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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暴君的逃婚皇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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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依依道:“我这就来。”
    潜龙放她去了,却示意身边的侍卫远远地盯着,以防她又出什么妖蛾子。对她,实在不得不防,在保卫那么严密的柳府她都能跑个不亦乐乎,现在在丽园无双,处处是她的人,谁知道会不会又闹个失踪案出来?
    谷卜子笑对依依问:“多谢姑娘招待!”
    依依道:“哈哈哈,小事一桩,你要是喜欢,将来到我们丽园无双开个医馆,医金我们五五分成!对了,我们到这边来说话吧。”瞥了一眼远处的侍卫,顺手把他拖到一间没人的房间去。
    谷卜子一进房间便急问道:“你说的我那素未谋面的外孙女儿在哪?病得怎么样了?”
    “你别急,她是病了,却是心病,不是身体上有病。你坐下听我给你说:据我所知,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以为自己父母双亡后便再无亲人了,当年她父母双双过世后,族中人对她冷眼相待,说她是扫把星,克父母,好在幼年时拜过几年师父习过几年武,这才没人敢太过于Bi压,半年前,她在我一力‘热情’相邀下来到我们丽园无双。别有大碍,只是有几桩事她始终耿耿于怀,未曾见她放下过。
    一件自然是世间无有亲人,虽有我们与她作伴,但比不上亲人那种血缘关系有归属感。
    二来,她幼年时似乎曾与人指腹为婚,后来那个薄幸男子转爱她人,又贪图她的家产,将钱骗光后将她推下悬崖,若非身有些武功,今天这个世上是没有无心儿这个人了。”
    谷卜子再次听说自己的女儿女婿都已过世,虽然之前依依信中已经说明,仍还是悲难自禁,老泪纵橫:“我那女儿,真是个大傻子。那个男的家中是个世绅大族,对我们无根基的人家鄙夷得紧,偏偏她就是喜欢那个公子哥,我千劝万劝,她只当耳旁风。那年我去漠北采一种药草,路途遥远,漠北又是极苦寒之地,怕女儿带着跟着受苦,便把她一个人放在家中,我家本是深谷,无人进出,最安全的,谁知她竟与那个公子哥私奔了!聘则为妻奔是妾,那个世绅大族岂能容她,过去几年,孩子也有了,还只是妾的身份,我一气,从此与她绝了往来,实是指望她自己醒悟过来,回头我们另聘人家,便终身不婚,也强胜于在那个深院大宅人不人鬼不鬼,谁知有一年我去了西域一趟,一去两年,回来只见那座大宅已易人手,里面的人,有人说死,有人说搬家了,那些族中人本就视我为低Jian之人,更不屑搭理我,访之不得,蹉跎至今,谁知柳小姐日前竟捎信说找到我的外孙女,我一路不停地赶过来,女儿没了,留个外孙女儿也是念想一场,也有了亲人,不算孤苦伶仃。”
    他虽是鬼医,江湖中人谁不知他的名头,可是江湖外却少有人知。兼之谷卜子常年与医药为伍,衣着朴素,看来老实木讷,因此,那个士绅家族瞧不起他,以为是游民之属,连带着女儿也受委屈,是他对女儿管教不严,以致于留下终生遗憾。
    “大宅里的人,自从你的女婿不肯再行娶妻,只认你女儿为发妻后,认为他自甘堕落,与他断了往来,后来你女婿得了急病死了,你女儿照顾他,不离不弃,也染病身亡,大宅里的人认为你女儿克父克母,弃她而去,好在你女婿临去时就怕娘儿俩受委屈,留了一大笔钱给她们,这才让无心儿生活无忧,可是就是这一笔钱,让你外孙女儿差点送命!”
    依依说到此处,不由脸沉了下来,想起那个人面畜心的家伙,简直令人发指!这个世界上,妾本来就是低Jian之人,不得当家,所以无心儿的父亲不肯再娶妻,世人族人皆认为他荒唐堕落,谷卜子静静地听她说,想起女婿对女儿一番深情,那对女婿的刻骨嫌恶悄然瓦解。
    “你的儿子,曾经为无心儿指腹为婚,对方也是士绅人家,高门大户,那个畜生叫邵伟伯,与无心儿自小认识,幼时也曾一起玩耍,见无心儿父母双亡,祖父母又离她而去,已无权无势,无心儿手中钱不又少,便起了歹心。假装与无心儿情深意切,骗得了她手中大部分财产庄地,然后有一天把无心儿骗去悬崖边上说是看一株难得一见的奇花,就这样把她推下百丈高的悬崖!要不是无心儿有些武功功底,这一下是必死无疑,虽然没死,可是从此却郁郁寡欢,苦练武功,再不理男。”
    要不是她苦缠,Bi她搬进丽园无双,今天的无心儿说不定已是一名尼僧。当然她当时并不知道无心儿身世,只觉得这个女子很美丽,不“收藏”太对不起自己,后来发觉无心儿心事重重,便让人暗中打探消息,居然被她打探到无心儿尚有一个外祖父在世,是以请他来丽园无双认亲,以慰无心儿心中遗憾。
    谷卜子想起过世的女儿,不阵心痛,当时他要是没有去西域,这样的惨剧便不会发生,上天何其弄人!这一去,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让我见见我那外孙女儿!”
