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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淡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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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笑话,我就是这会儿把你的衣裳都剥光了,我看有谁会来管我。”士兵哈哈大笑了一声,手更加放肆得在她身上游走起来,清雅挣扎着,两行泪从眼睛里流出来,心里只感到绝望,她突然一下子抓起了他的手,狠狠咬去,那士兵大叫一声,忙勒住了马,将手收回看了看,两排鲜血淋漓的牙印,他满是恼怒,一把抓起清雅的头发,将嘴凑到清雅的耳边,瞪着眼睛咬着牙说道:“你个婊子!竟敢咬你大爷,看大爷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他将清雅的头发往后扯了扯,清雅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被扯成一条缝了,脸被迫扬起,她双手乱抓着,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那人抓着她,两个人在马上撕打起来,马突然嘶鸣了一声,士兵一个重心不稳,两人齐齐从马上摔了下来,

士兵死死搂住清雅,自己当了垫背,清雅摔在了他的身上,正要挣扎着站起,看见自己压着的士兵一脸痛苦的表情,仿佛受了很重的伤,她连忙双手撑地,慌忙站起,倒退了两步,心里一阵慌乱,不知道是该救他还是怎么样,眼前士兵痛苦得呻吟着,清雅一个不忍,还是蹲下身子,伸手去扶住他的后脑勺,轻声问道:“你怎么了?”她的手却触到一些粘稠的东西,她颤抖着将手移出来,那上面鲜红的血让她惊得跌坐在地上,她强自镇定了下来,轻轻托住他的头移开了些,一个染着血的尖利的小石头露了出来,

关于这个文的第二卷,清雅离开皇宫后的遭遇,也许大家会觉得这些会很跟她没有关系,但是我其实第二部就是想让她见识一下民间,她不是神,她只是一个锦衣玉食的小姐,离开了那个她以为已是地狱的皇宫,那她会遇到什么,会怎样去应对呢?这是生活的另一番无奈,她并不是万能的,另外,我在尽量往温情方向写,只是结局我早就想好了,这篇文我会一直写到底的,每天都更,若是哪天有事第二天都会补上,并且都会通知大家,谢谢大家的支持,熊丢丢在这里希望大家喜欢的话,把这文收了吧呵呵,

第二卷 旅程 第六十五章 共处

夜已经深了,躺在破庙里面的干草上面,她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她半探起身子,从旁边再抓了些干草垫在了头的地方,用手按了按,觉得厚度差不多了,然后慢慢躺了下去,她听着不远处的士兵们粗重的均匀的呼吸声,不由得裹紧了衣裳,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短暂的放松,

睡不着,这草硌得她不舒服,脖子后面还是隐隐得痛,她侧了下身子,将手垫在了耳朵下面,枕着自己的手,才觉得好一些,她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觉得眼睛已经疲倦不堪,脑袋里面也是糨糊似的糊住了,但是闭上了眼睛,却没有丝毫睡意,

手间依旧有淡淡的血腥味,她洗了好久都觉得没洗干净,那股味道直让她犯恶心,她咽了口唾沫,强忍下那恶心的感觉,将手抽出来,放在身侧,想着之前那个满头是血的士兵被他们像死尸一样得抬上一辆牛车,拉着往远处去了,另外几个人看着她,走入了此刻他们待的破庙,她满是鲜血的手垂着,鲜血被雨水冲得有些淡,滴了一路,她将手浸泡在水里,想去掉手上的鲜血,过不多时那人满头包着白布回来了,领头的人看看她,递给她一壶水并一些干粮,她忍着那满手的血腥味,强迫自己咽下了那早已硬得像石头的干粮,

不知不觉眼皮有些涩起来,她的意识渐渐涣散,抓紧衣裳的手指,慢慢得松开了,

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冷,她将身体蜷缩了起来,可是牙齿还是冻得直打架,她睁开了眼睛,睡意全无,坐起来,估摸了一下时辰,大概快天亮了,她觉得脚趾头都冻得发木了,只得伸了一下腿舒展一下身体,觉得刚才侧着被压着的那半边腿整个发麻,她一边搓手一边朝手上吹着气,

她侧头看了看不远处横七竖八歪着倒着的士兵,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心中,她缓缓站了起来,待到腿上的酸麻感消失,蹑手蹑脚得往破庙的门口走去,她回头看了看那些人,心里直打鼓,用尽力气将陈旧的木门拉开了一点,顿时一股强风夹杂着雨滴呼啸进来,清雅只觉得一阵寒气侵袭了全身,她使劲得将门推了回去,背靠着门,只刚才那一瞬,她的全身都感觉被风吹木了,那个念头在她的心里,也被那阵风一起,吹灭了,

她缓缓得走回自己的干草铺,跪坐了下去,身子伏在了草堆上,眼泪一滴一滴得顺着草的缝隙往下流去,却没有丝毫的声音,

就这么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那些士兵起来的动静,她的身子依旧伏在草堆上没动,

一个脚步声朝着她走来,在她的身前定住了,一阵声音从她的头顶上灌下来:“我还以为你跑了呢?怎么,一个人,风雨交加的,没办法走?”

