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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红尘魅影-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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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影下了马,来到那年轻人面前,年轻人行了一个军礼,道:“勤务兵袁立,见过影郡主,两位将军!”
  小影看着他,问:“你是谁的勤务兵?”
  袁立站得笔直,声音铿锵地禀道:“翼营主将,景苍景郡王的勤务兵。”
  小影点点头,道:“我是他的妹妹。”顿了顿,又道:“你很好。”
  袁立一怔,看着小影平静无澜的眼神和嘴角一丝清浅的笑意,再看看她手中那柄熟悉的银枪,眸中蓦然泛起一层水光,微微垂下了头。
  小影看了看街道空空的城内,问:“翼营副将姚琮呢?”
  袁立禀道:“回郡主,姚将军昨夜醉酒,至今未醒,是故未能来迎候郡主及两位将军。”
  小影秀眉一皱,道:“带我去见他。”
  袁立领命,带着众人向城内走去。
  
  




第243章 等我

  小影与霍顿等人跟着袁立入了城,走到一条街道的拐角处,袁立停下脚步,回身向小影禀道:“郡主,请您稍候片刻,属下去唤姚将军。”
  小影道:“不用了,我与你一起去。”
  袁立闻言,面有难色。
  小影斜眸看去,道:“如何?有为难之处?”
  袁立俯首道:“回郡主,那地方,有辱郡主身份。”
  小影眉头一拧,道:“闲话少说,前面带路。”
  袁立无奈,只好带着他们拐过街角,行了大概百十米远,在一座花楼门前的街道上停了下来。
  小影抬头一看,“逍遥阁”,门内,隐约可见妖娆的女子影影绰绰。
  袁立在一旁低声道:“郡主,还是属下进去……”
  小影抬手止住他的话头,回身对霍顿和司徒南道:“请两位将军稍候片刻。”言讫,手提银枪步入门内,袁立见状,忙跟了上去。
  喝退那些想来阻止她入内的老鸨粉头,小影一路来到楼上,在楼中侍女的指引下推开其中一扇门扉,浓烈的酒气混杂着脂粉味扑面而来,呛人欲呕。
  小影皱着眉头走入室内,美目一扫,只见粉色帐幔半掩的牙床上,一名胡子拉碴的男子赤着上半身,仰面躺在枕上,睡得如猪一般。
  “袁立,去提一桶水来。”她沉着眸,淡淡吩咐。
  袁立领命,拨开门外探头探脑的花娘们出去了,不一会,提着一桶水回到室内。
  小影看着床上仍微微打鼾的男子,努努嘴,道:“去。”
  袁立毫不犹豫,提着水桶来到床前,对姚琮兜头淋下。
  “嗯……”姚琮被淋得浑身一激灵,猛然坐起身来,一时意识还未清醒,愣了片刻,方才明白眼下的情形,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恼怒地转过头来,看到立在床侧的袁立,高喝道:“袁立,你他妈的干什么?不想活了!”
  袁立忙道:“姚将军,郡主……”一语未完,只见面前银光一闪,姚琮砰一声又倒回了床上,定睛一看,胸上一条红痕触目惊心。
  若说刚才那兜头一淋还未使这个酩酊大醉的男子醒透,如今这当胸一棍,则令他立刻痛醒了,他嗖一声跳下床,瞪着面前比他矮一个头的小影,叫道:“哪来的疯女人,你打我作甚?”
  小影冷声道:“我打你,是因为你该打!”说完,银枪一横向他肩头打去,姚琮本能地横臂一挡,不意她半途变招,呼一下扫向他的下盘,一下将他扫倒在地。
  姚琮一愣,知自己遇到了高手,当下跳起身,退后几步,四顾不见自己的兵器,顺手操起一把椅子,叫道:“袁立,这疯女人哪来的,再胡言乱语不依不饶,我可就不客气了。”
  袁立还未说话,小影冷笑一声,上前几步,道:“胡言乱语?我且问你,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姚琮大声道:“翼营副将。”
  小影银枪一横,道:“好个翼营副将,带兵带到勾栏院来了,你还不该打?”语毕,又是一枪扫来。
  姚琮被她打怕了,将椅子往她这边一掷,转身便要跑。
  小影跃起,一枪将那椅子击得粉碎,同时一脚踢向姚琮脸颊。
  姚琮不意她动作如此之快,加之宿醉刚醒,反应迟钝,一时避闪不及,竟被一脚踢中,向后扑倒,不料身后正是一扇半开的窗,他这一扑,正好扑出窗向楼下坠去,当下楼上楼下一片女子惊叫。
  小影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一脚将窗户踹飞,跟着跃下楼去。
  街道上,姚琮已经满身尘土地站了起来,看到面前大队的精兵和两位将领模样的人,一时有些发愣,身后一阵衣袂轻响,他倏然转身,小影已站在他身后。
  他恼羞成怒,握紧双拳,道:“臭丫头,别我客气你当福气,你他妈到底是谁?”
