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柔倾天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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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了没?”雨柔恨他的表情,她可不能像软柿子一般任他捏,今儿虽然没把他弄得很惨,但是也得叫他知道以后对她下手的时候多多顾忌别人的感受。
七公子依然不置可否,看着她,眼中光芒如刺。
雨柔咬咬牙:“可恶!要拉了你就憋着!洛风估计以为我们会战斗很长时间,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七公子收敛了目光:“即便这样,本王也要回答你两个字,做梦!”
“你什么意思!”
“本王从来就不是圣人,所以还请勉为其难把自己从人的高度降下来,和我互咬吧!”
“咬来咬去,有意思嘛?你怎么就这么好斗呢?”
“本王甚爱咬人!你不记得了吗?”
雨柔摸了摸耳朵,想起来她还心有余悸,真他娘的疼!而且她发现他诡辩的本事也提高了不少。
“多谢提醒!还差一口!”雨柔毫不客气地凑近他另外一个耳朵,狠狠来了一口!!
七公子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来,这点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笑了笑:“本王喜欢冤冤相报,没完没了。今日你所做的一切,来日定当奉还,并且会用十二万分的期待来恭候你的回报。”
雨柔一脸苦逼,这要是让他恢复了那还得了!她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让他终身残废。第二条、万一治好了,她得武功超过他才行!貌似第一条路比较靠谱一点,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红日和姬无命BL滚床将会在文章结束后的番外播出,对此感冒的亲们可以不必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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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倾天下》V章100
九渺峰第八日,距离雨柔毒发还剩六日。
无常从远处踏雪而来;马上给公子喂了一颗药;用以止泻。
他吃了下去,道:“蓬莱;你回来了。”
“是!”蓬莱从拱门后步出;他一头披散及肩的长发,有些糟乱;他的眉间有一道一指来长的红丝,竖立贯穿额头;触目惊心。
公子:“没有和轩辕灼动手?”
蓬莱:“没有。他已经在九渺峰的山下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穆天狼。”
公子沉吟:穆天狼?天狼被赐予穆姓;与本王同级;看来皇上对他倚重非常。他会来这里;怕是又要生什么事端。
“主上,恐怕来日会有恶战,魂不归还是不医治你吗?”
“他不会破例,不必再等”
蓬莱:“如果魂不归不医你,我就杀光他所有的徒弟!”
公子:“他身边死过的人还少吗?再多几个又有何妨。”
蓬莱叹气:“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公子:“没有!”
蓬莱道,“轩辕灼带人在九渺峰山下将所有的路口都守住了,只准上山,不准下山!”
“为何?”
蓬莱神情严肃:“昨天傍晚,魂不归和轩辕灼碰了个正着,原来轩辕灼就是当年伤陆羽之人,而轩辕灼认出了魂不归就是当年的陆羽!他们激战了大半个晚上,轩辕灼没讨到便宜,魂不归果断收手上山,途中旧疾复发,如果恋战必死无疑!”
公子的表情冷凝起来:“原来如此。看来是要赶尽杀绝了!”
无常:“公子,如果轩辕灼杀了魂不归,你的手脚不能医治不说,连雨柔姑娘的毒也无人能解了!”
公子思忖,还有六天,时间越来越紧迫,他道:“你给雨柔传个话,告诉她事情有变,给她一天时间,如果不能说服魂不归,就放弃,让她求魂不归先救她的命。”
“是。”无常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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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拿着《洛书》,上面的一抹鲜红刺痛着她的双目。
七公子给了她一天的时间,她努力了,可是师父却和她翻脸了,现在还不见她。
她站在师父的窗外已有一个时辰了,雪顶的太阳泛白,没有丝毫温度,即便照在身上,也暖不到心里去。
师父伏案专心致志地写着什么,一张又一张,旁若无物。
青鸢在他身边换了一道又一道点心,他都不曾吃一口,青鸢很懂事,从不开口多说一句,只是默默看着师父,眼里满是关切之色,看到师父的糕点又凉透了,只默默端走,叹气。
雨柔拦住了青鸢:“小师姐,师父他还是不说话吗?”
青鸢的眼睛红红的,朱唇颤抖了几下,突然扑倒雨柔的身上哭起来。
她哽咽地道:“请你不要怪师父,也不要再开口求师父救七公子了,求求你了。师父已经两餐没有进食了,你不要再让他伤心了。”
青鸢的泪水簌簌而下:“师妹,不要再逼师父了,昨天师父又发作了,吐了好多的血,求求你。”
雨柔紧紧抱住青鸢,泪水夺眶:“对不起,小师姐。我只是在这里看看师父。你放心吧。”
青鸢啜泣着掩面而去,雨柔的心仿佛裂开一般。
雨柔在他的房门前的庭院里堆了两个憨态可掬的雪人了。她用自己满满的心意给雪人装扮得喜气洋洋,师父看到了一定会笑的。她会一天堆一个,就算她不在了,它们也会陪伴师父许多许多天,山顶的雪人不会轻易融化。
中午的时候,师父还一脸风淡云轻的笑着,宠溺地对她道:“事成了吧?如何感谢师父?”
