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天下:错恋嗜血王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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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占据了大陆最便利的交通位置,物产丰饶,加上历朝历代以来皇帝励精图治,并不曾出现大的动乱。
唯一可以与之抗衡的,大约只有北方的朱雀国。
但,朱雀国的人听说个个长得高大彪悍,是马背上成长的民族,但这个枫九歌……却也不像。
枫九歌凝视着司徒樱面上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无意偶遇了六王爷,引为之交好友,也听说了王爷跟王妃的这一段误会。在下只希望今日王爷跟王妃能解开误会,破镜重圆!”
司徒樱淡然一笑,顺手拿起一杯酒,看着枫九歌道:
“镜子破了,便不能再重圆。就算是用万能胶贴上了也会照变形的——若真是好朋友,就不要再说这种话!”
随后,潇洒一笑,便仰脖喝下!
枫九歌看着这眉眼桀骜飞扬的女子,眉心一蹙,手腕一翻,飞速却不经意地在司徒樱的手腕上划过一下!
随即司徒樱听见一个淡淡的声音从耳边飘来,似是不可闻,却又明明清晰!
那声音道:“司徒小姐,请在府上等待,在下过几天会来府上拜访。”
可是,这明明是这枫九歌的声音,但他的嘴唇明明没有一丝颤动啊!
司徒樱不由得心中生起一阵警惕,这个枫九歌究竟是何来历?
他要上门来拜访她?
为什么?
她有毛好拜访的?
这个枫九歌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疑惑地转过头看着这清俊异常的男子。
老爹怎么会突然赶来?
可是枫九歌早已将眼光移开,轻缓地看向南宫昊轩,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
“六王爷,贵王妃说话铮铮有声,枫某都不禁要敬佩了!”
南宫昊轩脸一黑,正待说话——
就在此时,这暖阁的门,突然被一举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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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司徒樱那坑爹的老爹司徒睿!
司徒睿看见自家女儿站在小几上,跟另一个男人十分亲密的样子!
而自己的乘龙快婿则坐在对面,亲亲热热地搂着那红牌碧水清!
如此画面,让司徒睿一张老脸上可真是由红转青,由青转白,由白又转红!
端的如同调色板一般变化万端,看得司徒樱不禁有些好笑!
司徒睿眼一转,飞速过来扯住自家女儿的衣袖道:“樱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司徒樱干脆破罐子破摔,嘻嘻一笑道:“爹爹,樱儿这不是来找您这乘龙快婿吗,却要问樱儿来做什么?”
司徒睿眼睛滴溜溜一转,便看见这房里到处的打斗痕迹,以及还钉在小几上的几支飞镖!
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可怕的预感,脸色一凝,扬眉问司徒樱:“樱儿,这些是你做的?”
这句话登时打醒了司徒樱!
的确,她不能承认这些是她做的!
今日她是太过于气愤,想都不想就对着这贱男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活。
可是为什么?
自己老爹会突然赶过来?
这里是古代,没有GPRS定位系统,也没有手机,是谁告诉她老爹自己在这儿的?
这世上真有那样的巧合?
还是另有阴谋?
南宫昊轩以后是不会跟她再有任何交集了,可是自己这老爹未必能够轻易信任!
她不能锋芒太过!
想到此,她干脆心生一计!
就地一滚,装疯卖傻、疯疯癫癫地跑到司徒睿面前!
装疯卖傻
想到此,她干脆就地一滚,装疯卖傻、疯疯癫癫地跑到司徒睿面前,乜斜着眼,邪魅一笑道:“你是谁?”
司徒睿看到自家女儿突然有些疯癫之状,赶紧握住她手腕,“樱儿,你怎么了?”
“樱儿?谁是樱儿?我不是樱儿!吾乃王母娘娘座下使者,九天玄女是也!……”
她翻着白眼,学那疯癫之状,学着倒是十足十的像。
心中可是叫苦不迭,这种装疯卖傻的本事,还是她在现代的时候,看穿越小说看来的。
遇到什么无法解释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疯。
没人会和一个疯子多计较吧?
还记得当年她看到某网站上面一个叫某桃的作者写了一本叫做《都是皇后惹的祸》的穿越小说……
那女主装疯叫一个本事啊……
(桃桃:⊙﹏⊙b汗,打小广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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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睿见这一下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却也真的怕自家女儿这一下疯掉,那和六王爷的亲事就彻底告吹了!
