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大人等等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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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贝点点头,跟从自己的人,自己自然不会亏待她们,反正府房里有的是金银。
品思思就着话头继续说:“俗话说,‘匹夫无罪,怀壁有罪’,郡主您有多少宝物自然都是应当的,也没有人会眼红您。但是下人要是有了宝贝,那就可能是祸患了。就比如,你高兴赏给果果玛瑙珠,果果自然感激不尽,知情的人也无不夸您豪气大方。但对果果来说,骤得千金之物而不埋藏,便是招祸上身了,古人说‘慢藏诲盗’,便是这个道理。府里府外不知有多少人羡慕的眼都红了,想要对她抢劫打闷棍呢。”
这番话说的,既表扬鼓励了覃小贝慷慨大气,又好象覃小贝害了果果一样。
当时在遏云楼上,纯粹为了气九王爷,覃小贝才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将玛瑙珠打赏给果果。打赏打的是有点重了,但送出去的东西,覃小贝从来就没想到再要回来。不过现在经品思思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赏果果一两银子是疼她,赏她十两银子是爱她,赏她千两银子就是害她了。想想吧,一个中了头彩的人会怎么做?首先要隐瞒身份隐瞒信息,哪会象果果这样唯恐天下不知的炫耀。原本认为大鸣朝会古风犹存,但覃小贝出门两次一次遇山匪,一次遇强人,这治安还真不敢恭维。果果带着玛瑙珠出门,想想还真有点害怕。
覃小贝把果果喊了进来,盯着果果左侧鼓鼓的衣服看。“果果,你的码瑙珠呢?”
闻听玛瑙珠,果果兴奋地把手探起衣服左侧的内袋,拿出一个红漆小木盒(这是她昨天特地花了十文钱请府内王木匠打做的),小心地揭开盒盖,绿色的玛瑙珠果果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果果,你就整天带在身上吗?”
“是呀,郡主,把宝珠放哪儿我都不放心,就带在身边踏实。”果果兴奋地回答。
覃小贝心里叹一口气,对果果说:“暂时放在我这儿放心吗?”
“那当然放、放、放心了。”果果突然结巴起来。
“那好。本主就先替你将玛瑙珠保管起来。由品思思、平蝶、八两作证,本主还要给你打个条子,你什么时侯离开本主,什么时候玛瑙珠还给你,逢年过节你可以拿出来看一看。”
“果果永远和郡主在一起!”果果马上说,那宝珠岂不就永远留在郡主那里了。
“那你什么时候嫁人,就还给你。”
“郡主,果果根本不想嫁人,永远陪着郡主。”
“你不是要把宝珠传给你女儿、孙女、重孙女么?好了,本主不会让你吃亏的,到时再送你一颗同样值钱的宝贝,当做利息,让你有东西再传给你儿子、孙子、重孙子。”
果果想了想,觉得划得来,但心里还是一阵难受,又一阵高兴,又一阵难受。她恋恋不舍地把红溱木盒交到桌上,看见品思思意味深长地冲她眨了一下眼睛。
果果一下全明白了。妈的,都是这个万人迷狐狸精搞的鬼!
傍晚,覃小贝一个人又跑到欢喜苑,说是去给王子默运功疗伤。
果果进入品思思房间。品思思正半躺在床上,一边翻着书,一边吃着蜜饯,看着果果进来,漫不经心地问:“我需要烧菜做饭么?”
“不需要,小姐。”
“我需要洗衣叠被么?”
“不需要,小姐。”
“我需要算帐打架么?”
“不需要,小姐。”
“那我需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您只需舒舒服服躺在那里,做您想做的事就行了。”
“嗯,”品思思放下书,抬起头正眼看果果,“你若乖的话,过些日子郡主便能将珠子还给你。”
“就放郡主那里吧,我下午就收到了两封信,一个是来借钱的,一是勒索恐吓的。”果果说。
“嗯,有什么事,本小姐会帮着为你摆平。”品思思侧下身,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但你要是不乖的话,不但宝珠拿不回来,你的月钱也会被扣光,直到一件衣服都不剩。你想不想试一试?”
