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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穿了不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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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同意了,不过赌注加上了那人的一条命。”一帮疯子,不知道生命是最宝贵的吗。“那人功夫端的出神入化,最后师傅拼着功力尽毁也让那人吃得一掌,但是赌局终是输了,轻灵剑被那人取了去。我师傅的功力十成去了九成,这几年一直在调理,那人一去便再无消息,没想到竟然死了,哈哈。”普尔鲁又狂笑起来。笑吧笑吧,你若知道老头活着还活得挺滋润的,怕不吐血而亡才怪。
  话到这里,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一把将轻鸿剑插到他面前:“这剑还你,我本来也不想与你为敌,是你硬逼我出手的。这轻灵剑,我却不能给你,这是那人用命换来的,你若想要让你师傅来找我好了。”点开他的穴“你走吧。”
  普尔鲁捡起剑,擦拭一下仍缠在手上。回头看了我一眼:“师门之事我回去禀了师傅再作打算,不过朝中大事我劝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管了,别为了几个钱将自己小命搭进去。”转身离去了。
  我又愣愣地待了一会,才飞去找老头。
  见到老头,细细端祥半天,老头面上风霜尽染,眉间一个“川”字若隐若现,心里涩涩的,吃得那般苦楚还要笑对人生,需要何等心力啊。老头看我盯了他不说话,问我怎么了,我“嘻嘻”一笑,故意道:“老头你知道帅哥是什么意思吗?”老头摇头,我也摇头:“老头,这么多年咋就没发现你是个帅哥呢?”“此话怎讲?”老头双眉英挺修长,眸色幽深若潭,想来当年的风华怕是遮也遮不住的罢。“帅哥嘛就是指皮相好的男人喽。”“哦,你是说为师是空有皮相喽?”这话听上去怎么凭地危险啊。忙嘿嘿笑着说哪有哪有,老头的学识旷古烁今,无人能及,正待多加几个形容词大大拍马一番,老头却摆了手:“说正事吧。”我只得“哦”一声将今晚的所见所闻道了一遍。
  老头听了我的话先不发表意见,只是问我做何打算。这是老头的教育方法,遇事先让我自己发表意见他再作补充。想了想我提了几点自己的看法,老头对我放走普尔鲁的事略有微辞,我心里有些愧疚。于理我不应该放虎归山,感情上却并不想置他于死地,也许潜意识里我还是把前世的国家当做我的祖国,而在这里,只要能护得我周围人的安全谁当皇帝我都没意见。不过老头的话给我敲了警钟,老虎虽然也是生命,但是只要虎有伤人意,便不能轻易放过。暗叹一声,我也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了,不能总记挂着以前。
47…53
  第二天又接到一条消息,说那个寒先生进了寒玉堡,心里豁然明白这个寒先生是谁了。原先决定我跟胖子前往林将军处的计划得改变一下。老头提出他跟胖子在路上“恭候”寒昱,目前看来应该是寒依玉出了问题,希望能从寒昱那里找到答案。至于林将军那里老头让阮烁陪我去,我有些不情愿,现在总是想离他远点自己冷静一下。提议阮源现在也该历练历练,让他陪我好了,老头不同意,也许他是担心那个西番国师吧,最后还是阮烁陪我上路。
  一路上我尽量躺在车里不与阮烁讲话,自那日老头讲了他的事后我便一直避着他,看来老头也对他讲了什么,有几次他欲言又止,我只当不见。见了又怎样呢,他是皇帝命,我却不想做那后宫里的一只鸟。
  一路行来,第二天便可到甘泉,宿下后我早早上了床,想着那张军事地图,怎么会又被盗第二次呢,难道林将军就没有考虑会再有人盗图,还是内奸隐藏得太深,防不胜防。胡思乱想间感觉门口有人停了下来,轻轻地叩了几下,是阮烁。
  有些意外,这些天只要投宿,歇下后他便不再来打扰我,这会怎么来了。但一看到他眉眼间漾着的轻愁,心里便有些了然他的来意,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请他坐。
  “睿儿……”“师兄还是叫我师妹吧。”强压心里的酸涩我打断了他的话,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既然无望,趁早撇开是正经。
  “睿儿,”他仍然这么叫,“有些事以前没有对你讲,我是有苦衷的,并不是刻意相瞒。现在我也并没有什么变化,你何苦躲着我呢?”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躲不躲的也确实没什么必要,还是把话讲清楚了好。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师兄,你还是做我师兄吧。”
  “为什么?”
  我想了想淡淡地问了句:“师兄的仇是一定要报的吧?”
