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地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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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怪你,但婆婆回来以后你一定得给她看。”
“知道!”戈释重负,他这次充分感到了宋晶的宽宏大量。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呀?”宋晶问。
“去见一些老朋友。”说着说着,他们已来到了一间小屋附近,那小屋灯还亮着。
戈尔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有脚步声传来。
宋晶问:“这儿有你什么朋友啊?”
这时门开了,一个衣衫破烂、年纪和戈尔差不多的男孩站在门口。他看见戈尔,问:“你找谁呀?”
“你不认识我?”戈尔不解道,他想这些乞丐应该全都认识他才对呀。
“没见过。”那乞丐这时又发现了在旁边的宋晶,指了指她说:“她我倒在电视上见过。”
这时里面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阿靖啊,谁来了?”
那乞丐回头朝门里面说:“是两个陌生人,胡叔叔。不过——1个在电视上见过。”
这时一群乞丐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们一见克里戈尔顿时高的不得了,就向他扑了过来。“等一下!”戈尔忙喊一声,众乞丐停了下来。“各位,我知道你们高兴,但以后不用这样,可以吗?”
众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不好意思地说:“知道。太高兴了,以后不会了。”
宋晶轻轻拉了拉戈尔,说:“好冷啊,你问问看可不可以让我们进屋去。”
“胡叔,”那叫阿靖的乞丐指了指宋晶说,“那个女孩儿好像冻得不行了。”
众乞丐这才发现了宋晶,胡老问:“这位是——”
“是我未婚妻,你们可以让她进去暖和暖和吗?”戈尔问。
“当然了,这天儿也够冷的,快进去说话。”胡老说。
于是众乞丐和戈尔、宋晶走进屋去了,阿靖走在最后把门关了。
房子内和原来没多大变化,就是床好像比原来新了些、干净了些,还多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
戈尔和宋晶坐到床上,众乞丐也围了过来。胡老问:“你们吃了吗!”
“还没。”戈尔摇了摇头。
“我们也没吃,待会儿咱们一起去饭馆吃。”胡老说。
“我还以为以后再也找不到你们了,没想到你们没买新房子,还住这儿。”戈尔说。
“谁说没买,我们本来买了一套新房子,把房子弄得可好了,可后来总觉得不如以前过得好。”
“这是什么道理呀?”戈尔不解道。
“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不好。”另一个乞丐说。
“比如说看电视吧。刚开始还觉得很新鲜,但看得多了就反倒觉得很难受。看的时候想关,可关了又像少了点儿什么。”另一个说。
“而且看多了还对眼睛不好,看东西老模糊。”另一个说。
“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身体情况越来越不如从前了,吃的虽然好了,穿的也好了,什么条件都比以前好了,但是不知怎么……”另一个说。
“不过现在好了,我们把那套房子降价卖了又搬回来住。虽然条件不如从前,但总觉得比以前舒坦多了。”说完,众乞丐相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么爽朗,戈尔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这样笑过了。
那个叫阿靖的指了指克里戈尔,问:“胡叔,他们是什么人呀?
胡老笑着说:“傻孩子,他们就是给咱们钱,让咱们吃饱穿暖的大恩人呀。”
“他是——”戈尔打量着那个乞丐问,他总觉得这个乞丐带点儿傻气。
胡老说:“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有一天我正在街上闲逛,突然过来一个妇女带站一个小孩子,硬说这孩子是我的。我也不好跟她吵,再说她不就是不想要这孩子吗,我就帮她收养了算了。”
“你就这么容易收养他了?”戈尔有些不解。
“这有什么,反起您给我们那么多生活费用用都用不完,再加一张嘴也没什么。”胡老笑着抚摸了一下阿靖的头说。
“胡叔,这个就是您说的那个宇宙争霸赛冠军吧?”阿靖指着戈尔问。
还没等胡老开口,一个乞丐就先说了:“是呀阿靖,他可厉害了。”
“那他会这样吗?”阿靖说着右手一伸,手中便出现了一把透明的微微发光的“空气剑”。戈尔顿时惊呆了,他可从没见过这种古怪的玩意儿。
“傻孩子,快把你那些小聪明收起来。宇宙争霸赛的冠军就是宇宙中最强的人,你那点小功夫底儿还在这儿瞎逞能。”胡老说。
阿靖手中的那把剑一下子又消失了,戈尔简直看呆了。
“这孩子不懂礼貌,别见怪。”胡老说。
戈尔反应过来说:“没关系没关系,刚才那是什么呀?
