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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流年似水之此生不换-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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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美好的青春年华怎么可以葬送在这里呢?她还没毕业,一不小心被学校赶出来那事情就大条了!所以,听到齐轩的话之后,她的内心持续纠结中……
直到大姨妈准时来临,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齐轩大概也被她那段时间坐立不安的凌乱情绪吓到了,所以后来买来了一瓶据说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的避孕药给她。当时她很不解,为什么不是买那什么据说有好几种口味的东东,这样她就省得麻烦了!但是某人的理由很充足,他竟然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怕自己一时迷乱就忘了做措施。可见,修养再怎么好的人,遇到这种事也会散发出兽类的气息。
呃,想到这里,她已经能够充分体会到齐大帅哥的预见力,他迷乱的时候确实比较多,所以,她叹了口气,万分无奈地爬下床吃药。
自从齐轩的妈妈跟他们摊牌之后,似乎她便经常性地来C市出差,向晴一直纳闷,她经常在上海和C市来来回回地跑,难道不累吗?这不,乔芸一通电话打来,齐轩又不得不出去了,说是见面,其实实质就是去让她洗脑!
只是,平时齐轩出去吃个午饭也就回来了,但今天一出去竟然过了好几个小时都没回来,向晴的心里不由有些担心,虽然知道乔芸不可能对自己的儿子做什么,但她就是不安,上课也时不时地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节课下课了,她忽然接到乔芸的电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接起电话,就听到乔芸冷冷的嗓音在那边响起:“齐轩在国际大酒店,你要见他就自己过来,房门号是503。”
向晴有一种直觉,这绝对是阴谋,不知道乔芸又想出什么办法来挑拨他们的感情了!她不想去,但又不放心齐轩,思来想去,反正她已经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所以考虑到最后,还是直奔国际大酒店!
去的路上,她想过无数种可能,齐轩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在国际大酒店?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她推开房门的时候,会看到那样的场面!
只见齐轩浑身赤裸地躺在房间里的大床上,怀里还有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女人,只在腰间盖了一层薄被,但谁都可以一眼知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向晴的呼吸一滞,脚步不由有些颤抖,她明白了,这就是乔芸把她叫过来的目的,让她亲眼看到这一幕!其实这样的场景很狗血,电视里里不知道出现过多少遍,她想笑,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能扯动嘴角,未能像自己所料的那般大声笑出来!
她一步步地走过去,随处可见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她坐到床边,伸出一双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冰冷的手,轻轻抚上齐轩的脸颊,只见他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然后慢慢地睁开眼睛。他皱了皱眉,在看到她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和疑惑,然后慢慢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转头看到怀里的女人,眼睛猛地瞪大,眸里盛满不可置信,然后猛地坐了起来,近乎慌张地看着向晴,沙哑着嗓音喊道:“小黑,我……”
“我明白,”向晴的手依旧触摸着他的脸颊,微微一笑,泪水却顺着脸颊缓缓滚落下来,“我相信你,齐轩。”
齐轩的眼里满是沉痛,他怜惜地拭去她颊边的泪水,深邃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再也说不出话,只紧紧地把她拥进怀里。
“齐轩,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向晴轻声说道。
齐轩松开她,捡起地上的衣裤,一件件套上,表情淡然,恍若什么事都没发生。然后,他冷冷地扫了眼依旧昏睡的女人,冷声说道:“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只见她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然后,向晴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尖叫声,“齐轩,你,你,我,我们……”
“我劝你别挑战我的极限,章黎韵!”齐轩的眼眸中冒出一丝凛冽的寒光,让正装出一脸惊慌的章黎韵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不过,她的视线马上看向门外,然后挤出两滴眼泪,楚楚可怜地看着齐轩:“齐轩,你怎么可以这样?要不是你强迫我,我怎么可能会跟你,跟你……呜呜,我不要活了,乔姨,你要为我做主啊!”
话音刚落,就见乔芸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副无可奈何的乔落落。
“齐轩,你们该做的都做了,难道你想否认吗?”乔芸冷声说道,“一到寒假你就跟黎韵订婚,你反对也没用。我已经叫落落把你做的好事都拍了下来,你最好考虑一下后果。”
齐轩的脸色一白,向晴也是咬紧了唇,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乔芸幼稚还是不择手段,为了替齐轩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不惜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用这么三流的手段,难道她都不考虑齐轩的感受吗?
