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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相公大人等等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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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茅大婶在地上吹灭了灯回话,“象这么大的蛇就更少了,几年才能等来一条。你不用怕,就是再来一条,大婶也会抢在你前面把它收拾了——蛇可全身都是药啊。”
蛇,大蛇,林地,大樟树,神树,精怪
躺在床上的覃小贝没有作声。
“早点睡吧,明儿事还多着呢。”茅大婶说完没两分钟,持续而响亮的鼾声便从地铺上传来,不过,这会儿覃小贝听到是特别的安心。
月光朦胧的黑屋中,覃小贝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木板和茅草搭成的屋顶,好 久:炫:书:网:好 久:炫:书:网:,才慢慢疲倦地合上。
庄里的公鸡叫得格外准时,此起彼伏,东西呼应,尽声共啼,嘹亮而骄傲,好象真的是它们把太阳从地平线下叫起来似的。
鸡叫第二遍的时候,覃小贝就下了床。此时天光将亮未亮,覃小贝为自己起个大早而小小自赞,抬头却发现地上不但不见了茅大婶,而且地铺也已收拾起来,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墙边椅上。
茅大婶早已张罗着生火洗米,都快把早饭做好了呢,覃小贝想去帮手都没有了机会。
吃过简单朴素的早饭——白米饭、蒸红薯和凉拌青菜,按照约定,覃小贝应该留在屋里等左云龙来,但是她已经等不及了,昨夜在床上反复想到的一件事催得她放下饭碗就想往外面跑。
覃小贝与茅大婶交待了几句,不听茅大婶劝阻,一个人跑出了门。
此时天光大亮,小孩们开始在道上叫着追跑,老人们坐在门口象逼真的雕像,偶尔有扛着锄头的庄民擦肩而过。覃小贝穿过街巷,朝着庄外边的林地快步走去。
出了农庄,草地的空气更加湿润新鲜,树林在不远方仿佛卸妆后的清新美人,笼在一层淡淡的白雾中,诱惑着覃小贝快些进去。
覃小贝正要加快脚步,忽听身后面传来一声怒吼和一片脚步声。
“妖女!往哪里跑!”
覃小贝回过头,好象被魔法棒刷过一样,后面一下子冒出许多人,青年壮年老年,足有四五十人,走在最前面的便是木、水两长老和杜虎、谷一虫,另外听到声响的妇人孩子们,正从庄里四面八方向这边跑来。
糟糕,又要发生什么倒霉事了,这可是一个清新美好的大早晨啊。覃小贝心里叫苦,不是说好给我三天时间么,我已经在抓紧了,怎么才过了一天又要变卦了。
覃小贝的目光在人群中梭巡寻找着左云龙——这个身高体壮满脸胡子的家伙,是她在山寨里唯一能指望依靠的人了——却始终没有发现,只看到一张张冷漠而充满敌意的脸。
“你往哪里去?”木长老威严厉声喝问。人群在距她七八步远的地方站住,如一片洪水被一道透明的堤坝拦住。
“去树林散步。”怎么,不可以吗?本姑娘有心情,就不能欣赏一下林中旭日么。
木长老鼻中哼了一声。水长老开始说话:“你倒是闲情逸致,真是坏事做尽心不慌啊。”木长老、水长老两位站在一起,一胖一瘦很象一对说相声的搭档。
只是覃小贝听了,觉得一点也不好笑。又他妈栽我做坏事,她没搭话头,反过来大声问:“大寒主左云龙呢?我只和他说话。”
两位长老听了齐声哼了一声,不搭理她。
旁边的杜虎闷气沉沉地回道:“大寨主就是为了你,才被害惨了。他宁可寨主都不做,也要护着你,可你现在还在拖累他!”
