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之盛世王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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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潾顿时明白他们要做什么,凤目中怒火顿起,拔出随身而带的软件便要杀过去,黑衣人十几个
,个个都不是平凡之人。一些交缠凤清潾,一些继续将身上的小瓶子砸向门窗,很快整个底层**一片,
酒香四溢。
“咻——”就在凤清潾突破几个黑衣人的包围时,一只带着火苗的羽箭不知从哪个方向飞射而来,
凤清潾立刻警觉,一个飞身挥出长剑,将飞来的箭斩断。
然而不等他喘息,又是三只箭飞来,凤清潾拧身飞跃而起。几个急速的跳动,再次将三支箭拦下。
然而等他再次落下时,剩下的黑衣人全部涌了上来,不要的死缠住凤清潾。
在凤清潾无暇他顾时,三只带火的箭再次飞射而来。直直射在门窗上,遇到酒的火瞬间张牙舞爪的
蹿起来,其势迅猛无比。眨眼间,整个观星楼已经被团团大火围住。
“小姐,着火了!”绯惜的目光追随着凤清潾,自然是看到了底下的情况,但是怕楚淡墨出意外,
没有追下去,可是这下看着底下熊熊大火燃烧起来,心头大骇。
楚淡墨的手微微一顿,然而,只是那么轻轻的一顿,便转手一扬,悠然缠绵的曲子再一次从她的指
尖流泻而出。
绯惜见此,深知楚淡墨脾气的她,也不敢再多言,但是一颗心却在火上煎熬着。
乾曦宫内,楚淡墨那一顿,气势立刻弱了下去,南宫雪月笛音一提,爧蛊黑衣人立刻变得无比凶猛
。凤清澜的目光只是一闪,手臂上便又被狠狠的抓上一爪。
“当心。”
聂啸将凤清澜身后突起的一个被南宫雪月控制的侍卫一刀拦腰斩断,提醒凤清澜,而就是这一瞬间
,两个黑衣人冲天而起,朝着聂啸左右夹击而来,聂啸看着身边的凤清澜,一把将他推开,闪过右边的
黑衣人,左臂抬起生生的接下左边扑来的黑衣人阴狠的爪子,深可见骨的爪狠立刻浮现在臂膀上。
然而观星楼这边大火越烧越猛,一支支带火的羽箭仍然在不住的飞射来。观星楼内每一层飘扬的轻
纱都瞬间被点燃,火一层层的蹿出,不消片刻,观星楼的四层楼都有火苗飞出。
这让在六层厮杀的南宫绝月与红袖都仍不住脸色丕变。
南宫绝月看着底下的大火,眼中闪过一抹冷光,蓄满内劲的手掌重重的击在琉璃瓦上,一片片琉璃
瓦飞去,朝着红袖掀去。
红袖翻动手腕,手中铁剑划出无数道剑影,将飞来的琉璃瓦一片片的劈开,可是迎面劈开一片琉璃
瓦时,一股白烟飞来,红袖反射性的朝着外边一个翻身,迎来的却是南宫绝月横来的一脚,避无可避的
红袖被南宫绝月踢下去,好在她反应敏捷,反手抓住了屋檐,挂在了第五层上。低头看着底下不住上窜
的火苗,红袖正想提气飞上去时,攀住屋檐的手一痛,抬头正看着南宫绝月踩着她的手,居高临下的看
着她。
“我要你看着你的小姐如何活活的被烧死。哈哈哈……”南宫绝月笑的面目狰狞。踩着红袖的脚不
住的捻动。
红袖忍住十指连心的痛楚,缓缓的将全是的真气凝聚于被南宫绝月踩住的掌心。冷冷的看着南宫绝
月的不可一世的猖狂。
在凤清潾终于解决了纠缠他的人之时,回过头看到的就是八层楼高的观星楼,竟然是有一半已经被
烈火吞噬。
“六嫂!”凤清潾由心而发的一声大喝,响彻苍穹,震响乾曦宫。
“十四不许上来!”就在凤清潾要提起飞跃上来时,楚淡墨的一声大喝。
那语调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让凤清澜的脚步一滞,可是凤清潾想到楚淡墨对于凤清澜的重要,
