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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囧货三穿-第54章

小说: 囧货三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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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 。”秦三儿笑道:“我可没敢亏待她。”
  残月招手示意林曦上前,手动了动想摸摸她的脸,却在中途顿住,最后只替她整了整袖子,目光不经意地瞟过那一滴翡翠绿。唇边努力溢出浅笑,“养得不错,更像小白猪了。”又看了会儿,他推她去秦三儿那,“如今嫁了人就好好地过日子,别跟以前一样皮。”他从怀里摸出一块黑牌子递给秦三儿,“秦。。。。。。妹婿,我这个妹妹向来不安分,以后劳烦你了。”
  秦三儿知道那黑牌子是什么,忙摇头摆手连连称“不要”,残月却执着地塞进了他手里,说,“我这个当哥哥的一直做得不好,这个就当是她的嫁妆。妹婿,你切莫亏待了她。”
  秦三儿只得接过,语气坚定地道:“大哥你放心,我会对她好一辈子。”
  残月只是笑。想起一事,秦三儿几番欲言又止。残月看不下去,只好开口问:“妹婿,还有什么事?”
  秦三儿只好说:“一年多前的武林大会,见过大哥一次。额,那回大哥突然不见了,是在找一个人吧。可找着了?那个,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若是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残月沉默许久,目光在林曦脸上转了一圈移开,垂下眼睫,低声道:“找着了。”
  “哦,那太好了。”秦三儿松口气,连忙缓和气氛。
  “她。。。。。。死了。”残月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脸上些许地落寞,一双清冷黑眸望去远方。许久,他突然一笑,眼眸深处流光溢彩,仿佛见到了他一直等待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哦。虐阿月呀虐阿月,我是亲妈呀亲妈。
  有种终于要完结的赶脚,争取十一月之前完结。据说只剩下两万字左右哦!【喂,你会偏大纲的吧?


☆、第93章

  说句很现实的话,若不是因着林家庞大的势力,林曦是很不屑和“林潇”相认的。但秦三儿不这么认为,且不说那林潇是林曦的亲哥哥,就说他们现在的形势,若是能得林潇心甘情愿的帮忙,便胜券在握了。所以,自那日见过面后,秦三儿三天两头的就邀残月过来家中坐坐。
  残月推脱了几次,后来实在赖不过只得过去。他还记得那是他头一回去秦三儿在郊外的家,甫一踏进院门的时候,他就皱了眉,颇有些严厉地对秦三儿道:“秦三公子,我林家的女儿就如此见不得光么?”饶是秦三儿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还没说什么,倒是被林曦听到了。那时候她从院门前的一株桂花下转出来,藕红的襦裙月白色的背子,脑后绾着简单的发髻,髻上插着一支花簪,另有一束头发落在胸前。她走得有些急,碰到了低垂的桂花枝,嫩黄的花瓣悉悉索索地往下落。
  残月便瞧得怔住,眼看着一片花瓣自她的额头滑下越过鼻梁落到她嫣红的唇瓣上,眼看着她不耐烦地将花瓣抹掉,对他一瞪眼,怒道:“要你多管闲事!”他便很想笑,笑容尚未完全漾开,一股酸涩感便窜到了眼底。他看着她拨开桂花枝,一步步走过来,走到秦三儿身边,挽住他的臂弯,埋怨:“作什么又请他过来,凭白地受气。”
  秦三儿亲昵地刮刮她的鼻子,柔声道:“你大哥也是为你好。”
  林曦哼哼,“好什么呀。若是他敢为难你,这大哥我不认也罢。”这话说得有些过分,秦三儿急忙转头要跟残月赔不是,却见到他眼底有类似悲哀的情绪。
  “大哥,小曦被我惯坏了,你别跟她计较。”秦三儿说。
  残月垂下眼眸,须臾,缓缓地低低地说:“她说的没错。”这只是一段很小的插曲,那后来林曦和残月渐渐熟悉了,相处的也还算融洽。他回回去,都能看到她不同的样子,比之从前,她贤惠了不少。她知道秦三儿喜(。。…提供下载)欢吃什么菜,喝什么样的茶,饭要多软茶要多烫。她终于成长为一个一个男人的贤内助,却不是因着他。
  去的次数多了,饭桌上有时会多一两道他喜(。。…提供下载)欢吃的菜,她偶尔会生硬地对他说:“一个大男人吃饭这么文雅给谁看?多吃些,不然别人以为我们亏待你了。”他便会很满足,接着就很开心地多吃一碗饭。
  她身体好像还是不大好,仍旧嗜睡,他便不惜一切代价寻来稀有药草。秦三儿喜滋滋地接过,不好意思地说:“总是劳烦大哥。”他也不多言,只是会多看她一眼。
  这样过了没多久,某日饭后她为他们准备好了茶水便去午休,秦三儿头一次与他说到了正题。他听到只一笑,问:“若是我不答应呢?”
