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凤求凰:卿本为仙-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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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圣旨存在与否实在有天囊之别,倘若不存在,太后究竟是否曾向先帝求情,或者是否尽力便成了谜,误解歪曲便可能由此而产生,但倘若这道圣旨存在,贤妃之死即变得无限可悲,只需赶早片刻一切都将不同,凤辰翃是否能承受得起。
“母后,那道圣旨现今何在?”
凤辰昱不想让凤辰翃知晓,他昏迷前似乎已看开,若让他知晓,十之八九又将陷入苦海深渊,第一桩便是自责坠马延误时辰。
“存于清政殿一道暗格内,哀家想等翃儿伤愈交给他,这些年来哀家自以为不提为好,如今反而家不家、国不国,不如彼此剖开心结说个明白,剧痛一阵总好过时不时隐隐作痛。”
凤辰昱急道:“母后,万万不可――”
凤辰雪阻道:“本宫以为太后所言甚是,昔日王爷深藏不露,太后不知其怨愤,以致今日两败俱伤。”
PS:桃子,很抱歉,年前有些家事不愉快至今,耽误了完结,余下大约十来章,就好了。
☆、兰古国丧,琉璃辞去(1)
凤辰昱被二人孤立,唯有寄望崔忠。
“崔忠,这二十年来你忠心事主,亲力亲为,没人比你更了解他,此事你意如何?”
“皇上,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
“你――”凤辰昱对三人无言,愤然不再作声。
上官青峰从殿外匆忙折回,神情颇为奇异,向凤辰昱耳语一番。
“此话当真?”凤辰昱蹙眉。
上官青峰回禀道:“千真万确,现今人就在承天门外,他随从有大部分已出城先行。”
凤辰昱起身,续问:“动手了?”
“未曾,他只求见皇上,似乎确是辞行。”
凤辰昱略作沉吟,下令道:“你安排他到清政殿稍候,朕进内室看过就来。”
上官青峰领命告退,凤辰昱欲进内室,太后叫住他道:“皇儿,琉璃王前来辞行?”
“兰古国丧,兰琉璃来辞,母后放心,儿臣绝无为难他之意,儿臣想带九儿见他一面,免他一路挂心。”
“国丧?”兰古皇帝不就是自己未来公公,明凰正从内室出来,迎面就听得这一噩耗。
太后一见她,忙问:“九儿,翃儿如何?”
“回太后,嫣然姐姐说王爷有所稳定,现下已睡了。”明凰禀过太后,续问凤辰昱:“皇上要带我去哪里见兰哥哥?”
凤辰昱心里不是滋味儿,她竟如此迫不及待要见兰琉璃,且叫得倒是顺口得很!
见他不作声,显然不乐意自己对兰琉璃的称呼,但此刻哪里管这么多,催促道:“兰哥哥此刻必定归心似箭,皇上,快走吧!”
“皇儿,既然翃儿已睡了,别去打扰他了,你带九儿去吧!”太后劝道。
凤辰昱无奈,未见到凤辰翃,便带九儿前往清政殿,一到殿外却被她父兄绊了一绊。
“父亲,妹妹出来了!”明昕眼尖,第一个瞧清楚凤辰昱身后晃动的人影。
明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绕过凤辰昱,快步迎向父兄,欣然道:“爹爹,哥哥,你们是来接我的?”
明轩见她一身新衣,心中大惊,不禁颤声道:“九儿,你,你,你有没有……”
☆、兰古国丧,琉璃辞去(2)
“甚么有没有?爹爹,女儿不跟您说了,兰哥哥来辞行,女儿现在要去见他,有甚么事等回去再说吧。”
“辞行?”明轩闻言大骇,明昕也变了神色,明轩急道:“九儿,你,你是不是――”
好在周围没多少人,在的也都是亲信,然而凤辰昱面色仍不免铁青,扬手打断道:“丞相放心,朕并非豺狼!走!”
