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逃婚皇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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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满脸的暴怒,只是隐藏在了笑容下,更让人心寒胆战!
依依无助地望着她,危急中她记起丽园无双的姐妹们说过,男人在暴怒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辜的眼神,眨眨眼睛,此刻半是做假,半是真的无助,流露出的我见犹怜让人心动,依依忘了,潜龙现在不仅是暴怒,更是Yu火高涨,这种眼神无异于火上添油,微开的小嘴,柔弱的眼神,身上自然的馨香,对男人,是一种绝佳的催Qing剂!
注:依依是怎么说服狂单于退兵,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文的后面会说,亲们别急哦!票票与留言!飘……
第1卷 第82章 恶惩逃婚皇后
两手一伸,托在她腋下,将她举到与自己平高,一字一句地道:“你想跑到哪去?到处都是我的人马,你以为你逃得开?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走得出去?”边说边晃着她的身体,恨不得把这个大脑严重脱线的小丫头晃醒。
把她往腰下一夹,门一开,把依依往门外一放,禁军全体跪下:“皇后娘娘吉祥!”看这个阵势,不要说是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老鼠也逃不也去,依依到处找两位哥哥的身影,潜龙冷笑道:“他们在后门看守,你在找谁?不是说要走吗?走啊!走啊!”
依依大怒,咬咬牙,举足便行,禁军不动如山,推推这个不动,踢踢那个不理,叫道:“你们耳聋了?皇上叫我走,你们没听见?”
“请娘娘回宫!”
“是皇上允许我走的,让开!”不让?好,依依裙子一提,便要从跪着的人墙中踩过,潜龙冷哼一声,大手一伸,将她搂在怀中,回身又关上了门,依依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张口又咬,潜龙拑制着她的下巴,道:“我说过你不了解男人,你触碰到男人的底线了,柳依依!走!”
将她向后一甩,扛在肩上,进了屋,放下她,依依连退几步,看见他燃着Yu火和怒火的眼神,终于明白男人生气有多可怕:“哥,哥!救命啊!”
潜龙道将头上的发冠一拔:“没用的,他们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你以为他们会进来打扰我们的恩爱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呵……真遗憾……你说,你这样一再地跑,我该怎么罚你呢,唔?”一步步Bi近,边走边将身上的和头上的饰物衣服一样样除去,依依不住后退,他步步紧Bi,依依突然碰到什么,一屁股坐了下来,却原来是一张床,潜龙已经Bi上来,手在她身上轻轻一推,身子紧跟着上来,便将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柔声道:“丫头,你真不乖,我一再地忍让,你却一再地挑衅,要不要将你锁在床上呢?你说,你喜欢金锁还是银锁锁在你那漂亮的脚踝上?呃?怎么不说话?”手在她长长的秀发上绕着圈,不停地玩弄着她的脖颈,眼睛却如利刃般直刺到她心间。
疯了!他疯了!依依望着他若无其事地谈论着对她的禁锢,不由气喘得厉害,早知如此,她就该在路上把哥哥甩开,独自去杭州!潜龙烦躁地望着微开的小唇,够了,不想再拖下去了,将她的两只手控制在头顶,空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下巴,由不得依依的抗拒,一条火热的舌如蛇般溜进她的小嘴,她嘴里还余着方才玫瑰汤圆的香甜,让潜龙的理智瞬间崩溃,依依挣扎无果,几乎陷于窒息,头脑一片空白,更感觉到潜龙腰下那条巨龙正隔着衣物在她私Mi处不停磨擦,根本说不出话来,任潜龙狂猛地***着她的芳香,与她百般唇舌交缠,时而TiaoDou,时而爱亲,时而温柔,时而狂野,此刻天地无声,只有两人交接的唇间偶而发出带着水声的啧啧声,更挑动JinYu已久的龙兴,潜龙哑声道:“好丫头,你太磨人了!”
说罢,动手便掀她的衣襟,依依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直蹿到心胸,四肢麻软,像泥一般无力自持,耳边只听得耳鼓通通直响,不由低声道:“唔,不对劲,我好热,这是怎么了?”
声音娇软如棉,传入她自己的耳朵,直让她脸发热,睁大眼睛,刚才那如挑情般的细语娇柔,是自己的声音?潜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刚才吃的东西,我加了少量调料,春Qing散!”春Qing散是他下的,这个依依让他颜面尽失,总要让她吃点苦头,只是用这种方式是否合适,却不必去想,只要让她服服帖帖地承宠就好。
“什么?你……你还是个皇帝吗?太……不要脸……”依依怒叱,只是声音实在无力,不像骂人,倒像TiaoDou,潜龙冷笑道:“你说我不像皇帝?好,就让你看看皇帝是什么样?让你看看什么是皇帝!”
