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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侯门闺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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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雨与楚姨娘站在中央,母女两人无声地抽泣着,厅里安静得很,似乎能听见母女两人泪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扫了一眼,李芸娘眉头拢了起来。

“母亲,侯爷。”

“祖母,父亲,二婶。”

见得沈清雨与楚姨娘,清宁没有半分的意外,脸色自若地与李芸娘走了进去,朝老夫人与沈峰屈膝行礼。

“孽女,给我跪下。”沈峰一见清宁,反手一掌拍得桌子上的杯碟叮咚一阵脆响,厉声喝道。

清宁正欲开口。

李芸娘一手把她拉到了身后,朝沈峰说道,“侯爷,谁惹您生这么大气了?可别吓着了宁儿。”

虽然心里有气,但是却语气温柔。

“就是这丫头做的好事。”沈峰没好气回了一句,目光依旧是怒视着清宁,“你,还不跪下认错?”

好言相说没用,想着前次沈峰就那般为了那沈清雨一个庶女而训斥清宁,今日又是这般一进门就朝着女儿发怒。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训斥清宁,李芸娘也来了气,正着脸色看向沈峰说道,“侯爷,好端端的怎么一进门要宁儿跪下?宁儿做错了什么事让您如此盛怒?”

“她做错了什么?你自己问问她!”沈峰铁青着脸,怒道,“慈母多败儿,就是你一天到晚就惯着她,宠着她,宠得她如今是没法没天了,身为长姐不*护弟妹也就罢了,居然敢出钱买凶谋害无辜的妹妹,这都是你给宠出来的。”

李芸娘闻言,愣了下,瞥了眼一旁低声抽泣的沈清雨,大声反驳道,“宁儿怎样,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心里最是清楚,她能做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她从小就娇生惯养,可也是懂礼知进退的孩子,侯爷若是说她娇气,我自是没有话说,但今日侯爷要说宁儿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我还得就要问个明明白白。”

沈峰是没有想到往日性格温柔的李芸娘会如此针锋相对,更是气得火冒三丈,“瞧瞧你现在的态度?有侯夫人的仪态和礼仪吗?你这意思是说我还冤枉了她不成?”

“宁儿是我亲自教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她若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是被人逼的。”李芸娘扫两眼沈清雨楚姨娘两人,反唇相讥。

“有话好好说,侯爷,大嫂你们别动气。”裴氏劝道,“宁儿年纪小,一时做错了事也是情有可原。”

“她年纪小?情有可原?有什么情可以原谅的?她作为侯府的嫡长女就该懂得尊敬长辈,*护弟妹,以身作则,为弟妹做好榜样,可她呢?花钱买凶谋害自己的亲妹妹!别以为私下做了就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训你这个孽女,好好教你怎么做人!没得将来捅下更大的篓子,污了侯府的门楣,更是害了整个沈家。”沈峰怒不可遏地斥完了清宁,又目光定定地看向李芸娘道,“我道是你平时温柔大方,最是心善,却不想你教出这么一个心如蛇蝎的女儿出来,看你现在这般牙尖嘴利针锋相对的,我看你平日里温柔大方,都是装的!”

言下之意,这是定了清宁的罪,要亲自惩罚,顺道还把李芸娘也怒斥了一番。

李芸娘气得 上下激烈地起伏,脸上一脸的怒火,夏日的天气里,她却是觉得一身的冰冷,身为父亲,哪有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定自己嫡女罪的!

还是嫡长女,他唯一的嫡女!

“母亲。”清宁伸手握了李芸娘冰凉入骨的手,抬头看向沈峰,不急不慢地轻声说道,“父亲,这几个月我都是循规蹈矩的,根本就没有出过门。父亲,您说我买凶谋害妹妹?我谋害了哪个妹妹?证据呢?证人呢?若没有实质的证据,这莫须有的罪名,女儿不认。”

旁边的沈清雨与楚姨娘,清宁这是根本无视她们母女。

沈峰气得暴跳如雷,额头上突突地冒起了青筋,“你,你这个孽女,你不止是心肠歹毒,还死不知悔改,如此忤逆的孽女,林妈妈,请家法。”

“侯爷。”林妈妈抬头,很是犹豫,小心地看向老夫人,却见老夫人沉着脸,嘴都抿成鬼了一线,没有说话。

“沈峰,你敢!”李芸娘气得跳了起来,紧紧把清宁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目光如出鞘的剑一般看向沈峰,“沈峰,就算你要定宁儿的罪,也问清楚,查个明白!就算是公堂上,也得证据齐全!沈峰,宁儿是侯府的嫡长女,是你唯一嫡出的女儿,就为了一个丫头生的庶女,你就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听信片面之词就断了宁儿的罪?沈峰,我跟你说,今日你若敢动女儿一根汗毛,我李芸娘发誓,定与你没完!”

