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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侯门闺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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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刻过来,定不是来赴宴的。

清宁跟了那丫头到了宴客的院子里,放眼看了一圈,欢声笑语的人群中没有找到自己的母亲。

清宁心里莫名就一紧,与王裴氏见礼,“清宁失礼了。”

正与人说笑的裴氏见着清宁,讶异地走了过来,“宁儿,你怎么突然跑来了?你这身体可还没有好呢?”

“二婶,我有急事找母亲。”

裴氏见清宁一脸着急,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没轻没重的,这吹了风,病情加重了可如何是好?”

“二婶,我母亲呢?”清宁急得满头大汗。

“你有事找大嫂,这会可能也没事办法,大嫂喝了一杯,有些醉了,刚去厢房歇息……。”

“裴姨母,麻烦您使个人领路带我去一趟。”清宁急忙与裴姨母说道。

王裴氏笑呵呵地点头,“好,你别……。”

话还有说完,只见一个丫头脸色苍白地快步走了过来,低头在裴姨母的耳边耳语里几句。

裴姨母脸色突变,瞥了一眼清宁。

清宁心一紧,又说道,“姨母,您忙,派个丫头给我指指路便好了。”

王裴氏与旁边的弟妹耳语了一声让她招待客人,然后起身说道,“姨母带你走一趟。”

清宁心里愈发的不安。

王裴氏给了裴氏一个眼色,裴氏也忙起身。

到了专门供人休息的厢房,却是见得好几个夫人站在廊下,目光看向一厢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谈论着。

“ 无耻。”

“真不要脸。”

“ 。”

……

一字不漏地传入清宁的耳中。

清宁握紧了手,一步一步地朝那房间走去。

房间里,一男子脸色窘红地站在屋里,李芸娘躺在床榻上,床榻的女子脸色 ,睡得很沉。

终究是来晚了。

清宁紧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睁开了双眸,目光冷冽如冰。

唯有先声夺人,先发制人。

“这是怎么回事?”王裴氏扫了一眼房里的情况,扭头问丫头与婆子。

“大嫂,大嫂?”裴氏声音急切,脸色躁红。

清宁一步步走近。

“宁儿,我可怜的宁儿,你母亲她出了这样的事,以后你可怎么办啊?……。”裴氏拉了清宁的手,“宁儿啊,你母亲怎么做出这等……事来啊……”

“二婶、”清宁皱着眉头冷冷地唤了一声。

裴氏见着清宁脸上一片冰霜,忙止住了嘴里的话,说道,“你一个闺阁女子先出去吧,这里有二婶在呢。”

清宁冷冷地看了眼裴氏,挣脱了她的手,走到了床边,叫道,“母亲,母亲。”

李芸娘一点反应都没有,清宁又推了推,依然毫无动静。

不对劲。

清宁抬头看向王裴氏,“裴姨母,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母亲就是喝醉了酒,怎么会这般睡得沉,叫都叫不醒?”

“宁儿,你别急,这醉了酒的人,叫不醒是很正常。”

“很正常?”清宁冷笑,“裴姨母,我母亲不是贪杯之人,这些天我又生着病,母亲心里定然是万分惦记着我的自是不会贪杯的,但如今我母亲却如此醉得不省人事,这太令人费解了。”

闻言,王裴氏立马脸色就黑了,“宁儿,你什么意思呢?你这话是说,我王家陷害侯夫人?”

“我可是没有这么说。”清宁冷冷地道,扭头看向孙妈妈。“孙妈妈,你去看看玉簪到了没。”

清宁的话刚落,玉簪领着一个胡子花白的大夫与药童进来。

王裴氏气得头顶冒烟,大夫都准备好了,专门找茬的吧!

清宁淡淡地看向王裴氏,“裴姨母不要见怪,本我就是是拖着病来的,这路上吹了风,刚到了贵府大门口,就头重脚轻难受得很,所以才让玉簪去请了大夫来的。”

“大夫,这边请。”孙妈妈迎了大夫朝床边走。

大夫一摸脉,起身说道,“请放心,这位夫人只是中了迷药,用冷水擦擦脸就无事。”

迷药?