    “会让你见的,一会她就会下来到那边的林子里练功,你就可以去见她了,怎么说你掂量好了,别把她吓到了就行!”她敢肯定无心儿不但不会吓到,反而会高兴得梨花带雨,毕竟朋友代替不了亲人,无心儿现在几乎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有亲人了,至于那个畜生,她自要他付出代价!
    谷卜子在依依的指点下向小树林走去,不知他的出现可会吓到无心儿,不知无心儿长得可像女儿,不知她认不认自己这个外祖?
    依依目送谷卜子离去,可惜她现在还在要事缠身,不然爷孙见面岂能让它这么轻松地过关?
    “上次柳小姐让我找的那个人,我已经找到了。她在尼姑庵中当了十来年的尼姑。”
    “什么?”依依头痛无比,怎么刚打发走一个和尚,又和尼姑打上关系了?本来对于撮合定慧与全戒,她心中已经有点心虚,现在又来一个尼姑,这个!佛祖保佑,别和弟子一般见识!
第1卷  第51章 情窦
    依依听说那人竟是在尼庵内,一时有些心虚,现在希望又是小乘教,哈哈哈,佛祖,行不行啊?
    “她目前是带发修行,听说当年她铁了心要剃发出家,她师父明心师太不允,说她尘缘未断,不可断发徒增罪业,是以只是戴发修行而已,法名待时。”
    “没认错人吧?”
    “不会认错的,她女儿我也见过,与她娘长得是一模一样,像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掐算时间,也是那个时候,年月日一点不差。”
    依依长叹了口气,老天保佑,带发修行啊!太好太好!
    “在哪个尼姑庵?”
    包打听笑了:“近得很,就是大牌坊街的后面一个叫‘大隐庵’的。”
    依依讶然道:“不会吧?这么近,我就去过不下十次!”
    大隐庵的庵主是城外青山庵的庵主的师姐,青山庵里一个叫录事的尼姑与依依认识,定慧怀孕的事还是从录事口中套出来的呢,当然这其中是经过很多曲折的。大隐庵取义于“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世”之意,和丽园无双就隔了两条街,依依曾为潜龙几时来的事去那儿抽过几次签,每次都是下签,郁闷得要命,看来挺准的,潜龙不但亲自来了,而且出现的方式让人大跌眼镜,让她惨之极矣,果然是下签,依依感叹道:“那儿的师太们算卦很灵啊!她说尘缘未断,那就一定未断!”就是断了,有她在,也一定能续起来!
    “你真了不起,万绝崖倾尽财力,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的人,你一出马,一个顶两,不到一个月就找出来,实在是三个臭皮匠!”
    包打听忍不住道:“诸葛亮就诸葛亮,别三个臭皮匠!不好听!”
    依依没理他,心里打算着能从万绝崖身上捞到什么好处呢?是五十万两子,或是江南所有的青Lou承包权,还是要商号,还是河运?要不然让他女儿来丽园无双挂牌?想到万绝崖的爱女之心,算了,要真挖角成功,万绝崖不把她等到河里喂王八才怪!可惜她忘了,写丽无双的大厅还坐着一个掌天下财富的瘟神摩拳擦掌,等着和她算帐呢!
    正边只顾着说寻人之事,那边她刚走就有一个侍卫进了写丽无双,对潜龙禀报道:“那个陌生男子的身份查出来了,是江湖上人称‘玉蝴蝶’的采花贼,是官府发文捉拿的淫贼,只是迄今未曾捉到,昨日在前面丽园无双中见到柳小姐,便起了色心,是以昨夜潜进柳小姐闺房,意欲不轨。现在已被我们关押在偏房,请爷发落。”他不知潜龙的身份是否曝光,因此谨慎地不呼名称。
    “带上来!”依依昨日的打扮他就知道会招好色之徒,没想到当夜就来,要不是昨晚他也想去偷香窃玉,几乎把个美Ren断送,看来写丽无双的防卫实在有待加强。
    凌霄鹤依旧坐在位上,动也不动,对方虽是皇帝,于他却丝毫无碍,既无有求他之意,自然无怕他必要,他本无意凡世,要不是潜龙到来,他会将凡尘俗事一理,带着依依远走高飞,自由徜徉天地间,只是如今说这,有点……
    那个玉蝴蝶被几个侍卫架着进来,凌霄鹤与潜龙同时吓了一跳,当时他们联手拍晕这个淫贼时,他可是一副风Liu样,现在呢?他脸上青一道,紫一道,半个脸高高肿起,像个生猪头,身上锦绣华服东一片、西一片,破烂不堪,早已不复风Liu气度,原来那些侍卫们见他居然敢打皇帝的女人、未来的皇后娘娘的主意,佩服之余,已先把他按摩招待了一顿,只是手劲把握得不好,把个玉蝴蝶整得像个死蝴蝶,边被人架着进来,边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我告你们私设公堂!”
