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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了不悔-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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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
  “民女自小便与普将军相识,对他的为人民女最是清楚。他不是三心二意之人,认定一人便不会再作他想。普将军曾对民女说过,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民女也愿意与普将军共度此生。如果陛下收回民女的玉玦,民女也不会认为是陛下拆了民女的姻缘,这是普尔鲁如乱终弃,自会有人替民女讨回公道,将他将军府闹得不安生。如果陛下不收回民女手中的玉玦,连公主的也一并赏下来,那么恕民女直言,普尔鲁是个粗人,将来如何对待公主不是民女所能想像。此番回去如是三人,民女也不敢保证三人都能平安无虞到达西番。”
  一番话下来,狗皇帝的脸早已青得不能再青,哼,气你个半死也好。
  “普将军,你的意思呢?可别忘了东西可还是没送到西番呢。”东西,我耳朵立了起来。
  “普尔鲁不能耽误公主终身,还请陛下另择佳婿。”话说得坚决,脸色却有些发白。
  “哼,你定主意了?”这不是威胁人吗?看着普尔鲁有些发难的脸色,我拼了:“陛下,民女有几句女儿家的话想对公主说,还请陛下赏一个僻静处,如果谈完之后公主仍决定下嫁普将军,民女甘愿退出。”
  此言一出,普尔鲁的脸色立即白了几白。斜他一眼,都这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不管那N道探究的眼神,只定定地望住了狗皇帝。狗皇帝申视我半晌,一挥手:“准。”立马有个小太监趋向前来,“公主姑娘请随小的来。”
六十九
  一行三人向着花园角上走去,到得一个假山后面小太监退开了。
  公主一脸愤恨,张口欲骂,我手指微曲,指风一弹封了她哑穴。笑盈盈地道:“公主不用着急,你不是想嫁普尔鲁吗,我只是想让你见识下嫁过去的好日子。”仍是指风一点,戳在她笑腰穴上,她马上浑身乱颤笑起来,只是那笑容有些恐怖。
  我知道远处必有人在观察我们,脸上笑意不变,故意踱远了几步,含笑盯着她。过了一会儿,觉得她深有体会时指风一点解了她的笑穴,“这是怕公主嫁过去后不开心,帮公主开心用的。”再一点,点了她痒穴,她全身上下扭动起来,脸容扭曲,嘴里却发不出声。那表情看着实在难受又将她笑穴点上,看她又笑又扭,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听了多开心的事呢。
  过得一会,她脸色已经由青变白,双手同点,解了两穴。“我这人小气,自己的相公呢只能娶我一人,否则我会好好收拾他,至于嫁给他的人我倒不会杀她,只不过每日里让她笑上这么几个时辰,痒上这么一天半天的,就当是没事玩玩好了。不过我不敢保证别人怎么想了,比如我的哥哥们,他们可是比我心软得多,常常把人头当球踢的。”顿了下观察她的表情:“公主如果定要嫁给普尔鲁,那我就少不了跟他淘气淘气,他肯定是舍不得对我动手,可是我对他嘛,看我心情好不好了,要是赶上我心情不好,而他呢偏偏又那么不小心看了公主一眼,那就别怪我剜了他的眼。到时还请公主每天这么笑着痒着伺候一个瞎子罢。”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眼里全是惊恐,暗自摇头,太不够段数了,我还没使出更狠的呢。“人身上的穴位有多少,以公主的聪明应该知道吧。万一哪天不小心失了手,错点了别处,残废也是正常的,若是公主运气不好,变得四肢不勤,再将公主扔到一个无人的去处,怕是公主会饿肚子哦,再有不开眼的扔错了将公主扔到了有野兽的山里,只怕是……”我啧啧连声。
  满意地看她脸上淌下了汗珠,冷汗也出来了,应该有成效了吧。“公主有话要说吗?”她狂点头,手指微曲猛地一弹,穴解了。
  “魔,魔鬼。”哈哈,看她战战兢兢的样子倒真是可笑。不过笑也是在心里笑,脸上却一副惊讶的表情:“公主怎地知道我的名字?”她脸更白了。
  走上前去,理理她有些不整的衣衫:“公主还要嫁给普尔鲁么?”