  “自然要报,不报无颜去见我父皇。”很好,仇要报,报完了呢,当皇帝罢。“那么就请师兄忘了我们的五年之约吧。”
  阮烁有些愕然,不明白他报仇跟五年之约有什么关系,也罢,我就提点提点他吧。
  “师兄可知我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一听这个问题,他倒是带了点笑意,“我岂能不知你要的是什么,平安富足,是也不是?”
  对了一半,“那师兄可知我想要的是怎么个平安富足法?”他有些不明了我话里的意思,我接着说了下去:“师兄的仇是定然要报的,大仇得报之后以师兄的才华治理一方天下自是不成问题,那么师兄打算将我如何处置?不要对我说是后宫之首吧?”
  他有些着急,张口想说什么,我摆摆手止住了他:“师兄不知睿儿想要的却不是这个,要讲平安,睿儿自保还不是问题,要讲富足,睿儿那些不成器的花楼打理生活已足够,何况睿儿要是真想赚钱可不止是花楼这一道门路。”
  一边讲心里一边斟字酌句,“睿儿最大的愿望便是嫁一个有心人,不要他三妻四妾,只要他共我一人到白头,生几个娃娃,每日里与师傅朋友养花弄草,怡然自乐。但是师兄,我要的这些偏偏你给不起。师兄是他日的圣上天子,到时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好不惬意,作为皇家的嫔妃,却只能终日锁在一个笼子里,与三千女人共事一夫。在睿儿看来,嫁个叫化子也比嫁个皇帝强。”
  听得我说生几个娃娃,他的脸红了,但是听到后来脸却又白了,但是想了一下又正常了,我就在旁边盯着他的脸变来变去。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他竟然又笑了起来:“睿儿,你信我,我们之间没有问题。以后的事还太远,别的我不敢说,这娶亲之事我定然自己做主。”
  自己做主?我摇摇头:“师兄想得未免太简单了,为了笼络朝中大臣,怕不得娶回几个女儿家吧?如果有人请求两国联姻,师兄又怎么拒绝?”
  他想了想:“如果为了笼络人心而娶亲,那么只能说这皇帝做得不好,不是个好皇帝,至于两国联姻,如果诚心相交,成功与否都不会影响邦交,如果本就是虚幌,那么这联姻就太可笑了。”停了下,他语气坚定地说:“做不到好皇帝还不如不做,为了联姻丢了自己的幸福更可笑。”
  这番话倒是真的让我动容,我没想到他竟然有这般想法。“睿儿,”,他的声音又有些低沉了,“我从小到大看多了那些女人们的勾心斗角,小时候不明白,看着他们在我父皇面前争风吃醋只觉可笑,后来长大些看到她们那样就烦,那时就想,将来我一定不要那么多女人,只要一个就好,省得看着她们吵。可是现在……”他的脸竟然红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小,“我只想娶你。”
  听了这些话,我心里有些摇摆不定,难道这几天困扰我的问题竟然不存在?我是庸人自扰?如果如他所说,就算是他当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只娶我一个。就凭他这番心意,在这个三妻四妾的年代里已是罕见。我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小心,又或者说是前几天的判断太过于匆忙。
  他看我还是不说话,声音有些发急:“睿儿,我只一句话,你信我,我定不会负你。只要五年,五年后无论我做不做皇帝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像是怕我不信,忙又举手发誓:“我阮烁此生定只娶韩睿一人为妻,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信不信的我就给他五年时间又如何,定了主意,心倒宽了,又有了心思胡闹。站起来蹬蹬蹬跑到窗前看天,他看我望着天看来看去,也跟过来看,却什么也没看到,问我看什么,我回他:“这雷怎么没劈下来?”他低了头看着我:“我不是开玩笑,如果真的违背誓言我甘愿这天雷劈下来。”
  心动了,女人大约还是逃不出爱情咒语的魔力罢。
