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娶-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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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你说说看,对方的主将是谁。”遥光兴致勃勃道。如果真的很强,尚可在考虑范围之内。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江心隐神色复杂的说出了那个现在被称之为禁忌的名字:“贺兰家的遗毒,贺兰渊。”
贺兰渊,这个注定一生都会是任七月的噩梦一般的名字。居然会在这穷乡僻野、与世无争的不毛之地都可以听见。任七月直到现今为止,也不得不艰难的承认:贺兰渊,你我注定会是一生一世的仇敌。这世间注定了,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来不及阻止,遥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任七月问出下面一句话:“叛军首领,是叫洛临溪吧。”萧宛玉胆子再大,也绝对不会用一个已经死亡了的皇子身份去抢夺江山,最主要的是也不会有人相信。
江心隐丝毫不感觉到意外的回答:“是的。”总觉得他们的来历不凡,终是得到证实了。
萧宛玉,贺兰渊。你们这两个家伙,就真的不能作为一个平民老百姓的身份活下去吗?就算那个皇位的诱惑力再大,无兵无权的你们,又是靠着什么力量来翻天呢?
真是不懂,真是不解。
早知有今日之祸,当初就应该直接把贺兰渊的人名也给消掉就好了。至少现在贺兰渊应该也不会用本名来作案。所有沿途官员也不至于一听到曾经被名为晋国第一武将的贺兰渊率人打来就跑得那么快,那样的毫不抵抗。
想到这里,任七月突然就很是无奈。李文启与贺兰渊,一文一武,久负盛名。一个因为父亲主动退官而身任史上最为年轻的相国,而一直以来并驾齐驱的名声效应使得另一个只因家族犯了事而无法上的战场报效国家的有志青年,明明什么战绩都没有,也成为了晋国一个不朽的传奇。
神奇当真是神奇
算了,想这么多没用的又有什么用呢,仿佛,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江心隐。”任七月一掌拍在江心隐的肩膀上,“你好福气啊。本小姐跟洛临溪有一箭一刀之仇互未报。跟贺兰渊更是从上辈子就是仇敌。”自己的上辈子就是安宁,真真儿的仇敌没错。
遥光立刻一手将任七月的肩膀握住,再没有这么认真的盯着她看过:“七月,你已经离开了他们。现在就算闹得再如何翻天覆地,不过依旧是他们自己家自己人闹来闹去。这种事情,你再也不必参与进去。”
“我是很想啊。”任七月看着遥光满眼满脸的不赞同,自己也知道其实自己是不想管的。但是,恍若一种宿命般的感觉,老天爷让自己活到现在,其实就是为了让自己亲手了结这宿世的恩仇吧。
“我讨厌上战场,我讨厌看见战场接连死去的那么多人,我更讨厌看见被残杀的那些孤儿寡母、残兵降将。”任七月在说这些话时,只笑得一双眼睛分外晶光闪亮,伸手将遥光的手握在手心里,紧紧地握住,“但是这些不会因为我的不看就不存在。遥光你看,是洛临溪与贺兰渊呢。就连老天爷都说,去吧,该是完结的时候了。”
自己的手被握得那么紧,分明就是不再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遥光只余看着任七月的美目曼妙,巧笑嫣然,无语默然。
“嘿,傻书生。”心中是尘埃落定般的轻松,任七月对着江心隐笑颜逐开,不想收回。
“我跟你去,算账”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兵乃诡道
江陵县城之中的情形,远比江心隐所诉说的,呃,乐观?毕竟等到上级发出调令再送到江心隐手中,这段时日便已是不短。在任七月几人心中所预想的,江陵县城现在肯定是早已落入叛军之中。毕竟,那个,部门的效率,大家是懂得哈。
但是一路进得城来,异常的轻松。原因很简单,整座城可以跑的人,都跑得差不多了。而没有跑的,完全是因为跑不动了,与爱国无关。
萧宛玉与贺兰渊的动作怎么会这么慢?任七月在江心隐的解说下才稍稍了解了一些。在江陵城之上被叛军已占领的另一座城市安西实际上则更为重要,此城不仅易守难攻,更是交通便利,是极为重要的商业运输中转所在。
这样的城市自然是一个很适合做叛军根据地的地方。商业发达,有钱,有后勤;交通便利,易行,好出兵。有这两大好处,这个城市的重要性便也不必再多做强调。
