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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位面审判者-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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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任何改变。沉默,有时候也意味着抗议,只不过无声而已。温季同当然清楚属下将领的心思,他自己也明白,如果援军不能及时赶到,只凭着手中的人马,不可能阻挡得住斐真依的脚步,但温季同早已有了牺牲的觉悟,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斐真依占据沧澜城,这是帝国边境的最后一道关卡,过了沧澜城,便是帝国腹地,多为平原,地势平坦,到了那个时候再想要歼灭斐真依率领的边军,将要付出更加惨烈的代价。

“诸位,此战过后,你我便是帝国的功臣,必将青史留名!”温季同环视身边众将:“从帝都赶来的大军不日便将抵达,到了那个时候,区区斐氏叛逆,还不是举手间便灰飞烟灭,何足为惧?”

“大人放心,属下必将死战到底,誓不让叛军踏入沧澜半步!”有温季同的亲信率先站出来表态。其他众将也只能无奈跟随,虽然心里早已把温季同骂了个半死,但他们却也知道,临阵脱逃的罪名仅次于叛国,死在战场上,总好过死在牢狱里,至少不会牵累家人。他们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斐真依率领的边军在距离城头数百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这里恰好是弓箭的射程之外,斐真依转头看向罗成:“大哥。小心些。”

“这话你应该对那温季同说。”罗成笑了笑,眯眼看着沧澜城的城头。

“其实不用大哥的,我去一箭射死他!”童真真笑嘻嘻的说道。

“十八妹。别胡闹!”狄小怜正色道:“沧澜城的护城阵图有分光阵与流矢阵两种,虽然主持阵图的胡含水只在小乘境界,而且已经年迈,但他在沧澜城居住了四十余年,经过这么多年的篆刻,分光阵与流矢阵的威力不知道被增强了多少倍。你看到温季同在那边,实际上他肯定在另一个位置上,你的箭根本伤不到他,除非把分光阵毁掉!还有,看到那些箭楼没有?里面的精锐箭手都带着胡含水亲手篆刻的符文箭。别说是你这小丫头,就算大姐上去,一不小心也会受重创!”

罗成明白,狄小怜这是在提醒自己,斐真依按兵不动。只由他罗成出手,如果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击杀温季同,边军必然士气大振,士兵们传言斐真依身边有一位大自在上师,但他们没见过,也不知道大自在上师到底有多强。现在就是验证的时候,如果罗成失了手,败退下来,军心便有可能遭受重创,甚至认为罗成只是一个骗子,而斐真依为士兵们描述的光复帝国的前景,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了。

罗成跳下马,缓步向前走去,之前他替斐真依解决过不少麻烦,有浮出水面的,也有潜藏的危机,而现在,罗成将用行动向整个位面公开宣告,他是斐真依的保护人,想毁掉斐真依,首先要打败他罗成。

沧澜城的城头上,温季同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向自己这边行来的孤单身影,完全搞不懂斐真依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随便派出个人来,就想兵不血刃的劝降自己?

好奇心有些时候真的会害死猫,如果罗成率领的是一支小队,或许这时温季同已经下令放箭了,如果人数再多上一些,温季同便会离开城头,他是主将,负责运筹帷幄即可,完全没必要身先士卒。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罗成只有一个人,不论是出于心底的好奇还是为了自己的脸面着想,温季同都要做出一些表率,以展现出自己的大将之风。

罗成走的速度并不快,但几百米的距离,很快便走完了,罗成站在城墙下面,抬头望去,以他的目力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城头上的一张张神色各异的面孔。

罗成的目光落在了沈慕山身上,从铠甲上看,这里应该是这人的身份最高,下颌处经过精心修剪的三缕长须也很符合斐真依的描述。

“这位可是温季同温大人 ?'…87book'”如果跳出这个场景,只看罗成的表情和语气的话,甚至会让人以为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友。

“大胆!温大人的名讳岂是你个贱民可以宣之于口的?!”有温季同的亲信跳出来,厉声呵斥罗成。

温季同却是很有风度的淡然一笑,抬手阻止了手下亲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罗成:“我便是温季同,斐逆派你来,莫不是见我帝国军威太盛,想要不战而降?”

