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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红尘魅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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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媛拿起筷子,却又停住。
  “嗯?阿媛,你今天很不对劲呀。”小影将本来要夹来自己吃的一片鱼肉放到她碗里。
  阿媛抬头,忧虑道:“小影,你这是引火烧身。”
  “去你的,我才没这么笨哩,引火烧身?我这叫敲山震虎好不好?”小影边吃边道。
  “你少糊弄我,你不就想引出那纵火者,让王……”阿媛还未说完,却被小影夹来的菊花里脊给塞住了嘴。
  “吃个饭都恁般啰唣,阿媛,我求求你了,有话咱回去再说行不行?大凶鬼给我的银子可就剩这最后一点了,今天这顿要是浪费了,你再想让我做东请你到这忘机楼来吃一顿,可不知何年何月了啊。”小影举箸点着阿媛的鼻子道。
  阿媛将头一偏,看她一眼,乖乖将嘴里那片里脊肉给吃了下去。
  西霞行宫。
  锦衣玉带的中年男子负着双手,拧着浓眉,焦躁地在殿中走来走去。
  宴逍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赏玩一把刚从城中买来的纸扇。沈翼垂首侍立他身后,大气不敢出。
  “出去,都给我出去!”中年男子终是忍不住了,粗着嗓门将殿内的宫女侍卫驱了个干净,然后转身,沉着脸看着宴逍。
  “舅舅,你说,为什么这盛泱的纸扇做的比我们金煌好看?”宴逍抬眸问。
  中年男子,即殷罗霖国公荀放的二弟荀靖闻言,脸色更沉了几分,伸手指着他道:“我告诉你,这绝对不行!洲南王的义女,十三岁……荒唐!简直荒唐!”
  “为什么不行?启程前,舅舅和母妃都说过,只要是我喜欢的就好,又没有规定年龄大小。”宴逍大声道。
  “你……”荀靖简直要被自己这个外甥给气死,低头气呼呼地徘徊一阵,来到他面前,低声道:“你知不知道联姻的涵义?你看中的这个女子,是要嫁到我殷罗,与你拜堂成亲,为你生儿育女,以稳固你的太子位的。这洲南王得不得百州国君宠幸我们姑且不议,我问你,这十三岁的影小郡主,能与你拜堂成亲,给你生儿育女吗?”
  宴逍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转而又正色道:“我可以等,二皇兄比我大那几岁,他还没有娶妻生子,我急什么。”
  “你跟那个残废比?”荀靖瞪眼喝道。
  “他不是残废,他是我同父异母的皇兄!”宴逍也梗起脖子,声音丝毫也不比他舅舅低。
  “他是你仇人!若是你这位置让他夺去,他会杀了你!”荀靖俯低身子,看进他清澈的眸中,沉声道。
  宴逍一愣,手中纸扇啪一下掉落在地,倒将一旁的沈翼惊了一跳。
  荀靖看了看沈翼,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坐到一旁喝了口茶,清清嗓子,道:“我看,百州国君第十一女,青麓公主品貌无双,又正值韶龄,为最合适之人选。”
  半晌不闻回应,荀靖侧首看向一旁的宴逍,却见他眸中含泪,也正定定地看着他。
  “我一直都不明白,二皇兄和九皇弟自幼没了母亲,二皇兄正值意气风发之时,又飞来横祸残了一臂,去年,其舅梅瑾一家更是遭逢灭门之灾。他们境遇如此可悯,为什么,为什么你和大舅就不能在父皇面前为他们美言几句,反而帮着那些落井下石的大臣们将他们兄弟二人远远发配到那样的不毛之地去受苦,为什么?”宴逍边说边落泪。
  荀靖怔了一怔,别开目光,道:“梅瑾谋反,皇上不降罪他们兄弟二人已是大幸,难道,你以为他们还能跟你一样继续留在宫中安享皇子的尊荣么?他们兄弟二人素来对你不冷不热,你却可怜他们?”
