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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长安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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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琉桑你这个混蛋,一天到晚不给我留好念想,装两天好人你就原形毕露,这让我明天跟人说我夜里自己做梦啃猪脚啃的还是梦游被门槛绊个跟头摔地上磕的?好在这屋没有值夜的丫环,否则我这清誉便尽毁了。

    狗屁的歃血为盟,我和冯小宝也歃血为盟过,结果呢,我顶着风去给他通风报信他倒疑心我。所谓盟,日月在天都分不清真假,信它作甚。

    后半夜,我在那翡翠凉席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总觉得凉飕飕的。

 司功他娘的寿宴
崔扶还没回房来,我问丫环,丫环说昨天大人和卢大人在书房饮酒醉了,就睡在书房了,可恶的卢琉桑,定是灌醉了崔扶,或者用了从前把我变成面团的烂招数。

    我自己知道嘴里有一个不小的伤口,用舌尖一舔便疼,丫环说早饭已备好,大人们也早已起来了,正等着夫人您呢。我过去了,崔扶和卢琉桑正说话,崔扶说:“夫人,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回去给岳父的,正巧子槿再过两日公干完便回京了。”

    “哪有什么东西,我爹什么没见过,眼界高着呢,我就不拿这些东西让他老人家见笑了。”我说道,桌上的饭食比我和崔扶平日吃的多了几样,显见是厨娘用心多了。

    吃过饭,卢琉桑告辞了,我和崔扶送他到门口,见门口一个小厮牵着匹威武的大白马等着,两个男人没有那么长的离别话要说,只是“保重”而已。

    他上马走远,不曾回头。

    卢琉桑走了,日子又恢复了原样,只是我心里总有些隐隐的害怕,说不清为了什么。

    崔扶仍旧每天骑马来回几十里地在家与县衙之间奔波,有两次下大雨,他虽披了雨蓑进门的时候仍旧淋得像只落了水的公鸡,还稍稍受了些凉,虽然吃了两服药倒也好了,但一想到他这是为了我夏天里能过得舒服些才买了这么远的院子,我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于是某天便跟他说回县里去住,他问我为何,我说县里做什么都方便些,这里荒山野岭的,连买些肉都不方便,况且,夏天还好,冬天若是大雪封山他不能准时到衙门,没准儿还要挨板子,挨板子是小,扣了俸禄岂不是要断了全家的炊?上上下下也有十来口人呢。

    崔扶躺着,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轻轻揉着额头,半晌才说道:“你不知道,县衙的这几位同僚都是喜欢去别人家聚众喝酒赌钱的主儿,听说你是邹大老爷的女儿之后就一直跟我说要常去喝酒联络感情,你想想,再怎么省俭,一顿饭六七个人也要几个荤几个素搭着,还要一点酒吧?自然,若你喜欢为了我与同僚们拉近感情拿出些铜钱我也是十分赞成的。”

    “你同僚们……一群吃货,算了算了,住这里也不错,有山有水的,空气也好,菜么,倒附近农庄用一些布就能换来好多,又便宜又新鲜,哈哈。”我忙说道。

    我又不是散财的,没来得供他们吃肉喝酒我肉疼。

    我说秋天过去了,冬日里还是置办一辆马车来往还方便些,崔扶也不肯,只说这一路景色宜人,坐进马车便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的风景了。我一愣,我说,那窗口比你脸大啊,你把脸放在窗上看见的不就是和往日一样的么?崔扶说,这不合自然之道啊!

    我呸。

    看吧,不是我这首富家的大小姐舍不得给他这个穷县尉花钱享受,他自己不乐意我有什么办法呢,是吧?

    说着冬日,居然很快就来了,入冬那天,崔扶给我带回一封信,我爹的,信中说已给邹昉定下了亲事,邹暖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云云,我寻思,这信是啥意思呢,是变相催我和崔扶快点生个孩子别事事落在弟弟妹妹们后头?可这事,还真是急不得的。

    自然之道……等着吧。

    江南的冬天终于下雪了,没有我想象中的大,轻柔的,纤细的,落地即化,天也不甚冷,我终于明白为何崔扶不用马车了——根本不必要嘛!不过,虽如此,家里面却是阴冷阴冷的,我让丫环们弄了炉子来,每次她填炭都有一股黑黑的灰喷出来,还有一股烟味儿。对付着吧,聊胜于无,这地方,即便我身有千贯万贯它也没有卖瑞炭的店铺啊!

