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大人等等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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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自己还真不好对付他,睁见周家兄弟架着孙梅走远,将要出城门了。
“花大侠,救人救到底,送人送到家,你总不能……”
“你少来这套!”花千里一听覃小贝又捧来高帽就有些来气,马上打断她道:“我是采花贼,不是侠义盗,孙梅的死活关我什么事。我第一次把救她也不是救她!”花千里说得有些绕了,听得后面果果和小二一头雾水。
“公子,这是谁呀?还要不要追人,跟他啰嗦什么。”半两赏银鼓舞着店小二的斗志,他擦拳磨掌走到前头。
覃小贝也不想跟花千里啰嗦,可是能绕得过他么。她回头望望店小二,小伙子宽肩粗臂挺壮实的,看着就有一身好力气。
覃小贝抱着一丝幻想,挑动性地说:“对,走,不与他啰嗦。”她指望小伙子动手能缠住花千里十分半秒,自己好趁机出手,即便“闻者足戒”丧失了突然性,希望也能和“五禽拳”配合起来,再加上果果的帮忙,三人将花千里制住。
店小伙一听来了劲,晃着膀子大步走过去,根本就没把面前这中年小富商放在眼里。
“闪开!”见花千里没听到似的纹丝没动,店小伙感到有点丢面子,伸出胳膊就去拔弄花千里,想拨木杆一样把他拨一边去。
“哎哟哟!”店小伙夜色根本没看清怎么回事,自己举起的胳膊突然又酸又痛垂下了,而且根本再动不了。他气急抬腿便踢,花千里闪电般伸手再往他大腿根部轻轻一拍,直接把他的大腿臼也给卸了下来。店小伙右腿吃痛发软,“扑通”一声单腿跪在地上,单臂撑地,痛得叫爹叫妈嚎声震天。
后面覃小贝还没来及出手呢,己方的蛮力大将就这么折了。
果果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指着花千里大声叫:“公子小心,这个人,他有功夫!”
废话,还用得着你提醒!“闻者足戒”不能使了,用“五禽戏”跟他玩,也有点玄。覃小贝想到袖中另一件利器,但是现在还不想使用。不知怎么着,她对孙半文、花千里这样的人并没有多大的反感,不想向对方使用毒辣的杀着。
收拾完壮实的店小二,花千里洋洋得意,道:“我们还是不要当街比试了,粗俗、残酷、有煞风景,不如直接跟叔叔找个干净安全的地方,在床上切磋一下。”
呀呸!老狐狸终于耐不住性子,收拾起风雅,露出吃人的牙齿了。
覃小贝倒真不怕他,虽然自己的五禽拳赢不了他,但“逃之夭夭”一招,还是能让自己离去的,只不过要丢下小二和果果了。
“你说什么呢?老头!知不知道我家公子是干什么的,说出我家老爷名字吓死你!还不赶紧给我滚开!”关键时刻,果果没有掉链子,冲着花千里嗓门响亮地大叫,虽然是站在覃小贝后面叫的。
面对近在咫尺的覃小贝,花千里心里急庠难捺,越是在她手里栽了跟头,内心里对她的yu火就燃烧得更盛,整个人如放在火锅里煎熬一样。正如佛家所言:yin火炽盛,如入火狱。
花千里再不想与覃小贝多做纠缠,常规武器已然使遍尽无效果,狠心决定再次施出有违天道的看家秘技——祝由术。
只见花千里双目微闭聚气运功,全身上下微微颤抖,头顶百会穴冒了丝丝蒸气。
果果在后面笑道:“这老头,被我几句话气成了这个样子,哈哈哈哈~”
果果还没有笑完,花千里就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瞪了果果了一眼,果果象一下被冰冷住似地打了个哆嗦。花千里缓缓开口对她说:“去,人家公子热了,帮他把外面的衣服脱下一件。”