果果慌忙说:“不用试了。——思思大小姐,您还有何吩咐?”
“去,接一杯柠檬温水,让我漱一漱口。”
“好吔,这就来。”果果顺从地答应了。一出门,便冲屋里做个狠狠痛扁的手势,神气什么,不就是个青楼花魁么,俺果果虽没你漂亮,但比你清白!晚上就鼓动郡主,明儿就把你卖给公孙三兄弟,看你还能得瑟几天!
南京卷 44 疗伤
这几天,覃小贝就像一只钟摆,不停地从拾贝苑摆到欢喜苑,再从欢喜苑摆到拾贝苑,说是在为王子默运功疗伤。
果果提建议说:“郡主,不如把中间的墙拆了吧,这样您来回走更方便一些。”
赶上覃小贝心情好,不和她计较。果果的另一个建议——将品思思送给公孙三兄弟——也被覃小贝搁置起来。公孙兄弟是朱贝儿联系的,覃小贝和他们又不熟,把如花似玉的品思思送到不熟的三个男人手里,那不是把小羊羔丢入狼群里么。再说了,现在覃小贝正与王子默处于情感发展的关键阶段,由暗恋转入明恋期,正需要品思思这样一个情场上无所不能的高手做指导,怎么会把她转手送人呢,覃小贝才没那么傻呢。
不过,覃小贝也知道公孙兄弟非等闲人,或许哪一天真用得着,于是吩咐果果先把梦千寻送来清单上的其它物品备齐。后备美女名单里,不是还有南京城十二金钗之首全诗蝶么,有必要的话,把她介绍过去就是。
不多说了,其它小事问品思思好了,我要赶紧过去,王公子还等着我帮助疗伤呢。
覃小贝三步并两步地走了。丢下果果撅起了嘴,问品思思,她要知道我的建议非扒了我的皮不可。郡主为王公子疗伤,全府的阿猫阿狗都知道是一个笑话。当年被朱贝儿折腾得头痛的韩妃娘娘曾预言说:“有三次机会可以让小魔头改恶向善:一是她着迷男人的时候,二是她嫁人的时候,三是她当妈的时候。”
第一次机会这 么 快‘炫’‘书’‘网’就来了,和平降临王府各苑,每个妃子都太平地松了一口气,注意期待着小郡主的最新发展。
事实上,有了覃小贝的帮助,王子默的内伤疗养恢复得更慢了。
覃小贝专门请教过南山皓的。理论上,一个人可以将自己内力传送到另一个人身上,与伤者自身的内力合二为一,合力共同运转于伤者大小周天奇经八脉,将会加速伤灶的恢复。
王府内最适合助王子默运功疗伤的人,是南山皓。覃小贝一想象到白发苍苍的南山皓和帅哥王子默两人面对面手对手对坐的场面,就感到滑稽禁不住想笑。实际上,在现在非紧急情况下,王子默也没有必要让别人助功疗伤。
但覃小贝就不一样了,从覃小贝手掌注入过来的,不仅仅是她那点涓涓细流的微薄疗伤内力,还是强大如狂涛奔浪般的生命活力!
王子默焉能不接受。
温软的小手对住温厚的大手,覃小贝与王子默面对面盘腿而坐,四手相连,呼吸可闻,不闭上眼睛覃小贝简直就无法气聚丹田。覃小贝紧紧闭上眼睛,费尽心力清净意念,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想,天地一片苍茫,上有日月星,内有精气神,将全身全身真气汇集,慢慢聚于下丹田,嗯,水火小球终于蕴育出现了——王子默他准备好了?——糟了!怎么刚出现这一个念头,腹中的小水火球就四分五裂了!
