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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错嫁之盛世王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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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是我下针的那一刻才运功呢?”楚淡墨道出一个可能。

    宗政落云身子一震,担忧的看着楚淡墨:“若是如此,那么她的功夫已入臻化,到达了巅峰之状, 
如果她当真没有死,师妹,你便危险了。”

    “我知道,我逼得君家不得不舍弃她,她必然对我已经恨之入骨。”楚淡墨淡淡的颔首,而后笑着 
安慰宗政落云,“师兄你不必担心,她就算没有死,如今也身受重伤,要找我寻仇,没有一年半载是不 
可能的。”

    楚淡墨说完看向宗政落云,见他正蹙眉沉思,不由的低声的唤了一声:“师兄?”

    “师妹,君涵韵中了蛊毒,又深受重伤,你说是谁救了她?”宗政落云猛然回神,低声问道。

    “不会是骁王。”楚淡墨笃定道,“若是我没有猜出,给君涵韵下蛊的便是骁王。”说完低头看着 
手中的画轴,“虽然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站在它面前,就能感觉到它与我的血液相克,每 
每靠近它,我体内的血液就会逆流,这证明这种草有毒,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这草便是催发君涵韵蛊 
毒的东西。”

    “那还会有谁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太傅府中带走君涵韵?”宗政落云脑中倏地闪过一个可能,随 
即更加的担忧,“师妹,会不会是……”

    “宗政兄猜得没错,便是神医谷贺兰幽救走了君涵韵。”宗政落云的话没有说完,凤清澜清润的声 
音便紧接着想起,那轻缓的声音之中自然有着一股没有刻意掩饰的冷意。

    “清澜下朝了?”楚淡墨含笑的看向一身银白色朝服的凤清澜,刻意的岔开了话题,“转眼就是五 
月天,清澜要过寿辰了。”

    凤清澜那里不懂楚淡墨的心意,知道她不想自己与宗政落云有不合之处,便大步上前,轻轻的将她 
揽入怀中,柔声道:“墨儿自己都不愿办生辰,难不成还要替为夫大办一场不成?”

    “我与你怎么会相同?”楚淡墨笑着,“我怀着身孕,一句不易操劳便将那些个人打发了,你的身 
份,这些事儿,本就是不能推却的,纵然你无心,那些人也必然有意。”

    “今年不同往年,墨儿临盆在即,为夫自然有理由推了。”凤清澜大掌轻轻落在楚淡墨高耸的腹部 
,“说起生辰,再过半月便是七弟的寿辰,今日父皇特意在上朝时提了提,去年七弟去了沁县,贤妃的 
事儿,父皇也许一直觉得他亏欠了七弟,所以已经着礼部在宫中摆宴。”

    “安王也有二十三了吧?”楚淡墨低声轻笑道,“清澜,你说圣上在宫中摆宴就仅仅只是为了表示 
对安王的宠爱?”

    凤清澜看着爱妻俏皮的眨眼,不由的会心一笑:“墨儿真是聪明,父皇还特意下旨让文武百官携内 
眷前去祝贺。”屈指宠溺的挂了挂楚淡墨的巧鼻,凤清澜抬首看着宗政落云,“父皇宣召宗政兄午时前 
进宫一趟。”

    “好,我这就去准备。”说完,对楚淡墨笑了笑后转身离去。

    自从宗政落云去年在宫宴之上断定楚淡墨腹中是三子以后,盛泽帝便让宗政落云为其调理身子,虽 
然没有给宗政落云一官半职,但是自由出入皇宫的特权,已经不必禀报就能进入盛康宫的殊荣,已经让 
宗政落云成了无数权贵眼中相互巴结的对象。楚淡墨知道宗政落云从答应接下为盛泽帝调理身子的那一 
刻起,就已经卷入了朝廷之中的明争暗斗。