凤辰昱带着九儿拂袖离去,明昕道:“父亲,方才上官大人与我们说话后便被请走,再回来时步履急促,进出匆忙,想必兰琉璃辞去别有原由,九儿与他已有婚约,于情于理,咱们也该知晓原由,送一送他。”
“翃王虽是自残,到底与我们脱不了干系,为父与你兄长在此守着,由你去送吧!”
“是,父亲。”
明昕快步追上凤辰昱,凤辰昱置之不理,他拉了拉妹子衣袖,明凰放慢了脚步,背着凤辰昱与哥哥指手画脚。
明昕“听”后心下发凉,兰古国丧,即便兰古人没这么多繁文儒节,这婚事想必少说也要等上一年。
清政殿里,兰琉璃想不到自己轻易便能见到九儿,他进宫辞行的确是想临走前见她一面,只是如今家中有变,即使皇嫂与他是兄妹,到底君心难测,为了兰古暂时不宜与大凤冲突,他并不想此时此刻冲撞凤辰昱,却不想凤辰昱会主动放人。
兰琉璃一闪而过的欣喜难掩其无尽悲伤,他面色尤为暗沉,凤辰昱看在眼里,但彼此斗了数月,此时也说不出半个劝慰之词。
明昕上前拍了拍兰琉璃肩膀,男人之间本无需太多言辞,便只道了声“节哀”。
“兰哥哥,九儿不会说话,不知该说甚么,你一路保重,别太难过了。”明凰上前道。
兰琉璃欲言又止,这门亲事订得极为仓促,他不得不承认九儿对他并非如他对九儿那般,不过些许好感碰上个好局面罢了,此去一别事事难料,谁能断言结局如何。
凤辰昱突然道:“兰琉璃,朕欣赏你一片痴心,朕可以承诺等你归来一较雌雄,在此之前绝不强人所难,你大可放心回兰古!”
兰琉璃一怔,脱口道:“此话当真?”
凤辰昱冷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你我击掌为誓!”
兰琉璃伸出一臂,凤辰昱冷哼一声,以三击掌许下誓言。
☆、贵妃入宫,册妃大典
“皇儿,一个女人进了宫不得君宠,注定了一生悲凉,这是他父女自己选的路,哀家不勉强你宠幸她,但明面上不得怠慢。”
兰琉璃辞去已逾三月,罗刹乘兰古国君更替领兵进犯,兰琉璃一年半载分身无暇。
凤辰翃的伤除左手手筋回天乏术之外,其余内外伤已愈,也果真不再提起九儿。
在兰琉璃前来迎娶之前,这本该是凤辰昱与九儿复合的大好时机,可却在此时他被迫迎司徒丹入宫。
凤辰昱沉吟半晌,面无表情道:“母后放心,明日册妃大典,儿臣心中有数。”
八月初八,黄道吉日,大将军府门外聚满了人,都等着吉时一到争抢喜钱。
司徒丹天未亮起身装扮,礼服本就十分厚重,加上金钗、项链、手镯等,直叫人喘不过气,索性夏去秋来,不至有损精致妆容。
尽管司徒丹万般不甘为妃,却不得不忍一时之气,她自信凭借她的容貌,她的身段,今后管保叫凤辰昱忘了那个小贱人。
乘坐上宫中来的华丽喜车,遮面的垂珠有律地晃动着,司徒丹跨上了一条令她日后后悔终生的不归路。
贵妃贵为四妃之首,册妃大典在两仪殿举行,青铜乐声中,司徒丹款款走向宝座上的男子,步伐高雅韵致,举止端庄得宜。
内侍高声道:“止步――跪――”
司徒丹背对着两列官员,在凤辰昱面前跪下,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引以为耻的时刻,因大凤制,只有皇后才能与皇帝行对拜之礼。
内侍打开圣旨唱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徒将军女司徒丹,温婉端庄、性娴礼教,兹封为一品贵妃,锡之册命。钦此!”
