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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双凤求凰:卿本为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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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常衡为官数十载,岂会因此而罢休,老太师退而求次,谏言道:“皇上,‘金钗’虽不能为后,‘笄龄’却可为妃。”
  “……”凤辰昱蹙了眉,常衡当殿明指司徒曜之女,欲求先纳妃,再于九儿及笄前以皇嗣晋后位。
  “天子大婚,新皇后恩慈黎民,母仪天下,以修郁郁民生。”先前所奏无非是荒诞托词,凤辰昱初次感受到身为天子的气恼。
  凤辰昱肃容沉声道:“先帝驾鹤西去不足半年,且不论朕无心于此,列祖列宗在上,世祖二十有六得世宗、世宗得先帝已过而立、先帝亦是而立得朕,待为君有所成方立后纳妃传嗣,朕自问初为君,对社稷尚无建树,何来颜面纳妃。”
  天子将三代先帝俱请出相助,此言一出,大殿上何人再敢多言,老太师常衡、大将军司徒曜只得冷了此心。
  “传朕旨意,昭告天下,朕初登大宝,效仿世祖、世宗、先帝,三年之内以国事为重,不纳后宫,暂请皇太后母仪天下。”
  为防这几个老臣冥顽不灵,不日旧事重提,凤辰昱当朝下诏,三年勤政,不纳后宫,百姓见后无不欣喜,纷纷赞扬新君仁德。
  凤辰昱此举的确是为九儿而起,然而先前义正言辞却也并非全为借口,初为帝王,朝政尚未得心应手,一两年内难有闲暇,若迎九儿入宫,也仅是令她深宫烦闷,她如今稚气尚未全脱,不如让丞相再照料三年。
  当夜,大将军府据说不慎走水,烧了将军千金的闺阁,所幸司徒小姐的丫鬟察觉救了小主,可惜好好的姑娘烧坏了脸。
  而相府里,明凰扳着手指数日子,还有三十六日才到九月末,日子过得可真慢……




☆、想他念他,初初情动

  九月十五,深秋清晨,明凰如常起身到院子里转悠,等着樱桃喊她用早膳。
  荷花池里,一夜间漂了好些落叶,明安正命两个家丁清理,她蹲下来,指触秋水,凉凉的,恰是心中的冷清。
  池子里突然倒映了个人,正巧一束晨光洒下,紫金蟒袍散出一圈耀眼的光环,晃眼得很。
  明凰不由自主地闭眼,却因此身子一个不稳,朝池子里坠去,落水之际,一股强力将她拉了上岸。
  “小姐——”在厅里备好早膳的樱桃出来请小姐,岂料竟瞧见这一幕,赶忙惊呼着上前,本在各忙各的丫鬟小厮也纷纷聚来。
  “小姐,都快入冬了,万一得了伤寒可不好受,你要玩水,让明安把池水舀上来,咱们进屋……”
  樱桃急声喋喋不休,她后怕呀,若有个闪失,还不翻了天。
  “恒心,樱桃姐,我错了……”明凰垂首喃喃道,随即拨开众人独自回厅,却并没用多少早膳就回了房。
  樱桃心道自己话说重了,小姐这回应当是受了惊,她没安抚还念她,为表愧疚亲自煎了副压惊汤送来小姐闺房。
  窗台边,明凰望着窗外落叶,心境不觉如秋日般萧瑟,轻声一叹:“哎——”
  樱桃进来即听到这声叹息,暗道:至于这般严重嚒,往日胡闹过了头,不是也说过她,这回的话也没多重吧!
  樱桃单手托盘,合上房门道:“小姐,心口是否堵得慌?”
  “嗯。”明凰仍在出神,耳畔有问便应了一声,压根没注意是谁,问得甚么。
  “奴婢煎了副压惊汤,用了心口就舒坦了。”樱桃端着药盅上前道。
  “啊——”药味令出神的人猛然间“惊醒”,起身退到老远。
  樱桃放在托盘,一指药盅旁的小碟哄骗道:“小姐,有三分甘草,不苦,用了药吃个蜜饯甜一甜。”
  明凰捏着鼻子连连摆手道:“我好端端的,又没伤寒,也没中暑,吃药做甚么?”
  “小姐,你哪里无事了,从恒心在池边救起你,就只会点头,一早上就‘嗯’了几回,早膳才用平日三成……快来把药喝了。”
  “……”她只是在想昱哥哥,在想去年、前年这时候在做甚么。




