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大人等等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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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谁告诉的,反正我什么都知道了。——不过丐帮这样做,倒是挺人性的。”覃小贝扮作一副什么都知晓的样子,一跳一跳地向前走。
“是啊,有那么多为丐帮做出大贡献的老人,老的不能动的时候,难道还要让他们无分寒暑地上街乞讨?还有,为丐帮牺牲的壮士的眷属,还有他们的孩子,丐帮有义务照料负责。”覃小贝的话好象触动了左云龙的许多感概,“象阿贞嫂的男人,原是丐帮清风堂堂主,几年前在与长江巨鲸帮的血战中,手刃巨鲸帮帮主,阻止巨鲸帮势力登陆武昌三镇,不幸自己也为帮捐躯,你说,阿贞嫂和虎头,我们能不尽心照管好么。这样一个山寨农庄,实在是太有必要了。”
“嗯,难得你们做得这般机密。”覃小贝弯腰摘下一串火红的野月季。
“山寨在丐帮内部,也是一个高度机密。只有帮主、五大长老和十二堂主极少数人才知晓。”左云龙停下脚步耐心等她。
“你一定是十二堂的堂主之一。”覃小贝擎着花站起来,回头望着左云龙说。
左云龙笑了,等于承认。在他任山寨寨主满十年之际,被任命为丐帮归云堂堂主。只是帮内很多人都很奇 怪{炫;书;网,为何归云堂堂主极少露面,而归云堂堂口所设何地更是一个不能问的秘密。
覃小贝抬头看着左云龙,想象着他身穿旧脏衣,手拎一个打狗棒,端着一个大破碗,沿街讨钱的样子,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笑什么?”
“笑你啊,做土匪还蛮合适,做乞丐就太滑稽了。你若穿上九个口袋的百纳衣,若在城里被我碰上,我一定赏你几块大大的金银。”
“呵,九袋的衣服可不是谁都穿的,丐帮也分为净衣派和污衣派。”左云龙认真的解释,随即放松问道:“那天我穿净衣进城就撞见你,你为什么二话不说就给我一鞭子呢?你一向那么蛮横不讲理吗?”
覃小贝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也根本无法解释朱贝儿以前做的那些不说理的事儿,低头回道:“当然不是,就是看你不顺眼,所以给你一鞭子!”
“那也用不着走出那么远了,再回头射我一暗箭吧,若是一般人,岂不要人命了。”左云龙得理不让人,终于可以算算旧账了。
“一般人,我还不射他呢。哼,你若不死盯着看我,我又怎么射你。”覃小贝想象当时的情景,左云龙一定盯着朱贝儿看,否则怎符接住朱贝儿突发的暗箭。
“哈哈——”左云龙爽朗地笑了,“这么说,左某还不是一般人,被你射一箭还三生有幸了,哈哈。”
覃小贝不再搭话,刚好前面草丛里窜出一只雪白的兔子,覃小贝飞步追过去。
兔子她哪里追得着,七拐八绕,小白兔就不见了踪影。不过追着追着,来到了树林就近荒丘的边缘,望见一棵极为高大的老樟树。
“哇,好高好粗啊。”覃小贝叫着跑过去,发现树大树前面还有一个土石搭就的数尺高的神龛,走近看,神龛里摆着一对笑咪咪的土地公、土地婆,土地公婆下面软土上积着厚厚的香灰,香灰上面插着一把新供的燃完的红色香梗。
“这就是偌护山寨的土地神,因为神庙设在大樟树前,人们就连树神也一起供了。”左云龙跟上来说明。
覃小贝注意到,大樟树虽然很高,但在数丈之上嘎然截断,本应巨大的树冠兀然不见,中间横出的尽是新鲜细嫩的新枝,挂出翠翠的叶子和庄民写着祈求心愿的条条红布。
“这是庄里最老的樟树,少说也活了二三百年了,前年夏天遭了雷殛,上半截全部劈了下来。本以为活不成了,哪想去年枯树又抽出了新枝,庄民们就更以为神灵,香火烧得更加旺了。据说,还有人半夜看到有树神出来走动呢。”左云龙看着大樟树说。
覃小贝过去双臂展开抱住大树,却只抱了大树的一个角。至少需要三四个覃小贝,才能将大樟树抱满一圈。她把耳朵贴在枯黄皱巴的树干上,轻轻与大樟树耳语:“大樟树,大樟树,请你把树林里的秘密告诉我,我一定给你多多施肥,多多浇水。”
左云龙觉得好笑,问:“它听到了么,说什么?”
