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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功夫皇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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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钥匙?”冷啸有些莫名其妙。

闵情抬起头,拧着眉头道:“还有什么钥匙,你要把我的大块头关到什么时候?”

“它会伤人!”

“谁叫你们先去招惹它。”闵情又把手往前一伸长,一直到冷啸的眼前。

望着闵情的小手,无奈,冷啸只得从怀中搜出那有闵情小拇指大小的钥匙递给她道:“它若是再伤人,我一定把它烤了。”

“呵呵,你没这个机会了……”闵情笑着,眼中却是散发着一道诡计得逞的暗光,说完闵情抓着钥匙迅速地朝门口走去。

“你去哪?”冷啸跟着站起身。

“你接着吃,我去看看大块头,马上就回来!”

闻言后,冷啸疑惑道:“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怕大块头见到你会失情绪,到时候只怕真伤了人。”闵情说完后,匆匆离去。

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桌上的菜,冷啸已经无一丝胃口。闵情太过反常,今天与昨天的反差太大而让自己感觉到一阵害怕。

一个时辰后。

冷啸在闵情走后并没有接着用膳,而是望着那一盘盘的菜发呆,他在思着闵情为何会像没事一般?大块头?越想冷啸内心越慌,随后他猛地站起来冲向门外,雕花椅也因为他的大力而被撞翻在地。

而当冷啸赶到铁笼边上时,那原本关着大块头的铁笼内现在却是关着自已那六个看守的大块头的属下。

“教主,教主……”六人跪于地上,面色均是窘态,他们没想到会被一个小丫头关在这关禽兽的铁笼内。

“闵情与那大猩猩呢?”冷啸皱着眉头,向铁笼内几人问道。

“属下无能,还请教主恕罪,这是闵情小姐让属下转交给您的书信。”其实中一黑衣男子递上一封长方形的信封,看来闵情早已做好准备离开。

时过境迁(3)

“闵情小姐她还说,还说……”黑衣男子有些吞吐。

“还说什么?”冷啸吼道。

“她说要您别再找她,就算找到,她也不会留在您身边。”被冷啸一吼,黑衣男子立即道。

“该死的女人!”冷啸双手握拳,那封未开的信被他暴着青筋的右手捏得褶皱。

“周天,调集所有教员,让他们全力寻找闵情。”说完冷啸又急急把那信封抚平,然后慢慢打开。

“是!”望着冷啸的后背,之前的冰冷已经慢慢褪去,主子变了。其实三年前就变了,为那个女孩,主子让自己寻了三年。而现在又是同样的任务,寻找同样的人,自己都早已感觉到疲倦,主子却是死心塌地般认定了闵情。

“教主,教主,救我们出去……”背后传来手下的呼救,冷啸只是冷淡地望了一眼,边撕开信封离去。

冷啸:对不起,我不能实现自己的承诺,今生欠你太多,我已经无边偿还。我深知你的心意,也曾经试着去接受你,可是我的心却只容得下泽,并不能腾出地儿给你。如果先遇上你,也许我也会奋不顾身的爱上你,只是在这之前我已经爱上了泽。你的感情对我来说,无疑是一很重的负担,我已经无力扛起。如果有来世,我希望我的生命当中只出现一个人,无论是你还是泽,一个就好。我已经伤害了泽,敢问自己何尝又不欠他的呢?我想,最好的选择便是离开,离开你,也离开泽,这对谁都公平。既算实现与你的约定,也算没有背叛泽。还有,请不要再找我,叫泽也不要再寻我,我不会再出现……

“情,对不起,是我逼着你作出了如此选择,难道就真不能接受我吗?原来你内心忍受了如此多,原来自……己给了你如此大的压力,我真的错了吗?我只想与你共度这一辈子,我只想看着你每天开开心心。这对你来说是一种负担吗?呵呵,负担吗?啊,啊……”

冷啸又把那看完的信紧握在手中,无力地跪于地上,独自嘶吼着,双拳一次接一次重重地砸在地上,地上的碎石深深镶入他的手背,而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那是因为内心的痛远远大过于外在的痛。

时过境迁(4)

感觉到四周传来的异样目光,闵情抬头望了望大块头,然后又无奈地低下头,这叫自己如何不引人注目呢?如此大一个目标物。

闵情现在又是一身男子装扮,一袭白衣,腰间斜配着那从不离身的乌剑。在看到前面有家酒楼时,闵情高兴地与大块头步入里头,却在她与大块头双双坐下后。他们的身边人潮涌动,然后只是半会的功夫,若大的洒楼内便只剩下了自己与大块头,还有那几个招呼客人的小二与那吓得躲于柜台后面的掌柜。

“小二,小二……”闵情连着叫了几声。

最后,他们其中一位看起比较弱小的青年被大家逼着走向闵情,“客客客官,您您您要点些什什什么……”

大块头真有如此吓人吗?闵情把疑惑的视线转向大块头,其实三个人大的大块头的确有些吓人,再加之它那天生就是凶神恶煞的面孔,平常百姓不把它当怪物才怪。

“客客客官,小店已经打烊,您您选别家吃午饭可好?”掌柜的声音从那高柜后面传来,带着明显的害怕。而且现在才是中午时分,有如此早打烊的酒楼吗?