  小影仰首,道:“我打你打错了么?你休管我是谁,我且问你,这杆枪,你可认得?”说着,将手中银枪往脚下坚硬的青石板道上一插。
  姚琮定睛一看,雪亮的枪杆上,精美的螭纹如盘龙一般,缠绕而上。怔了一怔之后,这个七尺多高的汉子突然双腿一曲,跪倒在银枪前,含泪唤道:“郡王!”
  小影哼一声,神情冷硬,道:“你还认得!”目光紧盯他,道:“景苍在世时,曾对我说过,有翼营这样一支队伍,是他一生的骄傲,翼营中的每一位将士,都是他的朋友,他的兄弟,翼营,是一个用忠诚和信念构筑起来的整体。
  如今他尸骨未寒,翼营破碎流离,姚琮,你身为他最信任的,也是如今翼营唯一仅剩的一员副将,都为他,为翼营做了什么?
  花天酒地,沉迷女色,醉生梦死,亏得你还有脸叫这一声郡王!”
  一番训斥下来,姚琮羞愧难当,流着泪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郡王他是翼营的主心骨,如今,他去了,主心骨倒了,翼营就散了,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抹一把泪,他又道:“我心中有痛,有恨,有不甘,但就翼营如今的情况,已是无力回天,我想为郡王报仇,谁跟我去?我想重整翼营,谁来响应?除了郡王,没有人再能重建翼营,没有人再能给我们信心和力量。我心中沉痛万分,却又无可奈何,除了借酒浇愁,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对不起郡王!”
  小影见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当街涕泗交流,知他所言非虚,当下悲从心起,沉声道:“我是景苍的妹妹,你,起来说话。”
  姚琮低着头爬起身来,抹了抹脸上的泪,拱手道:“末将失礼,请郡主原宥。”
  小影摇摇头,问:“翼营如今还剩多少人?”
  姚琮禀道:“从夕烟回来,还有将近三万人,一个月下来,走了不少,如今,大概只有一万五左右。”
  小影沉眉思索一番,问:“平时,你们郡王都在哪里召集你们?”
  姚琮道:“营地西侧校场的将台。”
  小影道:“给你一个时辰时间召集士兵,一个时辰后,我要在将台看到翼营所有留下的将士。”
  姚琮领命。
  半个时辰后,容城南郊的翼营营地,小影独自呆在景苍的将帐中,轻轻抚摸着帐内的一桌一椅,想象着不久前,那个清秀俊逸的少年将军曾坐在灯下,抑或倚在桌角,或擦枪,或看书,或与手下将士谈笑小酌,讨论练兵之策,想着想着,便觉得每一幕都历历在目一般,真实得仿佛触手可及。
  然而一眨眼,一切重归空寂,桌椅仍在,只是永远失去了他们曾经的主人。
  心似被巨石撞击,瞬间疼痛难当,她转身,移开目光,却看到床榻之侧的衣架上,挂着一袭暗银色的软甲。
  她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它冰凉光滑的表面,想起它曾包裹着的那具鲜活温暖的身躯,终究忍不住潸然泪下。
  再不可见,再不可见了,人生寂寞,失去了他,生命更如一潭死水,再也泛不起喜悦的波澜了。
  “郡主!”门外传来袁立的声音。
  她急忙拭去泪痕,整理一下情绪,回身望着门口,道:“进来。”
  袁立端茶进了门,道:“郡主,您旅途劳顿,不如先休息一会儿。”
  小影摇摇头,道:“我不累,霍将军和司徒将军呢?”
  袁立道:“两位将军和姚将军一起去召集翼营将士了。”
  小影点头,在桌边坐下,抬眸看看他,道:“你也坐吧。”
  袁立低头道:“属下不敢。”
  小影问:“郡王平素待你们严苛么?”
  袁立忙不迭地摇头,道:“郡王待属下们很随和,经常与营中的将士们坐在一起谈笑……”说到此处,语带哽咽。
  小影闻言,心生悲凉,道:“既如此,你也无需和我见外,坐吧。”
  袁立这才中规中矩地在她对面坐下。
  小影端起茶杯,终究喝不下去,遂又放下,道:“袁立,夕烟之战时,你可一直跟在郡王身边?”