萧宛玉并不是投机者,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真正实力所在。对于现在坐在皇位之上的兄长的真正实力以及在他身边永远忠诚,并负责出谋划策的李文启的能力,更是了然于胸。有这样两个人相辅相成,他与贺兰渊可以翻出多大天、掀起多大浪,萧宛玉在心中是有着自己的盘算的。
其实,贺兰渊也不是十分理解萧宛玉。当年的奋起一搏便已失手,更是险些将自己的性命给赔了进去。索性得以逃脱,更是早就有这狡兔三窟的准备而迅速躲避隐匿起来。这一连许多年转瞬而过,就连贺兰渊都已经认定萧宛玉已将当年的野心完全放下之时,萧宛玉却又突然揭竿起义、再燃战火,确实是出乎了贺兰渊的预料的。
“小贺兰。”这么多年,萧宛玉仍然喜欢用这个称呼去调笑贺兰渊,“你这么惊讶做什么?这么多年,我何时停止过招兵买马?又何时停止过操练士兵?这些,你当真以为我只是在求自保?小贺兰不要故作天真好不好。”
“我自是不甘心的,无论怎样也不甘心。”寒玉公子眉眼冷冽,双拳紧握,“人活一世,总是要为自己的梦想去拼的。我萧宛玉,绝不接受失败”
看着萧宛玉心下只余默然的贺兰渊又能说什么呢。谁让这世间,他便只认了他为君。“我会永远跟随着你的。”
现在萧宛玉与贺兰渊一方是有钱又有兵。再来反观江心隐与任七月,前景不是不容乐观,而完全是绝望到了极致才是。钱?任七月自己就是个逃难的,江心隐自己的俸禄都养不活自己,两个穷光蛋进了城还要自己到处找吃的,毛钱都没有。兵?这样一座空城,你能在其中找出一个像样的劳动力就算是见到了珍稀物种,更别说上哪里去凑兵了。
这也就是萧宛玉并没有急于前来占领地盘的原因。一座空城,又不重要,谁想占便占去,反正连开战都不用说不定就可以收入囊中了。
任七月笑嘻嘻的看着江心隐,这一脸的幸灾乐祸半点儿不带掩饰:“我说傻书生,你无兵无权的来到这里管什么用?准备等到洛临溪的大军开进城的时候从城门上一跃而下?如此便以身殉国了?”
莫不成当真是个呆子?笑死人了
“江陵城并不重要,自然也不可能在这里组织抵抗。”江心隐又不是真傻,他来到这里必有其用意,“但是,我来到这里,总是要做一些事情再走的。”
做事情?任七月与遥光都不解的看向江心隐。这傻书生想要做什么?不着急逃命,也不着急退回大后方再思抵抗之策,特特的前来却说是要做一些事情再走。这样的一座空城,究竟可以做些什么?
“迅速将城门紧闭,作出严阵以待的模样。”江心隐来到书桌前提笔就写告示。“进出安西城对于遥光兄来说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吧。”不行便混进去,反正遥光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谁也不会手里拿着头像来甄别他。
看着江心隐手下不停地写着一张一张的告示,简直就像是在写“床前明月光”一般流畅而毫无停顿。任七月好奇之下拿起一张细细看:“都督戴尧、王诩……率边军……率京军各五万,另命湖广景泰、两广凌文英各率所部……共计十六万人……平定叛军?”
抬起头,任七月瞪着一双眼睛完全的不敢置信:“傻书生,诸葛亮玩空城计是将城门大敞。你玩空城计紧闭城门也就算了,还编出这么一道告示,你想骗谁啊贺兰渊在你这里成了个傻子不成”这告示编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离谱。
“贺兰渊当然不是傻子,但是除了他与洛临溪,你认为那里面还有聪明人吗?”江心隐现在完全是一副诸葛亮身在茅庐便知天下事的自信与从容,“能拖得一天便是一天,便有了一天的胜算。就算拖不了时日也要达到扰乱军心的地步。”
是想要拖住萧宛玉的行军日程是吗?任七月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这篇告示:“这上面的人名都是真的吗?”应该是吧,这样才越看越真。得到肯定的答复,任七月还是觉得这告示上面缺了什么,再琢磨琢磨,“呃,你这上面连个官府的印章都没有,骗得了人吗?”这年头又不是你发个小广告便等着人上钩了。这官府的告示都是要有官府的印章的。
江心隐微抬首,挑起眉,总是有些愣愣的眼睛突然间便精光四射:“七月在说什么傻话,印章,随手刻一个不就是了。”虽说私刻印章事后会很麻烦,掉脑袋都是常事。但是,非常时期便做非常事。
什么?用萝卜刻章不成?当真是没王法了任七月真的好像用头撞墙,平生第一次看人看走了眼怎么会认为他只是一个固执迂腐的老夫子,呆呆傻傻的愣书生。他这家伙分明比李文启那只狐狸都要胆大包天,奸诈狡猾才对江心隐看着任七月焦躁地在屋中团团乱转,以为她是在为自己担心,不禁在心底有了一丝喜悦。总觉得这丫头面上笑嘻嘻,心底下却冷漠的除了遥光与子墨便再也没有任何人。现在这才看出她还是有感情的,对外界也有着接纳与包容,不是那样深切的厌世疏离。
