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瑶华(清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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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该快了吧!表妹,你真的没事吗?真的只是有一点擦伤吗?”
“嗯!我很好,你呢?”
“没事,爷是男人,这点伤不了爷!”
“九哥,你胡讲什么?爷伤着脚了,爷就不是男人吗?”
“是啊!九哥,我不过是伤了一点点手!”看着他们的抗义,我忍不住的想笑,真的很意思,从掉下来的那刻起,我们比从前更亲了。、
“对了,他们这些二楞子,我腿抽筋,掉下来了,你们不想办法救爷,跳下干吗?”表哥,我知道,表哥很生气的质问我们,我找不到借口,就闭嘴,听着表哥数落我。
终于,终于表哥转移目标了,看着老十被表哥训的,满脸黑线,我从来都不知道表哥的口才那么好,训人都不打草稿的。训完老十接着是十四。
好样的表哥,训我们的词都没有重复的,我想要不是老十四的腿扭了,他会跳起来和表哥对打吧!胤祥看表哥快要训完十四时,就叫着要方便,表哥无可奈何扶着跳来步去的他去了。十四才深深的呼几口气。
终于,大表哥找到我们了,看着被抬着的他们,都花脸了,都十分狼狈,看着大表哥他们来,我就想困了,扶着表哥的肩睡了起来。
蒙胧中,我听到胤缜的声音,可是都是在和十三,都没有到我身边来,我想要是他来叫我一声,我会立刻醒来吧!可是他就是没有来,我也只好接着睡。
当我在次醒来,看着身边的四个人都红着眼睛,两个死党都快要崩溃了,要不是我睡着回来,一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就这么倒霉的,受伤的是我,受吓的是我,可我还要一个一个的去安慰。
回来都一天了,康熙同志都来看过,可是胤缜却没有来,怎么了呀!还有消气吗?他不知道我想他吗?还是若依和云珠在他不方便来,我好不容易打发了她们,换了件衣服在帐子里等,他还是没有来看我。
心里酸酸的,嗯,前不久还和我亲热,这会不理了,好吧!不理就不理,我扯下衣服接着睡。
看完他们,他们不是很严重,可都要时间休息,就这样的,秋狩的时候只好延长,我每天都采花去看那几个伤员,可就是没有遇到胤缜,不知道是不是他在躲我。
把花弄好,我看优雅喝茶的胤祥,我问不出口,平日里都说不没完,为什么?什么小事都提,就是不提胤缜。气的我只好回去接着睡。
半个月过去了,他们都好了很多,无数个人来看我,可就是没有胤缜,今天我们一起去见康熙同志,臭骂是少不了的,还要罚跪,就这样,我们一起跳涯后,又一起跪,不过,胤祥坐在地上陪我们,那是我好不容易才求到的。
真是丢人,把人都丢到大草原上来了,那该死的康熙的同志让我们跪在道中间,还是必经之路,那些人都来看西洋景似的看着我们几个,若依和云珠拿着吃的,拿着水在一般陪着,辛苦她们了。看着被人看着尴尬他们,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胤缜,你到底在哪?
人要是倒霉,吃水都塞牙,一点都没有错,看吧!这大雨下的,看着龙帐里没有人来我们这边,都不知道还要跪多久。
我有点晕晕的,快要睡过去时,才觉得,淋雨也不是很浪漫,看着那几个大男人都快受不了了,更何别说我是个小女人呀!
迷迷糊糊中,被人抱回了帐子,好像是看见了胤缜,可是没有力气叫他。
我又跪晕了,我又是绯闻女主角了,都不弄不清楚,为什么我这个新时代的女强人怎么在三百年的老古董的面前出糗,我还要不要活啊!
跳涯的事件从我晕倒后,康熙同志没有在提起来,看来是不罚了吧?就这样我们回京了,那该死的胤缜还是没有出现。真想把我气死吗?
死胤缜,臭胤缜,一边炼字,一边骂,在不出现,我可不要你了。
“格格,四阿哥来了!”