覃小贝睁开眼偷偷瞄一眼王子默,看见王子默双目微闭,口角微微上挑,面目线条柔和刚劲,五官也很立体耐看哦。覃小贝喉咙一动,咽下一口口水——我在干什么呢,大好机会欣赏帅哥啊,我是来帮他疗伤的!覃小贝赶紧把眼睛闭上,放松,放松,什么都不要想,不要想,气沉丹田,小球小球快快出来吧,我要急着助人疗伤呢,到现在一点内力还没有送过去呢,真丢死人了!急得覃小贝都有点冒汗了。
覃小贝的手掌变得潮乎乎,好象下过小雨的天空,彩虹却出现在王子默的心里。覃小贝传过来的那点功力,象小管道的自来水,时大时小,时断时续,王子默象把脉搏一样,探到了小姑娘起起伏伏的心。他觉得好笑,又一点感动,更多是笼罩身心无法言喻的愉悦,好象自己突然拥有了一块天大的宝贝,快乐有如梦幻,睁大眼睛发现宝贝真的就在自己面前。
春风漫过大地,催开满城新花。昔年谁植杨柳,缤纷落入谁家?一个可爱的、美丽的女孩小小地站立在他心房间,于满天花雨中就乐起舞,女孩越舞起急,他的心也就越跳起快、越跳越快“王公子,你怎么了?”覃小贝感受到王子默的手心竟也出汗了,而且感受到对方的心脏突然象打鼓一样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并有狂博的迹象,吓了一大跳,连忙住手停功,眼开眼睛问王子默,“是不是我发给你的功力太大了,你受不了?”
覃小贝一开口,王子默便清醒过来。幻象,美丽而致命的幻想!王子默多年静坐练功功能中从未出现过的情景,他暗叫一声惭愧,将心一荡,强行将杂念排空,将全身散乱真气急速收聚,引水入瓶般全部导入下丹田,将丹田火轮迅速旋转,全身方重新清净舒泰。
“嗯,你刚才传过的功力实在太大太猛了,我有些受不了。现在没事了。”王子默睁开眼回答,看着略带紧张急切询问的覃小贝,一向认真严肃的他,不知怎么顺着覃小贝的话开起了玩笑。
覃小贝放心了,继而为自己强大的功力能震翻王子默而沾沾自喜。只是稍微一想,马上察觉出不对,自己只能发过十几瓦的小电机,竟然能把庞然大物王子默电倒,天大玩笑么。但王子默刚才确实真气散乱,一片败相,不是被自己的内力震乱,难道是被自己她抬头看王子默一眼,王子默也正在注视她,一瞬间,两人脉搏相连,心意全通,面容都红成一片,一切都不需要言语解释,手却握得更紧。覃小贝不由自主向前靠去,王子默情不自禁将她揽入怀中,啊,这温暖的怀抱,这如玉的佳人。
一盏茶,一柱香,一日光阴,还是一生一世,两人就这样相依相靠,相抱相望,相视相笑。
神思恍惚间,覃小贝仿佛隐约看到了无数的前生后世,天上人间,象镜子中的镜子,重重叠叠的景象永无尽头的重印在一起……自己原本天小仙,迫饮锁情水罚落人间……找十倍的爱人为自己解锁,之后才能重返天庭……那么现在感受到的,就是人间的爱么,如此欢悦,如此陶醉,如此妙不可言,这又是几倍的爱呢?如果此时自己真的解开了锁情水,重新上天,剩下的王子默会怎么样?……她突然感到一阵心痛,痛得那样强烈彻底,痛得她只有把王子默死死抱抱,再不肯松一下手。
既然爱让人如此沉醉,爱人是如此美妙,自己又何必重返什么天界呢?所以,不要那么爱我啊,至少不要爱到十倍覃小贝流泪了。锁情水似第一次失去了部分药效,没有压住她的爱情,没有挡住她为爱流出了泪。
看到覃小贝的泪水,从来镇定的王子默一下慌了,以为抱痛了她,想松手,却被抱得更紧;想为她抹去泪水,却又伸出不手去。他只有在心底一遍遍发誓:永远贴身,就这样寸步不离,疼她爱她呵护她守卫她,让她再不受一点委屈,再不受一丝伤害。
屋外大院中。
果果问虎头:“你家公子多重的伤啊,害得郡主天天往这边跑。”
虎头说:“这你就不知道了,郡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哦,那是为什么?”