    宗政落云一片维护之情,楚淡墨心里是明白的。盛泽帝的身子本就是悬着的,纵然楚淡墨与宗政落 
云全力以赴,用辛苦锤炼出来的冰凌针封住了盛泽帝体内的毒素,表面上是让盛泽帝身子转好,但那终 
究是治标不治本,那被封住的毒素一旦爆发,便是盛泽帝无力回天之时。

    五月十二日便是安王的寿辰,正如凤清澜所说,对于贤妃与十三皇子的死,盛泽帝一力压下,心中 
对凤清淇的愧疚不言而喻。加上孙家男丁凋零,在朝堂的势力极小,盛泽帝除了对孙家仅有的男丁大肆 
封赏以外,便只有对凤清淇更加的重视与宠信,才能弥补心底的亏欠,以及平衡朝堂之间各方势力的关 
系。

    这一日一早,楚淡墨便穿戴整齐,估摸着要下早朝,而凤清澜还没有回府的时间,带着绿抚与桃雪 
一起出了门,去了安亲王府。

    楚淡墨到了安亲王府时,凤清淇还没有回来,于是王府管家也不敢怠慢了这位自家主子心心念念的 
人,便自己做主请了楚淡墨进去。

    安王府与睿王府格局很相似,也许是因着凤清澜与凤清淇的性子本就有些相像,相比起来,睿王府 
多了一丝雍容高雅,而安王府多了一丝简洁与随性,楚淡墨来过安王府几次,这还是头一遭这么细心的 
打量起安王府的亭台楼阁与一草一木。

    想着凤清淇还没有回府,楚淡墨便带着绿抚二人一起观赏,王府管家自然是要随身伺候,并且一一 
做着介绍。

    “此处是何地?”楚淡墨停促在一片幽幽荷塘面前,目光落在横波而起的精致小楼,那一栋雕楼几 
乎占了荷塘湖面的全部,整个房子看起来就好似漂浮在湖面之上,随着清风而晃动的湖面,将小楼衬得 
好似一艘随波逐流的华船。

    “这是王府初建时,王爷亲自督建而成,名为‘心湖’。”管家微微躬身,态度恭敬的回答楚淡墨 
的问话。

    “心湖……”楚淡墨的目光投远,视线有些飘渺,出了一会儿神,才有轻轻的呢喃,“心湖,心湖 
,心在江湖……”

    楚淡墨的话随着风而散,立在她身后的王府管家,却不由的身子一颤,他犹记得,数年前,那一日 
小湖初初落成之时,他的主子也是这样的神态,这样的语调,甚至也是站在这个位置低声的喃喃自语。 
就在这一刻,管家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人儿,为何让他的主子痴恋成狂,原来,她才是唯一懂得自己主 
子的人。只可惜……终究是有缘无份……

    “七爷平日常来这儿么?”楚淡墨的目光从新凝聚,清浅的落在亭中的茶具琴案之上,随然距离隔 
得远,她依然可以看出那些器具纤尘不染,因为不排除是下人搭理得勤密,故而有此一问。

    “王爷对此处尤为钟爱,长长在这儿独酌抚琴,以为尚且节制,自从……”管家虽然不知道楚淡墨 
为何有此一问,然而依然本着下人的本分据实回答,说着却是微微一顿,抬眼飞快的看了楚淡墨一眼, 
立马低头再道,“自从娘娘和十三爷去了,主子便更加的喜爱此处,有时一坐便是天明。”

    楚淡墨听了,眼脸颤了颤,最后垂了下去,长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如蝶翼般的阴影,令人看不 
清她的眼神,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楚淡墨没有再说话,管家也自然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缄默着陪着楚淡墨静静的站在水廊之上。绿 
抚大概能够猜到自己的主子在想什么,却也没有开口,一时间,四周都静了下来,仿若平静的湖面,没 
有一丝一毫的涌动。