叹了一口气,闵情只得无奈地站了起来,没想到带着大块头会如此的不方便,连有银子都花不出去。

在大块头也跟着站起来时,那怯怯的小二急忙踉踉跄跄往回跑去,生怕眼前这‘庞大的妖怪’伤了自己。

望着空荡荡的酒楼内,闵情从怀中掏了掏,然后拿出一把碎银。闵情把银子递给那吓倒在地上的小二道:“喃,被吓跑的客人就算我请了。”想来,自己与大块吓跑了不少客人,反正手上的钱也不少,闵情显得很阔气。

看到有银子,小二有些不敢置信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闵情慢慢走去。

在小二把手伸过来时,闵情突然又把手缩了回来,她看到碎银当中的翡翠玉坠。那个似三角形的上等玉坠,脑中瞬间闪过那个穿得破破烂烂,与自己不分尊幼的丐帮帮主黑白无常。

时过境迁(5)

仔细一看,闵情才发现原来玉坠看似粗略,实则复杂。那三角表面上,细细地刻着许多闵情看不懂的文字,但最中央那个‘丐’却是汉字。

用手指捏出玉坠,闵情把手上的碎银给了小二后,微微拧着柳眉转身离开。至门口,闵情突然扭着望着大块头神秘地一笑道:“大块头,我们有地方去了。”

也许丐帮是自己目前唯一可去的地方,毕竟带着大块头,太引人注目。而且泽一定不会就此让自己离开,冷啸应该也会派人来寻自己。正所谓最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并没有离开沐夏城,而她更是去了丐帮,相信任谁也想不到自己会呆在丐帮。

“皇上,臣已经确定皇后跟冷啸回了残月教,而残月教看守过严,臣一时半会还找不到内探的方法。”谢霁朝着一身上下都是白色,额头也绑着白布条的夏殷泽道。

转过身,夏殷泽已经是满脸的细碎胡渣,眼睛有些微肿,里面红红的血丝看起来有些恐怖,脸上出现那从未有过的憔悴,证明着他这几天已经身心疲惫。

七天前,母后死在自己的手下……

夏殷淇?那真是自己的皇兄吗?竟然来抢夺自己皇弟的妻子。而那个信誓旦旦说喜欢自己,爱自己的女人,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却给了自己致命的伤害。只是想着那天的场面,夏殷泽便会心生一种变态式的恨,那种恨自己;恨兄弟不但未相认还成了情敌;恨那女人离开时绝情的话;

七天前,他的世界瞬间坠落无底深渊,这个世界仿佛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那些曾经驻入他内心的人,不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便是被自己强行逐出内心,即使逐之不动,他也会将他们冰封起来。

而今天,冷啸经过易容偷偷来到了皇陵,自己并没有驱逐他,因为自己知道母后希望他也能来送葬。这次自己让他平安的来平安的回,而下次,自己并不敢保证会做出如何举动。

(对不起,最近很忙!)

时过境迁(6)

闵情,这两个字让自己越来越痛,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心便为她而痛。而现在自己已经痛到麻木,麻木到他经常会闪过一些残忍的念头。因爱生恨,爱得愈深,恨之愈深!夏殷泽现在就是如此,面对闵情,他会怕,会痛,会开心,会失落,会……

而现在他会报复,她施加给自己的痛苦,他会让她加倍偿还……

在残月教?真与冷啸在一起么?这背叛自己的女人,这名正言顺的沐夏国皇后,却不知羞耻的他人勾搭不清。背叛?她可知道是何滋味?