雨柔一脸凝重,欲言又止。她只有一天的时间,一次的机会说服师父治天息。
师父拍了拍她的脑袋:“乖徒儿,又有什么心事了吗?说出来,为师替你治一治。”
雨柔看了师父一眼,鼓起勇气扑腾一声重重跪在冰天雪地之中。
膝盖触及冰层发出一声刺耳的敲击声,她疼得不由得咬紧了牙关。
师父脸上的笑容渐渐飘散了,就像这没有温度的阳光,他的脸上依然柔亮,闪耀着如雪般温和的光,他低头打量着雨柔,那种眼神清明隽永,那一望如雪顶中的天池水般明亮如镜,可以照进人的心底。
天气是那么寒冷,可是雨柔却浑身冒着汗,她道:“在师父眼中,死人重要还是活人重要?”
魂不归原本严阵以待的表情,此刻突然放松起来,他乐呵呵地要扶起雨柔:“徒儿真是爱开玩笑,问师父这样的问题,用得着跪在这里吗?起来说。”
雨柔不起:“师父,请回答。”
师父脸上的表情再次冷清起来,他这个徒弟既然会这样问,就不简单。他认真地回答:“当然是活人重要。”
雨柔又道:“不,师父说谎,对师父来说,死人永远都比活人重要!”
师父:徒儿何出此言,师父济世救人救的不就是活人 ?'…3uww'难道还是死人吗?
雨柔心里飞速转着,她一定要说服师父!雨柔眼神一利迎向师父:那么徒儿敢问师父,既然活人比死人重要,那师父为何要因为死人而让更多活人变成死人!
魂不归从凳上缓缓起身,他高高的身躯挡住了那原本微弱的阳光,将他的整个阴影笼罩着雨柔,他抬起雨柔的下颚,温和而又严厉:徒儿,你究竟想说什么?
雨柔狠了狠心,她必须拼力一搏,她迎着师父越来越无情的目光,不卑不亢地道:“华渊举家灭门,重生陆羽,他慈悲为怀,悬壶济世,他名满天下,却因为不救治一个孩子而再次迎来灭门之灾,你说他是不是因为死去的亲人,而无情地将更多活生生的人变成了死人 ?'…3uww'如果第一次他的不幸是别人造成的,那么第二次,他的不幸是他亲手造成的!”
魂不归一把扣住了雨柔的脖子,他的手掌凝聚着比这雪顶的风还要凌厉的杀气,他的眼里就像那风云莫测的暴风雪一般,他的长发在阳光下如练如飞瀑,激扬开去,他眉间的三叶莲因为愤怒而凝聚出锋利的光芒来。他怒道:“徒儿好大的胆子!不怕为师一掌劈死你吗?”
“师父知道的,徒儿不怕死。”雨柔感到脖子间传来的压力,师父在震怒之下是极有可能杀了她的!她已经从他眼里看到了那浓浓的愤怒和杀意,原来师父还有那样一面。
魂不归一把将她拉进到自己的跟前,他笑得严厉:“徒儿的勇气,为师佩服。但是你可知道身为大夫,有选择病人的权利,难道师父不医他的孩子,他就有权利杀光陆家满门吗?这样该死的人,和该死的人的子嗣值得去救吗?你说!”
师父的力道大得吓人,他的手劲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颚,雨柔额头渗出汗凝成了冰晶,雨柔突然觉得有点晕眩,胸中一闷,不知为何憋出一丝血渍来,但是她不能倒下,她道:“这个人确实罪该万死,你们的仇不共戴天,但是师父你从来没有为那些你身边的人考虑过,以你一人之力如何抵抗皇权!你若是治好了小皇子,你的身份也不至于暴露,你的第二次人生不至于再被血洗。所以,不论你有多少理由,你有多少恨,这第二次是你自己引来的杀身之祸,祸及满门!”
魂不归举起手,眉间的三叶莲瞬间变成了如血般的艳红,他的掌中内力凝聚。
青鸢见状,飞身上前紧紧拉住师父的手掌:“师父,手下留情,师父!师妹不懂事,请不要生气!”
