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闺秀-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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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眼前的女子,可个我见犹怜的尤物。
所以,这一时情动实属正常。
玉竹扭头看了两眼,便继续捂住着嘴巴往院子里跑着,一个踉跄就摔倒在了,摔在了地上,玉竹就捂住着嘴低低地哭泣着。
在场的众人人见了,很是同情这般 妩媚的玉竹,其中董启东就抬步走了过去,弯腰伸手亲手把玉竹扶了起来,一面朝苏斐笑着说道,世子,出了什么事情要如此为难这弱女子,吓得她这般都哭得不成人样了,说来,世子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若是看中了这个姑娘,便纳了她回去便是了,也不必逼她这个手无寸铁的女子是不?不过是屋里多个伺候的人,我们也都是同僚一场,也不会笑话世子的,今日又是九殿下的好日子,何苦逼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寻死觅活的?这闹了开来,扫了九殿下的兴不说,也会让世子也背上一个始乱终弃的名声。
衣衫鬓乱的,又是哭得眼睛都红了,这刚在屋里发生过了什么事,自是不言而喻。董启俊这一番话便是说得好像是苏斐欺负了她,如今是要灭口一般。
不少人不由得蹙眉看向苏斐。
董启东带着笑意看向苏斐,眼底闪过一丝阴沉。
身为董启俊的二哥,董启东虽是看不惯自己的弟弟声色犬马,眠花宿柳,可再怎么说,董启俊是他嫡亲的同胞亲弟弟,突然失火猝死了,他也伤心,凶手宋子逸已经亡命天涯了。
董启俊是 子,是不学无术,可董启东却是个有才华的。
这些年,与董启俊有过节的人不少,当年,与苏斐的如今的妻子萧清宁也有过节。
而且,前四皇子府里的事,弟弟口口声声说是有内情。
说宋子逸知道内情。
什么内情他是查不出来。
可与宋子逸相关的,让宋子逸宁愿背了那么一个三人一起 ,无耻 的名声也没有透半个字出来。
虽他们董家和四皇子那边都派人查了,也是查不出什么来,可他相信自己的弟弟说的,那宋子逸肯定是袒护某人。
能让宋子逸如此守口如瓶的某人吗?
董启东不免就会联想到与他当年有过婚约的——如今的齐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萧清宁
……
瞧得这眼前的女子,眉眼尤其是眼睛与那世子夫人是有两分相像。
董启东意味深长地看着苏斐。
这苏斐可是与五皇子走得近。
四表哥一直想要拉拢他,可却一直无果。
这要是闹出了点什么事情来,虽不能让苏斐怎样,可却可以让苏斐失了脸面。
这女子来得可真真是出来的好。
一旁的苏谦也走了出来,看了眼玉竹,笑呵呵地看向苏斐说道,大哥,这姑娘脸都没一点血色了,看来是吓得不轻,你别绷着一张脸了,有话好好说。
苏谦的脸上带着兴致勃勃,又带了几分暧昧与嘲讽。似乎是等着看苏斐的笑话一般。
苏华检走了出来,沉着脸,扫了眼嘤嘤地哭的玉竹,然后看向苏斐,斐儿,这是怎么回事?
苏斐扫了一眼带着笑看戏的一众人,眉眼一挑,看向那扶着玉竹的董启东道:逼她了?始乱终弃?董公子说说看,本世子,是怎么个始乱终弃法?
董启东眼底闪过一抹冷嘲,看向苏斐暧昧地一笑,说道,世子,瞧你这问的,怎么个始乱终弃法?这我可不是不好说,可现在大家都看在眼里,若是世子你什么都没有做?这姑娘为何如此委屈地从世子的屋里跑出来?还口口声声说不活了。
在场的人闻言,有人冷眼旁观的,也有人随和附和的。
哈哈哈。傅景行倚靠在门边,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众人被他笑得不明所以。
傅景行哈哈大笑了几声,顿住了笑声后看了眼苏斐说道,我与苏斐认识了十多年了,可从来没有看到他捏花惹草过,不过,凭苏斐的相貌,身世,他只要想要,勾勾手指头就会有人自动送上门来,犯得着如此猴急吗?
说完,用手里的折扇指向玉竹说道,美人儿,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其实是来找我的?
苏斐性子清冷,洁身自好,与人一众年纪相仿的公子关系都不是很近,偏就是与傅景行关系好。
苏斐与傅景行是好朋友。
傅景行性格开朗,长相俊朗,很是风流。
玉竹听了,苍白的脸又灰了几分,眼里的泪珠如是珠子一般地往下掉,好半响才是抬起了头来挣开了董启东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屈膝朝董启东行了一礼,呜咽着说道,多谢公子拉我起来,可公子的好意心领了,我如今是没脸购苟活在这世上了,死了倒是清清白白,还不会连累了世子的名声,世子他……
玉竹又是掩着唇,悲切地哭了起来。
松木与柏木听得了,气得瞪圆了眼睛,松木指着玉竹大声说道,你个不知廉耻的,你把话给说清楚了,我家世子怎么你了?