连忙让了人挽住司徒樱,一边朝着南宫昊轩赔罪道:“六王爷,小女不懂事,这回得罪了!”
南宫昊轩冷冷地挽住碧水清,头也不回:“本王早知道司徒小姐不太懂事,这也不是第一回了。”
司徒睿额头上滚下豆大汗珠,唯唯诺诺:“可是……可是,樱儿乃是思念六王爷一片用情之深,还请六王爷……”
“这种思念,本王不需要!”南宫昊轩倏然站起身,一手搂着碧水清,冷若冰霜,“清儿,我们走!”
便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南宫昊轩大摇大摆地带着碧水清离开了这座荣喜楼!
另一边是仍在司徒睿旁边做发疯之状的司徒樱,以及那嘴角含笑,静静地坐在对面座上的那位枫九歌公子。
司徒睿看了看那白衣的枫九歌,突然眉心一动,目中射出狂喜的光芒!
圣手神医1
司徒睿看了看那白衣的枫九歌,突然眉心一动,目中射出狂喜的光芒!
他大步走上前,朝着枫九歌深深地拜了一揖。
司徒樱不由得也是一惊。
她深深晓得自家老爹是个臭屁的人,势利得要命,若对方不是有钱有权有势之人,他是断然不会有多客气的。
可是现在连老爹都对这个枫九歌那么客气!
他到底是什么人?
司徒樱的手指,在袖中缓缓地攥紧了。
司徒睿行过一礼,接着露出讨好的笑容:
“请问,公子可就是那传说中以琴治病的圣手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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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再度一惊。
她之前曾经想过,也许这枫九歌也是朱雀国的什么皇室贵胄。
或者,至少也是豪门公子。
看他这一身的气派,以及那只琴的珍贵程度……
而且,南宫昊轩愿意和他结交,那绝对不是平凡人能做到的。
可是,她老爹说什么?
说这家伙是个神医?
以琴治病?
司徒樱只觉得心中隐隐约约抓到了一些什么,却又不是很明确。
那种奇怪的感觉……
枫九歌缓缓抬起眸子来,一双眸子看不出有任何波澜起伏,竟然像一块澄澈的湖水。
他淡淡道:“神医两个字谬赞了,九歌不过是粗通琴技和医术,仅此而已!”
司徒睿赶紧摇头道:“不是不是,在下曾听皇上说过,那一日太后头风病发作,找遍天下名医皆药石无灵,多亏神医您弹奏了一曲《清心大悲咒》,太后立即圣体就康复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先生您的医术之神妙么?”
枫九歌懒洋洋地在琴弦上轻轻一划,奏出一串散乱的音符:“那只算是个凑巧,司徒老爷就不要到处误人子弟了。”
“怎么会,怎么会!”司徒睿连忙抓住司徒樱的手,朝着枫九歌移过去,恭恭敬敬问:“神医,方才您也看见了,小女似乎是被什么所附身……”
圣手神医2
“怎么会,怎么会!”司徒睿连忙抓住司徒樱的手,朝着枫九歌移过去,恭恭敬敬问:“神医,方才您也看见了,小女似乎是被什么所附身……”
那枫九歌公子冷冷道:“司徒老爷你也该知道在下只会弹琴,却不懂得什么鬼神之术,令千金若是被鬼神附身,就应该找个和尚道士烧些纸钱去,枫九歌这里不是卜卦算命,也无香炉进贡,更不会跳大神,老爷您找错人了。”
司徒睿面色有些不大好看,还是强声道:“枫先生说笑了,小女……小女也可能是得了失心疯……枫公子需要多少诊金,司徒睿愿意三倍奉送。”
枫九歌看了一眼兀自喃喃碎语的司徒樱,突然冷笑道:“这世上,怕是有些疯子比正常人还聪明些。司徒老爷,小姐,告辞!”
说完,那白衣一闪,竟然直直从六层楼上飞一般地跃了下去!
空中,那只琴发出一阵虎啸龙吟的美妙声音!
只留下司徒睿在一边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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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可算是穿越以来司徒樱过得最痛苦的几日!