  她煞白了脸摇摇头,我满意地点点头,拍拍她的肩:“不嫁就好,不嫁我们就是朋友,往后让我知道有人欺负你我就杀了他,不管是谁。”故意贴到她耳朵边:“皇宫的人也别怕,这里拦不住我的,天底下还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听了这话她张了嘴,反应很正常,别动坏主意,惹急了我,你住在皇宫里也是不安全的。
  我故意停了下,用很诚恳的语气说:“公主生得漂亮,以后一定能找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相公,只要你不抢普尔鲁就是我的好朋友,以后遇上了喜欢的人我帮你,他不好意思开口,咱们就给他下春药,生米做成熟饭。你这么好看,身材又这么好,沾了你的身子还怕他不喜欢你?”
  脸红了,恩,要的就是这效果,要不她脸色太难看了。
  “想好了吗?想好了咱们就回去吧,陛下还等着呢。”她点了点头。我亲昵地拉了她的手,她明显身子一颤,哈哈,小羊被我这头大狼吓到了。甜甜一笑:“公主现在是我朋友了,对吧?”她迟疑地点了点头。
  小太监迎了上来,仍照原路返回。
  到了原地,与公主俩人齐齐躬身行礼。狗皇帝发话了:“铃儿想好了?”我没有转头看她,怕太过露出马脚。“恩。铃儿想好了,铃儿不想嫁给普将军了。”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宴席上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连狗皇帝都瞪大了眼。我转头冲公主露出一个完美的外交微笑,明显地看到她眼里的不安定,用眼神告诉她我现在是她朋友。然后看她眼里的不安慢慢退去,我笑得更亲善了。
  我在这笑得春花灿烂的,狗皇帝却不明所以。我没有去瞥太子的脸色,但是依他那阴沉样,少不了回头查问一番,不过我不怕,回头我就消失了。
  狗皇帝有些为难了,不明白阮铃怎地突然改了主意,一时说不出话来。普尔鲁见势又是请求:“望陛下成全普尔鲁。”我也附了一句“请陛下成全。”转头看了一眼阮铃,她也躬身:“请父皇准了吧,铃儿年糼,还想再陪父皇几年。”
  狗皇帝见此,也只得随了我们:“那就准了,铃儿的玉玦赏给普将军吧。愿你们夫妻和美白头偕老。”
  我们两个谢了恩,便又回了座位,至此,这宴才算开始。
  普尔鲁有些纳闷我跟公主讲了什么,频频投来疑惑的目光。我直接无视,转了头欣赏皇宫的歌舞,软绵绵的,比我们楼里的差远了。
  听着看着,那个冰冷的嗓音又响起来了:“不知普将军的知已好些什么?能否为我们一展风采。”
  普尔鲁欠欠身,想是记起了我小时吹萧,回了一句:“睿儿淘气,学艺都不精,至于爱好,也只是偏好萧曲。”
  “哦?那可否弄萧一曲让大家共赏呢?”这个冰鬼打得什么主意,这么多人为什么偏挑了我。这不是乱了嘛,按剧情发展应该是宴会时公主与我PK歌舞,我大获全胜,她蒙羞归去,将老公输给了我,今天的戏上演的顺序不对,宴还没开始我就将公主搞定了,难道我真的是天才?我又一次不确定地扪心自问。
  “睿儿,你就吹一曲吧。”普尔鲁轻扯我一下。定定神,已经有人取了萧送上来。取下来举至唇边试了下音,恩,音质纯净,不错。
  款款立起,微微躬身一礼:“既然太子殿下盛情相邀,睿儿就听命了。”冲着冰鬼盈盈一笑,满意地看他在我的笑里恍惚。
  萧声悠悠响起,是当年普尔鲁听到的那曲《一剪梅》。总觉得萧声偏清偏远,有些曲子不适合,加上自己所记歌曲也有限,所以这首《一剪梅》还是比较喜欢的。
  一曲毕,意料之中的满堂彩,自己倒觉无聊,礼数周到的行礼坐下,听着毫无营养的评语,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这里面现在坐着的这些人,除了狗皇帝,当日还有哪些人参与了阮烁一家的血案,到了他日阮烁坐上那把椅子,现在在座的这些人那时又有几人能坐在这里?
