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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笑嫣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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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宁王府另一边传来了断断续续地琴声。听得出来,拨弦者掌握着很高的技艺,然而,琴声美却进不了人心,弹琴的本就不是此心之人,还如何能指望把琴声送进他人的心呢。墨依不喜欢这样,总觉得是污了瑶琴的蕴意。既无此心,何必强拨此音,整日为赋新词强说愁,真真让人讨厌。

摇摇头,酥手轻摆,院中的结界便彻底阻隔了呜咽传来的琴声。整理好医书,现在这书是决计看不进去了,罢,就去练字吧。

命运转动不停。得,失,从来强求不得,因果,因果,相逢,便是瞬间菩提。

 第三十三章

迦洛赟现在很烦恼。实话说,对于这个优雅有礼却实际上打骨子里有些淡漠冷情的人,这世间能让他烦恼的事着实不多,可是墨依公主的态度就大摇大摆地占了第一。

十年前的那夜,迦洛就记住了那个特别的女孩。十年后,自己虽然是海国众皇子中最出色的却还是明确表态放弃了海皇之位,几番争取才获得了到乐岚出使的机会。说是出使,其实大家也都知道,创世神早就定下了那道规则,海国和人类国度是无法相犯的,所以,这次,迦洛赟根本就当是出来游玩的。

迦洛在鲛人中也是绝美的存在,更不用说人类了。一直以来,无论走到哪里,迦洛都牢牢地吸引着人们的视线,多少的男女为了迦洛的微笑而失了心,可是,她一直都不一样,那个经历被说书人传唱的乐岚皇家最神秘的公主。她对待自己总是那般有礼却淡淡的,一如对待别的普通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从来都清明干净偶尔带着些兴味,和,单纯的欣赏。她很美,但是自己也见过比她更美的人,可是就是没有人能像她那般吸引自己的视线,只要和她呆在一起,平日里如死水一般的心便会荡起波澜,有些微妙,呼吸着她周身散发出的淡香,总能让人放松下来,留恋不已。那种感觉,只会让人想起一个词:命运。

也许,十年前的自己还不懂什么,只觉得这个女孩很有意思,和她在一起很舒服,而且她还能演奏出不亚于鲛人的曲子,甚至自己在她的身上嗅到了同样的气息,淡漠,冷情,哪怕天塌下来,与我何干。而现在,自己长大了,再次面对那个轻易走进记忆的人,迦洛知道,这就是自己一生认定的人的,愿与她长相厮守,不离不弃;愿为她舍弃不死的生命,放开其他一切留恋;愿为她许下鲛族最沉重的誓言,从此你就是我的海洋,生死与共。

有时候,安静下来,迦洛自己都会觉得在这件事上自己太不冷静了,然而,墨依就是一片魔幻的海洋,总是平静无波,可就是这平静下却隐藏着未知的强大吸力,不知不觉间就将人吸入其间却不自知。

现在的情况迦洛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评判。高兴,至少自己在墨依看来应该不是陌生人了,来帝都的日子,自己几乎每日里去听墨依弹琴或陪着她墨清和墨岚也说,能站在那院子里,除去家人自己是第一个。517Ζ可素一切也就到此为止了,再没有什么进展,什么都是如往常般淡淡的。

白天的时候,迦洛刚到没多久宁王府三郡主就缠了上来,因为估摸着也许先给彼此一段距离会好一些,迦洛也没有想废太多的脑筋,毕竟盛情难却。然而在平日里听过墨依的琴后,那帝都第一琴师简直成了笑话,做作,不自然,没有对艺术的那种坦然。而,三郡主也可看得出心思并不在琴上,只是一味地夸赞,或提些可笑的问题。

出于礼貌,迦洛还是听完了表演,然而却坚决拒绝了三郡主的再三挽留。再回到清瑶院,远远地就看见墨依在独自抚琴,可是,纤手翻动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心下一突,走到近前,迦洛伸出手,果然,被结界挡住了。叹了口气,迦洛现在心情很复杂,这样的情况,到底自己是该沮丧还是该高兴?不过,从长远来看,自己被拒之门外了,还是沮丧的吧!

似乎是查觉到迦洛的存在,墨依看过来,微笑地向迦洛点点头,继而就又转过头弹自己的曲子去了。喝,迦洛苦笑,真鲜明的态度。

正站在院外发愁,碰巧墨岚拿着一串糖葫芦哼着小调走了过来,看见迦洛便笑嘻嘻地凑上去很哥俩儿好地打了个招呼,因为迦洛现在是宁王府的常客,特别是上次由墨岚带着迦洛墨依出去游玩,墨岚早已跟迦洛混熟了,没什么人的时候,相互间也比较随便。

“哟,好啊,怎么站在门外啊?”