果果扭转头,看见郡主覃小贝正站在炎炎赤日之下,竟然还穿着一层又一层的皮衣、棉衣、布衣、绸衣、内衣,热得满头大汗,整个人变得雾气腾腾。
“公子,这么毒的大太阳,你还穿么多???赶快让果果帮您脱了。”果果惊奇地大叫,一边说着,一边冲覃小贝直扑过来,双手上下抓着就要为覃小贝当街脱衣服。
覃小贝急忙措步闪开。“果果,醒醒,你中了他的摄心术了!醒醒果果!”果果却听而不闻,双眼放光,意志坚定,如醉如痴,如影随形,紧追不舍,大有不扒下公子衣服绝不罢休之架式。
覃小贝知道果果中了花千里的招儿,可是自己却不能将她唤醒,反而被她追缠的手忙脚乱——真正的吃人的老虎花千里还站在那里没有动呢。当你下河去救一个溺水之人时,最安全最好的方式是什么?——是采用不让溺水人的手脚缠住自己的背背姿势。因为这时的他理性崩溃会连一棵稻草都会抱得死死的,如果被他缠绵住,很可能两个人都要沉到水底。如果不能用背扛的姿势呢,那就干脆把他击昏,背一个口袋上岸反而更容易一些。
覃小贝当即立断,看准果果再次张牙舞爪捕来之时,迅速出手,一招“闻者足戒”将果果定在了原地。
“公子,你好热呀,你真的会热病的,就让果果帮你……”站着不能动的果果嘴巴还在不依不饶地喊着。
覃小贝不再理她,就好象一直不理单腿跪在地上的拼命哀嚎的店小二一样。她正自顾不暇,花千里正虎视眈眈地盯视着她,她却连看他一眼都不眼。
夜色已深,行人渐少,但是还有一大群人远远地站在一边,观看打架的热闹。
在下关镇与花千里初次遭遇,覃小贝便在对视之中着了他的道儿,要不是范桶适时出现,插诨打科用一杯冷茶浇醒了自己,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没想到今天在淮阴再遇花千里,他又使用了这好不阴险的一着。
花千里没想到覃小贝如此坚决果断、毫不手软,三两步之间便将果果给“闻者足戒”了,原本还指望果果制造混乱缠住覃小贝,自己找准机会鹰隼一周,一招制敌。虽然出乎意料,却也没当一回事,双目探照灯一样紧定覃小贝,嘴里还不断呼唤:“贝公子,你躲个什么,你抬头看看,在下象个坏人吗?”只要覃小贝敢与他目光接触,便雷达锁定,摄其心魄,让她立马变成顺服的绵羊乖乖就范。饶你精灵又刚强,照样爬上大爷的床,哈哈。
从下关回府后,覃小贝向师傅南山皓详细请教了花千里的邪术。南山皓告诉她,花千里所使为祝由术一种,以目摄心,以声乱神,只有以目相对,便很难不受其控制,会顺从接受对方指示,并完全按其指示行事。此术来历古老,若被不轨之人掌握,危害力巨大而阴险。不过此术传播不广,除了官方和江湖人士的一致警惧排斥,对学习此术的条件也要求极高,不但要具有相当特别的天赋,还要经过独特而长久的训练,而且必须要有师承,必得明师指点方不走火入魔。想不到,一代奇师妙空真人,竟将这个法术传给了花千里。
“那么,学会了这摄心术岂不是天下无敌,可以轻易控制任何人?”覃小贝有些后怕地问。
“也不是,就象再锋利的剑也有盾可以防御,再精妙的招式也不可打遍天下一样,摄心术也有它的不足和限制。”南山皓缓缓地告诉徒儿,“摄他人心神,同样极其耗费自己的心力,所以控制他人的时间并不能无限延长。而且,有几种人他用摄心术也是无效的。”
“哪几种人呢?师傅。”覃小贝很希望自己就是那一种人。
“一种是内力极高之人,功力远在施术人之上,摄心术对这样的对手施用根本无效,而且对方愿意,还可以借机反过来控制施术之人。”
“哦,还有呢?”覃小贝显然不算这一类人,接下去问。
“另一种是定力极强的人。有的人,虽然他不会一式武功,比如一个真正的儒者,读经书,修心性,格物致知,养浩然正气,内心有主见,做事有定力,意志力极其强大,摄心术对他同样不起作用。”
覃小贝想一想,好象这个条件自己也达不到。“还有吗,师傅?”
