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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穿越之柔倾天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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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力安一阵欣喜道:“姑娘所言甚是,在下惭愧。不知姑娘何时动手?”
  “我等动手尔不知为好,这也是为先生安全考虑,你只需在多伦的房前窗口放一朵白色的落花便可。”
  满力安一阵感动:“姑娘细心,一直为我考虑,在下愿在暗中相助,只是安乐侯府守卫森严,还有弓箭手,请姑娘务必小心。”
  雨柔一直将将他送到安乐侯府,看着他进门,这才转身离去。
  见天佑在不远处持剑而立。
  “为何不杀了他?”天佑问。
  “过河拆桥之事,我向来不屑做,更何况杀了他多伦便会警觉,对我们也没好处。”
  “你不怕他敷衍你,回头就去告诉多伦我们的行踪和目的?”
  “行踪我们可以变化。至于他会不会去告诉多伦,不杀他顶多变成是杀了他的结果。有什么好怕?”
  “柔儿,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吗?”
  “不知道。难道是因为我很可爱?”
  “可爱是其次,当然你有时候确实可爱。最重要的一点,你的心里始终有一方净土,哪怕你见了肮脏之事,哪怕你在愤怒之后,你也从未放弃自己的追求和信仰,而这点恰恰是我不具备的。”
  “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说起追求和信仰,我都不知道自己追求什么,又信仰什么,只是心里有一份坚持罢了。”
  “你虽然不明确,但是你的言行,已经表达了你追求平等和言论自由,信仰光明和美好。你的人生内心都不曾曲扭变质,或者说你有足够强大的心来把持你的方向。”
  “天佑,我发现你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啊!被你一说,我都发现自己像如来佛祖一般金光万丈了,凡人终究是凡人,不是圣人,我怕死,也会见风使舵,也会阿谀奉承,更会出卖人格,我之所以光明是因为我还没被黑暗压迫,我成不了烈士,只会成为奸细,所以你的顾虑是对的,我说不定哪天还真会成为你的敌人,哪怕是无意的。”
  天佑看着她,眼里的光芒更甚了,他极少能够见到有人如此形容自己,把自己剖析地如此透明。“柔儿,你会成为奸细?”
  “什么事都不好说啊,我可受不住酷刑。谁没个自尊荣辱的,谁希望让人指着鼻子骂是贼啊,所以变节的人其实从人性的角度来说应该理解一下的,是吧?”
  天佑将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给雨柔披上,两人一边步行在山路上,一边交谈,天佑想了想道:“我不相信你会!”
  “你绝对要相信!我绝对会的!”雨柔很确定。
  天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你太坦诚了。”
  “可不是?成为奸细也需要有起码的操守,做了就承认,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根本不怕死。”
  “可我怕疼,还怕痒。”
  天佑停住了脚步,掰过她的双肩,低头看着她的脸,在月色之下,她的脸红扑扑的,满眼的清澈仿佛要将人抓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印入他的心里。与她在一起时间越长,越不可自拔,越发现她的美好,越想占为己有,这可如何是好?他放不开,也很难想象放开了之后这日子会有多么煎熬。
  雨柔也看着天佑,他还是那般令人怦然心动,苍穹之下,山林小路间,此刻就他二人,没有纷扰。她抬头正好看到他光洁的下颚,他呼出的幽兰之气满含着一股淡淡的男人香味。
  呃,这个状态似乎有些暧昧。雨柔不动声色地慢慢推开他,她心动又如何,她和天佑之间横亘着太多太多的东西,他的妻子,他的母亲,这两项就足以将他们之间的爱撕得支离破碎,她不愿意面对他母亲仇恨她的眼神。也不愿意天佑夹在她和母亲之间左右为难。
  爱情在亲情的面前永远都是一个矮子,这是从古至今都鲜血淋淋的现实。
  爱情会淡去,可是母子的亲情是不可磨灭的。
  妻子可以更换,可是母亲是天生,无可替代!
  没有人会愿意为了一个女子,而伤害自己的母亲!
  这些话,雨柔没有说出来,但是她心里清楚得很,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以后相互伤害不如就此打住!
  天佑牢牢抓住了她的双臂。
  很疼!他的手指非常用力,掐进了她的肉里,雨柔那手掰他的手指,有些心慌:“天佑,你干什么,放开!”
  “不!”他沉沉地回答。
  声音从他的喉咙底下发出来,危险而又坚定。 
  他的眼里饱含着一股力量,一种无法控制的情绪在酝酿。 
                  
  作者有话要说:记者:小五同学,你收敛收敛哈,不要兽性大发!
  小五恼怒:你此时出现,为何?