迦洛无奈地苦笑,“墨依公主加强了结界,我也不好闯进去。”

“恩?”墨岚狐疑地看了看迦洛,又看了看院中头也不回的墨依,“出什么事了?你干了什么让小五不高兴了?”

“恩,不清楚,今天一早来时,被三郡主请去听了会儿琴,回来便这样了。”

“哦”了然地点点头,“兄弟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过”墨岚突然间两眼放光“嘿嘿,兄弟,有戏啊,哝,拿着这个当理由自己想办法进去吧”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迦洛,墨岚鼓励般地拍拍迦洛的肩膀,“加油吧,兄弟,一定要坚定啊!哥们儿先走了。”

微笑地看着墨岚摆摆手准备撤退“呵呵,一定。”

送走墨岚,迦洛看看手中的糖葫芦,勾起了嘴角,不同于往日的温和有礼,而是带上了些不同的味道。伸出左手,轻轻触上那层结界,很稳固啊!静静感受了下其中真元灵气的流动,迦洛催动身上的灵力,循着元素间缝隙慢慢开拓,修长的手开始缓缓透入。里面的身影顿了一下,虽然背对着,可迦洛就是觉得那人露出了兴味的笑容。

眼看那双纤手停下,幽幽地拿起了旁边的折扇,迦洛暗道不好。小巧的折扇轻描淡写地扇了扇,一股强大的大力便凭空把迦洛又推出了几步。

“呵”迦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再次抬手,愈加催动起体内的灵力。结界里面,墨依已经微笑着站在了面前,轻轻地摇着那柄折扇。两人都没有说话,却带着一样地笑容。

正僵持着,迦洛忽然扩大了笑容,向墨依晃了晃另一只手中的糖葫芦,手中灵力猛的变得暴躁起来,肩陡然向前一送,“啪”,一声巨响,院中水池突然炸起,灵气一阵波动,结界消失了。

“墨依公主”迦洛笑容不变,送上手中的糖葫芦。一根竹签上几乎串满了糖球,无法,迦洛只能小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末端递给墨依,于是,修长的手指无意间捏成了兰花指,这么个略显女气的动作出现在这个高贵优雅的美男子身上,总让人觉得有些好笑却那么自然,凸显着温柔与体贴。

“谢谢。”同样避开了结界的问题,墨依微笑着接过那根糖葫芦,指尖轻触的瞬间,原来,缘定,就是今生。

 第三十四章

入夜了,可是夜晚的到来并没有挡住人们的热情,反而,较之白昼,夜晚的帝都更加繁华,散发着些许自然和堕落交织的味道,别样惑人。

相对于外边的热闹,这边的一个院子就显得那么清静,带着些耐人寻味的寂寞。一道纤细的身影隐在这寂寞中,那么闲适地与这片环境几乎融在一起,让人觉得很是和谐,仿似她就生于这片寂寞。

小院的秋千上,墨依静静地坐着,微微地摇晃,和莫离一起,仰望天空。夜空很美,尤其是这里的夜空,一如深蓝丝绒的天幕上缀着点点像钻石一样的星星,让人从心底萌发出一种冲动,是不是伸出手,我就可以离这样的美丽更近一点。

一阵微风拂过,“有结果了?”依然仰着头,墨依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黑暗中走出一道人影,在墨依面前单膝跪下,声音略显低哑但仍能分辨出她的性别“是的,主人。”正是已许久未见的明三。

秋千上的少女这才回过头来,正视着面前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女人,“如何?”

激射过来的眼中精光和清淡的声音让女人无端打了个冷颤,却旋即强自低头压下不适。“回主人,依据当年王妃的症状,溪云阁已经确定王妃当年是中毒,而且中的是天下第一的‘千结’。当年有牵涉的人都被迅速清理了,只有一位老妇侥幸逃出活了下来,我们通过她和毒王最终找到的源头就是王静,下药的食物是经紫月墨晴的手送过去的,但是没有查清楚王贤到底有无参与。”

溪云阁,当今天下最风行的组织,不管什么行业,它多有涉猎,甚至是刺杀、倒卖消息、帮官府破案之类的生意也不例外。而它最引人注意的则是它的神秘,溪云阁的总部到底在哪,它的首领究竟是谁,没有人知道,只知道这溪云阁管事的有四大门主和一位‘信鸽’。现在其神秘度以堪比江湖杀手第一阁的无阁,不过奇怪的是,虽然无阁和溪云阁的一些生意相重,这两大组织却一直相安无事。外界有人猜测,也许溪云阁的主人其实就是无阁的人。

许久,院中再没有什么声音,沉重的黑暗压下来。黑暗应该是杀手的天堂,但是作为一个经历过严格杀手训练的人,明三从没像今天这般惧怕这样的黑夜,沉闷、压抑、恐怖而诡异。

一声叹息仿似从遥远的地底传来,“明三啊,我说过,这般的调查我从来不需要什么证据,我只要结果,没有一个漏网的结果。明三,你可曾明白?下次,什么需要说什么不需要,希望你不用我再教了。”

握紧的手微微颤抖,明三却依然保持平稳的声线“是,主人,明三记住了。”

“那么可曾查出是什么人取走了母妃的尸首?”

