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逃婚皇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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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从前欺侮过少帝的一个不落地全人头点地,如今他的命能否保住也是个问题,只得日日少言寡语,得过且过。
此刻的龙颜大怒只缘于一封密信:“皇后失踪!”信上详述了皇后失踪前后的事,在密探的追查下,已经知晓是狂单于亲入天昊掳人,潜龙大怒,因为消息来得太迟了,此时的狂单于早出了关。
“这个狂单于,从我天昊掳人竟无人得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掌将密探首领都督使打了个踉跄,若非用人之际,立时便打死!
一年来,他命人暗中关注丽园无双,并派人以仆佣身份潜入园内暗暗保护着他的心上人,只想让她再好好想清楚,他暗自给了她三年的时间,十八岁,十八岁一到,,不管她是什么心思,什么想法,他都要以皇后之礼将她迎入宫中,如今在他的治下,皇后竟被匈如人掳去?
“滚!不得远离,随时待命!”斥退都督使,带着怒火坐下来思考该怎么办。
其中一点就是狂单于肯放着一个大美Ren不动手吗?他是否与依依已有了……想到此处,他的脸色阴沉地吓人,没想到这个狂单于如此无法无天!
“来人召武义大将军!”
“匈如最近如何!”潜龙单刀直入。
“这一年间狂于率队一举拿下来浑氏,吞并了帕罕蒙达,成了匈如的大单于,统一了匈如,如今已经一个统一的大国。”武义将军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这么问,这些皇上都是明白的呀?
“如果我们对匈如出兵有多少胜算?”
“匈如立国之初,根基未稳,如果我们出兵,当有六七分胜算!”
“很好,准备吧。”潜龙冷冷地道。
“什么?皇上,此事仓促不可行啊!”武义大将军防守边防,深知匈如的剽悍,这一战打起来,纵使最后天昊赢了,也是血流飘杵,国力有伤。
“不用再说了,朕意已决!”
武义大将军不敢再说,皇上的杀气很重,怕是避不开了。潜龙冷冷地一笑,太平多年,再不磨磨刀,天昊的兵力必将大退,一个在安平中的队伍如何与长年征战的雄狮之队交锋,趁着匈如未定,伤他些国力,否则这个狂单于一旦安定下来,下一个目标便是自己,不如自己主动出机!
依依,朕要的是你的人,不管你与他如何,你都是朕的爱妻!为红颜,不惜江山震!
这边筹措着战争,那边也要想如何把依依从匈如国都抢回,否则战事一起,难保匈如没有丧心病狂之人率先拿依依开刀,到时单于忙于前方战事,怕是无睱顾及到后方的安危,狂单于,你既然能从我手中掳人,我同样也可以从你手上将人偷走!
“来人,传柳尚书与国师!”
第1卷 第80章 潜龙怒天地动二
风起云涌,京城与边关一重重阴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冷风透骨,杀气如剑,潜龙的头上的金丝怒冠上,那只怒龙仰天咆哮,口里那颗硕大的明珠直如要射上天去,把这人世间所有的仇敌通通炸个粉碎!潜龙,终腾龙!
这边龙颜大怒,在与凌霄鹤与柳尚书一翻秘密磋商后,那边凌霄鹤当晚便起行,皇帝与柳尚书快步着手把程丞相的权力分发到真正忠心的臣子手上,臣有所司,司有其责,到时战事一起,他不想因为这些琐事分心,事情说起来很快,做起来却是艰难又繁杂,一场战争关系着两国的民生,如何轻易得了?
何意居内,依依是百无聊赖,狂单于想册她为大阏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小部落的人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单于的大阏氏须从其他部落中选择才合乎道理,怎么能轻易地立一名中原女子?狂单于想做的没有人能反对,但力抗众论的结果就是做起来处处碍手碍脚,让人恼怒得很。婚礼正在筹备中,突然传来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事情之严峻,让狂单于把立阏氏的事都暂放下,依依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都神神秘秘地守口如瓶,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但有一点可以庆幸,那就是婚礼无限期延迟了,不过想要逃走却并不是容易的事,都城外便是大漠,就算走得出可意居,如何走得出这茫茫大漠与草原?枉她再聪明也束手无策。
转眼两个月过去,依依只闲得要发霉,这一日略微闲了些,狂单于来到可意居与依依同酌,依依穿着胡衣,紧袖窄身镶羊皮飞锋小服,头上一支一丈飞天青,脚踏羊皮小马靴,马靴上两个金色带扣是身上唯一的亮点,她仍是不惯大妆,都只着这样素淡衣装,却是她的本色,清纯不狡饰,单于看惯浓妆艳挘拿琅看我患揭酪蓝既玢宕悍纾醋乓酪溃酪览恋美硭话呀媲暗睦又送系矫媲袄矗绞制胱ゲ⒕伲惆盐易サ秸舛矗菹肟吹轿沂裁茨敢翘煜碌姆绶叮
酒过三巡,狂单于终于开口了:“他……他终究对你还是难忘。”
依依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没头没脑的。”
抓过他的酒杯来喝了一口:“好辣!”
