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天下:错恋嗜血王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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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见她大约四十岁,保养得宜,长相也算是富贵端丽,白皙的面庞微微发福,发髻之上一枚孔雀簪子是由幽邃的猫眼石雕刻而成,晃动得令人眼花缭乱!
这品味,啧啧!
她一把便将梨花抱在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我的心肝儿肉啊,你怎么这么傻呢,就算是被六王爷休了,也不用自尽啊~~~~~这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哪里还没有吗?幸好你没事儿,不然让娘怎么去和你爹交待啊~~~~~~~~~~~~~~呜呜呜呜~~~~~~”
这女人是现在这身体的娘?
可是……凭梨花的直觉,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
对——这女人好大个派头,跟个皇后娘娘也似,怎么轻易说出什么两条腿的男人三条腿的蛤蟆这样话。
她前世阅人无数,这一下便发觉这女人出身不甚高!
看这大宅大院,高门大户的,她能进来做女主人,想必不简单!
“娘”哭得那个伤心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可怜的娃啊……”
“你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哎哟,老爷知道不知道有多伤心啊……”
连随身的小丫鬟都在一边陪着抹泪。
抹着抹着大家就哭成一片,内牛满面,完全忽略了梨花这个女主角的存在!
PK蛇蝎后妈1
连随身的小丫鬟都在一边陪着抹泪。
抹着抹着大家就哭成一片,内牛满面,完全忽略了梨花这个女主角的存在!
这种唧唧歪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华丽丽场面,上辈子的梨花还真没看到过,好新鲜!
在她国际警官的生涯中,看得死人不知凡几,从来没发出无用的哭哭啼啼——哭有个P用啊!
——她这都还没死呢,要是死了怎么得了!
梨花只能礼貌地咳了一声,提示一下“我还没死大家少安毋躁”!
接着,在满地哭天抢地的嚎哭声中坐起来淡定笑道:“娘,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那夫人面上闪过一丝很怪异的表情,眼神在空中啪地一声,和梨花来了个正面接触。
那一瞬间,尽管梨花没有故意运用自己的能力,但她太过习惯洞察人心的方式,仅仅在零点零一秒之中,她就感觉到一阵很清晰的厌恶嫌弃之意!
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不是自称自己的娘么?
怎么在和自己目光交接的时候,梨花清清楚楚地听见她的心头在说:“蠢丫头,死了倒好!”
这念力——也就是说脑部磁场——实在太过强大!
即使她现在的超能力有所折损,还是极其清晰地感应了出来!
梨花不免蹙了蹙眉,心中暗想这女人一定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大约有以下几种可能:自己的亲娘是小妾?这女人是续弦?我和她有仇?我虐待她娃娃了?
这还真是,刚穿越就遇上梁子了!
好啊,打起精神,准备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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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人,正是如今司徒家老爷司徒睿的夫人聂玉凤。
她原本并非司徒睿的原配夫人,但原配谢夫人也便是司徒樱的生母早逝,聂玉凤硬是凭着八面玲珑的本事坐上了续弦。
PK蛇蝎后妈!2
她原本并非司徒睿的原配夫人,但原配谢夫人也便是司徒樱的生母早逝,聂玉凤硬是凭着八面玲珑的本事坐上了续弦,还给司徒睿生了一儿一女——司徒贤和司徒芍,倒也将自己的地位整得屹立不倒。
对于这个生母早逝的大小姐司徒樱,聂玉凤采取的一向是口蜜腹剑,明里疼暗里贬的策略,长袖善舞,在老爷那里也装得滴水不漏。
还好司徒樱从来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儿,唯唯诺诺,从来不会和她对着干!
每当司徒睿问起,都说二娘对自己好得和亲生一般!
可是,今天精明的聂玉凤却从司徒樱的眼中捕捉出一丝顽强抵抗的味道!
她不禁微微沉思,心想这傻丫头今儿个是怎么了,以前都是任人摆布,半句话不敢吭声的主儿,怎么这次醒来之后,表情竟然颇有几分坚强理智的意思!
这丫头为什么不淹死算了?啊?在这里碍老娘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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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玉凤抑制住自己的思绪,想到此行来意,便咧出个假笑,清了清嗓子:“樱儿啊,娘看你脸色不太好,专程请了郎中给你熬了药来,先喝了,驱驱风寒——迎香,快点,还愣着干什么呢?等投胎呢?啊?!”
