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聚一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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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不离不弃的人,和他一起去做一切我想去做的事……”
“那你现在不就找到了吗?李流影,不论是做朝廷的将军,还是做快意恩仇的江湖豪侠,他都是最佳人选。侠骨柔情,又有勇有谋,还长得那么酷,甚至比金庸、古龙笔下任何一个侠客都要出色。你算是命有所属了!”一旦想开了,香婷心中也会释然不少。
“李流影厉害?那你怎么不说你那个师兄更厉害!文武双全,才高八斗,又是当朝宰相的门生,未来皇帝的门客。人长得帅又多情,还懂得浪漫,随便两三句话就能把你逗开心。你这还不算是捡到宝?”
“两位又捡到什么宝贝了?”正说得开心,身后又传来戏谑之声。用膝盖想想就知道是谁来了。
“没什么,是我们刚才想,有两个女人命真好,一个被现在的皇帝相中,另一个又受未来皇帝的亲睐,这可算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了。”
“哎,仁兄此言差矣。慧容,来一个。”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气;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要说还是古代好啊,没有钢铁丛林,四下空旷无阻,司徒慧容的“狼嚎”一时之间真的是响彻云霄。
“这是谁在唱歌,怎么声音这么耳熟?”坐在上阳宫批奏折的李显听到这春雷般的歌声,直接将御笔震掉。
“这是什么怪里怪气的歌词,这人还真是反了。”李隆基躺在城东王府的榻上,暗自想着。
“这个的音律还真是挺有意思的,赶明把它谱成曲,一定会很叫座。”城西姚府中,北祖夜貌似聆听姚崇的教诲,心早已随歌声飞到老远。
“这歌词如此大气,竟然会出自于女子之口,这女子定是才华非凡。”城南一池春水边,东方曜静静欣赏着。
“……”城北的李流影……他是块冰块,不会说话的,自动忽略。
“你们怎么也上来了,不在下边继续放了?”“别提了,也不知道慧容哪根筋不对了,居然说什么想家,非要拉我上屋顶坐坐。真是……阿嚏,冻死人了。”“谁让这几天发生的事那么像从前在我们家乡经历过的嘛!再说来这都两年多了,不想家的是冷血动物。嘿嘿,当然,你们俩除外。”“得,同时天涯沦落人,同病相怜啊!”凤凰似风无奈地给她们二人让了个位子。“唉,干嘛要那么沮丧呢?我看我们现在不就过得很好吗?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嗳,我们还要在这里过一辈子呢!现在这么早就开始想放弃,也太那个点了。姒风,来,给我点烟花。无论如何,今夜我们都要开开心心地度过。”上官琳接过凤凰姒风递给她的烟花,双手各持一支,点燃后就舞了起来,两条散发着七彩之光的火带围绕在上官琳的身边,似凤摇曳。
“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又怎会懂得要多努力,才走得到远方;如果梦想不曾坠落悬崖,千钧一发,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有隐形翅膀。把眼泪装在心上,会开出勇敢的花,可以在疲惫的时光,闭上眼睛闻到一种芬芳。就像好好睡了一夜直到天亮,又能边走着边哼着歌,用轻快的步伐。沮丧时总会明显感到孤独的重量,多渴望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穿过风又绕个弯心还连着,像往常一样。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什么是最初的梦想,问问你的心吧!
冰消雪霁,雨过天晴,春暖花开。春天,终于赶来了。
“姒风,快过来,这里的水很清。”当初为了侍弄她的那些宝贝花,香婷特意让人在院中建了一个水池,四季流动的活水无污染,绝对是绿色食用水。
“姒风,你说如果我站到池中的那块大石头上,会是怎样一种情景?”这个香婷,玩性真是越来越大了。凤凰姒风淡淡一笑:“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着,拦腰抱起了龙琪香婷,双脚一点就飞到了池中心的假山石上。
“喂喂,姒风,你别走啊!要不然我怎么站得住?”“好好站着就行。”凤凰姒风歪着头看看:嗯,形象还可以,就差点背景音乐。
“朱门半掩谁家庭院,我骑白马路过门前,只闻见一曲琵琶点破艳阳天;待字闺中谁家小姐,琴声幽幽拨我心弦,盼相见,日日在她门前放纸鸢。不过茫茫人海偶然地遇见,谁知踏破所有铁鞋,只在一瞬间,注定沦陷你眉间。”凤凰姒风故意把声音放粗,再加上她一身中型的装束,当真就像一个酷少年在对心爱的女孩唱情歌。龙琪香婷也算是好事之徒了,看到凤凰姒风这般,干脆也拉细了嗓子,唱起了京剧腔:“佳人,少年,前世种下的纠结;姻缘,红线,两地人世共并肩。”
“想不到这才一个新年刚过,婷儿姑娘的红线就牵到别人身上了。”一个充满醋意和恨意的声音刺了过来,还没回头就闻到一股全世界的醋坛子都打翻了的酸味。凤凰姒风皱皱鼻子,回过头去,看到一张由愤怒变为震惊,再变成尴尬和愧疚的脸。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小气的人!
