如黑瀑散落。
    黯淡的星光落在他的眉心,他站在小渠中,水没过他的靴子,染透他的袍摆。
    越无雪越来越紧张,为什么没有侍卫来呢?他们干什么去了?还有闻人暖,为什么还不到?正紧张时,只听到更加纷乱的脚步声响起来,天真惊慌的尖叫声从假山外传进。
    “皇上,春衣皇后和雪妃娘娘被冰洁贵妃扣住了!”
    “什么?”焱极天猛地扭头,看向假山外的方向。
    远远的,只见一群人拥着冰洁正快步过来,春衣和越无雪各被绑在一根十字的木架上,由连相的人抬着,跟在冰洁的身后。
    “找死。”焱极天脸色骤然变得铁青,五指一伸,身形就闪到了前面一名弓箭手的面前,狠狠抓向他的胸膛,手指深陷肉中,鲜血淋漓之中,那弓箭手被他丢出老远。
    “皇上何必动怒,你只有一只碧蝶,只能救一人而已。”
    冰洁坐在小辇上,冷笑着,涂着艳蔻的手指轻抚着膝上白色的鹦哥儿,朱唇轻启,看着焱极天缓缓说道:
    “皇上,你还记得这鹦哥儿的来历吗?臣妾一直很想要,你却给了越无雪。臣妾还想要春水殿,可你给了春衣,臣妾一家人,为了皇上可谓忠心不二,倾尽全力,可惜皇上并不领情,既然如此,臣妾也不想再痴心下去。”
    越无雪想啐她一口,她哪里对焱极天痴心了?连家就是墙头草,觉得谁对他们有利,他们就倒向谁!不要脸的典型!
    “你想怎么样?”
    焱极天的视线投向越无雪,压抑不住语气里的愤怒。
    “嗯,想知道,你到底会救谁呢?”
    冰洁一笑,转头看向春衣和越无雪。
    “春衣以她的青春和坚贞为你守了这么多年,越无雪是你的新宠儿,我真的非常好奇,这一只碧蝶,你会给谁?”
    焱极天藏于袖中的左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突,他不理冰洁,只是淡漠地看向连相,冷冷地问:
    “焱苍昊在哪里?唤他出来一见!”
    “他不会见你的。”
    连相沙哑一声笑,大步走到了冰洁的身后,父女二人恶毒的眼神紧盯着焱极天。
    “只有一个机会,你想救一个,我可以放她走,毕竟这是对你坚贞爱情的褒奖。”
    连冰洁唇角轻扬,手轻抚了一下发间的蝴蝶钗,金翅轻晃的时候,流光华彩映在她的脸颊上,本是俏美的脸蛋,只可惜她的笑意冰凉狠怨,让人不愿意多看一眼。
    焱极天深遂的眼神扫过了越无雪,停在春衣的身上。
    越无雪轻叹,伸手轻戳他的手腕,手指卡在他的伤口上,痛得他又紧拧了一下眉。这是她和他唯一的联系了!
    “去救春衣吧,我也回不去越无雪的身体了,别浪费了这东西。”她看着焱极天,轻轻地说。
    场面有些死寂,只见焱极天缓缓抬手,指向越无雪。
    “让无雪过来。”
    越无雪怔了半晌,扭头看春衣,她也已经半死不活了,可是她毕竟魂还在身上,不似越无雪,她在十一年前,就已经不在了,是她占了这身体,白活了这十一年。
    她又看向焱极天。
    月儿钻出了云层,淡柔的月华涂抹在他的脸颊上,从她的角度来看他,他的脸型硬朗,而且坚毅,有种被冰刀削过的冷硬感觉。
    还有,他真的长得很有男人味,霸气无边。
    冰洁用锦帕掩了唇,咯咯笑了起来,前俯后仰地,指着春衣说:
    “瞧瞧,果然是旧妇不如新欢,春衣呀,你看看你,白遭了这么多的罪,他可从来没把你放到心上过。”
    春衣气若游丝,勉强睁眼看了一眼焱极天,热泪滚滚落了下来。
    “天真,你去把碧蝶拿过来,喂给你的主子吃。”
    冰洁终于止了笑,满脸冰霜地看着天真。
    “冰洁,不要太过份,碧蝶必须用佛香烧成灰烬……”
    焱极天一声怒斥,可冰洁却迅速打断他的话,冷笑着说:
    “佛香?你还想要佛香?天大的笑话,如今你不过是阶下囚,我想怎样就怎样,否则我杀了她们两个。”
    冰洁从辇上走下,夺过了侍卫手里的宝剑,用力抵着越无雪的心脏。
    “看看你的心尖人吧,你若不把碧蝶给她,她马上就要死!”“皇贵妃,放过娘娘!”