清雅怔了怔,她抬起头,正对上领头人闪着寒光的眼,领头人看似无意得抚mo着他腰间的刀的刀柄,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她:“我劝你还是听话些,还有……”他停了一下,声音有些变了,“这场交易,对你来说,未必就不是幸运。”他的脚踩在那干草上,发出唰唰的声音,这声音,如一根针刺进清雅的脑袋里,微凉的疼痛感,

清雅被换到了领头人的马上,而原先那个载她的士兵如死尸一样被放在一辆板车上拖着走着,清雅回头去看了他一眼,心里涌上一阵奇怪的感觉,也分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滋味,不过和她同乘一骑的领头人却规矩的用双手圈着她,却尽量不碰着她,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那些士兵看着她,眼光里渐渐从看一个侵入者到一种平静,他们一直往西南行着,一路走一路看到哀号的难民,清雅的眼眶总是红红的,却无能为力,那个明黄的颜色突然从遥远的记忆里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突然觉得,那段时间,仿佛是一场梦,当时的她觉得那已经是最悲惨的遭遇,被禁锢着没有自由,没有选择,可是,当她真的一个人身处在这些平民之中时,她突然领悟到了一种她所不曾领略过的凄凉,而那个念头,因为在看了这些难民的惨状后,竟是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脑里,

“今天就在这歇息吧。”领头的人从马上下来,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回身朝清雅伸出手,清雅看着他,慢慢将另一只腿跨过来,他双手握住清雅的腰,将她放了下来,

这几日的相处,清雅已经慢慢得习惯了他们对待人的方式,她跟着领头的人走进了旁边一片干草地,几个士兵正忙着生火,清雅站在一旁,弯下腰轻轻揉着自己酸痛的腿,

“拿着!”旁边递过来一只水袋,清雅直起了身子,看着领头人另一只手拿着另一个水袋正仰头喝着,那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移动。她伸出手去,接过了水袋,小口小口得喝着,虽然她的嗓子已经干裂得快讲不出话来,

“明日,就到了。”清雅正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没咽下去,却听见领头人的这句话,她的心咯噔了一下,觉得嘴里的水有些苦,她咽了下去,看向他,心中竟有些隐隐的不舍,这样的日子,若没有目的,怕也是一种幸运吧,

她淡淡得垂下眼帘,沙哑着声音说道:“你们要将我送往何处?”

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抚mo着她的脸颊,她抬起眼来,对他这突然的轻薄行为有些不解,他半眯着眼,仿佛在细细得观赏一件珍宝,眼睛里装满了她读不懂的情绪,他喃喃得道:“终于准备好了。”

清雅觉得脑袋里嗡得一声响,就在这时刻,他的手松开了她,她看着他,突然觉得心里异常平静:“是吗?但愿如你所愿。”她款款得走过他的身边,眼睛也没有侧一下,就这么端庄的,衣角淡淡扫过他的手指尖,

他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慢慢融入这逐渐昏暗的黄昏,他忍不住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心里却有着微微的发毛,他伸出手按住了心的位置,眼睛闪过一丝亮光,抬头看着天,心里默默得念叨:希望一切顺利,

即将出现一个小高潮。嘿嘿。

第二卷 旅程 第六十六章 礼物

没有星星的夜空,只有如深色的墨色堆砌出来的云,翻卷着,重叠着,一直延伸到了那遥远的天边,嵌入了天和地中间那窄窄的缝隙,

她被领头人抱下了马,绣鞋踩在草地上,脚下的草根发出断裂的声音,她看着那匹载过她多日的马,那马正打着响鼻,垂下头,啃了啃地上的干草,蹄子动了动。她伸出手,试探着摸了摸那马的脖颈,马嘶鸣了一声,那声音听在清雅的耳朵里,不像最开始那么恐怖,反而有一种亲切感,她的唇角微微抿紧,放下了手,朝着立在一旁的领头人说:“走吧。”

领头人点点头,将马的缰绳递给了旁边的一个士兵,那个士兵接过了缰绳,偷偷看了一眼清雅的脸色,有些诧异得走开了,清雅淡淡一笑,眼睛里却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依旧端庄得往前走着,

秋的夜很凉,还有几只虫儿最后的残声,听起来只是徒增萧瑟罢了,草上的露水沾湿了绣鞋,连粉色的裙摆都沾湿了,她只觉得脚踝的地方有些湿漉漉的,粘粘的不舒服,可是她也只是蹙了蹙眉头,往前走去,