哪里停得下脚步。然而他才刚刚凌空而起,无数的利箭便飞射而下。
守在乾曦宫外的凤清涵看到已经燃烧到五层大大火,听得凤清潾的撕心裂肺的大喊声,才惊觉有变
,带着大量兵马朝着观星楼涌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吩咐一部分人相助凤清潾,自己带人朝着乱箭横飞
而来的地方追去。
而悬挂在五层的红袖,感觉着脚下已经开始发热,耳边听着南宫绝月得意的笑声,眼中寒光一簇簇
的升起。
南宫绝月满意的看着火舌已经窜上红袖的衣裙,抬掌就要将红袖打下去时,红袖眼中厉光一闪,高
吒一声,被南宫绝月几乎踩废的手指猛然一番,将南宫绝月掀翻,自己飞身而起。
南宫绝月脚底一滑,心头一惊,动作迅速的转身,反手抓住了屋檐,然而没有等她提气,红袖铁剑
一挥,砍断了她的手。
南宫绝月一声刺骨的惊叫,瞪着一双美目掉了下去。
红袖低头看了看已经变形了的五指,一个纵身朝着楼顶飞去,然而她才刚刚的一动,一只只利箭飞
射而来。她不管不顾只想快速的飞跃而上,将她要保护的人强制性的带走,可是她刚刚翻过八层木栏时
,一只箭便直穿她的琵琶骨,让她跌倒在楚淡墨的面前。
楚淡墨看着红袖,心头一急,手上动作一乱,又是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小姐!”
“带红袖走!”楚淡墨冷冷的命令道。
“小姐……”
“你若不走,我立刻咬舌自尽在此。”绯惜要争辩,楚淡墨决绝的打断她的话,已经作势要咬舌。
“小姐若要自尽,我们便随着!”红袖气息虚弱的绯惜的搀扶下靠在绯惜的肩头,冰冷的声音说着
冰冷的话。
“噗——”楚淡墨闻言,气急攻心,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小姐!”绯惜惊叫,心如刀绞,哭泣的哀求,“红袖姐不要说了,小姐求求您跟我走,再不走来
不及了。”
“我若此刻听手,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走出去。”楚淡墨冷静的一字一顿道,指尖拂过一根根
被血侵染的琴弦。
“那我们便在这里陪着小姐。”红袖分毫不让的说道。
那一边,凤清澜纵然没有看到情势,却也能明白,翻身对聂啸道:“求将军助阵。”
言罢,点足飞身而起,几个黑衣人也想追上去,却被聂啸的大刀横少而来的刀锋阻隔拦下。
半空中,凤清澜展开双臂,强劲的气流泛着银色的光辉,掺杂着片片迦叶的虚影在他两掌间缓缓的
形成一条银色巨龙的幻象,恍惚间似乎还有了飞龙咆哮的嘶吟。两臂一震,巨龙脱手而出,咆哮着奔腾
着朝着院内的黑衣人飞蹿而去,最后炸开。
那一瞬间,间天地为之变色。
那一瞬间,龙吟之声响彻九霄。
那一瞬间,整个巍峨皇宫好似几欲倾塌的为之一颤。
那一瞬间,如月坠入地面,四射的银光让人眼不开眼
那一瞬间,盛京所有安睡的百姓都因那闪过的一粟银光,而从酣然的梦中惊醒。奔出院外,只见一
只银龙直冲夜空,将这个墨空照亮,银辉洒了一地。
那一瞬间,镌刻入厚厚的史书,引入每一个见到的大靖人心中,成为后世的不朽传奇。却没有人知
道,那不过是一个男子为一个心爱之人的全力一击。
当光芒散去,银辉消退。乾曦宫内一地尸骸,满地鲜血。就连聂啸都被凤清澜这样惊天动地的一招
震昏倒在地上。而早有防备的南宫雪月闪躲的快,也毫发无损,只是震晕了过去。
然而那定格在半空中的凤清澜,展开着双臂,漆黑的凤目却倒映着一簇簇烈火。他的一袭染血的银
袍在空中浮动,墨发轻轻的在余风中飘扬,身子缓缓的飘落下来,重重的单膝归落,膝盖触地,地面如
枯枝一般龟裂看去。