狂单于笑了:“这里的酒你喝不惯,太烈了。你早知道的,还喝!”顺手举杯一饮而尽,“卟!”酒没到喉咙就喷了出来:“好辣!”
依依无奈地看着他:“早说过好辣,你不信。”
狂单于瞪住她,方才喝都没有异味,一定是她刚才那一下动了手脚,抓住她正要后藏的手,小手里还残留着一些红色的小粉末:“依阿可拉!你……太顽皮了!”
口里像火烧似的,忙人端来一盆常备的凉水,谁知奴隶去了复回,吓得面色苍白,跪在地上道:“大单于,那个凉水……”
狂单于眼一瞪道:“怎么!”
依依大笑起来对奴录道:“起来吧,我是把水给加热了,是沸水哦!”
她对着狂单于使了个媚眼,妖娇无比,却邪恶无比,狂单于又好气又好笑:“你……你让我喝这样的辣椒水,再把凉水加热?”存心不让他好过!好在他什么样的苦没吃过,这一下也算不了什么,只是看着她开心地笑,竟也心情爽朗了起来。
“对了,你刚才没头没脑地说什么呢?”依依可没忘了正事。
“我是说,那个皇帝对你没有死心。”
狂单于沉下脸,冷冷地看着依依,依依挑衅地挑眉问:“那又如何,本来我也是喜欢他的。”
“可你现在的身份别忘了!”
“那是你安给我的,我没承认。”依依明媚的脸上有{炫残{书酷{网 的笑意:“事实上,我就是我,我的身份都是你们给安的,什么皇后,什么阏氏,我从来就没承认过。”
她真的烦了,她从不知道为什么想过自己要的生活这么难!狂单于怒视她:“你为什么这么不屑人间的富贵?”
“你错了,我不是不屑,我还很喜欢,但我喜欢把富贵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仰赖于你们!我嫁给你们,你们可以一个不高兴就把我废了,我还得为你们管理后宫,挑选可以供你们上床的女人,我不干!我他妈好好的富贵闲人不干,找这个不自在,我犯Jian呀!”依依冲口而出,粗口她向来不忌,说来畅快之极。
狂单于哼了一声:“女子的富贵都是依赖于丈夫。”
所以我不会嫁给你,依依不说话。
“那个皇帝知道你在这儿,想我和打战!”他笑着看依依倔强的小脸浮上了惊愕:“看来他确实是很爱你的,竟然不惜发动战争,我以为天昊的人都软弱怕战,看来我想错了。”
依依倒吸一口气,为了她?
“是你们男人的战争,为什么要扯上我?”她努力装不在意。
“是为了你。小东西。”他亲昵地看着她,眼中丝毫没有“祸水”的谴责,为了她,值得。
待依依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单于已经走了。这个可意居却于也容不下她,或者说,她容不下可意居,现在她只想回去!回去!回到爹娘的身旁,回到他的羽翼下,回到那个她倾注了心血的写丽无双!
夜深如水,她却丝毫没有睡意,在房中东走西窜,那青红的一寸多厚的西番莲地毯都快被踩出了洞。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二弟,你在做什么?磨地?”
依依猛一抬头,梁上的不是凌大哥是谁?
张口欲呼,却猛地把嘴捂住,怕把外面值守的侍卫引来,眼泪却不听使唤地流下来,湿了冰凉的小脸:“大哥,凌大哥!”
从嘴里漏出来的点滴足够让凌霄鹤知道她在说什么了,跳下梁来,轻轻拍拍她的背:“哭什么?凌大哥这不来了?”轻轻拥着她,一如当初一样淡淡的道。
她再也忍不住,扑进他的怀中大哭起来,正在这时又有人在旁边道:“女大不由娘啊,我们亲生的哥哥都没这等待遇!”
再次狂喜地抬起头来,柳絮风柳成浪二人随之落下来,潇洒地落在二人面前,依依疑在梦中,半晌才反应过来,望着疲惫的二位哥哥,又是一头扎进二人怀中:“我以为……我以为你们生气了!你们都没有来找我,我……我老是这样胡闹,这回又惹出这样的事来,我以为大家一定很生气……”
柳絮风与柳成浪温柔地看着自家小妹,她没有瘦,气色也很好,看来单于对她确实很小心呵护,对狂单于的恶感消了些,拍着她道:“你向来淘气,要是你安安静静地呆着,我倒要怀疑是不是生病了?没事,刚好托你的福,大哥二哥才能脱开那一堆公务出来玩玩,不然迟早像你一样离家出走!”