阿靖傻里傻气地说:“这是我在姨太家自己慢慢琢磨成的,很好玩。”
一个乞丐说:“这孩子说来也奇怪,他的手可以发出很强烈的冷气,只要一发冷气,他手中就会出现一些用空气变的玩意儿。”
“这是利用了空气遇冷凝华的原理,使气体变成了固体。他的手竟能放出寒气,显然是通过很长一段时间练成的。”宋晶说。
“她猜得真准,我就是那样慢慢一点一点琢磨出来。”阿靖说。
宋晶朝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对了,”戈尔问,“阿靖这个名字是谁起的?”
“大概是姨太吧,从我懂事时他们就这么叫我。”阿靖说。
“姨太是谁?”戈尔问。
“就是送我来这里的那个人,我从小就在那里生活,帮姨太看小孩、打扫卫生、干杂活。姨太可凶了,稍微有一点差错就会被她狠狠打一顿。”
“好可怜……”宋晶自言自语道。
“那她为什么要把你送到这儿来?”戈尔问。
“不知怎么姨太家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她说不能留我这张嘴再吃了,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阿靖说。
“好了,别在这儿说个没完了。”这时胡老说话了,“大家也饿得不行了吧,吃饭去吧。”众乞丐也哼个不停,显然都饿了。
“看大家都饿得不行,”宋晶对戈尔说,“你还在这儿说个不停。”
“好,走吧。”戈尔笑了笑说。
另一边,在枳尊家的客厅内,查斯一家、炽京一家和宋萁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宫婷从厨房里出来,手中端着一些水果,她将水果放到茶几上说:“大家吃些水果吧。”李刚望着房间四周,小声叹道:“哇!这房子简直太美了。”
卉耀正在自己的房里写着他的小说《滇祁馆》,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他头也不抬地说了声:“请进!”枳尊推门走了进来,说:“大作家又在用功了?”说着把门关了。
卉耀停下笔,抬头客气道:“是呀,这段日子妻子不在家,所以忙得做家务,浪费了许多时间,所以趁现在没事要加紧赶。”
枳尊轻轻摇头笑道:“你可真是太认真了,不愧是大作家!”
“哪里哪里,找我有什么事吗?”卉耀说完客气话后问。
“事倒是有一点,就是关于戈尔和小晶的婚事——再过几天他们就16岁了。”
“我认为再延迟些日子,等他们念完A级再说吧,这样可以让他们有些时间准备。”卉耀说。
“你是大作家,知道的当然多,就按你说的办。”枳尊点了点头说。
这时,大厅的门铃突然响了,客厅里的宫婷忙站起去开门。门开了,气喘嘘嘘的镂克斯正站在门口,他说:“您好!”
“镂克斯呀,快请进!”宫婷热情地说。
镂克斯走了进去,宫婷将门关了,镂克斯朝李刚一家和炽京一家恭敬地点了点头。
“镂克斯来了呀?”这时枳尊和卉耀从里面走了出来,卉耀打招呼道。
“卉叔叔好!”镂克斯也朝他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现在才来呀?”宋萁茸说。
“对不起,太忙了。岳父岳母没生气吧?”镂克斯抱歉道。
“小克斯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怎么会生气呢?你来了我们高兴还来及呢!”宫婷满脸堆笑道。
“舅妈,你好肉麻呀,干嘛叫他‘小克斯’呀!”炽京说。
“对呀,我心里也直发毛。“查斯小声嘀咕道。
李刚朝他后脑勺拍了一下,说:“不准没礼貌!”
宫婷笑了笑说:“别打孩子,我的确有些太高兴了。”
宋萁茸指着枳尊对镂克斯说:“傻瓜,快认识一下,这个就是我父亲。”
镂克斯走到枳尊面前,朝他鞠了个躬,说:“岳父好。”
枳尊没有说什么,他好像已感觉到镂克斯的那股强大似的。过了好一会儿,他伸出右手说:“你好!”
镂克斯也伸出右手握住了他的手,笑着说:“您好!”可刚说完,他的脸上便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又平静了下来说:“岳父,您的手……”
“怎么了?”枳尊注视着他笑道。
“不,”镂克斯说,“没什么。”
镂克斯刚说完,枳尊突然脸色大变,迅速将右手抽开,他的手颜色通红,好像被火炉烫了似的。
宋萁茸见状,在镂克斯背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生气地说:“你在干什么呀!”
