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不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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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那副淡淡的样子。
二十五
他没说这帮人为什么要劫杀他们,我也不问,一行人仍照旧赶路,行了半日到得寒玉堡,请进大厅后去通知寒昱。几年下来,寒昱多了几分沧桑,我真是不争气,心里还是猜想他现在是不是也是这般模样,不过终究心里平静多了。
寒喧一番,都要我多留几日,我实在是做不到只能逗留一日,又将老头近况胡编乱造一番满足了他们好奇心。当晚寒玉堡设宴给我接风,却没想到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罗胖子。
胖子精神不太好,虽说两人相见都有些激动,但还是看出胖子眼底的悲伤。晚间我跟胖子都喝了很多,看小说说可以用内力将酒逼出来,可以千杯不醉,这里奉劝大家,全是狗屁,逼个鬼啊。我的酒量纯是跟着老头练出来的。喝多了胖子哭了,这才知道他娘子去了,他从京城一路买醉到寒玉堡。解下玉萧,不停地吹曲子,为胖子解忧也为我自己释愁,一支又一支。
不知道后半夜我是怎么回房的,早上醒来就觉得头痛欲裂,多少年没这么喝过酒了,吃了胖子配的一丸解酒药才算好点。我问胖子以后有什么打算,他说四海为家了,我问他要不要跟我走,有老头有我有酒,我们自己安个家,胖子二话没说应了。
辞了寒玉堡众人我俩出得门来。这次寒依玉没像上次红了眼眶,却是很奇怪地红了脸,吞吞吐吐地对我说路上一定要小心,如果累了或者没地方可去就来寒玉堡,我有点纳闷地应了,没想明白他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路程我们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我拒绝跟胖子大喝特喝,心里惦记着老头跟大哥,终于这天到了甘泉。甘泉是天朝北方的军事重地,林将军就驻扎在这里。订了客栈我出去绕着军营远远转了一圈,观察了下地形,准备晚上摸黑进去。
胖子看到我的举动有些奇怪,说我不是刺探军情吧。我很不小心地露个白眼,“我要军情干什么,又不能当酒喝。”胖子挠挠头,说那你准备干吗,很想回他少听少看多做事,但是一想以后我们就是一个窝里的了,有些事他也应该知道,于是告诉他我受人之托要找林将军,却不想惊动太多人准备夜探军营。胖子哈哈大笑,这有何难。原来十多年前胖子也是一腔热血的爱国好汉,林将军有次出征时负伤遇到胖子,胖子不遗余力地救了林将军,并跟在军营中一段日子。
真是天助我也,当下我扮做了胖子的小厮,将老头嘱咐的话写下来封好,并在末尾提醒看后烧毁。两人直接去了军营,胖子报上大名不久便听里面有人来接,俩人晃进了林将军的帐房。
不提两人久别重逢也不提林将军想请胖子留下来,胖子提议想给林将军诊视一番进了内室,有个侍从跟了进来。我使个眼色胖子于是说须得备盆热水,那个侍从出去后我假作不小心将戒指露了出来,林将军瞪了眼瞧我,我将信塞给他比了个“嘘”的手势,他将信贴身藏了。
一会热水打来了,胖子做作一番说将军身子康健得很。林将军不动声色,请我们留下用饭,胖子推说军营里喝酒不自在,看他身子无恙也就放心了。林将军大约也猜到我们还有事,也就没再多留。
事情办妥我俩略事休整便往西番赶。路过边境的奴隶市场时一瞥眼竟然看到一双眼,没有光采,波澜不惊,一时竟挪不开眼去。心里好奇,走上去打量,眼神还是有焦距的,看来不是瞎子,十七八岁的样子,脸上全是伤。胖子跟了过来,看了少年一眼眉却皱了起来,伸手把住了少年的脉,那手就软软地被胖子搭了起来。我指了指少年,对着旁边的人贩子说这个人我要了,那人贩子却又顺手提过来一个六七岁的小童,小脸全都哭花了,说要买就全带走。心下恻然,付了钱。
二十六
胖子凑到我跟前说那个大的全身武功被废了,现在骑马也难,还是雇辆车吧。想着那双眼睛心里难受,问胖子还能恢复吗,胖子说如果我愿意就能,忙拉了他问怎么回事。胖子说要恢复还得靠万年寒玉。当即打马往回走,这里离寒玉堡不远,天黑就能到。胖子问我我凭什么能让寒玉堡再次借用寒玉,我问他刚刚讲的我愿意是怎么回事,胖子却别开脸说只要我愿意去求寒依玉就没问题,此话大有问题,胖子却不肯再解释。
天黑到了寒玉堡,寒依玉却不在,我只好厚着脸皮对寒昱说我还有两张酒方想易寒玉床一用给朋友疗伤。寒昱很是惊奇,我猜他不是猜我酒方的来源,是猜我怎么总要借寒玉床一用,只好将车里的人带下来。寒昱也不多言,给我们安顿好,胖子去配药,我配酒方,将功能及要注意的事项密密记了下来交给寒昱。