覃小贝贴在树上侧着脸,很认真的说:“它听到了,它说,我老了,多好的肥料也吃不下了,你和左寨主既然那么聪明,很快就会猜出树林的秘密的。”
说完,覃小贝将手里用月季编成的大红花环,恭敬地摆在大樟树根上。然后,口中喃喃自语,若有所思的样子,围着大樟树,转了一圈又一圈。
左云龙很有耐心地在一块石头上坐下,等着覃小贝去发现秘密。这片土地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只差给每一棵树起一个名字。有时他想,就这样做一辈子太平寨主,是不是很好也是自己希望的呢?——但这可能么,丐帮这几年向外发展受挫,内部又潜流汹涌,帮主这两年不止一次打招呼:左云龙,该你出山了!山寨太小了,无边的江湖才是你驰骋的天地!
覃小贝转够了圈子,选了一块平坦干净的草地,仰面冲天倒下,以臂作枕,仰望蓝天,兴然吟道:“白云望我我望云,不见古人与后人,古人曾见无数云,白云曾见无数人。”
左云龙看着覃小贝,身体曼妙,曲线玲珑,仰卧绿草花间,青春美色逼人。好象一下吸入大量的氧气,左云龙感受到一种类似晕眩的快乐,他静静在望着不远处的女孩,只愿天长地久,时光永驻此时。
取舍厅会议结束后,木长老单独再找左云龙私谈,以丐帮兴盛和前程世功相劝,勿为一小女子而舍丈夫伟业也!彼时左云龙有一种说不尽的困闷和疑惑,——虽然全山寨的人都把他当作顶天立地的当家人,而他本质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只不过人生、角色和满脸胡子过早地遮住他的青春,使他一步由少年直接跨入中年——自己的人生角色,到底由帮会决定,还是由自己决定?父亲为丐帮尽忠一身,肝脑涂地,自己为丐帮从小养大,托以厚望,于公于私,于情于理,他这一身一生都理应是丐帮的!他也曾下定决心,为丐帮赴汤蹈火牺牲一切都再所不辞!所以当他撞见朱贝儿了,内心轰鸣之际,所涌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就是压寨夫人了!——而不是她就是自己的婆娘了!
只是他没想到,覃小贝会执意不从,而每一次与覃小贝交流,表面上是自己强势,而实际都顺从了她的要求。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下狠心,或根本无视蔑视覃小贝的意愿,更不可能采用杜虎的建议,所谓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女人生了孩子就老实等等。覃小贝的眼泪、伤心和悲苦都是他无法忍受和接受的,虽然他有信心,但是他宁愿等。
左云龙更没有想到,覃小贝的到来竟然会与山寨丐帮的命运的搅合在一起,而且会成为势不两立的山寨的敌人!虽然哪怕全世界的人都那样说,左云龙也不会相信,但是众口烁金、众议汹汹,大有非要把覃小贝置于死不可之架式。如果左云龙非要只力阻挡,取舍厅会议长老们已经暗示:他不但阻止不了,还会将自己和前程一起殉葬。
舍弃覃小贝,痛快利落,一了百了,权当什么也没发生,王府将永远也找不到这里,左云龙依然受到群众拥护,上层信任,将成为丐帮的明日之星。
但这可能吗?他能这么做吗?左云龙看着躺在花间,一时无忧悠然吟诗的覃小贝,想到这一点,心就象撕裂的一般痛,不,绝不!如果真那样做,他还算是人么,更别提什么大男人、大丈夫。他把抢进来,虽然没能保证她快乐幸福,绝对会保证她安全不受伤害!虽万千人吾往矣,虽粉身碎骨身败名裂不敢辞!