明明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偏她说得是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又是梨花带雨的受了什么委屈一般,便是没事也要成了有事了。
松木与柏木两人顿时眼里都带了杀意。
其余的人请了玉竹的话,看向她的目光又是多了几分同情与怜悯,有人便是对苏斐说道,世子,这今日大喜的日子,你也不要苦苦为难这小女子,左右不过是世子你屋里多一个伺候的人,这说来倒是美事一桩呢。
玉竹便是往董启东的身边缩了缩,如是小兔子一般惊慌未定地看着松木与柏木。
苏斐嘴角勾了勾,目光冷冽,沉静地看向玉竹,是谁指使你来的?
沉静的目光,让玉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大哥,你别……。苏谦说道。
二弟,你有什么话,等我问完了她你再说不迟,苏斐扭头看了眼苏谦,打断了他的话。
苏谦见得了苏斐冰冷的目光,笑着抬手摸了下鼻子,我这不是担心大哥吗。
姑娘,有委屈尽管说,今日国公爷在呢,国公爷定会给你主持公道的,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董启东看向苏华检说道。
其余人也看向苏华检。
苏华检看了眼苏谦,苏斐两人,目光看向玉竹,语气严肃,姑娘有什么话就说吧,要是你真受了委屈,定会给你一个公道,但你若另有企图,想要算计我国公府里的人,那休怪我无情。
再如何,这众目睽睽之下,面上的和乐是要粉饰的。
苏斐没有再理会他们,而是目光冷冷目光看向玉竹,既是有这个胆子闯入的我房,又这般不清不楚地让人误会……口口声声说不活了,呵呵呵。
苏斐说着嘴边勾了一抹冷笑,不想活了,那倒是简单的很,痛苦的怕是你想死也死不了。
玉竹被他看得背脊爬上了一层冷汗,握着满手的冷汗,哭泣着摇头,一个字都不说。
被下人急忙请来的四皇子与五皇子匆匆赶了过来,见得这院子里的状况,四皇子便开口问道,各位大人,这是怎么了?
众人忙是行礼。
各位大人免礼。四皇子与五皇子抬手说道。
两位殿下,这位姑娘刚是从苏世子的屋子里一身狼狈地跑了出来,还口说不想活了。董启东抱拳解释了一句。
四皇子与五皇子便是看向玉竹。
看了一眼,五皇子便眉心一皱,你是何人?
四皇子也拧了眉头,便是扭头问管事,这女子是谁?
回两位殿下的话,奴才该死。管事忙是上前一步,低头回道。
管事的说完,便狠狠地瞪了眼玉竹。
该死的,要被她害死了。
今日客人多,自就有疏忽,玉竹身上穿的又不是很隆重,定是有人把她当是某位夫人身边的过来传唤的丫头了!
管事背心都起了汗。
这出了这样子的纰漏,这追究了起来,他们这些下人要遭殃了。
也不是哪个没眼色的人把这贱人给放了进来!
若是旁人还说不定就会成就了一桩风流韵事,可苏世子……
苏世子的脸色都能结冰了。
四皇子与五皇子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想从对方的眼里看出点什么来,随即分开了目光。
五皇子看向苏斐说道,惊扰了。
怎么办事的?四皇子则是看向那管事训道,今日客人多,你们就更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客人多,显然是有人见缝插针。管事的有苦难言,低着头一个劲地说该死。
两位殿下,您们不要为难他了,是臣女自己偷偷溜进来的。玉竹 说道,要罚就罚臣女吧。
臣女?你是哪家的姑娘?四皇子与五皇子又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玉竹问道。
玉竹咬住唇,低头不语。
不说吗?来人,把她送去娘娘那边的戏台上去,问明是谁家的千金,然后再是带她过来审问。四皇子脸色阴沉。
五皇子温润的脸色也带了厉色,好生问清楚了,把她的父母都带来,倒是要看看,他们教了什么样的女儿出来,这般不知廉耻。
今日负责的可是他们。
这苏斐的人,他们最是清楚。
他们可是没那么傻,设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圈来陷害苏斐。
有美人,不会直接送到他手上去哦?
直接送给他,若是他不喜欢,还可以一笑了之。
是。管家忙是应了,扭头就叫人过来。
玉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哭道,殿下,饶命?