  宴逍抹了一把泪,道:“少了他们,尤其是九皇弟,宫中闷极了,无趣极了,谁稀罕那空荡荡的尊荣。”
  荀靖霍地站起身来,欲训斥他,但看他梗着脖子扭过脸的样子,又压下了到口的话,顿了一会,抬步向殿外走去。
  打开殿门,他停住脚步,头也不回道:“我适才的建议,你好好考虑考虑。”
  “除了她,我不会带任何女人回去!”身后传来少年果决的声音,荀靖倏然转身,却只看到宴逍大步走向内殿的背影。
  




第098章 五月十五

  安平宫洲南院。
  夜。景繇沉着脸,在书房缓步徘徊。景澹站在一侧,静静看着他的父亲。
  半晌,景繇抬头,问:“景苍回来了么?”
  景澹道:“已经回来了。”
  “你去把他叫来。”景繇在桌边坐下。
  少时,一脸不耐的景苍踏进门,懒懒叫了声:“父亲。”
  景繇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道:“你立刻去收拾行李,带小影和阿媛回青湖。”
  兄弟二人闻言齐齐一怔。少时,景澹收起了惊愕的表情,显然接受了父亲这一安排,即使他现在还不知道原因。
  景苍却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别过脸冷冷道:“堂堂一个洲南王府,连自己的郡主都保不住么?”
  景澹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转头看向景繇。
  景繇“啪”地将快要碰到嘴唇的茶杯放回桌上,看着景苍,嘴角牵了牵,却终究没有将训斥的话说出口,只道:“你以为为父做此决定,单是为躲开那殷罗的太子么?”
  景苍不动,也不语。景繇看他那样子,又气又恼,当下也不悦地站起身,看着窗外不语,室内气氛一下僵滞。
  景澹虽不明白父亲口中那句“躲开殷罗太子”究竟何意,但父亲的另一重担心他却是知道的,见父亲生气不肯言明,便对景苍道:“今日上午,盛泱城最热闹的繁葳大街上有艺人当街演了一出皮影戏,引来无数百姓围观,戏文的大意是:一个外出寻父的女孩在一座森林被一只狐仙所掳,后被狐仙故友救出,得以返家。三年后,狐仙受人之托寻至这女孩家,欲对其兄下毒手,女孩求之,狐仙乃留下其兄,独自离去。”
  景苍回过脸,目光闪烁地看着景澹,半晌,冷哼一声:“多事!”
  “景苍,眼下……”景澹正欲对景苍言明厉害,不意景繇突然转身,喝道:“无需多言了,景澹,我洲南王府退出击鞠比赛,你亲自护送小影回去!”
  景澹还未应声,景苍已在那叫道:“不行!”