“对呀,镂克斯你干什么呀!”卉耀也觉得不可思议道。
“不,别怪他。”枳尊平静地说,他的手看起来已经好多了,显然伤得不怎么重。“是我先向他攻击的,想试试他的功夫。不错,要比传闻中说得厉害的多!”
“刚才实在对不起,您没事吧?”镂克斯抱歉道。
“没事,你对我那么手下留情,我怎么会有事呢。”枳尊平静地笑了笑说。
“什么!那还叫手下留情?”炽京说。
“对不起,由于经常不练,所以能量运用的大小没控制得那么好。而且刚才我知道岳父是想测探看我合不合格,因为我怕让岳父看不起,所以一时激动……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不必道歉。”炽尊说。
“实在对不起。”镂克斯说完,又对卉耀说:“祝阿姨和戈尔不在吗?”
卉耀笑道:“你祝阿姨有事要忙,戈尔和小晶出去玩了。”
宫婷笑热情地说:“镂克斯快坐,我再去拿些凉拌祁瓜丝来。”
“不,不必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想带萁茸出去逛逛。”镂克斯有些不好意思道。
“别去了,外面天儿这么冷。”宫婷假意关心道。
“舅妈,就让他们去吧,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炽京笑道。
“那好吧,早去早回。”宫婷说。
“知道!”镂克斯说完,高兴地拉起宋萁茸的手就往外走,宋萁茸还没反应过来,忙说:“慢点儿!”
“等一下!”这时卉耀说。
镂克斯停了下来,问:“有什么事吗,卉叔叔?”
“我想问一下,你也要参加宇宙争霸赛吗?”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镂克斯不解道。
“不,没什么。”卉耀说,他心里想:“那戈尔想再夺冠军可就难了。”
“那我们走了。”镂克斯说完和宋萁茸走出门去了。
查斯对炽京说:“他也参加?那戈尔怎么可能获胜呢。”
“是呀!”炽京点了点说。
“的确。我刚才已经感觉到了他那股强大,克里戈尔想获胜可以说是不可能。”枳尊说。
另一边,镂克斯和宋萁茸正在房子外的草地上。宋萁茸冷得朝双手哈气,说:“天这么冷,我们去哪儿呀?”
“你最喜欢做什么?”镂克斯问。
“这个——大概是购物吧,买些吃的穿的之类的。”宋萁茸说。
镂克斯嘴里念了空气号码,说:“李堂甫吗?”
那头以很专业的口气说:“180队中第64队队长李堂甫听命。
“立刻行动!”镂克斯以军队中长官的命令口气说。
“是!”话音刚落,一个特大级的豪华空气轿突然出现了,旁边还有四个像丫环的穿着艳丽制服的年轻女子,异口同声:“请镂克斯主人和宋小姐上轿!”
“这是干什么呀?”宋萁茸不解道。
“走!”镂克斯一把拉起宋萁茸,跑进了轿子。
轿子里面很暖和,就像有空气调似的,四周被粉红色的丝绸帷帐装饰着,营造出一种异常宁静美妙的气氛。
“我们要去哪儿呀?”宋萁茸问。
“待儿就知道了。”镂克斯笑了笑说。
那几个穿着制服的丫环也坐了进来,她们整齐地坐到两旁,同声说:“主人,可以起飞了吗?”
镂克斯点了点头。
空气轿“唰”一声就飞向空中不见了,宋萁茸只感觉到轿子在飞速前进,很快很快。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轿子好像停了,只是缓慢地移动着。渐渐的,她好像听到外面有了人的喧哗声,好像挺热闹的。觉得这种声音挺熟悉的,好像似曾相识。于是她问镂克斯:“这是哪儿呀?”
镂克斯笑了笑,说:“你不是想购物吗?要什么告诉我。”
宋萁茸这才恍然大悟,说:“原来我们已经到商场了!”
“嗯,是A区最大的超市,这下你就可以尽情的购物了。”镂克斯说。
宋萁茸说:“那我们应该下去才对呀,坐在轿子里面怎么选东西买东西呀?”
“不用了,我已经在每一个货架旁边安排了三个人,我们将要买的东西用空气传送传过去,他们就会把东西传过来。”镂克斯说。
“真的?这么大的商场,每个货架旁边守三个人,那得多少人呀。还有,干嘛每个旁边要三个呀?”