她凌厉的目光,已经转向梨花身边的一个黄衣小丫鬟!
梨花虽感觉到这女人的恨意,但也不好轻举妄动,毕竟这儿不是她熟悉的那个时代了,还是得谨慎行事。
她只在心中暗骂一声——你才投胎,你们全家都投胎!
啊不对,如今我也算是你们家一员了,呸呸呸,可不能骂我自个儿。
少顷,那叫迎香的小丫鬟便端着药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大小姐,请喝药。”
黄橙橙的药汤冒着热气,里面倒映着聂玉凤嚣张的笑意。
梨花鼻子轻轻一嗅,立即发觉了这药汤的不对劲!
PK蛇蝎后妈!3
梨花鼻子轻轻一嗅,立即发觉了这药汤的不对劲!
她在前世可是特警少尉,各种药物和毒物都颇有研究,否则若是在执行特殊任务时候中了毒,可不是功亏一篑?
那一瞬间她闻到药汤里面有苦柏和大黄的味道,蹙眉一想,便知端的!
——这两件都是虎狼之药,泻火去风的,自己刚刚“自尽未遂”,身体还虚弱得很,哪里禁得住这种药?
这女人明显就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或者就是干脆让自己在床上再乖乖地躺它几个月!
好狠的心!
不过,你既然放马过来,我也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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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娇笑着,带着一点乖顺讨好的笑容,对着这笑容和煦,心肠却如蛇蝎的聂玉凤道:“多谢娘关心,樱儿这就把这药喝了。”
聂玉凤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却强作笑意道:“这就乖,你爹知道也会放心的,来,听话,有点苦,一口喝光了。”
梨花颔了颔首,摊开手接过那碗热腾腾的药汤,就在汤碗刚刚要从迎香手递到自己手上之际,虎口机灵灵的打了个抖!
啪的一声整碗药汤便碎在了地上,水花飞溅!
弄的聂玉凤裙子边上那精致却恶俗的大红牡丹花边都染污了,一块块的,如呕吐物般颇为恶心!
她那保养得当的手掌边,也被尖利的瓷片划了几道血口子。
聂玉凤一张圆润的脸上顿时充满了愤怒而扭曲的表情,端庄雍容立马变作浮云,恶狠狠跳起来,指着那黄衣丫鬟——迎香破口大骂道:“小蹄子,你不想活了?!连碗药都端不好,还不如去跳水死了算了,你这样有谁要娶你,还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梨花嘴角微微地一弯,这女人——还真是不指桑骂槐会死啊!
你这还真是杀鸡给猴子看,明里暗里在损我这个大小姐呢!
非让她的脸三天都见不得人
梨花嘴角微微地一弯,这女人——还真是不指桑骂槐会死啊!
你这还真是杀鸡给猴子看,明里暗里在损我这个大小姐呢!
梨花直起上半个身,捧住胸口发出一阵惊天动地歇斯底里的咳嗽!
她这么一咳,聂玉凤倒也不敢太过造次!
不管怎么说司徒樱也是司徒睿的亲生大女儿,如今失足落水刚刚救过来,现在是老爷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怕还不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况且,如今老爷正想着怎么千方百计把这个乘龙快婿挽回来,断然不会让樱儿有什么好歹。
想到此,聂玉凤的脸上浮起了一丝伪善的笑容,关切的抚了抚司徒樱的心口道:“樱儿,怎么了?一下被吓着了还是呛着了?就是这刁仆的错,娘这就带她去掌嘴,非让她的脸三天都见不得人!”
迎香吓得大喊道:“夫人饶命啊!”
夫人的狠辣手段,大家是都知道的,今儿个夫人是不好拿大小姐怎么办,杀鸡儆猴看,只是大小姐一向软弱受欺,怕是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来维护手下人……
大家面面相觑,想到大小姐好不容易攀上一门好亲事却又被休弃了,日后还不晓得能不能嫁出去!
自己的命运也颇为堪忧,不免都是惶惶不安。
梨花正待说话,却有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小怜求夫人饶了迎香姐姐吧,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聂玉凤冷冷地抬眼一看,见是一个穿浅绿色衣衫的小丫鬟,大约十三四岁,身材很瘦弱,小脸上满是不忿的神情。
她眼神一凝,顺手便给那小丫鬟一个耳刮子!