  闷不做声,一味地低了头慢慢挟菜吃。
  普尔鲁可能是感觉到我的情绪有些变化,伸了手过来握住我的手。我一愣,有些恼火,这戏演到这也快结束了,还那么入戏干什么。抬头却看到他关切的眼神,又想,算了,反正今日后各走各路,再不见便是了,由得他握吧。
  席间后来我便有意沉默,不去理射来的目光,爱谁谁吧。老子一出宫门就是飞鸟,这帮潜水鸭子没必要搭理。当日我是存了这心思的,所以没有注意到太子那阴郁的眼神里含着的必得的决心,若是我注意到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也许能逃过一劫吧。
  沉闷,沉闷,我只觉得沉闷,终于在沉闷中结束了这顿宫宴,打起精神拜别,听着普尔鲁说明天便起程回国,听着狗皇帝说些山高水远之类的屁话,终于,我爬上了普尔鲁的那驾破马车。
  上了车,深吸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去,才觉得活过来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普尔鲁关切地问。
  “没有,我只是不喜欢那里面。”
  “今天的事还真是亏了你,你到底跟公主说了些什么?”哼,我就知道他忍不住,熊孩子,刚才吃我豆腐,看我怎么讨回来。
  “也没什么,她只是不想守活寡而已。”语气淡淡的。
  “守活寡?”他的眉挑起来了。
  “恩,我告诉他你不能人道,怕是此生无望了。”憋了笑仍是一本正经的说出来。
  “你?”普尔鲁气结。脸色红了又白的,看着倒也热闹。他张了嘴正要说话,我马上截住了:“我什么我?你是不是还想娶她,要是愿意也没关系啊,大不了明天进去说你遇到神医,病有救了。”
  他彻底败给我了,到底是道行底啊,搁了我怎么也得来句“要不试试”之类的,他却只能你你你的,唉,真没成就感。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这是他的总结性发言,对不起小普,你惹到我了:“怎么没有,怎么就不能有,你别忘了是我帮你摆平这事的,你不感激我倒也罢了还这么说我,你有良心吗?要不你去找公主说啊,看你说出一朵花来能不能让她摇头?”