望着夏殷泽,谢霁永远都是站在他与闵情中间,他不能背叛于皇上,亦不可能背叛闵情。一方是义,一方是情,情义两难。谢霁活得并不轻松,为了义他必须竭力阻止自己去爱闵情的心,而为了情,他却阻止不了去爱闵情的心。他把自己陷入于公事当中,他只能选择逃避,不是没有勇气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是世间太多无奈,他是无力……

“多派些人日夜监控着残月教的动静,只要有机会,一定要带回闵情,不管她是否愿意,只怪她已经成为朕的女人,成为这个国家的皇后。”虽然夏殷泽看起来很憔悴,他的说话却比以前更具威严,那种雷打不动的气势,不管对否,都让人不敢抗拒。

然而两并不知道闵情已经偷偷离开了残月教,以闵情的功夫,一个皇宫都困不住自己,何况只是一个小小残月教。

“是!皇上还请保住龙体,欧阳志一天未除,沐夏国便还存着隐患,我们当时时警惕。”谢霁完全以君臣的身份向夏殷泽提示,皇上现在的确让自己担心,担心他陷入感情的世界不能自拔而忘记国事当重。

而且据说欧阳志已经逃去岗厦城,他的军事力量全聚于那边,以他的现在的武艺,他完全还有造反的能力,自己这方不得不防。

闻言,夏殷泽顿了一下,什么时候自己与冷啸的距离变得如此遥远?自己就像真的失去了一切,只有这个本是残损的国家仍然与自己共一路线。有谁能懂得他内心的寂寞,又有谁能知晓他内心的孤独……

时过境迁(7)

就如黑白无常所说,闵情拿着玉坠在街上随便寻了一小乞丐,果然,小乞丐望着闵情脸色大变道:“你是从哪里得来此玉坠?”

“老鬼,哦,不对,是你们帮主黑白无常赠送于我的。”闵情直接回答,看到小乞丐的表情,想来这玉坠便能代表着黑白无常在丐帮的地位。

疑惑地打量着闵情,小乞丐才犹犹豫豫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轻声道:“跟我来吧!”不是小乞丐置疑闵情的身份,而是……

当闵情进到丐帮内,这里面并不是如自己想像那般破烂,而是像某个大官的府邸,装璜也甚奢侈,难怪黑白无常随手便能给自己一上等玉石。原来丐帮并不因为穷才称丐帮,乞讨只是他们的一种形式,这是闵情目前对丐帮的进一步了解。

一路上小乞丐并没有与闵情多说什么,而进到丐帮内,闵情也是发现每个人都是无比警惕,而见到大块头更是露出一丝明显的戒备。难道是黑白无常管教有方,把丐帮训练得如此严谨?

到前厅的时候,小乞丐突然停住,转过身向闵情道:“您先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好的!”虽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入围,但闵情并不介意。在小乞丐走后,她开始无聊地打量起这自己以为会很穷的丐帮。

“臭虫,你来此做什?难道不知道帮主需要休息吗?”守在门口两人,其中一位对着刚刚领闵情来丐帮的小乞丐道。

“有人带着帮主的玉坠来寻他,我怕耽误帮主某些重要之事,所以不得不打扰。”叫臭虫的小乞丐解释道。

“你怎知道那玉坠是否是假?”

这时,门‘吱’的一声打开,步出来一位年长的老者,老者后面跟了一位二十五左右的男子,那气质并不似丐帮之人,但他却是穿着代表着丐帮的布袋衣服。

见到来者,臭虫与刚刚那几个守卫齐齐拱手道:“参见左护法,九堂主。”九堂主是昨天才入的丐帮,却以自己的一身的武艺而被左护法看重直接提拔成了九堂主,然而丐帮上下也是对他的武功心服口服。

时过境迁(8)

“臭虫,快去领她来帮主卧室,帮主要见她。”老者也是直接朝着臭虫道。

“哦,是!”应完后,小乞丐又匆匆忙忙离开,看来自……己没判断错误。

“小公子,我们帮主有请,请随我来,对了,那个……”臭虫望着一下闵情背后的大块头,有些犹豫。

“大块头,你到这里等我,待会下就回来。”闵情懂小乞丐的意思而朝着大块头道。

大块头也是很听话的点点头,口里‘嘶嘶’两声,算是回答闵情。

步入卧室内,闵情便闻到了乎淡乎浓的草药气味,当她行入中央,望向那床边时。见到三人,其中黑白无常是靠坐在床头,(炫*书*网。整*理*提*供)床边另坐着一老者,老者身旁跟着一年轻男子,白白净净很像一富家公子哥儿。那双眼里更是如浊水一样,让人看不透,闵情只感觉他似曾相识,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

扭头望向闵情,黑白无常露出那苍白无力的笑容,脸上的皱纹似乎比几月前多了许多。药味?联想到刚刚的药味,闵情皱了一眉头便急急朝着木床大步跨去。

“老鬼,你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闵情抓着黑白无常的枯手道。只有她会敢如此称呼黑白无常,房内的其他两人有些惊讶。

黑白无常慈善地笑了笑,见到这丫头自己的心情便会变得很舒适。没想到在自己临死之前还能见到这丫头,黑白无常无比惊喜着。

“情丫头,真的是你,老夫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记了呢?”黑白无常喜欢与闵情如此相处,从他们认识开始,直到现在。

闻言,左护法与年轻男子均是诧异地盯着闵情,她原来是女儿身?难怪那容貌美秀得能倾城倾国一般。而年轻男子的视线已经定在闵情身上,不能移开。

“忘记父母也不可能忘记老鬼你啊!”闵情微笑道。

“呵呵,咳,咳……”黑白无常被闵情逗笑,却又连着重重地咳了好几声。

“老鬼,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功夫并不低,为何会受伤?又是谁伤了你?”闵情见黑白无常吃力地咳嗽,于是焦急地问道,能伤黑白无常的人,相信这武林上数不出几个,到底发生了何事?