首先,在那一日去荣喜堂跟南宫昊轩大闹了那么一番之后,她原本就大有亏损的真气,这回真是一蹶不振了!
每天都没什么力气,只能软软地歪在床上,心中也是压抑的很。
不就是那一天中了股毒烟,怎么一直到现在都没好?
更痛苦的是,自从知道自己宝贝女儿竟然跑到荣喜堂当着朱雀国神医枫九歌的面跟六王爷殊死搏斗了一番之后,司徒睿终于大怒了,至少派了二十个人看守司徒樱!
司徒樱也只得继续在自己这爹面前装出一副装疯卖傻的样子,只要老爹一来,就重复着那几句台词,说来说去,只觉得嘴巴就要起茧了。
很快消息不不胫而走,都说是大小姐被碧水清姑娘的生魂给缠上了!
不速之客1
很快消息不禁而走,都说是大小姐被碧水清姑娘的生魂给缠上了!
那碧水清姑娘想必千不情万不愿六王爷回到大小姐身边,于是想了什么法子来诅咒大小姐!
一时间人心十分惶惶,道士纷至沓来,司徒樱的闺房外,燃烧的都是丹药的气味。
而司徒樱对这周遭的闲言碎语和囧囧有神的“宾客盈门”,皆如听而不闻!
疯了好啊,疯了好。
只要她司徒樱疯了,很多事情就会慢慢冒出头绪了……
只是,她总觉得疑团太多,一时间也难以理清。
司徒睿这几日请遍了不少名医,但没有一个能够对司徒樱这疯疯癫癫之状有任何主意的!
那是自然,这本来就是她在装疯卖傻。
现在,她只希望自己的老爹赶紧对自己死心,哪一日放松了对自己的监视,自己就可以赶紧逃出府!
算一算自己穿越过来也已经有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日子,若是再不去把那腹中的娃娃拿掉,怕是对身体有大大的不好!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呢?
现在的她,是没办法再和这帮人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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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繁星满天,司徒樱最近睡眠实在太多,此时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
突然又想到那一日,南宫昊轩那眼神似曾相识……
到底是哪里见过呢?
她屏住呼吸在脑海中慢慢思索,最后竟然得出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
那个眼神……那种似乎轻松而佻达,实际上却暗藏锋锐的眼神,竟然……竟然有几分像她在地道里遇见的那个路人甲!
想到此,她不禁悚然一惊!
怎么可能?
那个路人甲相貌丑陋,而南宫昊轩却是貌若天人。
那路人甲行踪诡秘,南宫昊轩却是权倾天下。
而且,那路人甲是分明看见自己在南宫昊轩府上大闹,为何他不发一言?
也就在与此同时,屋中的烛火顿灭!
不速之客2
想到此,她不禁悚然一惊!
也就在与此同时,屋中的烛火顿灭!
司徒樱心跳加快,明明没有一丝风,烛火怎么会突然灭了?
难道要出什么变故?
她暗自心惊——这又是谁?是敌是友,是人是鬼?
难道自己刚才想到那个路人甲,他就那么神奇地找上门来了?
想想敌人既然已经找上门了,自己再怎么避而不见也没用。
于是干脆清声高喊道:“是什么朋友?既然找上了门,何不进来喝杯酒?”
也就在这同时,屋外飘来一阵飘然若仙的琴声,似乎是在与她应和!
司徒樱疑心自己听错了,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琴声?
那弹琴之人,如此大胆,却也不怕把这一屋子人都吵醒吗?
然而她一转头,看见睡在她近旁的迎香跟小怜都还睡得十分酣畅,便明白了。
那琴声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听得见!
而此时她也非常明确,那弹琴之人,便就是那日那神秘的所谓神医——枫九歌!
只有他才能弹出那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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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司徒樱奇异地发现自己的心中竟然划过一丝淡淡的失落。
为什么会失落?
难道是因为不是她期盼的那个人?
