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货三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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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和宋玉几乎将他们所待的城镇翻了过来,还是没有任何卯卯的消息。
难道真的是去了庐州?
第三天的晚上,宋玉打包好行礼来敲他的门,“公子,我们该走了。”
残月拿着剑,径自越过他上了马。
“公子,我在前面带路。”宋玉讨好地道。
这场景。。。。。。残月看着他,忽然就想起了两年前。
其实宋玉有句话没有说错,是他让他回的宋家。
“相公,你又要丢下妾身了么?”乔荷步履盈盈地走过来,仰着头问。
宋玉冷冷地看她一眼,“乔荷,我没空陪你玩,我和公子有事,先走了。”说着就要挥马鞭。
“相公。”乔荷徒手接住马鞭,看了一眼残月,“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么?她曾经可是你的妻子。”
宋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乔荷只是淡淡的笑,“相公,你可要想好了哦。”
宋玉怒从心起,难不成这辈子都要被这个女人控制着?他“唰”的一下抽出马鞭,一抽马屁股,“公子,我们走。”
残月望了一眼他,低头对着笑得更加欢畅的乔荷道:“乔荷,你知道我现在最后悔什么?”
“什么?”乔荷笑着问。
“我真后悔两年前没有杀了你。”
“哈哈,是么?”乔荷道:“那你可真要悔上一辈子了。”
残月没有再理他,轻斥一声身下的马,跟上了宋玉。
乔荷看着那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远去,才慢慢地伸出手,掌心上一道鲜明的血痕。
“秋楠。”她用帕子将掌心的血擦干净,“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更新了,恩,一大群人会在庐州相见。庐州会是一个小小的转折点,也会提起一点旧事。还有,就是已经出场了的两位新人物哦,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
☆、第42章
夜黑风高,门缝里探出半张脸。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儿,小小的人猫着腰做贼一般地从门后窜了出来。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连时常听到的虫鸣声都没有。
卯卯撇撇嘴,果然是那人的手段啊,她不过那日随口说了一句夜里虫子太吵睡不着,这第二日夜里院子里就安静了。
卯卯站直腰,对着树上某处招招手,笑眯眯道:“兄弟,整天窝树上不难受么?”等了半天没人应,卯卯走到院墙处,目测了下高度,满意的点点头。后退数步,腾身而起,指尖往墙顶轻轻一点,细微的疼痛自指尖传出。
她皱着眉回到原处,借着淡淡的月光瞧见指尖溢出一颗血珠子,叹道:“真狠毒。”怏怏地回去屋子里。
窝在树上的某隐卫摘了片树叶飞去墙角,被藏在墙角的隐卫接住。
墙角君从暗处走出来,对着树上招招手:“我赌一个白馒头,她今晚上肯定还会再出来一次。”
树梢君靠着树干伸了个懒腰,“我赌两馒头,你的预感会成真。”今日主上和秦公子有事去了庐州,这自从住进这院子就没消停过的主儿岂会放过这样的大好的逃跑时机。
于是,墙角君和树梢君各归各位,耐心等候。
一炷香过去了,整个院子里除了风声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墙角君和树梢君凑到一处,“我觉着不对劲。”
树梢君眉心一凛二话没说已经向屋后方窜了出去。
卯卯摸着黑卯足了劲儿狂奔,幸好她聪明先探了探敌情,要是真从那墙上翻过去,没准现在就在阎王爷跟前报道呢。她早就发现她屋子后面有个容一人通过的狗洞,平日里被杂草掩着没人发现。她刚刚回到屋里就立马拿了包袱将盘子里的点心包好系在腰间,穿窗而出,直奔狗洞。
眼瞅着已经跑的很远应该安全了,卯卯坐在地上喘了口气,口很干,她摸摸腰间,只有包了点心的包袱。刚刚走的太急,忘了带水了。
逃命没有从前看的小说和电视里的那样刺激,只是累和盲目。那书里写的精心策划路线什么的都是骗人的,被扣在鸟大的地方,除了头顶一片天,什么都看不到,还路线呢,先搞清楚自己在哪再说吧。
卯卯此刻就瞪着一双眼研究她到底跑什么鬼地方来了,空荡荡的,连棵树都看不到。左前方一米内有个矮坡,她撑地而起,走去矮坡上,刚站定,她就腿软了。
就在她刚刚坐的地方,往后半米的距离,就是传说中的悬崖啊。尼玛,悬崖啊,幸好她及时刹车了啊,不然就算刚刚没有被墙头的钉子给扎成肉酱,此刻她也摔成肉饼了。
卯卯揉揉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肝,四十五度忧伤满面地仰望天空的一弯弦月。阿月,你瞧瞧我为了你都这么勇敢了,你可一定要等着我啊。
弦月被黑云吞没,卯卯下了山坡,整整腰间的包袱,准备下一轮的狂奔。一抬头,她就僵硬了,扯扯嘴角,对面前的黑影干巴巴地笑道:“咱俩可真有缘啊。”说完就转身打算往后跑,才动了一步她就不打算浪费力气了。
树梢君望着面前的小姑娘,眉梢一挑,“洛姑娘,此处虫鸣甚多,您今日不嫌吵了?”
