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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柯澜的外星电脑-第21章

小说: 柯澜的外星电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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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柯澜已经去市场看过,二手的大概六万多一辆,起码八成新。车是东风牌的轻型柴油车,外加一个三吨的折臂随车吊。鉴于到时候车是在下方的公路,所以需要在水池平台上搭几个滑轮架子,这活儿柯澜能干。至于如何排空水池中的水,也想出了办法。他们打算买几根软水管,用虹吸原理将池中的水悄悄地吸到山坡下去。而胡启蕴则打算把答应人家的二十万赶紧汇过去,按照他的说法,“到时候要是惊动了他们,凭着这送过去的钱,总能有个商量的余地。这叫拿人的手短。”
  那天半夜,下弦月刚刚才升起,他们开车上山,到了山门外面的盘山公路就停了下来。然后,他们从那里往水池方向攀登,考察黑夜里的地形。很满意地发现,盘山公路过了一半以后,从天王殿大门,一直到山门那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放生池的水声和偶尔一两声鸟鸣,显得周围格外寂静。此时,申屠想了一个主意,他说,买几个塑料脸盆,放在龙头下面,届时的水声可以掩盖一部分他们发出的声音。
  柯澜将二人送回睡觉,他再返回寺院外的广场,一直留意着寺庙里的响动。实在困了,就拿风油精搽太阳穴。一直到周六凌晨四点半,发现寺庙里的人开始起床。侦查完毕,柯澜开车回农家乐,还能睡三个多小时。
  周六,将会是紧张繁忙的一天。
  

二三、失踪(1)
更新时间2012…12…5 11:33:43  字数:3729

 沈梅在星期五的下午接到她老公陆洋的电话,说晚上他要加班,可能要到后半夜才能回家,这让她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周一那次以后,郁镇江已经把自己凉了快五天了,到下周身体就不方便了,要是错过了今天,那得等半个月呢。所以,她很想今天去和郁镇江幽会,她会告诉他,要是他怕陆洋怀疑的话,完事以后不用送她回家,只要把她放到市中心,晚上自己一个人打车回家也行。
  郁镇江既是她的初中同学,又是她老公一个单位里的同事。陆洋属于刑侦总队,而郁镇江是法制处的。他俩只是认识而已,连熟人都谈不上,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没有什么交集。当然,现在因为沈梅的关系,情况就不一样了。这不,把陆洋调到东海去,就是郁镇江在背后秘密运作的结果。
  “那怎么办?我晚上跟几个闺蜜约好了在茶馆聊天,本来还指着你回来管女儿呢。”沈梅对着电话冲陆洋不满地嚷嚷。出轨的她,一旦决意做一件事情,就是天塌下来也不管了。
  陆洋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歉意,他说,他知道老婆最近一直在家带孩子,幸苦了,要么让孩子一个人先睡,作业先不管了,反正还有周末两天。
  沈梅说,好吧,她会尽量早点回去的,晚上其中有一个是国外回来的高中同学,不去也不好意思的。
  安排好了,她就打电话给郁镇江。一般总是这个顺序:只要她自己安排好,那边从来都是没问题的。这次,郁镇江也爽快地答应在“第一个老地方”去接她。
  女儿周末下午很早放学,她三点钟就把女儿接回家,然后匆匆安排了一下,又花了二十分钟再把自己“适当地”打扮起来——她身材好、皮肤白,打扮得太精致反而会比较显眼,所以她要调整,让自己远远看去像个普通中年妇女,不会让人留下什么印象。
  出门以后,她往市中心方向走过一个街区,街上店面和行人都开始密集起来,路上的车流量也大了。她走进肯德基,买了一杯热朱古力。这里是她与郁镇江约会的等待地点之一,经过精心选择。肯德基客流量大,顾客留置时间短,打工的员工流动性也大,不太会有人注意到她。
  每次她到这里,给郁镇江打手机,只要等十分钟左右,他就会开车过来接她。再然后……她想到一些香艳刺激的场景,呼吸有点急促。但今天等了特别久,半个小时过去了,打过去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这已经是第三杯热朱古力。是不是出了什么麻烦事了?电话也不来一个。沈梅的心里出现了一些不好的感觉,不过她很快就把这种担心归罪于背叛自己老公的不道德感。
  又过了几分钟,郁镇江的车终于停在店外的马路边。沈梅上车后,责怪郁镇江,让她等了那么长时间。而他今天似乎非常不耐烦,板着脸孔,直到沈梅最后直截了当地指出这一点,他的脸部肌肉这才有点放松,不过旋即他又恶狠狠地说道,“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