“明三无能,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先下带好溪云阁,生意上的事你和四门主先看着办吧,关注好我点出的人。”

“属下遵旨。”就地一拜,明三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再度望上夜空。墨依的心中却已难平静。

千结,千结。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面有千千结。上代毒王的得意之作,至今仍排行第一的奇毒,无色无味,只要心中有情,便无限放大人心中的负面情感,同时让内脏器官迅速坏死,如同能量转换一般,神奇地大幅度打破两方能量的平衡,硬生生将生机抽离,然而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如人突然精神失常内脏萎缩的正常死亡。而此药,至今无解。

突然,一阵飞禽的扇翅声传来,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伸出手臂,一只训练有素的飞鹰就势轻轻伸爪抓住了墨依。取下绑在鹰腿上的纸条,微微一送,鹰便自己飞走了。

拍拍莫离“莫离,你去修炼。”肩上的小狐狸动了动,眼里满是担忧。好笑地蹭蹭莫离的小脸“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这次的事处理好就可以结束了。”听话地从墨依的肩上跳了下来,再回头看看一脸温柔的墨依,莫离还是无奈地走进了房间。

展开手中的纸条扫了一眼,墨依缓缓扬起了笑脸。风拂过,吹起了纸条,看着渐渐飞远的纸条,墨依不疾不徐地抬起左手,“啪”,一个响指,纸条忽的一下燃烧起来,对着微弱的火光,墨依樱唇微启,“开始。呵呵。”不同于明三迅速地隐没于黑暗,墨依看向一个方向直接发动瞬移,一会儿后,原地的残影才慢慢消失。

此刻就在宁王府宁王妃的厢房内,王静保养良好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一包药粉,手指紧绞都泛上了青白色。“王妃,老爷已经说了,这药只是让人在一段时间内毫无知觉,事后,老爷可以帮您让他忘记其他人,这一生只属于你一个人,让您彻底拥有他。”站在王静身后的女子是丫鬟打扮然而却面色微冷,眼中的不屑毫不遮掩。

可是王静现在丝毫不曾在意她的态度,她的心中在激烈地争斗。她爱那个男人,那个已经是他丈夫却永远让她绝望地望不到心的男人。她爱他爱得那么深,爱到不择手段地踩着别人的尸体一步步想爬到离他最近的地方;爱到哪怕自己注定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爱到为了他她可以面对整个地狱。然而,她一直知道,他不爱她。时间久了,她渐渐地绝望了,她告诉自己:她不在乎了,只要可以这样靠着他就行了,只要可以这样偶尔在他墨黑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她就很满足了。

但现在,她可以拥有他了,可以让他从此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她那么想答应下来。可是,她害怕,害怕他会受伤,会伤心。以前她看到过那些试药的试验品,她害怕,如果不慎,他会连自己都看不见了,往后的眼中只剩空洞,连倒影都再无期待。她更害怕,她的父亲,她不相信父亲,她的父亲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以父亲的性子,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一个祸患的存在。

然而,“这一生只属于你一个人,完全拥有他。”,一句话,像一句魔法,彻底唤起了她心底最深的魔障,让她苦苦挣扎。

看出她的犹豫,女子冷笑,却以一种蛊惑的声音低诉着“难道您不爱他么,不想彻底拥有他,让他从此眼中只有您?不过,这些也不重要,您应该知道,如果您不肯下这药,那么,宁王必死无疑。王妃,您,舍得么?”

“不”王静猛地回头尖叫起来,双手抓着药紧紧抵在胸口,脸色惨白,颤颤地摇着头“不,不要伤害他,不要伤害他,我会听父亲的,我不会让他影响到父亲的计划的,不过,父亲必须遵守自己的诺言。”

直直地回视王静,女子脸上挂上了一个和煦的笑容,微微躬身,“那是当然的,王妃。”

“唉”一声幽幽的叹息传来,瞬间,屋内的两个女人脸色惨白,女子强自镇定地环顾四周,厉声喝道“谁?是谁?快出来。”

“为何啊?告诉我,你不痛苦吗?总是奢望自己得不到的。”诡异得,墨依凭空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表情淡漠略带些疑惑。