    天真惊叫出声,想奔过去夺剑,可一边的侍卫立刻抬脚踢开了天真。
    焱极天深吸一口气,摇头说道:
    “你们非要寻死,朕也不拦你们。”
    “看谁寻死吧。”
    冰洁一咬牙,长剑往越无雪心脏狠刺去,可剑抵在她胸膛前,就像扎到了铁板,怎么都扎不进去了,反让她虎口生痛。
    “不要白费心机了。”焱极天淡然说道:“朕为她穿了彩蛛衣。”
    “彩蛛衣?”冰洁和连相同时愕然出声。
    “这些都是朕的死士,怎么会和你们同流合污?朕只是想见见焱苍昊,既然连相实在不愿意让他现身,那朕也不强求。朕猜猜,这位苍昊太子,一定是你精心培养出来的替身,不见也罢。”
    焱极天说完,连相的脸色都变了。
    越无雪拧拧眉,若有所思地点头。连相实在是个老狐狸,一早宫门之变的时候就埋下了祸心,把焱苍昊的尸体藏起来,让焱极天一直寻不到他的下落,又精心备好了替身,给自己安排好了后路,一旦焱极天卸磨杀驴,他就会暗杀焱极天,推出假焱苍昊,他自己做幕后的皇帝。
    焱极天明显已经看穿他的伎俩,冷冷地看着连相父女,一抬手,一边的侍卫立刻捧上了一只琉璃瓶子,焱极天将碧蝶放入,这才继续说道:
    “送他们上路吧,朕要让他们万箭穿心,记着,最后一箭,才是心。”
    “焱极天……你不能这样对我!”
    冰洁惊呼,连连后退,可身后的侍卫们已将她的双臂扣住,连相年迈,更不可能是侍卫们的对手。
    “朕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焱极天冷漠地反问一句,他敢出去两个月,怎么可能不安排好宫中之事,让他轻易收买到了侍卫?那他还叫焱极天吗?
    天真抹了冷汗,快过去解开越无雪的绳子,焱极天过去抱住了她,又扭头吩咐:
    “赶快把皇后送回春水殿,召御医过去。”
    他抱着越无雪的身体走了,春衣也被匆匆送回了春水殿。
    焱极天经历的刺杀中,这是最小儿科的一次,连相还真没杀他的本事!
    越无雪站在竹下,看着冰洁和连相被围在正中间,只要一会儿功夫,弓箭就会将这二人扎成豪猪。
    她觉得这场景一定挺可怕的,不过回飞雪宫里去呆着,想想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她一转身时,却赫然发现闻人暖就站在假山边,手里拎着一盏碧色宫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站的方向。
    “闻人暖,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你看不到我!”
    她玩心一起,在闻人暖眼前扭着腰,挥着手指,还跳着转过身,冲他扭了扭屁|股,然后一耸肩,让华裳从肩头滑落,露出秀美白皙的肩,还轻拉了裙摆,露出纤直的小腿,像小鹿一样抬起,在他眼前摆了摆,一脸促狭地笑。
    “看我,看我,快看我,看我身材多好,我多漂亮!”
    “好,好,好!”
    闻人暖薄唇轻弯,讥笑着连说三个好字。
    越无雪怔了一下,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这男人白天眼神就不好,到了晚上和瞎子没两样,而且她现在是个鬼,他能看到她才怪!想必是想说,焱极天这仗打得好,把最想除掉的连家人给连根拔了。
    她又用两指拉着自己的嘴角,伸着舌头冲他做鬼脸,喉里发出“噜噜噜噜噜——”的声音。
    闻人暖的脸色变得异常古怪,脸也渐渐涨红。
    “闻人暖,你这个小白脸,你为什么长这么好看?”
    她又眯了眯眼睛,伸手去摸他的脸。
    活着的时候不能摸,不敢摸,如今她是鬼,凭什么不能摸?
    “小白脸,姐姐摸一摸,姐姐心疼你!”