“有,还有一种人,不用摄心术的控制。”
“哦,哪一种人?”
“就是瞎子。”说到这里,一向板面正经的南山皓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山寨卷 06 以心摄心/下
06 以心摄心/下
覃小贝大失所望。当然了,瞎子有眼无珠,根本不可能与人对视,摄心术自然无效。但自己总不能为了防个摄心术把眼睛刺瞎吧。
不过覃小贝马上想出了一个应对之策:“如果我闭上眼睛,或者根本不去对视,摄心术对我也是无效的啰。”
南山皓笑道:“摄心术虽然对你无效,但你也变成了瞎子和半瞎子,对方直接动手便可把你拿下,又何必在意摄心术呢。”
覃小贝有些绝望:“那我就没有一点法子赢他了?”
南山皓没有说可,也没有说不行,只是说:“摄心术,本质上是心灵与意志的较量,不过一个训练有素,一个无知被动而已。而任何人,哪怕是施术之人,也必有他的心质弱点,瞅准弱点进击,赢面便会大大增加。”
那么,花千里的心质弱点是什么呢?覃小贝想不明白,正在苦苦思索时,果果已过来大声唤她开饭了。
如今,花千里重施摄心术虎。视眈眈、咄咄逼人,闭目不看、移目避闭根本不是长久之计,花千里过来才用了一两个普通招式就已经将覃小贝逼得手忙脚乱了。
但是覃小贝不想再逃。逃之夭夭,。逃到何时为止?不如今天就做一个了决,不是我倒就是你败!
必须要找到他的心质弱点,他。的精神命门,据此而击,以目对目,以心摄心,虽大凶险,但唯此一途。
花千里的弱点命门到底是什么?
危急险境之中,一个字忽然冲进覃小贝的脑海,便。是花千里的“花”字,如果一枚硬币,“花”字在旋转,显出它另一面的字——“色”!
花千里的最大嗜好,也几乎是唯一嗜好,便是好色!。这也是他人所共知、臭名昭著之一点,就是这人所共知的一点,最有可能就是他最大最致命的心质弱点和精神命门!
覃小贝决定赌!
以身相押,以命来赌,放手一搏,或有一线转机,彻。底摆脱粉碎花千里的阴影。
覃小贝心意确。定,突然跳开站住,不再出招,不再就招,亦不再避闪,当街独立,浑然忘境,轻出衣袖,曼转腰身,婉转歌喉。
花千里击出的一掌伴随第一字的吐音而生生的刹住,一时弄不明白这个精灵女孩又在搞什么名堂。
覃小贝婆娑起舞,顾盼自我,清声舒唱道:
春风漫过大地,催开满城新花。昔年谁植杨柳,缤纷落入谁家?
歌声流丽,身姿曼妙,如飞天舞街,如天女散乐,花千里和远远围观的人群看得皆一时呆了。
覃小贝目光流转,移视正对上花千里的视线,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继续一边作舞,一边唱道:夏风吹越纤陌,茕兔迷走稻香,轻舟皓腕拾菱,明月歌尽莲塘。
花千里对视瞬间,一时忘我,于美色歌舞中恍然入境。青衫男装的覃小贝,在他面前渐渐幻化成完美无暇的白衣天女,衣袂飘摇,仙音缥缈,绝尘逸尘,美不可挡。花千里心旌摇动,目醉神迷。
仙乐仙音渐消,白衣天女丽舞收歇,端庄肃立,右手持莲,左手立掌于胸前,呈杨柳观音庄严相。
花千里为情所感,为象所摄,内心震荡,不由自主跪了下去,伏首大拜,竖耳恭听。
观音持莲开口:“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花千里,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汝可知否?”
