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货三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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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乔荷忽地身形一动,等她定住身子时,残月脸上的半边面具已经没了。
她握紧手中的面具,指着残月脸上的十字疤痕看着卯卯笑问:“知道这个是怎么来的吗?”
卯卯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她机械地回:“怎么来的?”
“我刻的。”乔荷将面具比在自己的脸上,莫名多了一分妖媚,“他大概从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
“什么?”
“很早之前,他是我的第一个傀儡,换句话说,我是他的第一个主人。”
卯卯呆呆地看着残月,他微微低着头,整个人都僵硬了,哪里还有做杀手时的半分冷酷,还有如今的半分霸气。
忽然,很心疼这样的阿月。
她益发的扣紧他的手,学着他用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无声地安抚,见他终于掀起唇角对自己无力的一笑,她才转头看向乔荷,淡淡地道:“那又怎样呢?”
“那又怎样?”乔荷笑,“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
卯卯:“。。。。。。”我的确听不懂非人类的话。
“他虽然脱离了我的掌控,但是,傀儡和主人之间都是歃血为约的。”乔荷将玉笛轻轻凑至唇边,“你说,我要不要让他杀了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加上身体不好,一周米更了… …自抽百下。
没有大纲就是这么坑爹的啊,我怎么会写成这样,阿月怎么就变成傀儡了呢= =放心,我一定会虐乔荷额,丫要是也敢把阿月拆了,我就把她废了。
☆、第36章
笛音吹响的前一刻,卯卯捏紧了拳头,手心渗出一层薄汗,她屏住呼吸,认真地注意着残月的一举一动。
“夫人——”周志忍不住出声,话音未落,一股大力将卯卯推了出去,他飞身而起将人接住挡在身后。
残月持剑横在胸前,清冷的眸子如三尺寒冰,他紧抿着唇,十字疤痕烙在没有半分表情的脸上更显出三分狰狞。
他不说话,但乔荷却从他的举止中看出了他的决心,他在告诉她:若是她敢吹响笛子,他不惜与她同归于尽。
乔荷脸上的笑容渐渐冻结,忽然,她嘴角勾出一丝玩味。
笛音!
不同于乔荷吹出的笛声的刺耳,空气中飘来的曲子婉转动听,带着缠绵的不舍,渐而冷冷凄凄。
“我倒是忘了洛阎王在这。”乔荷收了笛子,看向一处,“既然如此,我就不在阎王面前班门弄斧了。”
笛音渐止,一阵轻风吹过,一身青衣的男子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左使夫人是来找家妹叙旧的么?”洛湘江温和地笑问。
卯卯见老哥救命来了刚松了口气,猛然听到这话,一口气呛住,忍不住咳嗽起来。背上贴上暖暖的手掌,一股热流顺着脊背涌变全身,卯卯侧头对身边的人暖暖一笑,却在看向某人时冷冷地撇过了脸。
洛湘江一出现,残月就直接关注他家老婆去了,他正以最最温柔的眼神询问她是否安好,谁想当事人居然假装没有看到他。
又被冷落了啊!残月沮丧地想:是他又做错什么了么?
乔荷收回落在残月身上的目光,笑道:“我与洛姑娘相识一场,此番遇见,的确有些女儿家的体己话想私下聊聊。”
“我不记得我有什么需要与宋夫人私下说的。”卯卯冷声道,抬头看了下日头,“快晌午了,宋夫人不需要回去陪左使用饭么?”
快晌午了?
三个男人齐齐抬头看日头,齐齐垂下头,沉默。
“我想留下来用膳,宫主夫人不会是连一顿饭都不肯给吧?”乔荷换了俏皮的语调,与她的形象倒是分外的符合,这话一出,有那么两分像个正常人了。
还想留下来吃饭?
卯卯怒了,手指捏了捏,真想脱了鞋抽丫的,吃你妹啊吃,要吃你不会回去吃啊!