面对杜虎和木长老的逼问,他考虑到最坏的一种情况,就是有天一样大、石头一样多的“证据”证明,覃小贝就是凶手,他也会将覃小贝送出山寨,甚至送回王府,必要他会不惜武力,与兄长弟刀箭相向。如果真没有这世的缘份,他能把她抢过来,也会把她完好无损地送回去。之后,他自会束手回到山寨,如果众人认定这是不赦之罪,他会自刎于山寨忠义堂前。
如果那样,只能那样,他别无选择。
覃小贝翘着腿,咬着草根,吟完诗望天很久,一直不见回应,便侧过头看,看见左云龙象块石头一样坐在那里,似乎很深沉地望着自己。她抓起一粒石子抛过去,喊:“看什么看,起来,抓妖怪去!”
左云龙伸手接住石子,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他站起来走了两步,却发现覃小贝还赖在地上,俯身搬起刚才坐的巨石,举起来向覃小贝作抛出状,学着她刚才说:“躺什么躺,起来,抓妖怪去!——也给你一石子!”
覃小贝看见大石头,吓得连翻几个滚,远远滚到一边,跳起来叫:“看啊,看力大无比的泰坦怪物啊!”
泰坦,是希腊罗马神话中的大力巨神,这个左云龙自然听不懂。但他听出了覃小贝的玩笑善意,他丢掉石头,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扑过去。
覃小贝象刚才她追逐的兔子一样,笑着机灵地躲开;一下窜出去好远。
她好 久:炫:书:网:没有玩这种“汤姆和杰瑞”的开心游戏了。
山寨卷 26 圣潭
林地的左侧边缘树立一道长长的半人工半天然的草木篱笆,篱笆下面灌木横生密不透风,上面一米多高刚好能挡住小孩子。蜿蜒的篱笆如一道绿色的小长城,从树林那边的荒丘一直延伸到另一头的溪河边上。
覃小贝从树林里跑出来,看到篱笆觉很好玩,正要跃身翻过去,却被紧追在后面的左云龙大声喊住。
“不要跳!千万不能过去!”
左云龙的嗓声透出紧急,声音也有些变形,覃小贝奔到篱笆跟前收了脚步。
“为什么不让过去,说不定怪物就在篱笆那一边呢?”
“不可能,你看篱笆那么整齐,就是一般的大人也过不去。”
“那边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不让人过去啊?”
左云龙面容严肃起来,告诉覃小贝:“那边是丐帮的圣潭,是所有人的禁地。除了每年清明进去打扫一遍,平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哦,丐帮的秘密和禁忌还蛮多的么。覃小贝缠住左云龙,执意要问个清楚。
左云龙无奈,只好简单告诉她:篱笆那边有一潭一洞。潭水深不可测,潭底部有泉眼四季涌水,形成横贯全庄而出的溪河;依靠丘陵的山洞却不是很大,不过里面供祭着历代丐帮帮主的灵位骨灰。
这个地方,是当年公孙三兄弟的父亲公孙本老先生,游遍江南数省,才寻得的风水极佳之地,三面环丘,一面临潭,是名“单凤含珠”之宝地。山寨之所以建在此地,与这里的风水关系极大。
说到这里,左云龙好象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覃小贝眼尖,一眼认出那正是自己从小偷手里抢得、又被里面毒针射晕的荷包。
“咦,我的荷包,怎么会在你手里?”覃小贝惊奇地问。
“你的荷包?这是丐帮的圣物。”左云龙晃着荷包说。
覃小贝扑哧笑了,丐帮的圣物也太多了点。明明是我从小偷手里抢来的,怎么就成了丐帮的圣物?想要就跟我说,或许我大大方方地送给你,也用不着编这种借口吧。
左云龙知道她不相信,把钱包递还给她,让她仔细看,一面说:“这的确是我们丐帮的圣物,这样的一模一样的荷包总共有两个,一个是叫‘装无尽’,一个叫‘掏不完’。”
覃小贝拿着荷包笑得更加厉害:“你看你,谎话编得越来越多——不过这两个名字倒是挺符合丐帮风格的。左大寨主,这两名字又有什么讲究啊?”