上一世,只怕母亲就是如此被人盖棺定论了。

清宁冷冷地扫视了一番,目光落在王裴氏的身上,“裴姨母,我母亲好端端地来贵府做客,却无端遭了这样的陷害,还请裴姨母给我兴宁侯府一个满意的交代。”

清宁目光看向屋子里那男人,正要说话,却是见得自己的父亲沈峰一脸铁青地推门走了进来。

第十章 血口喷人
 
 
沈峰脸色铁青,一进屋就目光刷刷地剐向李芸娘,怒道,“无耻的贱人。”

“大伯,您先消消气,大嫂怕是……。”裴氏见得沈峰,忙劝道。

“哼,不知廉耻的贱人。”沈峰却是一下就打断了裴氏的话,扭头看向跪在一旁的秋雁,“还不把你这 的主子给叫起来?还躺在这里丢人现眼?”

秋雁就忙去打湿了帕子给李芸娘擦脸,玉簪与孙妈妈也忙走过去帮忙。

无耻, ,不知廉耻。

清宁皱着眉头看了眼依旧昏迷的李芸娘,想幸得此时是中了迷药,否则在这别人的府上,一字字都直戳心窝,哪还有脸活?

“父亲,有什么等母亲醒了回府再说。”清宁道。

“你怎么在这里?”沈峰这才看到清宁,皱着眉头道,“你不是生着病在家?”

原是他知道。清宁自重生来好几日了,就没有见过这父亲到自己的房里看过自己一眼,以为他忙不知道。

想想,自己与父亲却从来都是关系父严女孝,关系生疏,后,出了母亲的事,父女的关系就更加淡漠了。

所以,她重生这几日,不见父亲,也很释然。

“谢父亲关心,女儿已无大碍了。”清宁恭敬地说道。

“就是好了也该在家好生养着,没得这般出来跑的。”沈峰又是怒视了一眼李芸娘,怒火直冒,“这病刚一好,就出来跑什么?真是有其母有就……”

裴氏见得沈峰这般在外人面前说自己的妻子不说,还这般些口不择言了起来,就忙道,“大伯,这些回去再说,没得先把大嫂叫醒了再说。”

哪有这般埋汰自己亲生女儿的?

一旁的王裴氏闻言,脸色有些窘迫了起来。

清宁目光也涌起了愤怒。

如此不管不顾,口不择言的。上一世,父亲定然也是这般不忍青红皂白,那不是在母亲伤口上撒盐,往心窝上捅刀子把母亲往绝路上逼吗?

“父亲,您要责怪母亲,也得先把事情弄清楚。”清宁道,“母亲是中了迷药,女儿正想要裴姨母给我一个说法呢,您来了就太好了,一定要给母亲做主,不能让人就如此这般让人污了母亲的名声。”

清宁说着,就弯身跪了下去,声音如泣。

“迷药?”沈峰皱眉。

“是,父亲。”清宁仰着一张布满了泪水的脸看向沈峰。

“老爷,大小姐句句属实,是大夫亲口说的。”孙妈妈也跪下了下去,说道。

沈峰眉头拧得死紧,看向一旁的大夫,“内子真的中了迷药吗?”

“是,侯爷。”大夫回道。

“宁儿,地上凉,你身子受不住,快起来。”裴氏忙伸手扶起了清宁。

清宁站了起来,瞥了眼李芸娘身上价值不菲的首饰,目光投向那男人,气势汹汹地问道,“你是谁?这里是女眷休息的院子,你为何会出现在在这里?为何独独出现在我我母亲歇息的厢房里?是不是见着我母亲身上佩戴的首饰值钱,所以给我母亲下药,然后趁机打劫我母亲身上的首饰?”