昨天左云龙只是说为了避闲,卸职不任寨主,寨里的事暂由两位长老决定联合管理。覃小贝虽有预感但当时没有多想,现在由杜虎证实,左云龙果然是为了自己,才被罢免了寨主职务,心里着实有点感动。
覃小贝强压心里起伏的情绪和不安慌乱,坚持大声问杜虎:“左云龙呢,我有话要给他说。”
“他不会来了!他想明白,也看透了你,明白再为你这个妖女牺牲根本一点不值得。他就是不想再见到你,才让我们过来。”谷一虫站在人群里大声告诉覃小贝。
“你说谎!根本不是这样!是不是,杜虎?”覃小贝转脸,哪怕杜虎是反她的急先锋,因为接触多和杜凤的关系,她也觉得比谷一虫更亲切一点。
杜虎面皮不自然地抽动一下,没有回答她的提问,只跺一下脚大声叫道:“不要再问了,你但凡还有半点良心,就不要再拖累大寨主,自己做个了断吧!”

注:中午十二点上传“30铁证/下”。
山寨卷 30 铁证/下

30 铁证/下

“我做什么了断?”覃小贝一时大脑缺氧,没有反应过来。
谷一虫嘿嘿地笑了,阴阴地回答:“做为罪大恶极的凶手、祸害山寨的妖孽,到神树前面,自觉焚烧伏法,同时祭祀土地神灵!”
谷一虫说到这儿,转身问一声:“刘老三,柴火准备好了吗?”
人群里一个粗笨的嗓音回道:“全准备好了,又干又燥,点火就着,两大车呢,够不够四寨主?”
“够了。”谷一虫说着瞟瞟覃小贝,好象在估量她的身高体重,大约需要木柴能烧干净。
谷一虫瞟来的目光象两把。飞刀,覃小贝不由自主打个哆嗦。**,这都是什么事,真她妈恶毒!比中世纪还黑!中世纪烧女巫还要教会审判呢。叫我自己了断,还乖乖自愿自残,当我是轮子呀!真要把老娘火烧了,老娘就拼了永不转世,整日整夜在山寨里披散着头发转悠,一天吓死一个,全山寨连猫带狗一个都不放过!
“凭什么?为什么?我只是一个女孩。子,被你们抢到这里,你们有什么证据,就凭空污我是凶手和罪大恶极?叔叔伯伯婶婶阿姨,你们好好想一想,评一评理,天底下还有没有公道?”覃小贝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不用做她足够可怜的了),避开铁石心肠的杜虎、谷一虫、两长老这帮职业强人,冲着站在后面的老少庄民、妇女老人,努力争取舆论同情。
果然,人们开始交头结耳,议论。纷纷。听到妖孽传闻是一回事,真实地见到活人本身是另一回事,面对覃小贝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子,很难把她跟传闻中妖孽恶魔的形象联系在一起。覃小贝楚楚可怜地望着大家,这么可爱可怜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杀害阮师爷和小孩子的凶手呢,是不是寨主他们真的搞错了?
听到众人嘈嘈纷议,两位长老交换一下意见,一致。用眼神推荐四寨主谷一虫作为高层代表发言人。谷一虫向前大跨一步,转身面对大家挥手制止说话吵杂,开口大声说道:“肃静!肃静!你们要小心,千万要注意,千万不要上她的当,大寨主就是被她的美色和伪装表象所迷惑,才引进了这个妖孽,随后发生了一连串的祸事!这正是狐狸精的可怕之处!——我们当然有证据,而且是铁证!绝对不会冤枉……”
“有证据现在就拿出来好了!不过,最好不要再是什。么做梦和童谣的把戏!”人群中一个妇人的叫声打断谷一虫的话。
覃小贝听出那是茅大婶的声音,早饭软软的米。饭温暖着她的胃,她的眼眶有些发酸。
“好,我现在就拿。给你们看!”谷一虫扯着嗓子高声回应,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向大家展示,恨不得面前有个高高的舞台,让他神气地站上去,让更多的人看清楚自己和手里的证物。在刚才来农庄的路上,水长老正式向木长老提议,推荐他做山寨大寨主,上报帮主批准,左云龙将调离山寨另行委派。木长老不置可否,现在,展显自己管理和应变才能的机会到了。他必须要将覃小贝置于死地,将这个案子办成铁案。
谷一虫手里挥动的是几张黄纸,上面还有一行行墨写的字迹。覃小贝视力和记忆都很好,一下就认出来,那正是前天下午阮师爷写好交给她的购书书单。
“看看,这是什么?”谷一虫抽出其中一张纸冲着大家晃动,人群涌动着向前挤,都想看个清楚,险些将站在第一排的水木长老和杜虎都冲倒,谷一虫挥手示意大家不要挤,将手里那张纸卷交给最前面的人,让他看个清楚。
人们小心的捧着那张纸,前后翻看着,再一个个人传过去。谷一虫在前同时高声说着,让看见没看见的人都能听道:“这貌似是一张普通的纸,上面写着要采买的书单。这个妖女说动大寨主,要在寨里要建个书屋,而且写了个书单交给大寨主,要大寨主派人拿着这些书单去城里最大的书肆买书。但是你们知道不知道,南京城里最大的书肆是谁家开的?——就是她,十八王爷家开的!”