  记者(凉飕飕):咳……那个采……采……访……
  小五微微一笑:早说嘛,莫怕,来来,一定要好好报道!
  记者虚惊一场(变脸真快……)


☆、《柔倾天下》V章65

  雨柔在他眼里看到了危险。
  不行,她要立马让他清醒;不能让他将这种力量再扩大下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天佑的情绪会如此动荡,他们不是好好的在聊天吗;为什么;每聊一次,他的眼里那种疯狂就更深一层;这种感觉让她心里产生了惧意!
  要不,以后她就少说话得了;可是这会她不能不说;她必须得说点什么。
  “天佑!你没事吧!冷静冷静!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你气成这样?”
  天佑的目光稍微柔和了些;他道:“我没生气。”
  “你没生气;你干嘛那么吓人 ?'…3uww'我都快被你的目光给咬死了。”雨柔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她的心还在扑腾扑腾跳着,哎哟她都快得心脏病了。这几天心跳总是加速。
  天佑只是稍稍放松了力道,却没有完全放开她,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也有足够的勇气承担结果,他道:“我一刻都受不了和你不确定的关系。今天,就在这里,我们把这个问题解决。今天,我不会让你再躲!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天佑,你究竟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你才能静下心来先办好眼前的事?”雨柔也有些生气,虽然她也很纠结,迟迟不愿意面对这个结果,但是为什么天佑非要逼着她呢!
  “因为,这次任务凶险万分。我怕以后没机会。就算侥幸不死,能够回去,我和你也未必会有这样独处的时间。所以必须要在今天和你解决。”
  “好!”雨柔咬咬牙,“我承认,我还喜欢着你。我承认,我是有意识躲避和你之间这尴尬的关系。我承认,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假的。我承认和你的这份感情是真实存在的。我都承认!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决定把和你的这段感情埋葬……就这样,这就是答案!”
  天佑的表情有喜悦,但也有迷惑不解,他再次用力抓住雨柔:“既然相爱,为何不能在一起!我不接受你这个答案!不准你自欺欺人!”
  “怎么就说不明白……”雨柔顿时一个脑袋变成了三个大,她觉得她的表达能力太匮乏了,她无法让天佑明白她。她……她还是走,让他冷静冷静,雨柔再次推开了他,“你回头好好冷静冷静,现在和你说再多,你也钻牛角尖了。”
  天佑简直要炸毛了,她心里是有他的,可是她却如此决绝要和他撇清关系。他愤怒地掰过了她的身子狠狠咬上了她的唇,一阵血腥味在唇齿之间弥漫,将她的双手牢牢禁锢在背后。
  一个血腥的热吻,看上去很疯狂,他极少发怒,对她是个例外:“你听着,从今天起,我不管你爱不爱我,你都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死也是!”
  雨柔一脚踹去,却被天佑躲开,她的唇边满是鲜红,她气得发抖,天佑翩翩君子居然会……她怒气冲顶:“穆天佑,我警告你,以后你要是敢对我用强,我……我就 ……”
  天佑一蹙眉,道:“你就怎样?”
  “我就揍死你!”雨柔捡起一块山石,咚得一声就丢了过去,天佑没有躲,丢在了他的胸口上!
  天佑哼了一声:“就凭你?你应该把石头往我头上丢!”
  “多谢提醒。”雨柔抓狂地拿起石头往他身上招呼而去。
  天佑左闪右闪尽数接在手上:“你要是再丢,信不信我再对你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
  “你!!你……”雨柔手里拿着一块大石,咬着牙,考虑了翻她将石头狠狠往地上一砸!“温文尔雅,相持有礼,那都是骗人的!”她真是发怒了!斥责的声音都在颤抖。
  “君子如果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也要装正经,那就是伪君子!”天佑虽然发怒,但还是保持了他儒雅的形象,只是语气稍稍苛刻了些,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再做出一些过分的事,他舍不得,真心舍不得用强迫的方式得到她,她会恨他,一定会的,他不想彻底失去她。
  他可以等,可以忍,等到自己可以无所顾忌的时候,可是她会等他吗?
  深夜树林里的风刺骨,他二人的争吵也格外清晰,他们都不出声了,月亮躲进了云层,树林里一片漆黑。
  雨柔心里有点发毛,她一动不敢动,太黑了。能听到树木摩擦的沙沙声,仿佛周围有无数她看不见的人在窃窃私语。她咽了咽唾沫,她知道天佑就在身边,可是她不敢出声,因为他们刚刚经过激烈的争吵。
  双方一定都面红耳赤吧,她的心还在不规则地跳跃。
  天佑的呼吸渐渐平稳,他伸出手准确拉住了雨柔的手腕,柔声道:“走吧。”
  雨柔使性子甩开了他的手:“我自己能走。”
  天佑不由得好笑,明明很害怕,他又伸手拉住她:“别闹了,走!”