“我,……。”那男人被清宁连续几个问题问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目光闪烁了几下,看了下沈峰,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别血口喷人,是芸娘……。”

那男子顿了下,忙改口说道,“是侯夫人请我来这里相会的。”

“不知廉耻。”沈峰一听,怒火中烧。

“哼,血口喷人?我看你才是血口喷人呢,你说是我母亲请来相会的,是谁给你传的话?这会我母亲昏迷着,你自然是可以如此说了。”清宁看了眼沈峰,看向那男人冷冷地反问道,心里却很是诧愕,这人居然知道母亲的闺名?

是母亲的旧识?

清宁打量了他一眼,一身湛蓝色的锦袍,倒是人模狗样,可惜了,那头上束发的玉,却是劣质货。

白白净净的,倒是有副好皮囊,可惜目光闪烁。

清宁冷笑。

何止血口喷人?

她还要yu加之罪。

“是一个叫香儿的小丫头。”那人回道。

“裴姨母,……。”清宁看向王裴氏。

“放心,姨母这就让人去把那贱蹄子给攥来。”王裴氏朝清宁点头,说罢,让身边的婆子去找人。

“秋雁,还有你,身为母亲的大丫头,有人觊觎母亲的财物,你不大声呼救就是了?怎么还囔囔的好似母亲与人私通一般?”清宁目光锐利地看向秋雁,“是不是你与他里外勾结,还妄想污蔑主母?”

刚王裴氏盘问的下人,她可是都听得一清二楚,是秋雁大声尖叫,他们才知道发生了何事。

秋雁身为母亲身边的大丫头,出了这样的事,不帮主母谋划,帮助遮掩,还囔囔得恨不得天下皆知。

能爬到大丫头位置的秋雁,她会如此不知轻重?会不知道囔囔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是故意为之吧!

“老爷,大小姐冤枉啊,奴婢,奴婢是惊吓过度,才会如此的,奴婢对夫人忠心耿耿,怎么会与人里勾结对夫人不利?奴婢不认识这个人,请老爷,大小姐明鉴。”秋雁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咚咚地磕头。

“冤枉?”清宁冷笑了一声,扭头看向王裴氏,“难道是裴姨母府上的人,与他勾结?”

王裴氏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沈侄女,你可别乱说。”

如此一来,王家的脸往里搁?

“唔。”床上的李芸娘缓缓地睁开了双眸,手下意识地 发痛的额角,见着站在床边的沈峰与清宁,“侯爷您怎么来这里了?宁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哼,我怎么来了?瞧你做的好事。”沈峰冷哼了一声。

“母亲,您醒了?”清宁忙走了过去,拉着李芸娘的手。

“夫人,你快说句话,是你约我来的。”那男人往前走了一步,说道。

李芸娘咋听这话,吓了一跳目光朝他望去,“你是?李家的大哥……”随即往屋里扫了一眼,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雪白。


第十一章 理直气壮
 
 
屋子里的几个丫头婆子都低头屏声息气的,秋雁跪在地上呜呜地直哭,孙妈妈手里拿了湿帕子,王裴氏与裴氏的脸上讪讪的,目光意味不明,沈峰怒发冲冠,清宁一脸担忧,还有刚开口的李舟一脸期艾地看着自己。

李芸娘就只这么瞧了一眼这屋里的形势,就明白了过来,脸色就刷的一下变得雪白,全身如同浸到了寒冬腊月的水里一般冰冷冰冷的。

“母亲。”清宁伸手握住了李芸娘的手,“母亲莫怕,这等见财起意的宵小,与那秋雁吃里扒外的贱人勾结给您下迷药,想要谋夺您今日的首饰,幸得被人给抓住了。”

源源不断的温暖从那只小手中传来,驱走了心底的寒意,李芸娘看向清宁,清宁目光清澈如水,似是有一种魔力一般让李芸娘心神安定了下来。

清宁说的话,李芸娘心里是明白的,李芸娘又想着前这秋雁让那梅妈妈去吃酒的事,不由得怒从心起,目光一冷看向秋雁,“难怪如此殷勤让梅妈妈去园子里与人吃酒呢?原是要支开了她,好让你们动手劫我的财物。”