    “不知六嫂大驾光临,有何指教?”低沉得听不任何情绪的声音,在楚淡墨的身后响起,打破了那 
静谧的和谐,原本延伸到湖面上的柳树,歇息的几只麻雀,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声音受了惊,扑动着翅膀 
飞掠过湖面,留下一串波澜后,在悠远的天空下凝了一点,最后直至消失无踪。

    “参见王爷,王爷万福。”管家和绿抚闻声,立刻转身行礼。

    凤清淇对二人摆了摆手,示意无需多礼之后,上前几步,对楚淡墨拱手躬身:“弟弟见过六嫂。”

    楚淡墨此时方缓缓的转身,看着躬身在眼前的凤清淇,心里有着百般滋味,难以形容。眼前这个男 
子当初是何等的恣意潇洒,她犹记得当年东陵初识时,他拎着一坛美酒,侧卧房顶,青丝随风而荡,唇 
边衔着温和如风的笑容。然而那个人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消失了,而眼前这个人,是一举一动都有 
着皇族风范,处处大方得体的安亲王。

    “小姐……”楚淡墨看着凤清淇思绪飘向远方,然而凤清淇却并没有意思意思般,行了礼就自动起 
身,而是就那么躬着身子,绿抚看着这一幕,不由的压低声音,伸手拉了拉楚淡墨的衣袖,小声的提醒 


    楚淡墨被绿抚的动作唤回了神,凝眸,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看凤清淇,声音平淡的抬手:“七弟是 
自家人,无需多礼。”

    凤清淇这才慢慢的直起身子,也没有看楚淡墨,而是垂着眼脸:“六嫂因何事而来?”

    “今儿是七弟的生辰,宫中大宴六嫂这笨重的身子怕是去不了,略备薄礼,望七弟不要嫌弃。”楚 
淡墨说着,对绿抚示意。

    绿抚立刻上前,将手中的东西双手递给凤清淇。

    凤清淇垂在袖袍下的手动了动,最后却握成了拳,似是为了掩饰他极力的隐忍,缓缓的将手负到了 
身后,对管家使了一个眼神,看着管家上前接了礼物后,对楚淡墨道:“劳六嫂费心了。”

    楚淡墨静静的看了凤清淇一会儿,忽而唇角便扬了起来,那淡淡的笑意之中有着点点嘲意:“七弟 
今日必然诸事缠身,便不耽搁七弟了,告辞。”

    楚淡墨说完,平静的转身,目光在‘心湖’小亭之上停了片刻,而后面无表情的由绿抚扶着她慢慢 
的离开。

    楚淡墨一转身,凤清淇便将目光投在她的背影上,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 
的视线之中,才伸手从管家手中接过锦匣,犹豫的半晌,最后还是缓缓的打开。

    盒子里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月白色锦袍,锦袍之上静躺着一张纸条,两行清秀钟灵的字跃入眼底 
:“君本云中鹤,奈何困蛟龙。”

    凤清淇眸子一亮,愣愣的站了好一会,才猛然醒了神,将锦盒一把推给管家,从里面取了字条,便 
飞奔朝着楚淡墨追去。

    然而楚淡墨和绿抚方走出安王府大门,便可到他们的马车前,背对着他们负手长身而立的一抹雪白 
无暇的身影,绿抚和楚淡墨都是一楞。

    细微的脚步却是惊动了凤清澜,他转身而来,唇边依然带着那样极致温柔的笑容,日光下,朝着站 
在石阶之上的楚淡墨缓缓的伸出他如玉般细长的手。

    楚淡墨唇角微扬,提着长长的裙摆,略微加快了脚步,没有丝毫犹豫的将手递到凤清澜的掌心,由 
着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抱着她踏上马车。精致的薄纱车帘垂下,恰好隔绝了楚淡墨与追出来的凤清淇 
的视线。

    马车没有做丝毫的停顿,扬鞭而去。站在门口的凤清淇脸色的笑意缓缓的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 
的自讽。