来就来吧!我无聊的回了句,不对,胤缜,是胤缜,我惊喜的抬起头看着影儿,影儿对点点,原来这小妮子,找看穿了我的心,我脸红,理理衣服,准备出去时,他却时来了。
他瘦了,他瘦了很多,很憔悴,看着影儿一出去,我走上去抱着他,可是他,只是楞楞让我抱着,没有动,只是傻傻的看着我,没有表情。
我明白,我的冲动伤了他,狠狠的伤了他,推他坐到摇椅上,坐在了他的腿上,用手围上他的脖子,也楞楞的看着他,我知道,他的心痛,与恕气,看着一直思念的脸在眼前,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很轻的吻,还是吻不展他皱着的眉,突然他抱紧我,开始回应起来。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吻着我,更用力,更痛,可是有这些让我觉得不是在梦里,我都感觉嘴都被他吻破了,被他抱起放倒在我的床上,扯下我衣服,一边吻一边对我说,“爷要自己放下你,可是,做不到,要在见不倒你,爷要疯了,瑶瑶,瑶瑶,我想你,爷快想疯了。”
拥紧他,一声声的叫着他,对他说,我想他,也快要想疯了,突然他不吻了定定的看着我说:“让我得到你,瑶瑶,让我得到你,不要在有变故了好不好。”
看着如此胤缜,我的心好痛,轻轻的点头,他不知道在草原的时候,我就心里准备,做他的女人,他快速的拉下我们衣物,吻遍我的全身,一遍遍抚摸与叫着我的名字,让我放松,他的手在我的□来来回回的拨弄,很舒服的感觉让我更想贴近他。
“瑶瑶,你忍忍,我会小心的?”
感觉有一个硬物顶在我的□,慢慢的,轻轻的推进,刚进了一点点,就觉得痛,我叫来出来,吓的他不敢动,看着汗如雨下的他,有点想笑,这个时候他还忍的住,可是好痛,看着隐忍的脸,有些感动,咬咬牙,对他说:“可不可不那么痛呀!”
“瑶瑶,瑶瑶,你好不点没有,脸都白了!”他翻身而下,那好不容易进去一点硬物抽了出来,小心的抱着我,怜惜的吻着,环着他的腰,点点头。
无意靠着他,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着,我知道他很辛苦,就红着脸说“我,我没事,胤缜。”
听着我的话,他小心的把我放平,俯了下来,咬着我的耳朵说:“瑶瑶,瑶瑶,别怕好吗?”我放心的点头,拉下他的唇吻着,热烈的吻后,我能感觉他的紧张,当他要在次快要顶进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了。
“格格,格格,八阿哥来了!”
这个时候被人打断,真要命,看来,我没有那个命做胤缜的女人,看着胤缜的脸都黑了,不对,是比炭还黑,还一脸欲求不满,可能,这种情况胤缜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吧?每次在要紧的时候出现这种状况,我轻笑的开始穿衣服,他气的不行,不过也只好把衣服往身上套,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看来他学会穿衣服了。
吻吻他的唇,去见八阿哥了,看着胤缜看八阿哥的眼神都快要吃了他,八阿哥面对他四哥的恕气,一脸的莫名其妙,而我低着头,死命的笑。
这回来没多久,康熙同志又要南巡了,让八阿哥通知我,在过一个月,他会待上我的。
八阿哥走了,胤缜也不好多呆,看他满头黑线,我觉得有越,可笑完之后又是落莫,我们,我们真的没有缘份拥有彼此吗?
一边吃着红枣一边等胤缜,从和好的那日起,他总是能找无数借口来降雪轩,虽然没有那次的情况,可也没有太大的越轨,我知道那天,是他还没有消气,在气头上,才会有那样的想法,他是一个冷清保守的人,毕竟是封建主义产物。
“想我了吗?”一个人从后面抱紧我,把我拉坐在他怀里。
除了他,还有谁,深深的吻后,楞楞的看着我,这个胤缜和我在一起时,有时向个无赖,有时向个孩子。
我诚实的点头,依在他的怀里吃红枣,可能看我冷落了他,他又深深的吻上,舌头探入我的口腔,把我刚刚咬破的红枣卷进自己嘴,吃的津津有味。
天啊!他不觉得恶心吗?看他一脸的满足,一脸的笑,我想起了一个大问题,他从我嘴里抢去的枣,核呢?我又放了两颗在嘴里,他还是来抢,一秒也不动的看着他,他开心的吃完,没有,没有吐核。
“怎么了,这么看爷,要不,爷也这样喂你,好不好,瑶瑶。”
看着他一脸陶醉,我实在是无语,问道:“核呢?”
“什么核?”看来这人也是个二楞子。
“枣核,你把枣核也吃了吗?”
“这枣有核吗?我平日里不喜欢吃,没注意!”
这位大爷还用手去理理盘子里的枣,在吃惊的叫道:“呀!真的有核啊!”