  “呀!今天倒是挺凶的。”沈梅笑着奚落郁镇江。他平时给人的印象是谨慎、小心,甚至有点阴郁,这一点,还是陆洋好些。陆洋比较大男子主义,有股狠劲,这就是为什么沈梅和郁镇江如此小心谨慎的原因。刚才郁镇江的表现和说话的口吻也有那么点狠劲,这反而让沈梅感觉格外新鲜。与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男人比起来,他确实可以有“狠”的资格。
  郁镇江不是一般的有钱,而且都是正儿八经赚来的。2001年以前,他家也就一般中上收入水平的普通人家,岳父虽然官做挺大,但钱却不多,也不支持家属利用他的影响力经商。01年后,据说郁镇江跟着办公室里的一个同事业余炒铜期货,放了十几万小钱进去,那个同事自己吹嘘是个高手,买进卖出的累得不得了,总算是赚了一套房子,而郁镇江这十几万买了以后就一直趴在那儿没动过,反正只要有了盈利,他总是让期货公司自动增加持仓,从来也不看行情,从来没影响过工作。五年过去了,现在他的身家有四千多万。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东郊一个废弃的矿区边的一幢外观陈旧的两层小办公楼前。这就是他们一直幽会的地方,沈梅怀疑这片地或者至少这幢楼是郁镇江买下来专门干那些龌龊事的。别看外面是残缺破败模样,进去过了三四道门之后,几间屋子和外厅的装修简直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还另有整整一屋子里面放满了很多她叫不出名字的让男女之间快乐的那些个物事玩意儿,外面的大厅错落有致地放置这各种架子、床、椅子什么的。简直就一淫窝。事实上,郁镇江在提起这个地方时候,就把它称为“银窝”——东海方言里面“银”和“淫”的读音有点不一样。
  刚开始的时候,她觉得郁镇江除了她之外一定还有别人,但郁镇江信誓旦旦地说,那是以前的,现在就只有她一个。如果以后他们俩决定不再在一起玩了,他才会去找别人。
  进了“银窝”,沈梅照例先去换衣服,至于换的是女仆装、短裙水手装、还是什么别的,这由郁镇江临时的感觉决定。今天,郁镇江只说了声“随便”,就进到他自己那个专用房间里面去了。通常沈梅先换好衣服在大厅里等着,然后郁镇江才会出来,他有时候会把自己打扮成一蝙蝠侠,有时候是纳粹军官,或者别的什么权威性的人物,好像没什么规律。
  沈梅感觉他今天似乎是不在状态。她怪罪自己太想要了,心中泛起一阵歉意。她在衣帽间找那套他最喜欢的护士服,不过找来找去也没找到,所以她就挑选了他第二喜欢的空姐制服。今天她不想在大厅被动地等他,她想要主动一点,进到他的房间里,在“刺激游戏”之前,先给他一些拥抱、亲吻,也许最近他期货亏了点钱?
  她走近郁镇江的私人房间,正要敲门的时候,里面的人刚好也要出来,房门恰好拉开。沈梅想也没想就快步走了进去,正当她想抱住前面那个人的时候,她惊呆了。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子直挺挺地横躺在硕大的大班桌上,她的上半身倒挂在桌子外面,下巴高高仰起,两条嫩白的胳膊无力地倒垂着,脖子上紧紧地勒着一条丝袜,大睁着的无神双眼布满了血丝。
  沈梅尖叫一声,软倒在地。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几个小时,沈梅渐渐恢复了知觉,但她觉得好累,睁不开眼睛。她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感觉衣服已被完全扒光,同时,脖子上又是火辣辣的,好像被绳子箍卡着,闷得喘不过气来。她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双手却紧紧地被绑在背后,不能动弹一丝一毫,她绝望地踢着双腿,脚后跟砸在了坚硬的地板上,好痛,她想叫喊,可是却发不出声音,连嘴也张不开。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不清楚眼前的场景,视网膜是血红的模糊一片。她想竭力呼喊,但是嘴巴好像被胶带纸黏住了,鼻腔却发出巨大的共鸣,这让她的脑子更加混乱。随着身体的本能,她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渐渐地,她感觉越发累了。这次,是真的累了,生女儿的五个小时结束后,她总觉得人生不会更累。这次,更累,累多了,她真的想休息了。
  “老公,救救我——!”她最后的呼喊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
  周五的晚上,简单地吃了点晚饭,陆洋继续守在办公室,等待着秘书将一些新归档的资料送过来。他把自己埋在转椅里,权当是休息,同时好好梳理一下这个案子的脉络。
  这个周二的上午,柯澜的档案出现在陆洋的手上,陆洋为了缩小案子的波及面,没有去惊动槿州警方,而是派了自己带来的两名省厅干警,让他们俩立刻驱车去槿州侦查柯澜的行踪,而且告诉他们,千万不要惊动柯澜的家人,要避免打草惊蛇。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周三上午,柯澜在东海的读书和工作情况全部汇总到陆洋的办公桌前,专案组干警陆续出动开始调查。