她身上的粉色的衣裙,是今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她手边的,她看着衣襟上那繁复的花纹,是梅花的图案,那层层叠叠的花纹仿佛缠在了她的身上,呼吸有些紧,她抬起头看了一下不远处的领路人,拿起衣裙,冷冷哼笑了一声,进献的礼物,怎么也该有一个精美的装饰吧,

在上一个休息的地方,她隐在那间破旧的房子后面换上了这身衣裙,居然很合身,将她的腰身这些都完全烘托出来了,她想起躺着的那个人,和领头人规矩的手臂围成的圈,脸上因为恼怒而有些红晕,

就在她胡七八糟得想着这些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近了一所军营,那里面人们的笑声说话声,和着肉汤鲜美的香味飘了过来,影影绰绰有几个人在来回走动着,清雅下意识得抓紧了袖子里的手绢,感到手心一阵虚汗,

“到了。”领头人低低的嗓音响了起来,他的脚步站住了,回过身来,看着清雅,清雅抬起头平静得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细细读着清雅的表情,一时间竟有些不忍,脱口而出道:“若是你想反悔,此刻还有机会。”说完他的眼睛看着她,心里隐隐有了一些期盼的感觉,是他自己都不曾发现过的情绪,

清雅轻轻用手绢沾了沾唇角,脸上的笑有些轻微的讥诮:“反悔了又如何?作为礼物,我有选择的余地吗?这身衣裳很合身啊,看来下了不少工夫。”她的眼风轻轻扫过他,

领头人什么话也没说,只觉得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但是又隐约觉得那石头放下后,在他的心坎上压出了浅浅的一道痕迹,有些不舒服,他看了看清雅,低声说了句:“那就好。”他伸手将一块面纱递给清雅,抬脚就往营帐内走去,清雅落后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气,将面纱覆于脸上,跟着他往前走去,

守门的士兵拦住了他们,领头人拿出了一个令牌递给了他们,清雅这才注意到领头人他们的衣裳和守门的士兵不太一样,接过令牌的守卫仔细得看了看令牌,脸上浮现出一丝嘲笑,他将令牌丢回给领头人,然后有些不屑得说道:“你有什么事?非得大晚上的来。”

领头人微微闪开了半个身子,让守卫看到了他身后的清雅,守卫有些好奇得打量着清雅,她看着他们的眼光,有些紧张得将脖子往后缩了缩,守卫有些明了地将横在中间成一个交叉的刀给移开,然后说了声:“进去吧。”

走过那些明晃晃的映着火光的刀,清雅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那清冷的光辉给刺得千疮百孔,自己会有怎样的遭遇,她已经隐隐猜到了,她感觉自己的脚步有些飘乎了起来,脚下踩着的地有些不实,旁边的目光交织在她的身上,可是她却感觉不到,只觉得自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在麻木得往前走着,

周围的喧嚣声此刻都不复存在了,她仿佛回到了那一次,在看似喧闹的宴会上,她就这样跟着那个小太监走到了那个明黄的座椅前,而现在呢,她又走向哪里?

站在一顶帐篷的外面,领头人给守在门口的人塞了两块银子,其中一个才磨磨蹭蹭得进去回了话,清雅将自己隐在了阴影里面,觉得有些寒气了,她的手指轻轻滑过那图案,只觉得硌得慌,她握住了胸口,才觉得那砰砰的心跳稍微平缓了一些,

帘子被掀开了,那个守卫看了看清雅,然后转头过去对着领头人说:“将军让我告诉你,你的好意他领了,明日就将你的人领来这里,去报个名领下装备,稍等一下,将军正在和人说事情。”领头人立马单膝跪地,抱拳道:“是,属下遵命。”

守卫也没跟他多说,就走到一旁,然后微微弯了弯腰,对着清雅说:“这位姑娘请跟我来吧。”

清雅点点头,随着那守卫往旁边的帐篷走去,领头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着她的粉衣在篝火的映照下有一种淡红的色彩,他突然觉得眼睛有些刺痛,这样的红,有些颓败,清雅挺直了脊背跟着那守卫走着,丝毫不在意身后的那道目光,这是他的选择,萍水相逢,他为的只是他的利益,而她,也只不过是一粒棋子,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是她自己选择了继续当棋子而不是那天清晨跑出破庙去承受风雨,因为眼下的她,只是想活下去,

清雅的衣角闪过一个转角,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半晌,他才收回了他的目光,只是心闷闷的不舒服,帘子又一次被掀起,守卫对着他,语气比先要客气了一些:“请进吧。”

他拱手对他们抱拳感谢了一下,脚步顿了顿,整整衣领走了进去,进去后单膝跪地,行下礼去:“属下拜见将军。”