  “景苍,你就愿意看着小影为了你这样身置险境?”景澹也动了怒。
  “我自己的事情,谁要她自作主张横插一杠!”景苍皱着眉头道。
  “你,你怎么这般不通情理?”景澹极少与景苍吵架,可此情此景,他却也按捺不住了。
  “我只知面对,不知躲避。”景苍站起身欲走,只觉身后似有一阵风吹过,他正想回身,却惊觉自己已被点穴。
  “父亲,您……”景澹看着将一脸气愤的景苍推倒在椅上的父亲,难掩惊诧。
  “多说无益,你现在就去带小影动身。”景繇道。
  景澹收起惊诧的表情,又看了看景苍,颔首道:“是。”
  看着景澹开门出去,再看看已在书桌边坐下品茗看书的父亲,景苍心中又急又气,无奈挣不开穴道,发不出声,只能干瞪眼。
  只不过盏茶时间,景苍却觉得仿若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不停提气试图挣开穴道的结果,便是让他挣出了一身汗。一旁的景繇却至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寂静中,响起几声叩门声,“义父。”竟然是小影的声音。
  景繇抬起头,道:“进来。”
  小影推门而入,刚欲直奔景繇而去,目光扫到一边满头大汗的景苍,脚步顿了顿,慢慢走到景繇身边,道:“义父,我不走。”
  景繇抬眸看了看她身后的景澹,拉过小影的手,道:“小影,你离开青湖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回去拜祭一下你的父母和爷爷。”
  小影表情呆了一呆,垂眸道:“我知道,可是,也不急于这一时啊,六月份去也来得及。”
  “小影,这里离青湖要稍近一些,若先回洲南再去青湖,不是多走路程么?你现在去,拜祭完立刻回来,我们还可以一起回洲南。”景繇耐性地哄着她。
  “义父,小影知道您不是为了让小影回去拜祭爹爹娘亲,您是在担心小影。”小影突然仰头,对景繇道。
  景繇被她一言点穿,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义父,小影不怕。从小,爹爹就教育小影,自己要对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小影这次借皮影戏敲山震虎,若是真能震出一只虎来,只要义父能把它抓住,小影愿意做饵。”女孩扬起甜甜的笑脸,却看得景繇心中一阵发酸。
  “小影,义父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不要你为了景苍,或是义父家中的任何人以身涉险,你懂吗?义父最害怕的事情,是护不住你周全,你懂吗?”景繇握住她纤细的双肩,意味深长道。
  小影直视着景繇温和的双眸,此刻这双眸中所折射出来的光彩,多么地像她爹爹啊。
  她忽然垂下小脸,咬了咬红润的下唇,低声道:“义父,小影不想再失去身边的任何一个亲人,小影最害怕的事情,便是再次承受这样的失去。义父,小影不要逃避,不要义父再为了小影做出牺牲。澹哥哥要参加击鞠比赛,苍哥哥要陪伴他的朋友,而小影,要一直和你们在一起。”
  景繇看着她,良久不语。
  “父亲,深谷,未必比我们身边安全吧。”景澹插言道。
  景繇平定了心绪,道:“既如此,小影,义父还有最后一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
  小影抬头,道:“只要义父不让澹哥哥送小影走,小影什么都答应。”
  景繇点头,道:“义父不送你走了。但是从今晚开始,到我们回洲南之前,义父要你一直呆在这院中不要出去,你能不能做到?”
  “好。”小影毫不犹豫地应承。
  延璃宫。
  姬申执着一本书,斜倚在明亮的水晶宫灯下,看着那雕着鱼戏莲叶的精致灯盏微微出神。因水晶灯罩折射而显得晶澈的烛光映在他眉目如画的脸庞上,生动而柔和。
  “殿下。”他的近侍非墨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侧,行了一礼。
  姬申回过神,单手支着额侧,将目光投回书页上,问:“怎么样?”
  “龙少爷那边传来消息,说,洲南的那位影小郡主,三年前,的确随着殷罗二殿下回国的队伍去过殷罗,而景苍是在金汤城找到这个影小郡主的。”非墨低声道。
  “金汤?”姬申本欲翻书的手顿了顿。
  非墨看着他,补充道:“离那片森林,很近。”
  “如此说来,倒是殷罗那两位皇子的面子,没有洲南的这位影小郡主大了?”姬申嘴角泛起一丝讽刺的笑纹。
  非墨垂首不语。
  “好了,你去吧。”姬申道。
  非墨抬头,道:“殿下,韩公子请示,是否……”
  “告诉他,还不是时候。”姬申头也不抬,淡淡道。
  非墨怔了怔,领命退下。
  西霞行宫。
  “殿下,依奴才看,您还是弃权得了。”沈翼一进门就苦着脸对窗前的宴逍道。
  宴逍转身,问:“为什么?出什么事了?”