  秦三儿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问,很认真地回答:“大哥,事成后我打算带小曦离开这里,不再过问朝廷之事。我希望这一天能早点到来,我想无论是我还是大哥,都不希望小曦受苦。”
  他便不再问什么,只道:“我会帮你。但请你记得你今日说过的话,他日她若受一点点委屈,秦翩翩,我定不会放过你。”
  秦三儿毫不犹豫地道:“她若受委屈,别说大哥,我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
  这一日后残月来这里的次数更加多了,到后来应秦三儿提议他索性搬进来住。
  随着皇帝日益病重,朝中两派势力斗争越来越明显,有时甚至能在朝堂上公然吵起来。皇帝总是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等他们吵得不可开交让着要他定夺时,旁边内侍便会尖着嗓音喊:“退朝!”
  一行人恭送皇帝离开,太子望着夏秋然一笑:“堂弟近日满面春风,可是喜事将近了?”
  夏秋然也是笑:“届时还望太子爷赏脸过来喝杯喜酒。”
  “一定一定。”太子道,带着一众太子党轰轰烈烈地离开。
  夏秋然别有意味地看一眼那高高在上地龙椅,跟凑上来的官员寒暄几句便也打算离开,走到外面的时候正巧看见皇帝面前的一位小公公正领着位御医急急忙忙地往前走,旁边还跟着刚刚离开的太子。他浓眉一挑,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对身后的某位官员道:“看来,太阳真的快下山了。”
  回到靖王府后,他寻到在后面林子里练剑的靖王,看了一阵后随便捡了跟枯枝凑过去,数招后,枯枝点在靖王脖子上。靖王垂眼一撇,道:“武功长进了不少。”
  夏秋然道:“全赖父亲教的好。”
  靖王不说话,两人这样站了片刻,夏秋然忽然笑了:“父亲,时候到了。”
  靖王了然,缓缓点头,问:“你想好了?”
  夏秋然扔掉手里的枯枝,淡声道:“父亲,现在说这话不觉得迟么?当初你可是一心想要我爬上那个位子为你心爱的女人报仇呢。”
  靖王不悦地皱眉:“那是你母亲。”
  “母亲?”夏秋然大笑,“没有给过我一天母爱的母亲么?”
  靖王怒:“夏、秋、然!”
  “这么生气呀?”夏秋然哼,“当初你逼我杀死她儿子的时候不是很绝情的么?”
  靖王愣住,半响才恢复表情,语气平静地说:“你都知道了。”
  夏秋然其实很想笑,掀了掀嘴唇终究没有笑出来,话出口的时候语气里有几分悲凉的意味:“四年前我就知道了。所有自认为知道内情的人都以为老皇帝是因爱生恨,以为云妃给他戴了绿帽子,其实最恨的是父亲你!因为那根本就是事实。您别这样看着我,您敢对天发誓说那不是事实么?其实你跟云妃相识在前,所以她嫁给皇帝后,你恨她不忠于你们的爱情,更恨她后来日久生情爱上皇帝。二十多年前,你们立下赌约,逼着我们决斗,因为你们谁都不确定我们到底是谁的儿子。你们恨云妃,恨我和夏秋楠,认为我们是你们伟大爱情的耻辱,是你们人生的污点!”
  他看一眼默然站在那的靖王,眼里都是悲悯,“另可错杀不可放过,后来秋楠死了,皇帝一瞬间苍老,自那后就时常病着,却慢慢地开始容忍我一步步侵占太子的势力。也是你故意告诉他我和秋楠是他的亲生儿子的消息的吧?呵,父亲,知道我其实是你的亲生骨肉的时候是不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两个儿子,还活着一个。哪一日我坐上那个位子,您可就是名真言顺的太上皇了啊!”