    我以为崔扶会不习惯,谁知道他竟那样……高兴。当铁炉子盖儿烧得红通通的时候他便让丫环那些切成厚片的土豆、红薯,有时候也有水泡了一个时辰的豆子粒儿,他就搬张椅子坐在路边,拿着双竹筷子兴致勃勃的把这些东西放在炉盖上烤,然后高兴地叫我过去同吃。

    又不是稀罕玩意,我小时候常吃,就在成为首富家的大小姐之前这也是我们三个女人冬夜里最大的消遣,谁让我们没钱弄一顿像样的宵夜呢,那时候我们偶尔还把凉凉的饼切薄一些烤一烤,没有油,常烤得黢黑,入口一股糊味儿。

    崔扶弄的居然还不错,就是,那炉盖上因为每天晚上放油而弄得油腻腻的。有天晚上,厨娘做的鱼,崔扶问有没有剩的,丫环拿了一块儿鱼段来,他也给如法炮制烤了,鱼皮都粘在了盖子上,弄得满屋子怪味儿。

    算了,我就不说啥了,免得他又拿出那万能的“自然之道”的借口,还有一点,吃人嘴软啊!

    日子这么一混一转眼竟混到了年下,崔扶个小县尉没什么油水,只有县衙里分的东西,置办年货自然还是用我这长安首富家大小姐荷包里的铜钱,崔扶没有自觉,买东西他跟着提提意见,掏钱的时候就两手一袖闭目养神去。

    过年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爹从京中寄来的那些个衣物,翻出来瞧瞧,春夏秋冬的各几套,果然是这小地方没有的式样,颜色也好,穿上了很是熨帖,我特意拿出两套放在柜子里留着过年时候穿,然后我就感慨,果然还得亲爹哦,崔扶他爹娘就没想到给我送来些什么衣物,虽然我们也没寄回去什么东西,但——我们穷啊。

    过年的热闹就不必提了,因为我们住这偏僻的荒郊野外怎么可能热闹得起来,吃年夜饭也就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我跟他说起明年在那职分田里种什么,崔扶直点头,说:“这是内务,崔夫人你酌情办理即可。”我看他这几个月没学会别的,就小官腔打得好。

    大年初一,县衙里的衙役飞一般地骑马而来送来拜帖,崔扶看了看然后“咦?!”了一声。我问他何事,他说州府司功大人的母亲初五寿诞,请各位僚属赴宴,我随口问了句:“司功大人管啥的?”

    “管这一州官员的考课。”崔扶道。

    “也就是说,优劣好坏都他一句话动动笔的事?”我问。

    “也许!”

    “那,这宴会其实就是变相受贿?”

    “不知。”

    “这位大人什么喜好?”

    “不知。”

    “算了,问你也白问。”我找谁打听打听去呢,不管什么年头,对上司不动声色的投其所好是多么重要啊!

    打听,是个简单的事儿,只要你多去酒肆茶肆里多走几趟,那里上至后宫里头谁得宠下至后街坊谁家的马生了个牛犊子的消息都有。打听来的结果,这位司功大人不是贪官,四十一岁,一妻一妾,不好男色!最后这一点是最重要的,不过,也难保什么,毕竟崔扶那脸蛋也太那啥了!

    给司功大人的娘准备礼物自然还是我这首富家的大小姐来!我翻箱倒柜,几经思量取舍,终于选定了一个木雕的南极老人,别小看了这木头,据说是千年古木又是经了名家之手雕的,自然值钱,二来,桃花县尉的家世估计他们也都知道,送玉石什么的会显得俗气,这木头,又是千年的,又是高雅的,正好。我一边跟崔扶嘱咐一边心疼得能滴出血来,崔扶后来踌躇了半晌说道:“要不,我写个寿字送她算了,瞧你如此舍不得。”

    “切,你的脸值钱难道就代表你的字也值钱了咩?”我随口一问。

    “也是,顶多能卖个几万贯,确实不值钱。”崔扶道。

    我好像嗅到了铜钱味。

    “几万贯?一幅字?你确定?你确定人家不是冲着你的脸蛋去的?”

    “是他们打赌让小厮们拿去卖的,没有署名。”崔扶老实说道。

    我脑子里迅速算了一笔账,这木头再好也是个死物,万一哪天一把火烧了一场水淹了就完了,况且,再值钱也不过几百万贯,崔扶若一幅字几万……嘿嘿,发财了。

    “崔相公,你看,这东西是我的嫁妆,你是不是将来能赚钱了得还我啊?”

    “理当如此。”

    “那就行了。说话算话,不算的是王八。”

    崔扶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我,我寻思,这挺符合自然之道的啊,王八,不都这么叫么?

    崔扶去赴宴了,好在州府司功大人家的老家虽不在上虞,但也就在隔壁县,崔扶初四上午便出门了,说是到那边驿站住一晚正好。我在家里也很是冷清便跟丫环们闲磕牙,说着说着就说道了各自的家乡,竟也有上虞乡下的,因家里穷被卖给人牙子,几次辗转才到了邹家,要不说人生在世都不容易呢。

    到了初六,崔扶还没回来,我寻思估计老太太整寿的宴要多摆一天。

    初七,崔扶也没回来。

    初八,我寻思要不要去报官,崔扶那张脸太容易被劫持了。我决定初九就让小厮去衙门。

    初九下午,崔扶回来了,形容疲惫。

    “寿宴如何啊?崔大人?”我问他。

    “珍馐佳肴。”

    “哦。”

    “可惜味如嚼蜡。”

    “哦?”

