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不悔-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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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逛大街,只是这年头须得遮了容貌作个男儿才安全。万恶的古社会!
前面已准备好,着人来催。提了裙角款款出门,准备拜师入门行大礼。
才一进院我便吓一大跳,娘哎,敢情我认识的人全集合在这了。泱泱两队人马列得齐整就差给我头上架什么刀啊枪啊的。看着大眼小眼的射向我心里不知怎么地就胆怯了,对上几双眼都是我家的小伙子,与我一对眼马上垂下眼皮,脸却红了。天哪,我晕,都是青春年华,平日里习惯男装觉得轻松,此时我还得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走过,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小薇在后面轻轻推我一下,我定了定神,往香案行去。心里直想哭,我点一脚直接飞过去行不?老头会不会真的扁我?模特这行饭也不是好吃的。
从门口到香案短短的几步路此时在我看来可媲美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愈行愈前,看到桃花脸了,奶奶的,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不认识我?还是不相信是我?我极速瞪他一眼,哈,这小子脸红了。昂了头听明月师傅讲师门规矩守则等等一通废话,那是约束门下弟子的,我马上就是小掌门了,谁敢管我。不由得按了按腰侧的铁牌牌,以后桃花脸要是得罪我我就掏出这个牌牌在他脸前晃一晃,让他跪下来喊掌门我错了,哈哈,爽!不过,这样是不是有点小人得志呢?我都卖身入门了,这点福利总该给的吧
明月师傅念叨完毕,燃了三柱香,举天拜了三拜。又燃了三柱给我我也学他拜三拜。最后又问我几句话我一律应是,又给他拜三拜,最后让我拿出铁牌牌往他燃起的符纸上翻三翻。我有点害怕,这不是要烧我手吗?往旁边撇了一眼,老头鼓励地看着我,死老头,是烧我的手啊,不是烧你的。
没人来救我,也没能想出个自救的法来,只得依言双手合什扣住牌牌伸向那燃了好一阵子也不灭的火焰上。
奇迹出现了?这难道也是化学反应,我却怎么也想不通这算哪门子反应。双手放上去后没有一点灼痛的感觉,温温热热的一股细流从掌心开始顺着两臂向身体里的各方流动,全身暖洋洋轻飘飘的,实在舒服。光顾舒服了忘了还在行礼中,明月师傅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提醒我翻手,依言翻了一翻。又是一股热流流了进来,我静静感受着,等到再次汇聚时全身更是暖和无比。明月师傅又让我翻一翻,这次比上次更是暖和,身子只觉得轻松得可以夜行八百。汗,我不是千里马。已是翻了三翻,明月师傅却惊讶得咦了一声,问我可能再翻?我有些纳闷,这有什么不能的,这么舒服多翻几次也没问题啊。自行翻了几翻,一次比一次热,一次比一次觉得身子轻。到后来我也不记得几次了,只顾着感觉那股热流在身体里流动。直到最后一次,一翻手便觉那股热流炙手无比,顺着双臂烫着流进了身体,烫得我咬了牙忍着,好容易挨到两处汇合时手心的铁牌却亮了一亮,青天白日的见鬼了,双手合缝中透出的红光我看得清楚无比。