嘶!下衣在潜龙的怒火下化为碎片,上身早已失守,潜龙撑着上身覆盖在依依身上,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上下,眼中是不曾掩盖的欲念,依依与潜龙Luo裎相对,羞愧难当,却浑身无力,只想要他的亲近,心里想的是把色龙踢下床,手却不由他控制地把他拉向她,两两相对,肌肤相亲,都松了一口气,潜龙抬起依依的头,眼睛与眼睛正视,不让她目光游离,怒气勃发:“依依,你还不明白吗?不管你走到哪里,你都是朕的人,我都会把你追回来!你就逃到匈如又如何,终究是我的,还得回来!”
依依从一阵摇晃中醒来,睁开眼,映入头顶的是HuangSe帐子,明HuangSe?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随着被单的滑落,这才发现身上不着寸缕,床还会动?这是怎么回事?身上像被压过一般疼痛不已,简直要散架似的。
没等她掀开帐帘,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像一根羽毛一样Sao痒着她敏Gan的神经,让她几乎想要狂叫:“小妖精,你醒了?身上如何了?”
缓缓地,慢慢地,转头向那个家伙,潜龙饶有兴致地在她身上梭巡:“你这里变大了,是两个水蜜桃了……”依依倒抽一口气,忙把被单将自己围了个结实,结果他却赤身暴露在空气中,原来只有一床被单,依依红着脸骂道:“你干什么不穿衣服?”
“在自家娘子面前,有什么好遮的?”他邪笑着坐起来,他一动,依依忙别过头,会长针眼的!先穿自己的衣服再说,看来看去,会动的床上只有他的袍服,却没有自己的衣服,道:“这是哪里,为什么会动?”
“幸好你刚才没有掀开帘子,”潜龙露出一脸堪称绝世***的笑容:“我们正在回京的銮舆上,外面全是侍卫,你刚才要是一掀帘……”
“回京?”依依一惊,怎么突然就到了回京的銮舆上:“我刚不是在……”在那个小院的床上吗?好容易咽下话来,潜龙了然地道:“你是说你应当在床上是吧?不过我急着回京,你又睡着,只好委屈你在我的銮舆上继续睡了。”
事实上,当他发泄够了后,开始静下来思考一个问题,是速战速决地带她回京,还是任由这丫头继续祸害世间男人,然后被天打五雷轰?结果很明显,反正所有回京的准备工作已就绪,当下命人即刻起行,命人将銮驾抬至小院,布置成一张大床,退出诸人,他自己抱着赤Luo的依依上銮驾,成了亲的侍卫们当然明白皇帝与皇后是怎么回事,倒有大半红了脸,心中无比欣羡,佩服皇上的勇猛过人,羡慕帝后感情恩爱。
“那我的衣服呢?”依依再次提出来,没有衣服,和他在一张大床内实在是别扭,眼尾余光见他又开始翘起来,警告道:“你要是敢再翘起来,我就让它从此起不来!”
潜龙一愣,哈哈一阵闷笑,半晌抬起道:“你真是个小孩!男人,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当然知道,比你想像中知道得要多得多!依依不再理他,催道:“别顾左而言他,我的衣服!”
潜龙半坐着,眼神认真无比:“没有衣服,直到京城为止,你都没有衣服,凡事有我为你亲自服侍,你不需要衣服!”“开什么玩笑?”依依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潜龙把她拖到身边,用唇点了一下她精致的耳廓:“乖小孩,你没听错,你以为我会给你衣服,然后让你再一次逃离吗?”
皇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服侍的四个侍女个个武功高强,就算依依想打晕人家也没那个本事,外面的太监奉了严旨,绝不许给皇后尖锐、或是可能有害的物品,皇后要看风景,可以,可以在山林间把銮帐掀起,在皇上的陪同下坐在銮架车口透透气,四名侍女在地下同走保护!晚上歇宿,在行宫自然严密防守,说得好听是防刺客,其实谁都知道防谁,没有行宫便扎营,帝后的营帐是重中之重,而依依真的是一直到京都没有衣服!顶多穿个小肚兜,那是天恩,要是晚上遇到皇上的宠幸反应略怠慢了些,或是反抗了,那第二天连小肚兜也没有,甚至会让依依累得起不了床!