“你胡说!王府从来没有开什么书店!”覃小贝为了看书,专门问过果果,也逛过南京城内最大的两处书肆,王府确实和它们没有半点联系。她搞不懂谷一虫为什么要这样胡说,只能下意识马上进行否认。
“你当然不会承认,而且还要瞒着大寨主,因为这书单里面藏着一个大阴谋!”
谷一虫抖抖手中剩下的纸卷,从中挑出了特别的一张展示给大家看:“看,看这一张纸的背面画着什么?地图!关于山寨的位置和结构的详细地图!地图就混在这几张书单里。如果这张地图,传进了南京城,交给了书肆老板,转到了王爷手中,官家就会集起军兵,按着这个地图,找过来、杀过来、剿过来,山寨就会血流成河、鸡犬不留、不复存在!——而这张地图将给山寨带来灭顶之灾的地图,就是这个人画的!”
谷一虫将有地图的书单传给众人,返身直直指向覃小贝。
覃小贝懵了,她搞不懂书单怎么到了谷一虫手里,怎么其中一张的背面又画上了地图,是阮师爷画的么,她当时一点没看到啊——栽赃,绝对又是栽脏!另一方面,气愤至极的覃小贝不得不承认,这个谷一虫很有口才和煽动力,轻而易举将大家内心深处埋藏的对自身安全的恐惧感引发出来,并成功将危险祸害的根源引到了自己身上。
“地图混在书单里,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又怎么能送得出去?”茅大婶接过了那张背面有地图的书单大声质问。
“问得好!”谷一虫仿佛正等待这声提问,接着抽丝剥茧般给大家一点点解释:“最初,我们当然什么也看不出来,这张纸和其它纸一样,都是写着书目的普通书单么。就在我们把它放弃丢在桌上的时候,天佑山庄啊,天佑山庄,二寨主刚好碰倒了桌上的一碗水,水把这几张纸给浸湿,地图,地图就这样显示了出来!——这个妖女是用牛奶画的地图,干了之后人们在纸上根本看不见,但纸被水浸透之后,一切又都看得清清楚楚!”
象一块石子击中蜂窝,人群中炸出一片嗡嗡响。谷一虫向庄民普及了一个简单化学知识,茅大婶没有话说了。
用牛奶写隐形字的方法,覃小贝也知道,她还知道用淀粉水也可以写出隐形字,但是虽然她知道,却根本没有这么写呀!她现在明白,那幅地图是有心人替她画上去的。
“还有,还有,”谷一虫大喊压住众人噪声,将书单纸卷交给杜虎,从怀里掏出第二件物证:“看看这是什么?”