时过境迁(9)

“唉……”黑白无常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望向房内其两人道:“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与情丫头聊聊天。”

“是!”左护法道,却见九堂主还发着呆望着闵情,他又拉扯了一下道:“李鹏西!”

“啊,恩,那帮主,我们先告退了……”左护法见李鹏西反应过来,又接着说道。

待门关上,床上的黑白无常立即猛烈地咳嗽起来,然后他摊开手掌,掌心咳出来的血已经发黑,显然中毒已深。

“老鬼!”闵情惊呼。

摇了摇手,黑白无常喘了两口气方才道:“情丫头,我已经不行了,没想到失传三百年的血掌又面世,更没想到拥着此武功的是沐夏国当朝丞相欧阳志。他为了把丐帮收为旗下,而为其谋反,打伤了老夫,而这血掌之毒老夫更是没有解毒之法,能熬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怎么会没解毒之法?”她记得上次冷啸也是中了比掌,泽却医好了他。

“这世界上只有两个人会解此毒,一是医圣天山道人,二是天山道人其弟子,也就是当今的圣上夏殷泽。天山道人远在天山,而夏殷泽却是皇上,老夫只是一介乞丐,并不敢高攀。”黑白无常只是淡淡道。

“竟然又是欧阳志,又是血掌,走,我带你去见皇上,去帮你解毒……”闵情边咒着边拉着黑白无常,显然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与夏殷泽之前的关系。

挣脱了闵情,黑白无常又是咳了一声道:“无用了,毒已深入骨髓,已经无回天之力。情丫头,老夫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丐帮,欧阳志对它虎视眈眈,可是丐帮却无一能主持大局之人选。刚刚出去的左护法本可信任,可是他却不愿接受此职,而且打狗棒法,老夫已经无能教予他人,看来天要灭我丐帮了啊……”

“老鬼,你都自身难保了,却还在想着你的丐帮。”闵情鼻子一酸,有些哽咽道。

“丐帮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没想到如今却是要断送到老夫的手上了,老夫就算死也不瞑目啊,死也不瞑目啊……”黑白无常无比痛苦道。

时过境迁(10)

“丫头,你老实告诉我,上次你故意让老夫把打狗棒法使至最后一招,你是不是已经记下了。”黑白无常突然奋力抓着闵情道,他在寄望着,虽然有些不可能,可是他相信她是特殊的。

愣了许久,闵情不知道要如何作答,她知道黑白无常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身上。

“情丫头,到底是不是?”黑白无常已经快没力气,他仍然不放弃着。

瞅着黑白无常愈来愈无力的眼神,闵情想起了武一山。那声爷爷她最终叫了出来,而武一山却已经听不到,那不仅是武一山的遗憾,也是自己的终生遗憾。

又是一生离死别的场面,眼泪控制不住地从闵情大眼中滑落,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呜咽道:“是的,那套打狗棒法已经在我的脑海中,但我从来都没有使用过,对不起!”闵情认为自己偷学别人开会而感到愧意。

“丫头,谢谢你,谢谢你……丐帮后继有人了,后继有人了……情丫头,把丐帮交给你,老夫也便放心了,左护法是能信任之人,以后他会辅助你的。来,拿着。”边说着,黑白无常从床里头拿出了上次与闵情交手时用的绿色伸缩棍——打狗棒。

“老鬼!”闵情哭着看着黑白无常,她知道,自己了确了他的心愿,他便不再有信念而存活;如果不了确他的心愿,被剧毒折磨着,他亦是痛苦。

“情丫头,你当真要看到老夫死不瞑目吗?”黑白无常有些急了,左护法不接位,难道她也不愿了了自己的牵挂。

“老鬼!”闵情哭着伸出颤抖的手接住打狗棒,虽然与黑白无常认识不久,然而两人就如知己一般。感情虽然不过深,可是两人之间的相互信任,让两人成为了生死至交。

在闵情接住那绿色打狗棒后,黑白无常终于露出释然的微笑,然后缓缓闭上眼睛,他的身体早已到达了极限,现在已经无任何信念的他已经无力再支撑下去。

“老鬼!”闵情朝天大吼。黑白无常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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