    侍卫把他往地上一顿,“唉哟”一声,蝴蝶仆倒在地,跪在潜龙面前:“MaDe,你们敢玩爷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来头吗?”
    潜龙笑了,最大莫过皇帝,他是什么来头,倒想听听:“看你这样,不过是哪个没名没品的帮派中人罢了!来头?这两个字你也当得起吗?”喝道:“来人,把他除去衣物,当着我的面阉了!”
    一个侍卫上来就是一掌,把他掀翻在地,另两个侍卫上前来,一个制手,一个制脚,顿时把他制得毫无反抗能力,那个侍卫长剑光影一闪,刷刷两下,把他的裤子削了个干干净净,片片锦绣飞起,倒像极了玉蝴蝶,然后换了柄三寸长的短刀,做手术就是要用短刀,长长的剑你以为你是在比武呢?对准那个“鸟东西”,高高举起——
    玉蝴蝶大惊,嘶喊:“我的叔叔就是当今丞相,你敢阉了我,我让你满门抄斩!”
    潜龙手一伸:“慢!”
    持刀侍卫的手险险地离那“东西”只有一层皮肤的距离,玉蝴蝶的汗都下来了,两腿发软,顺着沾满尘土的脸往下淌,这个距离,只差一点啊,只差一点!
    “听说程丞相无子,只有一个过继的为子侄儿,是你吗?”
    “哈,原来你也知道!”玉蝴蝶硬气起来,脖子一伸:“我就是他过继的儿子,程无根!你们敢碰我一下,算你们好汉!”
    程丞相的大名谁人不知,那些当官的一知道他的来头,谁不是当作没看到,松松地把人放走,要不然就把他抓进牢,半夜来个“越狱”,将人放了?程丞相两朝元老,权大势威,大理寺部卿是他门生,这个玉蝴蝶就算押到了刑部,押到了大理寺,丞相一声令下,还不是白忙一场,弄得不好,自己的官涯性命也赔上,所以让他逍遥至今,毁了多少少女清白,留下多少家庭恨事,却没人能拿他奈何。
    潜龙仰天长笑:“原来是你,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来人哪,把他阉了!连根也不留,你的名字起得好啊!哈哈哈!”
    程无根一声惨叫,侍卫手起刀落,他终于明白,有的距离看似有差,其实没差!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就像有的报应,不是不到,时候未到,可惜,从前怎么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个道理!
    侍卫手脚利落,这边手起,那边布落,把一堆从身上分离下来的物事裹起,一条长布马上如蛇一般缠上伤口,一丝血迹都没留在写丽厅中,依依正在与包打听说话,听到写丽厅传出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接着便沉寂了下来,惊讶地道:“怎么回事?”来不及听包打听说话,起身便跑,一进写丽厅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凌霄鹤离门近,一眼见到她,飞身而起,胁裹住她向外飞去,就在这一刻,依依透过他的肩膀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昏迷着躺在地上,***盖了件破衣服,一个侍卫正把一柄刀擦拭着,直觉告诉她,就在她离开大厅的这一小段时间内,发生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事,凌霄鹤轻声道:“别看,一个败类罢了。”
    “一个败类?到底什么事?”
    凌霄鹤不答,对着一个姑娘说有人被阉这样的话,他可说不出口。
    “是那个皇帝干的吧。”
    确实是皇帝令人干的。“是啊。”凌霄鹤眼睛余光见到潜龙气势汹汹地追出来,来不及解释,潜龙就已追到眼前:“放肆,谁让你碰朕的女人?放下来!”
    凌霄鹤不答,依依不客气地道:“谁是你的女人,我又没和你成亲!”
    潜龙不理他,阴寒地看着依依,凌霄鹤倒不是惧于他的眼光,只是大庭广众这下抱着一个姑娘不是他的性格,缓缓地将依依放下,潜龙一把将依依拉到自己身后道:“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不劳你Cao心。”
    “她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任何人的女人,她是她自己。”凌霄鹤看着依依,宠爱地道。
    依依笑了,知我者凌大哥也!