听得明月师傅说成了,我却是再也忍不住这全身的热流只想发泄,脚尖一点身子自行飞了起来,好像没有重量,顾不得了直飞训练场,一把掣出软剑狂运功力大肆挥剑,只听得耳边噼啪作响,垒起的石阵被摧毁了。我也不管了,每出一剑身上便凉却一分,只顾顺着剑招走,不停地挥剑,直到慢慢平和体内不再发烫,才收招停下来。老头他们远远停住了,此时才走过来,跟明月师傅一样脸上挂着笑。明月师傅竟然不顾形象臭屁了一句:“多少代了,唯有我的徒儿是翻了九翻的,哈哈。”
八十一
上去见礼,对明月说:“师傅,我已经有个师傅了,从今后管您叫二师傅可好?”明月点头,“也好,师兄弟中我确实排行老二,还有四位师兄弟改日你回师门,为师再一一为你介绍。”我看了老头一眼,哀叹,老头你认命吧,想喊你声大师傅老天不给你机会啊,从今后老实地做老头吧。当然,腹中暗谤,没有明言。
桃花脸几个过来,我们又一一见礼。虽说二师傅给我小牌可以喊他们名字了,我却怎么也叫不出来,只得挨了个的唤师兄。轮到桃花脸时小声地称呼“五师兄”,并飞快地赠了个白眼,很期待他再次脸红,旁边却有人咳了一下,转脸就瞧见老头不赞同地摇头。我泄气了,老实地跟着大家回去。
见礼完后拜师宴,胖子秦姐此次回来行得略慢,他有美作伴旅游上瘾了,将将来得及参加我的入门仪式。宴会一开始他便跟人自来熟,举着酒杯敬了这个敬那个的。洪姐也因为有两位师傅在场没有与我厮混,我端了酒刚想念叨胖子几句她一把按住我:“这会是个姑娘就得有个姑娘样。”一下子我就想起了阮烁,他若在席,看我癫狂又该如何说我呢?
不管心里有多重的负担,此时大家脸上还是笑容满面的。虽说开始时稍有拘谨,此时酒过三巡也都放得开了,四师兄自行找我派去山里帮忙的小伙子敬酒。二师傅更是笑得开怀,与老头聊得更欢,中间夹杂着夸我几句,一点不吝啬,不像老头难得夸我两句。我与洪姐秦姐细嚼慢咽,转头瞧见桃花脸,温文地抿了一口酒,猛的想起初见老头时他那滴砸在地上大大的水花,心里一酸,此人也算是异数,心苦脸上却漾着微笑。此时见他不言不语,便有心开导他说话。
转头喊:“二师傅。”二师傅闻言问我何事,我撅了嘴道:“二师傅你疼我还是疼我五师兄?”罢罢罢,装嫩逗得他一时开心吧。果然桃花脸不知何意带了些询问地看着我。“都是我的好徒儿,自然都疼的。”“可是您不知道,初见时他笑我牛嚼牡丹,后来他又跑了来偷我的银子?“”“哦?”此事知道的人不多,席间的人闻言都停下来且待下文。
对着二师傅,桃花脸不见以前的嬉笑,只是尴尬着想解释,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说合适,脸上竟然又飘上两朵绯云,美人就是美人,秀色可餐啊,明眼瞧见两个小丫头盯着桃花脸眼露痴迷。
“那你说说要怎么罚他呢?”二师傅倒是一派了然,丝毫不见生气。
眼珠子转了一转:“过几日我想开个赛诗会,要他帮我操琴。还有,眼下天气转凉,山上人家冬日里的衣物罚他当保镖送上去。还有,他长得好看我叫他桃花脸不许生气。还有。。。。。。”发急得早,没有想好说词,一时间“还有”不下去了。桃花脸不尴尬了,转眼笑眯眯地等着我还有的下文,想是明白我不是与他为难,眼里多了几分笑意好象还有点那个说不明道不白的什么,心里一慌,竟是再也编不下去了,急急地加了一句:“等我想好再说。”
哄一声大伙全笑了,这会倒是我尴尬了。失误啊!