实际上吐糟完毕的任七月手一扬,一包硬东西“叮呤当啷”的落在江心隐面前。听声音便知是铜铁之物。“这堆东西,随你使用。”当真是个巧,这东西也是昨天才刚刚送来到自己手上。
江心隐满心疑惑地打开,顿时瞪大了眼睛,比任七月更加夸张的诠释了一回嗔目结舌。“你……你你你……你是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皇天的那个菩萨,这东西绝对不是平常人可以拥有的这个任七月,她背后的故事是不是复杂太过了。
“我哥哥送了我一只鹰,你一直是知道的。”当然了,是专属于暗卫使用的鹰信。任七月不想说的那么透,“我在出发前给哥哥去了一封信。便是昨天才接到回信,这些就是他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到我手里的。”任七月平常的笑着,亦不觉得这会带给人多么强悍的震撼力“一早就知道给你用最是适合不过了。”有点儿违心,其实是刚刚才确定的。
江心隐依旧沉浸在震惊之中不可自拔:“七月你这可是旗牌调兵的兵符啊你究竟是什么身份?”逐一拿起查看,“相国私印?这个是……”快要被任七月的真实身份震傻了,“只在朝中昙花一现,组建了火器营便销声匿迹的传说中的‘白衣鬼相’印。”那可是传奇啊看江心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任七月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本姑娘可不是‘白衣鬼相’,你不用这么看我。不过这东西在我手中倒还是有用处的。”
“那你究竟是……”江心隐心中隐约有了个猜测,却是模模糊糊总就是想不清楚那个答案。
“本姑娘啊”任七月故作得意的叉腰站立,傲气非凡,“当今皇上的干妹妹,宁怡郡主是也”
宁怡郡主,晋国真正的传奇。相传这位民间的郡主出身青楼那最是卑微不堪之地。却剑走偏锋,一举获得安宁公主的喜爱。从一个宫中下层的小宫女开始做起,整日里与公主厮混在一处,竟数次救太子于危难。之后在所有人猜测这个备受宠爱的小宫女会何时攀上龙鳞之时,突然便传出这个小宫女已经嫁给了一个海盗头领。太子感念数次相救之情,直接认其为义妹,成为晋国历史上第一个出身卑寒的民间郡主。
早就知道她的出身不会简单,但是这样一个近乎于传奇的女子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任谁也不会立刻相信。但是看着眼前的旗牌印鉴,江心隐就选择了立刻相信。
“微臣江心隐叩拜宁怡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恭恭敬敬地给任七月下跪磕头,江心隐这个傻书生自然是永远都缺不了礼数的,有无在人前都一样。
任七月早就习惯了,手微一抬:“起吧。”将那个“白衣鬼相”的印章拿在手中把玩,这个,好像要好好使用一番才成。“你倒挺奇怪的,不问我一些什么吗?”平常人一定好奇的要死了。
江心隐立刻愈加的恭敬:“臣自知郡主会来到龙场背后肯定有着许多不为人道的故事。但是臣也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该避讳的。”她的丈夫为什么会不在身边,还有子墨为什么只叫她“任姨”,这些都是疑团,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疑团。
任七月只看向窗外对着皇都的方向,悠然轻笑:“写意应该将子墨送回到他的身边了吧。”
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骗了自己这么多年,该是清醒的时刻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如临溪渊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不为其他,就是因为江心隐那只比狐狸都狐狸的老狐狸精发布的那些告示,非常神奇的产生了比任七月所预想的严重得多的作用。
“这下可要怎么进城?”任七月看着那城门口草木皆兵似地那一排排士兵就头疼。自己从遥光眼皮底下逃跑可是费了好一番力气的,可再没有把握只凭那一封信就能把遥光那个家伙给留住。
必须尽快进城。任七月摇晃着手中的钱袋,听着里面的叮当乱响。这几年自己根本就没有地方去花掉这些身外之物,没想到这次可当真能用上了。正了正自己脸上的面具,扯整齐那一身雪白的长袍。若不想死,就要看这些灿亮的雪花银和那个印章可以起多大的作用了。
