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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之柔倾天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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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馆的大门红绸,红毯,红灯笼,红对联,满目鲜红。
  新娘在婢女的搀扶下袅袅而来。
  天佑在正门,瞧着这位新娘,神情复杂,要是这走来的是心爱的人,那该多好?可她不是,他的目光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他不过是来完成任务的。
  当喜娘将公主的手交到天佑手里的时候,他礼貌性地牵着,这手柔弱无骨,是女人的手没错,他仔细捏了捏手,有茧,这双手是练过剑的,他的新娘是个习武之人。天佑暗暗皱了皱眉。
  新娘有些羞怯地想抽回手。天佑拉住了,没让她抽离。就这样牵着进入了早已布置妥当的礼堂,众位大人见证了庆王的拜堂典礼,拜完天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折腾了一下午。
  当房门关上,红烛燃烧,新娘坐在喜床边上,喝了桂圆汤,交杯酒,婢女媒婆都退了出去之后,喧闹就静了下来。
  窗户有飞鸟扑腾的声音,天佑舍弃了轮椅,站了起来,微微开启窗,将飞鸟抓在手中,取下字条,里面写了几行字,他看完便放在红烛上烧了。他掀开新娘子的盖头,然后搬了把凳子坐在她的对面。
  新娘子杏眼桃腮,如水晶般滋润闪亮的小嘴,吹弹可破的玉肌,标准的江南女子,美则美,但是高湛国的女子长得这般水灵吗?他不记得,或许是公主才养尊处优如此水灵?
  新娘羞涩地抬起头来,看到了庆王,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猛烈跳动起来,都说庆王丰神俊秀,眸若灿星,如今一见远远胜于民间传闻,当真一无与伦比的绝世男子。
  她第一眼看到庆王的时候,她的心便已被深深吸引。可是这个新郎有些奇怪,他坐着轮椅,但是她刚刚分明听到他的脚步声,而且他坐在自己的对面,用这样一幅神情,是何意?
  天佑道:“好了,看也看够了,该做正事了。脱吧!”
  新娘惊愕地看着他,他说脱?脱什么?脱衣服吗?叫她脱衣服,他就坐在对面看着?新娘的脸更红了,她低头道:“夫君说笑了。”
  天佑重申道:“听不懂我的话吗?脱衣服!”
  新娘一颤,眼含委屈,新婚之夜,夫君如此冷冰冰地坐在对面,让她……让她脱衣服……
  看着庆王逼迫的眼神,新娘心里不是滋味,可是洞房花烛夜,本就是要脱的……她咬了咬,红着脸脱下了凤冠霞帔。里面是一件红色的绣龙凤外单衣。
  “继续脱!”天佑目不转睛盯着她。
  无奈,新娘忍着羞怯脱下了外单衣,露出一身纯色的丝绸中衣。
  “继续,快点!”天佑催促!
  新娘眼中的泪悄悄滑了下来,她又将中衣脱掉了,露出一个鲜红的肚兜,肩膀和整个脊背都赤露着,她低着头。正要解肚兜的带子。
  “停!不用脱了!”天佑急忙喊住,他仔细看了看她的右肩,还生怕没看清,他走近,用手将肚兜的上部往边上拨了拨,没有太阳花!他又将她转了过去,还是没找到太阳花。
  他冷笑,果然,他就防着这手,他坐定,又道:“好了,把衣服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哎呦拔萝卜……我继续拔呀拔……


☆、第35章 把情感埋葬

  新娘一脸诧异地看着庆王,一会叫她脱衣服,一会又叫她穿衣服。
  她忐忑不安地将衣服又一件一件穿了回去。等穿得整齐了,她的羞耻感才稍微淡了些。
  天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道:“是你自己从实招来,还是本王揭穿你,你选吧。”
  新娘疑惑,纤手在衣襟上不自在地顿了顿,他发现什么了吗?他们才第一次见面,还没说过几句话,他怎就发现什么了呢?新娘故作镇定道:“妾身,不知王爷的意思。”
  “好,那你说几句你们当地的土语让本王听听。”
  新娘子流利地说了几句高湛话。
  “训练得不错!”天佑道,“你有没有经历过男人 ?'…3uww'本王将会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新娘子脸一红道:“是。妾身清白。”
  天佑起身,抽出青岚剑,擦着剑身,又道:“那你说说,你的身上为何没有太阳花?”
  新娘子抬头迷惑地道:“什么太阳花?”