“好,你说的这几样为师替他应下了,如果以后想到了还有,尽可来找师傅,师傅给你作主,”明明是很正经的话怎么听在耳里硬是多了几分调侃呢。果然,大伙笑得更欢了。
我这会真的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我真伟大,竟然用这种方式来解人心怀。可怜巴巴地望向老头,期望他能说几句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没想到死老头只抛给我一个自找的表情就转开了脸。恨死我了,这种师傅,不是狠练我就是不闻不问要不就是把我卖掉,死老头,今晚上我不找你练剑我压不下我的心火。“谢谢二师傅。”红了脸应话,我头想扎到地上。
“睿儿下午把最近的事务整(。。)理下,往后晚间须得跟明月师傅好好习课。”我KO,老头,你真是天才真是我肚里的蛔虫,这慢悠悠一句话直接跳到安全区,我就差当下拨剑相向。
“徒儿知道了。”怏怏应一句,抓起筷子,我吃我喝我生气。
大家又吃吃喝喝的,除了桃花脸好笑地看着我外跟刚才的气氛好象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我知道我这会心里堵了几分。还是阮源好,端了杯酒,小脸喝得红朴朴的走过来,对我说:“姐姐,我帮你。他欺负你你告诉我。”我这个感动啊,终于有个同盟了。就差点眼泪汪汪的了,转眼却瞧见阮源得意地卖了个眼神给桃花脸,桃花脸赞许地点了点头。啊,不是吧,阮源是玩无间的?妈的,他俩几时有一腿的,难道是在山上的时日里?
伸出魔爪一把捏住阮源小脸恶狠狠道:“臭小子,你是谁的人?”阮源咧着嘴还没说话,我发现我又大条了,两位师傅脸已经转过来了。我彻底无语了,形象呐!
自顾着挟了一筷菜递到阮源嘴边:“以后只能听我的话,他们都把你当孩子哄你玩呢,知道吗?”小嘴啪哒啪哒边吃边说:“可是我哥还要我多哄着你呢。”一语毕我又成了众矢之的。
我就差一脚给他踹飞了。一把给他扯个转身:“回去吃!”
对于众人的注目我选择无视,丢人丢到家了,我厚脸皮行不行。给洪姐挟了一筷嘱她多吃点,引导大家继续开动。只是,只是这顿饭怎么吃得那么慢啊。
终于挨到饭后了,随了老头二师傅走出饭厅,长长呼出一口气,可算是解放了。众人的目光下能安之若素地吃完这顿饭我还是有点佩服我自己的,至于佩服哪一点就不讲明了。
二师傅桃花脸他们都安排了住处没有回镖局,他们走了我直接去了车厂,那帮公子哥现在时行订了女车送给心上人,当然也是在我有意引导下,我自行给这几辆车送了点小礼物,加了两样女子喜爱的车饰。又回房给诸位公子哥写了贴子说五日后自行办一个小小的赛诗会,选取其中优秀的出本诗集,请他们参加,差人一一送去。
这是我早先想好的,我要安排的人首先得有一定的知名度,一旦入朝为仕起点偏高,我等不及让他们从小官小吏做起。这诗集一出,肯定引人传阅,又翻出早先默好的文章诗词,回头交给小老鼠桃花脸他们背好,诗会上献出一部分,余下的记在心中有备无患。到时若有人嫉妒他们文采出言刁难时也好腹中有文不至捉襟见肘。人若有名自有人来求才,到时顺水推舟将他们举荐上去。至于入哪个派系现下无所谓,入朝才是正经。