“这小蹄子,这里也有你说话的地方了?不知道你是夫人,还是我是夫人啊?”
小怜捂着流血的嘴角,惊吓不安地往后退去:“夫人……夫人……小怜不敢……小怜只不过想说句公道……”
“哦?你的意思是本夫人我不公道了?”聂玉凤眼中闪出可怕的恨意。
落了水,脑筋有些短路了!
“哦?你的意思是本夫人我不公道了?”聂玉凤眼中闪出可怕的恨意。
当即拔下一支簪子,就要朝小怜的脸上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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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脸一沉。
这女人,当这儿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她这个大小姐自己的闺房,岂容让人撒野!
不好好惩治你,还当我是死人呢!
“且慢!”
聂玉凤手中的簪子尖刚刚触及到小怜的脸颊,只听一个冰冷强硬的声音响起,一时听起来竟然有些陌生。
弄了半天,才明白是躺在床上的司徒樱在说话。
聂玉凤不由得有些诧异——这个死丫头平时都是个包子样,自己打骂她房中的下人立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这一次她突然有意见了?
她心思灵活,瞬即将眼睛转了几转,正好落在梨花的眼中。
梨花便晓得今日自己所为实在出人意表,而这女人好生精明,怕被露出破绽,便不妙了!
她瞬即收敛了眼色,露出一个虚弱的神情,焦急的扯住了聂玉凤的袖子,用毫无威胁性的声调道:“娘,不关迎香的事,也别打小怜……她俩……也不是故意的,樱儿…是樱儿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现在身子骨比较弱,没有接好药……就放过她俩一回吧……娘,娘能给樱儿喂口药吗?”
一边说,她便以小白兔式的期盼目光看向聂玉凤。
聂玉凤听此言不由一惊,虽然在这些年来她跟司徒樱表面上维持着还算妥帖的继母女关系,但是司徒樱虽然胆小怕事,唯唯诺诺,却也从来没有对她显露出特别亲近之情!
当然她在自己内心也没有把司徒樱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般疼爱,巴不得她早点挂了就好!
今天司徒樱竟然会主动提出让自己来给她喂药,怕真是落了水脑筋有些短路了!
娘,你就别跪了!1
今天司徒樱竟然会主动提出让自己来给她喂药,怕真是落了水脑筋有些短路了!
可是大家众目睽睽在这里,她作为一个娘和司徒家正夫人又不能不答应。
只得面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咧出一个充满“母爱”其实却好似母老虎的笑容来,一回头命令迎香道:“小蹄子,快去再拿碗药来,要是这回再出了什么错,我用簪子刺烂你的嘴!”
聂玉凤又瞪了小怜一眼!
小怜不敢再和她对视,忙捂着肿了的脸颊,一步一步地挪回角落里。
迎香吓得战战兢兢的,赶紧再捧了一碗药来。
聂玉凤接过这碗药,嘴角不免掠出一丝阴毒的笑容:“司徒樱啊司徒樱,一看你就是个卖来帮人数钱的主儿,让我喂,我就好好给你喂!这药就是吃了让你大病不犯,小病不断,还想抢回六王爷,做梦吧!”
然而当她刚刚端着这碗药,走到司徒樱的床边,带着得意而阴险的笑容端详了下“司徒樱”那苍白无措的脸色之时,突然感觉到膝头一软!
她的脸瞬时白了,豆大的汗珠沿着额角滚下来!
怎么回事?在那一瞬间,她竟然觉得有人以巨大的力量拽住了她的膝盖,将她双膝狠狠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向下拖去!
聂玉凤的身量虽然不能说纤弱,但毕竟也是富贵人家的夫人,平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哪里经得起这么一股大力!
顿时膝头一软,啪的一声便跪倒了在地上!
到了此时,她也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门,不禁银牙暗咬,狠狠的看了眼床上的司徒樱,口中自然而然地迸发出一声“你这蹄——”
“蹄子”的“子”还没说完,她便觉得自己不该对司徒樱发飙,这么个娇娇滴滴,半死不活的死丫头能够干出什么来?
连看杀鸡都怕,蚂蚁都踩不死一只,清汤寡水,由得相公在外面拈花惹草屁也不敢放一个的死丫头,就是打死了她也不相信司徒樱有这么大本事!
