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相公你别急嘛-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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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烛光折射出他完美的侧脸,斯文、俊秀,怎么看都是偏偏浊世文弱公子,尤其是他看书的样子,望着这个样子的他,会感受到浓浓的书卷味迎面而来。
只可惜这仅仅是表象!
尽管他骗了很多人!
郑倩觉得上帝有时候真的很不公平,比如说想林夕这样接近变…态的混蛋,却偏偏又一张斯文得不像话的脸。
“娘子回来了?”
见到郑倩回来,程一言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将目光落到到她的身上。
雪白的脸,半干的头发搭在肩头,一身粗布下人衣服很显然是程培树的,衣服稍稍有些大,跨跨地搭在身上,却别有一番味道。
“相公都回来了,奴家怎么能不回来呢?”郑倩挑了挑眉,走入屋中,转身关上门。
“为夫和娘子不一样,为夫一个人无牵无挂的,想回来就回来,哪里像娘子啊,临走前还要和人家十八相送、依依惜别。”程一言嘴角轻勾,似笑非笑地将目光落在郑倩身上。
被他这样盯着瞧,郑倩没有半分不自然,她一步一步地朝着里屋走去,嘴里勾起一抹讽刺:“谁知道相公有没有依依惜别呢?相公这么神秘的人,做事情这么周到,奴家怎么可能会有机会知道呢?”
郑倩一边笑,一边朝着程一言身边走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目不斜视地盯着他瞧。
一身黑白相间的长衫取代了白天的锦衣,黑白颜色最简单,也最复杂,外表看起来很简单,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却熟不知这同样的白和黑中间却蕴藏着不同的色度,不同色度之间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人们大多都被它们简单的外表迷惑。
郑倩出神地盯着这黑白瞧。
这黑白之间却比它们更加复杂的,男子绝美的脸,精致的五官,仿佛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美少年。
十七岁的少年,却已经复杂到了这个地步,让郑倩这个自认为活过两世的人也忍不住感到害怕。
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纱布,郑倩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着,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只是眼神却有些失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子为何这样看着为夫?”
程一言嘴角依旧噙着他招牌式的浅笑。
面对他的问题,郑倩粲然一笑,道:“发春啊……”
“发春?”
程一言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这是他永远都捉摸不定的女子,她似乎永远都不会失态一般。
若是一般的女子,被自己这样对待的话,怕是早就怒气腾腾的,但是她却仿佛永远都不会生气一般,总是在别人该爆发的时候,出奇地平静。
但是,这绝对不是因为她有一副好脾气,只是她还没有找到整死人不偿命的方式罢了!只要时机成熟,她肯定会毫不留情地给你致命一击!
程一言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这是他十七年的人生当中第一次被女人所伤,如果他妹妹知道的话,估计会直接跑过来给这个女人上相……
他,程一言,居然也会被一个女人所伤……
“吃了相公的春药,奴家能不发春吗?”郑倩“含情脉脉”地看着程一言,幽幽地吐出这句话,呵气如兰。
“那不是应该已经解了吗?”程一言笑着看向郑倩,“在你的益达哥哥房间里待了这么久,娘子不会连毒都没解吧?”
“谁下的毒,谁来解,奴家怎么好意思劳烦一个无辜的人呢?”郑倩娇媚地想着,伸出手,要去勾程一言的脖子,孰料却被他敏捷躲过。
“相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郑倩嘟着红唇,不满地看向程一言。
“不好意思,为夫今天不方便。”
程一言在旁边站着,往下坐着的美人,慢条斯理地说着,他可没忘记自己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这个女人,无事献殷勤,绝对不安好心!
“不方便?”郑倩挑了挑眉,看向这个对着自己冉冉浅笑的男人,打趣地说道,“相公怎么不方便了啊?难道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男人也会来月事吗?”
“……”
程一言不发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对着自己路出笑容的女子,心里忍不住再次感慨:
她真的是女人吗?
哪有女人会这样正大光明地和男人讨论月事之类让人害羞的私事的啊!