  天佑道:“你连这都不知?高湛国皇室未婚女眷从小就用一种特殊的汁液在右肩刻上太阳花,当她们献身于第一个男人的时候,那朵花的颜色才会消失。但是花印依然会在肩膀上。”
  新娘子脸色一变,颤抖地道:“妾身……不曾听说过。”
  天佑讥笑:“你当然没听说过。高湛国的皇室未婚女眷十多年来就只一个弥砂公主。而且这种刻花方式相当繁琐,民间女子是无法效仿的,这种机密的事,岂是能够轻易让你探听得知。”
  新娘子紧紧握着拳头,冷汗直流,没想到第一天就被他揭穿了。
  她道:“没错,我不是弥砂公主。”
  天佑道:“你不必怕,你是本王的妻子,现在你是帮你的夫君,还是帮你的主人,做个决断吧,我不会勉强于你!”天佑边擦剑,边从剑身的镜面上看那女子的神情。
  现在是她摊牌的时候,倘若她说不,他手中的剑便会杀了她,而他也师出有名,因为她是个假公主!如若同意,那么她就要背叛主人,而她的妹妹还拿捏在主人的手里,她的双手紧紧揪着衣裙。
  “很难选吗?”天佑用剑尖请轻轻抬起她的下颚,“我的王妃。”
  新娘视线触及天佑的如墨般幽深的双眸,慌忙躲了开去,不忍直视,她狠了狠心,小小的嘴里憋出几字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听夫君的。”
  天佑将剑移开,眼中自信满满,似将一切掌控于五指之中,他温言道:“好,那你说说是谁派你来的?你来到本王的身边想做甚?真正的弥砂公主又去了何处?”
  新娘道:“是皇上派我来的,想监视王爷的一举一动。真正的弥砂公主在一线天的时候,连同公主在内的二百多人的送嫁人员全部被杀!”
  “好狠的手段!你叫什么?”天佑将剑放入剑鞘,他也不是没想过直接收拾了这个新娘,但是收拾掉一个难保不会有下一个,不如留着这个。
  “妾身秦氏,名圣香。”
  天佑摩挲着她的脖子,纤柔细腻,他在她的耳边呼出的气息,令她浑身一颤。“圣香,以后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最好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本王给你王妃的一切待遇,但是不会碰你。做好你的本分,等事情过去之后,还你一个自由,如何?”
  圣香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哪边都惹不起,相较之下,还是夫君重要吧。
  “倘若皇上问起我的腿为什么突然好了,你作何解释?”天佑探问。
  “圣香愚钝,还请王爷明示。”
  “你就说……”天佑思考了翻,“你就说遭遇刺客,形式所逼,为了救爱妃,心切之下,竟发现能行走了,关节常年不曾动,也是折腾了好些日子才习惯行走。”
  “圣香明白了!”
  “希望你是个聪明人,莫叫本王失望!”
  “王爷就这样放过圣香吗?你就不担心妾身依然向着皇上?”
  天佑坐到她的身边,转过她的脸,轻轻捧着,让她直视自己,他道:“不担心!第一、你喜欢本王,本王在你眼中看到了。第二、皇上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心里清楚。跟着他什么时候你毫无价值了他就会杀你,但是本王会考虑给你一条活路!”
  天佑如白荷般雅致无匹的笑容,仿佛将她的心给填满了。他的心思极为敏锐,一眼就看出了她喜欢他,圣香有种无从遁形的窘迫。
  “哦,对了,你是本王的人,要记住,在母妃面前你就唯唯诺诺顺从她,但在她面前什么都不可说,有事直接和我商量。母妃年纪大了,本王不想让她操心了。”
  “是!妾身谨记!”圣香的心慢慢静了下来,她这个细作一出场就被拆穿了,而她还能活着,这是不幸中的大幸,庆王比她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难怪皇上一直视他为对手,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也因祸得福,被逼着嫁来做内应的,没想到庆王竟是如此让她春心荡漾,比起皇上来庆王似乎更靠得住一些。来日方长,日久生情,她还是有机会让庆王接受她的,如此一来便名副其实了。
  ****************************************
  雨柔在屋顶喝酒,她找了把梯子爬上去,在上头放了十几个坛子的酒。
  屋顶上不会与其他人打照面,也不会有人打扰。别人也不能轻易找到。
  所以这她就踏实了,难过吧?难过的!面对吧?面对了!哭吧?哭不出来了!
  她不会喝酒,但是此刻她想喝上一喝,不为别的,只是想知道喝醉是什么滋味。
  可是越喝越清醒,她都怀疑这些酒是不是水做的?怎的一点酒劲都没有?古代的酒这么差劲吗?
  她又喝空了一坛,往边上一搁,她想站起来,却发现晃得厉害,于是又坐下,她不敢再站起来怕滚下去,造成为情跳楼的假象这就丢脸了。
  她一定没有喝醉,因为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手指头,有十根,她伸出两个手指头,是两根!