一个有些低沉疲惫的声音说着:“起来吧。”领头人谢了恩站了起来,双眼直视着前面坐在案几后面的人,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栩廉惫懒的星目,嘴角一抹邪邪的笑,和把玩着酒杯的修长的手指,

写了这么久,终于写到了栩廉。大家如有兴趣,明天之内可以在书评区发言拍熊丢丢。只要发言,一律送分,先到先得,送完为止。当然,我期待大家是真的给我提意见。熊丢丢在这里谢过了。

第二卷 旅程 第六十七章 不速

面前摆的是那张熟悉的案几,从她来到这里开始,就每日面对着这张案几,吃饭,看书,写字,她恍惚得觉得,这日子,好象平淡得太符合她的想象,有些不真实,

帘子响了,一个侍女走了进来,清雅正支着头抬起眼看着她,衣袖滑到了手肘处,肌肤露了出来,那莹莹的微青的瓷样肌肤,让侍女微微错愕了一下,侍女轻轻唤了一声:“姑娘!”走过去,将手里的铜盆放在了旁边的支架上,绞起一张手巾,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那日她在将军的帐中,正在给将军铺着床,突然门口的守卫进来,和将军回了一番话,她什么也没听到,惟独那句“献给将军一位女子”落入了她的耳朵,她愣了一下,正在打开被子的手顿在了那里,良久她继续慢慢得铺被子,连守卫和那个人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边儿?”好象是将军的声音在叫她,她一惊,手里正握着的被角一下子滑落了下去,她转过身来,下意识得问:“什么?”一急,也忘了礼数了,

栩廉看了看她,然后眼光飘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若有所思的说:“今日起,你就先去照顾一下她吧,就不用来我帐中服侍了。”

边儿抬起头,看了看栩廉,低下头,那如蚊蚋的声音只有她自己听得到:“是,奴婢遵命。”

……

她就这样捏着手巾愣了神,半晌,那滚烫的感觉才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看着已经被烫红的手,转过身子,微笑着对清雅说:“姑娘,先洗把脸吧。”

清雅慢慢直起了身子,支起的手臂慢慢放倒,她点了点头,站起来,,边儿上前,递过手巾,清雅将自己的脸埋在那手巾里,只觉得那氤氲的热气将她的所有困倦都吸去了,热度透过她的肌肤,让她有了一种温热的感觉,也不觉得那么冷了,她将手巾取下,自己走到了盆边,搓了起来,边儿一惊,连忙上前说:“姑娘,您怎么可以亲自动手。”说着她就要来拿清雅手里的手巾,

盆里的水温还有些烫,清雅摇摇头,自己将手巾清洗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对着边儿笑道:“劳烦你了,边儿,这些还是我自己来吧。”

边儿伸着的手慢慢缩回去,她看着清雅,不禁将心中的敌意减了几分,她也微微笑了笑,看着清雅将手巾晾在一旁的架子上,自己端起水出去倒了,

待边儿再次掀起帘子,提着食盒进来的时候,看着清雅背对着她静静得站着,她轻轻将食盒放在了案几上,清雅听到声音也回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些萧瑟的笑,迅速得抹去,她看似无意得问道:“边儿,今儿多少了?”

“十四了,明儿就是中秋。”边儿一边埋头布着菜一边回答道,

清雅听着后怔了半天,良久她缓缓坐下来,嘴里絮絮道:“十五,中秋……”

这一日就在她独自一人的发呆中慢慢得过去了,她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仿佛化成了一尊石像,边儿几次进来看到那完全没动的饭菜,没说一句话,默默得将那些菜装回盒子提出去,

而呆坐了一天的她并不知道,离她不远的主帐,有着怎样的变故,

“将军,大月来人了。”一个人闪进了主帐,顺势膝盖一弯,压低了声音说道,

栩廉原本正在看着军书的眼抬起来,他淡淡得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说下去。”

那人继续埋着头回答:“将军,来人已经在帐外了。”

放下了书,栩廉缓缓站起来,他如鹰隼般的目光落在了帘子处,双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闭上了眼睛,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疲惫,

跪着的人恭敬得答了声:“是。”便起身出去了,

太阳穴有些微痛,栩廉轻轻揉着,帘子被放下又掀开了,一股冷风灌了进来,但是一阵脚步声过后,一阵温暖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帐篷里安静得仿佛只有他自己的呼吸,他放下了手,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双与他相似的眼睛正定定得看着他,嘴唇微微抿起,那眼角已然有了些微的皱纹,一身干净肃静的衣裳将她整个人衬出了一种淡然的气质,

栩廉看着她,那如云的秀发上只簪着一支玉钗,以前那浑身的贵气一扫无余,眼下她只是一个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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