四周的亲信适时爆发出讥讽的笑声,这很正常,用些小小的手段,便可以提升自己这边的士气,没有哪个主将会拒绝这种机会,尤其是对眼下的温季同来说。

罗成左右扫视着,分光阵不但可以扭曲光的影像,还能改变声源,温季同的回应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以他的感应力,也无法捕抓到温季同的具体位置。

无需管那么多了,杀上去再说!罗成抽出了审判之剑,下一刻,他的身形便如同大鸟般腾空升起,整个人在空中沿着一道弧形的轨迹飞扑向城头。

在罗成拔剑的时候,城头上的人便觉察到有些不对,温季同刚想下令击杀罗成,然而话还没有出口,罗成已化作一团剑光,接近了城头。

“大胆!”

“杀了他!”城头上立时响起乱纷纷的怒喝声,一众将领中虽然有些人仍旧对温季同心存不满,但罗成的举措等同于是扇了他们所有人一记耳光,如果让这个家伙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了温季同,他们哪里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罗成这边刚一动作,城头上严阵以待的士卒们便做出了反应,手中长枪笔直刺出,在他们看来,罗成身在空中,根本不可能改变方向,绝躲不开自己这方的攻击。

而在罗成的视线中,光线突然发生了一阵扭曲,而那些士卒们的位置乃至攻击动作都变得很诡奇,有的大半个身体都埋在城墙里,有的却漂浮在半空中,有的明明是背对着他,却能挥枪向他挺刺。

罗成刚要出剑,光线再次发生扭曲,士卒们的位置再次发生大位移,攻击的角度也全变了。

罗成露出笑意,这就是分光阵?可惜,对他是没用的。

下一刻,罗成的眼神变得茫然,无尽之伤全力释放,所有挡在罗成面前的人,无论是普通士卒还是位高权重的将领,也无论他们的位置被怎么样扭曲,全都在怒放的剑光中被切割成支离破碎的肉块。

进入无尽之伤状态,整个世界都在罗成的感应中变成另外一种样子,他能看到的全是各种各样的能量波动,根本不受幻相的影响。

当然,罗成也办法准确认出温季同了,但能量的波动是有差异的,有大有小、有强有弱,很快罗成便注意前方不远处,有几十个波动比较强的能量图聚集在一起。

温季同惊恐万分的看着罗成如同恶魔般冲来,剑光卷起了一片片腥风血雨,他心底一片冰凉,罗成展现出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畴,哪怕是十数个大乘境界的强者一起冲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突破重重封锁。

转瞬间,罗成手中的审判之剑已出现在温季同身前,温季同拼命后退着,事实上从罗成冲上城头的那一刻起,温季同便萌生了退意,但他的速度根本无法和罗成相提并论,眼看着剑锋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温季同甚至已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剑锋上散发出的那抹刺骨寒意。

就在罗成手中的审判之剑即将洞穿温季同的咽喉时,突然有一根手指突兀出现,准确无比的点中了剑脊,导致剑锋的落点出现了偏差,擦着温季同的脸侧刺了过去,死里逃生的温季同大喜过望,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大乘境界的高手,只要能够拖住罗成片刻,等到城头上其他士卒赶过来支援,罗成的实力便是再强也插翅难逃。

然而下一刻温季同脸上的表情便凝固住了,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温子平也觉得很难以置信,身为大乘境界的强者,寻常刀剑已经很难伤到他了,原以为自己一指击出,可以轻易敲断对方手中那柄薄薄的短剑,可温子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凝聚许久的一击,结果却只是让对方的剑锋稍微偏离了一些,自己的手指反而还被震断了。

这怎么可能?温子平脑海中只来得及掠过这一个念头,罗成手中的剑锋一转,把温子平那只正在缩回去的手齐腕斩断,剑光再闪,温子平的整条胳膊和身体分离开来,温子平甚至都没感觉到痛楚,然后温子平便觉得自己突然飞了起来,并且越飞越高。

第三五八章 大战将至

三剑,罗成只出了三剑,第一剑砍断了温子平的手,第二剑切下了温子平的整只手臂,而第三剑则是干脆利落的斩飞了温子平的头。

温季同非常希望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然而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气息却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最让他恐惧的,是罗成不带丝毫感情的双眼,看着这双眼睛,温季同便忍不住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气,就连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罗成似乎并没意识到自己刚刚斩杀了一位大乘境界的强者,审判之剑毫不停滞的再次刺出,这回没人再能救得了温季同了,他自己也不能,温季同只感到脖颈处一阵微凉,然后便有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好热……温季同心底莫名的冒出这个念头,然后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温大人!”四周众将失声惊呼,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从罗成冲上城头到一剑斩杀温季同,整个过程也不过是眨了几次眼的时间而已。

剑光依旧在挥洒着,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斩杀了温季同,他只知道,那群原本聚集到一起的能量团正在四散奔逃。