  所以她还能再喝。
  当她拿起新的一坛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空坛子碰了一下,那个坛子就咕噜噜滚了下去。
  所以说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喝酒都不能喝醉,路过的时候都能被砸头。
  七公子不过是那么路过一下,这上面就滚下来一个圆形的物体,他条件反射出掌,那个酒坛子还没接近他就被掌力击碎在半空。
  他蹙眉仰头看向屋顶,看不到——
  婚宴上觥筹交错,他草草喝了几杯,便出来了,那些朝臣他向来不屑结交,夏阳和陈冲已经领队回去复命,他也该带着人走了,只是他一直没看到雨柔,不知躲到哪去了,可别毒性发作死在某个角落里了吧?
  他飞身上了屋顶。惊见雨柔满身酒气,还在往嘴里倒着,心里倒也踏实了,还好没死,不然可就赔大了。
  他来到她边上,和她一起坐在屋脊上,随手拆了一坛,喝了几口,揶揄道:“你又不是没有机会嫁给五哥,等过些日子,嫁给他做侧妃,不就圆满解决了吗?”
  “侧妃?”雨柔轻蔑地一笑,“我不稀罕。”
  七公子被一句堵了回去,纳闷道:“既不稀罕,那你在此喝什么酒?”
  “我想知道喝醉是什么感觉嘛……”
  七公子的脸色快和这夜色融为一体了,哼,就这破理由?
  他又问:“你当真不难过?”
  雨柔:“难过啊,不然我为什么在这里喝酒?”
  七公子只觉得体内一阵阵热汗窜了出来,他得出一个结论,喝醉酒的人毫无逻辑可言。
  他接着问:“难过,喝酒就能解决么?”
  雨柔无比清晰地道:“不能解决。只能埋葬!”
  七公子奇,一个喝醉酒的人如何能如此清醒地知道喝酒是无用的?“埋葬什么?”他问。
  “埋葬一段过去。”雨柔眼神迷离,颇有意境地回答。
  他又问:“埋葬了,就能不伤心,不想起了吗?”
  雨柔又无比确定地道:“不能!埋葬了,还会伤心,还会想起。”
  “既然还会伤心,还会想起,那你又谈何埋葬?”
  “埋葬是一种态度和决心,为了以后可以坦然面对伤心和想起。”
  七公子琢磨着她的话,有意思,听上去没头没脑,细细想来还真有那么点道理。她能和他好好说话的时间并不多,所以他的问题就多了些,他又问:“他能为你死,你为何却不能?”
  雨柔笑:“你怎么知道我不能为他死?”
  七公子:“我不知道,所以问你。”
  “那颗毒药是他母亲给我吃的,我吃了,不问是什么,不问解药,甚至都没有告诉他。”
  七公子不解:“你既已决定与他同死,为何又要劝他成亲?”
  雨柔的眼望着夜色,里面有一种光芒,她倒了几口酒:“因为有一种爱叫放手,比起死,我更愿意看着他活,哪怕不能和他在一起。”
  七公子凝视着雨柔的侧脸,她的脸通红,眼中含着浩然之光,月色之下自有一分大气之魄。
  七公子又问:“既然如此相爱,为何不能做他的侧妃?”
  雨柔扭头看着七公子,她头一次好好正视他,而且坐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微妙,他也少了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原来他们还是能够心平气和坐在一起说话的,她很奇怪七公子也会有那么多的问题,所以她反问:“你真想知道?”
  七公子喝着酒,他倒也不是十分有兴趣,随便问问而已,便道:“你可以不说。”
  雨柔笑,她觉得她控制不住自己想笑,她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样。她确实需要倾诉,可没想到这个人是七公子,她觉得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因为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妻子!这个理由够吗?”雨柔坚定地道。
  “够!”他回答,“所以,要么死成全这份爱,要么放手埋葬这份爱。”
  “为你的领悟能力干一杯!”雨柔举起酒坛往他的手上一撞。
  七公子被动接受干杯,他怔怔打量着雨柔,怎么都把握不住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浑身上下言谈举止都很怪异,她不过是一粒草芥,性命平凡地如同蝼蚁,更匪夷所思的是,他居然会和她坐在一起喝酒。
  再几口下肚之后,雨柔哭了起来,伤心无比,她一边抹眼泪一边道:“其实所有的坚强都是假的,我要掐死老天这个臭流氓,没事闹出那么多事让我难受!我要捅它个大篓子,叫它得瑟!”
  七公子心肝一颤,果然喝醉酒的人是没有逻辑的……他确信,热汗再次悄悄爬上了脊背,他拿出手绢擦了擦额头,她还真什么都敢说,缺乏身为女子含蓄的情怀。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好冷清( ⊙ o ⊙ )!