“夫人,饶命,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不根本就不认识他,奴婢对夫人您是忠心耿耿啊。”秋雁哭着求道。

“忠心耿耿?”清宁冷冷地说道,“我看你是一副恶毒心肠,不止是想与人劫母亲的财物,还大喊大叫地喧了开来,欲要趁机污了母亲的名声。”

“侯爷,我与侯夫人什么都没做,我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侯夫人,是你叫了人叫我过来相会的。”李舟忙说道。

劫财那可是要吃官司的,这与人私会,他不是什么奴才虽是没落了也算是官家子弟,自不会被抓了浸猪笼,于他来说,最多不过是冠个风流的美称,孰轻孰重,他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沈峰火冒三丈。

“舟三爷,你我十多年没见过面了吧,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李芸娘伸手颤抖着指着那程家三爷李舟,眼眶都红了,这李舟家因是自己的娘家是同姓,以前与自己娘家是走得近,然这十多年不见,一见面他就如此污蔑自己。

清宁拍了拍李芸娘的手,冷声说道,“舟三爷,你说的这话真真好笑,我母亲若有事找你,不会叫人去侯府?或叫父亲找你?没得跑到裴姨母家里来在这女眷休息的厢房里见你?我看你其心可诛,劫财不成,倒要把那脏水往我母亲身上泼。”

“我,……”李舟心里一急,李芸娘的闺名就脱口而出,“芸娘……。”

“哼,奸夫 。”沈峰愤慨地斥了一声。

“老爷,妾身哪会做出这等没脸的事来,老爷,您要相信我。”李芸娘目光看向沈峰,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脸如死灰。

“母亲,父亲自是不会听了这小人的挑拨的。”清宁见得李芸娘此等绝望的表情,心都揪了起来。

“哼,你还真当人家是为了你头上的那点首饰。”沈峰冷哼。

清宁皱着眉头就瞥了眼沈峰。

自己这般为母亲开脱,可是他还自己夺了那绿帽子往头上戴。

“父亲,难道还相信这个外人说的话,不相信母亲的清白吗?”清宁道。

“你一个闺阁女子也不知道避嫌,这样晦气的事也敢往前凑。”沈峰怒目看向李芸娘,“瞧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没得将来与你一般……。”

“老爷,您不相信妾身就是了,宁儿她哪不好了?没得还如此抹黑自己亲生女儿的。”李芸娘终是忍不住落了泪,“老爷,妾身真的没有做这样下作的事,您若不信,妾身这就一头撞死在您面前。”

“母亲……。”清宁脸色一白,紧张地抓住了她的手,叫道。

“表嫂子,你放心,只管揪出了那报信的人来,我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王裴氏忙说道,这好端端的宴客,出了人命可不好。

“大伯,您少说两句,屋里整整齐齐的,会有什么样事?大嫂是什么样的人还中着迷药,十几年的夫妻,您不知道吗?”裴氏也忙道。

“哼。”沈峰从鼻子哼了一声,到底顾及到在别人府上没有再说话,脸上的怒火却是更甚。

“请各位回避一下。”清宁扫了一眼众人说道,目光看向裴氏,“二婶,这丫头麻烦你拖出去让人看着点。”

裴氏点头与众人退出了厢房。

“宁儿,我没……。”

“娘,女儿信你。”清宁微微一笑,接了玉簪递过来的帕子亲手给李芸娘擦脸。

“夫人,您就看在大小姐的份上,也断不可再说那一头撞死的话来。”孙妈妈劝说道。

“嗯。”李芸娘 泪点头。

'免费小说'整 理了仪容,清宁这才让孙妈妈打开了门,让站在门口的人进来。

王裴氏等人刚一进来,出去的婆子急吼吼地进了门,禀道,“夫人,那叫香儿的丫头是三少夫人院子里一个洒扫的小丫头,刚跌进湖里淹死了。”

