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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夺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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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夏姑娘多虑了,无夏姑娘为我做的事,我都铭记在心,将来自会报答你与蔺丞相。”那名叫无夏的女子又叹一声:“英爷如此不遮拦,无非想自暴行踪,蔺丞相和我无能为力。我只是一小小江湖人,实在是能力有限,无法再待在英爷身边,就此告别。”王英的目光沉了沉。无夏皓腕一翻,转出一柄扇子,抛向王英。王英卷袖,稳稳接下。“英爷之物还与英爷,相信英爷自保不成问题。”说着,她又抛给他一个精致的响炮,道,“日后,若是英爷有所需求,拉此物,一个时辰内定有人接应,虽无法救命,但也是多一条路,这算是特别服务。”说完,身形微动,就要走。王英唤住她:“代我谢过蔺博雅,也谢谢你。”毕竟没有他们,他无法活着逃出严国。无夏愣了愣,然后大笑道:“哪里。”她眼眸转了转,想了想,补充道,“有句话还是要说,若是要曹太后知晓英爷到底是谁,难保不会利用英爷身份。”说完,飞身而起,隐入夜色。王英轻抚折扇,突然,手腕微抖,扇面尽展。他摇着扇子,走进了门。那折扇墨色的扇面上,绘着一枝妖娆的桃花。自此,王英彻底沦为牛马之辈。外人解说他是曹苏的姘夫,关起门来做见不得人的事。他做的事的确见不得人,曹苏把大批大批的文书扔给他看,若是让人见了还了得?吴静阳进进出出汇报情况和接受任务,总是用又同情又忧虑的目光看着他。他也回报以哀怨的眼神:他不是故意想知道建安国情的。他忙,另一个人就闲了。“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曹苏趴在窗口,手支着头,唉声叹气,“悲哉,悲哉。”王英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有什么好悲的,悲哉的是我!”曹苏摇摇袖子,“俗人啊,怎么能知道我心中的伤感?”王英强忍着没有翻白眼。她是那种悲春伤秋的人才有鬼!她以袖掩面,“你多看些,你累着了,我才快活,不会再这么伤感了。”“……”“王英,你是哪国人?”可能是太无聊,她突然问道。王英沉默一下,答道:“严国人。”“严国啊……”曹苏想想,“严国雨水丰沛,湖泊众多,是个水乡,和这里完全不一样。”“听闻严国的都城茯水满城都是桃花,万枝丹彩灼春融,想必美丽非凡。”曹苏继续道。王英并未附和,只是默然。“真想去看看。”“你可知道茯水这满城桃花的来历?”王英突然道。“略知一二。传闻,只满城的桃花是为了一个妃子所栽。”“三十多年前,茯水河畔曾有一位佳人,面若桃花,倾国倾城。在她十七岁那年,严王娶她入宫,封为桃妃。严王为她痴为她狂,在她十八岁生下皇子后,下令全茯水城种上桃花,让桃花美人相映成红。”王英说着,脸上带着淡淡的冷漠,“三月乍暖,芳菲妖红;四月春归,落英缤纷……那是何等的繁盛美丽。”曹苏轻笑,“严国先王倒是有浪漫情怀。”王英将冷眸凝结在曹苏的脸上,“满城尽种桃花,如此劳师动众,惹来多少埋怨?各户官侯为了能种出名贵品种取悦圣上,相互攀比,一株花几千两,又是多少百姓血汗?到头来,百姓把怨恨都加在那个以美貌迷惑君王的美人身上,骂的也只是红颜祸水,谁又管那弱女子的沉沉浮浮?”曹苏幽幽看着他,在他寒冷的目光里突然轻嗤一声:“哼,自古王侯将相千金散尽,均只为夺红颜一笑。而红颜笑,倾城如何,倾国又如何?那些纷纷扰扰的骂名留不下任何幽魂,到头来,王也好,后也好,都不过枯骨一副。”