“哇——”鲜红的血一口喷出,眼神一阵涣散,最后却猛然一醒,长发飘扬,扫过唇边的血迹。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支持着他站了起来,足尖一点,人如飘雪鸿羽般轻盈优雅的飞掠想观星楼,
几个迅速的起落朝着高楼而去,身子掠过阁楼,顺手扯落那装点的彩绸。
凌空一旋,长长的彩绸飞射而去,越过观星楼楼顶栏杆紧紧的缠住,身子飞旋而去。
楚淡墨在绯惜的搀扶之下,站在彩绸紧缠的栏杆前。撑着虚弱的身子对身后的绯惜道:“带着红袖
走。”
“小……”绯惜正想说什么,却被红袖拦下。
红袖对绯惜点了点头,绯惜背起沁雪琴,拦住红袖,一个纵身踏上栏杆,回头又看了已经翻身站在
栏杆上的楚淡墨,又看了飞跃而来的凤清澜,深吸一口气,拥着红袖飞越而去。
而楚淡墨惨白着一张脸,无神的眸光紧紧的看着朝她飞来的凤清澜,唇角微微一扬,无视那已经即
将烧上来的大火,展开双臂,仍由狂风将她宽大的袖袍吹得猎猎作响,足尖一松,纵身一跃,顺着那彩
绸滑下。
她信他,所以愿意付诸生命。
她信他,不会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就算是他身受重伤时。
凤清澜看着那入蝴蝶般轻盈飞来的女子,那是他心尖上的人,那种被她所信任的盈满之感包裹住他
的整个心,压下心口窜起来的一阵阵撕裂的痛。被血染红的薄唇微微的滑过一抹满足的笑,漆黑的凤目
明光一闪,握着彩绸的手一紧,一拉间,彩绸回收裹住楚淡墨的身子见她拉向他,身子凌空又是一旋,
玉如的手一伸,已经拦住她柔软的腰肢。
四目相对,他们的眼中唯有彼此。
呼吸相接,他们方放下一颗悬起的心。
看着他唇边的笑,她也情不自禁的勾出一抹淡笑。由着他将她紧紧的拦在怀中,翻身飞跃而去。
凤清澜抱着楚淡墨笑得满足,然而唇边溢出的鲜血越来越多,顺着光洁如玉的下颚滴落,在他银色
的衣襟上绽开。他却丝毫不曾察觉一般,漆黑的一双眼缱绻着似海情深,却只有她的脸。
那一刻,他们彼此相拥,御风而行。白衣飘飘,襟带相交,发丝相缠。身后是破开云层的皓月,衬
得他们好似从月宫踏云而来的神仙眷侣,恩爱缠绵的一堆金童玉女。
足尖在楼阁上一点,凤清澜将楚淡墨远远的带离观星楼,最后飘飘的落在乾曦宫中。
“哇——”甫一落地,凤清澜便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身子一软,跌了下去,连带着没有站稳的楚
淡墨也是一个踉跄半跪在地。
“清澜。”楚淡墨压下喉头的腥甜,迅速从腰间取出疗伤的药丸,喂给凤清澜。
凤清澜微微张开口,缓缓的含着那一颗药丸,一手覆上她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另一手轻轻的伸
向她的后脑,有些迷离的凤目如同喝醉了的眼深深的含笑凝视着她。
“清澜,你快把……唔……”你快把药吞下去。
楚淡墨的话没有说完,后脑一重,唇边上一热。在她愣神的一瞬间,霸道的舌撬开她的贝齿,一颗
药丸滑入她的喉头。等她猛然回神想要挣扎时,已经来不及。
凤清澜没有做过多的纠缠,而是松开了让他留恋的粉唇,脸贴着她的脸,唇瓣距离她的唇瓣唯有一
寸之距,他的声音极度虚弱:“墨儿……我懂你……懂你的一举一动和……一颦一笑。”
一句话,让楚淡墨的水眸瞬间蓄起雾气,晶莹的泪珠一颗颗的滑落。她也懂他的意思,他是看到了
她刚刚隐忍的动作,他知道她同样受了内伤,他知道她身上只有一颗药了,所以他的那双看透人心的眼
再一次将她看透了,所以他把药留给了她。
“清澜……你这个傻瓜!”楚淡墨泪如雨下,大吼道。
“为墨儿傻……值得……”凤清澜痴痴的笑道。
“来人……清澜小心!”