臣女今日所做的是背着家父与家母做的,还请两位殿下开恩,臣女今日所为不过是爱慕世子,想偷偷地与看他一眼,今日的事……臣女无怨无悔,……。玉竹泣不成声,抬头泪哗哗地看着苏斐。
一番话,更加的令人浮想联翩。
玉竹刚是说完,神采奕奕的顾焕从苏斐刚出来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很不不高兴的说道,吵死人了,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顾焕走到了苏斐的旁边,顿住了脚步看向赫然呆住的玉竹,这双眼睛,确实是生错了。
原这屏风后面的人是他!苏斐侧首看了眼顾焕,淡淡地笑着道,嗯,所以,这眼睛得剐了。
第九十三章 算计人,也要掂量自己的斤两
屋子里怎么还有其他人?
还是顾九公子。
苏斐说要剐眼,顾焕没有一丝同情怜悯之色,看向自己的目光冷冰冰的。
玉竹抖得如筛糠,世子……
悲切而又惊恐地看向苏斐,叫了一声。
听了苏斐的话,不少的人都吸了一口气。
剐了眼睛。这不过是一个女子,而且是如此 的一个女子,这女子还是容颜不俗。
众人不觉都觉得苏斐太过残忍了。
不过,大家都很一致地保持沉默。
这屋又出来一个顾焕。
苏斐是齐国公世子,深得圣宠。
顾焕是皇后娘家的侄子,恨得皇后娘娘的宠爱。
又有四皇子与五皇子在,怎么说,都轮不到他们来说话。
所以,这大部分的人,都是选择沉默不语,虽然他们都觉得苏斐说要剐眼太过残忍,但也没有开口,在场的人,他们最是懂得什么时候该明哲保身。
大多数人是保持沉默,作为父亲,苏华检皱着眉头严厉地看向苏斐,斐儿,在两位殿下面前,你怎么能说出真阳的话来?还有今日可是九殿下大婚的日子!
面上一副严父的神情,心里却道,这儿子——
这心肠真是够狠毒。
苏谦抿了下唇,看向苏斐的目光带着骇然。
对于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居然也下得了这样的狠心。
真是太狠毒了。
其余人听了苏华检的话,有人微微地颔首,董启东更是扫了一圈在场的人,然后看看向苏斐,道,是啊,国公爷说得对,今日可是九殿下的好日子。苏世子如此残忍,要剐了这姑娘的眼睛,这失了眼睛,你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这姑娘还是官家千金,世子,你怎么就如此草菅人命呢?而且,你这般残忍,莫不是要灭口不成?这好端端的姑娘家从你的屋里哭哭啼啼,一身的狼狈——。
董启东顿了顿,看向玉竹说道,姑娘,别怕,今日有这么多的人在,又两位殿下都在,自会有人为你做主,护你周全的。
说着又是抬头看向苏斐说道,这姑娘到底是做了什么惹怒了世子你要挖了这姑娘的眼睛?莫不是世子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被这姑娘给看到了……?
说着,董启东笑着看向站在苏斐旁边神采飞扬,眉目俊朗的顾焕。
这个蠢货!四皇子是恨不得把董启东一脚踹出去,刚要开口,一旁的苏斐先开了口。
苏斐凉凉地看向董启东,反问了一句,董公子倒怜香惜玉,董公子如此维护这位姑娘,难道与这位姑娘关系匪浅?
四皇子看了眼董启东。
董启东转念一想,背脊霎时冒了一股凉意。
他光是想着自己的弟弟了,一心想要借着这件事打压一番苏斐,想为死去的董启俊出口气。
可他却是忘记了,四皇子的处境。
今日负责招呼客人的可四皇子夫妻与五皇子夫妻。
自己这般维护这女子,那便会让怀疑,这女子便是四皇子安排的。
四皇子可费心要拉拢苏斐,拉拢齐国公府。
可这一番下来,看苏斐的神情,他可是气得不轻。
说话的同时,几乎是与旁边的顾焕一起抓起来了一旁摆设的栽着花的花盆,两人直接就朝董启东砸了过去。
董启东吓得手舞足蹈地连忙往后退,并伸手去挡,气急败坏地看向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做什么?我不是仗义执言罢了,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当着两位殿下的面,你们想做什么?难道话也不让我说了吗?
又是气呼呼地指着苏斐道,世子你说的又什么意思?这是说我设计陷害世子你吗?