  送他走后再躺在床上,心里便有些甜甜的。
  第二天上路他便钻到车里陪着我,着了女装不好骑马。阮烁找了面纱给我罩上,把我捂得严严实实的。
  到了军营,通报后没一会便见大哥冲了出来。大哥越来越帅了,脸上添了几分成熟倒显出了男子汉的坚毅。上前拉了他的手使劲摇,他呵呵笑着将我们带进去。晚上酒宴时我将面纱摘了下来,结果一餐饭没吃完阮烁又要我戴上去,我不满地说吃东西不方便,他才作罢。也是,常年在军中见个女人都难,何况我偷来的这具精品,少有人见了我不盯着看的,大哥也说我长得比娘还好看。林将军只是看了我一眼客气了几句便不再说话,看来他没认出我,大哥也信守承诺没把以前的事说出来。
  宴后我留了大哥在帐里说话,阮烁在外面盯着。这时我才知道这半天白白担心了,那张图根本就没丢,大哥回来后便重新做了布置,一直留意谁在暗中有举动,还真让将军找出来了,人全拿住了。对方可能是束手无策,才将主意打到了寒昱身上。寒昱与林将军用北京话讲就是发小,过命的交情。寒家堡的酒楼在北方很有势力,这些年得了不少的情报,将军获益甚伟。这次一个不小心对方将寒依玉掳了去,寒昱心疼儿子,却又查不到寒依玉的踪迹,无奈之下只得假作听从,来盗取地图。只是对方错估了寒昱的爱国之心,这次寒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林将军知道后交出了一份假的地图,借此来拖延时间顺便查探寒依玉的消息。
  将得来的消息传给老头,我想去西番国看看,问阮烁的意见,他同意了,笑笑问我说要不要玩痛快点,我问怎么玩,他说还没见过西番的皇宫是什么样的呢。
  看看吧,他这人也挺坏的。突然心里冒出个想法,问他离濯国有没有杀手组织。他反问什么叫杀手组织,看来是没有的了,我很失望。告诉他杀手组织就是专门做杀人生意的,他问我要这个干什么,我说跟他们做生意,要他们每月进宫去割那老皇帝一绺头发,他刮刮我的鼻子,转头又恨恨地说只割他的头发也太便宜他了。
  辞了大哥,告诉他寒依玉的消息我们去西番国看看有没有线索,他变得像娘一样叫我一定要小心。
  西番的花楼还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像,顺路看过几家,里面莺声燕语我打情骂俏玩得很开心,阮烁沉了脸。想起当年对着普尔鲁说我喜欢女人的事,便有样学样又来了一次,只是没想到这次却吃了大亏,他一把捏住我的手,怎么甩也甩不开,直到他松手两个手腕都红了大片。恨恨地说他不温柔他却又轻轻握了慢慢揉,告诫我以后不要乱讲话。
  回到西番的家,这里的孩子也知道我是女的了,再没有当年那样随便,说话做事时有意跟我保持距离。对此阮烁很是满意,不过我也有满意的,就是看到密室里那成堆的金子银子时。一把扑上去,躺在上面,软软地说就让我睡在这吧。他们比我更没形象地笑了起来。
  稍事歇息,当晚我俩便摸进了皇宫。对于皇宫我很不熟悉,那会逛故宫也是走马观花,在某个角落里猜想着那个角落曾有过什么样的故事。阮烁看房子地形猜测着我们的目的地,我紧紧地跟在他后面。不过这皇帝也够傻的,他待的屋子明显比别的屋子个高还壮。门口侍立着两个小太监,一人一个点倒拉到角上换过衣服。整整装,阮烁守在门口,我进去看望皇帝。
  灯下有一个人在看着一叠东西,看外貌也没什么不同嘛。直到我快走到他跟前才发现我,俺的轻功除了老头怕是无人能及了,打不过也是跑得过的。
  “谁让你进来的?”我嘿嘿一笑,在他醒悟过来之前闪过去点住他的穴,这个皇帝一点武功也不会啊。“我来呢,没别的事,是想问问你这个皇帝是不是当得不耐烦了?我们圣上说了,如果你当够了呢他不介意送你一程。”他张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我连忙道:“哎哟哟,真是不好意思,忘了点住您的哑穴了。不过呢,我怕您这一叫来个百八十人的把我给咔嚓了,所以还是委屈您当会哑巴吧。”看看四周,这地方只有一张龙椅,他还坐在上面,想摆个POSS也没道具。“西番觉得天朝是块肥肉,恩,我也觉得天朝挺肥的,地好人也富,不过想吃肉还得看你有没有这命吃。若不是我们圣上看西番百姓可怜,不忍生灵涂炭,大军早杀过来了,哪轮得到尔等宵小在背后做小动作?”