“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丹叩首谢恩。
“爱妃平身――”凤辰昱眸中含笑,百官面前颇显惊艳之色。
礼部呈上授印与金碟,一名大宫娥上前接过,退到一旁,说到底全是个形式。
“今日辛苦爱妃了。”凤辰昱温言笑道,却不容司徒丹再开口,侧首即道:“曹禾,送贵妃入华清宫――”
☆、妄图中宫,不自量力
送走了司徒丹,凤辰昱在两仪殿内与群臣饮宴,天子一声令下,歌舞曼妙,丝竹声声。
皇上与翃王相争,兰古琉璃王鱼翁得利谁人不知,黑市早已开了盘口,赌今夜皇上进不进华清宫,群臣谈笑间不免留意上位。
凤辰昱此前早有耳闻,他心中本就一股怨怒无处发泄,索性不动声色,在封盘前用私房钱也买了一把,他买的是最冷门的“天子夜宿华清宫,贪恋温柔不早朝”,赔率高达一赔一千,一百万两黄金虽算不得大数目,却也多多少少能充盈国库一角。
凤辰昱当然不会仅为赢钱而入华清宫,司徒曜目前尚且手握兵权,万事不宜操之过急,戏,要不不做,要不做足。
华清宫内,司徒丹等来了凤辰昱,红妆美人起身迎拜,举手投足无不似水柔情。
“丹儿快请起。”凤辰昱扶起司徒丹,他双眸含笑,面颊红润,一身酒香。
“谢皇上。”司徒丹迷乱起来,凤辰昱未称她刺耳的“爱妃”,且目光灼热地望着她……
兰琉璃走后,凤辰昱留凤辰翃宫中养伤三日,凤辰翃回王府后,这二人都未再踏足明家,传皇上被太后禁足,莫非并非如此。
宫娥呈上一柄玉如意,凤辰昱挑开垂珠,一张精致的俏脸映入眼帘,一双美目柔情、迷茫之中不乏疑虑。
凤辰昱扬手笑道:“贵妃羞怯,你们都下去吧!”
原本长长地颂词佳句被凤辰昱轻易打发了,一众宫娥念了两句吉祥之词识趣告退。
凤辰昱转身道:“朕这些年忽略了你,若能早见得丹儿美好,也不至落得险失手足之境,朕自罚三杯,以为赔罪。”
“皇上……”原来并非太后禁足,司徒丹心中不免欣喜若狂,若是如此,自己立为皇后指日可待。
司徒丹轻移莲步,一手兰花指挡下凤辰昱的酒杯,柔声道:“皇上,莫提过往,今夜良辰吉日,臣妾只愿与皇上共饮合卺酒。”
凤辰昱微愣,凝视司徒丹,目光愈发柔和,心中却不免冷笑,合卺酒非皇后不设,小小贵妃竟敢妄图中宫,不自量力!
司徒丹自斟一杯,羞涩道:“皇上……”
☆、漫漫长夜,双双无眠
凤辰昱唇角微扬,依她之意交臂饮下“美”酒,随即轻揽佳人缓步来到床沿,轻触衣带之际,司徒丹便软在了他怀里。
华清宫内皆是心腹,凤辰昱来到殿外,或许今夜饮了过多酒,尽管事先服过解药仍不免有些头晕,经夜风吹拂顿觉舒爽,只是身上沾了司徒丹的气息不免……
“皇上,奴才已安排妥当。”曹禾喜滋滋地上前来禀告。
凤辰昱不耐烦道:“朕要沐浴,你速去准备――”
相府水榭,明凰不知为何翻来覆去睡不着,穆冉冉被迫没得睡,留下陪心情烦躁的小姐扯闲话,一大堆不沾边的废话后――
“冉姐姐,你说他去了没有?”
“小姐,你说谁,去哪儿?”
“你知道我说的谁……”
“这可不好说,我要能猜得出来早跟小姐借了银子去下注了。”穆冉冉耸了耸肩。
明凰送了个白眼过去,自顾自道:“玉璘压了一千两,小嫂嫂压了五百两,也不知谁的银子有去无回。”
穆冉冉随口道:“没准都打了水漂……”
明凰翻身坐起,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小姐不是才跟凤夫人学过赌大小,不会不晓得一把豹子即可大小通吃,皇上行事向来出人意料……”
明凰面色一沉:“我不信他会不上早朝!”