谷一虫摇摇手里的东西,那个圆环状的小小物件哗啦啦地清脆地响起来。
“那是毛头的手铃!我认识!”人堆里一个胖胖的大妈失声尖叫,随即晕了过去,被周围人扶住。
胖大妈是阿贞嫂的邻居。马上,有更多的人包括小孩子,认出谷一虫手中拿的正是失踪三天的毛头右手上一直戴着的铜手铃。
“这是毛头的手铃,他已经失踪三天了,生死不知!这个铜手铃,我们就在搜查这个妖女房间时,在她的睡床席子下面找到的!”谷一虫讲完,退回站到杜虎和水长老中间,不再说话。两位长老满意地冲他点点头。
他已无需再说,人群已象开锅的滚水,翻腾的岩浆,腾腾热气,汹涌怒火已经势不可挡,所有的疑问都已消失,所有的证据已经证实,所有的恐惧、愤怒和仇恨都统统指向站在草地上那个外表美如春花,内则毒如蛇蝎的小女人!
巨大的、可怕的、躁热的群众力量,就这样被煽动起来。覃小贝绝望地感到,滔天巨*扑面而来,没顶之灾即将降临。
“烧死她!”
“烧死她!”
“烧死妖女!”
“烧死妖孽,血报血偿!”
震天动地的呼声,起伏挥动的手臂,敌视仇恨的目光,让覃小贝不由得瑟瑟打抖。
覃小贝的脑海中浮现出《大话西游》中最紧张和大转折的一幕,面临绝境的紫霞仙子仍然不放弃对意中人的希望,仍然坚信会有一个人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在最后一刻赶来救她。至尊宝的确分毫不差地赶来了,虽然结局是紫霞仙子没有想到的悲剧,但至少当时,有一个人赶来豁出性命来救她呀。
又有谁来救自己呢?
她相信,王子默,或许可以算上左云龙,都会为救她豁出性命。但这两个没穿金甲圣衣的凡人,又哪里有七彩祥云可踩?王子默这个家伙,怕还在山寨一千里外转圈圈吧。现在我数到三,他们两个中不管谁,或者别的阿猫阿狗,只要能冒出来救我,我就嫁给他!
覃小贝在心里这样许愿,害怕、紧张又充满期待地闭上了眼睛。
一,
二,



大家说,谁将会出现呢?
山寨卷 31 树精

31 树精

三。
覃小贝睁开眼睛,没有人,没有一个人出现。不管穿金甲圣衣的,还是脚踏祥云的,或者撒腿跑步进来的,都没有一个出现。直面眼前,依旧是气势汹汹、恨不能扑过来将她撕成碎片的愤怒的庄民们。
孤独和绝望如冰冷的潮水,将覃小贝没顶淹没,彻骨的悲凉。
奇迹没有发生。认输吧,低头吧,不会有任何人从天下掉下来救你。
不!
覃小贝之所以是覃小贝,就是在于她永远不会低头,永远不会服输,永远不会绝望!她的基因中永远埋藏着天上小仙的乐观因子,她的血液里永远流躺着百世轮回的不屈血液。
既然靠不上男人,那就靠自己吧!既然靠不上别人,那就靠自己吧!既然靠不上老天,那就靠自己吧!
对,靠自己!这才是最值得、最。根本、且永远不会消失跑掉的最大依靠!
恐惧与惊慌超过了常人的忍受。值,覃小贝反而干脆不再把它当回事。最坏也就那个样子,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努力不让它发生。冷静,冷静冷静的人还有木长老,他一直。眼睛不眨紧盯着覃小贝,防备着她做出任何疯狂行动。但是这位十六岁的女孩,在众口一辞、皆曰可杀的危境中,竟然没有精神崩溃,没有痛哭求饶,没有歇斯底里,而是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连最初本能的颤抖也慢慢消失,这着实令他颇为惊异。
也许,凶手真的不是她。木长老脑子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但马上便把它否定掉。大忠若奸,过纯即伪,妖孽心理和行径岂能以常人标准来测度。不管怎么说,铁证如山,任她巧舌如簧也抵赖不了的。
“你还有什么话说?”木长老低沉威严地问她。
说什么,说我冤枉啊、说有人陷害我、说我是无辜的,。有用吗?你信吗?