“墨儿!”
楚淡墨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凤清澜,立刻抬头大喊,可是一抬头,便看到凤清澜的身后,南宫雪月缓
缓的站了起来,在她瞪大的一双朦胧美目中,南宫雪月凄惨的一笑,口一张,一根银针便从南宫雪月飞
出,直击凤清澜。
楚淡墨大吼下,将凤清澜推开,那针直射入她的肩头。
凤清澜听到楚淡墨的叫声时,心中已叫不好,可是虚弱的他已经没有力气阻止楚淡墨的动作,等他
回身时,楚淡墨已经软了身子倒在他的怀中。
看着怀里的楚淡墨,凤清澜眦目欲裂,长臂一挥,杀气腾腾的剑气快如闪电射向南宫雪月。
南宫雪月含笑的看着那一股剑气穿透她的心房,击碎她痴付的一颗放心,缓缓的倒下,眼中带着痴
迷看着冷如杀神的凤清澜:“我本要与你……同死……咳咳咳……如此也好……哈哈哈……你杀了我…
…也就是杀了她……哈哈哈哈……我得不到的……别的女人……也休想……休想得到……”
“六哥!”
凤清澜没有听清南宫雪月的话,而是视线一暗,眼前一黑,耳边依稀响起凤清渊的一声痛呼。
一场逼宫这样结束,前朝欲孽算是彻底的拔出,凤清淮造反,在盛泽帝醒来的第二日便被御赐一杯
毒酒,梅妃也被赐下三尺白绫。然而那夜的一场血腥厮杀,没有人敢言及,慕容家的一族全灭也没有人
敢多言,慕容家从此退下大靖的政治舞台。
与此同时,盛泽帝下旨给北原的骁王凤清漠,南宫启兴兵谋反,北原一干前回纥皇室成员杀无赦。
在这样的喋血手腕下,北原再无寻事闹事之人,经过血洗过后的北原,由着盛泽帝亲自委派的心腹大臣
管理,由此北原渐渐算是真正的成了大靖之物。
慕容家退了,就必须有新的人上。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测盛泽帝会扶持哪一方势力时,一道加封君仓
为太傅,加封君涵韵为德禧郡主的圣旨再度搅乱了无数大臣的如意算盘。就连最后一个要职——九门提
督,盛泽帝也心思难猜的交给了傅琛。
君家在大靖并没有深根,要凝成一大世家还不是可能的事,而除去慕容家,其他四家唯有傅家最为
薄弱,盛泽帝如此一来,所有人都明白,五大世家从这一日起已经变成了四大世家。
“到底如何了?”
墨澜清幽山庄内,十四皇子凤清潾暴躁喝声再一次爆发,跪在他面前的太医们个个两股战战,抖如
筛糠,大气不敢出。
“你倒是说出一个原因啊!”凤清潾见此暴躁的上前,拎起一个太医,双目怒火燃烧成了实质,“
你们这些老东西,平日里不是一个个都说自己是在世华佗么?怎么这会儿一个屁都放不出?爷告诉你们
,你们要是诊断不出六……容华郡主到底中了什么毒,你们一个个都回去叫你们一家老小洗好脖子,等
着爷的刀吧!”