观音法音震心,花千里两眼含泪,虽不尽明语义,犹点头嗑首,祈请观音大士继续开导。
“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花千里,虽色空不异,仍善恶有分,你速起身,赶去南北,无论遇多大困厄,亦要将孙梅姑娘救出来。”
花千里嗑头如鸡啄米,前额青肿见血,听完观音大士明示,再不犹豫,拜罢起身转过,义无反顾狂奔南门而去。
僵立的果果、嚎痛的小二,还有满街看热闹的众人,看到这突然的一幕尽皆呆了。明明正热热闹闹打得起劲,怎么一个突然就旁若无人喝起歌跳起舞来了,更怪的是另一个人竟然也看得如迷,听得入境,然后更不可思议当街跪了下去,朝那青衣少年公子拼命礼拜,那少年公子只轻轻讲了几句不知什么话,那中年人就转身拔腿狂奔,现在已冲出南门去了。
这便是覃小贝以目对目,以心摄心,以境转境,以其人之道,换彼人之身,以花千里最着迷最不舍的女色为入点,以色为饵,迷其双眼,惑其心境,让他随境而转却不自知,反摄其心,最终用语音控制了他的一切。
相传佛法有八万四千法门,众生根器不同,境界不一,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削发遁空,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时时念佛,但是每一个人都绝对有可能修行得度,而且必有一个法门最契合于他,能使他顿然觉悟。
佛界也有这样一个故事:在古印度,有一个信奉婆罗门教的国王名字叫毗那夜迦。此国王贪恋美色,残忍成性,大肆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佛即派观世音菩萨化为绝色美女之身,前去亲近毗那夜迦,当毗那夜迦深深情迷女色之时,美女对他说:你要肯信我佛教,为佛护法,不作业障,不生恶心,我就与你**。国王欣然答应,于是,美女和他笑而相拥。国王因此得以超度,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即为欢喜佛的由来。这一切正如佛经所说:应该以妇女的身体得度的人,菩萨就应变成女人去超度他。
覃小贝虽然于佛经所知甚少,也没有听过这个故事,但是万法至理相通,佛法流在一切万物之间。覃小贝身具小仙之慧质,平日深思,危时急智,冒险采用此法,以心摄心,竟然堪堪成功了。
覃小贝返身拍开果果身上的穴道,果果原地跳了跳,嘴巴里不断声地说:“太神了!公子,你怎么时候学会这一手的,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公子你岂不是天下无敌了?教一教果果吧,这招好象很容易哎……”
覃小贝没有理她,走过去再将单手单腿撑在地上的店小二垂下的胳膊抬起,晃了晃绕了一个圈,猛地向上一抬一按,只听“啪”地一声轻响,脱下了胳膊重新接上了臼。接着,让果果扶住帮忙,再把小二掉下的右腿接好了。壮实的店小二重新站了起来,抡了抡膀子踢了踢腿,嘿,真的好了,一点也不疼了。
但他仍心有余悸,苦着脸说:“公子爷啊,您这半两银子真是不好拿的。您咋不早说你们都会功夫呢,我小二可实在趟不起你们江湖混水啊。”
果果啪地拍一下他的头,说:“哼,这点痛就吃不了,亏你长得那么壮实,刚才哭嚎得跟个老娘们儿似的。什么趟不起江湖混水,若给你一百两银子,前面就是澦愣寄芴氯ィ
覃小贝叫果果再拿半两银子,打发小二先回店,照料好马匹,并预定两间上好的房间。小二拿了银子连谢离去。
正在这时,街边人群中看热闹的小酒馆的老板突然叫道:“哎,刚才那位在我店里吃饭的大哥,怎么突然跑了,也不知何时来,马匹还拴在我小店的门口。小店马上就要打烊了,这匹赤色马我是看管不了,更是丢不起啊。”
覃小贝闻言,叫果果过去将马牵了。果果对老板说:“我们是那人的朋友,这马我们先替他保管了。”
店老板明明看见刚才他们还打得热火朝天,怎么可能就突然成了朋友了呢,但看着果果再望望远处的覃小贝,吓得一声也不作,由果果将缰绳解开,将马牵走了。
覃小贝翻身上马,叫果果也上来,两人共乘一匹赤色马,亦奔南门去了。
“公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看花千里,追周家兄弟,救孙梅姑娘。”
果果后脖有些发凉,即便花千里乖乖听话,那如狼似虎的周家兄弟也不是好惹的。
“公子,那周家几兄弟,也能乖乖听你的话吗?”