她懒懒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现在,人们看到茯水的桃花,觉得美,觉得艳,偶尔才会想起这背后的故事,也不过唏嘘一番罢了。”王英不语,细细看她。她瞪他,“你的眼直了?”只是,王英觉得听到了一个细小的声音,好像是冬去春来后,冰层破裂的声音,从他的心里微微传来。突然,他笑。“为什么笑?”曹苏问。他摇头不答。他笑自己痴,笑自己笨,笑自己固执了好多年。曹苏也不逼问,只是道:“真的好想去看看啊,活了这么多年,现在还是第一次离开王城。”事实上,当她十六岁入宫之后,她还是第一次离开那个宫殿。“我可以带你去。”王英微笑着。曹苏微微惊讶,王英俯下身子,覆上她,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圈在他的胸膛下。她瞪着杏眼,惊恐地望着悬在她身上的他。他眯起深眸,眉头微折,神色极为认真,一字一句说道:“我会带你去。”他改了措辞。啊?哦……原来是这样啊……曹苏脸颊微热,牵强笑道:“真的?”“真的。”他的眸光清澈,很真挚。“好,我信你。”她弱弱地看着他。相比于现实,她宁愿相信他的话。宁愿相信有一天,她能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严国去看一看茯水的桃花;宁愿相信有一天,她能抛开这一切,海阔天空四处遨游。又到了秋天,又是一年,日复一日地,她度过这些光阴,回头再看,已十年。她悲,可悲的不是秋,而是自己。他说,他会带她看桃花,她信他,感谢他给了她一个美好的梦。让她灰暗的未来有了一丝期盼。他听见她的话,微翘唇角,笑。浅浅扬起的嘴角,淡淡的笑,纯正到温暖,竟使他本来有些妖异的眼睛变得温和。他上挑的丹凤眼里,有抹银辉盈盈的东西闪耀。她望着他,痴了。谁说他长相平凡?他明明是这般好看……他缓缓曲臂,压下身子,让他的气息与她的交融,他的唇停在她的唇上几分,未接触。但是却让她的唇有如火烧。她望入他的眼波里,她知道不该这样的,可她仍心驰神荡。他笑意加深,闭上眼。她看着他细长的睫毛,等待。“太后。”门外有人唤。可、可恶……只差一点了……3夜晚,盛宴开始。觥筹交错之间,风云涌动,曹苏带着吴静阳跟一干人等打太极。你一言,我一句,风生水起。席间,有阵线分明的两队,还有处于灰色地带观望的人,曹苏在这三种人间四两拨千斤。“张大人所言极是,北河的水患一日不除,建安难以安定。”“赵大人此言差矣,哀家一向信奉仁道,所以那般血腥之事,哀家做不来。”“王大人老当益壮,哀家深感钦佩啊。”曹苏深谙避实击虚之理,一一回应众人。只是,举箸间,望见角落里那个灿若星辰的眸光,竟怔忡一下。接着,垂眸,不去看,深怕看了,就会抛下筷子跑到那人身边。曹苏心惊。何时开始,那人在她心中竟如此根深蒂固,竟让她有了归属感,仿佛只有在他的身边,她才是真正的她。从何时开始的呢?从他在墙上写下侮辱圣贤的话开始?从他巧妙回答她的问话开始?还是从他碰触她开始?心头微动,想着他,念着他,好像有什么缓缓爬过心间,带来一阵纷乱的酥麻。这感觉,挥之不去。“太后?太后?”曹苏神色一凛。太后,对,她是建安王太后,就连现今的建安王也要尊她一声“母后”。她抬起眼,对众人笑,“哀家有病在身,刚才头晕了些,请勿见怪。”曹苏只是笑。月垂枝头,酒正酣。言笑晏晏间,一位大人起身敬酒。曹苏一笑,举起精美酒杯,垂起衣袖,遮掩喝下。待她喝完,小锦子为她重新斟满酒杯。而站在小锦子身边,端着酒的侍女突然摸出嵌在托盘底下的薄刃,一把向曹苏刺去。曹苏动也未动。“扑哧”一声,血腥之气扑面而来,曹苏听见身边有人大喊:“刺客!”接着一阵乒乒乓乓,瓷器破碎的声音传来,又有人喊:“保护太后!”刀光剑影中,惨叫连连,一道道鲜红的血溅上横梁。那个疯女人朝曹苏扑来,挥舞着双手。曹苏直觉后退,却发现右侍卫已杀了左侍卫,甚至砍了好几个挡在他身前的人,朝她逼近。他们……都要杀她。本来,她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早就发现,侍女中有人有鬼,那个被她拉下马的谏议大夫的小妾混入她的行宫,扮成侍女企图报复。