室内一片沉默,剑拔弩张的气氛四处流窜,忽然,齐轩冷笑一声,眼里冰寒一片,他看着乔芸,冷声说道:“你是不是认为因为我跟这个女人上床了,所以必须对她负责?”
“难道你可以逃避责任吗?黎韵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孩子,现在跟你发生了这种事,你不对她负责还能对谁负责?”
“妈,我想你做错了一件事。”齐轩缓缓说道,眼里的失望一览无遗,看得乔芸心头一颤。
“……”
“如果你真想我跟女人上床,你不该给我吃安眠药,”齐轩冷笑一声,说道,“你该直接给我下催情剂,那么说不定,我会考虑你的要求。”
“你……”乔芸的脸色一变,随即沉下起来,问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妈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吗?”齐轩反问道,然后走到床边,倏地掀开盖在章黎韵身上的那床薄被,惹来章黎韵一阵尖叫,手忙脚乱地想找东西遮住自己的身体。
“齐轩,你这是干什么?”乔芸马上走上去,想阻止他。
“妈,你最好看清楚了,你看她的身上有任何跟男人上床过的痕迹吗?妈既然生下了我,这种事应该最清楚不过吧?还有,你看这床上,床单这么干净,你觉得我们要是上了床,会是这样吗?还有,你说她清白是吧?如果我们真上过床,为什么我看不到一点处女该有的血渍呢?还是,她根本就已经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凭什么又要我负责?”齐轩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尖锐,显然已是气到极点了,乔芸的脸色白了又白,章黎韵更别说了,本来还梨花带泪的俏脸,瞬间惨白,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不过乔落落倒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甚至还对着齐轩偷偷竖起了大拇指。
“齐轩,你说谁人尽可夫?”章黎韵颤抖着双手指着齐轩,“你算什么东西?你真以为本小姐看上你了?”
“那章大小姐又是为了什么爬上我的床?”齐轩嘲讽地问道。
“你,你……”章黎韵气得说不出话来。
“黎韵,你别生气,乔姨会为你做主的。”乔芸走到章黎韵旁边,安抚道。
“哼,不用了,追本小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就不劳乔董事长费心了,倒是我觉得您该把今天的事好好跟我爸交代一下。”章黎韵说完,便将衣服套上,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妈,如果你需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用这种手段的话,那么,我只能说,我对你很失望。”齐轩说完,便拉着向晴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一直到回到公寓,向晴和齐轩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向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毕竟今天的事大家谁都没想到,而且齐轩的压力比她大得多。想到这里,她不由轻叹了口气,但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落到了齐轩怀里。
他紧紧地抱住她,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向晴并不说话,只伸手环住他的腰,静静地靠在他怀里。
“小黑,谢谢你。”
“我说过我会相信你,我不会食言而肥。”向晴唇角微扬,轻轻地说道。曾几何时,她这么个大大咧咧的人,竟也会变得如此感性,她不得不说,自己已经成长很多了。而促进她成长的人,正是拥着她不放的人。
齐轩微微松开她,俯下身来,温热的双唇印到她的唇上,轻轻地吻着她,温柔缱绻恍若她是他生命中最无法舍弃的珍宝。
向晴的眼眶微微湿润,多少情侣因为互相猜疑而走上两条截然不同的路,从此陌路不相逢,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她什么筹码都没有,唯一拥有的,是齐轩在她耳边情深不悔的诺言。而信任他,是她唯一可以给他的回应。


第四十五章  真正的苦难,才正要开始
寒假快到的时候,向晴忽然接到老爸向衷的电话,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因为从来都是她打电话回家的,这个习惯好几年都没有变过,现在忽然反了过来,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果然,接通电话后,向衷的头一句话就是:“丫头,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向晴心里一怔,只感觉措不及防,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电话那头,向衷叹了口气,说道:“寒假把他带回来看看吧!”
“哦。”不知为什么,向衷的那一声轻叹让她的心瞬间沉重起来,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忽然,她的脑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然后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爸,她来找过你了?”
“你说你男朋友的母亲是吧?没错,她是来找过我。”向衷顿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她没有为难你吧?”向晴不安地问道,她没有想到乔芸会从她的家里人那边下手,心中的不安愈加浓烈。
“怎么会?你老爸也不是吃素的,谁能为难得了我啊?真是傻孩子!”那边的向衷笑呵呵地说道,让向晴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爸,对不起啊,我本来想晚点告诉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向晴有些愧疚地说道,毕竟她和父亲向来是无话不谈的,他甚至还开玩笑,让她钓个金龟婿,这样就可以直接当米虫了!