  夏秋然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这一切可笑又可悲。他转身离开林子,步伐沉沉地踩在满地枯叶上,声音低缓而沉重:“我一直很好奇,等到那一天你们一同在地下与母亲相见,不知是以何面目?”他走出很远回头,见到往日意气风发的靖王站在那像个走到生命尽头的老者,他轻轻呼出口气,依稀想起了些往事。那是他和夏秋楠头一次见面,父亲牵着他指着那个脏兮兮地男孩子告诉他:“秋然,看到那个孩子没?那是你弟弟,但也是你的敌人,所以你们只能活一个。”他那时还很小,不是很明白,直到多年后他们彻底站在彼此的对立面刀剑相向,他终于晓得,那不是一个玩笑。他很爱惜自己的生命,所以,他必须杀了自己的亲弟弟。
  有一年,他和秦三儿被送到一处学武,在那里他遇到了夏秋楠。他有一副和自己五分像的面孔,脸上的神情却僵硬得像个木头。他们每日一起学武,交流却很少,用秦三儿的话说,“每天累得跟条狗似的。”某一日,他得了空和秦三儿去河里抓了几条鱼烤了,秦三儿偷偷地给他送去一条,他只当没看见。却在吃完后躲在角落里看着秋楠拿着那条鱼狼吞虎咽到被鱼刺卡住。他莫名地难过,自那之后他就知道他不可能对这个弟弟真正下得去手。他们第一次比试的时候,两人都留了情,最后的结果就是他被关了一年,秋楠不知所踪。后来再见到的时候,早就不是少年心性,比试的时候招招蕴含杀机。
  秦三儿说:“你们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他们从不听劝。
  后来。。。。。。秋楠死了。
  一夜无眠,到半夜的时候宫里传来消息,皇帝病重,怕是撑不过今夜了。他急忙披了衣服和靖王一同进宫。到那的时候宫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到皇帝寝宫,见到太子正跪在皇帝床边,低着头。皇帝看见他动了动手指,他走过去跪下。皇帝又挥了挥手,整个寝宫一瞬只剩下他们两人。
  皇帝动动唇,艰难地道:“我对不起云妃,对不起你们。”
  夏秋然默然。
  皇帝睁着一双无神的眼,说:“我知道你要什么,可是,我不能答应。孩子,这个位子太冷了。”这是头一次皇帝以一个长者的身份与他说话,可夏秋然只觉得脊背发凉。
  他出来后太子又进去了,没多久就听得里面一阵哀嚎,皇帝驾崩了。一众人同时跪下,他跪在最前头,望着面前紧闭的门,拳头在身侧握紧。
  他想,皇帝定是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他几乎能确定太子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办了自己。他已没有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有点乱,可能要小修一下。离结局越来越近了,欧也!


☆、第94章

  皇帝崩了是一件格外大的事,饶是林曦再不乐意,也得在半夜让秦三儿奔到宫里去。
  秦三儿走后,被子里有些冷,林曦睡意消了大半,辗转反侧一番决定去院子里溜达溜达。
  披衣下床,动静不算小,外间小慈靠在塌上流着哈喇子不知做着啥美梦,倒是新来不久的霜霜目光炯炯地盯着烛台。林曦从里间出来,猛然瞧见伫立在外面的人吓了一跳。
  “夫人。”霜霜将目光自烛台上移到她面上,幽幽地唤了她一声,林曦就又抖了一抖。
  瞅瞅睡得跟猪一样的小慈,林曦指指门外,示意两人出去。霜霜也不多问,拿了衣架上的一件厚风衣,轻轻打开了门。
  “唔——”睡梦里的小慈发出满足的叹息。
  林曦默默地鄙视了她一眼,由着霜霜给自己披上风衣走了出去。两人沿着回廊往后面院子走,一路无话。林曦便有些烦,她是个话多的,可霜霜是个闷葫芦,她几番想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了后院,她想了想问道:“霜霜,你多大了?”
  霜霜从容回答:“回夫人,奴婢十八了。”
  十八岁在这个时代对女子而言可不值得夸赞,而十八岁还在这里当丫鬟,就更不值得炫耀了。林曦转身,抽走她手上的灯笼提到面前仔细打量这张脸。模样虽普通,但胜在眼睛极亮,再看看身材,是个能过日子生儿育女的。林曦弯唇对霜霜一笑,心里便有了想法。
  “霜霜,你可许人家了?”
  霜霜答:“回夫人,还没有。”
  “这样啊——”林曦故意叹息了一声,随即抛出重磅炸弹,“你觉得我大哥如何?就是林潇林公子。”
  “啊?”霜霜像是被吓到了,张大了嘴只发出一个单音节。
  “哎。”林曦说,“虽然说皇帝驾崩了我们该是要哭一哭表达一下悲伤情怀的,但是呢,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耽误咱的人生大事是吧?皇帝死了还会有下一个人,相公过了这个村就不一定就这个店儿了。霜霜,你说说,你瞅着我那大哥如何?我倒觉得你们一个英俊潇洒,一个青春貌美,般配的紧呢。”
  霜霜:“。。。。。。”夫人你都说完了,还问我做什么?
  “哎呀,霜霜,我跟你说你可别害羞。等事成了,洞房花烛那晚随便你怎么害羞都行。你就给个准信儿吧,我大哥行还是不行。要是行,我立刻就去跟他说。要是不行。。。。。。我觉着吧,你以后见到他定会有些不好意思,我林曦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到时候若是如此,只能。。。。。。恩,我会给你置办一套丰厚的嫁妆,就算你出去嫁人也不会吃亏。怎么样?我大哥行不行?”