依依无语地感受着兄长们的关心与爱护,从小到大,有她欺负他们的,没有他们恶言相向的,现在为了她,更是千里迢迢来寻妹,抬起头,发现三人都是一脸风尘,只是凌大哥想来轻功高的缘故,衣上依旧白得亮眼,几乎没有尘土,道:“你们来多久了?”
“刚来,刚一进来便看见你在死命擦鞋底。”柳絮风笑道。
依依手忙脚乱地倒水给三人喝,满腔烦恼一扫而空,笑眯眯地道:“你们是来接我回去呢,还是来参加我的婚礼?”
柳成浪道:“我们远道而来,当然是来看妹夫的,你那个高大英伟的妹夫呢?不会是到别的女人床上睡了吧?”
依依不声不响地递给他一杯水,再为凌大哥与大哥一人递上一大杯:“先喝水。”自己也喝了。
柳成浪一路远来,早就渴了,一饮而尽,却猛地吐出来,指着依依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依依笑嘻嘻地说:“没喝够?没有水了,凌大哥,大哥,还不你们的水喝了,看二哥,想抢你们的水喝呢。”
凌霄鹤面不改色,把水喝尽,依依倒是不曾捉弄过他,除了想偷看他洗澡外,柳如风这次好容易依依没惹她,哪敢说什么,立刻将水喝了个底朝天,柳成浪欲哭无泪,那水像火一样直烧到胃里,胃里一阵火辣辣:“这是什么毒?”再也忍不住,上窜下跳,滚打摸爬,把猴子的本事学了个十足。
这不是毒,不过是辣椒水罢了。加了“少量”辣椒粉。依依来到匈如,别的没学会,倒学会了灌辣椒水。没有冷水,多嘴的柳成浪多么希望这张嘴不长在他身上。
凌霄鹤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簪,递给依依道:“这是皇帝托我给你的。”
依依接过来一看,那晚畅雅园中,潜龙深深吻了她,后来簪子便不见了,却被他拿去,仔细一看,却又不像,她那只簪子只是上等好玉简单琢成一支***的开状,这支簪子却是一支开放的花,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了,原来潜龙将那支簪子交给内造处,命人凭那支簪子的样子再打一支,将簪花开放,依依红了脸,她自然明白开花是什么意思,这个老色龙!
凌霄鹤看她的神情娇羞无那,分处美丽,心中叹了口气,罢罢罢,只要她开心就好!
次日依依一切照常,只是不让人到她房间,说是前两天见鬼了,贴了符,三日内生人不得入内,晚上便在卧室旁的小间休息,单于正忙于与天昊的战事,几天有时都见不到人影,哪知道这段公案,匈如人又很忌讳这个,果真没人进她房间,让劳累了一个多月的三大武功高手好好休息了三天,这天夜里,依依照旧屏退了众人,来到房内,经过三天的休养生息,三人都已经恢复,就在这天夜里,依依与三人密谈到天亮,接下来几天,依依突然特别喜欢睡觉,白天总是到了大中午还不醒,谁敢叫她,她就对谁发飚,于是所有奴隶没一个敢上前惹这位大小姐的。
然而,这一日依依睡到傍晚还不醒,贴身侍女爱茵发觉不对,不顾大家的阻止上前敲门:“依阿可拉小姐,依阿可拉小姐!”里面寂无人声,细细听,里面连翻身的声音都没有,众人这才惊慌起来,联想到这两日小姐行动古怪,不敢再犹豫,叫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来撞门,等到门一撞开,所有人都呆了,爱茵尖叫一声晕了过去,房内一个人也没有,屋顶上却有一个大洞,在场所有人都呆了,依阿可拉小姐是单于的Ming根子,她失踪了,他们,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只有死的分!一个侍卫心细,在屋内翻查了一遍,只见桌上赫然放着一封信:“也阔些台亲收”,大家略松了口气,把爱茵叫醒,连同几个贴身的侍女一起给单于送信。
“也阔些台,你的草原能容下很多鸟儿,却容不下我的人,因为我不属于这里,我回国了,我们还会见面的,到时我会告诉你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你一定要找到好阏氏,我相信一个正直豪爽的人会有一个好妻子。对了,不要为难我的侍者,他们不知情,要是你伤了他们,我就再也不想见到你!”信上压着她常戴的一只金草虫头,权为留念。
“依阿可拉!”狂单于仰天长哮,像一只受伤的孤狼,咆哮声久久不消,闻者无不凄然,在某个地方,依依听到了这个声音,哭着想冲出去,凌霄鹤紧紧拉住她,柳絮风与柳成浪对视一眼,知道小妹怕是对这位单于动了心了,凌霄鹤轻轻喟叹道:“依依,你现在出去,还走得了吗?两国的战事因你而起,你还要出去,闹得还不够吗?”