“什么人”守城的士兵一眼就看到任七月这个打扮不伦不类故作神秘的家伙,本来就已经被江心隐那些告示弄得风声鹤唳的士兵们立刻对眼前之人保持了极高的警惕。
任七月手只一扬,一块白花花的雪花银就当做石头一般地扔出去:“你什么身份,管我是谁”将手中的印章举到那位士兵的面前,“去,把这个给你们的统帅送进去,叫他来见我。”
长期的懒散生活并没有将任七月从安宁那里学来的皇室风度忘了个一干二净。当头砸来的足够有十两的银子就已经令那个士兵看傻了眼,举到面前的东西虽说不认识,但是面前之人那威赫十足的气势就已经很是足够了。足够令方才还狐假虎威的士兵立刻点头哈腰的手捧着任七月递给他的印章一连小跑着跑了进去。
任七月将手中的那包银子抛得哗哗乱响,一脸的冷笑被面具遮挡住也看不出来。“怎么?你们也很想要?”一看就知道萧宛玉统领下的这些士兵都是些土匪而已,有钱就能使。“想要就要帮我做事。”不信不管用。
余下的那些士兵面面相觑,诱惑力好像非常大。
当贺兰渊终于从手下手中拿到那个印章再一路赶来时,看到的是坐在城门中有人给扇扇的极为悠闲的“白衣鬼相”。虽然一早就知道来的人只会是谁,但是这一幕还是大大出乎了贺兰渊的预料。
这任七月到当真是悠闲到不行,十两一个的银裸子堆在桌子上随便抛着玩。只要那个打扇扇凉的伺候的舒适,或者那群士兵谁回答得令她开心,这桌子上成堆的雪花银自拿去。只凭着满桌的银子与说话爽利不做作,看来她已经在这些负责看守城门的士兵里面混的很是亲热。
原本想脱口叫出七月的姓名,但想到她这副模样前来,怕是不想被人认出。终还只是换了称呼:“鬼相。”贺兰渊这一声鬼相,叫得真是几分纠结。
“贺兰渊,当真叫我好等。”任七月转头见到他,笑声脆脆的就走了过去。
“鬼相是稀客,下人不识,通报的晚了些。”贺兰渊淡淡应言,自然是不能将真话说出来。
任七月绕着贺兰渊踱步,口中故作惊讶道:“我还以为我前几日派人送来的告示已经将我的大名广而告之了呢。我可是很仔细的在每张告示上都将我的印鉴盖得极为真切。原以为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才过来的。”恍然大悟的一拍手,凑到贺兰渊面前嘻嘻一笑,“不会是你的人都被我吓怕了吧,才十六万人就害怕了?啧啧。”很是感叹,“原来都是不禁用的。”
贺兰渊平常的扫了一眼听到任七月这番话的众多士兵,果然当中很多人的脸色都已经变了。直接将手中利剑抵在任七月的脖颈上,铁面将军才不知道交情为何物:“鬼相,你来就是搅乱我军心的?”再多说一句,就算是任七月必也立刻血溅当场。
“我哪里有那么闲。”任七月手指轻弹寒剑,声声脆响,“你也知道我来的目的,大家就都不要再打哑谜啦,带我去见洛临溪吧。”任七月来这里哪还会有第二个目的。
贺兰渊自然不怕她一个独自前来的女孩子,就连独属于任七月的那手弓弩他们也早已经知晓,还真不信她还能干出什么来。本想转身引领着任七月前去见萧宛玉,贺兰渊抬眼便看见那些士兵一双眼睛全部贪婪的盯着那一桌子的银裸子,心下顿时恼怒:“守城期间居然胆敢玩忽职守,每人杖责三十。”
任七月自然是首先不愿意的一把揪住贺兰渊的袖子,直接挑衅:“喂陪我说话就是玩忽职守。怎么,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你小子对我偏见很大吗”
贺兰渊才不会在这种问题上与任七月胡扯,冷冷的只一句话:“鬼相,这是军纪。你也是带兵的。”要装就装的彻底无奈的耸肩,任七月承认,这句话好狠。拍拍桌子,她自有她的补偿之道:“这些银子都给你们,就算补偿今日我的无心之失了。”你耍横,我怀柔,银子就是最好的拉拢之物。
真是从来都没见过的大方啊就连贺兰渊都忍不住开口问:“你这银子都是白来的不成,有必要这么用吗?”粗略看过去也是有着几百两的,真不知道这个任七月随身带着这么多的银两做什么。
“很沉的你以为我喜欢拿着啊。”任七月说的很是理所当然,“这银子就是白来的,我的干哥哥一向大方,这你是知道的。”其实萧宛枫从自己的内库中拿出银两来补偿自己,任七月是很感念的。不过,她比较喜欢这么使银子而已。
远处传来众多挨打的痛喊声,不过,为什么听在耳朵里都有着被打的喜悦感。
身旁再无旁人,贺兰渊边走边问:“七月,你何苦要再回来。”隐忍的这段时间都可以听说到她的离开、回归、再离开,从来都知道她的性格中的决绝,所以才更为不解。这样爱也极致,恨也极致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刻选择回来。
“我也不想啊。”任七月伸手推了一下脸上的面具,口气很是轻松:“我只是很想问一个问题而已。当年没时间问,憋在心里,有些难忍。”
问一个问题。贺兰渊对当年之事并不是十分的了解透彻。对于任七月的回答倒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