“你好好看一看荷包上面的花纹,看出什么图案没有?”左云龙问。
荷包覃小贝端午节湖边就匆匆看过,除了制作精巧,花纹精致,没看出什么特别名堂,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你仔细看荷包正中央,从某个角度看,是不是会出现一个龙头?”左云龙一边指导说。
覃小贝举着荷包,调着角度左看右看,果然,在荷包纵横交错的条纹中,在阳光中显出一个威严恐怖的兽头——如果非要把它说成是龙头也未尝不可。
“这个动物叫饕餮,是龙王的五儿子。因为它特别贪吃,怎么吃也吃不饱,人们就将特别贪吃贪财的人称为饕餮之徒。绣在这个荷包上,就是‘装无尽’。”左云龙解释说。
“那另一个荷包上又绣着什么呢?”左云龙虽然没读多少书,但乱七八糟的古怪学问却装了一肚皮,覃小贝对此很好奇,也很有兴趣。
“另一个荷包上绣得是椒图,龙王的老幺儿。俗话说,龙生九子,各各不同。这个老九椒图长得形似螺蚌,经常闭着嘴巴,很少开口,所以人们就把它的形象雕在大门的门板上,寓意紧闭,以求家宅安全。绣在另一只荷包上,故名‘掏不完’。”左云龙还真说出一个道道来,令覃小贝不由不相信手里这个荷包真的是丐帮所有。
覃小贝却把荷包抓得更紧,笑着说:“呵呵,明明你拿了我的荷包,先看了个仔细,然后才编出这一套说辞来。丐帮是向人讨钱的,做出这两个漂亮荷包又为了什么?”
左云龙笑道:“用来装讨来的钱啊。不过,我们做堂主的,只知道有这两个荷包存在,荷包上还包含着一个大秘密,至于到底是什么秘密,就只有帮主才知道了。我从你身上把荷包拿走,一直没有还你,也是为了你好。否则在你身上找出丐帮的圣物,恐怕又要多出多少口舌是非。”
“既是丐帮圣物,为什么又会在小偷手里?——这可是我舍命从小偷手里抢来的呢。”覃小贝才不轻易领别人的情,尤其是男人。
“这个荷包分别由丐帮两个长老保管,只有两个荷包拼在一起,帮主才能做出最终解释。二十年前曾有一场血战,丐帮土长老为帮捐躯,装在他身上的这只‘装无尽’也就失落江湖了。后来怎么么小偷手里,肯定有一个长长的故事。不过最后拿荷包之人,也真歹毒可恶,竟然在荷包里面装设了毒针暗器。”
说到毒针,覃小贝就觉得胸口又仿佛疼了起来,想把荷包丢了。听左云龙说得认真,她又将打量了又打量,举手将它抛给了左云龙。
“不管它到底是什么,即然你那么看重,那就送给你了。”
左云龙接住将荷包收好,笑着说:“圣物归来,你于丐帮有大功。来日我禀报帮主,丐帮定会重重赏你。”
覃小贝连连摇手:“千万不要,就说你自己从地上捡的好了。丐帮啊,哼哼,不要把我烧了就阿弥陀佛了。”
左云龙有点不好意思,覃小贝接着说:“我才不管什么丐帮还是圣物,是你看重喜 欢'炫。书。网',我才把钱包送给你。——不过话要说明白,你就此欠我一个大人情。”
左云龙笑着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欠你的人情,我就象背上一块大石头,还是早点放下来好。”
对他该提什么条件呢?覃小贝歪着脑袋使劲想。
“我要你,十倍地爱我。”
覃小贝忽然想起上个月比武打赢,她对王子默提出的唯一一个条件,还有当时王子默心猿意马、魂不守舍的可爱样子。——他现在怎么样了啊,还在找我吗?