    “不提不提。”

    “哦!”

    我心里头犯嘀咕,按理像崔扶这样的人是不挑食的,珍馐佳肴还能味如嚼蜡,难道违了自然之道?难道……弄了什么活物直接给他吃?

    崔扶前脚进家门,第二天他的同僚县丞和主簿就来做客了,又要破费……我吩咐厨娘做饭的时候就想,要不割点自己身上的肉算了,花钱去买反正我也一样肉疼!我正跟厨娘说少放些油刚去倒茶水的丫环颠颠跑到厨房来说,两位大人想拜见夫人呢。

    见我?我有啥好见的?难不成要压岁钱?去的路上,过了拐角丫环瞧瞧四下里无人忙小声跟我说:“夫人,他们不怀好意呢,刚才奴婢斟茶,就听那个眯眯眼说‘这可是多少人盼不到的缘分呢,那陈小姐又漂亮……’看着我在他就没往下说,但奴婢猜定没打什么好主意,夫人您留心着些。”

    陈小姐…… 是谁?我明明记得那司功姓章来着。

正文 来自京城的晴天霹雳

    结果,陈小姐是谁我很快就知道了。我只顾着打听司功姓甚名谁,怎么忘了刺史大人了!崔扶上司的上司,堂堂四书大员!

    听完了他们说的狗屁话,我十分想回头让厨娘在菜里放点鹤顶红,或者把酒换成鸩酒。两人见我不语以为我答应了,回头又去劝崔扶:“崔老弟,嫂夫人看来不反对,况且陈小姐甘愿入门做妾,享齐人之福有何不好?”

    去他们个娘!我一会儿还是让厨娘准备好案板把这两头畜生剁吧剁吧当猪肉卖了!

    “她一个妇道人家如何敢替我做主?两位仁兄请回吧。”崔扶,居然、不让人家吃饭。难道知道了我的歹毒心思?

    县丞和主簿拂袖而去,走在院子里还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听不大清楚,但肯定不是好话。

    “你脚多大的?”我问崔扶。

    “嗯?”他一脸疑惑。

    “他们定是商量做一箱子小鞋给你穿呢,也不知道你的脚受不受得了。”我说道。

    “我不爱穿小鞋。”

    “崔相公,我这妇道人家有事想问。”

    “唉,人长得美也不都是福分。”崔扶叹气说道,这种时候他竟然先发这通感慨,弄得我倒不好开口了,崔扶感慨完了才瞅瞅我:“崔夫人但问无妨。”

    “算了,还是别问了,看你好像也挺糟心的。”我说道,虽然,我还是觉得有点诡异,按说,男人们哪个不乐意享齐人之福呢?就连我那那副尊荣的爹都有两房妾室呢。

    “啊,如此说来,崔夫人你也糟心?”崔扶换了姿势,一手托腮,粲然一笑,笑得我眼前仿佛开了一树花儿,“不必糟心,朝廷有法度呢,官宦之女不得为妾,除非她父亲不想要功名前程了。再说,皇上圣旨明晃晃摆着,我崔家的男子不得私下婚配,他们不要脸面我还得要这条命,我可不想天牢里喂老鼠去,咬坏了这张百年难得一见的脸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还有句话想说。”

    “崔夫人请讲。”

    “老鼠一般不啃人脸,除非是死人的。”真是太没有常识了,天牢里那么多犯人,凭毛人家老鼠一定来啃他!

    “啊,这样,看来老鼠们也是很讲……”

    “讲仁义的。”

    崔扶被迫纳妾的风波就这么结了,小鞋什么的他倒是没说,我仔细观察也没见什么惆怅郁结的神色,不过,总让人有点忐忑就是了。过完了年,天慢慢暖和起来了,我又时常各处溜达,有次在茶肆里无意中听到两个商贾在谈话,说什么厚朴好苗难求之类,我一听,眼前好像又开始跳跃铜钱了。一头钻到书坊里翻翻捡捡找了几本农书拎回家,这厚朴是个啥玩意呢?

    翻到我头晕脑胀终于找到了,原来竟然能把树扒皮当药材!我寻思又寻思,那两个人说苗难求,那我种苗好了,按农书上说的一亩地可以种那么多……那不是发财了!