第二天一早胖子带了少年去治伤,我陪着小童聊天。打理干净的小童冰妆玉琢,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煞是可爱。小童叫阮源,少年是哥哥叫阮烁,离濯国人,家里没有别人了。再问到别的阮源便不肯多说,哄急了就说哥哥不要告诉别人,我也不好再问。
半晌,胖子出来了,满头大汗的,冲着我点了点头坐下来便灌了一大口茶,叹了一句,能活下来也真是命大,身上全是伤,得好好调理一阵子了。等阮烁调理完毕出来,明显精神好了许多。我盯着那双眼,有了几许神采,还有救。
寒昱很想留我们到寒依玉回来,我不肯,只说出来时间不短怕师傅着急。仍旧安排阮家哥俩坐马车,我们踏上了归程。
回程因照顾阮烁的伤走得慢了些,所以一到家迎接我的是老头的白眼。胖子见了老头仍是很尊敬,等老头见了阮家哥俩时却盯了阮烁半天,我直怕有事,半天老头才说阮烁像极了一个故人,却再不多说是哪的故人。
大哥的伤还没有全好,我忙拉了胖子去探视,告诉他将军那的事放心已处理好,胖子又开了药方给大哥,说老头子的医术可没有他的好,这我倒是同意,胖子开的药大哥吃了三天便能跑到训练场对着那帮孩子指手划脚了。
阮源很粘我,可能是因为我总给他讲故事吧,晚上睡觉前总要跟我来个晚安吻,没办法,虽然身着男装也改不了女人的天性。阮烁每日里被胖子严刑看管,他很想跟着我们操练,但是胖子死活不同意,他便有事没事总想找点活干干,胖子很是头疼。我理解阮烁的心事,他可能不愿当个吃闲饭的。直到有一天老头找他,进屋半天才出来,出来后发现眼睛烔烔有神,加上脸上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剑眉星目整个一美少年。心跳竟然突然加快了,赶紧低了头,心里喃喃念道:糼齿糼齿。
弄月楼间谍培训计划正式启动,每天必上一堂政治课,从穿衣吃饭扯到将来的养老保险,从目前的安于现状扯到政局有变,总之一句话,想要过好日子鼻子得灵着点。胖子没事时也跟我去楼里晃晃,后来干脆请他做起了临时保镖,有人闹事我不方便出头就交给他了。看着我教那群姑娘歌舞胖子某天对我说我在弄月楼一定不能换女装,怕男人受不了。日子久了我们也开始互损了,他不把我当小辈看,我也乐得交他这个忘年交。
家里酒窖又多了胖子的新品药酒,这个酒鬼真是无酒不欢,我严厉警告他不许给我把那帮孩子带成小酒鬼。由于胖子酒的出产,弄月楼的银票进帐也是大把大把的,当然是因为提高某个功能的。
阮烁的伤也好了,跟着大哥天天在训练场上比划,这帮孩子嗜武得很,练得很是辛苦,为了营养跟得上我特地列了食谱,嘱值班做饭的照了食谱来。小阮源也跟在后面比划,老头对他跟阮烁另眼相看,很是和蔼可亲,对我却不假辞色,为此我还郁闷了几天。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大家都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我很想这样,但是目前看来不可能一直这样,终于某天老头找我说他要离开一段日子。
二十七
老头说要去看看他的亲卫军,新兵到位的话得调教一段日子。要我这段时间里生意再扩大两个据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半年时间便赶过来。心里不舍,面上却不表露,两岁跟着老头直到现在还没分开这么久过。我默默地往马车里装东西,细细打点着路上要用的东西,直到老头说再装东西没地方装老头我才作罢。
大哥跟着老头一起走了,我不知道这一走几时还能再见,临别时拉了他的手嘱咐他有事就来找我,就差嘱咐他如果有天上阵杀敌冲锋在后逃跑在前了。
拍拍老驴的头,老驴也真的老了,但师傅不带小黑还是要带老驴,只能同意。
泱泱不快地送走了老头和大哥,我把弄月楼交给了胖子,家里交给了阮烁,自己打点下准备南下到原先定好的汾阳城看看。胖子让我只管放心,阮烁倒有些不放心我,他是真把我当兄弟了,总想让我带几个人去,我笑了笑,心里想,开玩笑,哥们从六岁就开始闯江湖,他还把我当小虾米呢。嘱咐家里的这帮孩子一定要用心练功夫,把老头教的阵法练熟了,孩子们齐齐应了。第二天我便打点好牵着小黑去了汾阳。
汾阳是个花城,春日里更是花香浓郁,我牵着小黑专往花街柳巷钻。按照原先的想法仍是找一家将要倒闭的花楼,用最少的钱接收过来自己再大肆开张,可是逛了半天家家都是迎来送往,心里拿不定主意,在路上站定了扯住一个叫花子问哪家花楼生意不景气,叫花子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回了我一句汾阳没有生意不景气的花楼。
只好先找了家客栈住下,客栈也是人满为患,问了小二才知道明天是汾阳每年一度的游园会,好多人慕名而来,还劝我既来了也去转转,不要错过这机会。