现在各方信息均有老头处理,我也放心,跟老头报备了我的想法跟计划,老头同意,这些事只叫我放了手去做,这算不算某种方式的认同呢。干脆换装又跑到花楼折腾一番。
三楼是我一早留出来的,另开了一道楼梯从侧门通至街外,与花楼可通也可闭。扶着一侧的雕花扶手上楼,一上三楼眼前忽现一块突出的太湖山石,多孔而玲珑剔透,石后占了一小块地方做成园林风貌模型为室内风景,两道花洞门可穿进大厅,不显突兀却又清幽至极。
原先便是定好三楼活动全自助式的,没有仆从,食物摆在两侧做好的长条桌上,自行取用。有坐着聊天喝酒的圆桌,也有挥酒笔墨的书案,除了四角留出的三角小阁整个大厅呈八角形布局,中间毫不繁杂地点缀了几处奇石异草,设了一张琴案,厅里风貌一览无遗。窗户全部采用落地式,窗边摆了几套自制沙发。古时鲜有三楼以上的高楼,纱帘一开,阳光便洒了进来,立定远眺,高至蓝天白云低至城内各处俱一目了然,也可斜倚了沙发沐了阳光闭目养神。
洪姐叫了人来又是一番清理,我五日后开办诗会她又有得忙一会了,她倒是不在意,反正也不用姑娘们陪客,只管给我收拾好了就行,说到需要准备的食物她狡猾地一笑,说我不会用人,现成的放着秦姐呢。倒真是的,我拍额苦笑,秦姐可是名符其实的特级厨子,只不过让胖子拐带久了我都不记得她了。洪姐得意地说她去给我拐回来,不能有了男人就忘了娘家。
回去后我拿了写好的诗词去找二师傅他们,讲了五日后诗会的事并我的打算。三师兄一早跳出来讲他不会背诗,只会舞剑,这个以文入仕的机会他怕是抓不住。这个早有准备,五位师兄里就他壮实,一看就是四肢过于发达。二师傅也摇头似有为难,我嘿嘿一笑,挑了几张字少的交给三师兄,问他背下来难不难。他看了看,说这倒是不难。二师傅要过去一看,快速浏览一遍,抬了眼便惊诧地问我谁写的。虽然早有准备应付这套话,但他现在是我师傅了,又不似老头那般了然,当下要我说个一二三来我还真不好瞒他。
正颜回答:“不是我写的,却是我第一个看到的,二师傅若是认为是我写的也无不妥。”回完话快速垂下眼敛,心法还没到手呢,别不小心把秘密流出去。
感觉到二师傅打量我,端了身子不动。
“把你手里的全拿出来罢。”
我将卷着的诗稿全部交了上去。二师傅一张张全部看过,越看越是惊讶。他一抬头我利马低头,他倒笑了出来:“你师傅说你最是个鬼灵精现在看来倒是一点不假,你不用担心眼神被摄,虽然还没传授心法,但入门仪式完成便也不怕了。”我才放下心来,身子也松快下来。一旁桃花脸一点不客气,扑哧乐了出来:“我说呢,从没见过她这般听话。”我回了他个白眼。
“诗的来处你若不想说师傅也就不问了。”好人啊,我怕我说了你把我当鬼啊。“謦儿去将梁宽唤来,你们几个各自分得几张记好。”桃花脸应了去了,不一会儿将小老鼠提了过来。
各人传阅开来,他们越看瞟到我身上的目光越是惊疑,我只得厚了脸皮立定不动。上下五千年的老祖宗啊,虽然我不知道我现在还算不算是你们的子孙,但我这不是有意剽窃,实在是没办法借用一下,看在我将你们的精华发扬光大的面子上,不要跟我计较了吧。
小老鼠这人最爱激动,当下颤了手,将抖动的纸张凑到我面前:“小姐,哪里来的词句,绝世文章啊。”
“梦里得的!”
桃花脸又是一声嗤笑,死桃花脸,你这半天盯着我瞧,我忍你好久了,这会还敢笑我。小老鼠显然也不相信,“小姐,此人乃旷古奇才,能引荐不?”