  袁立抬头道:“属下和姚琮将军等几位副将一直紧随郡王身后,直到后来突围时,才被殷罗士兵强行冲散隔开。”
  小影抿了抿唇,道:“你给我讲讲……当日的情形吧。”
  袁立一听要重述当日的经历,还未开口便流下泪来。
  小影也不催他,强抑着心痛,静静地等着。
  少时,袁立终是忍住哽咽,开始从四月三十那日辰时开始说起,景苍如何阵前反戈,如何带着他们在几倍于翼营兵力的殷罗大军中冲杀,如何被殷罗大军包围,平楚即墨晟如何带兵驰援,景苍如何带着他们进行突围,一丝不落。
  但说到最后景苍与程垓单挑时,他眸中的泪珠又狂涌起来,哽咽着道:“若是属下们能一直跟在郡王身边,他就,就不会死了,如果他不是分神去挑那条腰带,就不会被身后的暗箭射中,已经落败的程垓更不可能有机会杀他……”
  当他说到“腰带”一词时,小影浑身一颤,有些僵硬地转过脸看着他,问:“你说什么……什么腰带?”
  袁立擦了擦颊上的泪,道:“当时,郡王一人被程垓和他手下的副将围在包围圈中,属下和姚将军等人被大批殷罗士兵挡着,一时无法靠近。郡王虽已力战一天,但程垓仍非他的对手,不多时便被郡王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就在郡王准备一枪结果他时,程垓的副将从旁趁机偷袭,郡王避得快,没有伤着,但怀中一条腰带却被那名副将的长矛给勾了出来,郡王便停下攻势回枪去挑那腰带,就在那时,一支暗箭射向郡王的背心,而程垓,也趁机一刀刺向郡王……”
  “别……别说了……”小影捂住耳朵,浑身轻颤不已,慢慢从椅上滑到地上,呼吸短促。
  袁立见状,忙过来焦急问道:“郡主,您,您怎么了?”
  “出去,马上!”小影眼睛直直地看着地面,手指颤抖地指着门口。
  袁立一愣,随即似有些明白,转身默默退出去了,刚刚退到门外,便听里面发出一声痛彻心扉般的嘶叫,当即感同身受,蹲在门外再度落泪。
  小影委顿在地,双手紧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仰头向天,眸中,却没有一滴泪。
  痛至极处,竟会无泪,原来如此。
  景苍,景苍,你想要我死么?你想要我生生地痛死么?
  一条腰带,一条绣工拙劣得我都不敢将它拿出来当面给你的腰带,竟然,误了你的性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那八个字,对你真的那样重要么?既如此,为何你要对我说,你已经放弃了?抑或,你本没有放弃,只是来看我之时,心中已打定了奔赴绝境的决心,想让我日后痛得浅一些,所以假装放弃?
  景苍,早知如此,我何不亲口对你说一声“我爱你”,如果这样,那条腰带的分量会不会变得轻一些,轻到你不必用生命去换?
  早知如此,我何不强行将你留下来,哪怕你心中不甘,哪怕你心中有愧,哪怕你真的不愿,但至少,你还活着,还活着。
  我要的不多,只要你活着而已。
  可如今,我该用什么去挽留你,去哪里寻找你?
  景苍,为何要爱我如此之深,爱我如此绝烈,既然这样爱了,为何不更自私一些,将我留在你身边,为我活下来?
  你为何,要选择用这样一种方式来为你我的今生划上句号?独自离去,路上,不寂寞么?
  景苍,黄泉路上,奈何桥畔,你驻足回首,望一望吧,待我为你报了仇,遂了愿,便去陪你。
  你切记得,等我同行……
  
  




第244章 激将

  申时初,小影独自站在将台上,将台不是很大,但她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独自站在上面,还是显得异常的单薄和纤弱,尤其是,台下宽阔的校场上,站着一万多个体型魁梧的彪形大汉。
  翼营已经集结完毕,姚琮抬头看向将台上的小影,只见她微微仰头看着天空,半晌都不动一动,便跃上台走至她身侧,面有愧色地禀道:“郡主,翼营已经集合完毕。”
  小影收回目光,扫了眼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乱七八糟地站着,毫无队形可言,身上装束也是形形色色,有军装,有长衫,甚至还有些醉意朦胧的穿着亵衣而来。他们三两结群,或站或坐,嬉笑怒骂,仿佛只是一起集中到这将台下来堕落。
  小影眸色暗沉,点头道:“好,下去吧。”
  姚琮跃下了台,小影转眸看看高扬在将台之侧的旌旗,“百州雄鹰”四个遒劲大字正在风中或卷或舒。
  她回过眸,平静道:“朝廷颁下了圣旨,认定洲南翼营阵前反戈,犯了叛国之罪,是以令洲南王景澹,将翼营将士全体斩首示众,以正国法。”
  内力将她不大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校场的每一个角落,传进每一个翼营战士的耳中,一瞬间,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谈,吓退了瞌睡,惊醒了醉意,从聚集到将台下至今,足足两刻的时间后,第一次一起转过脸,看向将台。
  短暂的沉默后,校场上的人群如沸腾的水一般,瞬间炸开了锅,咒骂声,喊冤声,嚎啕声混杂在一起,加重了人的烦躁心理。有人开始扭打在一起,也有人开始向将台逼近,满眼怨色不满地高呼:“我们是替洲南卖命,替郡王卖命,既然他都以王侯之礼安葬了,为何我们还算是叛国?为何还要杀我们?”