“北祖公子,又来看我们家婷儿了。”凤凰姒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又冲龙琪香婷喊道:“香婷,还不快来见客?”“姒风,你胡说八道什么嘛!快把我抱下去!”龙琪香婷急得双颊通红,生怕北祖夜有什么误会。
“不好意思,我累了,抱不动你了。哎,你刚才不是说很喜欢飞来飞去的感觉吗?我看就让北祖公子带你飞来飞去吧!北祖公子,一切都麻烦你了。”
“喂喂,姒风,我求求你了,别再耍我了。”
“我没有耍你啊!我先走了!”
“姒……”香婷刚呼唤了半句,北祖夜就飞到她面前:“失礼了!”然后挽住她的腰,如鹰一般向屋顶上飞去。
“飞来飞去,飞过人群飞上云霄看我多逍遥;爱来爱去,今天爱你明天爱她到底谁爱我?”为了不再让人产生误会,凤凰姒风换下那套中性装,换上一条湖蓝纱裙。摘下腰间的佩剑,插上翠玉簪子,望着镜中的自己,凤凰姒风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女孩,一个迷失自己本性多时的女孩。
“咦,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刚要出门的凤凰姒风意外的发现李留影居然坐在大厅中。“那个,我在等北祖夜。”看惯了她的男装,如今的焕然倒让他眼睛一亮。
“等他?恐怕不必了,他现在一时半会儿还走不开。”
“那我先走好了。”
“我送送你。”
二人一走到路上,路人无不侧目:这倒真是一对璧人了。李流影也换下了那一身笨重的铠甲,身上的兰袍与凤凰姒风的衣裙俨然就是一对情侣装。摘下了佩剑的凤凰姒风去了那份咄咄逼人的气质,更添三分儿女柔情,与李流影的冷酷正成相配。
“那个,你现在在做什么?很忙吗?”算了,还是让我来做这只麻雀吧,要不然我非冻死不可。
“你说呢?”
“是内卫还是府兵?你好像是个将军,可又不用去打仗。是千牛卫吗?”
“我是不会去做内卫的。再说,武皇退位后,内卫也解散了。做府兵,姚大人还不准我到他府上去做呢!我现在是千牛卫大将军,只是暂听姚大人调遣。”
“我觉得你并不适合做将军。虽然你这个人做事有板有眼、中规中矩的,可是我总觉得你不应该入伍。哎,你有没有试过去大理寺或者六扇门工作呢?”
“大理寺是文官聚集的地方,我一个行伍出身的人怎么能去?六扇门里有莫娘子当家,我又何必插上一杠子呢?”
“那你就去做侦探。”
“什么叫侦探?”
“就是侦察和探究事情真相的人。这种人往往都有很好的头脑,做事认真坚毅,就像狄公和苏无名一样。哎,我突然发现你很适合做这种工作嗳!你可以做那种秘密的侦探,帮朝廷查一切威胁国家安全的案件。啊,就像FBI!”
“这跟内卫有什么区别?你好像很喜欢和刑法、破案打交道嘛!”
“才不是呢!”笨蛋,我是为了你好不好。十年之内,这朝廷要历经多少风云,连皇帝都要几经易主。你留在宫中做护卫,保不齐哪天就会在这种纷繁复杂的政局变更中丢命的,倒不如早日抽身出来。我只希望你可以平平安安度过此生,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风儿,谢谢你的好意。我这个将军虽然不需要长年征战,然而在宫中,也是危 3ǔωω。cōm险四伏。越靠近火光,被烧伤的可能性就越大。你放心,我会考虑你说的这件事。”李留影拍拍她的肩头,宽慰她说。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你也早些回去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脸上的冰雪越来越少。是在狩猎时与她斗嘴的那一天,还是在教她骑射的时候,还是在看到她一舞动四方的那一瞬间呢?或许更早一点吧,在凉州,第一次遇见了她这个让自己不知道怎么对待的女孩的时候,自己的心,就已经在为她融化了。而现在,只要看到她的眼光投在自己的身上,就会有一抹清辉不自觉地跃然嘴角。
温和的微笑总会带给人温暖,就像现在的淑女屋,几乎所有的店员和顾客都被东方曜的阳光微笑给醉倒了,只有上官琳那个千杯不醉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陪他唠嗑。
“琳儿,不好意思,过年的时候没有上门来拜访。”
“没关系,现在来拜年也还不晚嘛!”上官琳的心情好着呢,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少了一份新年礼包。
“这个,送给你。”一块心形的翠玉躺在他宽大而粗糙的手掌中。“心明如玉,温润八方,这倒挺像你的风格的。”上官琳毫不客气地接过玉来,仔细端详着:嗯,成色还不错,挺像……蓝田玉的。
“哎,你是在哪刨到的?这很贵重的!”