我也知道,写这些诗的哪个是省油的灯,全是老祖宗里拨尖的人物,只是我上哪给你引荐去,就算你挂了也不见得能穿过去遇上他们。当下也只得耐了心地答:“真是我做梦得的,觉着好便记了下来,梦里的人物醒来便不见了,我无法引荐给你。”小老鼠显然不大信,但看我是坚了心的不想多说便也不提了。几人又重新分了诗词,三师兄抱定那几张字少的不撒手。对诗会的进行我又跟他们规划了一番,并三令五申要他们五日后看我的表现,做不会拍马屁也最少学会笑脸相迎。
二师傅对我的越疽代疱没有提出异议,很是赞同我的想法。现在我们属于潜伏期,当然要以自身安全为上。
八十二
晚间饭后我依言去找二师傅。出得门来却见老头立在院中的树下,秋风中线条英挺的衣衫稍有些零乱,俊朗的眉目中竟然蕴了几丝喜意。我忙迎上去问好,心想老头不会是心有所愧来陪我练剑的吧。
初时不语,老头眼神深邃,我看不懂其中什么意思。
半晌后老头说话了:“睿儿,你是带魂投胎的吧?”我一惊,老头竟然真的猜到了。
看我面色有变,老头笑了:“睿儿不要怕,为师早有料定。之前不曾明言,是因你带魂投胎魂魄不稳,最是容易被人施展移魂大法。所幸你是个懂事的,知道低调行事,不曾招人注意。现在你跟明月师傅好生修习,雾踪派的心法便是宁神定气你修了大有益处,而且,他说了会给你一份重礼,为师猜想定是那块宁神玉,有了那玉你便后顾无忧了。”
老头一番话下来我有点傻眼,原来这世上真有移魂大法啊。当日在三十六计里看到还不可置信,以为这个时空里没有呢,不由得心里毛毛的。
“宁神玉有两块,当年父皇被雾踪派的不肖弟子施法心神不宁,雾踪派掌门得知献了一块玉上来,果然父皇病情好转。原想烁儿得事后将那块玉给你用的,没想到送到了西番,为师曾打探过那玉的下落,奈何西番没有好手,得不到信息。这次也算是你的机缘,明月定是看出你的不妥,他收你为徒倒是一番好意,你要好生对他。”
这下倒是我愧疚了,真是小人心去度君子腹了。点点头诚心应是,老头放我去了。
一路上心里不停反复,还是老头对我最好,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总是为我打算,我真不是人,白天还想拉他练剑呢,老头,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听你话,不跟你生气,等事情了结好好孝敬你。
二师傅显然也是个注重实效的,没有讲什么虚的,打了招呼后便叫我坐好传授心法。因了之前的经验,我很容易就挑动了丹田中白日里留下的那股热源,按着二师傅所教线路游走一遍。时间不久我便睁眼,道:“已走一周了,就这样子么?”
二师傅估计是惊讶到不能再惊讶了,有点傻傻的:“这么快?”我点点头。
二师傅呆了半晌,才舒了一口气:“师傅若是知道有这么个徒孙,九泉之下定然也是开心的。”我没有开言,想来师门旧事到底还是得听的,也就坐好了只管听二师傅讲那陈年往事。
雾踪派故名思议最早是隐居于山上的,师门人数不多很少下山。除了武技外天赋异禀的弟子会学到师门的三术:摄魂术、移魂术、散魂术。只是由于年代久远弟子天赋有限,传授法术时资质最佳者也只是翻了三翻,到得后来能够参悟的也只有微末摄魂术和移魂术了。今天我翻了九翻,二师傅实在是乐疯了。最先也只是以山中的动物为实验体进行修练,直到某年师祖的小师弟下山结交了朝中的奸官,也许是久处山中心性没有磨练,竟然迷醉在红粉佳肴之中。听了那奸官的话不顾师门教诲,自作主张为人施行移魂术。不想那人交给他的生辰八字及指甲毛发却是当日皇帝所有,于是深处皇宫中的皇帝便不知不觉头脑发晕精神不振,渐处迷离。
移魂术颇耗功夫,若是一个精神大好之人须得三月之久方能完全将人魂魄移至他身。但是雾踪派终年处于深山鲜少有人下来,也算天意,两月过后师祖下来帮门里采买东西,听了消息便觉皇帝之疾有些蹊跷。忙回山禀报,到底是施术时间久了,掌门人只得贡出一块宁神玉辅以法术方算是保住了皇帝的性命。只是师祖的小师弟却遭反噬,奄奄一息与废人无异。掌门痛恨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