“你,你这个这个悍妇!”李芸娘一副豁出命的架势,沈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都给我住嘴,一个个都没规没距的,当这是随便开骂开打的大街呢!”老夫人拧着眉头,沉声不悦地喝道。

“母亲。”李芸娘压低了声音叫了一声,目光却依旧毫不退让地看向沈峰。

“宁丫头,今日你父亲这么说,定是有根有据的,不让证人进来作证,是为了你着想,你认与不认?”老夫人目光沉沉地看向被李芸娘挡在身后的清宁,问道。

“宁儿不会做的,就算是宁儿做了什么,也定有她的理由。”李芸娘立即看向老夫人否认道,毫无条件地相信女儿。

老夫人怒瞪了一眼李芸娘,目光然后依旧看向清宁。

清宁轻轻吐了两个字,“不认。”

他们一个是自己的祖母,一个是自己的父亲只是听了沈清雨与楚姨娘的片面之词,就这般断定了自己的罪责。

沈清雨的生母楚姨娘是老夫人以前得力心腹丫头的女儿,那心腹丫头在楚姨娘三岁那年,没了,后没多久楚姨娘的父亲也跟着去了,老夫人就带了楚姨娘在身边,说是丫头,其实说是女儿也不为过,与沈峰自小有着一起长大的情份。

后来父亲沈峰成了亲没多久,老夫人就把她给了沈峰,很快有了身孕抬了姨娘。

楚姨娘的娘为何年纪轻轻就死了?是怎么死的?

清宁没有听人提起过。

瞧得平日老夫人对楚姨娘的另眼相看,父亲这一房所出的三个姑娘,老夫人最是喜欢和疼*沈清雨。

清宁想,二十多年前那丫头的死,恐怕也是有内情的。

老夫人是念旧情,偏心。

可是自己的父亲沈峰呢?

念曾与楚姨娘昔日的情份?

清宁嗤之以鼻,父亲若是这般长情的人,就不会一个个美人娇妾地往后院里塞!

还不是他耳根子软容易轻信他人之言。

而且还目光短浅,考虑事情从来都不周到。

“冥顽不灵!”沈峰大怒道。

这般心思狠毒还理直气壮的女儿,难道自己还真的冤枉了她不成?

难道还真让那混混来作证不成?

沈峰真是气死了。

事情的经过,他们已经从楚姨娘的话里了解得清楚了,这若是让那混混来进了这后院作证,这事情传了出去,侯府又要再一次名扬京城了,这阵子,侯府一次又一次地成为这京城的茶余饭后的话题,他这阵子上朝,上衙都尽量地低调处事,与同僚、朋友的小聚,他也是能推就推,不能推就称病。

他就是怕看到别人嘲讽的目光。

这一回,听得了这事,沈峰就直接打算息事宁人,做做样子训斥一顿大女儿,禁了她的足,罚她抄抄经书便是了,毕竟二女儿怕是已经毁了容了,以后给她找门好亲事,多给些嫁妆便是了。

可是——

可是大女儿却是如此顽劣,别说是认错,就是头,都不肯低一分。

如此想着,沈峰怒火更甚,见得林妈妈没有动,喝了一声,“林妈妈!”

“沈峰,你是非不分,不查个清楚,今日你休想动宁儿一根汗毛,否则我今日就与你拼了!”李芸娘怒目圆睁地看向沈峰,大声道。

“好啊,好啊,你这悍妇。”沈峰沉声喝道,“今日我还就请了那家法,教训了这个心思歹毒,忤逆不孝的孽女!”

“大嫂你快别往侯爷心里火上浇油了,侯爷,您也三思,宁儿身子娇贵,哪能受得了那家法?您这不是要她的命吗?”裴氏左右相劝,又看向清宁柔声劝说道,“宁儿,你快跟你祖母与父亲低头好好认个错。”

“祖母,父亲,请息怒。”面覆着薄纱的沈清雨跪了下去,哭着求饶道,“大姐姐定是想在七夕那晚给我一个惊喜,才吩咐人这么做的,只是雨儿命薄,才会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还请祖母,父亲不要怪罪大姐姐了,父亲,您不要请家法,雨儿已经这样了,大姐姐不能再出事了。”

“老夫人,侯爷,雨儿命苦,还请老夫人侯爷做主。”楚姨娘跪在沈清雨的旁边,哭得如雨后的梨花,“雨儿这脸若是好不了,将来她可是怎么办啊?……”

“姨娘,不要说了。”沈清雨扭头看向楚姨娘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有祖母,父亲,母亲的疼*,何来命苦?”