  更有人高声咒骂:“景苍,你这个混蛋,老子替你卖命,你却把老子往死路上带……”还未骂完,身旁的人围上去将他揍翻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将台后,霍顿与司徒南领着两千精兵,全身戒备地盯着那群在地上咒骂滚打,撒泼一般的士兵,提放他们冲上将台伤害小影。
  小影面色沉静地看着烟尘四起的校场以及在尘土中翻滚扭打的士兵们,沉默不语。
  两刻过后,人群渐渐开始安静下来,浑身疲惫一脸绝望地坐在地上,不知是谁第一个哭了起来,仿佛瘟疫过境,眨眼间,将近八成的士兵都开始哭泣流泪,无可奈何却又满心愤恨地以手捶地。
  小影唇边却泛起了冷冷的笑,再次以内力传声,道:“我真替景苍感到不值!”
  底下的人群都不同程度地一怔。
  小影接着道:“我替我的哥哥景苍不值,他苦心孤诣,一世英雄,想不到,带出来的,却是一群懦夫!我替我的哥哥景澹不值,他忍辱负重,宽以待人,不曾想,让他不惜违抗圣旨也要保护的,却是一群废物!”
  所有人都止住了哭泣,短暂的静默中,有人跳了起来,大声反驳:“我们不是懦夫,不是废物!”
  小影冷冷一笑,道:“不是?那你们是什么?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衣衫不整,手无寸铁,在泥土里面撒泼打滚,哭得像娘们儿一样,不是懦夫废物,是什么?”
  还是刚才那个人,高声道:“我们都是有血性的汉子,我们为保卫家国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刀头舔血,死,我们不怕,可我们浴血杀敌得到的,却是叛国的罪名!我们当兵还有什么意思?我们拿武器干什么?我们战斗为什么?我们什么都可以不要,可我们不能在屈辱中死,我们不能顶着叛国的罪名去死!”
  “觉得委屈是不是?恨你们的主将景苍是不是?后悔伏虎关外阵前反戈是不是?连你们自己也觉得自己叛国了是不是?看起来,你们不仅懦弱,而且愚蠢!”小影字字铿锵,迎着下面一万多双折射出愤恨眸光的眼睛,并没有丝毫畏惧,她走到台前,站在将台的边缘,迎着黄昏猎猎的风,被夕阳映红的绝美脸庞上充满了飒飒英气。
  她拄着比她身高还长的银枪,居高临下扫视了一下都仰头望着她的翼营将士,道:“在你们心中,何为叛国?你们手足相残同室操戈了?你们反战投敌出卖国家了?你们觉得你们击溃了殷罗援军,使得京北尽数落入平楚之手,心中有愧是不是?京北不管落入平楚之手还是殷罗之手,于我百州而言,有何不同?谁可以保证,下一个攻打我国的,不会是殷罗的大军?京北在平楚手中,我百州只是丢失了一大块土地,只要我们上下一心奋起反击,总有夺回的一天,可若京北落入殷罗之手,丢失的,可就不仅仅是一块土地了。殷罗一旦发难,我百州之心脏盛泱,将会处于殷罗大军的前后夹击之中,届时,我们要用什么去挽回这种不可逆转的局势,我们要拿什么去拯救我们的国家和君主?你们想过吗?
  叛国之名,哼,如果圣旨代表的就是正义,那天下何来那许多令人扼腕的冤案,何来那许多英雄末路的悲剧,国家,又因何而乱?怕什么?苍天在上,你们报国之心可昭日月,何惧这一时的骂名?
  既然心中觉得委屈,觉得耻辱,那你们还留在军营做什么?既然叛国之名已经顶在头上,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就去投靠殷罗呢?嗯?
  你们没有这样做,这还不足以证明你们的忠肝义胆磊落军魂么?
  或许,你们还一直期待着终有一天,会有那样一个人,可以为你们洗刷冤屈恢复名誉,以一道圣旨昭告天下:翼营,没有叛变,没有叛国,夕烟之战,挽救了我百州江山,挽救了我百州臣民……
  今日,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没有那样一天,更没有那样一个人,只因,你们指望的高高在上的朝廷,都已经向殷罗妥协了!
  他们颁发圣旨,让洲南王将你们全体斩首,让洲南王给殷罗割地赔款,赔礼道歉,他们毫不惋惜我百州将士的生命,毫不珍惜我百州黎民的土地,这样的朝廷,你们还有什么可指望的?
  或许,明日就会有人向朝廷高密,说我洲南郡主秋雁影在这里妖言惑众策反军队,那就去吧,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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