我真是无语问苍天,这人,我真的无语可说,除了翻白眼就是翻白眼。
看着他,我想起小的时候,妈妈对我说,要是把核吃下去就会在肚子里长成一颗树,想着从胤缜的头上长出个枣树来我想会很有意思吧。
我说给他听,可能想到吃枣核,他也闹红了脸,狠狠的吻着我。
突然我觉得好幸福,一种说不出的幸福,从我的心底涌了上来。
第 39 章
我喜欢梦西楼的夕阳,可我更喜欢依在胤缜的怀里看夕阳离去,不知道从何时起,我们总是在这里看夕阳,而这时的胤缜变成了一个话篓子,喜欢告诉我他小时候的事,小时候的淘气,小时候的无奈,小时候的无助,小时候的自私,小时候执直,更多的是小时候的寂莫与伤心。
原来,原来,这个男人的童年是如此寂莫,如此不甘心,如此的不平与伤感,我似乎除了静静的去听,深深的吻他外,没有一丝丝别的办法来赶走他的心痛与心伤。他的童年,他的过去是那么让人心痛,而我,是不是该许他一个未来,我捧着他的脸,用心的吻着,我喜欢这样的胤缜,他的七情六欲,他的喜恕哀乐都在脸上,这时的胤缜是离我最近的,近到我觉得,我们是一个人,我的笑可以让他展眉,我的皱眉可以让他心痛。
“上琼碧落下黄泉,我不敢保证别的,至少,至少有我在,你不会寂莫,不会孤单!”
啃着我的脸的胤缜深深看我,我又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那浓烈与炽热的感情,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脸,小心翼翼的,向在碰一件惜世宝贝一般,怕一不小心就打碎,表情认真而严肃的说:“好,生生世世风雨同舟,恩爱白头!”
原来,原来,这个胤缜也可以说出如此甜蜜的情话。我脸红不想被他看出,压着头顶在了他的怀里,他心满意足的抱着我傻乐。面对胤缜孩子气的一面,我心中除了感动之外,什么都没有好像变成了空白。
无意识发现了,他的手上有一道好深的伤,是刀伤,不是很长,可是很深,他怎么了,是和人打架了吗?我还来不急问,他把我拉出怀里,严肃的看着我问道:“瑶瑶,想送你一件信物,你会收吗?”
这个胤缜怎么了,他送我的头饰,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盒子,只是我不习惯戴那些东西,都成了摆设,可是,我知道那都是他自己细心选的,我虽然没有戴,可却小心的收着,那是他的心意与爱恋。
他抓起我的手,手上的链子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这是表哥送的,我不习惯戴手镯,曾在表哥面前提过的,说想要一个手链,要是上面挂着小玲当和小枫叶,一走就叮叮当当的响着,前面还要一个戒指,上面要有我最喜欢的竹子,其实那是无心的说的,那个手链是我在现代的一个精品店里看到的,可惜的是,我还没有买,就来到这了,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如愿吧,可谁知道,在一个星期后,表哥拿来了,和我说的一模一样的链子,后来我才知道,表哥为了这个小小的手链花了好多好多的精神,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表哥,我的心暧的向个小太阳,他总是这样,只要是我说的,只要是我想的,他就会用力去完成。
“又发呆了,该打!”
胤缜狠狠的刮着我的鼻子,痛的我直皱眉,他吻吻我的眉,在我的手上放了一个木簪,那是一块上等沉香木所雕的,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沉香木被雕着一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木簪,不对,不应该说是普通,而是,那个怎么说呢?做工不精细,有点,那个什么不说了。
突然想起他的手,天啊!难道是为了雕这么个东西,手才会有那么深的一道深,看着我盯着他的伤,他搂紧我说道“小傻瓜,没事的,喜欢吗?你,你要收下吗?我知道你不喜欢金银饰品,就雕了这个,你会收下吗?”
看着这个平凡普通的木簪,发现它的顶端上面深深的刻着‘思无’二字,抬头看他,他却红着脸扭过头去。
在几天前,我去乾清宫请安时,康熙同志在看那个什么南边送来的御扇,还是白面扇,他也让我选上一把,想着不久的江南行,我可要办男装,当然少不了折扇了,我选了一把,可是这白面,想着让谁来帮我画,康熙同志画的,我有了好几把,那些阿哥们的,我也早有了,看着扇子的骨架,想着要是用单默画上荷塘夜色,该多好啊!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个画面,在雨中的荷塘边看着同样落莫的胤缜,我这是怎么了啊!那到底是我的记忆,还是她的记忆,或者是,这个身体的记忆。
我抓着胤缜的手,让他帮我画,他有些不自在,在皇上的面前,他总是这样的小心翼翼,说,提字可以,画,他画的不是很好,还很委屈的看我,我不管了,把他抓到桌前,拿着笔给他,他一脸的无奈看着康熙同志,康熙同志无情的摆摆手,一摇一晃的出了乾清宫,留下我们俩自个闹。
“瑶瑶,是不是该给点润笔费!”看着康熙同志离去,他又是这个无赖样,还润笔费呢,我的话都不听,我还没有发威呢?他搂着我,在我的唇上啃舔,这个色狼,这是在乾清宫啊!他真的不要命了吗?