“呵呵,呵呵。”卯卯摸摸头,“虽然是吵了些,但是,但是此处月亮甚美。”
月亮?墙角君抬头望了眼黑漆漆的天空,默了一瞬,冷冰冰地问道:“您赏完月了?”
“啊,赏完了,这不是正准备回去么。”卯卯垂着脑袋夹在两人中间往回走,心里默默地哀悼自己又一次的逃跑失败。
周志牵着马站在镇口,远远地听到了马蹄声,他立刻翻身上马,驱马前进。离得近些的时候,他看着马上的人,大力地挥手:“主上,主上。”
宋玉嘴角抽了抽,抬手隔开周志探过来的手。
周志缩回手,看着面前的残月,提醒道:“主上,您的面具歪了。”所以,他刚刚真的只是想帮主上把面具拨正了好伐。
宋玉回头看了一眼,自然地要伸手过去,谁想快碰到面具的时候,那人冷冰冰地一侧头,手就落了空。宋玉看着残月,眼神十分之受伤。
周志捂着嘴闷闷地笑。
“说正事。”残月冷冷地瞥周志一眼,说道。
周志立马敛神,回道:“回主上,右使和我这三日内已经将十里阁周围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没有任何夫人的消息。”
面具覆在脸上看不清表情,周志摸不透此刻他是什么心思,直到听得残月坐下的马儿嘶鸣了一声,他低头,才发现那人指节泛白,手中缰绳勒得紧紧的。
“主上,夫人一定会没事的。”周志安慰道。
残月点点头,对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宋玉道:“你们先去客栈,行事由湘江安排。”
“你要去哪?”宋玉下意识地问道。
“去一个地方。”
宋玉张了张嘴,想多问一句,那一人一骑已经融进夜色里了。
周志同样看着前方,疑惑道:“主上是不是说了一句废话?”
宋玉直接无视了这个问题,“客栈在哪里,赶紧带路。”
周志对他这样命令式的语气十分不满,他是主上的人,除非主上有令,否则整个碧霄宫没有人敢指使他们的。哼,还不就是主上抢了你的人,哦,不对,这人本就是主上的,是左使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残月骑马行了半刻才在一座有些破落的房子前停下,借着黎明前的微微光亮,可以看到漆红大门上斑斑的锈迹。
铜锁很容易就被剑劈开,残月推门进去,院中杂草丛生,他隐约记得那时候院中两旁摆了许多的盆花,夜色里娇艳地盛放。
顺着记忆中的路线,他找到了当时这间屋子的主人住的房间,拿出火折子在桌上找到一盏油灯点亮。
他看了一眼这间房子,地上暗红色的血迹早就干涸,闻不到一丁点的血腥味。
可是,闭上眼睛他仍能看见那时候妇人含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责备,她笑着说:“这样很好,奴婢终于可以去见小姐了。”
手起剑落,血顺着剑落在地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妇人睁着眼死去。
他知道她不会怪他,他也不觉得杀了她有多难受,只是心里那处又空了许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洛阳,去见卯卯。
回去的路开始还算顺利,意料之中的是那群人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是,“浮梦”提前发作了,他被擒了。
那人俯下头问他:“杀掉最后一个亲人的感觉如何?”
他一边吐血一边含糊地回答:“不是最后一个。”
那人怔了怔,继而大笑:“你有此目标我甚欣慰,但愿过几日你还能这么嘴硬。”那人抽出丝帕擦掉他嘴角的血迹丢在他脚边,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忽而道:“你这副表情倒是比秋然像她。”
残月对这人口中“她”没有什么感觉,闻言,只是闭上眼睛,养神。
收回记忆,残月绕去后院,对着一方矮坟磕了三个响头,随后一把火将这里烧为一片灰烬。
秋然和秦阿三在十里阁的楼上远远地看到一处着了火,估摸了一下方位,笑了。
“他果然是来了。”
秦阿三皱着眉,犹豫了一阵儿说道:“两年前你将他折磨成那样,现如今——”
“阿三。”秋然淡笑着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结束的。既然两年前他没有死,那么我和他之间的游戏就得一直继续下去。”
“可你和他毕竟是——”“亲兄弟”三个字被他适时地咽了回去,他们这样生来便要拼个你死我活的“亲兄弟”说出来可真是讽刺。
秋然只当没有听到他的话,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听着隐隐的救火声,说道:“那人对他以命相护,最后还是死在了他的剑下。我这个弟弟,心够狠。”
秦阿三再也无话可说,只望着那火,一颗心好似被那火给烧着了一般。忽然想到还被扣在远方院子里的某个女子,他侧头问道:“那个丫头,你打算怎么办?”