  霜霜呆滞状:“奴婢觉得林公子。。。。。。林公子!”
  林曦大喜:“霜霜你这是答应了?”话音未落就感觉身后危险将近,墙上有一团黑影越来越近,继而是响在头顶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小曦这么有心?”
  “啊,啊哈哈,大哥,大哥好啊。”林曦僵硬地转身,脸上的笑容假得跟抽筋了似的,“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几乎要哭出来了。
  残月身上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发丝微乱,俊脸在月光下显出几分疲惫,他垂头看着林曦,语气有些冰冷:“这么想我娶妻?”
  林曦囧,“这个,这个,大哥你年纪已经不小了,为了林家。。。。。。”努力套着说词,说到一半就被某人凶狠的眼光瞪进了肚子里。林曦默默地垂下头,扮无辜状。
  霜霜不知何时消失了,院子里一片寂静。银盘一样的月亮仿佛就在头顶,轻纱一样的光芒将整个院子罩在里面,迷离懵懂的像少女的心情。
  林曦有些不知所措,连带着脸上的温度都开始上升。手指缩在袖子里绞着布料,她觉得她该是要说些什么的,但到底说什么她是真不知道。
  说实在的,从头一次见到林潇这个人她就有些怵他,他往那儿一站,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连带着看他哪儿哪儿不舒服。讨厌吗?不是。那喜(。。…提供下载)欢吗?当然更不是。都说血缘是件很神奇的东西,但是林曦觉得这个神奇的东西在她和林潇之间是不存在的。
  她偷偷掀起眼皮看残月,却见他低着头看着自己,墨黑的眼眸里满是笑意。
  此时他们正站在后院的亭子外面,上亭子的地方是有台阶的。残月站在台阶上比林曦足足高了有两个头。月亮很大,银色的光芒从亭子一侧照下来斜斜地正好落在他半张脸上。林曦站在下面,微微仰视着看他,只觉得月光下的半张脸美得不可思议,熟悉得惊心动魄。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去,口中喃喃呓语:“我们,是不是见过?”指尖触到残月冰凉的脸颊时“嗖”地缩回,林曦如受惊的鸟儿一样一蹦三尺远,她见鬼一样地看看残月再看看自己的手,回过神来迅速跑走。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居然会觉得曾经那么讨厌的一张脸美;她想她一定是病了,不然怎么会心跳得如此厉害;她想她一定是梦靥了,若不然她怎么从来没有对秦三儿有过这种感觉?世界太荒谬,夜色太迷离,都是月亮惹得祸。
  林曦急匆匆地逃开,像是落网的鱼死命地挣扎。
  残月站在院子里,脸上一处还残留着她指尖触碰过的温度,烫的他心尖都发疼。
  卯卯,你是不是记得了什么?他傻傻地伸手去触碰她刚刚碰过的地方,摩挲着,笑声低低地自嘴角溢出来。
  “公子。”霜霜不知何时自黑暗里出现,她恭敬地站在残月身后,低着头。
  “去吧。”残月接过她递上来的东西,挥了挥手,她便追随着刚刚离开的人而去。展开手中的信,是林九的字迹,无非是要告诉他,他再不回去林家就要垮了。他将信在手中团成一团,踱步回了屋子。
  屋子里亮着灯,纸窗上透出个人影。残月微微蹙眉,推门而入。里面的人是这几日的常客,长长的白胡子,白色的袍子一尘不染,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正是天上的司命大人。
  司命看到他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敬地行礼,道一声:“上神。”
  残月皱眉坐下,语气不耐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事成之后我自会回去。”
  司命道:“小仙只是来看看上神,是否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残月摆摆手,手摆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事,道:“上回你给她喝的药可有的剩了?”
  司命诧异地抬头,脸色一瞬就白了。
  残月冷笑:“你真以为她这次的失忆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
  司命低下头,乖乖认错。
  残月叹口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罢了,造化如此。药可还有?”
  司命老实地将藏在袖子里的半瓶药交了出来,在某人让他滚之前华丽地先消失了,临走时不忘叮嘱:“上神,要是有用得着小仙的地方尽管开口,不用,不用客气。”
  残月摩挲着手中的半瓶药,望着摇曳的烛火,时间一久眼睛便有些疼。他揉揉眼睛,将那半瓶药藏进了袖子里。
  如果记忆让你痛苦,如果相认是要你再一次的轮回,如果相爱是要你永生永世堕落成妖,那么,我情愿你忘了我。
  残月想到这些的时候觉得自己可真是矫情得伟大。他从前做了那么多不过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而现在,他要亲手将她放开。一切,一念之间。
  这一夜他趴在桌上坠入梦乡,烛泪一滴滴落尽。他梦见九重天上,那时候正值七月初七,牛郎上天来看织女的日子,她拖着他跑到鹊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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