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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清穿粉丝穿越记-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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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哈

    快完结了,好难写啊,下周本文的男主人选即将揭晓,那可是乃们公平公正投票出来的结果,不素小米自己乱选的噢,其实偶两个都爱啊,吼吼吼~

正文140后宫钱兰欣转(三)

   “小鸽子,飞那么远肯定累了吧,来吃点东西,歇会儿再走。”兰欣手中拿着特别为信使准备的小米,撒在窗台上,看着它吃,脸上满是怜爱。

    她手中紧紧捏着刚刚收到的胤禟的信,那又是一首诗,还是一首情诗:

    IyouwereateardropInmyeye;

    orearolosingyou;Iwouldnevercry

    Andithegoldensun;Shouldceasetoshineitslight;

    Justonesmileromyou;ouldmakemywholeworldbright。

    如果你是我眼里的一滴泪;为了不失去你;我将永不哭泣。

    如果金色的阳光,停止了它耀眼的光芒,你的一个微笑,将照亮我的整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兰欣觉得这文字里透着伤心,可是又说不清有什么不妥,她每次回信都会问他很多问题,吃得怎么样,住得怎么样,身边有没有人伺候,可是他从来没有回答过,只是一直给她写诗,好像下决心要做个诗人似的。

    一开始她还觉得没什么,可是时间长了,总觉得不放心,她又不敢派人去打探,毕竟后宫如果和外面互传消息风险是很大的,不到不得已的情况,她是不会那么做的。

    冬梅忽然走进来说:

    “娘娘,九福晋和十福晋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待会儿要过来,您是见还是不见?”

    兰欣叹了口气说:“既然是来请安的,自然是要见的。”

    冬梅有些为难地:“可是奴婢却听说有人参九爷和十爷了,皇上正要给他们治罪呢,闹不好要关到宗人府的大牢里,所以她们才进宫来看能不能请宫里的各位娘娘劝劝皇上,万一被皇上知道了您见了她们,怕是会生气的。”

    兰欣手中一抖,差点没把小纸条给弄掉了,心砰砰直跳,难道他这就要动手了吗?她不知所措地在宫里走来走去,一时间没了主意,拉着冬梅的手说:

    “你说,我要不要……”

    冬梅皱着眉头,连连摇头:“娘娘可不能开这个口,皇上和娘娘好不容易才好了的,如果说这一句,可就全完了。”

    兰欣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无力地流下泪来:“可我总得做点儿什么吧,难道要袖手旁观吗?”

    冬梅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擦眼泪,劝道:“如果娘娘劝了皇上,才是害了九爷啊,现在娘娘必须跟皇上好好的,才能有机会帮着九爷不是!”

    兰欣咬着唇,点了点头,心想,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总还是会有办法的,现在形势不明,还是不能轻举妄动,只希望能有办法让胤禟不要受太多苦。

    于是,九福晋和十福晋就被挡在了景仁宫的门外,说是熹妃娘娘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她们心中暗道,熹妃娘娘也跟那位皇上一样,是个冷酷的人,而年贵妃却见了她们,并且答应了会劝皇上,可见年贵妃是个善人,怪不得以前在府邸的时候人人都说她好。

    圣驾到了景仁宫,兰欣微笑着迎上前去,帮四四脱下外面的袍子,待他躺倒在软榻上,一边帮他揉着太阳穴,一边柔声问道:

    “皇上累了吗?要不要先睡会儿再用晚膳。”

    四四闭着眼睛,淡淡地说:“不用,今儿吃什么?”

    兰欣掰着手指头说道:“窝窝头,还有小米粥,配六必居的酱菜。”

    四四的嘴角弯了弯:“就知道你懒,每回朕来都这么打发。”

    兰欣甩了甩手上的帕子,撅着嘴没好气地说:“难道皇上不喜(…提供下载)欢臣妾预备的晚膳吗?那就让张公公去御膳房传膳好了,再不行,反正皇上最喜(…提供下载)欢去年贵妃那儿,向来她一定比臣妾知道皇上喜(…提供下载)欢什么。”

    四四拉过她的手,笑着说:“熹妃娘娘这是吃醋了吗?朕只喜(…提供下载)欢吃你做的,今儿朕还想吃清炒萝卜丝儿了,去小厨房给朕加个菜吧。”

    兰欣看他笑了,心中暗喜,她就知道他喜(…提供下载)欢她吃醋,喜(…提供下载)欢她耍小性子,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这么多年下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深谙如何讨好四四的道道,只是平时不屑于去做而已,于是她又撇过头去,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说:

    “不去,臣妾刚泡得花瓣澡,才不要给弄得一身的油烟味儿。”

    “过来,让朕闻闻香不香。”四四臂上一用力,就把她带到了怀里,嗅着她的脖颈说:“嗯,闻着还行,待会再尝尝是什么滋味儿。”

    兰欣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刺得皮肤痒痒地,用手推着他,咯咯笑着说:“不要这样,痒。”

    四四忽然收了笑,摸着她的脸说:“我就喜(…提供下载)欢看你笑,你的眼睛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所以这次没动他,我要是动了他,这双眼睛一定要为他哭的,更不会对我笑了。”

    兰欣感动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靠在他怀里,轻声说:

    “我就知道你疼我的,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让我往东不敢往西,你让我上天我不敢入地,总之,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四四搂着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笑着说:“那还不赶紧给朕去炒萝卜丝儿去。”

    兰欣迅速地站起来,冲着四四福了福身:

    “遵命,臣妾这就去,皇上稍等片刻,马上开饭!”

    雍正二年十一月,先皇忌日,四四并没有亲自前去景陵祭奠,而是派出了自己年仅十四岁的儿子弘历前去,这已经是四四继位以来的第二次了,前一次是去年康熙周年,距离他的秘密建储仅仅三个月的时候。

    四四的行为是一个意味深长之举,可以理解为在位皇帝特遣未来的皇帝向升天的皇帝致祭,奏告王朝百年大计已定,储位已有所属,并祈求先帝在天之灵的佑护。所以朝中的很多人都似乎看到了正大光明扁后面的那个名字是四阿哥弘历。

    对这个微妙的信息最为敏感的两个人,一个是三阿哥弘时,另外一个就是八阿哥的舅舅年羹尧,他们怎么能甘心新一轮的夺嫡之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呢。

    这是一个隆冬,从北京到万里以外的西宁,都在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风雪之间,似乎也在预示着这个冬天注定不会平静。

    北京,雪地里,胤禩在前面走,弘时在后面紧紧跟着,留下两串密集的脚印,弘时焦急地说:“八叔,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您倒是说句话啊!”

    胤禩回头看了看他的神情,只是慢声细语地说:“三阿哥别急,八叔早以为你想好的对策,只是不知道三阿哥有没有这个胆识?”

    ……

    西宁,年羹尧收到消息的时候,站起身来,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咆哮着说:“难道我在边疆吃苦打仗,都是为了将来那个女人的儿子继位坐享其成吗?”

    年羹尧身边的近位压低了声音说:“将军莫急,咱们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只需等待一个好时机而已。”

    ……

    胤禟住处,这里显然不能跟京城的九爷府相比,不要所地龙,就是连炭火也得省着用,如今处处要受人挟制的九王,已经不在是那个骄奢淫逸的九王了,日子清苦地倒像是个僧人。

    陪在他身边的是他多年的好友和亲信穆景远,西北严酷的生活环境也在蚕食着他的健康,他搓着双手,一阵咳嗽过后,涨红了脸,看着胤禟写的给胤禩的密信,皱着眉头说:

    “九爷,皇上已经幽禁了十爷,处置了苏努一家,如今我们是孤立无援,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如果被皇上知道这件事儿,是绝对不会再放过你了。”

    胤禟轻笑:“别人不明白,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些年凭着对年羹尧的理解,他这次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一定要在他之前下手才行。”

    穆景远摇了摇头:“九爷,如果我说一句话您可别生气,那位熹妃娘娘早就不是当年的钱姑娘了,我猜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誓言,只顾着享受现在的荣华富贵,听说和当今皇上也是恩爱非(提供下载…)常。难道您没听五阿哥说,上次九福晋和十福晋进宫,她都避而不见吗,她这是要跟您撇清关系呢。你竟然还为了她冒险,值得吗?”

    他当然知道她现在和老四很好,这似乎是他希望的,却又是他最不希望的,她真的忘了他吗?也许这样她会少了很多麻烦和痛苦,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直泛出苦涩的味道来,他叹了口气,说:

    “爷现在什么也不求,只要她好好的,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

    养心殿西暖阁,正中,挂着曰勤政亲贤四个大字的牌匾,地上摆着的巨大暖炉里,炭火在噼噼啪啪地响着,房间里只有四四和十三君臣二人,两人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甚至连外面树枝被积雪折断的声响都分外明显。

    紫檀桌上的自鸣钟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就像是敲在胤祥的心上,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不知道帝王会如何选择,随着钟声的敲响,终于他狠戾地开口道:

    “杀!”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更新将公布最后男主人选,落选的男主,小米在考虑要不要另外给他写个结局,不然他也太可怜了,素不素啊~

    四四怒了,乃们猜猜,他要杀谁呢?


