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皇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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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抓紧了!千万别松手!”趴在崖沿,冷啸左臂吊拉着闵情,右手则紧紧抓住从大木桩伸出去的吊绳。刚刚自己的心跳就如停止般,若她真掉下崖,没拉住的话,自己会不会也跟她一起掉落悬崖。
“嗯!”闵情有些吃力地应道,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刚刚竟然忘记背后是万丈深渊,现在只能紧紧地抓住呤啸这双不知沾了多少血的手以求活命了。让闵情想不到的是,他这个只会杀人的魔王,竟然会出手救自己。
风雨同舟(23)
突然抬起头,望着趴在崖沿的冷啸,夏殷泽顿时红了双眼,是他!是他!是他把闵情推下悬崖的,是他!
“啊!”
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夏殷泽从泥土中拔出剑。然后边吼叫着边冲向冷啸,他要为‘秦明’报仇。其实以现在受内伤的他,又怎么能打得过冷啸,可是‘秦明’死了,他似乎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犹如一头饥饿了好几天的野狮般,夏殷泽血红着眼望着冷啸冲去。冷啸能感觉到背后那股强大的杀气,可是他现在却顾及不到其它,眼前最重要的便是这个紧紧握在自己手中的生命。
“抓紧了!”
要闵情抓紧自己,他正使功欲把闵情提上来,却也感觉到背后那贴向自己的寒意。
“啊!”夏殷泽重重一剑刺了下去。
这该死的混蛋,冷静啸就如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只他能稍稍往边上移动几分避开要害部位。
‘哧’
“秦明!”夏殷泽在把剑刺入冷啸左臂的同时,也惊愕地发现了闵情。
“啊!”这次是冷啸吼出声,也许是因为那金属物体刺入自己的体内感觉的到疼痛,也许是因为自己感觉到整只左臂瞬间失去力量,而抓紧闵情的手指在不听使命的一一松开。不要,他不要,他不要松开她。
“你抓紧我,你快抓紧我!”冷啸急了,焦躁的声音中微微带着些欲哭的低哑,那该死的手不再听自己使唤。
剑刺得很深,深到已经穿透了冷啸的左臂;而露出半个手掌长的剑尖,比太阳还刺眼的鲜血正潺潺往下滴着;打在闵情额心,打在闵情鼻尖上,打在……打在闵情的心上。
他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吗?那为何她现在却见到他为自己如此焦急的模样?那剑,那血……她感觉到了,那大手的力量似乎在慢慢被抽离着,他受伤了。他明明就没有力量再拉住自己,为何还如此拼命。
殷泽,他后面站着殷泽,才一会不见,他怎么如此憔悴,是因为自己吗?他应该发现那白玉印章了吧。
风雨同舟(24)
“泽……”吊了许久,闵情的力量也在流失着,她喊得很吃力。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而火辣的血每一滴都似乎在鞭打着她,痴痴地望着夏殷泽,她要把他永远记在心里。
“抓紧我,抓紧我……”冷啸撕心裂肺地喊着,她慢慢滑下去的小手,现在只及他的手掌,她似乎马上就会掉下去一般。
被冷啸一震,夏殷泽顿然清醒,也欲急忙伏下,去帮忙。
“啊……”
在闵情纤细的手指与冷啸那粗糙而带着细茧的手指相互交错后,她那生命从自己的指尖抽离,他只能无助的狂吼,似乎吼声愈大就能把闵情吼回来一般。
“殷泽……”
在掉下去的瞬间,闵情奋力喊出‘殷泽’两字,里面带着不甘,带着不舍,带着爱意……
“秦明!”见闵情滑下去的身影,夏殷泽边喊着边奋不顾身地扑向悬崖。
为什么给了自己绝望后,又让自己看到希望,然后再一次的给了自己绝望。他要拉住‘他’,他一定要拉住‘他’,这里是断魂涯,他不能让‘他’掉下去。若不能拉住‘他’,那他就与‘他’一起坠入这深不见底的云雾中……
‘砰’一声沉闷的声响,夏殷泽与谢霁双双倒在崖沿那坚硬的岩石上!
‘殷泽……殷泽……殷泽……’空阔的平原上,闵情的回声不断,清晰到犹如在耳,然后又慢慢、慢慢飘散、飘远!