穆冉冉打了个哈欠,无奈道:“好,好,好,公主准赢,皇上瞧都不瞧贵妃娘娘,小姐,你可以放心歇息了吧?”
“……谁不放心了?他爱怎样便怎样,我只说他自比有道明君,想必凡事注重表象。”
穆冉冉笑道:“小姐说的是,就算再过一年半载,后宫里不止一位娘娘,皇上也始终是一位‘有道明君’!”
穆冉冉明褒暗损,小姐是明白人,自然听得明白,世间富贵男子虽大多三妻四妾,但他们并非不能专情,唯独一人不能。
明凰闻言突然莫名沮丧,意识到自己的沮丧后更是烦躁,不禁暗暗咒骂起凤辰昱,这个虚情假意、好色无度的伪君子!
“阿嚏――”凤辰昱闭目冥想之际突然打了个喷嚏,一阵凉意袭来,禁不住一个激灵。
曹禾本不敢打搅,见状上前劝道:“皇上,时辰久了易着凉……”
☆、孤君对战,悲喜自知
凤辰昱突然蹙眉不安,他之所以敢作此安排,只因事先已修书一封暗送相府,若是……
“曹禾,信,送到了?”
“……奴才该死,请皇上降罪!”
“这么想死,看来朕真该成全你!”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太后,太后……”
“母后终究是要朕放手?”凤辰昱苦笑:“究竟是想让她嫁往兰古绵延两国邦交,还是补偿朕孤苦的皇弟?”
“皇上,王爷虽已伤愈,但终日不言不语,神情郁郁,太后本就慈悲心肠,又感念先帝,难免……”
“够了!”凤辰昱扬手示意曹禾退下,母后心中的愧疚,他比谁都清楚。
“凤辰昱……你个混球……”我揍!我揍!
樱桃放下水盆,被眼前所见所闻惊呆了。
“小姐,小姐,快醒醒――”
“嗯……樱桃姐,你抓得我好疼,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明凰睁开一丝睡眼,头疼得厉害。
“小姐刚才……做噩梦了?”
“你怎么知道?呵呵,告诉你,我刚才给了皇上两拳,可惜没揍完就让人抓住了,我再睡一会儿,别吵我……”
“小姐,辰时了,昨日不是说要早起嚒?”
“辰时……辰时?”明凰弹坐起来,顿时清醒了,深吸一口气道:“爹爹,爹爹今日上朝没有?”
“听说今儿朝钟没响,相爷和几位公子原本已准备进宫,又都折回了院子小憩,这会儿三位公子已去了衙门,小姐要见相爷?”
“哼!凤辰昱,你个好色之徒――”
“啊,小姐,你怎么辱骂皇上……”
“骂他怎么了?我还揍他呢,我再睡两个时辰,别吵我!”揍死那个口蜜腹贱的负心人!咦,负心人?
华清宫,凤辰昱望着苏醒过来的女子,他必须待之万千恩宠,唯有令司徒曜放松戒心,方能搜集其犯上作乱的罪证。
司徒丹睁开双眼,只见凤辰昱单衣半敞,含笑横卧身旁,立即羞垂素颜,她竭力回忆自己初夜却记忆全无。
“皇,皇上,臣妾――”
“昨夜的酒甘香醇厚,浓郁芬芳,确是绝品佳酿,朕本欲赏赐璘斌,只可惜酒性太烈一杯醉人,爱妃,不知朕昨夜可否粗暴?”