好一会,他才放开问我画什么,提什么字,我一一的说了,他说,要是我在亲他一下,他就好好的帮忙,到最后,说用什么押角,我说随便用个花名什么的!谁知这位大爷就是不依,说自己不会花名,无奈之下,我只好随笔提了‘思无’二字,谁知他看了,满脸的惊喜,后来才明白,这次吃亏了啊!‘思无’与‘思吾’同音,不就是想他吗?脸可真厚。
看着‘思无’二字,我脸红,他小心的帮我戴上,定定的看我,我们,我们这是定情了吗?
抓着他的手,小心的吻着他手上的伤,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个人,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还是一跟筋,只要他想做的,不管怎样的情况,他都不放,用脚指头想,我就知道了他一定刻了很久,只是这个伤被我看见。
我们拥吻,用尽全力去吻,我们是不是在这梦西楼里定情了,因该是吧!在这里,我许他未来,他许我永恒。
这次的江南之行有点不理想,我的两个死党都没有同行着!若依只要一听船这个字,就晕,只要一上船,就是一滩灿泥!这次江南行,当然要座船,所以她去不了,而云珠的额娘会来看云珠,她们有好多年没有见,云珠也只好在紫禁城里等着额娘,表哥他们看样子是不能同去了,我就搞不懂了?不是康熙同志六次下江南,都有大排场吗?
可为什么我跟着去的时候,就只有太子,三阿哥,四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外加太医院的几个太医几个待卫,当然了,我与康熙同志也是其中一员,影儿和红绡跟着,我们办成商人,说去江南买办,可是看着那一群人,我就觉得不像,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这不是普通的商人。
可奇怪了,从离京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一路太过与太平,就是一点小事都没有,真辈,我还想出来行侠仗意呢?可是这一路,都太过于平静,只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的路线被盗了,哎!原想着,把大表哥教来打架的招试拿出来实战,这下可好。
“瑶丫头,怎么了?每回一出门,你就疯的不是你,为什么这次这么无精打采!”
“老爷,无聊吗?”
“快吃吧!吃完了,咱们去逛逛可好?”看着逗我开心的康熙同志,我也只好实话实说。
康熙同志也是一个聪明的主,一点就通,可那太子的脸当下也不是很好看,难不成,又和那个大混蛋有关,当下,我们人都分成两组,一组按原计划走,一组改道,本来康熙同志说什么也要让我跟着他走,可看着太子看我的脸色,我说要和四阿哥他们一组,康熙同志扭不过我,只好在三的叮嘱四阿哥,十三阿哥要照看好我。
可是在走之前,康熙同志让我多多留心看到的,听到的,遇到的,我吃惊的看着康熙同志,他却轻松的说,我比一般人都敏感,都聪明,这个任务就是我的了,就这样康熙同志连哄带骗的让我当上了他的特物头子,看着给我的名单,暗号什么的,我想,可能在很久以前康熙同志就有这个打算了,说不定,他那么疼我,就是为了让我给她卖命。
我气的不行,瞪着康熙同志,谁知他老人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他的身边没有人能让他真正的信任,说自己怎么怎么的不容易,而我他全然的信任,本不让我差手的,可是最后还是决定让我干,这是他没有办法的办法,说我又有足够的聪明与观察力,而他最疼我什么的!总之我最后还是要去做间谋。
突然间想到,如果我去做了特物头子,他就不太可能把我指给老八了,那他到底是怎么安排我的未来。
带着凝问出发,一路上,我很快的如愿了,管闲事,打架,惹事,我什么都干!把四阿哥气的不行,要不有太医院的人跟着,他一定会打我屁股。
因为我每次都多多少少的挂彩。
在为我上药时,我又一次看见他,李浩,现在的他早以不是那个瘦小的孩子了,才十五岁的竟能进太医院,还能来随架出巡。
那是在三年前,我去畅春园的路,我遇上了抢东西的两个人,而他,那时候的他就像一个疯子,看着他绝望的眼神,我帮了他,他却对我破口大骂!
原来,原来,是个私熟先生的儿子,父亲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