她恨恨地瞪一眼时不时看向她的残月,怒从心生,一跺脚,她索性指着残月的鼻子骂道:“看看你都招惹了些什么人,全是些烂啦吧唧的臭桃花。”
“卯——”
“卯你个头啊卯。”卯卯气急,看他一副无辜的模样更生气了,就你会装无辜,就你无辜!“我跟你说,姓残的,你今天要是不把这桩子事处理好,你给我,给我睡柴房去。”
安静,安静。。。。。。
卯卯发完一通火甩着袖子气冲冲地回屋了,留下三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片刻,周志“扑哧”一声笑出声,然后洛湘江也跟着大笑出声,他安抚性地拍拍某个黑了脸的人的肩,“我说那个主上,要不要属下给您搬一床被子过去。。。。。。柴房?”还特地将最后两个字重读了。
“右使,夫人说肯给被子了么?”周志难得看到自家主上吃瘪,自然是要落井下石的。
“这个啊,小小好像是没说。”洛湘江皱眉,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听说柴房老鼠很多。”周志蹙眉凝思,“主上,要不把那猫带着吧。”
“那猫肥成那样,能抓老鼠么?”洛湘江是个好学生,知道不懂就问。
“这个。。。。。。右使大人,还是您考虑的周到。”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欢畅,当事人的脸越来越黑。而某个被无视的大美人脸色跟调色盘似的变,最后一跺脚,十分落寞地又飞回去了。
洛小小,算你能耐,我看你能耐到几时?乔荷将写好字的纸条塞进小小的信筒里,轻轻抚了下手中的鹰。
“去吧。”她低叱一声,手中的老鹰展开翅膀,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
洛小小!乔荷望着老鹰消失的方向暗道:我不杀你,自然会有人杀你。
…
黑漆漆的房里时不时的传来老鼠啃木头的吱吱声,睡得不甚安慰的人蹙眉翻身,一手捂着耳朵,一手向着某处挥着手中的木条。
“吱吱”声停了一会又想起来,残月揉着发胀的脑袋坐起身,喵到旁边熟睡的某只猫,他不平衡了。
抓老鼠是猫的天职能,你这家伙居然能在这老鼠丛生的柴房里呼呼大睡,你还是猫么?
他将手中捏着的猫往地上轻轻一丢,白白软软的一团在地上滚了两圈展开了身子。
“喵?”某猫不明所以。
“抓老鼠去。”残月吩咐道。
“喵?”某猫继续懵懂无知。
“你怎么比那家伙做猫时还笨。”残月翻了翻眼皮,随手抓起那只猫丢去老鼠最多的一角。
“抓不到老鼠今天你就。。。。。。你就还住柴房。”残月咧嘴对猫严厉道。
“喵——”某猫爬在柴堆上不想动啊不想动。
“哎。”残月见此叹了口气,“真是只笨猫诶。”跟那家伙一样。
跟那家伙一样?他忽然怔住,刚刚脑中闪现的一幕是某个白白软软的家伙撅着屁股抱着柱子的滑稽模样。
记忆像忽然开了闸门,往事一幕幕流水般从脑中闪过。
初遇时,她被火烫到上蹿下跳的景象;
再遇时,她跟着自己不离不弃的执着;
再后来,她因自己受了伤,被剃掉一身的毛的囧样。。。。。。
“你叫什么名字?”
“卯卯,林卯卯。”
最后的记忆定格在迷迷糊糊中那一声浅浅的扒门声。
卯卯——
原来竟是这样的么?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呢。
他努力的回忆,想了许久,想到前几日卯卯愤怒的表情,想起来他昏迷醒来后与乔荷说的话。
原来,是因为这个么?
“卯卯。”残月一路奔到主屋前,拍了两下门等不及里面人应就一把推开。
屋里没有点灯,某个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许是被自己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伸出双手。
“阿月,抱。”
所有想问的话都堵在了嗓子口,残月两步跨过去将人抱进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
“卯卯。”他轻声呢喃,“你怎么忍心离开呢?”
两年,他的生命里空缺了她的存在,让他拿什么去赎?
将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静静端详她许久,笑了。
这就是你选的新身子?该有的都没有,什么眼光。他蹭着她的鼻尖,轻笑出声。
不过,我很喜(。。…提供下载)欢。
他悄悄出了门,外面檐下,一人长身玉立。他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进凉亭中。
“卯卯当初为什么离开?”残月淡声问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洛湘江平静地回,“何必明知故问。”
“我知道有部分乔荷的原因,但这并不是全部。”残月陈述道:“她如今的身子是洛小小,你知道的,湘江。”
我知道什么?我该知道什么?洛湘江苦笑,喉头滚动。
苍茫的天空一轮明月孤独地挂着,银白的月光映出墙上的婆娑树影。夏夜,总是让人感到寂寞。
“小小,死了。”洛湘江的声音微微哽咽,“那时候小小已经没有了呼吸,卯卯告诉我,她可以让我有个妹妹。”
“所以你就答应了?”残月的语气微冷。
“我为什么不答应?”洛湘江冷笑,“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若不是你和乔荷那些乱七八糟的,她会去换身体?”