☆、盼来盼去,却为情伤

  由于抵死不从,那一碗压惊汤最终也没入明凰口中,樱桃不忍浪费自己喝了,说到底她也为此受了惊,且不输于小姐。
  随着月末日益临近,樱桃发现小姐多次含笑出神,套了几次话却无半点头绪,她犹豫着要不要禀报夫人。
  近一月东洛公主已非日日进宫,月末前一日,明凰主动请缨陪八嫂进宫,期望能撞见昱哥哥提醒他明日之约。
  入宫后,姑嫂二人向太后请安,告退时明凰却被太后留了下来,凤若悠了然自行去了寿安宫。
  王太后为人娴静,观新城公主即可见一斑,明凰入宫的两年多来,即便十分喜爱,却并不曾单独召见过她。
  明凰也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这位昔日的皇后、今日的太后,但比起前一位太后少了几分亲近,或许这便是投缘与否。
  王太后并无他意,只是替儿子将人留下,好让他们见一见,她许久不见昱儿展颜了,如今天下怕是只有她能让昱儿放松精神。
  太后不多言,明凰不由得忐忑起来,但她未得太后“教导”,倒是等来了昱哥哥,立即高兴起来,原来太后不是要训她……
  凤辰昱见到九儿果真舒眉展颜,殿内无旁人,于自己母亲面前也无须过多避讳,说了片刻话方起身告退。
  明凰跟着起身告退,在殿外“追”上了凤辰昱:“昱哥哥,你没忘了吧?”
  “九儿指何事?”凤辰昱故作不解,让她敢反复质疑天子诚信!
  明凰刹那间凝了面色,鼻尖莫名酸楚,眼前竟模糊了,未等凤辰昱再言,一撅嘴提裙跑开了,倏然令天子心中一紧,满怀悔意。
  “青峰,如何是好?”凤辰昱苦笑,原以为天下唯她不同,看来往后再无人可说上半句戏言。
  “……”上官青峰因没法给天子白眼,只得仰首望天,只作未闻。
  凤辰昱看了一眼无声的旁人,自觉问错了人,这根木头二十有四尚且孤家寡人……他干咳一声,询问:“礼物可曾备妥?”
  “已备妥。”上官青峰没好气,他自太子少保晋升为天子少保,却沦落到为天子准备送佳人的礼物。