看到出现的墨依,女子不多话地抽出袖中的小刀,就往墨依刺去。半掩的星眸未张,只淡淡地一瞥,女子忽然觉得身边的空气都被抽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大的压力。女子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双手卡着自己的脖子,嘴大张着,像是死命地想吸进一些空气。

而王静仿佛没有看见这些,有些怔愣,喃喃着“痛苦,我痛苦啊!”低泣两声,王静心中的积压突然爆发出来,疯了一般指着墨依,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你知道什么,我爱他爱了那么多年,为了嫁给他,我堂堂太师的孙女甘愿为妾,可是他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为什么,我那么爱他,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杀人,为他做那么多。为什么,他就是不可以爱我一点点。”尖利的指甲刺进肉里,血慢慢涌出,濡湿了手中的药,而王静似不自知,仍死命地尖声嚷着。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认为你这叫爱,你说你爱父王,那为什么你这般算计他,为什么你不会为他细想,为什么你忍心伤害他,伤害他在乎的人还反说是为他杀人,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他身上?我不懂,也觉得很奇怪。但我起码还是知道,你总在以你心中的那份执念为理由,说服自己一步步走进深渊。”

“不,不,我没有,我爱他,我真的好爱他,你胡说,我没有伤害他,我怎么舍得伤害他……呜呜,不要说了,我真的只是爱他。”

也不高兴再纠缠这个话题,墨依一点点走近,“告诉我,你将我母妃的遗体弄到哪里去了?”

身子猛地一颤,王静惊恐地望向墨依,激烈地摇着头“没有,不是我,我不知道,我没有动她的尸身,你不要来找我,呜呜,不要靠近我,不是我要的。”

蹲下身,墨依抬起王静的下巴,四目相视,声音轻柔“来,告诉我,你把它弄到哪去了?”

挣扎着摇摇头“不,不是我要的,你不要来找我。……”

“告诉我,它在哪?”

“它,它……”王静挣扎着,眼睛却无法离开,“父亲身边的道士说了,只要将尸骨烧掉和药吞下我就可以拥有她帝都第一的美貌,父亲说这样也好,我可以变得更美,王爷也更容易爱上我。”

愚蠢的女人,如此也敢妄称是爱。眼眸暗了暗,墨依还是继续问道,“是你下的千结?”

“是,是我。”陡然,王静的脸色变得越发狰狞“她该死,从前她便总压我一头,后来,还被先皇赐婚成为他的妻。可是她却总是一脸忧愁,她心里有别人,她对他不贞,她凭什么?”王静更加地挣扎起来,“呜呜,她凭什么成为他的妻,凭什么站在他的身边,她不配,呜呜,她凭什么践踏我的梦,凭什么?她该死,她早就该死。”

蓦地,王静竟放弃了挣扎,眼神如刀般射向墨依“还有你,你为什么活下来,你为什么还不死?你的直觉太惊人,为什么那些狗奴才将你打晕丢进海里你却还不死。我好悔,我真的好悔,为什么当初我不直接砍下你的头?呜呜,为什么尤其你回来后,他从来都只在乎你还有你那两个哥哥,却始终对墨英墨晴如此冷漠。呜呜,我看得到,同是他的女儿,可他看向墨晴的眼神中都带着厌恶。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活着,为什么你不去死?”说着,王静竟挣扎着僵硬地抬起手伸向了墨依,灯光下,惨白无血色的手,亮红的指甲显得分外骇人。

 第三十五章

听着王静疯了一般抖出过往,墨依始终面色平静。撇了眼旁边早已伏在地上无力抽搐的女人,面皮发紫,连眼球都

开始有些被压出,墨依左手轻挥,解除了禁锢。女人的身子一颤,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数息间,女

人自认瞅准一个空挡就扑了出去。墨依也不拦着,任她逃走。

“父王,府中可曾安排好?那女人虽功力不错这般禁锢后仍能跳出,但应该也是无力逃脱的了。”

“依儿放心,本王自会好生安排。”王静听得这熟悉的声音,眼瞳一缩,便安静了下来。“王爷?”门后,一道身

影显现,正是潜伏已久的宁王。不知宁王听了多少,但是王静看着那毫无波澜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自己的倒影

,她绝望了,心中多年来最后守着的一丝角落彻底崩溃。

抬手伸向王静,王静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宁王,那道身影成了她已开始泛着死气的眼里唯一的风景。手顿住,第一次

,墨依不知该如何下手了。突然,王静的眼中又闪出诡异地神采,“然宁,然宁,呵呵,你是我的,然宁是我的,我才

是然宁的妻,其他人都该死。都该死。”王静猛地转过来看向墨依,“你,你,还有你那不贞犯贱的母亲,哈哈,你们

都该死,哈哈,都该死,哈哈死得好,死得好……”

一把按住王静,墨依伸手就抵住了她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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