与她一起进来的还有梅妈妈,见着房里的架势,梅妈妈背心冷汗直冒,一头就跪在了李芸娘的面前,“奴婢该死。”

“哼,母亲,我们走。”清宁挽了李芸娘的手臂就往外走。

“表嫂子。”王裴氏忙伸手欲拦。

“滚开。”清宁喝道,眼神冰冷地扫了一眼。

清宁扶着李芸娘跨出了门槛又是走了两步,这才顿住了脚步,回头冷冷地看向追出来的王裴氏,理直气壮道,“裴姨母,怎么会这般巧,那传信的丫头就跌进了湖里淹死了?我看是王家的居心叵测,与人勾结给母亲下迷药想要谋夺我母亲身上的首饰,你们当侯府如此好欺负?若是你不给母亲一个说法,我侯府定是不会让母亲如此白白让人欺了去。”

清宁扫了一眼那其他厢房虚掩的门窗,看了眼眼光下李芸娘头上那璀璨的首饰,冷笑了一声,扶着李芸娘往外走。

第十二章 坦然
 
 
清宁也没有想把事情捂起来,这院子里有其他不少歇息的女眷,一开始秋雁那么一尖叫,早就让牠们都瞧得了屋里的情况,这是想捂也捂不住的。

那就拖着王家一起下水。

王家所宴请的人,自是官宦,勋贵人家,这各家的夫人对于那后宅的弯弯绕绕自是清楚的,清宁刚说的那番话他们当然会有些想法的。李芸娘是红杏出墙与人私通,还是有人另有所图特意陷害?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清宁一脸愤慨地搀着李芸娘往外走,李芸娘脸色雪白,眼睛稍红肿,玉簪与孙妈妈一脸亦是一脸愤怒地跟在后面,听得清宁的话,梅妈妈自也是反应了过来,双目愤怒,脸色雪白地攥着呜呜直哭的秋雁跟在后头。

王裴氏眼睁睁地看着清宁搀着李芸娘就如此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脸色极是难看。

裴氏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李舟满头汗水,嘴巴张了张终没有出声。

沈峰一脸铁青。

本等在院子小花园里等着的王大老爷,听得清宁说的话,脸色也突变,见得怒气冲天的沈峰,就忙走了过去说道,“侯爷,您放心,我王家定会查清了此事,给侯府一个交代。”

“是的,侯爷请您一定放心。”王裴氏也忙不迭地点头附和。

沈峰抿着嘴没有说话。

清宁扶着李芸娘一路直接往外走,见得那一路碰上的人,错愕的表情,清宁想,真是应该多带些人来的,只带了玉簪与孙妈妈来,这气势上难免就有些弱了去。

前世情况是如何的,清宁并不知情,那时她缠绵病榻,等知道的时候,母亲已经自缢身亡了。

这一世,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阻挡了事情的发生,然,事情还是发生了,不过还好,不管是如何,还是把王家和疑点都抛了出去。

那李舟,清宁没有管,拖下水的王家不能独善其身,自然会逮住他。

“宁儿。”

“母亲,回去再说,您脸色有些不好,您歇会。”清宁微笑着说道。

脸色苍白的李芸娘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清宁扫了眼被绑着的秋雁,靠着马车微微阖上了眼眸。

回了侯府,清宁与李芸娘直接去了李芸娘住的慕澜院。

“梅妈妈,把这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关起来,让人好生看着,可别让她寻了死去。”进了院子,李芸娘吩咐了梅妈妈一声就与清宁进了屋子。

屏退了左右,清宁喝了一口热茶,这才看向李芸娘坦然说道,“母亲,我的药被人动了手脚。”

“你的药?宁儿,你有没有怎么样?要不要紧?”李芸娘错愕随即很是紧张地拉了清宁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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