魂不归的手停在半空,他看着雨柔,看着她嘴角流出的鲜血,她的时日无多了……
青鸢见师父收手,慌忙拉着雨柔后退了数步,劝道:“师妹,你疯了,不要激怒师父!快走!不要再说了!”
“不!”雨柔擦了擦嘴角,推开了青鸢,“我还没说完!”
她的嘴里、鼻子里冒出的白气,她今天就是死在师父的手下,她也要拼死解开师父的心结,她要让师父认识到他是错的!
青鸢的脸和鼻子红彤彤的,她看着剑拔弩张的师父和师妹,不知道如何劝,她抱住雨柔想要将她拖走。
“青鸢,让她说!”魂不归修长的双眸闪耀着如冰魄般的冷光。
青鸢担心地放开了雨柔,又怯怯地瞅了师父一眼。
雨柔忍着腹中的疼痛:“师父,徒儿今日并非在求您,而是陈述利弊,至于您能不能理解,全在于您!七年前伤你的人又来了。仇人又杀到了门前,你的第三次人生在你的手里握着,徒儿死不足惜,青鸢、小桃、小碧。还有药王殿的十多名药童,五名您的亲传弟子他们跟随您多年,都是您的亲人,难道您忍心他们再次遇难吗?”
青鸢吃惊地看着雨柔,她并不知道,几位师兄和药童们都下山去了!!
雨柔喘了口气:“轩辕灼领着皇命已经封锁了下山的所有路,我们都插翅难飞。”
魂不归冷冷地看着雨柔:“说了半天,你无非就是要师父治穆天息,穆家人的把戏难道为师不知道吗?轩辕灼和穆天息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我不医他,他便又想血洗我九渺峰!做梦!即便九渺峰再次血流成河!也休想我医他!”
魂不归拂袖而去。
雨柔扑了上去拉住他,道:“师父,您误会他了,皇上一心想要除掉他,如今巴不得你不治他!你若是治了他,山上的几大高手联合起来害怕对付不了轩辕灼吗?”
师父:“住口!你太让为师失望了!师父如此疼你,你却帮着外人来气师父!马上滚!师父不想看见你!”
魂不归一脚踢开了雨柔,满心满眼地疼痛席卷全身,令他浑身的筋脉仿佛要爆裂一般。他捂住胸口,急步而去。
“师父!你真狠心!你居然为了自己的私仇,而不顾其他人的死活,你枉为医者,你的慈悲都是假的!”雨柔将《洛书》丢了过去,狠狠丢掉了师父的背上!
她趴在雪地,将脸埋入雪里,她的双肩抽动起来,嘴里吐出一口血来,里面夹杂着一枚枚虫卵,她突然冷笑了起来,老天连给她六天都嫌多了。
青鸢见状,扶起了雨柔:“师父!师父!师妹毒发了!”
魂不归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缓缓弯腰拾起那本被雨柔扔掉的《洛书》,心里阵阵撕痛,她居然扔掉了《洛书》,她居然扔掉了他引以为傲的绝世武功,她把他给予她的真心全部扔掉了!
魂不归走到了雨柔的身边,看着她:“师父可以不在乎你刚才说过什么,向师父认个错,你还是师父最疼的徒儿。”
雨柔的胸膛起伏着,因为刚才的吐血让她的呼吸有些杂音,她知道吐虫卵开始,她活不过三天。她眼里含着泪,看着师父,她笑了笑:“师父,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徒儿尽力了,没能让师父回心转意,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徒儿不会向师父认错。错的是师父!徒儿没有错!”
魂不归眼里的关切再次被雨柔的话而关闭起来,他起身,将洛书往地上一丢,再好的武功又有何用,在她眼中不过是本可以被随意丢弃的破书!
“你太让师父伤心了!”魂不归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一个飘逸仙绝的背影。
雨柔望着他的背影而笑,师父是完美的师父,在她心里一直都是。
青鸢心善见雨柔命不久矣心痛地哭了起来,她揉着雨柔哽咽着:“师妹,你和师父认个错又有何难,师父很疼你的,他一定会治你,可是你偏把自己往死路上推!”
“我没有错,错的是师父!”雨柔轻轻地道,“小师姐,你赶紧过去看看师父,我担心他被我气得发病!”
青鸢经雨柔一提醒,顿时面露忧色,但是又不忍雨柔独自在雪地里。一时间不知所措。
雨柔拍了拍她的手:“小师姐,你去吧,我没事。”
青鸢不确定地看着雨柔,在确认她真的没事之后,才向师父追去。
雨柔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站在雪地之中,她还是失败了吗?她心在一丝丝碎裂,伴随着那无法呼吸的痛,她已经说不出任何理由了。
无常屈膝腾空落在了雨柔的身边,扶住了她倒下的身躯,他二话没说,将她带到了公子的面前。
雨柔缓了缓神,呆呆地看着天息。
天息在内庭之中,因为药王殿里的弟子和药童都下山了没有回来,所以他们就肆无忌惮地进来了。
他大概已经知道了吧?