  沈翼抬头,道:“殿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论武,您是半点武功没有,而那景苍呢,武功比属下还要高,这就不用比了。论文,刚才属下出去打听过了,这景苍曾被百州国君钦封为‘百州第一才俊’,您有把握赢他吗?若比音律,自然要听者来为你们分胜负,他百州的君臣,难道还会说自己国家的第一才俊不及您这位邻国皇子么?国舅爷本来就不看好您点的这位小皇妃,自然也不会帮您说话。反正奴才左思右想,得出的都是同一结论:您不可能会赢。”
  “那我就不跟他比啊。”宴逍道。
  沈翼一噎,半晌,吞吞吐吐问道:“殿下,您的意思,不会是要赖……”
  “赖你个头!他若是与我争小影为妻,我们的立场一致,目标相同,我自然要与他比试。但他是小影的哥哥,立场跟我完全不同,我为何要与他决斗?根本没有道理的事情。”宴逍理直气壮道。
  “这……也有道理。我们就算解决第一个难题了,那这第二道关口,国舅爷那,该怎么办呢?”沈翼问。
  宴逍回过身,看着窗外,道:“我何须得到他首肯?明天寿宴过后,我亲自去请百州国君将小影许配给我。”
  第二日,酉时末,安平宫湖心高楼上。
  “小影,你今日怎的想起喝酒来了,天色已晚,一会王爷和夫人回来看见,成何体统?”阿媛按住小影执着酒壶的手,劝诫道。
  小影抬眸一笑,道:“我们躲在这高楼之上,他们如何能得知?我们就喝一点点,又不喝醉,你怕什么?”拿开阿媛的手,为两人一人斟了一杯。
  阿媛看着她,半晌,试探问道:“小影,是不是,王爷他们一家俱去宫中贺寿,却将你独留在家,你不高兴呀?”
  “去你的,你少拿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只不过最近夜梦颇多,早上醒来时总是感到疲乏,喝一点酒,想睡得香甜而已。”小影举起杯,向阿媛示意。
  阿媛心中有疑,又不忍扫她的兴,端起酒杯与她共饮。
  “唔,好辣!”阿媛放下酒杯,急忙吃了一片蜜饯苹果。
  小影呵呵笑着,转身来到栏杆前,低头看着湖心的那轮明月,轻声道:“十五了,月好圆啊。”
  阿媛闻言,也来到栏杆边,看着夜空,道:“是啊,眨眼,又五月十五了,一年,又将过去一半。”说到这,她心里突然一动,五月十五?
  从青湖回来之后,有一次曾听景澹小王爷说起过,小影不在的这三年,每年五月中旬和十月中旬,少主都会到洲南来一趟。
  上次小影被掳往平楚,回来之后,对自己在平楚的遭遇只字不提,不知,是否跟少主有关?小影这是,在想念少主吗?
  思虑未完,耳边隐约传来“嘭”的一声轻响,她抬头,却见东南方向的夜空中,突然升起一朵五彩绚丽的光焰之花,夺目璀璨,华光四射。在空中闪闪烁烁还未完全消失时,又是“嘭”的一声,另一朵焰花又骤然升起。
  “哇,小影,快看,好漂亮啊!”阿媛显然已完全被吸引,小手交缠仰着头看得极为入神。
  小影看着那难得一见的美景,思绪却回到了五年前,那一年,她八岁。秋天,爹爹带着她在殷罗金煌行医,曾见过这种焰光之花,当时,爹爹将她抱在臂中,指着夜空道:“小影,这叫烟花,好不好看?”
  当时,年幼的她这样回答:“好看是好看,只是,它为什么一晃就没了呢?”爹爹听了她的话,一阵大笑。
  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对自己宠极爱极的爹爹,也会如那烟花一般,眨眼,便没了。只留一段美好的影像,在她的脑海中。
  无语的,稚龄女孩又饮了一杯酒。
  




第099章 巨变前夕

  西霞行宫门前台阶上,宴逍青着脸,大步越过等候的宫人,怒气冲冲向寝殿而去。
  荀靖紧随其后,身后,是沈翼和十几个提着宫灯的随从,来到寝宫前,荀靖微微侧头,对身后沈翼道:“在门外守着。”
  沈翼见太子气成那样,本来就不想进去,荀靖这一吩咐,正合他意。挥手驱走掌灯的宫女,他站在门外,竖起耳朵听着殿内的动静。
  宴逍大力扯下脖颈间的系带,将绣着金龙的华贵披风甩在地上,转身冲荀靖叫道:“这是我的婚事,我的皇妃,你们凭什么替我做主?!”