第二天我便随着人潮逛进了城东的怡花院,真是百花开放竞相争艳。原来这个游园会也是才子佳人们相识的好去处。园正中一排摆着各色名贵花卉十几种,旁边备了纸墨,每人可选三种题诗三首,男女各选一名“花王”“花魁”,中者可从园中挑出自己喜欢的人相伴游园三天,食宿由怡花院提供。
看了看周围的人,男的潇洒女的娇俏,心里暗笑,这不就是现代的酒会吗。看着别人纷纷题诗,我不想凑趣,对美女我没兴趣,如果是银票倒可以上去题几笔。待了会觉得无聊便想闪人,慢慢往门外踱去。正行间听得有人在后面”莫公子莫公子“的叫。回头一看,却是普尔雅。追上前来他还有点喘,脸红朴朴的,我笑了。对着我的笑他却恍了一下神,脸更红了,说他大哥就在那边,要带我引见一下。我一听普尔鲁在此当下便想打退堂鼓,普尔雅却拉了我的手,一心想让我见见他的好大哥。心想反正他也不知道我是韩睿,见见就见见。
到得跟前,有点傻眼,耳朵里只听得普尔雅介绍说这是我大哥普尔鲁,这位是莫容莫公子。看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我只恨上次那一巴掌打轻了。我没想到,原来他就是那个我一直以为的大叔普尔鲁将军。哈哈,真是可笑。
收慑心神,我平稳地见礼:“见过将军。”他神色未变:“莫公子是么?”我不置可否,对着普尔雅说:“今天我还有事要办,下次再聚罢。”普尔雅挽留的话还未出口,那混蛋却说:“莫公子可真是忙人,几次都是有事要办。”普尔雅有点愣神,不知我们几时见过,以为我们相熟,更是说:“难得一见,今日定得聚一聚,还没见识过莫公子的墨宝呢。”摊开纸张便要我留书。心如乱麻,实在不想在此纠缠,拱拱手还想推辞,普尔鲁却踱到我身后,低低一句:今日你若不乖乖留在此处别怪我朝天朝要人。
心一狠,咬牙道:“既如此那就献丑了。”打量了看台上的花色,挑了三种前面诗词较少的赋诗三首。普尔雅看了直赞好,普尔鲁却面无表情,若有所思。
普尔雅将我的诗词交了上去,我恨恨地瞪着那个混蛋:“你到底要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在此陪我三天便可。”
我哼了一声,“你有把握能夺花王?”
“花王除了我便是你,若你得了花王到时选我便可。”
“我若不选你呢?”
“那你只能是花魁了。”
恨得我直咬牙,爷爷的,敢威胁我。
二十八
接下来我没了心情应酬,普尔鲁只是看住了我也不多话,有点冷场。普尔雅找了几次话题我只得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一直到诗词评选结束,听着评委们一致通过我当选今年花王。我木木地上了台,看着笑眯眯的评委夸奖我的文学造诣,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对我品头论足。直到评委们要我挑出陪伴,心里一顿,我不好过你也别太得意。假作四周打量一下,失望地摇了摇头,“随便了,就是他吧。”手随便一指,对住了普尔鲁。四周一阵吸气声,对着那张尴尬的脸,我笑得畅意无比:“我喜欢男人。”
不理会普尔雅的讶异,普尔鲁带了我急急往后园走去。到了一个廊子上他立定了,我也停了下来,看看周围的环境,还不错,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的,闲闲的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等着他说话。
“睿儿”,声音很低沉,我有点诧异他情绪的转变,抬头看他,他却只是背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谈谈,不想你见我就跑。”很好,谈就谈,论谈判我可是很在行的。
“有些话一直没有机会讲。”“那今天就讲出来吧。”
“第一次见你是个晚上,你大概初通音律,有几个音节吹得不是很通畅,但是那曲子却婉转悠扬,那时正好我出使天朝,晚上睡不着躺屋顶上看月亮,听到萧声,便想看看是何人弄萧,却没想到是一个小娃娃。”心里不忿,那会你不也是个娃娃。“然后看你喝酒吃了一惊,以为家中大人不在你寂寞,想下去陪陪你又觉着吓到你不妥,后来看你睡下才离开。”
“第二次见你是驯马时,我跟在使臣后面,你一出现我便认出了你,可是你却未曾看过我一眼。”我吃了一惊,驯马那日有他?“你很聪明,收服了宝马。”
“后来便是街上,你躲开惊马时身法极是灵巧,尽管你说脚扭伤了,看上去很痛的样子,可是你脸上却无一丝惊慌。”我恍然,原来如此。
“当天晚上我便想去国舅府一探究竟,却不想正好遇到你出来,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便远远跟了上去,没想到你却往皇宫去了,皇宫高手如云,你一个娃娃去做什么,便追了过去。”我撇撇嘴,心说还不是你逼的。“但是等我追近了你却大喊一声有刺客自己跑了,如果我学艺不精岂不是留在了天朝?”