正文141急转直下

  虽然开了春,可是空气中的冷意似乎更盛了一些,首先感受到这寒冷的是这两年志得意满的年大将军。

    雍正三年三月,出现了“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所谓“祥瑞”,大家都上折子给雍正皇帝拍马屁,年羹尧同志在这方面当然也是不甘为人后,写了一封折子递上去,称颂雍正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但是一向文采过人的年大人不知是不是码字的时候喝多了,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文件上写错了词,把“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

    早在去年冬天就已经在给年羹尧的一封封朱批中流露出对年羹尧不满的雍正帝正好抓住这个把柄借题发挥,说年羹尧本来不是一个办事粗心的人,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个字“归之于朕耳”。

    并认为这是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所以对他在青海立的战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接着,他有接连调换了川陕一带的官员,这些人原本都是年羹尧的人,可以说让年大将军一个人在西北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些危险的信号无一不在传递着一个信息,年大将军得罪领导了,圣宠不在了,皇上准备办他,年家马上要倒了。这下子,那些本来沉默着的对年羹尧早有不满的大臣们纷纷冒出来,一道道弹劾年羹尧的奏折雪片般飞过来,好像是要进行一场作文竞赛似的,细细地数出年打将军的种种罪状。

    四月,年羹尧被调离西宁,改任杭州将军,所谓调任,只不过是监禁的一种委婉地说法而已。此后,一降再降,直到七月份被降职为闲散章京,下降的速度堪比直达电梯。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即使是做个草民,对于年羹尧来说,似乎也已经成了一种奢望,因为越来越多的声音表示,对年羹尧这种罪人,最适合的惩罚不外乎诛灭九族之类。

    九月,在瑟瑟寒风中,年羹尧被套着枷锁押送京城;他不能明白,为什么当日跟自己海誓山盟,无比亲热的帝王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还那么彻底。

    帝王自从开始处置年羹尧,就没有再去过后宫,年贵妃也并没有去为自己的哥哥求情,因为她知道这位帝王的个性,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可是那毕竟是她的亲哥哥,血浓于水,她不可能无动于衷,独善其身,即使这些年深处宫禁之中,她也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和家族紧紧相连的,帝王的那份宠爱或多或少都和她的姓氏相关。

    果然,雍正三年十月,在为皇后正是举行册封大典之时,皇妃公主和命妇们要向皇后朝贺,本来贵妃也要顺便祝贺一下的,四四却临时取消了向贵妃行礼的仪式,年秋月知道,这是在向世人宣布,他绝对不会因为她而对年羹尧手软的。

    她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快得她实在无法承受忧虑,恐惧,悲伤让她本就羸弱的身体更是一落千丈,一病不起。

    帝王感念旧日恩情,几次前去看她,她却避而不见,让不得不出发前去景陵祭奠父亲的帝王很是担忧,一路上不断派人来回汇报年氏的病情。

    皇后派出自己的助手兼代表熹妃娘娘前去劝导,熹妃很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她知道,年氏的命不久矣,而自己的出现应该对她的病没有任何好处。

    没想到的是,年氏却让她进了翊坤宫的门,隔着纱帘,兰欣看到了年秋月瘦削的身影,她阻止了宫女拉开纱帘,轻声说:

    “就这样隔着吧,给熹妃娘娘赐坐。”

    兰欣坐下来,叹了口气说:“贵妃娘娘,您为什么不见皇上呢?”

    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从年秋月的语气里,兰欣还是能听出她嘲弄似地轻笑了一声:

    “难道你没听说过汉武帝的李夫人的故事吗?”

    兰欣好笑地说:“我当然听说过,难道贵妃娘娘是想让皇上像汉武帝那样因为记得您最美的样子,然后永远最爱您?”