姐一站,就没打算地球围着别人转
连看杀鸡都怕,蚂蚁都踩不死一只,清汤寡水,由得相公在外面拈花惹草屁也不敢放一个的死丫头,就是打死了她也不相信司徒樱有这么大本事!
想到此,她颤微微的扶着床沿,意图站起来。
可是越是发力,越是使不上力!
腰部以下就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似的,完全没办法将身体直立起来!
而膝头就好像是被吸在了地板上,只能端着那碗药,以一个极其卑躬屈膝的姿态看着那可恨的继女——司徒樱!
一边的迎香、小怜看见跋扈的夫人如此狼狈,都不由得嘴角露出微微笑意。
好爽!
夫人欺负大小姐房里的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偏偏大小姐性子软弱,怕得罪夫人在家里毫无立足之地,虽然心疼丫鬟们,却不敢和夫人对着干。
今日怕是上天有灵了,大小姐大难不死,还让夫人中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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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唇角微微撇出一个冷笑:
我的亲爱的“娘”啊,你要知道,本小姐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话说姐往这一站,就没打算让地球围着别人转!
要和我斗?还差着点呢!想必原来的司徒樱在世时也吃了你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苦头……
说不定她被老公休弃也有你的一份力,这会儿我就代她好好的出口气。
虽然心中这么想,面上却表现出一副弱不禁风,娇怯不胜之态。
她的演技可不是盖的,动了动眉,额头便已有汗珠,眼角也有泪水在亮晶晶的晃动着,口中呢喃不清的呼道:“娘,你这是怎么了?何必行此大礼,娘……樱儿受不起啊……娘啊……你这样会折煞樱儿的……要是六王爷不肯回樱儿这儿……都是今日被折煞的……”
聂玉凤心中暗恨,行什么大礼?谁要和你这死丫头行礼?
快把我拉起来!
聂玉凤心中暗恨,行什么大礼?谁要和你这死丫头行礼?
听到后面,她不由得一愣——难不成这死丫头竟然察觉到自己的计策,知道此前自己买通了几个丫鬟,在半夜六王爷喝的醉醺醺回家时故意锁了大门,刻意说是司徒樱生了气,不放新姑爷回门,惹得六王爷大怒直直拂袖而去的事了?
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精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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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中越是气恨,越是使不上力来,甚至连张嘴的力气似乎都没了,整张脸惨白得就好似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司徒樱颤巍巍伸出双臂,似乎要去搀扶聂玉凤,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
可是才没一会儿,司徒樱便又发出一声“呻吟”,捂着心口,做出一副心口有千万根银针扎着的模样,软绵绵的又倒了下去,接着眼一翻,尽自晕了过去!
此时屋子里可是乱成了一团,有人喊:“小姐,小姐,你醒醒啊!”
有人喊:“夫人,夫人快起来啊!”
真真比唱戏还要热闹。
可是无论怎么喊,床上的大小姐还是直挺挺的躺着,面色煞白,嘴唇毫无血色。
自然这都得益于梨花当年训练的内功,若想装出一副要死不断气的模样又有何难!
而那原本雍容华贵,此时脸色已经好像驴粪蛋上结了层霜的般难看的夫人却还如同一根树桩子般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不动!
任凭几个丫鬟怎么扯怎么拉,都还没有移动的迹象。
几个伸手去拉拽夫人的丫鬟也发现了不对劲,这哪像是夫人的身体,根本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屹立在地上。
聂玉凤此时已是脸色惨白,紧咬的双唇毫无血色,丰润的身躯颤抖着,喉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吼:“把我拉起来,你们这些没用的死蹄子,快快把我拉起来!我一个堂堂的司徒家夫人跪在这地上让人看见了成什么话!”
好大一个大萝卜……
“把我拉起来,你们这些没用的死蹄子,快快把我拉起来!我一个堂堂的司徒家夫人跪在这地上让人看见了成什么话!”
丫鬟们也是急得脸色都青了,虽然大家也知道夫人跪在这里不成个体统,可是,实在没有人天生神力将夫人拉起来啊!
手脚机灵的赶紧叫了几个家丁过来,聂玉凤抓狂地想了想,只好交代先不要禀告老爷,这事儿闹大了,自己脸上也不好看!
要知道,司徒睿可是个最要面子的人了!
自己的骄横跋扈从来没有让司徒睿看见过一星半点,在司徒睿眼中,自己这个夫人一向忙里忙外,视司徒樱这个继女也如亲生,真可谓是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