凌霄鹤从不对依依有过半句重话,这次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依依不由得一痛,自己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完全没想到大局,柳两兄弟担心地看着她,怕她受不了责备,却见她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在眼泪一颗颗顺着脸颊流下来,却再没半分话语,那一声声咆哮如魔音穿耳般持续地磨着她的神精,她的脸阵阵苍白,却再无任性之举。
狂单于嘶吼过后冷静下来,派出得力人马闭城搜索,又派出狼獒与骑兵城外急追,可是把整个城市翻了个个儿,骑兵追出几百里,直追到郢丰,却没有追到人,依阿可拉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寻找不到。
人消失了,心受伤了,可是边彊的战事还是要继续,狂单于强压下痛失爱人的狂怒投入了新的战役。
一只信鸽飞进了潜龙的山海关临时行宫,潜龙一得知依依已经脱离狂单于的控制,冷笑一声道:“很好,狂单于,咱们新帐旧帐一并算!来人,传武义将军!”
“那支匈如的部队你查清了吗?”
“是!已经查清!”
“很好,今夜就急行军,务必在七日内追到这支部队,人手携磨麻药一包,照计划行事!”
“得令!”
武义大将麾下的右副将率军五万,当夜就向大漠行去,挥兵直下匈如的渥克里,这是匈如距离与天昊最近的营区,匈如本无定居之所,来无影去无踪,天昊早为此做了大量工作,找到了匈如一支前锋大军的扎营之所,趁着天黑在匈如兵饮用的水中下了麻药,次日大部分匈如兵饮用了水后全被麻翻,少数未饮水的士兵如何抵挡得住天昊大军,也束手就擒。这一仗竟是兵不血刃,轻轻松松地就得了军功。
这边玉门关外三十五里处,按照探子传回来的路线连日挖坑设伏,在单于的前锋部队到达这儿时,突然万箭齐发,同时脚下一翻,一个巨大的滚板在沙下翻了个儿,沙下钻出无数天昊士兵,把掉入陷坑的人马顷刻间绑的绑,杀的杀,这支前锋就此覆灭。
单于所在部队尚未赶到,闻信原地驻扎,重新布署,人人变色,没想到天昊如此奸滑,尚未正式交战就损失了两支人马,单于却面不改色,镇定如常,只怪他们自己太大意。然而这夜却发生了一件事,让单于陷于危难,让他与依依永远失之交臂。
单于的身边有一名低级卫兵,原是浑氏部落中人,单于攻破浑氏时见他力大无穷,心生爱才之意,就留他在身边任护卫,在匈如的战争中,被掳为俘,当对方的士兵是件很正常的事,谁想到此人竟包藏祸心,这晚单于心思依依,又兼战事不利,难免多喝了几杯,突然外面一阵喧闹,喝道:“干什么!”
帘一掀,几个人走进来,为首是对狂单于不满已久的族中将领错木,手持沾满鲜血的弯刀,狂单于一惊,直觉地去握身边的佩刀,却摸了个空,不知时候那佩刀竟已不见,站起身来喝道:“错木,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大单于,你领导不利,又为了女人与天昊起祸,我们不能再让你呆在这里了!”错木阴邪的目光像一道催命符,手上利刃沾染的血迹急欲再噬上狂单于的鲜血。
狂单于也不叫,外面的守卫看来已经被杀,叫也没用:“你想杀我?”
“不错,我多谢你为我打下了匈如,现在你该去死了,死人才不会妨碍我的事。”错木是狂单于的近支,能力绰越,人人皆知,狂单于一死,他可顺理成章的即位了,看来预谋此事不是一天两天。
狂单于丝毫不惧道:“你以为你奈何得了我?”
“哈哈哈!谁不知道狂单于力可敌牛,不过你不看看你提得起这张案吗?”那张案是寻常榆木制成,提起它简直是小儿科,狂单于冷哼了一声,伸手便举,突然面色一变,手上加劲,那榆木案却丝毫不动,“英勇无比的也阔些如也有今天!”
“错木,你在我的酒中下了什么!”
“这我可不知道,还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