天息:“放弃吧。去求他,他会救你!”
雨柔看着他,不语。
天息加重了语气:“让你去求他,听到没!”
雨柔,凝视着天息:“不,还没到我放弃的时候。”
她眼中的坚持令七公子哑然。都到了这个时候,她究竟还在固执什么呢?
毒发提前,比第一次更加凶猛。
两人相视无语,在这天地之间,雨柔站着,公子坐着,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一步的距离。
公子缓了缓语气,但依旧强硬,“这份情你已还清,不欠我什么了。去求他,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雨柔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要杀要剐随便你,我不会求他救我的。”
无常:雨柔姑娘你这又是何苦?既然治不了公子,能治好你也没白来。
雨柔:你不明白。比起输掉性命,我更怕面对残疾的天息。
七公子沉默,他从没见过这么倔这么蠢的人。既然不能治他,何必再搭上一条命。
“你死了,也不能改变我残废的事实,你用死逃避我是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是我认为现在还为时过早,师父还是有希望改变注意的,对吗?”
“你想等到什么时候?轩辕灼随时会杀上来。”
“那就等到他杀上来,或者,我毒发的时候!”
“荒唐!”公子斥道。
“不到最后一刻,我无法确定是否能让师父改变注意。”雨柔低头,其实她没有把握,也许师父宁可看着她死,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试一试,她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
☆、《柔倾天下》V章101
这是雨柔在师父房前堆的第三个雪人,也是最后一个。
她亲自做了一盘芙蓉糕;满满一盘;她知道师父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她端着热气腾腾的芙蓉糕;送到了师父的旁边;这几日师父一直闭门写医书,不曾与她说一句话。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忘却如蚁噬心般的痛楚;雨柔的话反反复复在他脑海中回响。
“如果第一次你的不幸是别人造成的,那么第二次你的不幸是你亲手造成的!”
“仇人又杀到了门前;你的第三次人生在你的手里握着。”
“师父!你真狠心!你居然为了自己的私仇;而不顾其他人的死活;你枉为医者;你的慈悲都是假的!”
这些话一句句都仿佛在谴责他的过错;他真的错了吗?他不会有错!他书写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
雨柔将芙蓉糕悄悄放在他的边上,轻轻地道:“师父,对不起。徒儿不会再求您了,请您多多保重身子,这是徒儿最后一次为您做芙蓉糕,您要趁热吃。明天,徒儿就来不了了,红日会将我葬在这雪山顶上,师父不要难过,徒儿一直都会在这里陪您。”
雨柔看师父依然充耳不闻,奋笔疾书,她深深看了眼他冷峻脱俗的侧脸,默默闭门而出。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这条路她走得太艰难,如今她不必想着复仇,不必想着明天之后该如何了。她的人生或许到这里就终结了,都说死是另外一个开始,她的另外一个开始不知会怎样,她和猪能见面吗?她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她和满力安能见面吗?她想对他说一声谢谢。
她平静地走向庭院,走入自己的房间,她将独自一个人度过明天的日出。这次她不会要求别人杀了她解决她的痛楚,她决定面对这可怕的蛊虫咬穿自己的身体,她决定直面恐惧。
魂不归一滴滴滚烫的泪水在纸面上化了开来,他换了一张又一张纸,直到最后他终于停下了笔。他看了眼早已冰凉的芙蓉糕,木讷地端到了面前。
他拿起一块吃到嘴里,他又吃了一块,越吃越快,直到塞得满嘴都是,他早已泪流满面。他痛苦地仰起头,满嘴的芙蓉糕,满眼的泪水,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呼喊。
直到一大盘芙蓉糕见底,他将这几日闭门书写的东西装订成册,放入一个木盒子里。
他起身打开门,看到门前放着一叠整整齐齐装订成册的《洛书》,上面有一张小字条:师父,对不起,徒儿只来得及抄十遍,剩下的师父就网开一面算了吧?什么?不能算啊?那要不徒儿带到下面去抄吧,抄好了给师父托梦。徒儿不是故意不完成的,师父,徒儿很听话的,背书实在不行,不过徒儿把一千多字的心法都背会了,倒背太难了,死也不背!
魂不归抚摸着字条,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的胸口又再次痛了起来,他深深呼吸