☆、贵妃妖媚,祸国煞星(1)
“皇上羞死臣妾了……”司徒丹双颊一片绯红,一低头往身边男人怀里贴去。
凤辰昱微蹙眉,却伸手轻抚女子青丝,柔声笑道:“爱妃身上真香呢。”
司徒丹欢喜非(炫书…提供下载…)常,正沉静其中,珠帘外传来內侍曹禾的禀报声。
“启禀皇上,已辰时一刻,太后久候多时……”
司徒丹闻言一惊,抬起头来正对上凤辰昱安抚的眼神。
凤辰昱笑道:“误了早朝,母后想必已不悦,恐怕要连累爱妃蒙受不白之冤了。”
司徒丹故作惊慌,娇声道:“皇上,臣妾……”
“朕的丹儿好生胆小!”凤辰昱失声畅笑,朝帘外曹禾吩咐沐浴更衣。
凤辰昱惯用清水沐浴,伴沉香熏,宫娥鱼贯而入,一列如常服侍凤辰昱沐浴更衣,一列为司徒丹备以妃嫔常用的香汤。
司徒丹坐起身浑身上下一阵酸痛,腿根处尤为疼痛,滑落丝被而裸露的肌肤上布满红印,身为皇上的第一个女人颇为之骄傲。
两名宫娥上前搀扶她起身,又两名宫娥迅速取了喜床上二尺宽的白绫含笑告退。
沐浴更衣后,凤辰昱笑看“美人梳妆”,时不时出言赞美,使得司徒丹更无戒心,全当凤辰昱经昨夜已对她万般迷恋。
凤辰昱携司徒丹来到永寿宫请安,太后虽有不悦,欲行质问,但面对新进宫的司徒丹却也不便发作,早膳下来相安无事。
凤辰昱向母后告退后便去了清政殿,司徒丹虽曾是留在宫中代产的新城公主凤若愔伴读,但凤若愔喜静而寡言,彼此间并无深厚交情,加之凤若愔早已认定明凰,对嚣张跋扈的司徒曜亦十分不满,皇兄一走,她自称疲倦进了内室。
皇太后随口问了几句看似无关痛痒却恩威并重的闲话,司徒丹小心答着,皇上重孝,讨好太后有利于早得后位,公主不成威胁。
然而,这日起凤辰昱却再未涉足后宫,一连数日都在清政殿办公。
谁也不曾料到这日午时京城郊外会突然有天火降世,百姓皆以此为不祥之兆,以致京城内外顿时人心惶惶。
☆、贵妃妖媚,祸国煞星(2)
午后至日落前,临海二郡又突然传来急报,称东海地动,海水噬人,沿海一代灾民初计已达万众。
这自然并非凤辰昱所愿,然而尽管如此,却也意外助凤辰昱暂时得以避开司徒丹同寝。
初九当日起,凤辰昱斋戒三日,于十二日吉时遥祀海神。
祭祀之后,司徒丹得以求见凤辰昱,呈上清心去火的茶饮,凤辰昱虽对其言语关怀却难掩忧色,显然无心风月,司徒丹“体贴”告退,隔日又亲送来茶饮,奈何凤辰昱精神虽有见好,却对其赞而不往。
尽管地动发生于天火前一日,但在百姓看来,即是一日之内连接两桩天灾,加之贵妃一入宫,皇上次日便未早朝,害得许多人输了银子,尽管皇上已忌过海神,民间亦传出“贵妃妖媚,祸国煞星”的传言,一时竟愈传愈像那么回事儿。
尽管这与他事先安排截然不同,凤辰昱对此并无多大反应,即便未能使司徒曜以为“权倾朝野、高枕无忧”而松懈,到底也使得堂堂大将军与民心对立,一退一进皆有所获,何不妨顺势而为。
宫外传得厉害,凤辰昱自然不会相告,司徒曜不愿爱女分心也未派人知会,然而宫内众多口舌,司徒丹岂会久久不闻。
司徒丹渐疑凤辰昱为传言所迫而不宠幸自己,气恼之余,她日渐殷勤,俏脸上的妆容极尽精致,凤辰昱却仍赞而不往。
司徒丹愈发难耐,她对初夜本无印象,那日晨起的甜美经数日独守空帏已消磨得所剩无几,每日又需看太后脸色,中秋前日清晨,华丽的伪装在清冷的华清宫中终于有了细微懈怠。
凤辰昱面无表情地听着曹禾的回报,听罢摆手示意退下,寂静的清政殿内,凤辰昱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