  周三中午,派往槿州的两名侦查员打电话过来说,柯澜春节期间回过老家,不过在正月初四一早就搭车去了连南市。这个消息让陆洋确信,柯澜已经将储物柜里的那件物品交出去了,因此他想抓住柯澜的心情更加急迫。他让其中一名干警坚守岗位,继续监视柯澜老家那边的情况,让另一名干警北上连南,请当地公安局派人员协助,寻找线索。他自己则在中午让省厅的同事联系连南市警方,安排接洽事宜,并交待有关部署。
  周四,所有派出去的人员,无论是柯澜曾经工作过的两个单位、他的狐朋狗友、他的前任女友那里,都没有发现他的任何踪迹。过年后他与所有人都没有联系过,而他的单位领导和同事,根本就不知道柯澜去了哪里,既没有请假,也没有辞职,就这么不来上班了。
  健身中心那个男更衣室的管理员郝春,已经离职,但是去向不明。他让手下去移动公司查一查他的手机,下周让技术部门定位一下,找一找此人,但是,警力有限,他只能做到尽量让各部门加快配合。从事情的轻重缓急来说,维拉·贝克已经死亡,郝春似乎对案子的重要性不是那么大。
  周五一整天,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柯澜好像从人间蒸发了。过年后让柯澜搭车去连南的那个车主,经询问,不知道柯澜去连南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到连南去跟什么人会面,他把柯澜在高速出口放下后就自己走了。
  直到现在,陆洋还是认为没有到全面铺开的时候。尤其是维拉·贝克的同伙还在暗处。他在贾静松那里了解到维拉·贝克的更多历史,他认为,从她的经历来看,她不会接手“小事”。所以说她追踪的目标,价值应该相当大。如果她失败了,其背后的势力应该也不会放弃。而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反而表明了某种暗流涌动的事实。
  敲门声打断了陆洋的思考,他的秘书小沈走了进来,将一大叠打印资料放在了他的桌上。这是柯澜的电脑聊天记录。陆洋把柯澜所有聊天对象的聊天软件号码全部记录下来,让手下去各相关单位查询每个聊天软件号码的IP地址对应的上网地点,进而取得这些人的个人信息。
  

二三、失踪(2)
更新时间2012…12…6 1:37:14  字数:3246

 小沈正想悄悄地退出去,陆洋看到他还拿着几个档案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问,“那个管档案室的临时工是不是换了一个?”
  小沈回答,是的。
  “你这个星期的资料暂时不要放卷宗里了。我要绝对的保密。哦,不,还是放上一些吧,”陆洋随手拿起一叠垃圾分类列表,把其中的两张颠倒,放进卷宗袋。然后,他把卷宗袋扎好,贴上封条。这种灵光一闪的随意之举,是他常常想做而找不到机会的,这次终于有了这么一次好机会,可以考察一下那个临时工是不是被人买通了,这种实践让他兴致盎然。
  如果你直接、公开地怀疑她,那周围的其他人,你也就同时交恶了他们,他们会害怕你,然后不再信任你。陆洋得意洋洋地想。
  这一大叠聊天记录,让手下人又有的好忙了。陆洋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八点多,他计划先工作一个小时,把那叠聊天记录大致浏览一下,这样,路上的三个小时不至于完全浪费——可以用来思考。
  他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女儿告诉他,妈妈大概九点左右就会回来。挺好,他想。心里也许略有不安,不过他随即劝说自己,妻子毕竟出轨过,有点不安也很正常。
  他看到,所有的聊天记录已经由秘书按照不同号码排好了。他按照时间顺序大致浏览了一遍,看得出来,柯澜的这个聊天软件号码是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注册的,大量的聊天记录是在大学一、二、三年级。从四年级开始,直到工作至今,一共两年半时间里,聊天记录加起来大概只有四十多页A4纸。
  工作以后的聊天记录只有十五页,一共有三十个聊天对象,其中21个聊天对象的网名是工厂名称,内容全部是验货时间安排,这需要派人逐个核实一番。
  有七个聊天对象主要内容是瞎扯和借钱,这暂时可以不用查了。
  有一个聊天对象似乎是他的前女友,只有几行聊天内容,简单的节日问候。而且已经快两年没联系了。这也可以不用查了。
  最后一个聊天对象年龄上填的是两百多岁,非公开资料中没有任何资料,手机号码、家庭住址等信息一概没有。
  最后一次聊天是去年年底。聊天的内容比较广泛,看得出来他们关系较好,互认了干爹和干儿子,所以这应该是个年纪比较大的网友,需要重点侦察一下。
  他把秘书小沈又叫了进来,把需要调查的二十多家工厂让他立即派人去柯澜工作过的公司核对,另外他又叫小沈派个能力较强的警官去电信查询那名老年网友的上网IP地址可能对应的街道小区,然后做进一步的调查。
  陆洋安排好工作,就把资料往包里一塞,离开了办公室打算回家。
  他开车到了高速入口后,一看手表,刚好九点,这时家里来了电话。他想,大概老婆回来了。
  “喂?”