  雨柔被他拉着迅速向他们来时的路回去,月亮又渐渐出来了,照亮了整条山路。
  连月亮都看不下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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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一晚之后,雨柔一句话也不与他多说。
  连孟星都觉察到不对劲了,今天可是要去闯那安乐侯府,庆王不停地和雨柔搭话,可雨柔姑娘就是充耳不闻。
  看戴明也满脸犀利的神色,孟星只能同猪说话。
  孟星听到雨柔叫猪为“刘SIR”,所以他也称呼猪为“刘色”,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取名会叫成那样,现在这组织内闹分裂呢,计策总要商量一下。
  孟星道:“刘色,你说这夜闯安乐侯府的计谋是不是全落在咱俩身上了?”
  猪白了白眼道:“可不是嘛,女人嘛就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耍小性子,也不知道谁得罪她了!”
  孟星道:“这不明摆着吗?庆王得罪她了。她和我们都说话,就是不和他说话。”
  猪很八卦地靠近孟星:“你说他们两人到底发生什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孟星道:“应该是斗嘴了吧。昨天他们回来的时候,脸色都煞白的,两人的嘴上都有血渍。”
  猪乐得直挠地:“没想到你用词那么生动啊!”
  孟星不明所以,待反应过来,也不禁羞红了脸。“刘色,你说现在他们三人都怪怪的,这还怎么执行任务呢?”
  猪道:“戴明这小子自尊心强,让他自己缓过来就行了,不必多此一举安慰他。至于他们两个嘛,你去劝劝庆王。”
  孟星为难地道:“这男女之事,怎么劝?”
  猪扇了扇耳朵:“笨啊你,你给庆王施加点精神压力,让他快点结束内战啊!”
  于是孟星在猪的怂恿之下,非常委婉地告诉天佑,晚上要速战速决了,请尽快和雨柔姑娘化解恩怨吧。
  天佑郁闷地道:“怎么化解,这一路都是我在说话,她都不吭声。”
  孟星道:“要不,我去问问她,要怎么样才能消气?”
  天佑道:“也好,你去问问,哎,等等,你去问显得没有诚意,我自己去问她。”
  天佑踌躇着靠近雨柔,天,他从没那么糗过,他不过是强吻了她,如今却要像跳梁小丑一般去哄她,这无论如何也有失身份,这雨柔也太不像话,竟不给他留一份薄面。
  天佑见身后孟星和猪虎视眈眈,顿时觉得不利于发挥,于是不由分说拉住雨柔的臂膀将她带了出去。
  “放开!你又想怎样?我都说了,埋葬了,到此为止!!如果我的承认让你误解动粗的话,那么我现在统统推翻,我讨厌你,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天佑听完叽里咕噜一长窜之后不禁笑了笑,毕恭毕敬地道:“雨柔姑娘,真是对不起,请问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我呢?”
  “这辈子也休想!”
  “让雨柔记恨一辈子实在是荣幸之至,都说爱得越深,恨之欲切……”
  “闭嘴!”雨柔狡黠地道,“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得让我画上满身的乌龟,并且绕着他们三个人走上十圈,每走一圈,嘴里说一句我是乌龟王八蛋。怎么样?不难吧?”
  “那你不如杀了我!”天佑的表情僵在那里。
  果然吵架就能吵出问题来,天佑毕竟是天之骄子,堂堂皇室血脉,从小养尊处优,怕是从来就没人敢这样对他吧。
  “不行就算了。”雨柔也很有骨气,“我从来不强人所难。”
  天佑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在雨柔的身后捣鼓了很长的时间,只见他把那片草给削了,留出一片空地,在空地上画了一只猪,两个人,人身上有孟星、戴明的名字。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双手递上了毛笔和砚台,可怜兮兮地道:“雨柔,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嘛。墨已经给你磨好了,你就画吧,画完了,我绕着他们三人走。”
  雨柔忍住想笑的表情,她以为他会一走了之,没想到……她接过了毛笔,让天佑拿着砚台,她的毛笔沾了点墨,突然发现无处下笔。
  天佑好心地提醒道:“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让你画个够?”
  “这个主意不错,脱吧!”
  “你可别说我耍流氓~”
  “……好……”
  “我真的脱了!”天佑心里可苦。
  “脱吧!”