☆、天香斋里,坐等来人

  次日明凰并未如往日般早起,樱桃进进出出了数次,巳时,委实看不下去,动了动小姐帐子上的彩贝。
  子时才睡下的明凰闻声醒来,睡眼惺忪的人拉开床幔,外面明亮刺目,明凰缩进帐子,却又询问道:“樱桃姐,甚么时辰了?”
  “小姐,已经巳时了!”樱桃又好气又好笑。
  “啊——樱桃姐,你怎么不喊我?快取衣裳来!”
  “樱桃姐,待会儿要是爹娘嫂嫂过来寻我,就说我去看望七姐了。”
  “小姐,你……”这理由太牵强了吧,今儿相爷夫人定会来陪小姐用膳,少夫人们也都会来送些礼物,这话任谁也不信呐!
  樱桃不止怕相爷怪罪,更有些担心小姐,前年小姐生辰时交代不许“张扬”,相爷以为小姐不想惊动太后给她操办,却原来是为了得空同太子去天香斋用斋,去年直言推了相爷与夫人去了天香斋,如今太子成了皇上,倘若万一脱不开身,小姐岂不伤心?
  “樱桃姐,我带着恒心不会出事的,你别告诉爹爹,听说你娘要把你许给秦将军管家,你不乐意,这事儿小姐我包了……”
  “……”那位管家已年过四旬,不可否认,樱桃心动了,这事也只有小姐帮她去求夫人,娘才会放过她。
  樱桃不吱声,明安等人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恒心与其余侍卫则宁可被相爷罚,也怕遭小姐“报复”。
  毫无意外,明凰将自己院子里的人摆平了,使了自家马车乘着父亲未回府、母亲在厨房亲自为她下厨的当口从侧门溜出了相府。
  走到半道上,明凰猛然想起来昨儿个为何失眠,人家早就忘了约定,她还匆匆忙忙溜出府……
  明凰心道:“夫子说过做人要‘言而有信’,即做了约定,纵使对方不遵守,自己也不能做理亏事。”
  午时,马车在天香斋门外停下,明凰一下马车即被等候多时的女掌柜迎入门,送至三楼昔日太子、今日天子独用的雅间。
  上好的龙凤茶、大师傅亲手做的糕点,作为午膳前的点心被摆上了桌,然而一人独坐,即便眼前已是一席山珍海味又如何。
  开了条缝的窗外,日头挪动着,房门开合了多次,却都是店家来人换茶,等了一个时辰,实在挨不住了,用了两块点心。




☆、生辰礼,会说话的鸟

  临近申时,百无聊赖的明凰起了瞌睡,雅间里屏风后有张软榻,本是为醉酒之人而设,今日成了明凰补觉之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朦朦胧胧间听到奇(炫书…提供下载…)怪的叫声,伴着扑哧扑哧的声响喋喋不休。
  何人胆敢如此噪舌,拖出去喂鸟,咦,鸟拍翅好像就是这声,天香斋里哪儿来的鸟?要有也是在盘子里,但此处是斋菜馆子……明凰坐起身,仔细一听,瞌睡立时全无,只听屏风外喊得竟是一声声“小九”,短促而尖脆,扑哧扑哧的拍翅声如同伴奏。
  “昱哥哥来了吗?”明凰第一个反应就是天子驾到,但凡有甚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出现在她面前,九成九头饰他。
  噪舌祸首听着少女的嗓音停顿了下来,明凰起身落地穿鞋,未外头答应声,却听恒心禀报:“小姐,上官大人派人送来——”
  “小九,小九,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小九,小九,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小九,小九……”
  噪舌者突然兴奋起来,恒心的禀报被其打断,索性让小姐自己来看。
  明凰没听着凤辰昱的的答应声,心里一沉却听到鸟儿的祝词,绕过屏风,墨瞳即刻放光。
  只见一只与她身长一般高的大铁笼里,一只集翠绿、玄黑、蓝紫多色于一身的大鸟正在里头树架上欢腾。
  这是甚么鸟,这么大个头,身上已经这么多色,鸟嘴还带红、黄,还会说话……这色莫不是染上去的,这声莫不是旁人扮的?
  “恒心,它会不会咬人?”明凰想伸手摸摸,看看掉不掉色。
  “会!”恒心果断地给主子泼了冷水,往凶险里说总没错。
  “那你来摸吧!”明凰想也未想,便将这件大事委托给了武功高强的恒心。
  “小姐……它是只雌鸟。”他一个男子……恐怕有所不便。
  “……呀,不用摸了,你去让叫人打盆水进来,浇上去就知道染没染色了!”明凰对自己这主意十分满意,就是稍稍晚来了点。
  “小九,小九……”大鸟原本一直在“祝寿”,却突然停了下来,一副萎靡不振状,好似听懂了新主人的怀疑。
  “小姐,这……水撒地上会渗,楼下有人。”恒心也不曾见过这种鸟,不敢做肯定,但他明白在他人地上,总要顾忌主人。