  “老爸,老妈还没回来,我想先睡了。”女儿说。
  陆洋稍微有点不满,他皱起了眉头,“好吧。嫣儿真乖。别忘了洗屁屁,知道吗?”
  “知道了,老爸晚安。”
  “晚安。”
  不行,得打她手机了。要么再等半个小时?陆洋想,往往太在意,会把对方推到另一条你不希望她走的道路上去,给她点空间吧。
  九点三十分,里程210公里处,他开始拨电话给他妻子的手机。关机。
  十点整,里程150公里处,他按下重拨键。关机。检查号码后,再拨,关机。他开始对她老婆的闺蜜有所不满。
  十点半,里程110公里处,他按下重拨键,关机。连拨三次,关机。他开始对她老婆有点生气。
  十一点整,里程50公里处,连拨三次,关机。陆洋有点迷惘,真有什么要紧事情吗?为什么连手机都关了?是不是又给老子戴绿帽子了?
  十一点半,高速省城出口后,再重拨,还是关机。一定又给老子戴绿帽子了。最不可能的就是一个人回娘家,不过,这种可能性也必须先排除。他忍不住了,打电话给在妻子老家的岳父岳母,把二老从睡梦中叫起来。他们在电话中不满地说,女儿怎么可能不通知他们就回娘家呢?随后岳母开始埋怨陆洋,是不是又冷落了他们家女儿……
  午夜,陆洋回到家中,看到女儿正熟睡。他稍微洗涮一下后,没有睡意,反复拨打手机,听筒中传来的是永远千篇一律的声音:“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the-subscriber-you-are-dialing……”。
  到了凌晨三点,陆洋已经在附近街区找了一圈又一圈,他的本能告诉他:出事了。他最后一次与她通话是周五下午两点,报案最早也要到周六下午两点。他可以利用职务便利稍微变通一下,但最早也要到早上,现在报案,哪有警力给你找?
  熟悉业务、流程和事情的本质的好处,就是让他还能在天亮前再实实在在地睡几个小时,因为他知道,天亮以后,等待着他的将会是很累的一天。
  早上七点,他被自己设的闹钟叫醒,他先拨了一遍妻子的手机,关机。然后,他开始寻找家里所有的跟妻子有关的通讯资料。八点,先送女儿去家教,然后按照手中的通讯录列表一一打电话去问询,没有人昨天与她联系过。闺蜜、同学喝茶,都是假的。她昨天在骗他。为什么?
  绑架?他们家有什么值得的目标?跟东海的案子有关吗?他代表的不是个人,而是国家机器,他能让国家机器停止破案吗?绑匪要么脑子坏了。排除。
  自杀?昨天下午,他跟妻子的通话中,他没有听出来任何情绪上的反常。平时也没有抑郁症的表现。排除。
  剩下可能性有:被拐卖,无目的离家出走,喝醉了掉沟里了,还有,难道是真得跟出轨的事情有关?他不敢想下去了。
  他知道,最好的选择其实就是在家里等着,等着她自己回来,除非是绑架和拐卖,不过这后两者是不可能的。但他也明白,要是他现在不做点什么,那么以后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岳父岳父那一关他就过不去,还有女儿。很多事情,是做给别人看的:“我已经尽力了。”但是,如果按照失踪的标准程序去做,自己在单位里会被人看笑话了:看哪此人,他居然把老婆弄丢了,唉!
  笑话就笑话了,反正绿帽子也戴过了。想起这事儿,让他常常有种不详的预感,那个晚上,自己车窗玻璃被打碎,强力的迷醉药喷进来……如果真是那伙人干的话,说不定,她已经死了。
  所以,他其实没有选择,只能按标准失踪程序走,报案、寻人启示登报、张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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