  越说声音越是高亢,竟是连着刚才的闷气全喊了出来。普尔鲁已经有些不在状态了,明显神志游离开来,半晌无语。
  我在他脸前晃晃手“回魂了”,他才叹了一口气,“也许退婚是对的。”妈的,这就是他的感慨啊,我又有些冒火,他赶紧加了一句:“不过我还是矛盾。”算了,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这话还像句人话。
  不过再一想,我也够混蛋的,退就退了,人家说个退婚自己还不情愿,难不成是想做大情圣吗?仔细反省,也不是啊,我是真心希望他能忘了我好好过日子的,总结再三,只能是他说这句话的时机不对,应该换个环境说,比方说他怀里有美的时候,而不应该是这时打击我。
  我俩神志明显都有些不正常,于是两人在痴傻中回到他的住处。
  下了车我先去看那姑娘,身量与我一般,脸型也较像,差不多了,满足这两样就可以保证几分相似了。
  叫普尔鲁拿套他没穿过的衣服来,我帮这位姑娘上妆,嘱咐她在出离濯国之前一直保持这个模样。颜料是特制的,轻易不会掉落。到最后为了保险,我又让她将我的衣服换上,自己穿了普尔鲁的衣服,将脸描黑打扮成小跟班样。
  等普尔鲁再进来,让他来瞧我的成果时,他啧啧称奇,还问我我那张脸会不会也是假的,妈的,当即我给他飞了一脚。
  略坐一会,便告辞,普尔鲁有些伤感,我也没心思再逗他玩。叫他派个人出去买东西,我跟在身后算是他的随从。晃晃悠悠地出了门,跟着那人采买,直到快到花楼时才分手走开。等进了屋才想起我的玉忘带了,便宜那混蛋了,哥们白跑一趟。
  七十
  关于男主的问题我占用几行正文的篇幅:最早我是想定普尔鲁的,所以最开始对他着墨较多,不过写到后来时有几位朋友上蹿下跳的说不喜欢,尤以清晨为最,我是第一次写文,对大家的评语很是在意,看到有朋友不乐意,便改了主意。也想写得清恬些,看着舒服,不想让朋友们看了觉得来气,所以才提了阮烁上来。属意他是温柔平和型的,其实前面应该还多着色的,只是他出场较晚,而且最先也未确定是否男主,描述较少,形象便单薄许多。修文呢是个大工程,等我将故事写完再回头重修,前面失误不少,到时再将阮烁丰润一番。至于普尔鲁,我也不敢再多描写,我还是喜欢两人互相扶持相伴到老的那种,这篇文里再给他安排一个良伴好了。也许某天会泡制一篇一女N男的文,不过那也是纯恶搞的了,得有一定的幽默细胞。谢谢大家,请看正文。
  ……
  让洪姐将姑娘们叫出来,看了皇宫的歌舞我对我们的花楼更有信心了。教官般开始训话:“大家的舞跳得很好,不过我有两个想法,还请大家排出来看看如何。我们争取做到不跳则已,一跳惊人。所以还请大家多多排演,一支婉儿领舞,一支由小静来领跳。”
  洪姐取了道具出来,其实也就是棋子加琴瑟。姑娘们分两队,先排婉儿那支。将队型演变用棋子演示几次让姑娘们记住了,开始教新歌,新动作。这支舞曲清新脱俗,对婉儿的形象我想好了,月中仙子般荡在秋千上,轻歌曼舞。主题曲定了《暗香》,服饰头饰舞台背景我还得再跟洪姐商量。
  来回演示教了几遍,姑娘们还提了几个很不错的建议,都一一采纳,毕竟人家是专业舞蹈演员,请她们下去练习。
  再下来就是小静这组,这些丫头看了婉儿她们的新舞很是艳羡,我笑了笑,不用急,各有各缘。这组可得大费功夫了,这年头可没有肚皮舞之类的火热风情。又是一番口干唇燥外带比划之后,她们瞪了兴奋的眼去排练了,口里叫着热情一定要热情。
  与洪姐进屋开始榨取洪姐的脑细胞,我直接将短背心,低腰开叉裙绘出来,请她往上加料。两人一通乱搞,最后终于成型。两组姑娘一律以此为演出服,只不过一组雪白一组火红。再就是婉儿小静的重点部分,又是一通狼狈为奸,看着图上一个仙子一个妖精,我俩很是满意。
  创意全部完成后洪姐忙着安排去了,我拔营回家。