对这个家伙也这样提吗?天啊,才不呢,他怎么能解开我的锁情水!
覃小贝不觉抬头看了看左云龙,左云龙也正热切期待地望着自己。如果对这个家伙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当场能把自己抱起来,会连转无数个圈,大喊一百个好好好,然后晚上就拜堂成亲,然后……覃小贝心咚咚地跳起来,脸也不觉地红了。
“说啊,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左云龙绝不会推三阻四!”左云龙立在对面颇为豪迈地说。
“我才不对你提呢,欠着吧!我让你欠我一辈子!”覃小贝狠狠地说,调转头回身向树林跑去。
不提就不提吧,跑什么跑。小姑娘真没长大,就是爱玩,呵呵。
山寨卷 27 斗智
两人重新回到林地的边上。
覃小贝在空旷的草地上坐下,面对前面墟烟升起的农庄,陷入了沉思。随着暮色的降临,她的心情重新沉重起来,一天就要过去了,案子却没有丝毫线索和进展。
她从怀里掏出《宣和画谱》,开始一页一页仔仔细细的翻看。左云龙没有打扰她,先径直进庄去了。
左云龙在庄里详细问了十几位庄民。其中一位五十多岁的庄民说,半多月前的晚上,他喝醉了酒,跌跌撞撞误入树林,适时月亮半圆之夜,他听到林中央有嗦嗦的声响,好奇地走过去,看见了个巨大如树的黑影在林中移动,在接近大樟树时与大樟树合二为一,消失不见了——这明显是树精显灵啊!当时他完全吓傻了,稍稍酒醒一下,扭转头发疯似地跳回农庄,回来连夜发烧在床上躺了三天。树精是不能让凡人看见的,否则必有祸患降临。那位跛了一只脚的老汉指天发誓说出了结论。
左云龙知道跛脚老汉是位诚实老靠之人,只是爱好杯中之物,所谓树精多半也是酒后眼了花吧。老汉却坚决说不是,就算眼睛花了,耳朵听见的嗦嗦声响难道也是假的?
左云龙回到林地,覃小贝已经翻完了最后一页,从她脸上的凝重的神情,看不出有她么发现。
覃小贝仰着头望着左云龙,一幅期盼询问的表情。
左云龙把跛脚老汉的发现,当笑话一样讲给覃小贝,反正他是不相信什么树精山神的。
覃小贝听完想了想,很认真地对左云龙说:“大寨主,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要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
左云龙苦笑:“首先,我现在不再是寨主,我已被暂时罢免;其次,现在帮你就是帮助我自己;第三,你究竟想了解什么?”
覃小贝颇为吃惊,惊问:“为什么?什么人能够罢免你?是木长老吗?”
左云龙笑道:“这是丐帮内部的事务,我不能告诉你。”
覃小贝说:“如果证明我无辜,那我今后就是丐帮的人。”覃小贝想了想,接着说着说:“或许还是山寨夫人,丐帮的事理应知道。如果证明我是凶手,两天后我被烧死,那么所谓秘密也会全部带走。总之对丐帮不会有什么危害。另外,你要想破这个案子,你就必须要将我问的事如实告诉我。”
左云龙觉得好笑,问:“为什么说我要破这个案子,就必须什么就告诉你。”
覃小贝指指自己的脑袋,大言不惭地说:“因为我比你聪明啊,比山寨所有的人都聪明。”
左云龙呵呵笑了出来,没见过有人这样夸自己的。他有意逗她说:“不对,我说我就比你聪明。”
覃小贝站起来,转了半个圈,立定对左云龙说:“好吧,我现在出两个问题,让你心服口服。——1加2加3加4加5加6,一直加到100,总共等于多少?快说!”
左云龙心里急急地算着:3、6、10、1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