残月哑口无言,心里又涌起那种酸涩的感觉,许久,他才干涩地问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洛湘江摇头,“她把我赶了出去,等我进去的时候,已经是那样了。”
小小仍旧躺在床上,脸色却慢慢好转,身上也有了温度,而那个白软软的小东西却倒在小小身边,安静的像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好困,先写这么多吧。。。。。。美人们,晚安。
☆、第37章
“啊——”一声惊叫打破了清晨的安静。
“怎么了,怎么了,着火了么?”睡的不是特别安稳的卯卯从床上蹦了起来,一摸床侧没人,连忙披衣下床,开了门闩就往外面冲,蒙头蒙脑地一下子就撞着了一坚硬的物什。
“着火了么?”卯卯撞得头昏昏的,还没来得及抬起头来就急忙问道。
周志眨了眨眼,半响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家夫人“投怀送抱”了,第一反应——推人。
于是,惊慌中的卯卯一屁股摔到了地上,抬头,这才看清眼前的东西原来是周志。她从慌乱中平复下来,一把扯住他的衣角,极力保持镇定地问:“着火了么?柴房有没有事?阿月呢?”
周志这才领悟过来自家夫人嘴里念念叨叨的是什么,嘴角抽了抽,终究没有说出太打击某人的话来,弯身将坐在地上许久的夫人扶起来,“没有着火,柴房很好,主上也很好。”不知道为何,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嘴角微微扬着,莫名的开心。
“哦。”弄清了事实,卯卯淡定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拉好衣服,端出夫人的架子,“那刚刚是谁在叫?”
“我啊。”周志这才想起此番过来的目的,一把抓住卯卯的手腕就奔起来,“夫人,夫人,你快跟我来,百年难遇的奇景啊。”
卯卯瞅着周志扣住自己的手,气馁的想:我的宫主夫人的架子啊就这么被无视了。还有,那啥啥,兄弟,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不用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吧。
然而,等她到了目的地——厨房,她彻底了解了为毛周志会如此疯狂。
清早没睡醒,所以眼睛要擦擦亮。
厨房里围着丑丑的围裙把锅铲当刀剑舞的那货是阿月么是么是么?不过,为毛他连挥舞锅铲的动作就该死的迷人呢。
卯卯捧着小心肝,一脸花痴状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完全忘了自己先前还在跟这男人闹别扭来着。
吞吞口水,旁边同时传来吞口水的声音。只不过一个是花痴的人,一个花痴的食物罢了。
站累了蹲□捧脸,旁边的不明生物也蹲□捧脸。
卯卯怒目瞪过去,伸手一个爆栗子敲在不明生物上,以眼神示意:“滚!”
周志捧着脸摇头,一脸无知状。
“走不走?”卯卯看着他,手指着阿月,低声威胁:“你再不走,我就告诉阿月你刚抱我还拉我手了。”
周志突然就觉得阴风阵阵头皮一阵发麻,那个人明明没有回头,怎么就觉着杀气扑面而来了呢。
卯卯丢过去一个眼神,周志不等会意就撒丫子跑了。
地球很危险,咱还是回树上去吧。反正,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少了个电灯泡,卯卯索性坐在了门槛上,一手托着下巴,专心致志地欣赏起美男煮饭图,脑中恰当地放映出了初遇时惊艳了她目光的美男沐浴图。
残月翻炒着锅铲,撒盐的时候手莫名地有些抖,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去适应身后火辣辣的、热切的、赤l裸而直接的目光。
这样下去,怕是吃不消。
卯卯正看的入神,忽然画中主角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一手端着一盘点心,回过身几步走过来将她抱起来,一路抱到房中椅子上放好。搁下点心,给她穿好衣服,他摸摸她的头,笑着道:“你先在这吃点点心,粥和小菜一会儿就好。”
卯卯一直保持着痴呆状,闻言点了点头。
残月捏捏她的手背就要出去,衣袖被人一下子扯住。低头,小小的人睁着不大却十分水汪汪的眼睛无声地祈求,那样可怜兮兮地说着:“带我去吧带我去吧。”
残月弯身极快地在她唇上吻了下,然后——跑了出去。
卯卯:我有那么恐怖么?
周志蹲在树上扯叶子挡住脸,丢人,太丢人了。
生了几天的闷气,就这么被人用一顿饭给收买了。卯卯揉着胀鼓鼓的肚子,心满意足地叹气,大发慈悲地道:“算了,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么一回。但是——”眼神一凛,“你那些烂桃花——”
残月立马接话:“我会处理干净。”
卯卯很满意这个答案,某个问题在唇边滚了一圈还是滚回了肚子里。
傀儡,宿主,无法想象的可怕。可是,这在阿月的生命里一定是一段十分耻辱的存在吧。
对于阿月不愿意说的事,卯卯是绝对不会去追问的。人与人之间即使再亲密,也该有自己的秘密。
就像她,同样有不能让阿月知道的事情。
她努力微笑,“阿月,我们出去逛街吧?”