“他们若不听,我只须唱个歌使个眼色就行了。”
“公子,你哪歌是咋唱的?我好象以前听过,怎么一句都没读住,你再……”
“住嘴!”
赤色马奔出城外大道约十几里,马上的覃小贝和果果听到了前面传来叮叮铛铛地打斗之声。
覃小贝轻勒马缰,让马放缓脚步,眼睛也慢慢看清前方几十步外,花千里手里举着一把不知从谁手里夺来的厚背宽刃大砍刀,正同周家五兄弟进行鏖战。
战场路边散着七八匹马,停着一辆带篷马车,孙家姑娘被捆住手脚塞住了口丢在车下,前面地面上更躺了横七竖八几个受伤哼叫的庄丁。人群中间的花千里浑身是血,遍体鳞伤,正被周家五虎围着,刀棍交加齐攻,无论从人数,还是在功夫上,周家五虎都占了压倒的优势。但是花千里好象注了吗啡似的,血流满面,双目通红,犹然站立不倒,苦苦力战,嘴里还兀自大声叫道:“快把孙姑娘放了,花爷自饶你们一命!”
这是一个疯子!一个不要命的疯子!蛮不讲理,不管不顾,冲上来就大喊将孙姑娘放掉,一语不合就抢刀劈人,根本不论人数形势、不管自己死活。周家五兄弟又是骇然,又是愤怒,皆下狠心起了杀意,欲将花千里碎尸万段!
花千里左击右挡,险象环生,虽然斗志依旧狠勇、决无退缩之意,但是身子已经摇摇欲坠,明显已近油枯灯尽之境。
覃小贝不忍心看到花千里就此送了性命,想也不想就大声喊道:“住手!统统给我住手!”
周家五虎闻声停手,转头回望,就着月光和大车架上悬着的一盏灯笼,看清一位少年公子坐在一匹高头马上,后面还坐着一位书僮。五人互望一眼——不认识!
周大虎提刀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没干系的闪到一边去,莫让不长眼的刀剑伤了性命!”
覃小贝挥起马鞭指着中间的花千里道:“你们把他放了!”再一指靠在大车边的孙梅,“把她也放了!”
周家五虎面面相觑,这是谁呀,好大的口气,放了他们,凭什么呀?就凭你小嘴吧嗒一句话。
这时站在他们中央的花千里也断断续续吼出最后一声:“放、放了孙姑娘……否则,我、我跟你们没、没完……”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晃了一下倒下。
覃小贝大怒,挥鞭斥道:“你们这些恶徒,强抢民女、妄害无辜,知不知道还有天理和王法?”
周家五虎也暴躁大怒,纷纷骂道:“贼人抢了我爹新娘,烧了我家屋子,将我爹烧得气息奄奄,我们正在追索恶徒,哪里冒出你个兔崽子多管闲事!还不赶快滚蛋!”
马背后面的果果看着穷凶极恶的周家兄弟,小声对覃小贝说:“公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我们先撤,明天叫上官府人再找他们算帐。”
覃小贝指指地上的花千里和孙梅问:“那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