  天佑白皙的肌肤在阳光底下闪烁,上面有紧实优美的肌肉线条,原来他并不瘦啊,上回脱了一半,这回她可绝不留情了,画满乌龟还真一语成真了。
  雨柔大笔挥洒在天佑的背上,胸口画上了七八只大大的王八,觉得还不过瘾,在天佑的额头上画了个王,又在他脸上画了八根猫胡子。
  看着自己的杰作,雨柔捧腹大笑起来:“穆天佑,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她笑得太解气了,堂堂五皇子,玉树临风,金贵风雅,如今狼狈成这模样。
  天佑的表情抽搐着,还好这四下无人,要不然脸真不知道往哪里搁,他绕着地上三个“人”走了起来:“我是乌龟王八蛋,我是乌龟王八蛋……”这怎么说怎么就别扭,雨柔啊雨柔,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他只能用无奈两个字总结自己。
  看着雨柔绽放的笑容,他觉这么有损形象的事做起来也可以忍受吧。原来人的潜力就是这样被开发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记者:艾玛呀,这可是一桩大绯闻啊,可以上头条了,赶紧记录。
  小柔:你敢报道,我砸了你的报社!
  小五:无妨,尽管报道,天下尽知,我投资!


☆、《柔倾天下》V章66

  夜,无月。
  乌托莫合的城门缓缓而开。
  从里面蜂拥而出数密密麻麻的人影;他们不需要光就能前进;他们悄无声息地向恭的营地靠近。
  守夜的士兵在高台上发现了异状,顿时擂鼓;全军戒备。
  本已歇下的将士们此刻训练有素地集合备战。
  几日的拼杀早已铸造冤魂无数;尸骸遍野,而此刻那些来不及掩埋的尸骨们随着乐声渐渐苏醒。
  在鼓声响起的刹那;它们冲向了哨所,硬生生将两座高高的哨台给推倒了。
  这一战无疑是残酷的;在深夜里充斥着活人的呻吟、惨叫。
  那些被墨子高控制的药人力大无比;顿时杀入营中;鸡飞狗跳。
  穆天垂当机立断;指挥士兵摆成长蛇一字将药人齐齐阻挡;足足用了八圈的人,才将那些蜂拥而上的活死人给阻断,穆天垂久经沙场并不慌乱,他怒道:“活人本将军都不怕,还怕你死人不成!来人!点火!”
  “是!”只见数百名弓箭手在人墙之后引火箭射向药人,一批轮换,每批百人,射了数十批,顿时药人便陷入了火海之中。
  “天蚕丝准备!”穆天垂伸手拿住一段丝线,这是一种特殊的武器,丝线如钢印,锋利无比,药人没有活人的意识,因此反而更好对付。他将另外一端交给夏阳。他二人骑马绕过人墙,一人一端丝线,策马而去,顿时那火海中的药人身首异处,有的硬生生给拦腰截断,场面惨不忍睹,遍地残肢!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这约摸一万个药人便倒在这片沙土上,满地都是残火,映红了整个夜空,仿佛漫天的星斗给倒了过来,穆天垂的脸庞在火光之中英武豪放。
  他盯着乌托莫合的城门,大吼一声:“拿弓来!”
  只见一面巨大的弓有三名士兵抬着急急而来,那弓叫“射日”,通体乌黑,那弦粗如手指,触之发出震耳之音。
  穆天垂一手拿起弓,对李束道:“李束,写一封信。”
  很快李束按照要求写好了一封信,穆天垂拿出一枚箭,将信插在了箭身上,他滋滋拉开弓箭,肌肉紧绷,浑身仿佛有一股惊雷要爆发般,他大吼一声,箭破空而出,依稀仿佛能见到如流星般磨破空气的火光,那一枚箭竟然从恭国的土坡上硬生生射入了乌托莫合城楼的木柱上,整个箭头没入了木桩。
  军营里的人虽然看不见,但是大家都相信大将军王天神神力,箭法如神,不禁欢呼起来,他们的声音可以远远传递到乌托莫合。
  那枚箭射掉了句迟士兵的一个头盔,然后飞入木桩,士兵惊吓地裤子都湿了,就差一点,他的脑袋就成靶子了。他看了看战场上空无一人,而这枚巨大的箭就是从黑夜中飞驰而来,上面还有一封信,他不敢耽搁,近身拔箭。竟然拔不出箭来,于是招呼另外的士兵一起拔,却依然拔不出,于是只好抽出弯刀将箭砍断,才取出那信来,立马给多伦送去。
  多伦在和哥哥萨伦、叔叔墨子高喝酒,正尽兴。
  多伦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地道:“叔叔真是高见,不费一兵一族,让那些死人替我们去杀人,实在是妙!侄儿敬叔叔一杯!”
  墨子高嘿嘿一笑,不禁也有些得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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