  荀靖不气不怒,拱手道:“殿下,臣不是按您的旨意,点了洲南王的郡主么?”
  见荀靖此时以君臣之礼与自己相对,宴逍更加怒不可遏,吼道:“你就是故意的,我明明告诉过你,是洲南王府的影小郡主,影小郡主!不是景嫣!”
  荀靖俯首,仍然恭敬道:“臣失察,请殿下原宥,臣在牡丹花宴上见洲南王夫人身侧只此一女,今夜洲南王府到席之人中又只此一女,臣以为这便是影小郡主,故而请百州国君将此女指给殿下,臣又怎知此女竟不是殿下口中的影小郡主呢?”
  “你不知?谁说这句话我都会信,唯独你说,我不信!”宴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
  荀靖并不抬头,只道:“请殿下息怒,臣的确不知。今夜之事,臣虽有错,但殿下也有不是之处。即使此女不是殿下心仪之人,但毕竟是他百州藩王之女,即便不为两国邦交考虑,殿下也不该当众表示您看中的不是嫣郡主而是其妹,殿下如此一闹,洲南王一家何其尴尬。若不是百州国君从中调和,这出闹剧,殿下准备如何收场?”
  “说到头,倒是我的不是?依你的意思,我就该闭口不言,任你们君一句臣一句地将那景嫣指给我?”宴逍冷冷道。
  “那嫣郡主品貌兼备,又素有‘百州第一才女’之称,也不算低配了殿下。更何况,殿下也亲耳听见,洲南王说他次女影小郡主年幼体弱,性又顽劣,与英气勃发,温文尔雅的殿下您,委实是不般配的。”荀靖稍稍抬头,看着宴逍道。
  “既如此,这姻,你们谁爱联谁联去!”宴逍转身欲走。
  “太子殿下!”荀靖蓦然提高音量,想喝住他,未料宴逍头也不回,扬手间,一物横飞过来,‘当’的一声掉在他脚下的玉石地砖上。他低头一看,倒惊了一跳,因为此物不是别的,正是殷罗象征皇储地位权力的太子金令。
  “殿下,殿下……”他捡起令牌,惶惶地追了过去。
  安平宫湖心高楼,阿媛喝了第二杯酒,感觉头有些晕晕的,抬首对小影道:“小影,不能再喝了,一会儿醉了。”
  小影在栏杆边回首一笑,道:“醉了有什么关系,义父叫我不要出去,又没叫我不要喝酒。”
  阿媛无奈,转过脸看看洲南院,突然跳起来道:“哎呀,王爷他们回来了,你看,院里的灯都亮了,我们回去吧。”说着就要将桌上的杯盘收拾到食盒里去。
  “急什么,我不是交代过侍女了么?现在回去,倒被他们抓个正着,待会待会。”小影走过来拦住她,脚步有些踉跄。
  “哦,我说你干嘛对侍女说若王爷问起,就说你我已经睡下了,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啊。不过,说真的,小影,不能再喝了。”阿媛拿过酒壶道。
  “好吧,不喝不喝,唉,有你这个管家婆在旁边还真是不自在哩。”小影将酒杯一扔,懒懒地坐在栏杆上,抬起水光迷蒙的眸子赏月。
  “你少来啦,小小年纪就颇有酒鬼姿态,若没有我,指不定你醉得掉到湖里去都不知道,还要麻烦王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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