    年秋月沉默了许久,缓缓开口道:

    “我爱了他这么多年,我自认为了解他,可到最后还是弄不明白很多事情,他总像是一团迷雾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有多爱我,我分不清,他何时是真情,又何时是假意,我也不知道。我想只当他真的是爱我的,这样我会幸福很多,可是我骗不了自己,如果他真的像他说的那么爱我,他又为什么要对我的哥哥如此残忍,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他虽然骄纵了一些,可是绝对没有谋逆之心。我整日想啊,想啊,想得肝肠寸断,却还是想不出。”

    “他这个人确实难懂了些,难道你不是因为这样才爱他的吗?”

    “也是因为这样才恨他!我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爱他这么深,所以现在才如此伤心绝望,如果我能少爱他一定,也不会那么痛苦。”

    兰欣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飞雪,说道:

    “自古帝王多薄情,宫闱之中的女人都是可怜人。”

    年氏咳嗽了几声,用尽力气说:“还好,我就快要解脱了,只盼着下一世,能和他只做个平民夫妻,离开这世间一切的纷纷扰扰。”

    在年秋月的弥留之际,一道圣旨让她成为了皇贵妃,可是却挡不住她寻求解脱的步伐,第二日,她便离开了这个人世,离开了那个给了她无限荣宠,也给了她无尽痛苦的男人。

    帝王悲痛欲绝,一连几日都只在皇贵妃的灵柩旁边,不见任何人,也不处理朝政,兰欣几次想去劝,却都被挡住了不让见。

    她心中也有些郁闷,四四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私下见她了,一开始,她只当他是因为年羹尧的事情,朝政繁忙,可是时间久了,就觉得有些不对,可是自己这两年一直都表现非(提供下载…)常优秀,工作起来也很卖力,堪称劳模,所以也不知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接下来的的日子,因为不管是谁,稍微有一个不慎就成为了他愤怒的发泄对象,最惨的是负责葬礼事项的八八,一连被痛骂了好几次,总之是怎么做怎么错,之后,年羹尧被刺死。四四也开始了对八党的动刀子,先是每日派兵马若干在胤禩府附近行走,再然后远在西宁的胤禟被革去了贝子之位,押送回京治罪。

    四四的这一系列动作使得兰欣预感到要出事儿了,正想做些准备,却发现自己已经是走不出景仁宫了,虽然没有任何明确的旨意,但是景仁宫被侍卫团团围了起来,兰欣这下更是跟外界断了联系,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真是寝食难安,度日如年,每日裹着厚厚的冬衣坐在四方的院子里对着天空直发愣,终于天空中出现了她所期待的一个小点,那个小点慢慢放大,接近,收了翅膀,落到了她的手中,她用灰鼠皮做成的袍子抱着它,急忙往屋里走,从书架上拿下密码本,开始读信。

    这一次他终于没有再写什么破诗来糊弄她:

    “欣儿,我在回京城的路上了,终点等着我的是什么你我都应该清楚,你心里要有个准备,可是什么都不用做,因为这是我的选择,能回家真好。

    这一路一切都是阴沉的,晦暗的,雪花在天空当中和欢笑一样消失了,不只是阴沉而已。我觉得今天可能是今年当中最冷的一天。

    但即使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天,路边的石缝里不知名的小花儿还是钻了出来,迎风开着,在我眼里你就是那样的花儿,宝贝,一定要坚强!”

    这就是她现在最需要得到的信息了,她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脑袋,抹了把眼泪,脱下外袍,走到外面,张开双臂,迎风而立。

    宫里的奴才看她穿得那样单薄就出去,纷纷跑出来劝,在地上跪了一地,她却像根本听不见似的,看着阴霾的天空中那被层层乌云遮挡住的昏暗的阳光。风声凄冷,风是越刮越大了,吹的人几乎站不住。然而她却坚持立着,那风就如刀子一样割在脸上也并不觉得。

    ……

    兰欣睁开惊叫着从一夜的噩梦中惊醒,睁开双眼,就看见一身明黄刺眼地在眼前立着,只是背对着她,殿中死一般的寂静,似乎空气都是凝滞着的,闷地要将人吞噬干净。

    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还未张口说话,就被重重地推开,帝王冷冷地开口道:

    “你想要见朕,就不能想些好点的办法了吗?你以为把自己弄病了,朕就会心疼你,好让你找机会救他吗?”

    兰欣眼含着泪水,抽泣着说: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忽然对我这样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帝王厉声道:“钱兰欣,非要朕说出来给你听吗?在西宁城外住着一些来历不明的武林高手,年羹尧刚出西宁的时候,他们就动手了,那些人是你的人吧,你养着这些人是想帮着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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