    潜龙不语,目光坚定。
    这时远处一个亮闪闪的光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那个光是往北而去,先是爆发一阵耀眼强光,接着强光过后是一团黑雾,在白天中特别让人不安惊恐,凌霄鹤来不及说话,窜上房顶,就往那光的方向疾奔,依依眼看着他去了,不由跺脚发恨道:“靠,奶奶个熊,放着大路不走,今天都改了窜屋顶和爬窗户了?你丫的是鸡还是鸭?明儿我让人把窗户全封了!然后再把屋顶全安上铁钉!看你们再翻窗户,看你们再飞屋顶,奶奶的,欺我不懂武功?”
    潜龙淡淡地道:“经年不见,你的口德可是越来越好了。”
    依依蓦地想起这一年来,她天天和男人混在一起,有时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难免学了些脏话,学了些“豪爽”的动作,这叫潜移默化,糟,她虽不怕潜龙责怪,大不了一拍两散,你不用娶我,我也不用对你负责,却怕他把这事告诉自己老娘,偷了家里的老底,和男人鬼混,开青Lou,戏美女,这些哪些传到老娘耳中都是死罪,想着耳朵就像被老娘揪过一般着实疼痛起来。
    “嘻嘻!哪呢!小女子听说人不可忘本,时刻谨记家中过世的祖母,所以不小心又想起了亲切的老人家,真是时如飞箭,却是追之不及,她老人家过世那么久了!还有她老人家亲手养的那些鸡鸭,真令人怀念。啊,奶奶,你在极乐世界还好吗?”依依优雅地举起袖子,捏着兰花指,擦去眼角只有她才看得见的泪水。
    “你实在孝顺,柳尚书家的家教果然了得。”
    “应该的,应该的!”
    潜龙心中长叹口气,实在难以想像她在皇后宝座上,一把将头上凤冠扔到垃圾堆,一只脚踏在宝座上,一只脚晃啊晃地招呼嫔妃的样子,真是上辈子欠她的,自己怎么好死不死地喜欢上她了呢?依依见他不说话了,抬起头看着他,不知为何,心突然嗵地一动。
    他们站在房前,远处是一架架的荼靡花,一阵晨风吹来,夹着淡淡的花香,让气氛缓和了几分,几缕晨光照在依依未来夫君的脸上,把如刀刻一样的五官映得柔和了几分,她的心突然一动,突突猛跳了几下,突然又一阵男子麝香味不可抑止地窜入鼻间,和梦中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难道自己真的发春了,想些什么呀?她的脸渐渐地红了,不由低下了头,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娇羞。潜龙低声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潜龙走近来,轻轻用手环住她的双肩,当初在皇宫比这更露骨的动作都做过,这个动作便如一个回忆前奏,这个时候如拉片一般,一幕幕回忆涌上心头:那次在梨花轩伤了龙根事件,还有畅雅园的夜晚,景阳宫他的呵护,她的宝贵初吻也是在这个Se狼皇帝的口中失去的。两人共同想着那些往事,气息都有些浑浊,一种暧昧悄然升起,潜龙略一用力,依依无可阻挡地趴伏到了他的胸前,听着他强用力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不知不觉中已与他同步,快得像小兔儿跑。依依努力把持自己,不知为什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总是她占据主动地位,唯独和他在一起,总是让她失去主动,变成被动,难道是因为他是皇帝的原因吗?一定是的,不可能有别的原因,她也想不出有别的原因。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深呼吸了一口,可是偏偏空气中满是他的味道!她努力想挣开他的包围,可是偏偏那男性的臂膀如此有力!
    潜龙的唇渐渐向她靠近,她浑然忘了他是皇帝,是抓她回牢笼的人,只晓得,这个人让他陶醉,一种莫名的欲望自小腹升起,原来,就是这一年间,她成熟了,是一颗刚熟些的喷香水蜜桃,引You着每一个路过的男性生物,也被每一个成熟男子YouHuo着。
    如此良辰美景,何不花前风下?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穿怪异服装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正是那个坐廉价穿越机穿错时空的史克良,像屎克郎一样从哪个角落早出来,手上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对准他们“咔咔”猛照,见他们双双回头来看他,啪地一声在他们面前照了一下,兴奋地道:“继续继续,唯美的场景,光线,阴影,表情,人物俱佳,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依依正巴不得有人来解围,猛地推开潜龙,一个箭步窜上去,揪住他的衣服问:“你在干什么?那是什么东西?驱邪呀?”
第1卷  第52章 促亲
    “什么驱邪?你不知道不要乱说!这能留下你最美好的瞬间,像刚才那样的!”史克良一副“你真白”的表情。
    像刚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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