楚姨娘捂着嘴,没有再说下去,搂着沈清雨悲从心来地恸声直哭。

裴氏见着两母女,眼眶也跟着湿了,裴氏与老夫人身后伺候在一旁的心腹丫头也红了眼眶。

老夫人的脸上也带了几分悲色。

见得母女两人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沈峰心痛之余,对清宁更加的愤慨,“孽女,你瞧瞧你二妹妹到了这个时候还帮着你说话,替你着想,你怎么能如此歹毒,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今日谁求情都没用。”

“她体贴,为人着想,是好女儿。”李芸娘冷冷地怒视着沈峰,恨声说道,“可是,沈峰你就真的相信是宁儿做了那般狠毒的事情来?就因为一个庶女的片面之词,你就如此武断地断定宁儿的罪?还要请家法?”

他沈峰怎么能这般狠心,一个姨娘与庶女的话,他这般深信不疑。竟然敢如此对自己的嫡女这般狠心!

太寒心了!

李芸娘心如刀绞。

有对这个十几年同床共枕夫君的绝望。

更有保护女儿的决心。

保护的女儿的决心如熊熊烈火一般迅速地 着她的整个胸膛。

李芸娘目光如利剑一般看向沈峰。

家法是什么?

女儿哪能受得了?

他若敢如此是非不分地请那家法来对付女儿。

她定不饶这沈峰!

不仅是沈峰,还有这侯府,她也要搅了个天翻地覆!

李芸娘身上散发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冰冷气息,还带着同归于尽的戾气。

裴氏冷不丁就打了一个冷战。

这柔和的李芸娘如此愤怒,冰冷。

果然那大侄女是李芸娘的眼珠子,是她的逆鳞。

老夫人侧目,皱眉抿着嘴没有出声。

沈清雨与楚姨娘扭头看了眼李芸娘,低头放低了声音继续低低地哭泣着。

一众下人更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出声。

“你真以为我们没有证据这般定她的罪吗?不招那证人来指证,我是为了她着想,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大怒中的沈峰闪过诧愕,看着李芸娘愤然道。

站在一旁的清宁最是能感觉到的她的怒气,握着李芸娘的手紧了紧,看向老夫人与沈峰说道,“祖母,父亲看来还是一心为我着想,为了我好,不过,我也不能如此随便地让人往头上扣屎盆子。”

说着清宁嘲讽地看向沈清雨与楚姨娘,“若是我没有了解错的话,二妹妹的意思是七夕那晚的事不是意外,其实是我指使的是吧?”

“大姐姐,妹妹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我心里明白的。”沈清雨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向清宁抬头说道。

“既是这样,那晚你怎么不直接说?怎么到了今日你才说出来?难道你本来是想吞声忍气,然后觉得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所以过了这么些天了,你就来找祖母与父亲给你做主?”清宁嗤笑了一声,问道。

“大姐姐,不是这样的。”沈清雨委屈地摇头。

“哦,那是怎样的?”清宁反问。

“大小姐,求求您放过二小姐吧,二小姐已经很惨了。”楚姨娘扭头看向清宁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发发慈悲,不要再折磨命苦的二小姐了。”

清宁轻轻地扫了两人一眼,这才扭头慢条斯理地朝老夫人与沈峰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虽是没有要二妹妹的命,但二妹妹的伤也不轻,说不定还好不了,二妹妹的一生就这么毁了,祖母,父亲,既是认定是我做的,那就把我送去顺天府吧。”

一番话说的风轻云淡,语气淡然,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像是在说出门去游玩一般轻松。

沈峰怒不可遏,冷笑着说道:“混账,你还嫌不够丢脸呢?这还闹到顺天府的衙门去?若不是为了你的名声,闺誉,我真还想把你这个歹毒的孽女送到顺天府那衙门去!”

清宁轻蔑地一笑,道:“顺天府至少会还我一个清白。”

“你……”沈峰气得差点吐血。

老夫人沉着脸,更加的阴沉,目光锐利的看向清宁拍着桌子,厉声斥道“你学的规矩呢?就是这般忤逆你父亲的?真是忤逆不孝,你父亲为了你好,你竟然还提出要去顺天府?让顺天府还你一个清白?这般辜负你父亲的一番苦心,真真是丢人现眼,不孝至极。”老夫人。

听得清宁说要报官,沈清雨脸色一白,朝沈峰说道,“父亲,求求您不要责怪大姐姐了,雨儿不怨不恨,不怪大姐姐。”

楚姨娘道,“侯爷,大小姐千金之躯,不能去公堂。”

裴氏点头,“是的,这事若是闹到了公堂之上,那兴宁侯府还不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这将来宁丫头与雨丫头姐妹两人可要怎么见人?”

“真真是好笑,怎么就不能去公堂了?二妹妹,你是受害者,用不着假惺惺地为我求情,还有楚姨娘,为何不能去公堂?还是你怕真相被人知道了?”清宁轻笑着问道。

“什么真相?”楚姨娘无辜而又含冤地看向清宁。

“宁儿……。”李芸娘脸色凝重地扭头看向清宁。

这对母女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可真炉火纯青!