“丫头?”秋然挑眉,“你跟她何时这么亲近了?”
秦阿三被问的一阵尴尬,他低咳一声,摆手道:“你乱说什么呢?我跟你说正事呢。”
秋然却像是心情忽然好了起来,他一把抢过秦阿三手里的大蒲扇,戏谑道:“不如,你娶了她?”
“噗!”秦阿三被秋然这么一吓让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咳了半天才缓过来,“秋,秋然,你开玩笑的吧。”
秋然意味不明地注视着他,春风拂面地一笑:“确是个玩笑罢了,你莫当真。”
“我怎么会当真呢,怎么会呢。”秦阿三自言自语地说着,声音却在秋然的目光下越来越小。
两人看了阵火景,下楼的时候秋然像是忽然想起了一事,急急地回头,秦阿三被他那模样给唬得一愣:“怎么了?”
“我忽然想起一事。”秋然难得没有笑。
“何事?”
“上次乔荷信上说,这洛小小还曾是宋玉的发妻。”
秦阿三的下巴和手中的蒲扇一齐掉在了地上,秋然看他一眼,怡怡然地下楼了。
秦阿三看着秋然得意的背影,默默地捡起了蒲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丫头真不简单,两年嫁两夫,这是要浸猪笼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新了。←_←
☆、第43章
再过两日就到了与秋然约定的日期,小镇某间客栈某间厢房里死气沉沉,周志缩在房内一角,额头上不停地渗出冷汗,他垂首站着,动也不敢动,更别提拭汗了。
洛湘江沉默了许久说道:“如果他们有心将人藏起来,我们这样找并不是什么明智的法子。何况,人不一定就在庐州,你——”
杯盖扣上杯身,“叮”的脆响表达了座上人的不满,洛湘江适时打住话,听得那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响在头顶:“继续找。”眸光落在墙角的周志的脸上,得到暗示的周志连忙夹着尾巴跑了,此刻出去找人总比面对这只随时可能爆发的老虎强。
话说从前他家主上是最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自从这夫人回来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会儿笑得像个傻帽,一会儿又失落的跟死了丈夫的小寡妇一样。。。。。。总之最近主上性情多变,行事须谨慎。
周志在“十里阁”屋顶赏玩几十幅现实版春宫图后二度站在了“十里阁”的朱红大门前,望着门前那一朵销魂的大红花愁肠满腹。
正心疼着又要花去的一笔银子,忽然面前晃过一只细白的小手,他下意识地就扣紧了那只手,一个力道手的主人就被扔出了几米远。
然后,继续惆怅,再然后。。。。。。慢半拍的周护卫终于发现那么一点儿不对劲。回头,数米远的距离外,模样似曾相识的女子正揉着手望着自己泪水盈盈。
“呃。。。。。。这位姑娘,我们似乎见过?”
原本泪水盈盈的女子忽然就朝自己扑了过来,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啊。
周志张着双臂,头一次遭遇姑娘家投怀送抱,完全反应无能了。
英子心里是真真儿的委屈啊,原本出来采办东西的,这刚一出门就看见了上回的那位公子,她心中欢喜的很,叫了两声见公子没有搭理自己,想着他上回说一定会记得自己的,这才壮着胆子上前叫人,哪想。。。。。。哪想。。。。。。
“公子,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啊?”
周志:“。。。。。。我们真的认识?”
“哇——”怀里的女子更伤心了,一个劲儿的哭,最后哭累了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指着自己一个劲儿的打嗝。
周志往周围看了看,虽然这里是烟花之地,大家都顾着谈情说爱没有理会到他们这个小小的角落,但是。。。。。。他二人男未婚女未嫁,此刻这番搂搂抱抱到底不成个体统。想到这里,周志推了推怀里的人,一推没有推开,二推这姑娘搂得自己更紧了。
“姑娘——”周志皱着眉,“你能否放开在下?”