她知道,但是将计就计,想看看有多少人在那小妾报复的道路上帮了忙或知情不报。这个房间里,那些曾经誓言保护她的侍卫们,现在也都要杀她。她推开那个女人,却躲不过那柄杀人剑。怕吗?她还有心思问自己。她本来以为死了可以一了百了,到黄泉路上倘若可以见到父亲,也可以一片坦然。但现在,她却怕了。她还不想死。“曹苏!你这个妖女!”那个引发一切的女人被押着,还不放弃地大喊。曹苏充耳不闻,只是冲着那帮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文臣低吼:“还不快救人!”小锦子……她咬牙。“你这个企图篡位的妖女!”那个女人还在尖叫。“活的刺客押下去!死人都拖走!”曹苏指挥着。“你这个勾引男人的骚货!”越说越难听,拖着女人的卫兵正要把她敲昏,她摇着满头乱发,拼了命地喊,“你杀了先王!你弑君!你连孩子都不放过!”陡然,四周都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屏住呼吸,气氛诡异得可怕。那个女人说出了很多人不敢说出的猜测……为了夺权,太后真的杀了年仅四岁的冲王吗?死人已不会说话,只是躺在地上,瞪着凸出的眼,看着冷汗直冒的活人们。只有,那个女人看见了人们的猜忌和畏惧,大笑。“哈哈哈!曹苏!你别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人人都知道!真该剜出你的心看看到底有多黑!”她披头散发,满面的血污,笑得露出森白的牙,甚是凄厉。曹苏站着,没有说话。突然,她大步走向那女人,一把揪起她的头发,狠狠扯起她的头,拉着她凑近自己的脸。她眯着眼,一字一句问:“你有什么证据?”她的声调冷至极点,如万年不破的寒冰,可是周身却燃着恨意。勃然的恨意。好像要把一切焚烧殆尽,好像要掀起狂风暴雨,好像深入骨髓,一刀一刀刻下的彻骨的恨意。众人呆住。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这么可怕,让人怕到几乎要跪下。曹苏在走廊上急走。她感觉自己好像在腾云驾雾,步伐浮虚。眼前一片红雾,刺得她眼睛发疼。她走进后花园,终于崩溃。别人说什么她都可以忍受,说她是荡妇也好,要篡位也好,她都不在乎。只是,他们怎么能说是她杀了那个孩子?最不想让那个孩子死的人是她啊!她日日夜夜为那个孩子祈祷,无微不至地亲自照顾他。教他说话,教他识物,教他走路。她将自己的夫君当作亲生儿子一样。她甚至曾经认为这样也不错:她好好教导他,让他成为一代明君,那么,即使她注定孤老,也罢了。可是,老天还是夺走了他。她恨,好恨啊。恨老天,也恨那些什么也不知道、只会诬陷的愚人!她一脚踢倒花园里的盆栽,又抱起一个花瓶砸向地面。王英看着曹苏发了疯一样地破坏。只见她一个一个地砸着花盆,恨恨地喊:“曹骥!我恨你!”王英心头颤动:是什么样的原因竟然使一个女儿恨自己的亲生父亲?当他看到曹苏的发饰随着她的动作掉落,她的长发在夜风中飞扬的时候——他感到揪心的疼。在漆黑的夜里,那平日掩藏在黑发中的半头银丝是那般刺眼。他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抱住她。她奋力挣扎,喝道:“放开我!”他有力的臂膀死死锁住她的身子,他低语:“不放。”“你凭什么不放?你算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冷静一点。”突然,她大笑,“冷静?你们都要我冷静,你们又知道什么?”笑声凄厉,在夜空回荡。她笑得厉害,“你可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拿着剑指着我要我立下毒誓。”王英心一紧:什么毒誓?