  阮烁正在给小风他们训练,还是帅哥养眼啊。阳光下百名劲装少年挥剑如舞,专心演变各个阵势,动如风静如松,看得人心醉不已。再看一眼阮烁,汗湿的头发贴在前额,清俊的五官光华尽显,修长优美的身形孤清而倔傲,来回指点着变阵的不足。一边看心里一边YY,我这算不算变相的后宫佳丽三千,这么多帅哥可全是我家的。要是给阮烁个皇后当当,他什么反应,会不会杀了我?算了,别想了,想多了哪天喝醉了不小心说出来,怕就不光是脖子遭罪了。
  车厂有阿木盯着不用我操心,我还是去看看小老鼠吧,他可是我内定的栋梁。
  阮源正在习课,小老鼠坐在旁边翻着他的宝贝赋论。不知怎地,每次细看小老鼠的脸便有想笑的冲动。看来我们家还是我的恶作剧成份居高,别人对小老鼠都很尊敬,阮源天天对着小老鼠也未见笑过场,倒是我每次都很恶劣地压下笑意,真是过份。
  见了我来小老鼠忙放下他的宝贝,叮嘱阮源接着练习,将我带到另间屋里。恩,有老师的觉悟风范。
  “阮源学得可好?有没有淘气?”坐好后我先开场。
  “这孩子天资聪明,教什么学得都很快。”小老鼠很满意,“而且前面的师傅很是传授了一些本事,现在讲课轻松得很。”听得小老鼠夸老头,我心里也美滋滋的,只是老头有一年之约啊,死老头,干吗答应那个太上皇啊。
  “之前我师傅对阮源有过一些教诲,想来学得还不错。”
  “敢问尊师名讳?”
  “师傅大名平南,现在有事未能接着教习,阮源还请先生费心了。”此话一出,小老鼠平静的眼神刹时亮了几亮,有问题,果见小老鼠激动地跃了起来:“天朝的平南先生?”
  “正是,先生有听过师尊名讳?”这情形太诡异,小老鼠暗恋老头?不能吧?
  “平南先生声名远皤,只是梁某却惭愧得紧,未能见识高人风范。”言若有憾。哦,只是听过名头啊,有些泄气。我多想了,看耽美看多了。只是老头还真是牛人啊,天朝的名都传到离濯了。
  “先生不必着急,您在府上住下来,师傅得空自会前来,到时您二位也好交流交流。”好老头,当回我的鱼饵吧。
  “梁某当不起与先生交流,能有机会与先生请教一番,也是天大的造化。也怪不得小姐年纪尚糼便与众不同,原来是平先生高足。”小老鼠一派艳羡。
  这下我倒是惭愧了,老头肚子里的东西我连个七八也当不起,以前也只是拿着前世的东西与他插科打浑,蒙他另眼相看。谢天谢地,老头是我师傅,沾了他的光在这世界过得自在,不然怕是这韩家也早成昨日黄花了。
  脑里胡想,嘴上却不怠慢,这种功夫我倒是修得到家,“先生过誉,师傅常说我是个不成器的,只不过惯会磨人,师傅性子好,拗不过才教了些皮毛。”老头你要是听我夸你性子好可不能笑死,天知道他算哪个性子好的,不言不语便能让人精神紧张寝食无味的,尤其是操练我时那个恶毒,若不是不想让他看扁,我还真坚持不下来。希望小老鼠不要将我夸他的话转给老头,老头一听就明白我夸他时肚子里一定在腹谤,指不定怎么偷笑呢。
  “小姐看过梁某的两本赋论,不知有何高见,也让梁某见识一下。”好嘛,真是沾了老头的光了,这下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可是真丢了老头的脸啊。狂汗。我是宁愿丢我的脸也不愿丢老头的脸,只好硬着头皮上。将世界地图在脑中在略为整(。。)理,再想想小老鼠的那两本赋论,终于在我慢悠悠呷口茶再慢悠悠放下去后,找出了几句可以说出口的话:“对于赋税,睿儿还没有接触多少,先生所书在睿儿看来已是惊人,这土地栽种,睿儿倒有点不成型的想法,请先生多多指教。”小老鼠一双殷切的眼盯得我直发烧,他若知道我看似慢不经心似有所想,其实一肚子心怀鬼胎后怕不得拂面而去。
  “西番天朝离濯三国,西番以盆地为多,天朝以川为多,只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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