“吃了暗亏心里也不好受,当天晚上我一宵没睡,怎么也想不通你一个六岁的娃娃怎么能如此狡猾?”老大,我不是六岁,我今年都奔四张的人了。
“第二天投了拜贴到国舅府,我打算带你回西番好好整治你一番”,我愕然,这小子当真居心不良,“没想到家人却说你出门远游了,本来我不相信,便派人守在你家门口,没想到你是真的出门了。”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能从我手里讨到便宜,偏偏让你给算计了,就想这便宜迟早一定得讨回来。出使前皇上曾对我说天朝皇帝有一爱女,此次出使定要请求与太子殿下联姻。但是当时我却想着不能就让你这么跑了,于是才向国舅府提亲,请皇上应允。”
“直到我去了你吹萧的小院才知你去了寒玉堡,于是马不停蹄一路追了去,直到那天在客栈遇上你。”我脸上一红,想起当时很糗的样子。“你竟然说我牙没长齐。当时就想逗你玩玩,可是你师傅没给机会。”
“后来我就到寒玉堡附近等你,看到你那天出来好难过的样子。”说到这,他身子转了过来,“如果说之前我纯粹是报复心作祟的话,那么后来就再没有那种心思了。”我愣了愣,努力回想着那次见面的情形。“你躺在地上笑着哭,像心里有天大的委屈,哭得好伤心,不像是六岁的娃娃,倒像个成年人。”心里一惊,他看出来了?努力摆出我的一百零一号表情,也就是面无表情。
“看着你哭,很心痛,我想去哄哄你又不知道怎么哄,还好看你起来跟阿花闹,跟没事人一样,又觉得你太调皮了,便上去逗你玩。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告诉你联姻的事你竟然落荒而逃,我怎么喊你你都不理,我等了一天也没见你出来,又总不能待在天朝,只得回来。”
“后来我派人去了天朝打探你的消息,你师傅功夫不错,我的人都吃了不小的亏。知道你一直在四处游历,再没有回过家,心里便觉得对不住你。”
二十九
“在京城遇到你本来很高兴,可是看你很冷淡的样子又不好说什么,加上当时我有急事,不能再耽搁,便约你再见。可是你总是无视于我……”
“停!”我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请将军听我说几句。”实在不习惯自称为小女子之类的。
“承蒙将军错爱,对将军的一番心意韩睿感激不尽,正如将军所说,韩睿从小就是个有自己主意的人,做不到夫为妻纲的那套,而且韩睿也不会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缔结自己的姻缘。”我顿了顿,“韩睿知道自己的行径有些离经叛道,虽然行事有主见,但现在韩睿还年糼,这婚姻大事么说实话现在还不想考虑。我也不再怪将军一纸联姻将我逼得有家难归,但请将军放我一条生路,让我有路可逃罢。”
“我本无意相逼,我们为何不能和平相处?”和平相处?怎么和平相处?隔着不知道几百几千年的代沟,将来势必隔着国恨家仇。
冷冷一笑:“将军此言差矣,政治联姻,大多是为了政治牺牲自己的幸福,两国邦交,交好则婚姻尚有一丝挽救余地,一旦刀戈相见,敢问将军,现在西番与天朝关系如何,我们又如何相处?”
普尔鲁有些讪讪的,“我自能保你周全。”
我摇摇头,指指天:“将军,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信不过这天,我怕这天突降横祸,怕这天风云变幻,怕我坐在家中便有天雷劈了下来。将军是个明白人,若是两国生出战意,他日以我的身份做出某些举动祸及将军,将军能自保否?又如何保我?”
他低着头沉了脸,我也不再多话,等他沉淀我的话里的意思。
半晌,他才抬起头来:“我知你是个聪明的,竟然把难题丢了给我。你当真一点都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