她强自克制自己纷乱的心绪,干脆大喇喇地打开门,稳稳走到如水的星光下,用不大却很清晰的声音道:“枫神医来访,司徒樱十分荣幸,还请枫神医来寒舍一坐。”
果然,白衣飘飞,那枫九歌稳稳地落进了院墙。
怀中依旧抱着那尾半旧的琴。
夜风吹过他的发丝,他那双细长眼眸明朗似星,笑意带着肃杀,却美艳之至。
他直视着司徒樱的眼睛道:“司徒小姐耳力倒是不错,这么远就能知道是在下。”
司徒樱笑道:“先生的琴声旷世绝俗,自从第一次听到,司徒樱便有了倾慕之心。”
先生的琴声,太过势利!
司徒樱笑道:“先生的琴声旷世绝俗,自从第一次听到,司徒樱便有了倾慕之心。”
枫九歌英俊逼人的面色波澜不动:“谬赞了。”
司徒樱想想这家伙脾气一向古怪,估计他既然是什么以琴声治病的神医,自然听过称赞他琴声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干脆也不跟他拍马屁,而是反其道而行之:
“只是司徒樱感觉,先生的琴艺虽然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却显得太过目标明确而势利了些,与先人那种‘忧喜不留于意,泊然无感而体气和平’的境界,还是有所距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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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实为试探。
‘忧喜不留于意,泊然无感而体气和平’这句话,是在她本来的那个世界,后人用来形容“竹林七贤”之一嵇康的。
嵇康的琴声,融入了道家清净无为、淡然超远的思想,达到飘逸的美感境界,司徒樱每当想起来,就觉得向往。
而面前这个枫九歌,虽然也有着惊艳无伦的琴声,但为什么,总有一点刻意做作的味道呢?
枫九歌果然被这一激弄得眉头微微轻蹙,修长的凤眼中泛起一抹兴趣:“哦?司徒姑娘此话从何说起?”
司徒樱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枫九歌这个人,你称赞他他未必会领你的情,反而会觉得你是个庸庸碌碌的俗人。
你要是挑他的毛病,说不定他还发觉你与众不同呢。
司徒樱心头暗自窃笑一声——这不就是个傲娇装逼男么?
她咳嗽一声,正色道:“司徒樱不是傻子,那一日荣喜楼的事情,明明和先生无关。却不知道先生那一日为何要相助司徒樱?”
枫九歌的脸色沉了沉,淡淡道:“这些,王妃您就不需要管了。”
司徒樱干脆再下一把更大的赌注:“小女子妄自揣测了——难道先生明面上和六王爷是至交好友,实际上却有什么嫌隙不成?”
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女人!
司徒樱干脆再下一把更大的赌注:“小女子妄自揣测了——难道先生明面上和六王爷是至交好友,实际上却有什么嫌隙不成?”
“姑娘此话可就过了。”枫九歌那张如同冰块一般晶莹精美的面上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且不说枫某从北国来,与六王爷素未谋面,此时惺惺相惜,更谈不上有什么嫌隙,而且——”他话锋一转,“这也和姑娘您无关吧?”
“哦?这和我没有关系?”司徒樱妩媚娇俏地一笑,然而那双美艳的眸子中却蒙着一层淡淡的杀气!
枫九歌目中的兴味更浓!
——这个女人!
——第一次见面,他就被她那种眼中逼人的锐气打动!
——她是那么的剑拔弩张,直指人心。
为了报复那个男人,她就好似站在刀尖上的小野猫一般艳丽!
——特别是,在她的手划过他发丝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有了一种难言的冲动!
——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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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冷冷继续道:“也许是我枉做小人了,但司徒樱感觉枫先生您想要挑起我与王爷间的争端。”
“说下去。”
“枫先生您还需要我再说下去?好。——您无非是想借司徒樱之手来对付六王爷,说得干脆点,就是借刀杀人。”
“哦?司徒小姐您这样想?那么枫某又何必出言相劝呢?”
“那很简单——只是发现我与王爷二人之力暂且未能分出胜负,于是干脆来做一好人,不知司徒樱说的可对?”
枫九歌眸色微微一动,却如仿佛什么都没听到那样,冷冷一笑道:“司徒小姐要如此猜测那可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枫某便妄作小人了,若是这样,枫某今夜也不会刻意登门,来告诉小姐一些小姐一定非常想知道的事情!”
赌约1
“若是司徒小姐要如此猜测,那可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枫某便妄作小人了,若是这样,枫某今夜也不会刻意登门,来告诉小姐一些小姐一定非常想知道的事情!”
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