“她呀,她想偷学公子的武功。”
“才不呢,公子有南山皓的功夫强么?”
“公子比南山皓帅呀。”
“嗤,郡主是来学武功还是看帅哥的?”
“我不知道,反正我发现这几天,郡主看到公子眼睛都离不开了。”
“你家公子看见郡主不也一样。”
天啊!果果和虎头互相看着同时说:“他们该不是互相看了上吧!”
南京卷 45 端午节
端午节是一个与春节、中秋相提并论的大节。每年这个时候,王府上下都会清扫打理得焕然一新,大门贴上钟馗像,艾叶悬于中堂,菖蒲插于门榻,更有用石榴花、蒜头、龙船花扎制成的成千上百艾人,插挂在墙头、枝间。王府之内,还会聚众大宴,吃粽子,饮雄黄酒,玩骑射、投壶游戏,看戏班演全天大戏。
今年端午,因为王爷与两位王子均不大家,除了节日装饰外,节日活动从减取消,各苑增发了节银,自各热闹过节。
欢喜苑里的都是年少爱热闹之人,早在两三日前,果果就大谈夫子庙会各色美味小吃,品思思跟着说玄武湖赛龙舟盛景,听得覃小贝心里发庠。去哪里玩已无所谓,能和他在一起就行,如果王子默愿意一起出去玩的话,当然就更好了。
王子默内心并不赞同覃小贝出去玩。踏青会出去碰到山匪,花魅赛上又遇到九王爷——山匪至今没有查出底细,而九王爷为什么来南京,现在走了没有都一无所知,何况自己的内伤并未完全修好,功力只恢复到七八成。为郡主的安全着想,近期当然留在府内不出去为好。
但是看到覃小贝明亮渴望的眼神,想到她已连续几天呆在府里为自己疗伤(疗效是另一回事,呵呵),也该让她出去透透气了。于是他点头答应了。有自己在旁边保护,还能出什么事呢。
于是覃小贝、果果和品思思兴高彩烈地打扮出门。覃小贝依然女装,果果该什么样还什么样,只是要求品思思扮成男人的样子。覃小贝说,这是怕出门引起骚动,招来大批色狼,嘻嘻。后来事实证明,招引色狼,覃小贝一人足矣;品思思男装再加上王子默,徒徒又把女色狼招来一批。
王子默没有大意,从府中再召来张丙、李丁两名护卫一同跟着,确保小姐们安全万无一失。
五月五日天晴明,满城杨花遂和风;
小贝未出王爷府,已闻街上卖酒声。
今天龙舟大赛依然在玄武湖举行。从早上开始,湖边便商贾云集,游人如织,湖面上画舫如点,龙舟待发。
覃小贝一行七人步行来到玄武湖,湖边已堵得如人墙一般,只听锣鼓咚咚,预示着龙舟赛即将开始。张丙、李丁耐不住性子,手按马刀直接用肩膀撞开去,在一片东倒西歪和敢怒不敢言的瞪视中,直直开出一条路来,把郡主等人带到一个观龙舟的最佳景位——一个提供有茶水饮食的画舫之上。
覃小贝坐定放眼望去,二十条龙舟精雕重彩,一字在湖边排开,每舟上坐着二十几人,清一色的肌肉壮小伙儿。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上,主事人郑重其事将手中小旗向下狠狠一摆,台上二十面牛皮大鼓同时擂响,台下二十条龙舟皆如出离弓之箭,划出翻白水波笔直向前冲去!岸上千万观众齐声呐喊,一时惊天动地,场面十分震撼。
半个时辰之后,二十条龙舟竞次返回。拨得头筹的健儿们登上舞台,被一一戴上红花,敬上好酒,个个满脸红火领得头名奖金。
接着,主席台上开始表演舞狮、杂耍、戏法等各式市井节目。覃小贝等人在花舫上隔水相望,只能远远看个热闹。瞧过一两个后,覃小贝提议下船漫走,沿湖看景去。