    “其实王爷早知回是如此,又何苦追出来。”清灵动人的声音从大门石狮子后传来,凤清淇蹙眉望 
去,对上脸色略有些苍白的傅萦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王爷见到萦淳很意外么?”傅萦淳将凤清淇那微细的情绪看在眼里,轻轻一笑,一边走近凤清淇 
,一边问道。

    “是有些意外。”凤清淇没有要掩饰,“本王以为本王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本王并不是郡主心中 
藏着的那个人。”

    凤清淇说完,也不等傅萦淳在说什么,转身就朝着王府内走去。

    傅萦淳看着凤清淇疾步而去的背影,咬了咬唇,挣扎了许久后,终于提声喊道:“若萦淳仍是想要 
嫁给王爷,王爷可愿娶?”

    抛却女儿家所有的矜持与羞涩,傅萦淳神色绝然,一脸孤注一掷的决绝,脱口而出后,贝齿轻咬着 
唇瓣,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等着凤清淇的回答。

    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或许凤清澜是她幼时无法磨灭的一个梦,但那终究是一个梦,就如同他现在 
于她一般,是永远遥不可及的人。可是眼前这个人不同,她是她十年的追逐,她不得不承认她是为了那 
一个梦儿想要亲近他,然而这十年她确实真真实实的在了解他,在将他的喜好变作自己的喜好,想了这 
么久,她不得不承认,爱他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

    她不介意他心中还有他人,她相信只要他肯给她机会,她一定会让他知道她的好,她一定能够在他 
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最后占据他整颗心……刚刚看着他那样黯然伤神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的心就 
莫名的揪着痛,她只想拂去他所有的哀愁,所以她想都没有想,便脱口问了这样一句惊骇世俗的话。

    但是,她却不后悔……

    凤清淇的脚步被绊住了,停在那儿,手上握着的是楚淡墨留下的纸条,脑中回忆的全身楚淡墨与凤 
清澜之间亲密无间的一幕幕,眼中起了一丝犹豫,挣扎了许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平稳,并未转 
身:“郡主当知道,清淇心中已有他人,再也没有地方搁置郡主,郡主的一片心意,清淇今生只能辜负 
了……”

    凤清淇言罢,快步踏入府门,王府的大门,随着凤清淇的身影变得模糊,而缓缓的合上,傅萦淳一 
颗心被划下无数道血痕,疼得她不得不握着心口,眼中却没有半点泪意,只有一种刻骨的痛,看着缓缓 
合上的大门,将他的背影也无情的与她阻隔……

    全身的力气似乎也在大门砰的一声合上的那一刹那被抽干,傅萦淳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地面, 
柔嫩的手掌被粗糙的地面擦破了皮,渗出了丝丝血渍,双目也瞬间涣散,无神的看着日光下,白花花的 
地面:“你对他如此情深,却为何对我如此无情?我不相信,不相信……”

    夜间的宫宴,楚淡墨本就不打算去,然而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是有着一股浓浓的不安。在与凤清 
澜依依惜别了半响,她终究是放心不下,那越来越浓的不安,最后着装随着凤清澜一同进了宫。

    凤清澜自是不赞同楚淡墨这样的时刻还奔波劳累,然而看着她眉宇之间那一丝忐忑,也是放心不下 
她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故而默许着楚淡墨一同去,最后还不忘带上宗政落云。尽管楚淡墨自己一 
身傲人的医术,但是凤清澜还是不容半点有失的带上了宗政落云。

    华灯初上,夜凉如水。

    楚淡墨和凤清澜磨磨蹭蹭的抵达德宏宫中时已经是姗姗来迟,就连盛泽帝都已经落座在高坐之上。 
这证明已经开宴了。不知为何,宫内似乎有些令人压抑的异样气氛,楚淡墨正待细想,却被凤清澜带着 
悄无声息的走向属于他们的位子。

    “六哥,你可有发现今日父皇有些异样?”