“相公……你不救奴家,奴家怎么办啊?呜呜……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浑身发热呢……呜呜……相~~~~~公~~~~~~”
郑倩故意拖长着声音对着程一言发嗲,那肉麻的语气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浑身的毛孔都出来抗议。
可能郑倩还觉得不够,她一边说,还一边翘起小兰花指,无知地看着程一言,道:“相公,奴家真的好热啊~~~~~~奴家要烧起来了~~~~~~~呜呜~~~~啊~~~~~啊~哦~!~~~”
面对眼前这个媚眼如丝的女子,程一言却是一脸的平静,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风轻云淡地说道:
“娘子,我承认你表演得很到位,但是请别装了!为夫让你吃的不过是强力补药而已,顶多你就是短暂性地全身燥热而已,不到两刻钟便会自然消退的,现在都快两个时辰了,早消了,而且娘子不是跳过水吗?冷水一刺激,药性便去了七成了,娘子,你别逗为夫了……”
程一言一边说,一边露出风轻云淡地笑,整个人仿佛一只修炼成精的狐狸。
036春天的药
靠——
不是春…药?
那你还骗老娘是春…药,还得老娘冒着寒冷表演跳水!
这大冬天的!
很冷的好不好啊!
郑倩不满地咬牙切齿,真想把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子拆了吃下腹,可偏偏这个时候,某人不但笑得阳光灿烂,还气死人不偿命地说了一句:
“娘子,为夫真的没有骗你!春天吃的药不叫春…药叫什么呢?”
“……”
靠——
春天吃的药!
郑倩表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但是天知道如果此时此刻,她可以自由放任表情的话,她的脸绝对被气歪了!
春天吃的药等于春药!
还真亏他想得出来!
“难道为夫说错了吗?娘子,你该不会思想这么不纯洁,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吧?”某人一边说,一边对着郑倩眨巴着他的大眼睛,一脸的无辜。
纯洁……
纯洁……
这个整天混青…楼的家伙居然和她提纯洁!
他居然有脸提纯洁这两个字!
伟大的月亮女神Arthemis,纯洁的象征,您怎么不收了这家伙啊!
郑倩被气得牙痒痒,却笑得越发灿烂了:
“相公,您不但纯洁,还很卑鄙……”
就这样,我们伟大的郑教授,一脸灿烂、温柔无比地把“卑鄙”这个超级贬义词丢给某人。
“卑鄙?怎么卑鄙了啊?”程一言一脸无辜地扑扇这眼睛,弯下腰,对着郑倩笑。
“相公你把这么珍贵的春…药给为妻我吃,然后还丢下为妻,让为妻一个人来应付益达,而自己却跑到假山旁边收集信息,相公,你这种损人利己的行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啊?”
郑倩挑了挑柳眉,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手肘放在桌子上,托着自己的下巴,微微抬头,眯着眼睛看向某只狐狸。
刚才,她和程培树一起回来,经过那座假山的时候,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她却清楚地认出了这个那个影子绝对就是这个林混球!
“娘子,为夫什么时候损人不利己了啊?”程一言细眉微微挑起,看向郑倩,浅浅地笑,“如果不是为夫这碗春…药,娘子哪里有机会和你的益达哥哥单独相处,再续情缘呢?”
“相公,你以为奴家是什么人 ?'炫书…'奴家这个人,特别地恪守妇道,既然已经嫁作他人妇了,以前不该记得炫》的那些东西,自然都不会书》记得了,不该奢望的网》东西,奴家也不会去奢望的。”郑倩用手撑着脸,眯着眼睛,浅浅地笑,非常地贤良淑德。
“哦?原来娘子是这样的人啊?还真看不出来呢!”程一言一脸惊讶地看向郑倩,表情极其夸张,说话间,他右眼一眨,对着郑倩抛了个媚眼,一脸神秘地说道,“为夫只知道娘子穿着的衣服是你的益达哥哥的。”
说完之后,他的表情便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
这家伙,这语气,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责她不守妇道?
这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啊。
别说她没和益达发生什么了,就算她真的和益达滚了床单,也跟他没关系哇!以他那狡猾的性格,应该不会质问她的。
这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啊?
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面对程一言这个样子,郑倩什么也没说,就那么静静地靠在自己的手上,眯着眼睛,笑得一脸温柔。
她不说话,程一言也不说了,他干脆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也学着她的样子用手撑着下巴,笑逐颜开。
一时之间,一间屋内,两个人,四目相对,眉眼含笑,四周一派沉默,只是空气中却充满冷意。
程一言一直没有开口,郑倩也不打算开口,就这样靠了会儿,此时此刻,夜已深,不知不觉,郑倩隐隐有了困意,眼皮子越来越重了。
就在郑倩的意识差点被困意吞没之前,那个沉默的男子却突然开口了:
“娘子,你穿这衣服挺好看的嘛!”