谢霁在夏殷泽腾空于断魂崖上的瞬间,迅速地把其拉了回来。可是他看到了,他看到了闵情那张不舍的脸,那张带着血迹的脸;然后那双耀眼的星眸就像流星,飞般的远离自己,迅速的消失在那层层缭绕的迷雾中……
夏殷泽又急急爬到刚刚闵情掉下去的地方,他双手撑着崖壁,望着缭绕着白雾的崖底。他感觉到自己也如掉了一个万丈深渊里,黑暗像高山压着他,像大海淹没着他,话也说不出来,气也透不出来,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痛苦能够和他此刻所感觉的痛苦相比。这种痛苦是那样锐利,那样深刻,又是那样复杂,那样沉重。
风雨同舟(25)
瞬间红了眼框,夏殷泽就发疯了一样,朝着深渊下大喊,咆哮,狂吼……
“秦明……秦明……”他那痛苦到嘶哑声音夹杂着源源不断的回声,在断魂崖上空团团萦绕,久久不肯离去。
从闵情掉下去那刻,谢霁与冷啸均未说话,他们只是呆滞般沉默着,他们真能沉默吗?不能,当然不能。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她,她却从出现开始便一直占据着自己的目光。也许是她的特别,也许是被她那惊为天人的容貌所吸引,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总之他可以肯定,今后一定忘不了她。冰封了二十五年的心为之而融化,却又瞬间凝聚成更坚的冰,只因他没有用力抓住她,因为这只没用的手。
仿佛那星眸还在自己眼前,在盯着自己,在抱怨自己。抱怨自己回来的太晚,而要她一个弱女子去承担这一切,抱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抱怨自己……
谢霁只知道那是一种自责,自己也喜欢她,却不能说出喜欢她。一切只因夏殷泽,他的未来君主,他从小便在列祖列宗牌位前发誓要效忠的帝王,他儿时结拜的义弟。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他去爱她。
有一种爱是叫沉默:是看着对方幸福,自己跟着幸福,今生他只能拥有这种爱,他只能用这种沉默的爱去爱着闵情,可是他还有机会吗?
见夏殷泽吼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他也许比自己更喜欢,不对,应该是更爱闵情。就算闵情是男儿身,他也愿意去爱,他也敢说出自己的爱。
他的爱是属于正值青年那种初初萌发的爱,那种纯真的爱,那种死心塌地的爱,那种刻骨铭心的爱,那种能一生一世都能铭记的爱。
冷啸捂着被刺穿的左臂膊从崖沿缓缓站了起来,失血过多让他脸苍白如纸一般。也许失血过多用在他身上并不适合,他那双生来就是杀人的手,不知道噬饮了多少人血。也许是这双只能杀人而不能救人的手,让他俱恨自己,让他心绞到脸色苍白。
风雨同舟(26)
瞟到冷啸站了起来,夏殷泽忽然停下了自己的疯狂,而是用一双带着深透着恨意的紫眸睨视着冷啸,那两道紫色仿佛在变着颜色,似白似黑,能让人自然产生寒意。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秦明,都是你……”夏殷泽突然像个孩子般。
扬起左脸的嘴角,还是那个千篇一律不变的冷笑,只是现在显得有些惨淡,有些轻蔑。“为什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都是你,若不是你把她推下悬崖,怎生会……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说最后那句时,夏殷泽撑于岩石上的双手用力的抓握起来,然后在那岩石上留下几道浅浅的血印。
“是你这一剑,是你这一剑让我无力再抓紧她,是你这一剑间接夺去了她的生命,都是你的这一剑……”从小到大,冷啸从未情绪失控过,只有刚刚,刚刚的心痛让他沉默。
“我也会报仇,为她报仇!”最后冰冷地吐出这几个字,冷啸转身带着伤跨步离开。他会报仇的,为那个让自己早已不再跳动的心再一次复苏的她,甚至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翻身上马,冷啸感觉有些吃力,身体似乎失去了平衡感,左臂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并不愿去想太多,毕竟年长几岁,冷啸看事比较全面,如今之计只能先派人去崖底打探。希望老天,不,第一次求老天,保佑她!
“剑,我的那一剑……”夏殷泽呢喃着,那一剑刺穿了他的手臂,刺穿了他拉着秦明的手臂,是那一剑让他无力再抓紧秦明……
“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推下去的,我要报仇,要报仇……”夏殷泽突然又摇晃着脑袋,似乎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实,而为自己强辩着。
现在的夏殷泽是那种初入江湖,对外面的世界不(炫)畏(书)惧(网)却胆怯,他其实还未长大,只是在特定的环境中,他不得不伪装。
他们都有仇人,自己呢,对,自己的仇人便是自己吧。是自己未有保护好她,是自己没有足够的头脑,其实都是自己的错。
风雨同舟(27)
他是最了解闵情的一个,却是最不能表现自己内心的人,对闵情,也许他的爱与自责并存着。
也许现在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最喜欢最爱闵情的人,也许都在伯仲之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爱的方式,每个人都拥有着不同的情感,不同的东西是不能拿来做比较的,但那些千千万万却都能用一个字代替。
——爱!