当罗成终于停下身形时,身后已然是一条由血肉铺成的道路,短短的时间里,倒在罗成剑下的士卒达到数百人,而沧澜城所有达到小乘境界的将领,无一幸免,全部阵亡。

事实上罗成会停手,也是因为稍微具有威胁的能量波动。已全部被他切断,剩下的,应该是边军的事情了。

没有人再向罗成发起攻击,因为那毫无意义,在长达五百余米的城墙上,仆倒的片片尸体已经很好的证明了。箭楼中那些精锐箭手们,虽然人人手中都拎着一张长弓。但没有谁敢拉开弓弦,他们居高临下,看得更真切。所感受到的也更震骇。

罗成就这么提着审判之剑,轻轻一跃便跳下了城头,走向城外数千米之外集结的大军。在这个过程当中,城墙上面一片死寂,甚至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斐真依率领的边军也同样沉默了许久,直到士卒们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罗成的面孔,以及手中那把还在向下滴落鲜血的审判之剑时,才蓦然爆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

稍微有点战争经验的人都清楚,温季同在这种情况下被杀死,会对沧澜城的守军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可以说倒下的不止是温季同,还有沧澜城的士气。

一支没有了士气的军队。就像是没牙的老虎,根本不足为惧。

斐真依立即下令攻城,其实也不用进攻了,当第一批边军推着简陋的冲车接近城墙时,城门已经开了。白发苍苍的胡含水带着一些中级将官们面无人色的站在城门口,等待大军接近。

斐真依无心清算过去的仇怨,或许,投降的胡含水有机会成为某些人的榜样,就在城门前,斐真依任命胡含水为新任城守。随后便率领大军穿城而过。

过了沧澜城,前方进入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带,与三年前的冷天让不同,冷天让要的是占领,而斐真依要的是打通一条线,通往帝都的线,至于这条线会不会被切断,投诚的人会不会反叛,意义并不大,只要占领帝都,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用了九天,斐真依的边军已经来到硕河岸边,对岸就是陪都硕远,斐真依下令大军就地休整三天,一路急行军赶到这里,士卒们都累坏了。

陪都的城守程玄机派人送来一些军资,当然,是偷偷摸摸送的,局势不明,程玄机不敢公开站在斐真依这一边,也不敢得罪斐真依。

对这种试图两面讨好的做好,斐真依没有恼火,反倒很客气,只是要求程玄机为大军征调一些民船。

三天后,大军越过硕河,向逐浪原的方向挺进。

从帝都出发的虎卫军原本是想与斐真依在陪都决战,隔着一道硕河天险,防守方自然占尽优势,只要能在陪都把斐真依挡个一年半载,帝都局势稳定,斐家根基崩毁殆尽,自可以倾全国之力,围剿斐真依。

但斐真依进军的速度太快了,虎卫军刚赶到逐浪原,探马回报,斐真依的边军已接近硕河,虎卫军只得退而求其次,在逐浪原扎下大营。

又过了三天,斐真依的边军从南部踏入逐浪原,结下连营,与虎卫军遥遥相峙。

大战一触即发,不知道牵动了多少人的神经,帝都以北的天衍宫,气氛也显得格外紧张,不管是长老,还是各个司主,焉或弟子们,都显得非常压抑,而且分成两个派系。温颜是天衍宫的大师姐,斐真依曾经在天衍宫修行过术法,结拜姐妹飞烟是天衍宫宫主名道兰的养女,各有一帮要好的朋友,随着温颜与斐真依势同水火,这些人之间的火药味也逐渐浓了起来。

之所以如此,主要是体制的原因,第一帝国与鹰之皇朝的体制截然不同,鹰之皇朝属于寡头政治,一切都要置于皇家的掌握之中,尤其是军队,控制得更为严格,几支重要军队的最高指挥者,必须拥有皇家血统,所以鹰之皇朝的明皇派禁卫军护送军资赶往天原,五殿下与九殿下也跟着一起来了,不是不相信徐山,而是一种惯例,同时顺便让这两个得他欢心的孩子见一见罗成。如果罗成是看中能力,才决定扶持斐真依,他认为冷天成同样有机会引起罗成的重视,如果罗成看中的是美貌,冷天秀是个美人坯子,并不比斐真依差,只不过年纪稍微小一些罢了。