    我又跟崔扶说了新主意,他点点头夸我很有头脑。说得好像我以前没脑子似的。打定了主意我就觉得这春天咋来得这么慢,拖拖拉拉的,这么久也看不见一点新绿,我去常溜达的村子里找了些精壮劳力,他们不是佃户而是短工,做一天给一天的钱。

    等了又等,我终于嗅到了泥土醒来的味道。这地也该种得了,因为农书上说厚朴种子不好发芽,所以我几乎是遍地撒种,种子又贵,撒下去跟我的肉粒一般,我心里头祈祷,菩萨啊,看我这么诚心的份上,让我的树苗像杂草一样厚密吧。

    我盼望着,恨不得在职分田里搭个窝棚听着半夜里种子发芽的声音。

    等啊,等啊,快到五月份,小幼芽没出来,我们家里却来了个黑瘦大婶,怀里还抱着个白胖白胖的娃,正睡得香甜。不能怪我往歪了想,如果作为一个正室连这点自觉都没有实在是太不合格了。我看崔扶,崔扶摇摇头。

    “这位大婶,你有何贵干啊?”我请她坐下了问道。指名道姓上门找崔扶,没事才有鬼。

    “我是受人之托将孩子送到贵府上,哦,这里还有一封信。”黑瘦大婶说道。

    “可这孩子是谁的?送到我们家……”我又瞅崔扶,崔扶直摇头。

    “夫人看了信自然就明白,这孩子早产了两个月,所以,虽然已经九个月大了,身体却有些弱,可能还要大人和夫人细心照料。孩子和信老身已经送到,这就告辞回去复命了。”黑瘦大婶说道。

    然后,不顾我们的“挽留”突围一样离去了,剩下我、崔扶和几个丫环围着一个小婴孩。

    “别看我,孩子不是我的,你们瞧,他和我一点也不像,比我丑多了。”崔扶对我说道。

    “也许随他娘呢。”我说道,虽嘴上这样说,但我直觉地还是相信崔扶,这个人不会说谎。

    “还是看看信上怎么说,但愿能还我的清白。”崔扶说道。

    那信在小婴孩儿衣服的小口袋里,折得方方正正,上面写着“崔扶大人亲启。”我把信递到崔扶面前:“崔大人,请亲启信吧,指明给您的。”

    崔扶手指轻轻一挑拆开信看也没看就递回给我:“为了证明清白,还是崔夫人你先看吧。”

    跟我假装客气?哼哼,我一把拿过信,只见上面写着:小女子与大人素未平生,冒昧请大人帮忙也是万不得已,只因子槿不肯见我,不肯要这孩子,素日听闻他与大人乃是知交,所以小女子斗胆将孩子送至府上,望大人一定说服子槿将骨肉带回府中。写此信时小女子已即将油尽灯枯,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孩子,能想到可托付的人便是大人,请大人念在一个将死的母亲的份上完成我的心愿。

    我被“子槿”两个轰得眼前发黑,和崔扶是知交又字“子槿”的我只认得一个。

    看到信末尾的署名,我只觉得全天下的惊雷都一瞬间劈在了我身上,那两个字,如同她的人一样温婉俊秀:温芷。

    温芷和卢琉桑,温芷和卢琉桑,温芷和卢琉桑……种种龌龊的想法不由得在我脑子里活灵活现起来,那些卢琉桑对我做过的也一样对别人做过,还甚有过之,连孩子都有了……

    这孩子是卢琉桑和温芷的,孽种!!

正文 “种田”

    “邹晴?!”

    一直有人在叫我,是谁呢?这么轻轻柔柔的,像流水缓缓流过似的,很舒服。我睁开眼睛,满眼桃花绽放。

    “崔相公啊!”难怪声音跟落花流水似的诗情画意。

    我耳边忽然响起了孩童的哭声,一个激灵我扑腾坐起来四下里看看,没见婴孩的影子,但那声音却是越来越响亮,看来不是做梦,哦,对,我想起来了,温芷和卢琉桑的孽种,那个小孽种在我们家呢。

    崔扶看着我。

    “你的表情好像要把那孩子吃了。”他这样说。

    “我怕脏了嘴。把那孩子给卢大人送过去吧,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我说道,牙疼,疼得紧。

    崔扶端起床头小几上的一杯水放到我手里:“人气极的时候总不能冷静,先喝些水,崔夫人,我先说两句你别插言可否?”

    我点点头,接过水狠狠灌了一口。

    “我和子槿自小认识,即便他有时候功利心重了些,但他绝对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况且,再说这信,你我都未见过温芷的笔迹,怎知就一定是她所写呢?况且,即便是她所写,这孩子难道就一定是子槿的么?这孩子才九个月大,还看不出模样,我们若是仅仅因此而断定什么会否太武断?”崔扶说道。

    听起来也有几分道理,但把去年的事理一理,我觉得还是不对,去年三月的时候,小宝带我去见温芷,温芷那时候已有了身孕,那天,我也碰到了卢琉桑!他说他是去庙里找僧人看刀伤,可怎么就那么巧?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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