“这时那次在找夜光花时,偶然间发现的。我看此物生的也有些年头了,便拿来请人琢成这个形状。那个司徒姑娘说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东西,我就拿来送你了。”
“这个司徒慧容,还挺多事的。不过我的确很喜欢这块玉,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只要你喜欢就好。对了,你知道这块玉有什么含义吗?”
“含义?我只知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哦,不好意思。”正说着话,成衣铺里又送来一批新货,上官琳立刻抛下东方曜,忙起她的生意来。
“看来琳儿现在很忙啊!那我便不打扰了。”拢起藏在衣袖里的双手,冲上官琳施了一礼,就走了。
“哎,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嘛!真是的,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琚。东方公子,你想说的,其实是这个意思吧!”刚刚上马的东方曜,就听到一个声音点破了他的心事。凤凰姒风从店旁的拐角处慢慢踱出来,幽幽地说。
“原来是凤凰姑娘。你也来看琳儿?”东方曜王顾左右而言他,然而凤凰姒风并不上他的当。
“为心仪的女孩亲自打磨温玉,放下公子哥的架子,将双手弄的伤痕累累,粗糙不堪,只为求得红颜一笑。但又为何不把你的心交出去呢?还是怕交出去的真心得不到回应?”
东方曜苦苦一笑:“要是她能像凤凰姑娘一样聪明就好了。我并不指望要得到什么回应,只要能让我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每天开开心心地度过,就是让我罄尽所有我也乐意,还敢有什么奢求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琳儿她心中最喜欢的很可能不是金钱。你不拿真心相交,又怎能得到她的真心?请东方公子好好想想吧!”凤凰姒风说完,转身就走进店中。
“姒风,你来了,正好,赶紧让师傅们量量你的身材,好赶做一批春装来。”一看到姒风进来,上官琳连忙迎上去。
“琳儿,你又把东方公子给气走了?”
“我哪有,是他自己走的。哎,你看,他还送了我一块玉耶!”上官琳天真得就像个孩子。
“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你知道送玉代表什么吗?那是东方曜在对你表白。你已经放弃李逐云了,可我看得出,东方曜是真心喜欢你的。而且无论从门弟还是为人,他都完全可以配得上你。难道说,这样的人你也要放弃?还是说,你的心里只有李隆基,再没有别人了?”
“我的心里没有任何人,那些男的在我眼里,根本……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上官琳极力反驳着,可她眼中的一丝犹豫出卖了她: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谁的份量更重一些?还是,真的是她一点也不在乎?东方曜,李隆基,到底是谁?到底谁才是她的真命天子?一时间,连上官琳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手也手足无措了。
第十八章 九天揽月,唯我独尊
“我是真的十分、相当、特别不喜欢这种运动。”司徒慧容站在屋顶上,嘟着嘴说道。
“哎,再不运动一下就要长胖了,你不会准备夏天让你家李显看你一身肥肉吧?”上官琳狠狠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危 3ǔωω。cōm险了点儿?被人家看到影响也不太好吧?“一几小心的龙琪香婷很“关照”自家姐妹。
“安啦安啦,整个皇城,有谁敢说我们的不是?再说,这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的?又不是让你跳玩蹦极!”凤凰姒风可能忘了,这四人中就她一个是玩跳伞级的人物,区区一个滑翔器对她来说当然算不了什么。
“ready?go!”凤凰姒风抓紧杠子,向前猛跑几步,身后的大风筝中已鼓满了气。随即她双脚一蹬,平地升起,“咻”地一声飞了起来,其余三人紧跟其后,一一起飞。
“唔——,好酷耶,我能飞了!”上官琳紧紧抓住安全栏,大声呼喊。
“你小心点儿,千万别一时兴奋,两手一撒,自由落体。……唉,香婷,你就睁开眼睛吧,看看你脚下的皇城。江山就在你的下面!”凤凰姒风一马当先,如一只矫健的雄鹰在——说到雄鹰,她的那两只鹰正在前面给她们做着标准的飞行动作。
“我要飞得更高,我要飞得更高!江山就在我的脚下!我是夜里展翅飞翔的老鹰!”司徒慧容激动坏了,画龙点睛一句地下一句地胡说个没完,一不小心又被龙琪香婷抓住说教了。
“哎,你怎么可以说江山在你的脚下呢?难道你想学武媚娘,做第二个女皇帝?那你还得先头号过你的那个情敌韦皇后啊!”