张丙、李丁在前开路,王子默断后,一行人行行走走,看看花木,赏赏盆景,尝尝小吃,观观街市,自是不亦乐乎。佳人美眷,童子壮士,更引来无数人探寻的目光。
行走之间,突然覃小贝抬手叫一声:“快看!”张丙、李丁在前面还未发应过来,众人还没有看得清楚,覃小贝就飞奔出去。几乎同时,前面人群中一个穿灰衣瘦猴似的家伙撒腿就跑,但覃小贝几步跃过,右手已经搭上他的左肩,一式“熊拍”将那人拍得就地溜个身(我打不过王子默、单鹰子,还对付不过小小毛贼么!)。
但那瘦猴反应极快,在被抓住拍得转圈的同时,不知怎么就将外套解了,一个金蝉脱壳,老鼠一般窜入人群之中,眨眼间便消失不见。覃小贝还想再追,被王子默轻轻叫住。
覃小贝亲眼看见那个家伙,刚才把手伸进前面人背的褡裢中,只是还没来得及从中拿得东西,便被覃小贝出手抓住,反倒丢落了一副大褂。大褂挺沉,翻开来发现衣内面系结悬着一个小布袋,抖抖小布袋,里面有铜钱哗然串响,可能便这小偷一上午的战果了。
覃小贝将大褂丢掉,小布袋交给果果,颇为自己刚才的见义勇为和敏捷身手感到自豪,特意回头望望王子默,王子默却反映迟迟,竟然没有特别表扬她一下。
她哪里知道,在一路游玩中,她们看到的是美景美食,王子默注意的却是前后左右靠近的人群。在王子默的第六感中,隐隐察觉到似乎有人在后面特别注意着他们,回头察看,却又只看汹汹无的人头,并无别的异样。
正在此时,前面又暴发出尖叫喧嚷声,覃小贝也欢笑起来。原来正前方走过来花团锦簇的一大群人,正是徐筝、钱珠儿、孙宝儿等踏青会主力成员。
徐筝见了覃小贝,又是拍肩又是抚背,一阵夸张寒暄之后,眼睛又瞄上了王子默,歪歪嘴角对覃小贝说:“怎么看王公子越发地帅了,是不是你调教的成果呀?”
说起王子默,覃小贝又甜蜜又羞涩,口上慌忙否认:“哪里,他调教我还差不多。”没说完就觉得不对,急急叫道:“都没有的事啦。”
徐筝开怀大笑,笑罢接着将了红着脸的覃小贝一军:“要是真没有的话,呆会儿我抢走王公子,你可莫要阻拦。”
覃小贝连连点头。心想:我阻拦什么,难道你还能把王子默真抢走不成,王子默的功夫可是,就凭你们……呵呵。
徐筝看见覃小贝点头,马上将两个手指插入口中,鼓起腮邦子吹了一声划破天的唿哨,随即手指向王子默一指。
唿哨就是暗号和命令!
只见哗啦啦从徐筝身后,跑出来一二十个花红柳绿十七八岁的健壮姑娘,顺着徐筝的手指方向,冲王子默直扑而来。过去抱腿的抱腿,抬脚的抬脚,抱胳膊的抱胳膊,缠花布的缠纸布,登时将王子默围了个里外三层。纵然王子默功夫再高,对这群女孩子既不拳打,更不能拨剑,竟瞬间功夫被这群女孩用花布缠裹了几十层,裹得如一个大粽子,由众人推推搡搡拥到徐筝面前。
这突然一幕看的覃小贝几个人目瞪口呆,又感到滑稽好笑。一流剑客王子默竟被一群女孩子裹得严严实实,整得束手就擒。
徐筝神气地下令:“孩儿们,将果子抬到花舫之上,我们吃粽子去!”
前后少女们一片雀跃欢呼。
南京卷 46 惊变
王子默得到了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永远不要低估女人!如果一味放松警惕、放纵她们,就可能将自己置于狼狈甚至悲惨的境地。
现在,他处就于这样一个悲惨的境地,连人带剑被一帮少女裹成了牢牢的粽子,一动不能动被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