镂克斯拉起她的手,放在额头上,笑着说:“他们每个人用一个空气传送得间隔30分钟,我怕你用得急,所以多派几个呀。”说着,调皮地吻了一下宋萁茸的手。
宋萁茸见旁边几个丫环都偷笑,忙将手抽开,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呀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一个女丫环笑着对宋萁茸说:“小姐您可别这么说,我们可是第一次看到主人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呀。”
镂克斯听了,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是吗?我以前对你们很严厉吗?”
另一个女丫环说:“也不是,就是您以前给人的感觉稳重,可现在却像个小孩子。”说完,众丫环都笑了起来。
一个丫环说:“好了,别笑了。”然后对宋萁茸说:“小姐,那您想买点什么东西呢?”
“这个……就先买一大包‘克邦’酥雪片吧,可以吗?”宋萁茸小心地说。
一个丫环嘴里念叨了一下,自言自语似地说:“阿瑶吗?宋萁茸小姐要一大包克邦酥雪片。”
话音刚落,一大包雪片便出现在宋萁茸怀里。
“小姐,您还要什么吗?”一个丫环问。
宋萁茸望了望那包酥雪片,脸上有些尴尬。她将脸靠到镂克斯耳旁,悄声耳语道:“能不能别这样,感觉好怪呀。”
“怪?你不是说要购物的吗。”镂克斯不解道。
“可是感觉不对。”她说。
“感觉不对?”镂克斯反问。
“是呀,购物应该是自己去挑,不需要别人帮忙……”说着,脸不觉地红了。
众丫环也都偷偷地掩着嘴笑,还相互之间眉来眼去。
镂克斯见众丫环这样,不解地问:“哎!你们笑什么呀?”
一个丫环忍住笑,说:“主人,宋小姐的意思是让我们都别跟着。”说完,又忙掩嘴偷笑起来。
可镂克斯还是摸不清头脑,说:“你们在笑什么呀?”
宋萁茸红着脸在他背上打了一下,生气地瞅了他一眼。
镂克斯好像才明白了过来,说:“你是想让她们不要跟着了?”
一个丫环笑着对镂克斯说:“主人,您就别再问了。”
镜头一转,两人已在森林里了。镂克斯问宋萁茸:“你刚才到底怎么了呀?”
宋萁茸生气地说:“傻瓜,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呀?”
镂克斯一本正经道:“我真的不知道呀。”
宋萁茸听他这么一说,有些生气:“那你喜欢我干什么呀?”
“喜欢就是喜欢啦。”镂克斯仍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那你说,我们是不是要结婚?”宋萁茸说这话时脸又红了。
镂克斯点了点头:“当然了。”
“那你知道结婚要干什么吗?”宋萁茸脸更红了。
镂克斯笑,说“当然知道了,结婚后我们要住在一起,永不分离,就是一家子啦。”
“还有呢?”宋萁茸脸更热了。
“还有……”镂克斯想了一会儿,“对了,还得多出个孩子来。”说着,又对宋萁茸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还有你。”说完拉起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们。
宋萁茸慢慢地闭上了眼,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这个场景在电视剧里常见,相信不用我说,各位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镂克斯看着她的样子,说:“怎么,你瞌睡了吗?你再听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宋萁茸听他这么说,慢慢睁开了眼睛,生气地盯着他,脸红得很。
镂克斯见她这个样子,忙说:“你要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宋萁茸见他这个样子,慢慢不生气了,最后竟笑了起来。
镂克斯见她这样,急道:“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宋萁茸尽量忍住笑,但脸上仍带笑意,说:“你真的好傻呀,傻得让人觉得可爱,不过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镂克斯也跟着笑了:“虽然不知道你在笑什么,但只要你高兴就行了。”
宋萁茸幸福地看着他,说:“那我问你,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会有一个孩子吗,那孩子怎么来的?”
“当然是我们生的了。”镂克斯说。
“那你知道怎么生吗?”她说这话时一点都不脸红,因为她是在对一个不懂的人说,所以无需害羞。
“两个人结了婚,不就有孩子了吗。”镂克斯说,他实在不知道宋萁茸想说什么。
“那你知道接吻是什么吗?”她笑着说,就好像在对一个没生命的玩具说话。
“接——什么?好像听……!”还未等他说完,宋萁茸便已经搂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他。
他可从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