“说什么傻话呢?你快点把那小子带回来给我看看,我倒想瞧瞧是谁那么有眼光看上了我家的宝贝丫头!”
向晴扑哧一笑,说道:“行,一放假我就把他带回去让你鉴定鉴定,保准你满意!”
当寒假来临的时候,向晴忽然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间,又一年过去了,她甚至还没仔细回味这一年的点点滴滴,浓厚的冬装便将大地装饰。向晴一向对季节没有多大的感觉,除了抱怨夏天的热冬天的冷,依旧那么一年年地过去,每一年都相安无事,所以,再怎么讨厌的季节,过去了,就很难在她心头留下痕迹。所以,这么多年来,她才可以活得这么快乐无忧!
但是,今年的冬天,似乎厚重地有些不寻常,每当看到室外萧瑟的场景,她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似的。女人的第六感一向是很准的,但她没想到的是那样的事竟然会发生在她身上!
这天傍晚,向晴提着行李回到家中,才走到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是阿姨和老爸的声音,虽然他们平时也会小吵一番,但像这次这么激烈的争吵却从来没有过。所以她二话不说便急急推门进去,刚好看到平时经常乐呵呵的老爸竟然气势汹汹地甩了阿姨一个巴掌!
“爸,你干什么?你干嘛打阿姨?”向晴冲上去,站到向衷面前,眸光瞥见张悦眼角含泪的模样,声音竟有丝颤抖。
“丫头,你让开,我今天不好好教训她,她就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向衷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凶狠,双手更是要把她推开往张悦冲过去。
“爸,你干什么啊?阿姨做了什么事你要这么生气?”向晴使劲拉住他,心里有些害怕,然后转头问张悦,“阿姨,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向衷忽然接嘴,声音依然狠厉,“她竟然嫌我没出息,不就是被工厂辞了吗?到哪儿不能找个工作?现在更好,连烟都不让我抽了!你说到底是谁错?”
“你还好意思说?你如果答应了那事儿,老张会辞了你吗?半年的工资都被扣在那里,这么多钱你到哪儿去赚回来?现在还要抽这么贵的烟,我把它踩掉怎么了?”说着,张悦还在扔在地上的利群香烟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显然也是气急了!
“你抽烟怎么了?你再踩一下试试,别以为丫头在我就不敢打你了!”说着,向衷就要冲过去打张悦,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爸,你别这样,阿姨,你们别吵了……”向晴紧紧地拉住向衷的胳膊,不让他过去,声音已经带了丝哭腔,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但她知道爸爸虽然平时笑呵呵的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但他真正发怒起来是很可怕的,所以这会儿只能使劲扯住他,以免发生家庭暴力。
“啊……”但是向衷却完全不听,猛地甩掉向晴的手,胳膊不小心甩到向晴的脸上,她痛呼一声。
听到向晴的痛呼,向衷猛地停了下来,似乎回复了些理智,侧头看着向晴,有些焦急地问道:“丫头,是不是被爸打痛了?给爸看看。”
向晴摇了摇头,拉住他的手说道:“爸,你别打阿姨好不好?有什么事用说的就行,你别动手!”
“丫头说得对,刚刚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们好好谈谈。”张悦看了他们一眼,也放缓语气说道,毕竟就快过年了,她也不想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但是向衷却只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向晴,怒气依旧没有完全平复下来,“我去Y镇一趟,昨天跟老林说好了的,去谈谈打工的事。”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Y镇离H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算是向晴的老家,很多叔伯之类的都住在那边,他们也是在爷爷奶奶都过世了之后才搬到这边的。
“现在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去?”张悦忽然拉住他的胳膊,说道。
“是啊,爸,现在已经没车了,你明天再去好不好?”向晴也上前说道。
“不行,我一定要今天去,有什么晚不晚的?难道我还会没办法会老家吗?”向衷气呼呼地说道,无论张悦和向晴说什么他都不予理会。
拉了向衷好久,向晴也累了,心想让爸爸冷静一下或许也好,至少他和阿姨不会在家里吵得不可开交,所以,她便松了手,也让张悦松了手,说道:“阿姨,你让爸回去吧,反正现在还有出租车,爸不会有事的。”
说话间,向衷已经冲了出去,张悦忧心地看着门外,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只那么一会儿,向晴就觉得有些心力交瘁,在学校要时刻准备应对乔芸,没想到回到家还是不得安宁。她沉默地回到房间,在窗前看着向衷坐着出租车绝尘而去,疲惫地躺到床上,心想,等老爸在老家呆两天,回来应该就不会有事了吧!