清宁给了李芸娘一个安抚的目光,然后看向沈清雨母女两人,不屑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又有什么上不得公堂的?等顺天府结了案,传开了,世人只会说兴宁侯府大义灭亲,做得好,想来若是顺天府的林大人若是知道那晚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故意蓄谋,想来顺天府的丁大人会重视的。”

清宁坚持去顺天府。

沈清雨与楚姨娘满头大汗。

“这般牙尖嘴利,咄咄逼人,真是孽障,看来你今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沈峰气得哆嗦了起来。

“林妈妈,去把人带进来吧。”老夫人阴沉着脸,一锤定音。

李芸娘紧紧地拽着清宁的手,手心湿漉漉。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李芸娘已经很明白了,楚姨娘与沈清雨母女是有备而来。

怎么办?

李芸娘很紧张,后院的腌渍之事,从来都杀人不眨眼的,既然他们有备而来,那女儿就很危险。

“娘,没事的。”清宁微微一笑,低声说了一句。

李芸娘点了点头,看着女儿平静的目光,李芸娘胆颤心惊的一颗心也缓缓平静了下来。

清宁轻轻地看了眼沈清雨与楚姨娘。

今日事情如何,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这不过是提出去顺天府,沈清雨母女就吓得脸色苍白了。

等会还有更加精彩的。

敢于利用算计老夫人与侯爷,有她们好受的!

等了一会,林妈妈返了回来。

老夫人让人抬了屏风出来,让沈清雨与清宁坐到了屏风的后面。

然后才让林妈妈领着人进屋。

“小的见过老夫人,侯爷,两位夫人。”两人一国字脸一瘦长脸,进了屋一边磕头行礼,一边目光暗暗地四处扫。

“起来回话。”沈峰抬手。

“谢侯爷。”两人忙站了起来,往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讨好地朝正襟危坐脸色严肃的沈峰笑着。

沈峰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问道,“你们可知道今日找你们来是何事?”

两人心知肚明,摇头笑着,“小的不知道。”

国字脸道,“不知道,不过能得到侯爷的差遣,是小的的福份。”

“侯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扑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惜。”瘦长脸补充说道。

如此油腔滑调,老夫人脸上闪过厌恶。

李芸娘皱着眉头,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

裴氏嫌恶地瞥了两人一眼,就不再看两人。

站在老夫人身后的楚姨娘脸上闪过冷意。

等事情一过,这两人是留不得了!

坐在屏风后的清宁一派自然,沈清雨目光含泪地看着清宁,薄纱覆盖下的嘴角却是弯了起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在趁七夕人多,敢行凶?”沈峰目光一厉,沉声喝道。

两混混呆若木鸡地看向沈峰,没有人吭声,厅里一片寂静。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侯爷饶命。”两人呆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扑通跪在了地上,哀嚎求饶。

“你们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用烟花伤了侯府的小姐?本侯看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沈峰冷冷地道。

“侯爷饶命,小的兄弟两不知侯爷说的什么意思啊?小的兄弟两虽是家里穷,但也是那守礼之人。”国字脸大声说道。

“是啊,侯爷,小的兄弟两人从来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瘦长脸道。

“还敢喊冤?还不老实招来!”沈峰厉声道。

两人抖了抖,交换了一个眼色,国字脸首先说道,“侯爷饶命,小的也不想的,是有人指使我们那样做的,是有人指使谋害大小姐的。”

“是的,侯爷,指使我们的人说,七夕晚上人来人往的没,而且那烟花本就带了三分危险,加上那么多的人,就算出了事,也是意外,所以,小的兄弟才做了那泯灭良心的事情,小的兄弟两是第一次做伤天害理的事,幸得那晚紧张,手一抖出了差错,并没有伤到大小姐,还请侯爷饶命。”

两人面露着惊恐,把事情都招了出来。

沈峰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李芸娘,沉声问道:“是谁?是谁指使你们那样做的?”

“来人没有透露名字,小的不认识。”两人摇头道。

“快说,既是有人找你们,你们怎么会不认识?”沈峰怒。

瘦长脸急切地说道,“侯爷,那找上小的兄弟是个俏生生的姑娘,小的从来没有见过她,当然是不认识的。”

“那姑娘身着绸缎,貌美如花,出手更是阔绰大方,说是只要按照她的吩咐办事,自不会亏待我们。”国字脸说道。

“那姑娘长的什么样?”李芸娘脸色肃穆,冷冷地问道。

“十六七岁。”

“圆脸。”

“杏仁眼。”

“柳叶眉。”

“鼻梁不太高。”

“嘴唇不厚不薄。”

“身段好。”

“左边眼睛的下方有一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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