身体急剧的往下掉,耳边风声呼呼作响,终于没能坚持住,闵情松开了那一直往自己身上滴着血的大手。她不甘,不愿,不舍,可是她已无力,她只能使出浑身最后一丝力气喊出‘殷泽’两字,那两字包含了太多太多,多到她已经时间没力气去解释。
望着他竟然不顾危 3ǔωω。cōm险扑上来拉自己,她跟着身体往下坠的心似乎被提到半空,还好霁哥哥及时拉住了他。
她每次乘电梯从六十几楼往下,都会无数次的想,如果人从高楼上坠下,会是这种速度吗?不是,电梯的速度是被控制的,峭壁飞一般的从自己眼前划过,她知道自己下坠的速度比电梯快上不知道多少倍。
她没有恐惧,夏殷泽代表着各种情绪的脸孔在她脑海里瞬间过几千万个镜头。她最不舍的人就是他,当得知自己马上就不在这个人世,她脑中没有闪过爸爸妈妈的镜头,没有闪过三个哥哥的镜头,全都只有他,只有认识才几个月的他。这辈子她只能做他的秦明了,白雾盖过她的眼,她再也看不到那双紫眸,再也看不到他明明关心自己却装冷漠的酷人神情……
断魂崖就向没有底一般,闵情感觉自己一直坠着一直坠着,她的心竟然很平静,真到感觉一阵剧痛,她才失去知觉。
永别了沐夏国,永别了布吉小村,永别了霁哥哥,永别了泽……
永别了自己的武学梦……
永别了这个自己不了解,却让自己留恋不舍的无记载世界……
这也许就是一个梦,然后等自己醒来又会看到爸爸经常凝眉对自己发怒的脸,妈妈摇头对自己无奈的脸,哥哥们微笑对自己宠爱的脸。可是她却迷失在这个世界,把心丢失在这个世界。
'风雨同舟终于完了!'
断魂之跌(1)
三年前。
“死小子既然你已经占据了这世界之最天山之巅,那我只好去呆在那大地之谷断魂之跌了!”
“哈哈……好,好,离我越远越好,省得打搅我静心炼长命丹……”
“死小子,你可小我二十七个春秋,竟然如此不尊敬长辈!”
“臭老头,我都90高龄了,哪来的长辈,哪来长辈?”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记得以后不要臭老头臭老头的叫,要叫叔叔!”
“滚滚滚,滚去你的大地之跌,我的天山不欢迎你!”这臭老头不就比自己多了那一把白长须吗?都是长老级的人物,他却经常拿那个二十七来压制自己。
“哼,叔叔走了让你寂寞死!”被‘医圣’天山道人半推半攘地往门外推,武一山边上下捋着自己长至胸前的白须,还不忘记调侃天山道人。
‘医圣’天山道人正是夏殷泽的恩师,长年住在天山山顶专研他的长命之丹,他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叫不出来了。世人都尊称他‘医圣’天山道人,只有这个臭老头却直呼他死小子。
“你不打扰,我便谢天谢地了!”把武一山推到门外后,天山道人又一次把门重重关上,这种场面经常出现在他们面前,可是当天山道人再次把门打开后,总能看到武一山仍是笑盈盈地望着自己。然后两人又是有说有笑,浑然忘却了刚刚的争吵。
这内幕只有他们的徒儿知晓,世人绝对想不到,两位让人举目的世外高人竟然是这副老顽童德行。
但是这一次武一山,并没再留下来,在天山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也应该离开。他也预计不了自己还能活几个年头,能活到这把岁数他自己也是偷笑。刚好自己已经放谢霁自行出去闯江湖,在这有生之年,他还是想去探探那让无数人有去无回的断魂崖。
“死小子,这次我是要真的走了,你自己保重,今后我那大地之跌若比你这天山还好的话,我再捎信给你。”武一山失去刚刚的嘻笑,朝着木屋内喊道,而那深深皱纹上显示出来的忧愁有些淡,也许是岁月的痕迹已经认人看不出他的心理。
断魂之跌(2)
闻言后,刚刚还带着微怒的天山道人顿住身形,他真想让自己寂寞死,还好还有个徒儿平常能陪自己说说话。
“我才不去你那什么只会死人的崖底,你走吧,而且快点走,省得我心烦。”这就是两老顽童相互之间的表达方式,也是最适合他们相处的方式,两人交情之深从这‘针锋相对’的言语上却更能体现。
武一山只是摇摇头笑笑了,然后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后,木屋的门又被打开,天山道人望着已经失去人影的路径叹了口气,然后那连皱纹也难以完全掩盖的愁绪悠悠显露出来。
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阳光明媚却不刺眼,浑身似乎很痛很痛,又似乎无一点知觉,但她脑子做出的命令,肢体却极不配合她。
自己已经死了么?阴间也有阳光吗?