英子没有理他,还沉静在刚刚的打击里。
周志叹口气,张着的一只手臂抬了起来,十分干脆的砍在了怀里人的后颈上。低头,怀里人怒瞪自己一眼后成功地昏了过去。
周志这下开心了,但没一会儿更加惆怅了,这昏过去的姑娘要怎么办?扛进“十里阁”?总不能扛回他住的地方吧,主上看到了还不先拆了他再拆了这姑娘。思索良久,周志扛着怀里昏倒的姑娘再度飞上了十里阁的屋顶。
他是这么打算的,反正这姑娘是“十里阁”的人,“物归原主”总不会错的。他的记忆力还算不错,刚刚看现场春宫的时候有间房间是空着的。
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那间空房间,将人丢了进去火速撤离,脚步却不知不觉慢了些,这样将她一个姑娘家随便丢在一间房间里,要是碰上什么坏人。。。。。。周志摇摇头,急忙甩掉了这种想法。
又将十里阁搜了个遍,没有夫人的踪影,周志恹恹地回去复命。
“那是他的一名下属。”女子声音淡漠地响起,“可是那人亲自为他挑选的。”暗含嘲笑。
秋然不动声色的将楼下某角落的一切收尽眼底,望着女子似笑非笑,“你这么着急赶过来,是因为我那弟弟,还是因为。。。。。。宋玉?据我所知,宋玉近来可是满世界地在找她。”甚至连他那弟弟的命令都不听了,独自找去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紧紧地盯着面前这张美丽无双的面孔,试图从那双水色的眼底找到一丝一毫的慌乱,可是没有。他暗笑之余,觉得这个女人可真是够心狠。
乔荷低笑,侧头眨了眨眼,“世子,近来宫中有一桩喜事,你可知道?”
秋然不动声色的微笑,只见她凑近一分,红唇轻启:“太子妃有喜了。”话音落,果然见男人墨玉般的眸底深了一分,她迅速与他拉开距离,笑得一派天真,“男人啊!”
秦阿三进来的时候正听到最后三个字,见到里面的女子,他不悦地蹙起眉,冷笑:“宋夫人,男人怎么了?”
“男人啊——”乔荷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肩头,“都贱。”
秦阿三挑开她的手,眉峰微动,“宋夫人对男人如此了解,可见果真。。。。。。阅人无数。”
乔荷再强势也不过是个女人,一般女人听到这话都不会镇定。秦阿三瞧着她被气得青白交错的一张脸,心情好极了。
他不喜(。。…提供下载)欢这个女人,心思太重,手段太毒,行事上虽说是个好帮手,但其他时候他们就得格外注意自己的性命了。
乔荷走后,秦阿三走到窗前的男人身边,陪他一起望了会儿沉沉的夜色,问道:“你通知她来的?”
秋然斜他一眼,没有答话。
秦阿三自顾又道:“这女人还真是哪儿都有她的事儿,也不知道秋楠是倒了哪辈子的霉,惹上这么一个主儿。”
“幸好惹的是他。”秋然轻笑,“不然,可不害了旁人。”
秦阿三不置可否,往外又探了一分,“你看什么呢?”
秋然手一指,秦阿三看过去,不禁笑了,“我道是什么,原来是偷情的小鸳鸯。”却听旁边秋然说道,“那可是我那弟弟的下属,他怀里的姑娘是这十里阁的一名丫鬟。你去通知锦书,让她收了这丫鬟做贴身婢子吧。”
秦阿三闻言想了片刻,想说什么最终默不作声地走了。
屋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看着那小小的角落里男人一个手刀利落地砍在女子后颈,他不由地笑了。
“太子妃有喜了?”他喃喃地自语了一番,眼前高挂的红灯笼里烛心忽然爆了一下,他手指轻敲窗台,只一下心中就有了主意。
“渊羽。”他唤道。
凭空多出一个人,一身黑衣地恭敬地跪在地上。
“你亲自去告诉她,我不喜(。。…提供下载)欢她的孩子。”
渊羽应了声儿就又消失了,刚刚的一切好像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境。
卯卯坐在颠颠晃晃的马车里,时不时地敲一下车壁,“我说二位,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外面,树梢君抚额,墙角君作淡定无视状。这位姑奶奶自从上了马车隔那么一会儿就问一次,这耳朵都被她问的快起茧了。
意料中的得不到回应,卯卯也不急,靠着车壁努力让自己免受颠晃之苦。
外面,树梢君和墙角君对视一眼,齐齐吐出一口气。这气还没吐彻底,熟悉的敲壁声又响了起来,车帘处探出一张皱着眉的小脸。
“二位。”卯卯捂着肚子,“我实不想打扰你们,但是我这肚子不听话,所以我必须要打扰你们。”
树梢君憋回口里的气,“什么事?”威严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