覃小贝望望木长老,再看看大家,努力调匀了呼。吸,尽量平静地说:“我知道丢失的孩子在哪里,我带你们去找。”
覃小贝声量不。大的话语象一场无形的飓风,瞬间扫过整个人群,使所有嘴巴都立时安静下来。
她说什么?丢失的孩子,张家的孩子和毛头,她知道在哪里,难道他们都还活着?
谷一虫闻听脸色一变,指着覃小贝骂:“妖言惑众,你根本不知道孩子在哪里!你在拖延时间!”
覃小贝笑笑问他:“你不是说我是凶手和妖孽么,那我怎会不知道把小孩子弄哪里了。”
谷一虫脸皮发紫,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说,孩子在哪里?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一位大妈颤着声问,人群又不安起来。
“我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至于怎么样,到那里便知道了。”覃小贝简单干脆地回答,回头对杜虎和木长老说:“我带路,你们跟着来,反正我也跑不了。”说完,扭身向树林走去。
“小心她耍花招!”谷一虫喊。
“把她绑起来,免得夜长梦多。”水长老表示支持。
木长老却缓缓点一下头,大伙看见马上轰隆隆地向前涌动。现在,谁也不能阻挡他们寻找孩子了。水长老、谷一虫只有无奈地跟上。
于是,覃小贝如一枚领路的箭头,孤独地走在最前面。几百号黑压压沉默的人,如接到讯号的蚁群,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起涌入青翠新鲜的树林。
覃小贝在赌。
赌命,赌运气,赌自己昨晚一夜的猜想和判断。如果她错了,只会刺激绝望的人们更加暴怒,自己的结局将更为悲惨。但是,她没有别的选择,不赌的结局同样的悲惨。
发牌吧,覃小贝对老天说。命运便将最后一张牌丢到她面前。是大是小,是花是点,片刻之后,底牌即将揭晓。
踩着软软的草地,覃小贝一步一步向树林中央走,大脑如一只急速旋转的陀螺,因为转的太快而接近静止。她必须也只有运用自己的智力,将自己拯救。
覃小贝把全庄能来的人们带到了树林中央,带到那棵曾遭雷击只剩半截粗干的老樟树下。迷信的婆婆开始跪在地上,向着土地龛和老樟树不住地磕头礼拜。
青葱平旷的草地,老树抽新枝的大樟树,黑压压沉寂的人群,一只受惊的布谷鸟掠枝飞过。
“妖女,孩子们在哪里?”杜虎望望四周,这块曾经搜过几遍的地方,依然不见的孩子的踪影,他强压着火气,不耐烦地喝问。
覃小贝站住,回转身对他说:“你说我是妖女,那我就需要做法,才能让孩子们出来。请借给我一把长刀。”
“一派胡言!你要刀做什么,还想砍人不成?”水长老厉声喝道。
覃小贝说:“有二位长老、二位寨主诸等高手在,小女子就是手里多了一把刀,也跟多一件玩具差不多。我必须借助一把刀,才能将孩子唤出来。要不然,我没办法。”
覃小贝说完,望着木长老。木长老捋须沉默,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给她把刀吧,她翻不了天的,我们要见孩子!”人群中有人捺不住喊,马上得到嗡嗡地响应。
杜虎望一眼木长老,木长老几乎察觉不到地颌一下首。杜虎便解下自己腰间扑刀,递给了覃小贝,同时对谷一虫使个眼色。两人分站在覃小贝左右,若发现情景有丝毫不对,便会立刻扑上将覃小贝制服。
覃小贝接过刀,根本没有想用它来砍人或者逃跑,那只会落实罪名,让自己死得更快。她低头看刀,扑刀连把有四尺多长,头尖锋锐背厚,握拿在手里沉甸甸有些过重,转一转刀身,刀面反射出白亮亮的日光。
覃小贝轻轻挥了挥,端着扑刀绕着大樟树徐步缓行,口中低声念念有词,好象在认真地诵咒念符。杜虎和谷一虫象两上保镖一样,亦步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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