☆、噪舌莺歌,赠她解闷

  “……那等回府再试。”明凰想想也是,推迟一两个时辰就是了,不对,只来了只鸟,人呢?
  “刚才凶神有没有交代昱哥哥何时到?”
  “上官大人未言。”他也没问,恒心在心里补上半句。
  “恒大哥,你真是……”明凰叹了口气,论普天下侍卫中谁最木讷,非他莫属!
  “上官大人,上官大人……”伤心着的噪舌鸟听到耳熟的名字,又扑哧扑哧拍打翅膀欢腾起来,显然上官青峰将它伺候得不错。
  门外,凤辰昱正要推开门,闻声顿了顿,侧首瞟了一眼少保,不是说准备妥当了?那只鸟说的是甚么!
  “是口误吧……”上官青峰蹙眉澄清,抢了天子风头,恐怕得有几个苦日子。
  一寸光阴一寸金,凤辰昱决定回宫再行追究,眼下先见九儿要紧。
  “咳——”轻咳代替了叩门声,凤辰昱推门而入。
  “昱哥哥,你怎么才来!”明凰迎上前,埋怨脱口来,言罢突然想起昨日事,蹙眉止步,瞪着门口。
  “……”凤辰昱跨不进来,未来得及品尝“一喜”,即苦笑起来,果然是记仇的主。
  “昱哥哥,昱哥哥……”笼子里那位又插嘴了,但这回是将刚学的念了出来。
  凤辰昱扫了一眼鹦哥,再看向明凰时明显多了三分笑意,看来片刻内九儿提到他多次。
  “你笑甚么……”明凰一知半解,觉得羞臊,却又说清缘故,一转身落座喝茶不理他,殊不知掩饰便是心虚之象。
  “九儿,这份生辰礼可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凤辰昱跟着落座,上官青峰为主子倒上了茶。
  “凑合。”要是回府洗了这鸟掉色的话,一定要找他赔一份。
  “九儿,此鸟颇通人性,能学人言,赠你府中解闷,稍后青峰会将饲者送到相府。”凤辰昱直言不讳道。
  原来不止生辰礼这么简单,他是嫌她烦,想用只鸟来打发她,明凰心里自然不乐意,但他是天子,爹爹说不能得罪。
  “昱哥哥,这鸟以后就叫‘美人’吧!”明凰本想叫它‘美人哥哥’以此泄愤,但恒心说这鸟是雌的……
  “……既赠予九儿,以九儿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便是。”凤辰昱庆幸于幸亏没弄来只雄鸟。




☆、保国寺上香,遭佛厌

  凤辰昱到得晚,如今秋末冬初天色暗得早,相聚的时刻分外短,与九儿用过一席斋菜他便要起身回宫。
  明凰不知为何心里一酸,串起一股无名火,她一言不发,大有“好走不送”之势,殊不知越是如此越显不舍。
  凤辰昱却无可奈何,先不论身边这些人“担惊受怕”,母后虽不多言必定也是坐立不安,何况相爷也得担心她。
  屏退了旁人,凤辰昱柔声承诺:“等过了年,百花开时带你出城踏春。”
  “……真的?”明凰将信将疑,这回的质疑可并非平白无故,今儿不就是迟迟不来,害她等了两个多时辰!
  “真的,真的——”凤辰昱正受打击,笼子里那位竟在关键时刻替天子解围,凤辰昱当即决定稍后好好打赏它。
  明凰瞟了一眼“美人”,心道:笨鸟,往后你吃我的,认清了形势再帮腔!
  凤辰昱走后,明凰吩咐店家将剩菜打包,统统装进了马车里带回去,那落地鸟笼实在太大,店家借了辆马车专程给送到了相府。
  明轩夫妇早已在水榭里等门,看了看女儿带回来的古怪鸟,确定无害后才放心让女儿养在院子里。
  生辰日即是母难日,为表歉疚,明凰自请次日一早陪娘亲去寺庙上香,安氏稍加安慰,临走叮嘱女儿早些歇息。
  还未敲五更,明凰即让樱桃吵醒,正要发怒想起来昨儿自己说的话,只好起身让樱桃梳妆,她则继续闭目神游。
  马车里明凰在娘亲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补觉,五更仅过半,马车停在保国寺外,因是初一,也不乏三两个极其诚心的上香人。
  安氏带着女儿进寺入大殿上香,为菩萨上过香后,由小僧引路将二人带至后院禅房,不多时曾与明凰有过节的了禅住持来了。
  “夫人来与老衲论佛,带小姐同来,岂不苦恼了她。”
  都道出家人六根清净,无怒无嗔,然而若是见识过这位丞相千金,即便修成了佛也不禁要退避。
  佛学大师,竟还介怀当年九儿烧了他胡子,安氏无奈赔笑道:“大师,九儿早年顽劣,如今已知悔改,昔日之事莫提了吧!”