第一帝国属于多头政治,大家都得商量着来,斐达清是第一公民,但在帝都内他根本不可能做到一手遮天,同样,名道兰是天衍宫的宫主,可她也无法做到一言九鼎,更多的时候,她都是在和稀泥,天衍宫共有十三位长老,十一位司主,长老与司主间,长老与长老、司主与司主间,总有各种各样的矛盾,只有一种情况她才能展现出自己的权威,长老堂与各司的意见不同,那么她赞同谁,谁的意见就会得到施行,也有悲剧的时候,长老堂与各司的意见一致,宫主一人反对是无效的,那么她只能保持沉默,固执己见反而会成为一个笑话。

比如说斐达清与温家、冉家那点矛盾,换成鹰之皇朝根本不算事,早就把温家和冉家灭门九族了,皇族当然要有这种魄力。

天衍宫里,有些长老和司主认为,温颜就是个毒妇、祸害,另外一些长老和司主则认为,斐家垄断第一公民的席位,就是一切不公平的源头,必须改变,还有中间派,他们认为帝国应该团结起来,抵御外敌,否则将有倾覆之危。

当虎卫军在逐浪原驻扎、以及斐真依进兵逐浪原的消息传来后,天衍宫又一次吵翻了天,但谁都不能说服谁,甚至差一点动手,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第二天,一些长老和司主们带着弟子赶往帝都,他们的举动等于撕下了最后的面纱,另外一些长老和司主们闻讯大怒,随后也离开天衍宫,绕路赶往逐浪原,剩下的人则在天衍宫内长吁短叹、愁眉不展。

再往北,就是刚刚闹过动乱的极北之地了,冰川下,一座荒僻的小院中,发生了一段对话。

“恩师,我刚刚得到消息,斐叔叔他……在帝都被害了。”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

“被害?”另一个苍老的声音显得很震惊。

“听那些家伙说,斐叔叔狂性大发,无缘无故在大殿中连杀一百一十多名虎卫,最后吐血身亡。”

沉默,良久的沉默,那苍老的声音长叹了一口气:“那傻小子……竟然果决至斯……”

“恩师,您是说……”

“他不得不死啊。”那苍老的声音说道:“温家、冉家、谢家、陈家联合作乱,把持了政局,如果他不死,几大家族可以借用他的名义倒行逆施,因他这几年一直卧病在床,这符合惯例,也符合正统。只有他死了,才能宣告几大家族是叛逆,才能让他的孩子再无顾忌、大展手脚。”

“斐叔叔是自杀?”那年轻的声音惊道。

“呵……温家和谢家的人怎么敢杀他?当断则断,当死则死,他要是愿意把这份勇决放在修行上该有多好,可惜……他的凡心太重了。”那苍老的声音道:“怀义,你走吧,带着我的剑,到边关去找真依,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你应该去帮她,也只有你可以帮她。”

“是,恩师!”

在帝都一间庞大的府邸内,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温颜手捂脸颊、坐倒在地。

“斐达清已经死了!你到底还想瞒我多久?!”

“不是我故意要瞒着你,这几天我没在帝都,一直在外处理一些事情。”温颜淡淡的说道。

“他是怎么死的?”那声音吼道。

“力竭自尽。”温颜的神色依旧很从容:“松莫白与闻归海当时都在,但他们来不及阻止。”

“好你个斐达清,我原本以为你对别人狠,没想到你对自己更狠……好……好好……”

第三五九章 对垒

边军帅帐内,斐真依静静的坐在主座上,看着摊在文案上的地图,红月位面的地图相对比较简单,没有等高线,而且大都由精通画技的术士做作,把山水道路都画得活灵活现,但和实际的地形相比,多少存在着一些差距,艺术大于实用。就像斐真依面前的地图,在山巅上画着几个小黑点,仔细看便能看出,那原来是几只盘旋的老鹰……

如果是在罗成的科技位面,有谁敢把这样的地图摆在军队指挥官面前,肯定会被关禁闭关到死。其实这幅地图出自飞烟之手,最开始,她只是画了山水、道路还有双方的营地,随着汇总信息量的增加,地图上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罗成坐在帅帐一角,时而懒洋洋的和周承嗣、徐山聊着闲话,时而看向斐真依这边。

斐真依的表现,让罗成感到意外,一路风风火火赶到逐浪原,任何人都能看出斐真依急迫的心情,罗成本以为,斐真依命令军队稍事休息后,便会全军出动,狂攻虎卫军的大营,没想到,斐真依突然由极动变得极静,每天只是在帅帐中观察地图,分析各方收集到的情报,连一次试探性的进攻都没有。

到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虽然罗成不太懂军略,但每日都听到各种各样的信息,他对第一帝国的军事架构也有了一些了解。

单以精锐程度而论,斐真依的天机营绝对是第一,红月位面男人与女人在修练武技上的天赋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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