“十四爷息怒,十四爷饶命!”凤清潾的气势汹汹,吓得太医们一个个汗如雨下,不住的磕头请罪
。
“你们……”
“好了十四弟,你就是现在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凤清潾这要一拳挥下,被闪身而来的凤清涵挡
住。凤清涵转身对着太医们不耐烦的挥手道,“还不快滚。”
太医们身子一抖,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远处太师椅上半靠半躺,脸色异常苍白,面无表情的凤清澜
一眼,立刻点头迅速退下。
“一群庸医。”凤清潾恨不得追上去给他们几刀的痛恨。
“十四弟。”凤清渊低呼了一声,朝他使了一个眼色。
凤清潾顺着凤清渊的目光看去,正是凤清澜所在的地方。想着现在楚淡墨的情形,凤清潾顿时也不
知道如何开口,最后蠕动半天的嘴终于吐出一句话:“六哥,六嫂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凤清澜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凤清涵三兄弟见此,心头大急。他们家六哥
这样不言不语已经三日了,自从六哥三日前醒来,问清楚淡墨的情况后,就一直这样,他们也不敢上前
去劝说。
“六哥……”
“郡主是不会有事,可有些人却要大难临头了。”就在凤清涵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凤清溟清泠的
声音由门外传进来。
凤清澜的眸光寒气一闪而过,看向跨门而入的凤清溟,说了他三日来的第一句话:“查到了?”
“是老五。”凤清溟对着凤清澜道。
凤清澜声音除了虚弱了点,依然清润如阳春三月般亲和,但是却莫名的让初夏有了一层阴冷:“你
们知道该怎么做了么?”
凤清涵三人猛然一惊,对视一眼后对着凤清澜道:“六哥放心,弟弟们一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身。”
“唔,去吧。”凤清澜缓缓的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抱着怀里雪白的一团,虚弱的站起身,目不斜
视的一步步朝着锦塌上走去,越过四兄弟身边,眼睛也不曾看上一眼。
四兄弟看着这一幕,眼中皆是一痛,包括凤清溟在内,无比期望楚淡墨没事,下一刻就醒来,只因
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六哥快要成魔了。
翌日早朝一刻钟后,去而复还的凤清河单独求见盛泽帝,声称有助凤清淮谋反的证据要呈上给盛泽
帝,彼时盛泽帝正在细问凤清潾关于凤清澜和楚淡墨的伤势,整个殿内不知为何只要盛泽帝与凤清潾两
个人。
盛泽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可碍于凤清潾在场,还是沉声宣见。盛泽帝目光冷然的看着一步步走进
来的凤清河,丝毫没有发现站在他身边的凤清潾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
“儿臣见过……”
“行了,你有什么就直说吧。”盛泽帝不耐烦的挥手。
“是父皇,儿臣以前与四哥走得近,他之前曾留给儿臣一件东西,说是若是他事败了,让儿臣带着
这东西替他助炎智东山再起。”凤清河见一张裹住的羊皮纸卷恭敬的递上,“既然四哥与前朝余孽是一
伙儿,那么这会不会前朝的藏宝图。”
凤清河的话瞬间引起了盛泽帝的关注,历朝历代开国都会为自己的后世子孙建立一个宝藏,以防不
肖子孙败坏国祚,他也这样做过,前朝宝藏自然也是真的存在,当然前朝数百年累积的宝藏比起他所储
蓄的自然是百倍不止。
“递上来给朕看看。”盛泽帝扬手道。
“是。”凤清河低头,掩去眼中闪过的那一抹讽刺的光,抬着那一卷羊皮走近盛泽帝,将羊皮放在
御案上,一点点的绽开,那样隐秘的地势一点点的呈现在盛泽帝的眼中,不由的吸引着盛泽帝的目光,
随着羊皮卷多展开一点,盛泽帝眼中就多亮一分。
然而,羊皮卷绽开到最后,却是寒光一闪,凤清河抓起羊皮卷最后的匕首就朝着盛泽帝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