“……”
沉思熟虑了这么久,郑倩还以为他想出了什么话来呢,谁知道竟然丢给她这么一句……
“还好吧?主要是天生丽质。”
郑倩的困意越来越浓了,意识越来越浅,感觉整个人很累,的确忙活了一个晚上,是累了,眼皮越来越重,她的头不断地往下一点一点的。
唔……好困……
但是,程一言一句话,却让郑倩困意全无。
“娘子,欧阳无情还没将假山玄关的答案给你吗?”
程一言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似不经意,可实际上,这句话却是杀伤力十足。
他怎么知道永琪和她说过的话?
郑倩心里忍不住又起了一个寒颤,这个男人,在这府中到底有多少眼线?为什么她做的每件事情都逃不出他的眼呢?
“林夕,你到底是谁?”郑倩的脸终于离开手,一动不动地看向他。
“你觉得我会回答你这个问题吗?”程一言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林夕,既然你对我们上官府已经了解到这个程度了,相信整个府内已经布满你的眼线了,你又何必娶我呢?”
郑倩眯着眼睛,问道,之前,她一直以为林夕和她一样没办法进入上官府,才会选择迎娶上官玉湖,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的。
郑倩觉得自己愈发不懂这个男人了。
“当然是因为为夫仰慕娘子了。”程一言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个无比纯真的笑,他漆黑的双眸中一下子多了很多情,“娘子,你可曾知道,为夫当初第一次见到你,就深深地爱上你无法自拔了,从小,为夫就立志非卿不娶……”
037 我睡床 你睡椅子
“阿——阿——阿欠……”
面对某人“深情款款”的告白,郑倩很不客气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她打算直接睡觉去,这个家伙的脑子太好使了,想从他身上套出点什么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娘子,你这样对为夫很不尊重哦。”
程一言扯着唇笑,一双眼睛高深莫测,没有人猜得透他在想什么。
“困了,奴家要睡觉了。”郑倩的挥挥手,站了起来,朝着床边走过去。
“这可不行!你还没跟为夫说清楚你和欧阳无情到底是什么关系呢!”程一言不满地抗议。
“相公,你想多了!奴家和欧阳无情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郑倩挥挥手,不想再和他周旋下去了,今天白天和上官**纠缠,下午和这只狐狸斗勇,一个晚上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现在,郑倩已经累趴下了,一碰到床,整个人就软趴趴的,连衣服都没脱,直接就躺了下去。
“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郑倩的这个答案让程一言忍不住微微勾起唇,没有一文钱的关系的话,世界上最冷酷的无情公子会为她做这么多吗?
都说人在临近入睡的时候,防备心是最弱的,为什么这样的时候,这个女人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娘子,你不能睡啊!你这样会着凉的。”
程一言的声音听起来全是关切。
郑倩很自然地在心里勾出一抹嘲讽!
着凉?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现在居然过来给“老娘猫哭耗子”,这个男人,真能装……
郑倩的意识越来越浅了,她现在只想睡觉。
“娘子,你不能就这样睡啊,起来,为夫给你准备了红糖姜汤,起来喝一口驱寒的。”程一言很体贴很耐心地对着躺在床上闭起眼睛的郑倩说道。
“驱你外婆啊!白痴才会再吃你做的东西呢!谁知道会不会又给我放点什么药!”
迷迷糊糊中,郑倩忍不住爆粗口了,这家伙太可恶了,折磨她一天还不说,居然还不让他睡觉。
让她吃他做的东西?
当她是弱智啊!
同样的错误犯两次?她没这么傻吧!
程一言看了床上已经差不多进入梦乡的女人,旁边的书房,看着那个放在炉子上烧着的小锅,从旁边拿了布,把小锅端了起来,将里面的液体到了出来。
滚烫的液体从锅子里流淌了出来,流入蓝白相间的青花瓷碗,带着袅娜的热气,香甜的气息在空气之中弥散了开来,有红糖的甜,也有姜独有的香气。
到了满满的一碗,程一言一只手端着走到床前,将它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在床沿上坐下,面无表情地对着郑倩说道:“喂——女人,起来喝姜汤!”
此时此刻,郑倩已经进入梦乡了,丢给他的只是沉默,以及平稳的呼吸。
“娘子,起来啊。”程一言伸手推了推郑倩。
郑倩已经睡熟了,依然没有反应。
程一言也不放弃,不断地摇着她:“娘子,快起床喝姜汤,要不然明天发烧了可别怪为夫没提醒你。”程一言耐着性子对着郑倩说道。
郑倩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他这么不依不饶地摇着,无比郁闷,忍不住伸出手,摇了摇,道:“你一百二十个心啦,奴家不会有事的……在益达那里我早就喝过了。”
她那不耐烦的语气让程一言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
他是被人嫌弃了?