    凤清澜甫一落座,坐在他身侧的凤清溟便压低声线,在凤清澜的耳边低声问道。

    斜飞入鬓的剑眉一蹙,凤清澜抬眼,视线朝着高出扫过,没有丝毫的停留,然而只是这样淡淡的一 
扫,也足以将一切看入眼底,漆黑如墨的凤眸之中闪过一丝难得的诧异,薄唇也随之紧紧的抿起来。

    楚淡墨就坐在凤清澜的身侧,紧挨着他,自然是将凤清溟的话听了进去,不由的抬头望去,这一望 
之下,心头猛然一跳。

    盛泽帝还是盛泽帝,然而却有着明显的变化,因为盛泽帝似乎年轻了,两鬓的白发不知为何消失了 
,而且眼睛的沧桑也退却了不少,赫然便是一个三十出头之人。

    “这几日我便发现父皇有些不妥,但却是说不上来,直到今儿我才看出,父皇好像是还老还童了。 
”凤清溟一双妖媚的凤眸溢满的沉重。无疑,这怪异的事情,对于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情。

    “墨儿,你可知这世间有何药能够让人返老还童?”凤清澜一时半会也想不明其中原因,故而只能 
向楚淡墨询问。

    楚淡墨凝神沉思了须臾,对着凤清澜无声的摇着头。这世间能够令人还老返童的方法不是没有,然 
而每一种方法都有着极度的弊端,以及极为明显的特征,楚淡墨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盛泽帝一番,丝毫没 
有发现盛泽帝是通过她所知道的几种方法返老返童的特征,故而对着凤清澜摇头。

    然而,坐在皇子席末尾的宗政落云却是深深的锁起了眉峰,清明的眼中渐渐的燃气了肃杀之气。

    突然一道凌厉的目光扫来,对上盛泽帝锐利的目光,楚淡墨才发现自己的失仪,竟然就这样盯着盛 
泽帝看了好一会儿。于是立刻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低眉垂首,凝神聚气。这一静下来,楚淡墨才发现 
为何他感觉到殿内如此压抑,原因无它,只因四周都是可以压低的议论声,楚淡墨竖起耳朵仔细去听, 
几乎全是对盛泽帝青春再来的惊讶与恭维。

    “朕今儿有件喜事与诸卿共享。”在一阵阵压抑的窃窃私语之中,高坐在龙椅之上的盛泽帝开了口 
,他的声音清朗而宏亮,让人为之一震。深邃的凤眸满意的看着因为他的威严而肃穆的朝臣,盛泽帝带 
上了满意的笑意,“相信诸卿也看到了朕这几日身子骨格外的硬朗。”

    “陛下洪福齐天,自然得天眷顾。”

    “陛下青春永驻,实乃大靖之福。”

    “……”

    盛泽帝话才说一半,便是一轮轮争先恐后的恭维之声,一众大臣忙不迭的开始迎合拍马屁。

    盛泽帝似乎也很受用这些话,笑得格外的开怀:“诸卿错矣,朕能韶华再现,是因为朕数日前得了 
一个妙人儿,她为朕献上了长生不老之方。”

    所谓的妙人儿,不外乎是一个绝色佳人。盛泽帝开口便是有喜事。这喜事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 
所有人都凝神摒气,等待着盛泽帝的下文。

    盛泽帝的目光在底下逐一扫过,最后落在了君衍的身上:“君太傅,你养了两个好孙女。”

    盛泽帝此话一出,楚淡墨猛然抬起了头,平淡无波的眼中也出现了裂痕。

    君衍只有两个孙女,一个是楚淡墨,另一个自然便是君涵韵。楚淡墨已经是睿王妃,那么盛泽帝口 
中的妙人儿是谁,也就毫无悬念。

    这一半个月来,楚淡墨知道凤清澜一直在搜寻君涵韵的下落,却半月都无音讯。却没有想到她竟然 
夺到了皇宫之中,其实楚淡墨早该想到,以凤清澜的实力都没有追踪到的人,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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