“切,我管她什么韦皇后、韦皇后的,爱咋地咋地,我还不信她能把我给吃了。”
“这里是高空,风大,小心舌头被风给闪了。”这个司徒慧容,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赶明儿让李显好好管教一下(李显郁闷:“关我什么事啊?”)
“你们看,下面是不是皇宫?”凤凰姒风正飞得高兴,却让一片金光给晃了眼睛。等她再定睛看时,就看到一片气势直逼紫禁城的建筑。
“看样子好像是耶!我们下去看看吧?”上官琳一提议,四人全都以不要命的俯冲姿态直逼皇宫。
“天哪!有妖怪!”那些常年在深宫中的宫娥太监的脆弱心理防线被她们这么一冲,全部彻底决堤:这从古至今,从未见过人在天上飞的,而且还飞得这么恐怖。那色彩鲜艳的翅膀怎么看怎么像妖怪,再加上她们的鬼叫,一时间从上阳宫到大明殿全部宫娥太监如空难来袭一般躲在了宫殿中,抱着自以为可以依靠的东西,尽量把头藏在衣服深处。
“奇怪,怎么没人了呢?不好玩!”司徒慧容失望地在院中转了一圈又一圈,颇为扫兴地说(废话,人都给你吓跑了)。
“没关系,皇宫这么大,咱们再飞两圈,把李显找到陪我们玩。”上官琳看似安慰,实则别有用心。
“哎,姐妹们,我好像发现了比李显更好玩的合适人选了。”通过凤凰姒风每秒三亿兆的速度,每平方厘米三亿像素的分辨率,很快就锁定了新的目标。
“嗯,这里是大明殿,大明……大明宫祠?你该不会是想玩太平公主吧?”恶,好恐怖的女人啊!龙琪香婷居然连大唐皇宫都了如指掌,佩服佩服。
“笨蛋,太平公主是何等身份?我玩得起吗?我还怕武则天从坟地里跑出来找我拼命呢。我说的是那儿!”
凤凰姒风不敢松手,只是用眼神瞟了瞟司徒慧容所谓的“那儿”。
“咦,那不是宜洁公主吗?她旁边站得那是什么?”“好像是一只金鸡。哎,香婷,你见多识广,你来看看那只巨鸡是什么来头,在《山海经》里有被记载过?”“慧容,你的眼神不会差到那种地步了吧?那明明是一个人,你怎么能说那是一只金鸡呢?”“谁说她不是了?一身金光闪闪的,还拖一条尾巴,头上还带个鸡冠子,不是鸡是什么?你少唬我了。”“哎呀,管她是鸡还是人呢,既然有人在那儿,咱们就下去打个招呼去!”
李若依今天郁闷得已经难以用语言表达了:隆基哥哥一大早外出狩猎,也不带上我;去叔叔御书房里又被一帮老太婆(李若依一直认为,老婆老婆,太烦人了就是老太婆),眼前这个倚老卖老的老女人讥讽,这真是苍天不佑啊!如果哪位好心的神仙降个雷把这个女人砸死那该有多好!
“嘭!”真如李若依所想,一个不明飞行物从天而降,直接和韦后来了个“亲密接触”。“不好意思,第一次降落,没踩好点。”司徒慧容狼狈地站起来,冲已经接近石化的李若依道歉:唉,早知道就把滑翔器造得灵活轻便一点,最好像怪盗基德那样,想伸就伸,想缩就缩。眼前这个生物应该没事吧?她要真是只鸡就好了,砸死一只鸡怎么都比砸死一个人强。
“这个女人伤了皇后,必是刺客;从天而降,肯定是个妖女。弟兄们,快把她抓起来。”守护皇后的那些禁军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该干什么,可惜已经晚了。
“慧容,快来接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