但是,向晴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刻的松手,将成为她永远无法挽回的伤!
谁会想到,这一放手,就是一辈子无法弥补的伤痛!
第二天一早,向晴是被张悦叫醒的,一张开眼便看见张悦红肿的眼睛,她吓了一跳,马上问道:“阿姨,出什么事了?
张悦抽抽噎噎地说了半天,向晴才明白,昨晚老爸说是去找老林,却只在他那里喝了一瓶啤酒就离开了,也没在任何一个叔伯那里过夜,今天一大早才回到老家的大宅里,说他竟然在外面游荡了一夜不曾睡觉。老家的大伯说老爸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回家就胡言乱语,自说自话不算,还跟人打架,连手机都扔了,揣在兜里的几百块钱也没了。老家的几个叔伯一合计,估摸着老爸这是精神上受了刺激,所以大伙儿一起将他送到了H市第二医院的精神科,现在打电话过来,说是确诊为精神分裂,问亲属意见是要带药回家吃还是直接住院。
向晴一听,当场就懵了,要不是看见张悦急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她还不信,只当是有人跟她开了个玩笑。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一个劲地问张悦是不是弄错了,爸爸怎么可能会得精神分裂,那也太扯了!他那么开朗乐观的一个人,每天都笑眯眯的,像个弥勒佛似的,怎么可能会有想不开的地方?
“都怪我,都怪我,好端端的我跟他吵什么架?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地和他谈?丫头,你说你爸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可怎么活啊?”张悦说着,更是泪如泉涌了,看得向晴心中难受得紧。
“阿姨,你别担心,爸这只是一时的,你放心,过不了几天他就好了。”向晴强打起精神安慰道,其实她心底也一点底都没有,但是她知道担心也没用,便只能自我安慰了。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向晴整天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因为向衷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刚开始的半个月,她并不怎么担心,因为老家的大伯说过老家也有一个同乡得过精神分裂,后来送到第二医院治疗,半个月就痊愈了。而且向衷的主治医师也不让向晴去探望向衷,说是患者需要冷静,一旦见到熟悉的人估计情绪又会有波动,那治疗就白费力了。所以,那半个月向晴就在姑姑的花店继续帮忙,顺便赚点零用钱,毕竟爸爸住院需要一大笔医疗费,她帮不了家里的忙至少可以不用问家里要钱。
只是,向晴没想到的是,向衷的治疗又持续了一个月,期间,向晴去探望过他两次。第一次去的时候,向衷的神智依旧不甚清醒,只不过尚能认识她和张悦,一看到她们就牵住她们的手,坐在病床前跟她们讲话。向晴已经半个月没有见过他,本来以为自己不是那么担心的,但看到他的时候眼里却忍不住盈满泪水。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见到他那般神志不清的模样吧,但是,真正让向晴感到心疼的是,却是他消瘦的身影,嘴角和身上清晰可见的伤痕,而且因为吃药的关系,他的嘴角一直流着哈喇子。向晴无法不为这样的父亲心痛,甚至,他都没有好好洗过一把脸,问护士,护士只说向衷的脸盆已经被他自己给砸了,所以无法洗脸。当时向晴的火气差点没上来,她向来不怎么待见精神科的医生和护士,总觉得他们不把精神病人当人,他们一不听话就把他们一起关在封闭的房间里,任他们吵架斗殴,自生自灭。
一想起自己的爸爸曾经被他们关在房间里拳脚相向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破口大骂,甚至揍人。她不是没有为他的伤痕质问过医生,但医生只说伤痕是向衷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得来的。向晴自是不信,却也无法证明什么,便只好忍着气,缓下语气请医生对父亲多多费心。但是,那时年幼,她如何会晓得,不管对方口头上应得多么爽快,真正为父亲做过的,却是只少不多。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能再见到父亲,父亲的主治医师只说是因为她那一回的探望,使得父亲的情绪有很大波动,治疗上又颇费了一番心力。向晴担心自己真会对父亲产生不好的影响,每次便只将水果牛奶之类的放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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