  我话还没说完,门外阮烁咳了一声,是有人来了的暗号,忙出去看是怎么回事。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人脚步沉稳有力,是个高手。转过来看见前面走得是个老太监,后面跟着一个老光头。不管是谁,这俩人都不能放过,打个眼色给阮烁。俩人刚走到跟前,老太监正要说话我冷不丁一剑挑中他的喉咙,立即毙命。老光头见势腾身跃上来,阮烁迎了上去,我也赶忙过去帮忙。
  没想到这老光头是个硬点子,连续几招我们竟然拿不动他,他见情形不对大叫有刺客。一急轻灵剑出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老头吐出“轻灵剑”三个字我便知道他是谁了。一纵身跃进屋去,挟了那皇帝出来。到底是皇宫,这么短的时间外面已是火光点点,无数弓弩手赶了过来,阮烁看我出来赶忙跃到我跟前。大叫住手,叫他们看我手里的是何人。
  对方看清了后有些不知所措。那老头,也就是国师沉声道:“放了皇上,老夫跟你们走。”我忙客气地道:“那就不用了,还是皇帝送我们比较有面子,让他们全部退下去,不然我杀了他陪葬。”国师阴阴地盯着皇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祈祷可别是想杀了这个皇帝再立一个吧。“还不让开,谁不让开谁就是弑君。我来只是找他聊聊,并不是想取他性命。”
  国师停了下手一摆,外面的人退开了些,我不肯,小命要紧:“再退开些。”人又退远了些,估计是没问题了,我凉凉地对这个皇上说:“本来是想找你好好聊聊的,现在就先这样吧,不过西番最好还是老实点,要知道我取你性命跟喝水差不多。”国师听了这话气得脸色煞白。“好好想想是要命呢还是要战争呢,过两天我再来看你。”勒令国师不许跟着,挟着皇上我跟阮烁慢慢向外退。
  地形差不多时一把将西番皇帝推向国师的方向,跟阮烁起身向外飞去,后面传来了振耳欲聋的追杀声。我俩不敢稍停,一直向城外飞去。听着后面箭簇破空声,想像着在箭雨中如花般陨落的凄美景像,摇摇头,电视里看看就罢了。
  还好功夫高,不然这城墙可真不是人翻的。一直飞到西郊柳亭处,才停下来。我心里高兴,今天也算是过了把女侠夜闯皇宫的瘾。
  跟阮烁商量了下决定今晚先在外面找个地方栖身,明天看情况再进城。阮烁说这里往西几里有座小庙,平日少有人去,不如去那对付一晚。我同意了,俩人又赶到那庙里。
  这庙平日没人打理,他脱下外袍铺在地上,自己却另找了一块地方准备坐下。有些感动他的细心,便叫他坐我身边来。
  今晚不是十五便是十六罢,圆圆的月正对了中间的窗,淡淡洒下一地清辉。晚上出来没带玉萧,对阮烁说我唱歌给你听吧。他应好。唱了一首《最浪漫的事》,他听完后若有所思。
  半晌后对我说他其实并不希望当皇帝,没有自由,只是血海深仇不得不报。他日如果大仇得报,他情愿与我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过我向往的生活。
  主动牵起他的手,温暖的感觉从手上流到心里。
  第二天,城里的客栈在四处查探有没有天朝来的客人,听到这个消息我乐了一下,古代也就这样了。收到老头的来信说有人看到寒依玉曾经在往京城的路上出现过。跟阮烁打个招呼要他准备启程,我去弄月楼看看,回来便出发。
  出了门朝弄月楼行去,路过一家酒楼时却听到上面有人叫“莫公子”,我头当时就大了。抬头一看不是普尔雅那厮又是谁,再一转眼,普尔鲁也在,只得笑笑上了楼去。
  普尔雅问我好久不见去哪了,我说四处走走,普尔鲁却存了狐疑,小心查问我几时来的京城,住在哪里。我吞吞吐吐起来,他越发觉得可疑,非要去我家拜访。少不得脑子里转来转去想着N个说法。最后看他催急了,我故作不好意思,低下头来说我的难处他又不是不知道。他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故意压低声线,凑到他耳边说,我家的那人恨她不是男子,最讨厌我跟男人来往,弄得我想多开几家花楼都不敢。如果我再带男人回家怕是打翻了醋坛子,然后略微停了一停,又假作咬牙状,其实我也很想让你见见我家那位,不如这样吧,你扮作女子,说是我花楼的管事,我带你去看看她。
  看着普尔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忍笑忍到内伤。最后他尴尬地说免了免了,哪日在街上遇到了再作介绍吧,这事算是揭过去了。
  普尔鲁人坐在茶楼里眼神却来回扫视着路上的行人,我故意问他是不是想讨几房小妾,这大街上可不好找。普尔鲁回了我“幽怨”的一眼,没有说话。普尔雅却说不是那回事,后面的话被普尔鲁瞪得咽了回去。
  三人坐了一会,普尔鲁可能是觉得总这么坐着也没什么进展,辞了我们往城门方向去了。我看着他去的方向想着回头出城得多做打算了。
  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正打算告罪辞别,却看见普尔雅支支唔唔地红了脸,我来了点兴趣,问他怎么了。半天他红着脸问我上次在游园会我说喜欢男人是真的吗?我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说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了,我能不喜欢男人吗,我可不是同性恋。他的脸更红了,问我可有喜欢的人。心里突然明白了,哭笑不得,清清嗓子说有了,同我门当户对,他家人不会太过反对。我的言外之意是他的家境也不允许他找个男人罢。普尔雅的小脸垮了下来,我实在是没心情安慰他,赶紧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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