残月原本笑着的唇微微抿紧。
“好嘛好嘛。”卯卯见他犹豫,使出杀手锏——撒娇,小手指挠着他的掌心。
“好。”从手心传到心口的酥l痒,残月真的吃不消,拉起她的手,应道:“你说什么都好,不过,先把身子养好了。”吐了几次血,总该要好生养些日子的。
“嗯。”卯卯乖乖点头。
只是因为闷的太久,所以想出去散散心,即使知道外面人们视自己为洪鬼猛兽,但有这个人在身边,她笃定的想,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卯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难得的一次出门就遇到了故人,一个几乎要被她遗忘在记忆里的人。
秋然。
街道不算长,可是他们还是迷了路。当第十一次绕回原来的路口的时候,转眼的一瞬,她看到了不远处手拿折扇风姿翩翩的男人——夏秋然。
这个名字不期然地重新回到记忆里,卯卯一时有些怔忡,怔忡过后就十分好笑地感叹:世界真小,该遇到的不该遇到的人,全都在这方小小的土地上遇到了。
主配角既已齐全,好戏就该开幕。
后来,卯卯无数次回忆往事的时候就想:大概,宿命的轮盘就是从这一刻开始逆转的。
感觉到自己的手一下子被攥紧,那力道几乎快要把她的手指捏碎。卯卯吃惊地看向残月,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这一刻眼中蹦出了浓浓的杀意。
残月看着不远处与自己模样有三分相似的男人,手下意识地按向了身侧,腰侧空空的,他这才想起来今天出门的时候换了衣服,卯卯说那剑挂着碍眼,他就摘了。
心中浓烈的恨意难以压制,涨得他心口快要炸开,小小的手覆在手背,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一点点的安慰着他。他侧头,看到卯卯担忧的眼神,苍白地弯了弯唇,脑中蓦然一根弦绷紧,他拉着卯卯的手急速地转身。
“阿楠。”清朗含着笑意的声音,在这夏日炎炎的西域就像吹来的一阵清风,让人听了通身舒畅。
然而,这些都是从前了。
卯卯此刻只觉得毛骨悚然,心里升起预警,她一遍遍地在心里说:走吧走吧,不要回头。
残月真的没有回头,阿楠是谁?他不知道。
他弯身抱起卯卯,也顾不得是在大街上脚下一旋就腾身而起,掠上了屋顶。
“哎呀,你们看,那个人会飞诶?”一人惊道。
“大惊小怪,那是中原人的轻功。”另一人解释道。
“中原人的轻功?咦,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刚刚那俩人不就是我上回在客栈里见着的。”
“你是说——”
“对啊,就是那个妖物啊!”男人惊叫的声音响彻大街,一时,原本悠闲逛街的人都慌了,整条街道一片混乱。
秋然看着在远处消失的两人,身处混乱的街市,却笑得如沐春风。
夏秋楠,我们总会再见的,也必须再见的。
没有从正门走,残月抱着卯卯直接翻墙进了家门,动作不轻,惊醒了在树上打盹的周志。
“主上。”周志揉揉眼,“怎么都回来了?”
残月没有理他,径直抱着卯卯走进房里,翻出药膏,“手给我?”
“什么?”一直坐着免费“云霄飞车”的卯卯此刻落了地还有昏昏然。
残月直接拉起她的小手,瞧见上面已经青紫了一片,眼底一片浓重的心疼和懊恼,挤出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她的手上,他怪她却更加自责。
“小傻子,怎么都不吭声的?”
卯卯低头蹭着他的手,有些耍无赖地道:“因为我就是想要阿月心疼啊。”
只一句,就暖了心,胸口那郁结的愤怒也在慢慢消散。
残月笑了,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气氛一时静谧而安好。
直到卯卯累了睡着了,残月才点了她的睡穴开门出去,脸上的笑意收敛尽了,他又是那个冷面的一宫之主。
“下来。”他对着大树的方向微抬下巴,冷声命令。
话音刚落,面前一人已经躬身立好,“主上。”
“立刻让宋玉给我滚过来。”
“是。”周志拔腿就要奔。
“回来。”
“是。”奔出的腿脚立刻定住,迅速回转,作低头状。
“让宋玉公私分明,不该带的东西就不用带过来了。”残月补充道。
周志嘴角抽了抽,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