☆、佛门圣地,可怜逃妾

  了禅用了五年光景重续的白须微颤,略显尴尬,双掌合十念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老方丈,你的胡子长好了?”明凰有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谁让他自称佛门中人如此记仇,也就娘亲会信他的满口胡诌。
  白了一眼女儿,带她同来果真是错了,安氏叹了口气道:“九儿,你既无心听禅,就先行回府吧。”
  明凰想起今日来上香的原由,尽管很想离开却显得有些迟疑。
  “夫人,小姐既不愿先行回府,不如留于寺中赏菊,本寺晚菊正当时,晨露沐泽,更是芬芳。”
  了禅只求她别在他身边转悠,寺里的花草……只能是稍后为它们诵经超度。
  明凰征询娘亲之意,安氏点头答应,嘱咐她:“让春雨带你去,别坏了寺里神明之物。”
  明凰欣喜告退,带着春雨游寺,走廊上问了个小和尚,找到了老和尚口中的晚菊。
  她原是想亲自看过,回头告诉娘老和尚胡说,这似乎不能如愿了,沾着晨露的晚菊的确很美。
  “咕——”一片金黄色间突然传出一道近似饿腹的声响,显得十分突兀,明凰与春雨面面相觑。
  春雨担心是小姐不信神佛,召来了神灵,压着嗓子提议:“小姐,咱们快走吧。”
  明凰向来逆反,若是劝她去瞧瞧,或许反倒没兴趣了,眼下春雨劝她走,自然更要瞧瞧是何物。
  “嘘——”明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再理会她独自蹑手蹑脚往花丛里走去。
  “阿嚏——”花丛里的人越是惊恐越是错乱,竟没憋住喷嚏,将自身行踪方位显露无疑,想站起身逃跑,双脚却早已麻了。
  “姐姐,你蹲在这里做甚么,你把花都踩烂了……”明凰看着眼前人,她十分不解。
  “嘘——”一名梳少妇发髻的女子忙请少女噤声,她的发髻已十分凌乱,饰物几乎全掉了,只余一副耳环,脸上身上都是污物。
  明凰左后看了看,身边只有春雨,她想上前细问可不忍踩菊,便压着嗓子犯难道:“姐姐,没人来,你快出来,你踩着花了。”




☆、嫡妻妒妾,诬妾不贞

  明凰自女子口中得知,她本姓何,今年十九,本家在京城东边一处村子里,爹娘早年也疼她,只是后来接连生了两个弟弟便……
  何氏呜咽续道:“年初时,奴家爹娘把奴家卖给京里大户人家作妾,进门第二日奴家夫君的正妻就赏了奴家两个耳刮子,原来大姐好妒,但因三年无所出,年初时便松口纳一妾传嗣,这些是后来听府里下人说起奴家才知。”
  “下人们可怜奴家,私下对奴家多有照顾,夫君待奴家也还好,即便三天两头让大姐扎针、辱骂,奴家也已认了命。”
  “但这两月,大姐的打骂无一日停歇,奴家心里慌得很,果真,前日午后大姐带人来到奴家房里,几个大汉进屋就砸,后来搜出一条男人的裘裤,大姐指奴家通奸不贞,将奴家捆绑囚于柴房。”
  “奴家只得等夫君回府救奴家,但等到更夫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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