定了定盯,当闵情看清周围的景象时,霎时被震得清楚。自己竟然趴卧在崖壁一颗从石缝里钻出来的大树上,而自己离地面也就大概十来米高的样子。树底下一条小河,清澈的水潺潺的流着。太阳从上面的云层中微微渗漏进来,照在那绿茵茵,红姹姹的花草上面,泛着漂亮的小碎光。
这里是哪里?清楚后浑身聚然而来的疼痛让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死,也并没有回到爸妈的身边,这陌生的地方美得就如陶渊明里头的世外桃源一般。
想挪动自己的双手,闵情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仍然未能移动丝毫。再想移动双脚,仍然无济于事,只能加重自身的痛楚。难道自己就这么衰,没摔死却摔成了残废?而且还是四肢残废?
在屡试失败后,闵情不再去试图移动自己,自己在这十多米高的崖壁上已经很危 3ǔωω。cōm险了。可是,难道就在这里等死吗?
泽呢?泽会来找自己吗?都说进到这断魂崖的人便没机会活着出去的,自己可能也是其中一个了吧。
闵情内心也在挣扎着,她既希望夏殷泽来寻自己,又不希望他来寻自己。如果他来寻自己,她又担心他的安危,而且,他找到自己如此一个四肢残废的人,他会如此做想?如果他不来寻自己,又会证明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并不重要。
断魂之跌(3)
抬起头又重重地砸在树干上面,闵情恼怒地咒骂自己: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都自身难保,竟然还在想那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哧……咚……”那被闵情一路摔下来的断枝在她的抖动下,从树干上摇晃着掉落下去。
‘嘶,嘶……’突然一个棕色的毛猴,不对,是猩猩?也不对,是猿?都不对……总之猴、猩猩、猿都像,可是又不全然像,倒像个全身长满棕毛的臣人。
闵情鼓瞪着眼睛望着那有三四个自己大的……嗯?猿人!喉咙一股一股的吞着唾沫星子,吃惊害怕聚显在她的脸上。
在发现异物后,闵情防备地望着猿人,而猿人在打量她许久而被她惊吓后,也是防备地望着闵情。就这样,一猿人,一真人,大眼瞪小眼,局面僵持着……
它定力怎么这么好?而且脖子也不酸,仰着头望了自己这么久,竟然连眼皮都不眨一下?难道它是传说中吃人的野生动物?闵情不禁心头颤颤!
一直熬了大概两个时辰后,猿人开始攀向崖壁,然后就站在闵情正趴着的大树的树根部,又接着望着闵情。而闵情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它要做什么?
又过了半晌,猿人开始缓缓朝着闵情移近。感觉到树干突然垂下些许,已经痛到无力,饿到无力的闵情突然朝着猿人奋力吼了一声:“滚开!”
当然猿人根本听不懂闵情的意思,只是吓得迅速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发闵情竟然对自己构成不了威胁,猿人‘四只脚’抓着树干直直步向闵情。在闵情第二声奋力一吼还卡在酝酿在喉咙的时候,猿人迅速地一只巨毛手抱起闵情,就像抱孩子那样,猿人只是几个闪跃,便抱着闵情着了陆地。
“啊……啊……啊”闵情只有意识清晰,身体不论如此努力都不再听自己的话,而分毫都不能动弹。
“啊……啊……啊”闵情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可以一直这么尖吼,可能狗急跳墙,闵情似乎被吓到了极限。
断魂之跌(4)
它不会是想吃了自己吧?还是?天吖,它这么抱着自己,不会是想把自己抱回去当孩子养吧?这让闵情想起了电影狼孩》,呜……自己要变成‘猿孩’了么?
浑身不能动弹的闵情,心里没半个底,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老天保佑,保佑自己像杨过一样,保佑这猿人不会吃她,而是教她武功,老天保佑。
猿人的速度很快,心被提到嗓子眼的闵情只知道它是顺着河流而下,只走了一刻的时间,猿人竟然在一处用木头粗略搭制的木屋面前停了下来,然后又用它那沙哑却又刺耳的‘嘶嘶’声朝着木屋内嘶叫。
瞪大着眼望着木门,它不会在叫自己的同伴来分享自己吧?
‘吱’门开了。
呀?它真有同伴,而且比它要老,不仅浑身是毛白,还长着长长的白胡子。
“大块头,你一整天跑哪去了?害得我好找!”突然‘白猿人’竟然开口说话了?闵情用那双已经饿得发昏的眼睛眨了眨又再次望着开门出来的?
人,老人,白发苍苍的老人?只是他衣服有些破,有些狼狈却又掩不去老人那种仙风道骨的气魄。难道自己与金庸古龙小说里头的男主角一样?碰上世外高人了?他刚刚叫的‘大块头’是抱着自己的这只猿人吗?它听得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