☆、第36章 喝醉的女人

  雨柔哭得很伤心很伤心,她扑倒在七公子的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借我哭一哭!”她一边哭,一边咕哝着,此刻她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哪怕是头猪她也会借来靠一靠的。
  七公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她的鼻涕和眼泪全沾在了他的衣服上!
  可是看着她醉酒一会哭一会又笑的,他又不好和她生气,谁知道她还会不会发酒疯,他皱着眉头道:“好了,别再喝了。”他强硬地夺下了她手里的酒坛子,一把将她拎了起来,让她坐直,忙不迭取出白色手巾,将衣物的脏污擦了又擦,实在受不了这种人体粘液的他如坐针毡。
  他这一拎不打紧,雨柔一晃,竟然像个皮球一般,几个滚翻就从屋顶斜坡上咕噜噜滚了下去。
  他来不及扔掉手里的手帕,飞身一扑抓住了雨柔的衣服,未想纱制的衣服太过脆弱,这么一抓尽然撕裂了,雨柔的大半个肩膀和肚兜都露了出来,七公子此刻无法淡定了,屋顶上的瓦片劈啪啦随着下滑尽数落了下来,屋顶并不高,眼看着雨柔就要一头栽下去了,七公子狼狈地抓住她的手腕,顺势拦住了她的腰一个过肩翻滚,他的身体先落到了地上,雨柔重重摔在了他的肚子上。
  侍卫们一听到动静,便骚动起来,以为是有贼。
  七公子一看半露着身体迷迷糊糊的雨柔心里暗道,不好,若是被发现了,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向来镇定自若,威严冷峻的七公子此刻狼狈地抱着雨柔迅速逃离现场。
  他带雨柔进了一间客房,关上门,看着侍卫们急匆匆跑过,松了口气,看着怀中的人儿,她居然还拿着酒坛子?她什么时候又开了一坛?只是酒洒了她一身,她还在往嘴里倒着酒,他真没见过醉成这样的女人,服了!
  身上的裹衣浸湿了酒,玲珑的身子凸显,还散发着酒香,那姿态要多撩人有多撩人,饶是从不近女色的七公子也看得眼睛发直。他将视线移开,想要将雨柔放下。
  没想到雨柔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她娇嗔着喊道:“我要尿尿!”
  “什么?”七公子差点没晕过去,一个撩拨起他□的女人,用那种勾人的姿势理直气壮地喊出的四个字却是,“我要尿尿!”
  而且还对着一个大男人说,他都觉得害臊!他真的想将她丢在地上,摔醒她!
  “我要尿尿了!”雨柔又说了一遍。
  天呐,他从来都不觉得一个人喝醉前和喝醉后全然是两种不同的人,他又不认识驿馆的侍女,若随便找个人来,怕是又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好吧,他忍!
  七公子见侍卫跑远了,做贼一般带她去茅房,到了之后,他放下了她道:“快去!”
  “嗯,谢谢。”雨柔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
  七公子看得胆战心惊,她这幅样子不会翻进茅坑里吧?可他又不能跟着进去,只得在外面等着。
  期间有几名侍女结伴要上茅房,大老远见一个男人站在女茅房的门外头,大气也不敢出,在原地踌躇了片刻,只好憋着回去了。
  七公子的脸色越发难看,简直到了难以忍受的境界,雨柔在里头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终于他忍不住捏着鼻子冲了进去,却发现雨柔倒在茅厕边上呼呼大睡。
  他彻底爆发了,他一把抓起她便走,可恶,实在太可恶了,她不光一身酒气,还一身茅坑的臭味,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将雨柔放下,雨柔便一阵反胃,哇哇便吐了出来,吐了七公子一身。
  七公子彻底崩溃了,他都忍不住吐了起来,他不敢再靠近雨柔,可是这回又在他的房间,他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该死的,他将雨柔拖至内屋藏好,不得已出去找人,侍女们都在伺候酒席,加之他平日里独来独往的,从不需要侍女伺候,在驿馆这几日没认得几个人,侍女们也大多数不认识他,这往来竟无一人搭理他。
  七公子只得自己将内室的澡盆灌满了热水,他愤愤地盯着不省人事的雨柔,咬着牙道:“你行啊,堂堂王爷竟然给你倒洗澡水,还要帮你洗澡!”
  他琢磨着要不直接把她扔回房,主意打定,便扛起雨柔神不知鬼不觉地奔向她的房间,可还没走近,远远的便看到她的房间亮着灯火,似乎里头有人,他便马上折回去了。
  再不洗澡他非臭死不可,于是他不打算管雨柔了,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跳入了澡盆里,清洗了起来。折腾了这一路到了现在总算是放松了下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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