程一言低着头,看着自己放在旁边的红糖姜汤,脑海里浮现出她那不耐烦的话——在益达哪里我早就喝过了……
程一言好看的眉头微微一颦,眼神变得迷离了起来,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整整过了半刻钟,他整个人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默不作声,直到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
他优雅地弯下腰,拿起那碗被自己搁在床头柜上的红糖姜汤,抬起头,看向已经睡熟的郑倩,手轻轻一动,那冒着热气的红糖姜汤便朝着郑倩露在被子外面雪白的手臂上倒去。
“啊——”
随着一声尖叫,原本熟睡的郑倩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惺忪的眼在这一瞬间变得清晰了明朗,她看了一眼自己红肿的手臂,不敢置信地瞪了程一言,从来没有流露过怒气的双眸在这一刻终于燃烧了:“你干嘛?”
郑倩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还好只是红了一块,仅仅是表皮的伤害而已,没有伤到真皮组织。
【炫】这个变…态搞什么啊?
【书】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用开水烫她!他当她是死猪啊!
【网】面对郑倩充满怒气的双眸,某人冷着一张脸,指了指远处的太妃椅,道:“你去睡椅子,我要睡床。”
这声音要多冷酷有多冷酷,要多理直气壮有多理直气壮,听得郑倩浑身酸痛!
“变…态!”
郑倩怒气冲冲地喊了一句,又躺了下去,拿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想再看这个变…态。
“你不起来,信不信我再用开水烫你!刚才这个已经冷却了,没有杀伤力,里面还有刚刚烧沸的。”
某人靠在床头,双手环胸,状似不经意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DAMN——”郑倩火大了,一骨碌坐了起来,不满地瞪向程一言,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真是火大!
郑倩自认为活了两个世纪,各种各样的变……态也见了不少,却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都说了,我要睡床,你去睡椅子。”林变…态真不愧为变…态中战斗机,面对狂怒的某人,他却笑得一派优雅,一边说还一边指了指不远处的太妃椅。
038 哑巴新娘
郑倩目光斜斜地扫过去,眯着眼睛将太妃椅收入眼中,然后翻了个白眼:“我是不会去睡那个椅子的。”
郑倩对着某人翻了翻白眼,躺倒床上,睡觉去了,她真的累翻了,不想再和这个变…态周旋了,她现在最想见的是周公。
男子闭了闭,看着往里面移了移,又进入梦乡的女子,一丝复杂的情绪从眼中滑过——这个女人,真是把他无视得彻底。
那双好看的眸子又开始酝酿一些不怀好意的东西了,却在这个时候,瞥见女子红肿的手臂,眸光敛了敛,他转过身,朝着外面走去。
这一觉,郑倩睡得可谓是昏天暗地,到醒来的时候,只见天边一片昏黄,黄蒙蒙的天空隐隐约约有晚霞的余光。
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痛欲裂,看来昨日的事情留下后遗症了。
这也难怪,又淋雨,又落水的,还熬到深夜没睡好,自己能安然无恙地醒过来已经不错了。
郑倩招了招手,看向已经进来待命的丫鬟,问道:
“现在……”
郑倩一开口,就发现不对劲了,她发出的声音极其地嘶哑,根本听不清楚,嗓子像是被刀割过一般,想要发音便会有一种撕痛的感觉。
“小姐?”丫鬟奇怪地看了一眼郑倩,“你怎么了?”
“啊……”
郑倩想开口说话,可是刚一开口,喉咙便传来一种燥痛,仿佛被火少了一半,发出的声音又干又涩,仿佛被烈火烤过一般。
“小姐你……?”
那小丫鬟疑惑地看着郑倩,年轻的脸上写满担忧,说话的时候嘴唇隐隐发抖,看样子是新来的,还不了解行情,要不然以上官玉湖在府中的地位,她怕是不会这么紧张吧。
郑倩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小姐,我马上去请大夫!”
小丫鬟对着郑倩行了一个礼,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郑倩笑笑,琢磨着以上官玉湖在府内的地位,大夫怕是没真么快,便伸出手,抽了件外衣,披上。
双脚落地,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就是头部隐隐作痛,大概是昨晚受了风寒,没睡好,身体上的小红疙瘩依然在茁壮成长,不过不舒适的感觉却消了很多,郑倩觉得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