终于这天早上,侍女在皇上的旨意下给依依送来了一套团花的大妆服,看来是到了京城外了,看着那一叠叠的衣饰,从前她最讨厌一大堆的东西压在身上,如今她感到分外亲切,不由得向那堆珠宝堆和绮罗群扑去,潜龙手一揽,把她搂到身边,道:“我为你穿。”
现在人在他手,依依也不敢反对了,知道要是惹Huo了他,说不定他会把她一路抱到他寝宫,然后又搞得她三天下不了床,看着他一件件地为她套上亵衣***,中衣中裤,接着单衣,大服,配饰,那种全心宠爱的神情不由让她深受感动,除开他的后宫,他的确可算是个好丈夫,一种全新的感受浮上心头,感动一丝丝牵动她的心,他所做的一切不全是为了她?他的怒火,他的霸道,他的禁锢不全是为了她?
他半跪在她脚下,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头,认真地为她套上袜子,束好袜带,穿上金丝纳就的檀底高履,然后抬头望着她:“如果你愿意,我天天为你穿鞋!”
眼泪毫无防备地冲上她眼睛,从不知道,他可以为她做到如此地步,他是万乘之尊,然后在她面前不仅没有架子,连她的贴身事务都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她还不知道的是,她的第一次,在她昏去后,连她的双腿间的血污都是他不惮忌讳,亲自收拾的,本来皇帝不可以碰触这些女子的血污之物,可他做了。她的天癸他也放在心上,事实上,她的一切,他无不放在心上,甚至,他明知道凌霄鹤爱慕着依依,他也放凌霄鹤在她的身边,只因为凌霄鹤对她是真心的,他希望可以多个人保护她。是的,身为皇帝并且身为男人,没有人会做的,他,潜龙,全做了。
潜龙将她抱进怀中,低下头,吻去她的泪,在她耳边轻轻道:“不哭,我不会让你伤心的,不哭……”抚慰的话语消失在她的唇间,在銮舆的轻轻揺动中,陷入了两个人的爱昵世界。
在皇帝的銮架犹在路上时,潜龙早让昼夜不停地赶往京中准备封后大典,公告天下,所以依依一回到京,就被送进了柳府,连门口的石狮子都没瞥上一眼,就被押进了绣楼,宫中送来了教礼姑姑,又开始教导礼仪,不过被依依骂退了后,就只教在典礼上应用礼节了。
可惜这也不让人省心。
“我朝礼制,封后大典持续半个月,最重要的是前三天,皇帝册封,赐金宝金册,拜见历代先帝圣影,大赦天下,都是这三天,三天后,皇后就开始为皇帝选妃,以期充实后宫,彰显皇后威仪……”
“等一下,历代皇后有病吧?自己新婚期间就要帮皇上物色新宠?我不干!”依依坐在秋千上,前后晃啊晃,眼望天空,惬意得很,这叫享受最后的千金生活。这个秋千和这绣楼一样都是她在杭州期间,家人为她特意建的,她喜欢。
上次那个刻板的教礼的姑姑已经被罚去当冷宫的宫女总管,这次这位早知道皇后娘娘不好对付,小心翼翼地道:“皇宫若无妃嫔,娘娘未必无威,皇后娘娘主司三宫六院,因此总是在大婚期间为皇上挑选得力的侍御,以显贤良。”
“反正我不干,我的话你带去给皇上,我不干,有本事就废了我。”依依自宫中派来的宫女手上咬了一口糕点,眯起眼睛:“唔,好吃,这次的九香栗比上次的更好吃,更细腻,告诉御膳房,就按这次做的定下来。”
“谨尊娘娘懿旨。”宫女行了个标准的宫礼,比依依还有皇后的风范。
姑姑闭了闭眼睛,告诉自己当做没看到,没看到那只翘在秋千板上的小脚丫,没有看到吃得满脸是渣的未来皇后的样子,没有看到那个半开着衣襟,露出里面银红中衣的外袍,没有看到那个哼着不成调的女子……没看到……没看到……啊!啊!啊!
“姑姑,你昨晚没睡?为什么大白天的还能睡着?”依依一副纯真善良的样子关心着被她气得快死掉的人。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不可欺上!是老实说被娘娘气得要死,还是说被沙子迷了眼?
“看你为难的样子,好啦,不想说就不说吧。”依依摆摆手,穷寇莫追,省得惹急了,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破坏自己本就不爽的心情。
“大典的流程会有司礼监派人为娘娘作禀告,奴婢先教皇后面见皇上时所行的礼。”姑姑忙略过那个问话,快速切入正题:“大典从头至尾总是皇上与娘娘共同进行的。但娘娘依礼当略于皇上身后半步远,以示对皇上的礼敬。”
“不要!你告诉皇上,我走惯快路,叫我走在他后面,办不到!”一口回绝,我比你低等呀?