    她的手指触到他的脸颊,只觉得这皮肤好极了,如瓷一般光滑细|嫩,还带着柔软的触感,她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
    蓦的,她瞪大了眼睛,手指在他脸上用戳了戳。
    闻人暖拧紧了眉,紧盯着她看着。
    “奇怪,我居然没有卡进你的肉里去!”
    她自言自语了一回,缩了手指,拧拧秀眉,往他的胸膛上狠戳。
    “闻人暖,你有感觉吗?有感觉吗?”
    闻人暖的嘴角抽了又抽,淡淡地说:
    “我很有感觉,你再戳我,我就要爆发了。”
    越无雪猛地抬头,眨了眨眼睛,死死盯着他。
    “我是鬼啊,你怎么可能看得到我?”
    “我天生可以看到异界的人。”
    闻人暖唇角一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越无雪。
    越无雪的脸色骤变,涨得红红的,掩脸就跑,她丢人丢大发了!
    搞了半天,闻人暖有天眼!
    这不公平,不科学!
    越无雪埋头猛冲,直到冲进了箭阵里,才发现有无数支箭正穿过她的身体,扎向连家父女。
    鲜血喷向她的身体,强烈的血腥味儿涌进她的鼻中,恶心得她快晕过去了,只能用手指紧捏着鼻子,一路猛冲,冲出假山林。
    其实想想,焱极天也挺可怕的,心机城府如此深,居然一点端倪都没露出来,让连家父女傻乎乎地自寻了死路。
    不过,只有越无雪知道连相是受巫师的指点,这巫师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神通广大,能说服越雷,还能说服老奸巨滑的连相?
    “冰洁贵妃被救走了。”
    突然,一名侍卫大呼一声,越无雪扭头看,只见一道黑影抱着身中几箭的连冰洁,飞快地往花园深处奔去,一众侍卫紧紧跟上。可闻人暖却只站在原地看着,并未上前。
    “闻人暖,你为什么不去?”
    越无雪拧拧眉,不悦地问。
    “奇怪,我又不是侍卫,这又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我为何要去?”
    闻人暖嘴角一挑,不客气地说道,双手负在身后,踩过一地残花,慢吞吞地往她身边走来。
    “我要去看越无雪的肉身了,以尽我师门兄弟之宜。”
    “你……真是个古怪的人。”
    越无雪讽刺了一句。
    “你也是个古怪的人,你不是恨他?你管他的事作甚?还不赶紧飘出宫殿,去寻你的快活……不过,你自己这小模样,和越无雪还确有几分相像,就是不如越无雪生得美艳,可惜了,我更喜欢美艳的女子。”闻人暖撇了撇嘴,也不再多看她一眼,任她在那里气得跺脚。
    “闻人暖,你等我!”
    她跟上来,拉住他的袖子问:
    “你能不能给我找个身体来?普通一点的也行,我不想飘来飘去,如果遇上收鬼的道士我怎么办?”
    “被道士一顿狠揍,变成鬼肉饼呗。”
    闻人暖毫无同情心,淡然说了句,还轻轻扯回了袖子。
    “喂,看你生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绝色风姿,你的心肠一定和你的人一样,生得好,你给我找副好身子吧。”
    越无雪又来拉他的袖子,央求他。
    “我不会,也没功夫,我又不是道士,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闻人暖又抽回袖子,说得更加不客气。
    “呵,闻人暖,你想不想喝酒?”
    越无雪诱|惑他。
    “想啊,而且你现在酿的酒,已经全部归我了,你都是鬼了,能奈我何?”
    闻人暖一笑,挺得意的。
    越无雪眯了眯眼睛,猛地跳起来,曲了手指,在他的后脑勺狠狠一敲……咚……
    闻人暖未料到这一招,疼得眼冒金星。
    “喂,你这小鬼,你居然敢打本公子!”
    他转过身来,愤怒地大嚷。
    一边的宫婢们看到他对着空气说话,又听他提个鬼字,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腿都软了。
    “哼,活该。”
    越无雪瞪他一眼,大步走进了飞雪宫。
    此时侍卫也匆匆到了,赶到了越无雪之前,冲进了宫中,跪到焱极天面前,大声说:
    “皇上,连冰洁被人救走了,连相一直护着连冰洁,所以她只中了几箭,臣等又遵着皇上旨意,并未用箭射她的心脏,所以她一定还活着,”
    “去追。”
    焱极天转头扫他一眼,语气严厉。
    侍卫连忙退下,一阵风似的跑了个没影。焱极天又一挥袖,冷冷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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