花盆是朝着董启东砸过去的,顾焕与苏斐也没有失去准头,只是董启东反应快,跳开了,可离得董启东最近的玉竹却是遂不及防遭了殃,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事,一个花盆被董启东手一挡,直接就砸到了她肩膀上然后掉到了地上摔碎了,玉竹只觉得肩膀痛得钻心,额角的冷汗立即就冒了出来。
两个花盆摔了个粉碎,泥土摔了一地。
众人不由得呆愣了。
他们还在琢磨着董启东话里的意思,谁都没有想到苏斐与顾焕会突然就动手来。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说的,不过吗,这与你有没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明白。苏斐淡淡地笑,清雅如玉,然后嘴角的笑意缓缓地冷了下去,看向董启东说道,砸你,是告诉你,这嘴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不是用来喷粪的。杀你?董启东,你还不配脏了我的手!
顾焕伸出了右手,指向董启东,大声道,道,怎么?我就砸你了,你要是不高兴你也砸我啊!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当是别人都如你们董家的人那般无耻 呢?你们董家的人一门心思想的都是那些个 无耻的事!当别人也是如此吗?
董大人瞪了眼董启东,气得脸都黑了。
董家大公子董启书,沉着脸看向顾焕刚要开口,四皇子给了他一个眼色,董启书就把话吞了下去。
四皇子扫了一眼董启东,呵呵地扫向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苏斐与顾焕的脸上,笑着说道,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让件事扫了大家的兴,有什么话回头再说,世子,你觉得如何?
不等苏斐回答,四皇子又是看向苏斐道,九表弟,都是自家亲戚……
后面的话,四皇子没有说完,目光微沉,便透露了一缕不悦来。
他的母妃是董家女,顾焕这么一说,便是把自己母妃也骂了进去,可这董家的确是因为董启俊如今是声名狼藉,便是母妃在宫里也被人冷嘲热讽的。
当着众人的面,难道还与顾焕争辩一番吗?
到时候,丢脸的是董家的脸,自己的脸,和母妃的脸。
我可是没有他这种满嘴淫话的亲戚。顾焕嗤笑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看来是世子与九表弟,被这是这姑娘走错了房间。
董启东扬了下眉头,脸色铁青地看向顾焕,叫道,顾焕,你怎么说话的……
四皇子立即一个眼刀子看了过去。
董启东只得顿住了话。
苏谦一见,手心也冒了冷汗出来。
想了下,随即心底松了一口气,幸得刚才自己没有多说什么。
五皇子目光看着玉竹,没有开口插话,心里一直在想着,这女子会是谁安排进来的。
四皇兄?九皇弟?
见四皇兄的神情,似是不是,而今日是九皇弟的大喜之日,应该不至于会安排这样的事情来扫自己的兴。
这会姑娘与世子夫人有些相像,这要是得了手,便是能攀上苏斐,入了国公府的门。
可,这下套的人,大约是没有想到苏斐会是如此冷情的人吧。
虽这手段拙劣了点,却也不失为一个有效的方法,可惜,这人苏斐。
换做了其他的男人。
这般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可人儿,定是把持不住,会心软的。
而,苏斐呢,便是当着众人也没有好脸色。
会是谁呢?
……
四皇子看了眼董启东,然后脸色柔和地看向吓得脸色苍白的玉竹,说道,姑娘,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你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惊扰了世子?你别怕,这么多人在,世子不过是说句玩笑话,吓吓你罢了,你不要当真。
玉竹一听,随即就明白了四皇子话里的意思,四皇子这是要给她找个台阶下,只要她顺着台阶下了也就好了……
呵,走错了房间?她像是走错房间的吗?顾焕挑眉看向玉竹,道。
这样子是走错了房间吗?这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苏斐冷冷地笑,我看,她也不是什么官家千金,恐是今日戏园子里的人,这是想飞上了指头想当凤凰了呢。
嗯,戏演得这么好,恐是戏园子出来的。顾焕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赞同了苏斐的话,自己跑进了房来,明明是没有人碰过她半个指头,可她偏生是一副被人夺了贞操一般的委屈伤心,啧啧……
玉竹苍白的脸色顿时红得能滴 来,仰头看向苏斐与顾焕两人,伸手掩面哭泣,悲切说道,可怜我一个弱女子……不过是一心爱慕世子,希望能为奴为婢伺候在世子左右,世子与九公子要怎么说,我又是能怎样?世子与九公子何苦如此折辱我,把我比作那下作的戏子……呜呜呜,还要如此残忍地对我,要挖了我的眼睛……
说到后面竟是满面泪水地看向苏斐,泣不成声得说不下去了。
苏斐一笑,目光锐利地看向玉竹,道:你不配生有这双眼睛,你倒是说清楚,我与九公子如何你了?
与她啰嗦什么?快些依你的,挖了她的眼睛的好。顾焕道。
嗯。苏斐点了点头。
众人见两人云淡风轻地说着挖眼睛的话,不觉得都心里都凛然。
玉竹突然站了起来,一头往旁边的假山上的石头撞去,一边哭喊,世子,你既要我的命,那我给你就是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五皇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