“在大典的开始是皇上亲迎娘娘下鸾架,娘娘当朝皇上跑拜,行礼时当这样……”教礼姑姑说着以身示范教给依依,依依头一扭:“凭什么?哪有人一嫁人就要给夫君下跪的。”
“此时开国至今传下来的礼仪,不可不遵。”教礼姑姑忍下想哭的冲动,苦口婆心地劝。
“再记下来,这个也不干。”依依对旁边执笔的文越女官道。
文越女官可不管那么多,皇后叫记啥就记啥,大笔一挥,簪花小楷跃然纸上,字好看,可惜意思不好看:“皇后语录之四十三条:皇上亲迎娘娘下鸾架时,娘娘不行跪拜礼,娘娘有旨‘凭什么?哪有人一嫁人就要给夫君下跪的?’”
“皇后语录之四十四条:皇上与皇后行拜天地时,娘娘不必磕头比皇上低,娘娘有旨‘拜你家的天地高堂,凭什么我磕得比你还低,你这个做子孙的孝不孝!’”
“皇后语录之五***条:送入洞房时,皇后要是累了,可自行揭盖头,娘娘有旨‘你在外面大宴群臣,吃得高兴,叫我一个人在里面顶个珠宝箱挨饿?想得美!’”
“皇后语录之七十八条:……”
“皇后语录之八十条:……”
“……”
教礼姑姑不过把婚礼讲了个大概,依依的战绩可嘉,问文越女官道:“现在是第几条了?”
“禀娘娘:九十九条了。”
依依回头问教礼姑姑:“大婚典礼上还有什么礼节?”
教礼姑姑迷迷糊糊地道:“没有了。”早就气傻了。
“没了?九十九条不好看,加上一条!”依依抬头想了想:“有了,刚才有一点你忘了说,皇上进洞房时,必须压着皇后的衣服坐下,以示夫纲,这条也得改,凭什么我得在下面,必须得我压着他的衣摆坐!”
文越女官一丝不苟地记下:“皇后语录之一百条:皇上入洞房后,不可压着娘娘的凤袍,必须被娘娘叠压住龙袍,娘娘有旨:‘凭什么我得在下面,必须得我压着他的衣摆坐!’”
依依把“皇后语录”接过来细细翻看,夸道:“你与得很好,把我的意思都表达了出来,不像那些老酸腐,之乎者也的一堆,看得人云里雾里的。”
看着那一条条的语录,心里乐得笑开了花,我就不信这样气不到你,算是把为你选妃的气提前发泄了!
“太后娘娘有旨:皇后若无事,可先观看这些女册,以为皇上选妃做准备,以免彼时忙于大典无睱顾及。”一个太监捧着一箱画着美女的图卷来凑枪口。
第1卷 第83章 秀女案
公公捧着一箱画卷,来宣太后懿旨,看到众人在依依面前战战兢兢,很不以为然,自恃是太后派来的,一来便道:“太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先预览各秀女的画影,以免大典期间忙于大事而误了选妃。”言下并不很恭敬,他跟在太后身边,谁人不敬,谁人不恭,便是皇上也并不苛责他,打狗还要看主人吗!可惜,依依并不是那种打狗会看主人的聪明人,往往还要当着主人的面打,听到太监毫不客气的话,眉一挑,正愁没地发泄怒气呢!你来撞枪口!
太监跪在地上宣完旨习惯性地就要站起来,因为纵使皇上也没让他长跪,一宣完旨就让他起来,现在习惯性就抬膝盖,依依“哼”了一声,身边的昭训立刻上前道:“公公伺候太后时日不短,怎么还如此无礼,皇后不曾叫起,你怎么敢私自站起来?”
那名太监一愕,抬眼见依依冷眼看着他,并不说话,吓得忙又扑通一声跪下:“奴才糊涂!奴才糊涂!娘娘恕罪!”
依依咬了一口雪蜜梨道:“公公何罪之有,我不明白,你说来听听。”
公公汗一下就下来了,这一问实在厉害,对上不尊是至少也是杖刑,更重的是死罪,更何况他答上来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答不上来是不懂规矩,不懂规矩如何服侍太后,太后也饶不了他,登时跪在地上抖如筛糠:“奴才知错,奴才一时糊涂,娘娘恕罪啊!”从来没有后宫主子对他有过如此重责,太后有旨,遵命还来不及,怎么会去计较一个奴才小小的疏忽?没想到这个皇后竟如此大胆,一点面子也不留!
“公公这话就不对了,我不懂宫中规矩,问一声,何至于如此大动干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大题小做呢。如果公公有做错,自己改了吧,省得我费事。”依依把梨核一扔,正中目标——鲤鱼型残果盂的鱼嘴,满意地拍拍手:“被你这么一闹,我都不知道你来干什么的了。太后是吩咐你来赐我什么东西的?你上禀太后,依依还不是皇家人,不敢领赐。”
“啊?这是太后命奴才交给娘娘的……”这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