仿佛是时光倒回,她又回到十年前,那个她还未满十六岁的夜晚,她的父亲拿着剑,抵在她的咽喉上,要她跪下,对着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发誓——“我曹苏对天盟誓:在我有生之年,尽我全力,保建安王室正统不衰;否则,日后不得安宁,生不如死;曹家先人黄泉之下不能瞑目,化为厉鬼,永不能超生;曹家后代永世被人唾骂,不得翻身!”她重复着誓言,一字一句,如同她深刻地记得父亲抵着她的那柄剑一样,她也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誓言。王英震惊了。就是为了这样的誓言,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嫁给了仅一个月大的孩子;就是为了这样的誓言,她顶着谩骂在朝野间一点一点夺回建安的王权;就是为了这样的誓言,她花光了十年青春韶华,换来了半头白发!疯了,这真是疯了,这么疯狂的事,怎么发生在她的身上?王英不知不觉放松了力道,曹苏借机挣开他的双臂。她转过头,脸上带着残{精彩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的笑,在月下,妖媚诡异。她轻启红唇:“很好笑,对不对?建安王室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他们自己都不要这个国了,我替他们留着干什么?”她的银发随着风吹到她的面颊上,目光流转,“干脆我放弃,让姓曹的活也是鬼、死也是鬼!”她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偏着脸问他,“好不好?你说好不好?”他狠狠扯过她,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双臂,用自己的唇覆住她的。她做不到的。她若真能一走了之,就不会拖到现在,就不会愁白了头,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他吞噬着她,她激烈地反抗。她扭动身子,双手想举起推开他,可他不让。他迅速滑到她的小臂处,将她的手反折到身后,双手一举,将她举离地面。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她的每一个动作全禁锢在他的怀里。她越是挣扎,就越是偎近他的胸膛,一寸一寸,她的激烈,她的疯狂,全融化在他蛮横的控制下。她和他紧紧相连,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强健,令她颤抖。她睁着眼,瞪着他;他也眯着眸子,回视她。他们的视线交缠,唇舌交缠,身体交缠。她咬破了他的舌,但他仍不退缩。血的味道在她的口腔里蔓延,腥甜又涩然。她终于放弃,疲惫地合上眼,任他亲吻。她软在他的怀里,他松开她的手,滑到她的背上,搂住她抚摸。他细吻着她,直到他们起伏的胸膛又恢复平静。他离开她的唇,他们微微喘息着对视。他们的视线之间,已起了一层水雾。她缓缓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眼儿半闭。他看到她被他撩起的衣袖下,雪白的小臂上,有个红色点。他细细抚摸那个红色的突起。她忍着众人的指责,只是为了一个太后的尊严,而隐藏着这颗小小的守宫砂。傻啊,她真傻。傻到连他都为她不值,为她心疼。良久,他们都没有说话。他知道,她在/炫/书/网/整理(。。)思绪。她是曹苏,不是普通的女人,她的心思只有她自己能理清。而他能做的,只是拥住她,给她一片没有干扰的天地。“王英可是你真名?”突然,她问。他沉吟之后,道:“不是。”“你真实姓名是什么?”他沉默。她推开他,抚上他的唇,替他抹去唇上的血迹,冷笑,“连个名字都答不出?”他不是答不出,而是不能答。“这脸也是假的吧?”她伸手轻轻抚触他的脸,“这种平凡的脸配不上这般摄人的眸子。”他还是不答。她收起残笑,只剩冷峻,“你已知道得太多,够死好几次了。”他凝视着她的脸庞,伸手抚顺她颊边飞扬的发丝。突然,他温柔地笑,“你要我死吗?”她怔忡在他突然展现的温柔里,“如果我说是呢?”他的笑意温暖如春水,眼眸里盛着怜惜,“那我就把命给你。”她的目光幽深。他牵起她的手,抚上自己的颈项,扣着她的指在自己的咽喉上使力,目光未离开她一分。她冷冷看着他,他的脉搏在她的掌下跳动。她顺着他的力道,死死扣着他的脖子,恨恨道:“你这样的男人,可霸道可温柔,留着你,不提别的,足以祸害全天下的女人!”他已有些无法喘息,但仍是翘起嘴角,“从今以后……我只祸害你一人……”她的手抖了一抖,松开他。她别过脸,冷然道:“你的命先放在我这。”他答:“好。你要我死,我就死;你要我生,我就生。我将我的一切都赌在你身上了,这样可好?”她内心激荡,忍住没问为什么,怕得到令她恐惧的答案。他仔细端详她,此刻,月光下,她的娇颜令他心折;此刻,他想忘了自己与她的身份,只当自己是个纯粹的男人,而她只是个进驻他心里的女人。“今日是你的生辰,生辰快乐。”他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掌心烙下炙热的吻。对了,今日是她的生辰。十年前,她嫁入王室,她的出生日就成了一种讽刺,没有人真心为她的生辰庆贺,人们靠着这个借口,巴结她、谋害她,而她憎恨这个日子。现在,他祝她快乐。她一把推开他,狠狠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否则,难保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来!”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他,一人在月光里,掩住自己的脸,叹息。散了吧,都散了吧。 作者有话说: 有兴趣的可以看。








  夺妃
    第七章:两两不清(1)
 第七章:两两不清(1)
 穆绕一听这话,脸上有点楞。我只好说清楚,“他认为我攀龙附凤,想取代秋映的位置……”绕:你受委屈了。“那你委屈吗?”说完,感觉握着我的一僵,我抬眼凝视着他黑沉晦涩的眼睛,苍白的脸,心中一痛,一时什么都变得不重要,反手与他紧紧相握。绕:随了自己的心意,没有委屈不委屈,若说有一丝委屈,从今以后也不重要了。我咬了咬嘴唇,“后悔吗?”他目光如水,低头凝视着我,极其专注,彷似一些被他藏在心里的东西慢慢涔出,汇聚到眼中,浓得化不开,我却看不懂,也没有空余的心思去想明白。我眼巴巴地看着他,焦急地等着答案,几分忐忑,几分不安。好一会,他摇了摇头。我凝神想了会,这么迟疑是难以回答还是揣测答案,不过压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却已落下,咧着嘴呵呵笑起来,只要不后悔就好,即使幻想破灭,至少还有安慰。虽然用热水泡了很久来除寒气,可还是鼻子有些囊,所幸平时保养得当,身体一向健康,倒是再无别的不适。拥着薄毯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发呆。雨早已经停了,窗外的芙蓉树经过一场雨,花酬谢了不少。叶上挂着的雨珠仍然断断续续地滴落着,似乎是叶片的泪水,正在哀恸着离自己而去的伙伴。一个身影晃进了院子,仿佛是秋映,身子却不想动弹,仍然静静靠着。秋映看窗户大开着,就走到窗前,探头看了一眼,看我正靠在窗前,叹道:“淋了雨,这会子怎么还大开着窗户?”“看景呢。”我懒洋洋的说。她一怔,笑了笑,进了屋子,在我对面坐下,问:“云珨说你极喜欢这雨后的景,曾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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